【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报道)天津市法轮功学员段金贵女士,因修炼法轮大法曾多次被中共迫害。
修炼大法前,段金贵全身都是病,家里的柜子里、床底下的箱子里、抽屉里全都是她的药,病痛使她无法上班,只好提前办理了病退。她修炼法轮功后,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心性,坚持每天炼功,没吃一粒药,没花一分钱,一身病痛全都消失了。走起路来轻快的象有人推着一样,上楼一点都不喘了,脸色红润了,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邻居们都说她的变化太大了。
段金贵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看淡名利。婆婆对她不善的言行段金贵也不计较了,主动给婆婆做爱吃的饭菜,发自内心的善待婆婆,心中毫无怨气。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和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开始了残酷的镇压,段金贵也屡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南开区长虹派出所警察几次到段金贵家,强行拿走一本《转法轮》。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九日,段金贵为法轮功到北京上访,北京的便衣警察知道她是法轮功学员后,便将她打倒在地,并将她非法关进天安门派出所拘禁。后被天津南开区长虹派出所劫回,非法拘禁一天。此期间,对她用刑,强行锁在铁椅子上,导致段金贵双脚腕肿的比碗口还粗。六个多小时后,打开铁椅子时,卡脚腕的铁板嵌入脚腕肉里,导致剧痛。而且,一整天没让段金贵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同时派出所刑警轮番用侮辱性语言对段金贵进行攻击,从肉体和精神上迫害她,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非法拘禁一天后,段金贵又被送进南开区看守所遭非法关押。
段金贵在南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政保科提审时,张姓警察用胳膊肘用力猛击段金贵的心脏部位,顿时,段金贵几乎窒息,胸部强烈疼痛。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南开分局非法判段金一年劳教。这是段金贵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南开区看守所关押她四十多天后,将她送进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段金贵从劳教所回家后,天津南开区610、国保、公安分局、长虹派出所仍然对她进行非法监视,收买段金贵家附近做小买卖的人监视她的出入,向他们汇报,对段金贵进行监视居住。而且,第一次劳教后,单位在610、公安的压力下非法扣除段金贵的退休金,每月只给她300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段金贵第二次到北京上访,同样被北京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关进天安门派出所。天津红桥区西于庄派出所将她劫回,直接关进派出所,后又将她送进红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
红桥区西于庄派出所将段金贵从北京劫回后,一名王姓警察(当时四十多岁)向段金贵和她儿子要钱,说:“去北京拉你们,你们得交来回的汽油钱。” 段金贵和她儿子身上各自只有100元钱,王姓警察将段金贵和她儿子身上的200元抢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段金贵再次被非法判两年劳教,要将她送往劳教所。段金贵不同意,提出要申请行政复议,看守所警察就用力打她的头部,直至将她打的昏厥过去,他们给段金贵戴上手铐脚镣,强行把她送进劳教所。
十二月十四日,段金贵被送进板桥女子劳教所,劳教所副所长见到段金贵就说:“你敢二次回劳教所,就别想活着出去!”正所长也恶狠狠的威胁说:“我打你的孩子!”(段金贵的儿子和女儿也因为修炼法轮功,与她同一天被非法送进劳教所),他的这句话让段金贵非常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在劳教所副所长的指使下,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段金贵和其她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按下头部至膝盖以下,腿直立,臀部撅起,双臂从后背部向上方抬起。警察还指使包夹人员一对一看着,不准直起身子。劳教所当班的警察来回巡查监视,并不时进入房间逼迫段金贵放弃信仰。段金贵被迫害的腿部、腰部、胳膊剧痛。因长时间血液倒控到头部,脸被胀的通红发热,头部控的嗡嗡响,非常痛苦,加之身体的剧痛使段金贵呼吸越来越困难。当时还从段金贵身后方走进来一个人,将她打倒在地,对她拳打脚踢,她的前额骨陷进一个坑,至今段金贵的前额骨还有凹陷。
二零零三年春,劳教所警察给段金贵戴上手铐,四个警察将她强行拖到大港医院做全身检查,还强行抽了她很粗很粗的一大管血,不告诉她检查、抽血的原因。后来一个警察问她:“你还有例假吗?因为尿里有血,肾有毛病。”后来海外曝光出中国大陆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而二零零三年正是此恶行猖獗的时期,段金贵才明白,当时他们抽血查体是想摘取她的器官。
他们未能如愿,就又换了手段迫害,强行给她输破坏大脑的不明药物、输空气,想把她迫害致死。劳教所强行将段金贵双手、双脚铐在床上,成大字型无法动弹,强迫给她输破坏大脑的不明药物,致使段金贵脑子不听使唤,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意识模糊,头部嗡嗡作响。全身肿的厉害,胳膊肿的象正常人的腿一样粗。他们还故意在药液输完后不给拔针,让空气输进段金贵的血管里。段金贵说:“你这么坏,我找队长。”包夹说:“队长不让我们干,我们自己敢干嘛?我还走的了吗?(指包夹解除劳教)”
段金贵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劳教所指使板桥医院大夫对她进行强行野蛮灌食,将管子插进了她的气管里,段金贵几乎窒息。
段金贵在板桥女子劳教所被迫害期间,被罚站,让包夹看着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每天吃的最多的就是水煮白菜、或水煮土豆、或水煮萝卜,与食堂黑板上写的每日菜单中的各式炒菜根本是天壤之别,就是造假。
因段金贵不放弃信仰法轮功,他们要把她送往东北某地。多个警察都对段金贵说:“赶紧写‘悔过书’,我们好定下是不是把你送走。走的时候坐拉货的大集装箱车,车上没有厕所,就放一个桶,所有人都在桶里解手。去那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你要是写了,就不用去。”送走的人都要经津南检察院审批,当时段金贵已被劳教所定为被送往东北。
津南检察院来了两个人,找段金贵谈话时说:因为她两次去北京,所以要将她送走。段金贵对他们说:“第一次劳教回家后,当地公安、国保、610对我进行非法监视。更恶劣的是,他们租用我家对面正对着我家的房子派人监视居住。他们耍流氓在阳台上(不封闭的阳台)光着身子洗澡,我家只好赶快拉上窗帘。他们对我和家人无休止的以各种形式骚扰、侮辱,使得我家无法正常生活。我是被他们逼迫的才又到北京上访。”
检察院的人听了,都无言以对。他们走后,劳教所警察(姓夏)冲着段金贵发疯似的大叫:“让你走,你还赖在这不走,你是什么东西……”。
劳教所未达到将段金贵送走的目的,还不甘心。警察问她:“你还想去北京吗?” 段金贵说:“我不去了,因为从江泽民那里就坏了,上访没有用。”他们又想抓段金贵的“把柄”,在她所在班里找了很多人,问段金贵有没有说过攻击国家领导或反动言论,要将她打成“反革命罪”,可以枪毙。屋子里好几个人都哭着对段金贵说:“你可别说话了,我们都说你没有反动言论,他们想找茬弄死你。”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段金贵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第二次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在板桥女子劳教所,段金贵被强迫择豆子,由于是出口的产品,标准极为严格。为从身体上加重对她的迫害,劳教所给她的定量是一天10大包(别人4包),每包120~130斤,不完成就不让睡觉。还规定只要她不完成,跟她同室的所有人都不能睡觉,让别人恨段金贵以此给她施压。段金贵当时年近60岁了,根本不可能完成,自那以后,她被迫害的视力急剧下降。
劳教所警察不让段金贵与别人接触,厕所里有人时不让她上厕所。他们的迫害手段特别多,指使包夹人员给段金贵的稀粥里加不明药物,被她发现。并且,每天强迫段金贵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电视,想给她强制洗脑,还把她铐在暖气上。
因为段金贵不放弃信仰法轮功,劳教所三次对她非法加期,每次加期半年。第三次因她家人及友人的关注、营救,劳教所的非法加期没能得逞。劳教所的迫害使段金贵原本160斤的体重被迫害的只剩80斤。
板桥女子劳教所还瞒着段金贵,将她家人送来的新衣物、营养品、食品和钱非法扣下,不给她,也不让她知道。
在段金贵遭非法劳教期间,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还对段金贵进行裸检,强迫她脱光衣服进行所谓的安全检查,以此侮辱段金贵的人格、践踏她的尊严。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第二次劳教两年,非法加期一年,共三年),段金贵从劳教所回家后,红桥区610、国保、公安又在段金贵家对面的四楼派人监视居住、对她进行跟踪监视。她的儿子、女儿上下班经常发现便衣或有车辆跟踪。段金贵家门外经常有警车、面包车等(能看见里面的多个警察在说话)堵在门口,白天、夜间无数次,搞的段金贵家无法正常生活,每天担心他们再对她和家人下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段金贵遭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劳教后,段金贵的工作单位在610、公安的压力下,一分钱的退休金都不发给她;在她被非法关押劳教的几年间,应该涨的工资都没给涨。在红桥区看守所送段金贵与她的儿子和女儿劳教前,还到段金贵家找她丈夫勒索400元的“查体费”。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早上,段金贵正在做家务,她家门外来了许多的警车、警察,将她家包围住,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逼迫她开门。段金贵隔着小院护栏对他们说:“你们是犯法,不给开。”他们就威胁要强行撬门。段金贵家小区的邻居们经过时看到了,都走过来安慰她别生气,有几岁的孩子还隔着护栏给她递水。段金贵始终跟警察讲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没敢撬门。
同时,另一拨警察到段金贵女儿单位,想与单位勾结骗她女儿,达到绑架并夺取段金贵家单元门的钥匙,从而也达到将她绑架的目的。警察在段金贵家门口一直包围到晚上7点多,还威胁段金贵:“限你2分钟把门打开,不打开,就撬门了!”晚上10点,还有警察在段金贵家门外蹲守,段金贵的家人担心警察趁家人开门时强行进入绑架,当晚没敢回家。由于段金贵母女都始终没有配合他们,最终他们没能达到目的。
过后得知六月二十日当天,天津市以蒙骗或强行闯入等手段绑架了30多名法轮功学员。自六月二十日后,很长一段时间,段金贵家每天都遭到警察各种形式的骚扰、威胁、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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