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一日】从2020年1月到现在,9个月过去了,武汉肺炎(中共病毒)导致全球2900万人感染,超过90万人死亡。欧洲55个监测国疫情人数超过历史最高线,印度连续数日每一天确诊人数为9万,在秋冬来临之时,疫情的脚步明显加快。
然而,九个月过去了,我们对疫情了解又有多少呢?
病毒源头
在9月18日的北京健康论坛上,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称:“我们知道溯源很重要,但有可能永远找不到。”听起来,石正丽显然有些悲观。
面对2003年的非典型肺炎(SARS)爆发之后,石正丽的团队花了8年时间才在云南的一个矿坑里找到SARS最原始的来源。然而,2020年的武汉肺炎才过去9个月,石正丽却透露出一丝绝望。
“可能永远找不到”并不是一句“政治正确”的话,而是对于武汉肺炎病毒源头的“证据链”已经被切割、销毁的一种回应。
武汉肺炎病毒源头可能已经永远进了坟墓。2020年1月1日,华南海鲜市场贴出休市公告,随后进行了彻底的环境卫生整治——知名香港萨斯专家管轶后来痛斥,这个举措等于摧毁了“犯罪现场”。
2月17日,网上出现一篇微博:“实名举报武汉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泄漏病毒”。
微博写道:“我是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陈全姣,身份证号码是422428197404080626,我实名举报武汉P4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泄漏病毒。王延轶本人没有一丁点医学知识,当年靠着特长招生进的北大,平常的研究都是其他研究员帮她做的。她经常会从实验所拿一些实验动物售卖给华南海鲜市场的野味摊位。她就是这次疫情的罪魁祸首,她老公有通天的本领,据说和某副国级官员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大家一定不要忘记王延轶啊,她害了多少无辜的群众丧失了性命。”
在这个微博出现之前,中共承认病毒源头就是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因为市场的野生动物来自于大自然,病毒责任来自于遥远的动物成长地,但是在陈全姣实名举报之后,中共又矢口否认“新冠病毒”并非源自华南海鲜市场,因为市场的动物来源指向了武汉病毒所。
此后,中共制造的一个又一个推卸责任的武汉肺炎病毒“穿山甲说”、“人造论”、“阴谋论”、“外国起源论”,相继一一破产。这一过程中,中共的邪恶本质开始被国际社会看清。
武汉肺炎病毒是人工合成,或者并非人工合成?更多的病毒专家倾向于这并不是人工合成的,但是,这与武汉病毒研究所是否泄漏了“病毒动物样本”是两回事。
常识告诉我们:传染病爆发在哪里,哪里就是起源地,难道中共内部受过高等教育的官员们不知道吗?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为了中共维稳,不惜说一切假话。这次瘟疫就是这样的人祸催生的。
病毒蔓延
中共在2020年1月1日关闭华南海鲜市场并予以清洗之前,得到了市场动物样本。从这一刻起,隐瞒、歪曲、掩盖瘟疫真相的行为就开始了。
1月3日,中共卫健委下发“3号文”,要求任何机构和个人不得擅自对外发布有关病原检测及实验活动结果等信息。但是,在1月11日公开声明中,中共专家面对显著的疫情,却称“可防可控”,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
在1月14日,美联社获得的中共政府内部文件显示,中共国家卫健委主任马晓伟在1月14日与省级卫生官员进行了机密级别的视频会议,评估疫情。根据一份相关备忘录显示,会上谈到“病例成群的出现”,显示人传人的情况可能存在,并称“(当下)传染病的情况仍然复杂严峻,是自2003年非典疫情以来最大的挑战”。
直至1月20日,中共派代言人出面承认存在“人传人”现象,这时一个超级病毒的信息才正式公开,但是,这距离最早12月份中国出现武汉肺炎的病例已过去一个多月了。
1月23日,武汉宣布封城,从此前疫情出现开始的时间算起已有500万人离开武汉,流向其他城市及其他国家。
传播路径
从1月初瘟疫开始爆发,至今9个月过去了。关于病毒传播路径的研究结果显示,人类对病毒传播方式仍感到难以捉摸。
试图捕捉病毒轨迹并不容易,因为人类尚未具备洞悉微观世界的真正能力。
一个严峻的现实是,在大瘟疫初期,儿童似乎没有出现严重症状,而且很少死亡。然而在半年多过去之后人们发现,病毒并不区分年幼长老,“武汉肺炎的一切都很复杂,孩子们也不例外。”
从地域上看,武汉肺炎在全世界蔓延。
从年龄上看,它正在波及任何年龄的人。
从季节上看,夏季并没有比冬季和春季更严重。
目前缺乏职业和财富方面的统计数据。
从精神层面上,和中共不分彼此的人,比如中共党员,感染武汉病毒并因此失去生命的比例显著高于其他群体,被称为武汉病毒的“高危群体”。
至于原因,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康复后的人具有传染性吗?
年轻人或者仅仅是轻度症状,靠自我免疫康复的人,是否需要隔离更长时间?
《医疗传媒STAT》的报道中称:“现在清楚了,感染轻度或无并发症的人在症状出现后最多十天内会散播活性病毒。(‘重病或免疫功能低下的患者确实会散发传染性病毒,时间更长,’香港大学冠状病毒专家马利克·佩里斯(Malik Peiris)说。)”
对于有些人来说,疫情只是轻轻地教训了他们一下,他们的生活没有受到根本性的影响。瘟疫似乎因人而异,各有不同,例如,在恢复了健康的年轻人中,一部分人似乎变得更珍惜健康、更为节制、有了对神明的敬畏之心。
后遗症问题
武汉肺炎带来的影响超出人类对于瘟疫以往的经验与认识。对于重症患者或者其他状况的人来说,情况就很复杂。
在中国大陆的自媒体中,一位女儿陈述她的父亲从疫情中死里逃生,但是病愈之后,却发现生活完全改变了,乏力、心悸、呼吸困难,出去送一下孩子再回来就没劲了。
《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 八月十九日刊登作者Ed Yong的文章说,如果不了解某些患者所经历的挥之不去的疾病,我们将无法理解这场大瘟疫。
在对一千四百名“鬼门关幸存者”((Long-haulers)的调查中发现,他们虽然在武汉肺炎感染中幸存下来,但感觉与正常情况相去甚远。接受抗体测试的人中,有三分之二的人结果均为阴性,“仅仅是抗体阴性,并不意味着您没有武汉肺炎。”
《大西洋月刊》称,“一些正规的研究指出了武汉肺炎可能造成的持久伤害。在意大利的一项研究中,两个月后仍有87%的住院患者出现症状;英国的一项研究发现了类似的趋势。一项德国研究包括许多在家康复的患者,发现78%的患者在两三个月后出现心脏异常。”
免疫与预防
就流行病学的一般规律来说,与其他感染一样,武汉肺炎病例会在一定时间内赋予抵抗再感染的免疫力,也就是所说的“群体免疫”。但是直到人们再次染疫时,研究人员才能确切知道这种免疫能持续多长时间。这个时间会有多长?世卫组织范克霍夫表示:“我们不知道免疫反应能持续多久。”
8月24日,香港大学微生物研究团队发现了全球第一例武汉肺炎康复者二次感染病例,随后美国、比利时、荷兰也相继出现。
香港研究团队的杜启泓在接受港媒访问时表示,这次研究结果显示,民众无法对中共病毒终身免疫,患者可能会在康复后再度感染,群体免疫的措施恐无用。
大陆专家、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8月25日早上在微博发文称,香港此例“再感染”非一般意义上的“复阳”,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证据。如果“再感染”成立,那么在高发和流行地区,“再感染”会成为常态。
对于武汉肺炎的疫苗,张文宏同样持审慎态度,在中国大陆网站上,已经有中共疫苗发明者陈薇与张文宏辩论的报道。张文宏认为世界范围还没有任何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疫苗,而且病毒还在变异;而陈薇认为,她的疫苗可以跟随病毒变异不断地“打补丁”。读者纷纷置评:“打补丁也太不靠谱了吧,要真能跟上病毒的变异,何至于现在全世界一天几十万人被确诊?”还有网友说:“我可不当小白鼠。”
生机
中国有一句话,“天无绝人之路”。老子曾经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在《免疫学前沿》(Frontiers in Immunology)期刊上,曾发表过对于东方修炼文化的研究,分析了打坐等各种身心疗法对人的基因行为产生影响的方式。
对于人体与宇宙的认识,也在发生着一些微妙的改变。根据《科学报告》(Scientific Reports)杂志的一项研究,宇宙体系和大脑结构极为相似,星系之间的连接方式就像大脑神经细胞一样。知名的心量研究所(HeartMath LLC)在心脑智能研究与开发方面走在前列。研究所主管麦克柯瑞提(Rollin McCraty)博士说,“人类与地球之间是相互关联的。”
传统修炼把人的身体视为一个宇宙,也认为人的生命和智慧来源于宇宙空间。
自2020年1月以来,武汉肺炎病人虔诚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之后,病情得到缓解或康复的个案报导陆续刊出。虽然没有修炼,但案例中被武汉肺炎带到鬼门关前的病患,竟然都重新获得了生机。
法轮功是传统的修炼方法,基于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早在1998年的一份万人健康调查报告中,学者们就发现,虽然不是为了治病而存在,但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有效率高达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