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叫王忠玲,是教师。一九九七年春天,我因患静脉曲张、乳腺增生、胃炎等疾病,经同事介绍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修炼后,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人也变的善良了。
二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与中共恶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为了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于二零零零年二月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农安县政保科的人把我从北京劫持到农安县看守所,有一个姓隋的人对所有人搜身,抢走我七百元钱。
在农安县看守所,我被非法关三个月。期间一个叫柴大柱子的人经常折磨我们,让我们在寒风中站大字、开飞机;不随他意就用竹竿打;在冰冻的地上趴着,四肢着地,手脚之间的距离达到极限,臀部不能着地,否则就打。
出看守所时,看守所勒索我婆婆两千多元钱,说是我每天吃两个带鼠粪的玉米窝窝头的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七日,我回到家后,单位不让我上班,也不给工资。同年十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我已躺下,农安县黄龙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抄家、翻柜子。把我叫到派出所,一个人非法审讯我,问我是否认识某某人。后来此人接了一个电话,对方问翻没翻到东西。他说没有,这样才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遭绑架。被吉林驻京办事处劫回农安县看守所,被当地以刘尚宽为首的政保科非法判一年劳教。被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六大队。
在女子劳教所,为逼迫我放弃信仰,女警侯智红用电棍电击过我两次,她还当着很多人的面骂大法师父、骂大法。一个叫朱大队的把我叫到办公室审问,想知道当时揭露农安县看守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章是谁写的。期间,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的声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恐怖气氛笼罩整个劳教所。
三个月后,我被转押到四大队,每天被迫劳动近二十小时;有时几天不让洗脸。监管劳动的女警叫李小华,有一个大队长叫关威。
有一次在食堂,我嘴里有一块馒头还没有咽下,突然有人用教案夹子打我的头,抬头看到一个女警察咬牙切齿的说:叫你吃、叫你吃。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她是要科长,叫要军。
我被非法关押一年零两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回家。回家的第二天,借口当地教育界整顿,我被强制下岗(失业)。后来我为此事找过教育局,至少下岗(失业)工资应该给吧?据当时的教育局长朱宝文说:当时教育局形成一个文件,只要是炼法轮功的就下岗(失业),叫作一票否决,报到市教育局,市局也批准。教育局把名单报到财政局,报了十多次,财政局拒不拨款。不是局里不给钱。
二零零二年八月,农安县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八月十一日,我单位同事陈义武到我家说:校长让你明天上班,给你们解决工作问题。其实是想把我们骗到洗脑班。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我回家的第二天,有警察敲门问我:最近上没上哪去?对我进行骚扰恐吓。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在小区贴法轮功真相粘贴。被在小区蹲坑的农安县黄龙派出所的警察绑架、抄家。抢走我的《九评》书、大法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真相单张二百多份。黄龙派出所所长是我念职业学校的同学,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不顾违背法律,竟然判我两年劳教。
我又一次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四大队,每天被迫劳动十小时以上;每天早晨吃的是发霉的面蒸的馒头;每天干活都有任务,干不完不让睡觉。我被非法关押两年零五十七天。
二零一四年春天,我与法轮功学员郭红霞在农安县欧亚商都门外劝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农安县古城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我从外面回到家,丈夫说:派出所的人又来了。我忙进屋一看,大法师父的法像被拿走了,还有两本《转法轮》,几本真相小册子也拿走了。又是黄龙派出所的警察干的。
二零一七年,在中共搞的敲门行动中,农安县公安局的两个警察数次敲我家门,我丈夫不堪其扰,我只得开门让他们进来,他们问我:炼不炼了?会不会上网?他们给我照相,我说:我走到哪都长这样,但你们侵犯肖像权,将来都是事儿。他们要我丈夫的身份证号码和电话号码,我丈夫说:给他,能把我怎样?让他们快点走。
二零一八年一月八日早六点多,有冒充物业的便衣警察又来我家敲门,趴窗户看到我家只有我丈夫一人就走了。听他们内部的人说,这次派出所绑架一个法轮功,中共给奖金四千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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