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九时许,吉林省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董其明一行八人来到宋彦群家,谎称是街道普查重新登记户口,骗开了门,问宋彦群:“你给李克强写信了吧!信邮去北京返回来了,信访局查办要抓你。”并拿出吉林省信访局督办文件,让宋彦群念,引诱宋彦群回答他们要的问题,如“你为什么给李克强写信?”等,整个过程有人录像。
宋彦群女士告诉他们说:“我感到大法太冤枉了!对大法师父太不公道了!我要为师父和大法讨还公道!说句公道话!同时也感到自己冤枉,我没做什么坏事,却被冤判十二年,在监狱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回来了,到现在还不能正常生活,精神不正常……宪法规定公民有通信自由……为什么给国家总理写信就违法了?!”
录像完了后,董其明留下两个警察在宋家监控她一天。晚六点,北城派出所副所长朱峰来到宋家,将宋彦群绑架到北城派出所,后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警察说要直接判刑。
宋彦群父亲到北城派出所反映宋彦群情况:十年冤狱迫害对她身心伤害太大,她每天都要写信,家人看着她,她就跑出去到路灯下、楼道里写,晚上不睡觉也写;写信能舒缓她的精神压力。北城派出所所长对宋彦群的家人表示无奈,上面让干的没有办法。只能做到让案子快点到检察院,让宋彦群在派出所少遭点罪。
宋彦群被迫害前照片
宋彦群被迫害后照片
宋彦群与妹妹宋冰均是优秀的专业人才,正值风华正茂、事业有成之时,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非法劳教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夜晚又被舒兰市公安局恶警破门而入绑架、惨无人道的折磨,被秘密非法判刑十二年、十四年,妹妹宋冰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六岁;宋彦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一四年保外就医时体重仅剩八十来斤,常常整宿不睡觉,一连好几天不吃饭,常说妹妹宋冰没死,出去给她送衣服。家人整天为她提心吊胆,有时不知她哪去了,年近八十岁的父母满城找她。
二零零四年八月,宋冰被劫持在看守所生命垂危,其父母多次找到舒兰市公安局向副局长辛河要求立即释放,但辛河说,放了宋冰,他的工作就得丢。宋冰的父母去找到舒兰市政法委,政法委书记赵伟说:不许跟他谈法律,他不讲法律。宋冰的父母找到舒兰市610办公室,610办公室主任李璞说:宋冰死了他负责,就是不能放人。
宋彦群女士,一九七一年出生于吉林省舒兰市,毕业于长春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国际贸易系,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她曾任哈尔滨大德日语学校英语教师,当时她上课较多,每个月能挣数千元,但她对自己很节俭,每个月都拿出两千多元资助她的学生,经她资助的学生有数十位。宋彦群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心灵祥和、清静、慈悲。
妹妹宋冰,一九七三年出生,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程控交换专业,先在一家私人电脑公司任教,后在舒兰市电信局工作。宋冰后来又得了骨髓病,做了刮骨手术,当时生命都面临危机或终生残疾。一九九七年她有幸修炼大法,终于明白了人生许许多多不解之迷,身体随之修炼变化很快,全身疾病不翼而飞,从小娇生惯养变得遇事先想着别人了。
宋冰
宋彦群母亲是一名老教师,修炼法轮功后,多年要命的肝炎好了,性格变了,宽容大度了。也被警察抄家,绑架,于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眼睛几乎失明后,才保外就医放回家。
宋彦群老父亲十几年来操碎了心,一家四口长期分离,两个女儿多次被绑架,劳教,判刑,他常常一人奔波在各监狱、劳教所、公检法司的路途中。
一、姐妹俩被劳教迫害
那时宋彦群、宋冰姐妹均刚刚参加工作,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宋彦群处处为别人考虑,即使自己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也不与别人计较。记得她刚毕业后,参加了舒兰市的公务员考试,当年笔试就考了全市第一名。但她没找关系,不走后门,结果没能当上公务员。第二年,她又参加考试,她报的那个岗位,她又考了第一,结果又是同样落选的结果。而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对别人的抱怨,平静的一笑了之。她说修炼的人,对别人无怨无恨,随其自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宋彦群去当地北城街道办事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办事处要求她:只有她写不炼大法的保证书,才给予登记。宋彦群坚持修炼,拒绝写保证书,婚事也黄了。宋彦群三次想上访反映炼功受益的真实情况,却都被警察无理拦截,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回家后,舒兰市北城街道安排了满满一个月的人员值班,非法拘禁宋彦群等法轮功学员等在北城街道,阻止他们上访。
宋彦群二零零零年与一位同修上北京上访。想不到的是:在北京信访办门口布满了警车,各地都有人拦截绑架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宋彦群被非法劳教迫害一年,因炼功被无理加期八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被放回来。
当时妹妹宋冰也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姐妹俩被非法关押于吉林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宋冰被加期六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回到家中。劳教所长期的肉体和精神摧残折磨,加之超负荷的奴役劳动,使姐妹俩的身体极度虚弱。
在劳教所,宋彦群遭到各种体罚,电棍电击等酷刑迫害。宋彦群说:“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每天电棍噼里啪啦地电人,毫无人性!恶警知法犯法,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滥用刑罚,强制转化,管教室不时传来惨叫声。我只因为不读诬蔑大法的书就被恶警李队长电;狱警唆使吸毒、卖淫的劳改人员用塑料管子‘小白龙’打人阻止炼功,还有‘开飞机’等等体罚虐待;普遍强制奴役劳动,无论老弱病残都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正常人都受不了,致使很多人生病!上抻刑,有的人被逼疯,如王秀芬,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已被迫害致死)还有很多不得人知的迫害,单独、封闭、门窗遮蔽的严严的,见不得人。一面迫害着人,企图剥夺人说真话的权利,炼功的自由,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一面叫人为邪党唱赞歌,扼杀人的灵魂……”
宋彦群当年资助的一位学生,后来在大连做服装生意,生意做大了,还到劳教所看她。一年零八个月她回家后,那个学生还专门来请彦群去她的公司任职。但彦群考虑到别给她添麻烦,没有去。
从劳教所出来,身体尚未恢复,生活还没有着落,舒兰市公安局又将宋冰和宋彦群绑架,进行更为严重的残酷迫害。
二、姐妹俩被绑架、遭残忍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七时左右,舒兰市公安局被以郭威为首的一群恶警破门而入,蜂拥而上,进屋就将宋冰和宋彦群摁住。他们抓住宋冰的头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背到后背,头和脖子卡在沙发撑上,既喘不过气又说不出话,身子被扣摁着。
宋彦群被一群恶徒摁到海绵垫子里,腿死死压在她胸口上,也喘不过气,脸憋得胀红,头发蓬乱。摁着宋冰的恶徒看宋冰要被憋过去了,把她翻了过来。这时宋冰看到宋彦群被一群人死死的摁在那里,厉声道: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也有兄弟姐妹,妻儿老小,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没有犯罪,你们放开她!你们的兄弟姐妹,妻儿老小被别人这样对待你们忍心吗?放开她!恶徒们很尴尬的互相观望,把压在宋彦群胸口上的腿拿了下来。
宋冰和宋彦群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恶警们一听赶紧把所有的门全都锁上,窗帘全都拉上,把宋冰和宋彦群的嘴全部用塑料胶布封上,把头都用衣服和裤子蒙死,后背戴上手铐,将她们架起,劫持上了警车。
他们把宋冰和宋彦群拉到了舒兰街矿派出所,男恶警郭威对宋冰和宋彦群非法搜身。宋冰坚决反抗,他见宋冰奋力抵制,就气急败坏的对她大打出手,抡起胳膊,象疯了一样,对宋冰左右开弓打大耳光,宋冰被轮得身子一个接一个的折个。恶警郭威打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说:“好,你等着,一会儿回来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随后恶警郭威带人去抄家,把宋冰和宋彦群屋内的所有物品洗劫一空。宋冰和宋彦群被劫持到舒兰市公安局连夜非法审讯,后半夜一点被送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兰市公安局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把宋冰和宋彦群固定的锁在审讯专用的凳子里,那个凳子锁上以后,脚动不了,身子动不了,就一个姿势。参与非法审讯宋冰的有:舒兰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在旁边坐着,还有另两个年轻的,一胖一瘦。李甲哲扬言:那是他花100块钱雇的打手;非法审讯宋彦群的是李卓、李耀臣和另两个打手,其中一个中等个,小眼睛。他们威逼宋冰配合他们作伪证,威胁她说:“国家现在不让炼了,你炼法轮功就是违法。”宋冰说:“法轮功属于思想信仰,我信什么,我脑袋里想什么,我可以想左,我也可以想右,我想什么我也不违法!因为那是思想问题和法律没有关系!法律制裁的是行为犯罪,而不是思想!你们身为警察办案要有法律依据,要依法办事!而且作为公民,我有监督权,今天我就要行使我的法律监督权!”
他们理屈词穷。这时,李甲哲给那两个打手递眼色,那个瘦子上来了,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白手巾,上身穿一个黑色夹克和深色毛衣,他说:“我们就不跟你讲法律,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今天你就得听我的,我们今天问不出来,明天还折磨你,天天整你,孔繁荣怎么样,不也死了吗?死了不也白死吗?你不说就象孔繁荣一样折磨死你。”
说着打手们就把宋冰的胳膊和手向后反拧,另一只胳膊绕到头上向后拧,一个胳膊在上,一个在下的紧紧铐在后背上;在后背手铐上系了一条手巾,一边向后压上面的胳膊,一边向后向上吊着抻手巾。逼她说话,她不说话,那两个打手又配合着一个在后面抻,另一个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专挫她脸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里来回反复插。他们觉得这样不够劲,打手(瘦子)把挫宋冰的东西扔了,拿来了一瓶子芥末油,是用矿泉水瓶装的,开始给宋冰灌芥末油。
后面的那个打手薅着宋冰的头发,使劲向下拽,脑袋向后仰的几乎要翻过去,胳膊被手铐勒的紧紧的硌在后背上。他们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后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气,打手们就往她的鼻子里灌芥末油。芥末油从鼻子被灌进气管里,呛得肺子象要炸开了似的疼,几近窒息。他们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里灌得满满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气,几乎要爆炸了一样。芥末油从宋冰的肺里、气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喷,喷得到处都是,宋冰剧烈的咳嗽、呕吐。
打手们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里灌芥末油,她不张嘴,打手们就捏宋冰的两腮,逼她张嘴,芥末油被灌进她的胃里,使她根本就没法呼吸。她的嘴里被灌满了芥末油,呛灌的反弹使芥末油从嘴里往外反喷,喷得到处都是。打手们把芥末油倒了她满脸,眼睛里、鼻子里、嘴里、脖子里、衣服上到处都是芥末油。就这样他们轮番地堵着宋冰的鼻子往嘴里灌,再堵着嘴往鼻子里灌,看她要憋过去了就缓缓,等她能喘上气来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没了再拿……
宋冰的鼻子里全肿了,只有窄窄的一条缝,呼吸困难。在这期间,打手们把她的两个胳膊换个个,但是两个胳膊和手已经无法动弹,剜心透骨的疼,也不知道是怎么掰上去的。
随着宋冰这边被刑讯逼供,隔壁宋彦群也在被一群打手们疯狂的灌芥末油,进行酷刑逼供。就听他们将芥末油咕嘟咕嘟的灌进她的身体里,呛得她大口大口的呕吐、咳嗽声。此后,宋彦群胸腔里被芥末油烧得象翻开了一样疼痛了一个多月,呼吸困难,脸上被烧掉了一层皮,嘴角上的肉向外翻翻着,手和脚、嘴角至今事隔一年还留有深深的黑疤。
三、伪造证据、非法判刑十多年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长辛河随同检察院的人、北城派出所等都来了。一进屋辛河冲着宋冰大声呵道:“宋冰,你大祸临头了,这一次你最低也得10年,检察院来人了,你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宋冰很镇静的说:“你们昨晚对我刑讯逼供来的!给我灌芥末油来的!”
辛河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冲着宋冰歇斯底里的骂道:“象你这样打死你都活该!打死你都不解恨!谁让你不说话,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宋冰说:“你们是因为法轮功抓我的,法轮功属于思想信仰,在国际社会没有思想犯罪!”辛河猛的一惊,一下子没了精神,检察院的人开门走了。后来辛河摇着脑袋、摆着手说:“你犯罪不犯罪咱不说这事,你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你不说也可以,我们通过其它渠道一样可以给你定罪。”
宋冰、宋彦群都绝食绝水抵制迫害,遭隐瞒灌食。每次灌食的时候,看守所调来劳动号的犯人,强行按住宋冰的身体和四肢,狱医给下鼻管,用针管向胃里推食物,造成鼻子出血、呕吐、恶心。后来给法轮功学员付洪伟灌食基本都是犯人下管灌,期间折腾得死去活来。
由于精神受强烈刺激和惊吓,宋彦群出现精神失常、幻听,无论白天夜里都无法入睡,不论多远的声音,哪怕是半夜已经很静,声音的干扰也使她睡不了觉,整日整夜的瞪着眼睛,很快她的身体骨瘦如柴,脱骨露相,并时时昏迷不醒,看守所给她打点滴抢救。那段日子,看守所害怕宋彦群死了,把一直隔离的宋冰带去见宋彦群,宋彦群摸着妹妹的脸,用微弱的声音说:“小妹,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妹妹拽着姐姐的手哭了,眼泪不住的默默的流,号里的人都哭了。
公安局开始把构陷材料递到检察院,被退了回来后,公安局又重新编造,再次送于检察院。这样起诉书下来了,里面的内容几乎是天方夜谭式的虚假捏造,他们凭借他们自己的假想推理,把所有认为法轮功学员能做到的事几乎全用上了。
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舒兰市法院非法审判宋冰、宋彦群、付宏伟、赵继然四名法轮功学员。根据《刑事诉讼法》的有关规定:法院应在三日以前先期公布案由、被告人姓名、开庭时间和地点,便于家属和群众参加旁听,然而自始至终法院却都没有任何通知。当天早上,一位家属在无意中听人说要于当日审理法轮功学员,担心是自己的亲人,于是便到法院去询问刑事审判庭审判员刘勇是否有其事。刘勇回答说:“是,今天要开庭审判他们。”家属问:“那为何不张贴公告,不通知我们?”刘勇回答说:“我们内部有规定,对法轮功不贴公告,不通知家属。”家属又问:“那这不是违反法律程序吗?”堂堂法官刘勇竟回答说:“是违反法律程序,但是我们就是不贴公告,上面有命令。”
在法庭上,检察官杨光友公然进行诱供,当一名在场的家属质问杨光友:“你是一名检察官,怎么还能诱供当事人呢?”杨光友听后理屈词穷,默不作声。法官刘勇更是多次打断法轮功学员的陈述,根本不让他们开口说话。尤其是当法轮功学员谈到自己被舒兰市公安局刑讯逼供,检察官取得的所谓“证据”根本是在受到毒打的情况下被迫屈打成招的,不能作为定罪的证据时,法官刘勇连忙说:“行了,行了,不要说。”
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向公诉人杨光友摆手示意绕开法律,宋冰抗议说:信仰是受宪法保护的,讲真相是应该的。更何况捏造虚假材料强加罪名诬告、陷害。宋冰揭露李甲哲等暴力取证,李甲哲在后面不住地谩骂。
付宏伟是被两个警察拖上法庭的,双腿已被打得无法行走。两个警察将其拖上法庭后就将他野蛮地扔到地上。付宏伟在身体受到严重摧残的情况下,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我们只是信仰真善忍,只是做好人,我们有什么错?如果不让信真善忍,难道让信假恶斗,作坏人才不犯法吗?”
法官刘勇竟然告诉检察官杨光友:“你随便念两句就得了。”整个庭审过程根本就如闹剧一般,没有任何结果,草草收场。
宋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宋彦群被非法判刑十年。宋冰和宋彦群提出上诉,法官却无法无天,又各加两年!李甲哲怕再一次把他刑讯逼供的罪证曝光,让看守所的同行捎话威胁,说:“上诉还给你们加刑!”
四、妹妹宋冰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彦群被劫持往长春铁北监狱。在体检时,发现宋冰患有肺结核,监狱拒绝接收。舒兰市公安局及看守所不相信宋冰有肺结核,决定对她的身体再次复查,因担心当地医院不实,六月份,派人拉着宋冰到吉林医院复查,再次确诊为肺结核。
看守所把宋冰的情况报到法院,法院把材料退了回来。这时就应该立即放人,可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就是不批。在这期间他们也费尽心机,四处投机,企图把宋冰强行送进监狱或公安医院,但都未能得逞。七月份,看守所再次拉宋冰到吉林市中心医院复查,并做法医鉴定。短短几日,宋冰病情极速恶化,由所作CT片可见肺部发展为3.4cm×3.6cm空洞。这时宋冰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发烧,咳嗽、胸闷、喘不上来气、吃不下饭、心力衰竭。看守所将宋冰的病情上报给公安局,公安副局长辛河就是不放人。
当时舒兰市看守所没有收容时的体检医疗措施,女号内大约有近20来人,四月份整个女号满满的,睡觉都没地方,晚上光站着的就得六、七个,曹彦文和梁云华都是肺结核,曹彦文吐血。大家在一起天天脸对脸的对着咳嗽,宋冰就是在那时被染上了肺结核,加之被灌芥末油造成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在舒兰市公安局长辛河的指派下,由看守所副所长孙广玉及警察张云井一起将宋冰骗下山去,在舒兰市中心医院作假诊断。抽血、做假化验、拍X光片子。片子拍出来了,右肺部大型空洞清晰可见,比先前又明显的扩大了许多,很吓人。可县医院叫“赵五”的大夫言不由衷地说已钙化了。但宋冰却发现这次的片子最明显,病灶在迅速扩大,并且空洞周围全是斑点。宋冰问:“大夫,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到你这里来就是患者,我有权知道病情。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很重了,我自己清楚,你是不是再仔细的看一看。” 宋冰问大夫病情,大夫吓得连连摆手说不知道,并一再解释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宋冰从医院室里一步一步的挪出来,从医务室里走出来一个女大夫,她也看了片子,她焦急的跟宋冰说:“姑娘啊!你得赶快治了,再不治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宋冰
从医院检查回来,孙所长告诉值班干警:大夫说宋冰的病已经好了,诊断为陈旧性肺结核已钙化,当时听着的人谁也没有言语。
当晚宋冰很吃力的把自己遭遇的经过简单的写了出来。由于心力衰竭,手不好使,写写停停,一会儿就累得不行了。看守所一个内看值班警察看见她在很吃力写东西,看了好长时间,没有阻挡,很理解地说:“等你的自传写完了,人还有没有了都说不上了。”
第二天,宋冰连续三次昏迷不醒。号里的人都吓哭了,看守所内外从警察到犯人全都对这次去医院作的诊断大加评论和责骂,假诊断误伤人命,弄巧成拙,反成罪证。舒兰市公安局及看守所迅速形成一致至口径,并在当天上午再次由孙所长匆匆去医院把假诊断改了过来。当天下午,孙所长在号门口告诉宋冰:诊断改过来的,是大夫看错了,不是陈旧性肺结核,是TB型,不是钙化,是看错了。
此后,宋冰病情急剧恶化,四肢失灵。宋冰的腿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正常的走路了,手和胳膊失灵,抓东西不会抓,并揪心的疼。舒兰市公安局及看守所明知病情恶化原因,为给自己打掩盖,隐瞒罪责,让监管女号的警察张云井告诉宋冰:这是不配合治疗造成,属于自伤自残。
当天中午由孙所长领着劳动号的男犯们拽着宋冰的被子把她抬走,在结核病防治所,几个男犯架着宋冰拍的X光片子。拍了三个部位器官(心脏、肺、胃),全有病,结核大夫说这个患者,不能打强心剂,不能打激素针,如果打上,肺部结核会迅速扩散,人就完了!
从医院回来,看守所将宋冰隔离。宋冰严重心力衰竭,几经周折,几乎成了植物人。饭吃不了,胃烂了一大半,上厕所要人背,靠着别人,坐在便池上,有时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一天只上1~2次厕所,有时一次也不去。由于病情急速恶化,后来导致全身血管疼痛,浑身发冷,全身瘫痪。那段日子,她经常精神恍惚,昏睡不醒,有时就昏过去了。
在宋冰生命垂危的时刻,他们仍然想把她强送公安医院,让法院下发强送令,被宋冰的父母及时赶到,告到了市人大及市政府,并向法院讲明情况,将此事及时曝光和制止。
宋冰的父母多次找到舒兰市公安局向辛河要人,要求立即释放宋冰,但辛河说:“放了宋冰,他的工作就得丢。”宋冰的父母去找到舒兰市政法委,政法委书记赵伟说:不许跟他谈法律,他不讲法律。宋冰的父母找到舒兰市610办公室,610办公室主任李璞说:宋冰死了他负责,就是不能放人。(这个政法委书记赵伟,生活作风腐败臭名远扬,最后死于癌症,临死时妻子、孩子都不愿去看他一眼。)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宋冰开始严重脱水,全身早已全部脱像,呼吸困难,肺子憋的喘过气,水咽不进去,连着折腾了两天两夜,危在旦夕。这时公安局又出此毒计,他们不想让宋冰死在看守所里,又不想放她,辛河欺骗宋冰父母,答应送新站结核医院治疗。在新站结核病院,宋冰住院了,他们却打电话让把宋冰拉回去,即刻返回去,遭到家属强烈反对。
他们不肯为宋冰承担昂贵的医药费,于是马上办了个监外执行手续,将瘫痪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及预待马上解决的昂贵治疗费向家属一丢,匆匆逃之夭夭。办理手续时,舒兰市公安局向宋冰的父母提出索要14万,被宋冰父母拒绝,宋冰的医药费他们还没有拿,竟厚颜无耻向宋冰的父母明码敲诈,勒索钱财。后来在办手续时被舒兰市看守所所长庄润江以医药费为名无理勒索3000元。
回家后,宋冰在父母的精心照顾下,渐渐的能学法炼功了,身体逐渐好转。可是公安恶警却没有放过对她的迫害,长期在她家蹲坑,企图再次抓捕,特别是到了他们认为的所谓敏感日,更是疯狂,宋冰几次被迫从家中出走,流离失所。
由于长期在压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阴影已无法消去,精神压力极大,致使她的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点含冤离世。
五、姐姐宋彦群在监狱备受摧残
宋彦群被诬判十二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到非人的迫害,多次上抻刑,上大挂、殴打、故意虐待、长期固定(绑死人床)迫害。监狱里不断地反复灌输谎言,然后强制人写作业、思想汇报。“包夹”常威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下场不是死,就是疯!”
二零零四年九月,宋彦群在监狱检查出肺结核,隔离治疗。二零零五年四月,为了让身体恢复健康,宋彦群开始炼功,很快被押回监区四楼小号迫害,刘春洋、史传霞、商万芬三人四月十三日当天就把宋彦群“五马分尸”一样四肢吊起,上抻刑迫害,四肢都被抻到极限,绳子深深的勒到了肉里,从早到晚固定,大小便无人问津。宋彦群每分钟都在极度痛苦中挨过。刘春洋(刑期十五年,组织卖淫罪)很恶,晚上十点多钟突然用被子捂上宋彦群头部,使她窒息;第三天下午,刘春洋往宋彦群脚上使劲压被子、压枕头,逼写五书。
宋彦群说:“我不知道被绑了多少天,狱警吕敏、监狱长武泽云、队长周晓丽、不同时间进小号企图转化我,她们没有任何制止包夹犯人抻刑迫害的意思……上抻刑一个月后,我手颤抖的厉害,后来不能正常写字;四肢终日冰凉、麻木,血脉不通、行走困难;四肢腕部都伤痕累累;身体多处疼痛难忍;大脑反应迟钝,不好使。这种迫害严重摧残人身心健康,精神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让人压抑,不信任别人!接见时不让说法轮功好,否则掐电话。……我遭迫害长期发低烧,加上双脚麻木浮肿……”
二零零八年宋彦群被迫参加奴役劳动,在二队生产电动牙刷零件,狱警是杨曦。生产队长于继红给下的劳动任务非常的大,加班加点地干,累的筋疲力尽。点焊点到一天五千到七千个零件。平时晚上还要上两个小时诽谤法轮功的课,每次都是对精神的折磨!当年曹虹调到七大队,换队长张淑珍。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宋彦群向队长提出:法轮功是正法。当天下午就被转到四队,狱警沙丽丽。三月八日早上宋彦群炼功,被李冬梅、马研等从六号监舍拖到四楼库房里,新来的狱警拿来手铐把她吊铐起来,宋彦群被折腾的浑身无力,脸色苍白。过了一段时间,狱警来打开手铐时宋彦群很痛苦,手铐勒进肉里,至今还有伤痕。九日晚上,宋彦群一炼功几个人就把她拽到活动室罚站;约四月份被封闭关押转到三楼、五楼来回换地方,给人造成精神紧张。
当时她们还以宋彦群吃得少为借口,几个人强按着宋彦群野蛮灌食、灌药;过了两天把宋彦群双手绑在床上按着腿和脚强制野蛮灌食;一次鼻饲管插到了气管里,险些丧命;一段时间后,宋彦群内脏痉挛、呕吐、经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
长期负责“包夹”迫害法轮功的刑事犯,大家都说她们心理变态,凶狠冷漠。比如:宋彦群不点号,说法轮功无罪,老“包夹”犯人马研就无人性地用擦地的抹布堵她嘴,不让说真话;宋彦群炼功,她多次殴打,把宋彦群摔倒在地。
四月十一日晚上,宋彦群炼功,被杨爽、古尼娜强行扒光衣服,一群刑事犯责骂,连踢带踹,阴冷的天气打开窗户冻。
四月二十六日,宋彦群的父亲去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看望她。她告诉父亲,为了维护自身的人权,她仍然坚持绝食反迫害,强烈要求狱方追究教育大队唆使被监管人员扒光衣服毒打她一事,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和刑事责任。因包夹整日非法看管、骚扰,不让她睡觉,并用绳子把她绑起来,每天两次强行灌食,残酷迫害致使宋彦群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身体特别虚弱、站立不住、说话有气无力、脸色苍白。
宋彦群被折磨得皮包骨,各种无理虐待给她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赵丽英、徐长平用“上抻刑”威胁,甚至恐吓说“监狱有死亡名额”。五月十六日上午她们竟然关上门,把宋彦群抻起来迫害!
宋彦群说:“俩人殴打一度导致我小便失禁。晚上她俩多次殴打我阻止我炼功,甚至想方设法长时间把我四肢捆绑在床上折磨;在五楼用被子捂我头阻止我揭露她们的恶行;常恐吓我‘闭嘴!‘打嘴巴子、用鞋垫堵我嘴;在医院用辣椒筋抹我嘴;赵丽英、李新琴甚至用辣椒水浇我身体阴部,阻止我揭露她们……”
二零零六年到一二年,宋彦群绝食抗议后就被强制灌药、连续几天打四、五个小时不明药物,身上经常被按得青一块、紫一块!王大夫用各种借口唆使“包夹”把她捆绑固定在床上,晚八点到早八点,后来看她身体根本受不了,减少了时间。
宋彦群没结婚,反对下导尿管,开始大夫认同,可后来,找来两个大夫强制检查,然后几个人竟然按着强制下导尿管,致使她一度小便失禁、排尿不正常。以治病为借口,晚上长期上“死人床”迫害,使宋彦群四肢僵硬、行动迟缓,头脑昏沉不清醒,身心受到严重破坏。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医院,除洗漱十分钟外,整日都强制用手铐铐在床上。十二月中旬,强制灌食后,宋彦群连续呕吐黑色液体,上死人床强制就医后眩晕、昏迷、胃剧痛,痉挛。十六日宋彦群被保外就医半年。
刚回到家中的宋彦群,一连几天,无法进食,甚至连水都无法下咽,后来慢慢开始吃点流食,身体略有好转,但依然虚弱,每天进食、睡眠都很少,卧床休养。但即使这样,舒兰市六一零、街道、派出所经常到家中,给宋彦群和家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精神压力。
在保外就医过半年后,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吉林省女子监狱以“在逃”为由,将身体尚未康复的宋彦群从家中劫持回监狱,并一直阻止家人会见,她的老父亲几乎每周都从舒兰乘火车到长春,但每次都被监狱拒绝会见女儿。
直到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日,她的父亲才第一次见到宋彦群。看到她身体极度消瘦、虚弱,是被人架着出来的,得知她从九月份被劫持到监狱后,一直无法正常进食,一直是监狱灌食。家人非常担心,多次找监狱的相关人员,并要求见监狱长,但均遭推诿和拒绝。
鉴于宋彦群的危险状况,家人找到了监狱管理局信访办,要求接宋彦群回家,以确保性命。监狱管理局信访办说可以第二次办保外就医,但还是必须要找监狱,并说让监狱出具管还是不管的书面答复,管理局才好介入。而事实是面对家人,监狱根本就不给任何书面的答复,导致各部门都在推诿的局面。
十二月三十一日,年迈的父亲再次见到她时,她是被轮椅推出来的,身体虚弱得已经无力行走,并且看到她的鼻腔残留有少量的鲜血,得知是因鼻饲,被管子插破的血迹。当时宋彦群说话有气无力,较之一年前被保释回家时,身体状况要更加糟糕。警察沙莉莉说:现在已经无法灌食了,因为插管鼻饲导致食道出血,强行喂食无法成功,目前只能依靠打营养针维持生命。而且,为了能够让宋彦群有气力见父亲,监区是特意刚刚为她吸了氧后,才送出来的。
家人非常担忧,无奈之下,再次向监狱提出“敦促紧急保外的申请”,并多方求援,向吉林省多个部门发出特快专递邮件,请求帮助宋彦群能够及时回家,确保她的性命。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宋彦群被“保外就医”,体重仅剩五十七斤,身体极度虚弱,器官衰竭,进食困难。监狱先后索要两千元、五千元。回家后,舒兰司法局王崇园、李传佳欲监视居住,强迫家人买手机、电话卡,被拒绝。家人被迫交一百元,无收据。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宋彦群到舒兰北城派出所递交申诉信,被北城派出所的警察彭跃芳、陈龙、张晓松等人绑架,非法关押在南山拘留所。七天后,彭跃芳、李敏说将宋彦群送往吉林市拘留所。宋彦群身体极度虚弱,一路上都在呕吐,警察将其拉到医院检查,心肺都异常,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将宋彦群又非法关押八天,十月十四日才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舒兰市国保大队队长董其明带领警察绑架了结伴出行的宋彦群和宋双星,然后闯入宋彦群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和电脑等物品。宋彦群年迈的父母也被扣押在北城派出所,晚十点多才放回。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九时许,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董其明一行八人来到宋彦群家,谎称是街道普查重新登记户口,骗开了门,再次绑架宋彦群,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
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孔繁荣
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孔繁荣,于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在舒兰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终年56岁。
孔繁荣
孔繁荣的家原本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和丈夫开了一家冰淇淋店,生意做得非常红火。可是只因为夫妻学了法轮功,当地政府和警察就加紧迫害,经常去她家骚扰,扰乱了她们的正常生活,于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丈夫因不放弃修炼而被非法劳教,从此使一个好端端的家被迫害得妻离子散,买卖不能做,断绝了经济来源。
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孔繁荣参加大法修炼交流会,被舒兰市公安局悬赏万元非法通缉,从此而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有生意不能做,使89岁的老太太无人赡养。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孔繁荣在长春市汽车城花窑租住处,被长春市锦程区公安分局、安庆路派出所所长刘强、史永良、黄会臣等一群恶警野蛮地撞开门锁,抢走了一万五千多元钱的财物,恶警竟把房东的仓房撬开,把人家的电暖气偷走。
恶警们把孔繁荣绑架到派出所拳打脚踢,逼问姓名、逼她出卖功友,没能得逞,就用电棍电,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她头部、身上,当时脑袋就被打出血了,打了好大一阵子,恶警们为了去吃饭,就残忍地把她绑在老虎凳上。过会又进来一个年轻警察,进屋就骂,逼问,她不吱声,小警察就用皮鞋使劲地拧着踩她的脚趾头,踢她的腿,边打边骂,直到他们吃饭回来才住手。恶警又逼她照相,她使劲低着头,闭着眼睛,其中一个恶警竟抻出两个手指,对着她的眼睛使劲抠,并说:“你不睁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接着又把她从老虎凳上放下来,这时她的腿已经不好使了,他们就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窗户上撞,把她摔在床上,又从床上摔在地上,他们嘴里还骂着一些流氓脏话,不堪入耳,逼她承认一些没有的事,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之后,孔繁荣被送进长春大广看守所、双阳看守所,几天后,又被转送到舒兰市看守所。在舒兰市看守所又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仅仅三个多月的时间,五月十一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孔繁荣遗体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面目皆非。儿子拍下母亲体无完肤的遗像,一群恶警上来抢夺照相机,边抢边说:“这张照片若叫群众看到,就把你当政治犯问罪追究!”当有人问为什么把人打成这样,一警察干部却恬不知耻地说:“她不配合!”
为了达到火化销毁证据的目的,五月十二日、十三日两天又绑架六名法轮功学员作人质,恶警公开向被绑架的家属叫嚣:“孔繁荣今天火化,今天就放人,明天火化,明天就放人,十天不火化,就十天不放!”而且还公然大叫:“政府打死人是合法的,国家有文件!”
五月十九日,舒兰市610、公安局等头目把孔繁荣的三名亲人找去,强制逼迫签字火化,威胁说:“今天你们签也火化,不签也火化,真的不签,就立刻把你们三个人抓起来,强行火化。”就这样,他们用流氓土匪手段达到焚尸灭迹的目的。
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年间,吉林舒兰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34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共计61人、人均刑期5年;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共计326人,被非法关入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计148人(194次);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共计645人(1140次)。
这34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是:王丽琴、初丛锐、王树全、孔繁荣、包丽娟、吕青、刘文良、宋冰、孙进平、孙建华、杨俊峰、李成才、佟彦林、佟振天、张洪伟、张爱英、陆艳芳、陈仁哲、陈永哲、陈德喜、林松柏、马希茹、王忠言、田秀云、田淑云、曲志敏、关玉生、杨守祥、孟祥林,、耿淑贤、高岩、高起、董海芬、翟继存。其中,初丛锐是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去北京上访被打死,其父亲眼泪都哭干了,母亲也因无法承受这巨大的痛苦,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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