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于振翼,1999年9月19日被非法抓捕关押,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2002年4月初被劫持到哈尔滨第三监狱,转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注射不明药物,于5月14日去世,年仅29岁。
其父亲于冠云于2002年7月被非法拘捕、劳教三年,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遭残忍折磨,转万家劳教所医院继续迫害,2003年1月11日被迫害致死。
于振翼(左)、于振雄(右)兄弟和父亲于冠云(中)
据于振翼意识恢复清醒时口述,在万家医院半天时间,被四、五个人一起往大脑中注入不明液体和自来水,和他一起被注射的还有大概五六个人!后又将于转至医大二院,经检查发现大脑经受过猛烈击打,胸部有瘀血,身体大部份有内伤,前牙折断一个。
于冠云的次子于振雄在父亲被迫害致死后,被迫流离失所五年多。
于冠云的身世很坎坷,由于所谓的“成份”不好,在文革时曾被迫流离失所,在外乞讨;老伴后来精神失常走失,一去不归。于老的文笔很好,发表过小说。他说:自己本打算靠写小说生活。修炼法轮大法后知道大法的珍贵,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作为一位经历了太多的中共“政治运动”的知识份子,于老早就知道了共产党的邪恶程度。他曾对一位学员说:“《共产党宣言》开篇就说自己是一个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幽灵能是好东西吗?”
于冠云与两个儿子都修炼法轮功,他是原哈尔滨市太平区法轮功义务辅导员。大儿子于振翼开了一家“得法书店”经营大法书籍。
一、于振翼被迫害致死
于振翼,曾用名于迨,1999年8月被南岗分局恶警非法抓捕,搜取七千余元人民币,一支手机;9月19日再次被南岗分局非法抓捕,后移交市局暂住某宾馆,从搜取现金中扣除五千元左右人民币,后移交南岗分局、南岗检察院、法院。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投监时因体检不合格被拒收,返回南岗分局拘留所。
2002年4月初,于振翼病情严重,被送往哈尔滨第三监狱;4月25日白天由哈三监被转往哈尔滨万家医院,以上时间均神智清醒。4月25日半夜,他被从万家送往医大二院,抢救时已处于极度危险状态,四肢抽搐,神智不清,经医院检查发现大脑经受过猛烈击打,胸部有瘀血,身体大部份有内伤,前牙折断一个。4月29日医院拒绝继续治疗,转回家中。于振翼在5月14日离世。
2002年4月25日之前,家属曾多次要求办理“保外就医”,都被南岗分局拒绝,而在4月25日至29日期间,南岗分局怕承担责任,主动为于振翼办理“保外就医”。
下面是于振雄叙述当时他所经历的一些情况:
“1999年9月19日,中共警察带走了哥哥(于振翼),借口是印刷法轮大法书籍。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父亲一直奔波往返于公安局与检察院之间。当时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哥被稀里糊涂的关在哈尔滨市南岗看守所里面。其中,我接触过的负责我哥哥案件的警察与检察官有很多。我大哥的案件在一个叫郭敦臣的警察手里积压的时间最长,父亲多次与郭敦臣见面交涉询问大哥的案情进展如何,可是每次都无法得到明确的答复。就这样,大哥被一直关在看守所里面,案件的处理也一直在检察院和市公安局之间踢皮球。
“在这段日子里,父亲曾多次向检察院负责大哥案件的‘李晓菊’(检察官)询问大哥案件的进展情况,而得到的答复也还是一些诸如按规定之类的推托之词,有的时候甚至干脆就找不到人。在这期间,我用在检察院门口的内线电话与李晓菊有过一次对话,我烦请她加快办理的速度,因为大哥已经在看守所中不明不白的被关了两三年。可是李晓菊跟我说的是:她要按照规定来办理。就这样大哥的案件进展再次被搁置。
“在这期间,大哥因长时间关押于牢房之中,身体状况很糟糕,只好调到高间牢房。可是这所谓的‘高间牢房’无非就是人数少一点,在吃饭的时候能吃到一点儿大米饭而已。家属每个月要交给看守所700元的‘高间费’。就这样,父亲一直给大哥存了两年多的高间费,就是为了让大哥少遭点罪。在这期间,还有很多和大哥一起修炼的同修也去存过钱。每次我和父亲去探视大哥还要交100元钱的‘见面费’。”
直到2002年初,也就是于振翼被警察带走的两年多之后,才被以所谓的“非法经营”罪名判处有期徒刑4年,投送至黑龙江北安的监狱。时隔不久,父亲于冠云接到消息说于振翼被退回了哈尔滨市南岗看守所,原因是在入狱体检的时候发现了肺结核。身体虚弱的于振翼继续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看守所牢房里。
2002年4月初的一天,父亲于冠云收到从看守所里面释放出来的狱友捎来的信息:于振翼已经出现神志不清的状态了!于振雄得知后赶到南岗看守所找到了负责大哥案件的警察“马福山”(他当时是看守所的副所长之一),向他说明了于振翼的情况,让他赶快批准保外就医。身为负责人的副所长对于情况竟然一无所知,而且也不相信于振雄所说的话。最后在于振雄的一再坚持下,他才答应如果确有其事,会转入监狱系统的医院治疗。
于振雄说:“之后大概两三天,我和父亲接到通知,我大哥被转入了哈尔滨市第三监狱,并说我大哥拒绝用药请家属配合。次日,我和父亲及一位朋友到了哈尔滨市第三监狱,通过了不知道多少道铁门才到了监狱里面的所谓医院。见到大哥的时候他已经是形销骨立!大哥因为长时间不能学法炼功,又一直处身于环境恶劣的牢房之中,神情极为恍惚。我劝大哥不要拒绝用药。大哥情绪稳定了下来,我们这才稍稍放下点心。
“我们回到家只隔了一天,在晚上九点半的时候突然接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的电话,对方说我大哥不行了,赶紧来看最后一眼,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大哥又被从哈尔滨市第三监狱转到了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我说前天刚看过人还正常,怎么现在会不行了呢?我和父亲坐着监狱出的车到了万家劳教所,再次通过了层层铁门,上了劳教所医院的三楼,跟着警察的指引看到大哥躺在一张带轮子的床上,大哥在粗重的喘息,喉咙里面积满了痰液,前下门牙有一颗,被用外力弄断、只靠一点肉连在牙床上面,大哥已没有任何神志。我无心与眼前的警察理论为何如此,我让他们赶紧申请保外就医。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批下来允许保外就医。当时已经是午夜了,大哥被送到哈尔滨市医大二院,经检查发现大脑经受过猛烈击打,身体大部份有严重内伤,双肺结核并穿孔,医院拒绝治疗。
“大哥在医院期间始终有两个警察看守在病房外。因为不是专门的传染病院,医院要求我给大哥转院。我去找警察,警察却说他们不管,后来大哥的床被放在了医院的走廊里面。在没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大哥逐渐恢复了神志,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力量。大哥跟我说他在监狱的时候被注射了自来水,和他一起被注射的还有大概五六个人!”
在于振翼住院期间,于振雄一直往返于医院、看守所和检察院之间办理监外执行的手续。当时马上就要到五一长假的时间了,检察院的人不愿意管这事,竟然说“死了拉倒”。后来看守所的两个所长怕于振翼死在他们自己手里要承担责任,所以极力的和家属一起跟检察院的人求情,这才办妥监外执行的手续。
“大哥终于回到了家里,我以为这次万事大吉了,只等大哥体力恢复正常就好了。可是大哥的神志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2002年5月14日大哥闭上了眼睛,走了。”
二、于冠云随后不久被迫害致死
于冠云1999年年底去天安门和平请愿,被非法关押15天。2000年7月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警察绑架并关押50多天,家中被多次查抄。
2002年7月,于冠云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哈尔滨火车站治安大队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于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于冠云被投入所谓的“严管队”——五大队,在那里遭受非人折磨:长时间蹲或站;在烈日暴晒下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动;被恶警操纵的恶徒用鞋底狠击后颈等等酷刑。
进劳教所不久,于冠云全身就长满了疥疮,双手肿胀的几乎变了形。大约在2002年12月初的一天晚上,他突然发高烧,值班狱警不顾他的反对,强行把他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
2003年1月初,于振雄赶去万家劳教所的医院,看到的父亲形同一具骷髅,上面包着一层皮。于冠云说里面戴牌的犯人(高恩贵)不让他喝水吃东西。1月11日,于冠云被迫害致死。
于振雄说:“大哥去世之后不到三个月,父亲也因为在街上粘贴真相标语被哈东站站治安大队绑架。他们把父亲胁迫到我家楼下,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也没有父亲一同跟随的情况下,拿着钥匙开门闯入了我家,抢走了所有有关大法的书籍、照片、录像带和经文,还偷走了父亲装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现金两千元。
“父亲被关在了哈尔滨市太平分局看守所里面。当时,由一个分局国家安全保卫科的,名叫‘穆擅峰’的警察主管父亲的案件,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向上报了3年劳动教养。在父亲被投送劳教所之前我去分局看父亲,他们把父亲从看守所里面提出来还给父亲戴着手铐。当时我看见父亲的手腕都被手铐卡的破皮了,我说:能不能把手铐拿下来?当时一个名叫‘乔海波’警察说什么也不让。其实这些警察都知道法轮功修炼者的品行是什么样的,可是面对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这个警察还是要这样做!
“时隔几天之后,父亲被投送到了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太平分局主管这个案件的穆擅峰也没有通知我。后来,我通过其它渠道得知,父亲被关押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第一大队。在每个探视日,我都会去探视父亲。但是,到劳教所的时候,每次警察都拿出一个本子,上面有两道选择题都是骂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上面有‘是和否’的选项,选择了‘是’的选项就可以进入探视区域;反之就只能放下送给亲人的食物与衣服回去。我非常想看看父亲,但是我知道无论如何那个选择题也不能选择‘是’的选项,所以每次也都只能放下送去的物品,然后返回。后来通过一些其他的信息我才知道每次送去的吃的、衣服和钱,警察都没有转交到父亲的手里。我觉的警察的做法和土匪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之后,2003年1月初于振雄往长林子劳教所打电话询问父亲的情况。一大队大队长李金华接了电话说:“你爸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你爸因为心脏病转到了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的医院了。”
得此消息,于振雄于次日赶到万家劳教所的医院。大哥就是在这个地方受迫害的,如今父亲也被关到了这里来,于振雄担心会发生什么!
于振雄说:“上楼之后,我看到的父亲形同一具骷髅,上面包着一层皮,只穿着背心和衬裤站在铁栏杆后面,衬裤的松紧带都无法卡住腰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当时和父亲说了什么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父亲说里面戴牌的犯人不让他喝水;还有就是让我给他送点葡萄干来。”
离开万家劳教所之后,于振雄就想办法给父亲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可是时隔没几天,也就是2003年1月10日晚上他接到了李金华的电话说:他父亲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让他明天早上赶快去劳教所探视。放下电话后,于振雄想明天是周六如果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这些劳教所的警察是绝对不会牺牲休息日来为人办事的。
2003年1月11日早晨,李金华及另外两个长林子劳教所的警察(其中一个年轻的姓“强”)开着警车接于振雄去万家劳教所。车开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停下来准备接他们一起的同事上班。这时候李金华问于振雄: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于振雄说:没有。李问:那其他亲戚呢?比如叔叔大爷舅舅之类的还有吗?于说:没有。李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朋友吗?于还是回答:没有。
李金华随后说:“我告诉你啊,你父亲已经去世了!你赶紧给我痛快点把人给我火化了,别给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别有啥想法!(面目极其狰狞)”于振雄说:人都已经去世了你让我来干什么?李说:咋地?你还有啥想法啊?于说:让我下车打个电话好吧?
李金华说:给谁打?不行!于振雄说:给朋友。李说:你不是说没有朋友了吗?谁呀,在哪?于振雄说: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帮我处理一下这事情。李金华称:不行!完事之后你才能打电话!
在对话过程中,于振雄有两次试图下车,可是都被那个姓强的小警察给拦住了,并且第二次阻拦的时候使用了野蛮的手段!于振雄想如此情景,若随他们去监狱势必凶多吉少!而他的父亲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又无声无息的被他们把证据毁灭。于振雄由于自幼习武,当时情绪激动,于是用常人的手段制伏三个恶警其中的两个,然后才得以下车脱身。
于振雄说:“在父亲被非法关押期间,我托关系有两次接触到了父亲。父亲不愿影响我,所以见面的时候也不对我说劳教所里面的情况。父亲遭受很多的迫害,我也不知道,但是根据父亲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临终前几天对我所说的戴牌的犯人(高恩贵)不让他喝水吃东西来分析,父亲最后可能是被饿死的!”
据明慧网资料,至少有12名法轮功学员被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致死。除于冠云,另外11名死难法轮功学员是:孔晓海、吴庆祥、李洪斌、鞠亚军、张涛、王文波、佟文成、周景森、田保彬、张炳祥、那常俭。
于冠云被中共当局迫害致死之后,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的所长石昌敬还在四处打听于振雄的下落。于振雄被迫一直漂泊在外多年。
三、死于在万家劳教所医院的法轮功学员
自一九九九年以来,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从政治到经济,从肉体到精神,迫害的手段可以称为世界之最。特别是强制使用不明药物致人死命或大搞人体试验,明目张胆地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外,更普遍地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食饮水里、用具上下药,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细、隐蔽、阴毒。人为的造成健康的器官衰竭、瘫痪、精神失常,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
黑龙江省在被迫害致死的七百六十多位法轮功学员中,被施用各类破坏神经类药物致死的就有百余人,据不完全统计,明慧网发表的案例中至少有七十位学员用此种手段致死。下面是几位像于冠云、于振翼父子一样遭残忍折磨后送万家劳教所医院继续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1、杨滨,男,26岁,未婚,家住哈尔滨市平房区东安厂(原来是生产战斗机的保密厂)家属宿舍。2003年2月8日和同修在平房区南厂道东去平房镇挂真相条幅时,被绑架。杨滨多次暴力殴打,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半个月后被迫害致死。据知情人讲:杨滨是从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摘了器官后,再拉回二四二医院“抢救”的,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戏。据讲杨滨的前胸后背都是血,后腰处有白色药布粘贴。那天得到消息说杨滨被拉回本厂医院(原空军二四二医院)抢救,人们发现从二四二医院的大门一直到“抢救”杨滨的那个病房都被警察封锁着,根本不让法轮功学员靠近,扬言谁过来就抓谁。遗体于2003年3月5日被火化,出殡的时候有好多警车和警察。
2、于天勇,男,35岁,家住黑龙江省密山市连珠山镇,2001年1月1日被哈尔滨市太平区公安分局在太平区非法抓捕,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其非法判刑10年,关押在哈尔滨市第三监狱。由于长期的关押迫害,于天勇得了肺结核,保外就医回到了密山,在鸡西结核医院治疗。一个多月后,于天勇又被哈尔滨太平区恶警抓回,关进了万家医院所谓的“治疗”,两个多月后于2002年5月22日在医院被迫害致死。
3、张涛,男,53岁,黑龙江省双城市人。2002年4月19日,张涛去哈尔滨市办事时被恶人强行绑架,身上带的3700元钱也被没收。遭绑架时,被人蒙上眼睛,4月被投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3大队。在劳教所里,张涛通过绝食来抗议迫害,大队长王占启强迫张涛劳动,并罚蹲、罚站。张涛抵制迫害,绝食半个多月,被关进禁闭室上大挂,用手铐铐在比人头高的栏杆上两天。期间张涛多次被恶警强行野蛮灌食,那姓大夫带人给灌的,灌的是玉米面粥加咸盐。张涛被吊铐时,鼻子和嘴里经常往出呛玉米面粥,在灌食过程中张涛的消化系统被破坏,内脏剧痛没有人给予救治,两天后送往万家医院,四、五天后,2002年7月30日含冤死于万家医院。当时看张涛的遗体,脖子紫青色极度肿胀,双目半睁半闭,左小臂已骨折,死相极其惨烈。
4、白秀华,女,40岁,原阿城市交界镇派出所户籍警察。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公职,先后三次遭非法拘捕。2002年7月8日再次被非法抓捕,在哈尔滨公安局七处遭受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迫害,手、脚被手铐和脚镣勒的伤疤清晰可见。她在哈七处已经绝食一个多月了,恶警指使男刑事犯从她口里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气管被插坏并化脓,强行灌食时,从白秀华的鼻孔灌入的东西从口中吐出,已灌不进食了,恶警一看白秀华还吐出来了,就气急败坏的用尽全身力气猛打白秀华的嘴巴子,连打带骂,就这样反复折磨她。白秀华被逼迫无奈从楼上跳下想走脱,结果把脊骨摔断了。这种情况下七处警察非但不放人,还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见状不收。七处警察就让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华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变卦了,又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据目击者说: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不是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将白秀华手脚捆住,强制灌食、强制打针。打针时不能吐痰,痰只能顺嘴边流到脖后、枕头上、床上,惨不忍睹,两周后白秀华8月28日在万家劳教所医院凄惨的死去。警察说:“这都是有文件的,否则敢叫她死在这儿吗?”
5、付桂兰,女,55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2001年4月因做真相资料,被南岗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2年,绝食抗议迫害直至到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2002年5月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看孙子时被非法抓捕,关押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绝食抗争3个月,于2002年9月20日左右转入万家劳教所医院。
付桂兰
付桂兰住院期间每天承受着恶警医生强行插管灌食三次和打点滴的折磨,还有恶警们辱骂。有一天恶警张梦华负责打点滴,找不到血管,就在手背和胳膊上乱扎,并强行在脚上扎针。连续多天的插管灌食已把她折磨得筋疲力尽,生命一再出现危险,11月份的一天付桂兰昏死过去。就这样不法人员们还不放过她,还继续给她打针。胳膊和双手到处都是血青色。恶人们反复折磨了她近一个小时,付桂兰从昏死状态中又醒了过来。2002年12月20日左右,付桂兰每天发高烧,恶警医生给她检查发现高烧39.2C,市610到万家医院观看恶警医生是如何插管灌食的,当时还毫无良知的骂高烧39.2C的付桂兰:“你身体比以前强多了,脸都红扑扑的,别装死了。”付桂兰于2002年12月29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离世。
6、刘丽梅,女,41岁,哈尔滨市东北农业大学兽医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1999年7月20日以后多次被抓,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和万家医院等处遭受酷刑、强迫野蛮灌食、药物注射等迫害。2003年初,被动力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后,关入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当时她浑身浮肿,看不出实际年龄,双腿呈黑紫色,肿得象木棒 ……2003年1月31日至2月2日,恶警们把刘丽梅的嘴用胶带封起来,把辣根从鼻子往里灌。那芥末油闻一下都会直打喷嚏,何况把嘴封上往鼻子里灌。但是刘丽梅仍然不屈服。恶警说中国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们又出去买了日本的辣根,继续从鼻子往里灌。
刘丽梅
2003年7月17日,生命垂危的刘丽梅再次被转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刘丽梅刚一入院,恶警队长刘亚芹就采取隔离、监控等手段,不许她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刘丽梅每天被迫接受院方的治疗方案,忍受着邪恶之徒对她身心和肉体的折磨,在她身上无休止的点滴。后来刘丽梅身上出现过敏状态,但她没有跟恶警医生讲,以免不法人员加大迫害力度。8月5日左右,刘丽梅出现便血、全身浮肿,生命出现危险,8月12日含冤离世。警察威胁家人不准跟别人说,并不许家人上前查看遗体。
7、佟文成,男,49岁,黑龙江省双城市。2000年10月27日在北京被恶警非法抓捕,后被转到双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2个多月,受到各种折磨,期间曾3次晕倒;后又被转到哈尔滨市平房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2天;2001年1月22日,佟文成被非法劳教2年。送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关押期间遭受惨不忍睹的迫害,被强行洗脑、不让睡觉;在这期间,他绝食抗议迫害,遭到强迫灌食。在劳教所恶劣的环境下,他满身长脓包疥疮,胸膜粘连生活不能自理,被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在万家医院里,恶警强迫其蹲在地上,往身上浇水……。非法劳教期满时,正赶上中共开“十六大”,又被超期关押18天,回家后的佟文成因身体被残害过重,于2003年6月14日含冤去世。
8、田保彬,男,52岁,家住哈尔滨市道外区地灵街,哈尔滨市粮油机械厂中层干部,1996年开始炼功。他进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两次被抓进道外公安分局看守所,因此被道外区610办公室定为重点转化对象,经常到他家骚扰。2003年9月,田保彬昏倒在开饭期间,被狱警拉到万家劳教所医院。9月13日家属得到通知,田保彬病重,在哈尔滨市第二医院抢救。家属赶到时人已停止了呼吸。
9、顾强,男、50岁,哈尔滨市人,原住黑龙江省尚志县。2002年4月12日被当地派出所恶警以欺骗手段非法关押进看守所。他绝食抗议,受到各种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6个月后保外就医;同年12月,派出所以调查火灾为借口,又一次将他非法关押,毒打。恶警们轮流迫害,用皮鞋专踢小腿骨,把顾强身体打得到处都是伤痕,脸打得失去知觉,身体只剩皮包骨,把他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强行灌食,折磨得生命垂危时,恶警怕他死在万家医院担责任,就送到哈尔滨医大一院,不交钱就不抢救。家属交了5000元钱动了手术,肠子烂得象网眼一样。家属再也无能力借钱为其治疗,医生把肠子上的血洗净后,又放回腹部缝合,只打盐水不给用药,几天后回家。顾强于2005年3月9日在恶党多重迫害中离世。
此外,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赵春迎曾经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过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有目击者表示,哈尔滨市管理学院教授周景森,男,68岁,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之前,曾经被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
黑龙江省宾县松江镇法轮功学员谭广慧是一个贤妻良母,被非法劳教1年,被关进万家劳教所迫害。2001年6月初,万家劳教所开始对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暴力“转化”,在谭广慧所在的十二队找出20多人坚决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一天,被劫到男队的20几个人被扔在了一个屋子里,谭广慧和其他学员挤在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夜半时分,男警察把她带了出去,男队大队长把她单独带到一个屋子里,恶警使用熏香熏她,又往她脑袋里打“乙醚”,在太阳穴上打针。被注射药物后,谭广慧感到浑身无力无法说话,眼睛看着狱警在强暴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无法也无力反抗。三个警察轮奸谭广慧后怕事情败露,有意地造谣,诬蔑谭广慧精神不正常、要跳楼自杀等等,随后把谭广慧送进万家医院。万家劳教所医院每天给她打一种“迷魂药”,让她昏睡、失去知觉。在巨大的精神打击和药物毒害下,谭广慧疯了……
中国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调查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案例后说,“我发现问题的严重至令人恐惧及绝望的境地。作为律师,作为中国人,我无法选择沉默!”
2005年12月12日,高律师以《必须立即停止灭绝我们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蛮行径》为题,第三次公开上书中国当局:我们看到了,被以“610”为符号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以杀戮人的肉体及精神、以镣铐和锁链、电刑、老虎凳等形式与我们的人民“打交道”,这种已完全黑社会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折磨着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我们的孩子及我们的整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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