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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的罪恶 (二、迫害手法方式)

饮马河劳教所的恶警多年来对大法学员进行着灭绝人性的迫害,手段疯狂、阴毒、变态,而那些在恶警指使下起劲迫害大法学员的犯人,大多都是道德极其败坏的恶人。他们想尽一切阴损的办法迫害大法学员。

1、警察直接行凶

在饮马河劳教所警察是最邪恶的凶手。饮马河劳教所的警察没有任何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享有张口就骂,举手就打的“特权”,如:拳打脚踢、电棍电、木棒打、藤条抽、三角带抽、床板砍等等,一切可以用于打人的工具都能被利用。每一个被摧残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好地进去,出来时都是被扶着的。有的还要被扔到水房里,或者在浇了水的水泥地上长时间罚坐。

恶警们打累了就指使犯人打。

饮马河劳教所就是一个黑窝,是一个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匪巢。这里仅以一个曾在第四大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揭露的事实为例,窥一斑可见全貌。

原四大队的教导员郑海令,他善于伪装,工于心计,他的伪善面孔迷惑了很多人,他表面上好象在保护法轮功学员,不许劳教犯人打骂法轮功学员。而另一面却利用邪悟者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欺骗和诱惑,当法轮功学员认清了其伪善的面目之后,他就撕下了假面具,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如法轮功学员韩得春一次欲从劳教所走脱没有成功,郑海令对韩大打出手,同时把韩关“严管”命令犯人对其残酷迫害,并扬言要打折某某人的腿。该凶犯亲自出手殴打法轮功学员外,大多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他指使和操控的,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首犯。后郑调至管理科,曾下令四大队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转化”,这就是后来四大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原因之一。

2002年3月19日劳教所四大队干警张新、郭一平、张明才三人对法轮功学员张倍齐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张倍齐(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二分队)是从延吉劳教所转到饮马河劳教所的,在延吉劳教所被恶警毒打腰部严重损伤行走困难。

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权利,在饮马河劳教所里张倍齐写下了在延吉被迫害的情况(已在明慧网上发表),提出向法院申诉。四大队干警知道后把张叫到办公室,恶警张新、郭一平各拿一把电棍猛击张的头部、脸部,毒打一阵后又扒光张的衣服大面积的电击,打得张在地上乱滚,他们还觉得不够劲。把张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恶警张明才在一边把着,张新、郭一平手持电棍更加疯狂,足足电了张倍齐一个多小时才罢手。

2002年3月22日,饮马河劳教所恶警卢颜辉、史春风、高春博、张远秋对法轮功学员刘庆华进行了令人惨不忍睹的折磨,用尽了劳教所的各种警具、刑具,足足迫害了8个小时,看刘庆华已口吐白沫与鲜血,人实在不行了,才送进了医院。

3月23日刘庆华从医院出来后,又被劳教犯人王伟龙用小白龙(白塑料管)毒打一顿。这时刘庆华已是遍体鳞伤,脚掌被电烙铁烙得全是大泡,4月7日刘庆华身体伤势有所好转时,恶警对他又进行了上两天大挂的酷刑。

自3月22日至4月8日对刘庆华迫害期间,刘庆华滴水未进。

四大队干警张新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在所有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都有他的阴影。下面是他和其他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记实:

3月25日,恶警张新、周凯明只因梨树县法轮功学员李荣学坚持修炼法轮功,不肯向邪恶妥协,其二人手持电棍又是一阵电击与拳脚的毒打,直打到李荣学面部变形躺在地上起不来为止。

4月2日,恶警张新、周凯明把榆树县法轮功学员董学叫到办公室强迫其与法轮功“决裂”,董学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就遭到他们二人的拳脚“伺候”,扒光衣服后又用电棍击打,鼻血流了满地。一个多小时后董学被打得满身是伤,面部变形。董说你们如此这样对待,我出去以后一定上告你们,周说你有能力你就告,反正我们是官官相护。真是不打自招啊!

被关押在四大队三分队的九台市法轮功学员林显臣因强行被所谓的“转化”,后来他知道所做的一切愧对大法,并声明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被恶警周凯明知道后,9月7日在出工现场林被扒掉上衣,用一米长的塑料管毒打半个小时以上,打得林遍体鳞伤,身上约有三十多道血痕。第二天又用了同样手段对和龙市法轮功学员陈培忠进行了残酷折磨与拷打。

4月11日,饮马河劳教所四大队发出指令,对所有坚修大法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与体罚。每天坐板十四个小时以上,大小便仅给两分钟的时间,如若有差,就遭到拳打脚踢,其护舍人员称这是政府的命令,护舍人员有杨占纯(三岔河人)、张宝柱(松原市人),被指使干扰睡觉的是张化举(榆树),所谓的两名护舍人员每天晚上都要找几名法轮功学员做强行洗脑,如若不从,就把学员带到水房或者厕所里拳打脚踢,不允许法轮功学员洗衣服,身上所穿的衣服达到三个多月不能洗,发出难闻的气味。不允许与亲友相见,除了每个月加期5-15天以外,到期不放还要加上三个月,有的六个月,汪清县一名法轮功学员李优存被加期11个月,延吉法轮功学员张倍齐竟加期12个月以上。

10月20日在劳动现场因法轮功学员李强(蛟河县人,被关押于四大队三分队)和刘庆(扶余市人,被关押于四大队三分队)只说了一句话,就被恶警郭一平听到,当时给二人一顿拳打脚踢,收工后又把刘庆叫到办公室,郭又把刘庆毒打一番,刘庆被打得脸部红肿,脑部、腹部严重损伤。数日不能起床行走。

在饮马河劳教所,第四大队能做到的,一、二、三、五大队,女子五、六大队当然也能做到。这里只是一个学员揭露在几个月里他所知道的一部份,而六年来在那里发生了多少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难以想象。

卫生所的恶医院长王X对法轮功学员非常邪恶。法轮功学员潘刚、赵喜顺在被灌食时,他指使刑事犯把他们的门牙硬别下来。法轮功学员白鹤绝食抗议迫害20多天后,身体极度虚弱,被恶医院长打得脸部严重变形,双眼肿胀看不清物体。王X还把卫生所的抹布沾痰盂里的痰液塞进白鹤的嘴里,行为令人发指。

医务工作者理应奉行“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人道主义天职,但在饮马河劳教所狱医成了打人的凶手,杀人的刽子手。变成了魔鬼。

2、教唆刑事犯作恶

众所周知,刑事类人员多数是给社会造成危害者,诸如偷抢、诈骗、吸毒等,理应是劳教所管理教育的重点对象。可是刑事类人员在饮马河劳教所备受青睐,成为劳教所管理工作中的得力打手和帮凶。劳教所的管理干部与这类人员携手并肩,结成“统一战线”,共同残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

恶警让犯人当“值班”和“班长”,这个职位也得犯人花钱买,而且得能负责管教的吃、抽、用的,而这一切花销又都可以从下面犯人身上搜刮回来的。无钱是行不通的,且处处受虐待,所以经过劳教所“改造”后的犯人返回社会后,没有几个能走正路学好的,甚至更贪、更滑、更恶,更狡诈、更坏。这一切都归“功”劳教所警察的“言传身教”。

恶警以减刑期为诱惑,指使刑事犯人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许诺使用什么办法都行。可想而知,这些社会渣子会怎样对待以“真善忍”为准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在恶警的参与和指使下,刑事犯们把法轮功学员打得死去活来多少次。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残,不能走路;有的遍体都有内外伤。

恶警利用为数众多的刑事犯对大法学员实施包挟,即两个刑事犯看住一个炼功人,吃饭、睡觉、上厕所、洗漱都盯着,不许说话。而且对炼功人扣分(扣一分加期一天),月月进行,越加越多。而刑事犯因“转化”有“功”,可以加分减期。

管教们无视法律践踏人权的行为,使得值班的犯人们更加肆无忌惮、无所不为。劳教所使尽了邪恶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但非法关押,而且超期不放,继续迫害。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超期不被释放,而其他刑事犯提前释放。警察李成舟对犯人林跃民说:“管法轮功是你的特权。”

一天晚上,德惠市法轮功学员王洪田和其他两名功友互相之间说了几句话,便遭到林跃民等犯人毒打。警察还指使犯人用超体力劳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王洪田体弱瘦小,几名犯人轮番与他抬土,抬不动就硬往肩头上架。白鹤与另二名功友也没有什么原因就被他们用牛皮腰带打头、脸,最后把皮带打折了还不罢休,又去找打人的东西没找到,就又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打累了才罢休。

在那里犯人看管好人,劳教所给犯人减刑,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连走路、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有一次功友王小虎正在走路,后面的犯人就连踢带打。功友之间要是说一句话,每个人就得挨一顿暴打。

法轮功学员李强被打得不能正常走路。法轮功学员李天耀,犯人让他脚尖点地直立身子,把额头靠着暖气片(当时暖气片60度),他的额头被烫掉一块皮,恶人觉得还不过瘾,还把他拖到管教室用电棍电,迫害这名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恶人是敦化市的朱永刚,还有德惠市的恶人外号叫大刚。

他们为了提前释放用钱买通了这里的管教,而且还不择手段的迫害、折磨法轮功学员,以讨好管教。在这里法轮功学员被打是常事,在这里只要不“转化”就打,警察邪恶,犯人邪恶,法轮功学员在暗无天日中。这里真是邪恶势力的黑窝!

3、成立教育大队、严管队,实为酷刑队

2002年元旦过后,劳教所进行新一轮的残酷迫害,成立所谓“教育大队”,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动酷刑进行迫害,强行逼迫他们放弃修炼,把学员捆绑起来毒打。其中有一个刑事犯外号叫朱老六的毒打法轮功学员,竟一次打断了两根锹把,那么耐用的农具都打断了,可想而知法轮功学员的血肉之躯该承受多大的伤害,2002年4月19日,松原市法轮功学员孙世忠就被凶手活活打死在教育大队。

酷刑逼妥协、政匪勾结“严管队”。2003年2月—3月份期间,劳教所还先后成立了严管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他们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严管队,严管队的队长是孟所长,还有原四大队的张新,还有迫害死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高金山。所谓的“严管队”,是专门用来强制攻坚法轮功学员的“酷刑队”。

在“严管队”,恶警和犯人相互勾结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是饮马河劳教所最具特色的隐晦手段。恶警们授特权于最恶毒的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并托出“底牌”:内伤没事,只要不出外伤,怎么打都行,恶警们给犯人提供刑具,并且可以随意使用,甚至被“护舍”(刑事犯人)当成玩具。天下无奇不有,被关押的受惩罚者摇身一变成了“执法者”真是说不尽的荒唐和嘲弄。

饮马河劳教所严管队的管制手段是专门动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如:不让睡觉、超长时间直立坐板、抻床、吊铐,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护舍捏生殖器、抠眼睛、用针扎等,毒打是家常便饭。

在严管队,每个牢房三个人,即每个牢房两名“护舍”,一名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护舍”是劳教所专门挑选的劳教惯犯,他们有的被教养6-7次,有的甚至有重罪而没被发现。他们很多人心狠手辣,性情极端恶劣败坏,所有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被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单独隔离。在这里,劳教所可以对严管的法轮功学员任意施暴而无需遮掩,死无对证。

“护舍”最惯用的话“就是打你了!谁看见了,你去告也告不赢,我们护舍是俩人,证词是二比一的官词,而且干部(恶警)也在我们一边,都是有话的,内伤没事,只要不出外伤,打你们就是白打、你们有招想去”。这些出自犯人之口的话,正是恶警们要表达的潜台词。法律在这里失去了威严,人权成为儿戏。

严管队强迫法轮功学员不允许睡觉,超长时间直立坐板,面朝墙,手放在膝盖上,身体一动不许动,除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全部直立坐板、稍有不满,便拳脚相加,遭毒打。

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脚都磨坏了,并被犯人以“不服从管理,思想不稳定,不坐好”等记录上交。之后将严管的法轮功学员上“抻床”或“吊铐”吊起来。恶警和犯人强行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固定在床上,手和脚成大字型,用手铐和绳套固定在四个床角上,身体抻的直直的,一动不能动,肌肉被绷得紧紧的,高度紧张。

这种酷刑是不间断的,拉尿在床上,没人管,吃饭睡觉也不松开,身体长时间一个姿势,肌肉被抻得绷直,其痛苦无法形容。这期间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护舍捏生殖器、抠眼睛、用针扎等各种方式進行威逼迫害。

还有就是将法轮功学员用“吊铐”吊起来,双手铐在床的横梁上,既站不起来,又坐不下,处于半蹲状态,肌肉高度紧张,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全身湿透了。所有来到严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以上酷刑。然而严管队的恶警管教们却说,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被骗抢和勒索钱物是恶警庇护下犯人的惯伎,也是犯人为讨好、靠近“政府”、挣分“立功” 行赏的一种方式。

劳教所之所以专门成立“严管队”,就是要把他们迫害的对象——法轮功学员与其他人分开,既达到残酷迫害的目的,又能掩盖事实真象,这就是“严管队”对法轮功学员“严管”的最实质迫害。严管队名义上由劳教所改造所长负责,具体事情的直接指挥是劳教所管理科科长恶警郑海令。人员编制有教育科干事恶警李云波,管理科干事恶警俞明珠,教育大队恶警高辉,五大队恶警张新、四大队恶警冯伟、二大队恶警张明才,教育科恶警杨干事等。

4、酷刑示威 威逼胁迫

2001年4月份的一天,管教于力(女大队长)看见法轮功学员王茵(女)看经文,就一把抢过经文,把王茵带到管教室追问经文来源。王茵想经文不能落到邪恶手里,就对于力说:“你给我经文,我看是哪一天写的。”于力给了,她接过经文看后就放到嘴里吃了。于力气急败坏,就找来宋、曲、金、大小张等管教和王教导员、张干事等七八个恶警,拿着电棍对王茵轮番电击。

打骂声从管教室传出来,这期间还把那些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一批一批地提出去到管教室看王茵是怎么被电的。并威胁说,你们怕不怕?看到王茵的头、脸、腰都电糊了,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水泡,电了两个多小时。这群恶徒们又气又累,王茵就是死也不说经文是哪来的。

恶警们没办法就停下来,恶警们就又想一个坏主意,说经文是她母亲(也修炼)送来的,准备去抓她母亲,但给她一个条件,如果写“保证”就不抓她母亲。恶警们竟然用如此下流、歹毒的手段威胁王茵,第4天,王茵怕连累妈妈就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恶警把她单关了起来,不让出来,因为邪恶怕曝光,怕我们大家看到。连上厕所都得和大家错开时间(定点上厕所)。但路过别的宿舍时,功友看到她脸肿得已变形,满脸水泡,脖子又青又紫,真是惨不忍睹。

这时,打王茵最凶的那个张干事的脸也无故肿得像个大窝瓜,她自己也知道是遭报了,就用纱巾包着脸不敢见人。一个月后,王茵就写声明“保证书”作废,她因此又被非法加期三个月并严管起来。

对坚修大法、拒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施行严管,用刑事犯包夹,不让说话,没有行动自由。一天三顿都是玉米面发糕,每顿限量两小块。除了吃饭时间,早4点起床就开始坐板体罚,看诽谤大法的电教片。中午不让休息,强制洗脑。

5、长期体罚

长期体惩折磨的方法很多。如禁止睡眠,不让大小便,整日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盘腿,坐小板凳,高强度体力劳动等,难以一一列举,各大队有各大队的“高招”、“绝技”。

饮马河劳教所利用劳教所内小偷流氓等劳教人员采用多种方法直接迫害,管教鼓励这些爪牙创造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点子,心黑手辣点子邪的有奖励,就是奖分,奖一分减一天教期,有的人就昧着良心干这勾当。

法轮功学员与犯人混居,法轮功学员时时处于被迫害的环境中。2001年是邪恶迫害全面升级的一年。法轮功学员刚被绑架至饮马河劳教所,首先面对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妥协者靠墙坐,坚定者坐在最前排,一动不许动;稍有一动,哪怕低一下头都会招致一顿毒打,就是坐板“包夹”严加管束;不许说一句话,从白天到黑夜,恶警不是最肮脏的骂人话,就是对大法的攻击、诽谤与谩骂。法轮功学员在暗无天日的劳教所里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度日如年。

6、集中迫害(也称“攻坚战”)

2002年3月5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象)之后,邪恶疯狂了。从3月末起,所有法轮功学员均不准接见。由于恐怖头子罗干来长春检查迫害法轮功的情况,对“转化率”大为不满,使洪虎(吉林省省长)惊恐万状。

4月5日,吉林省副省长王国发亲自到饮马河劳教所视察,实为迫害督察,下达了“强行转化”的命令,饮马河劳教所开始了强制洗脑的迫害,被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受了灭绝人性的、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

劳教所的各大队接到指令开始采用暴力手段“强行转化”。触目惊心的暴恶事件一件接着一件,恶警们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地叫到办公室内,凡是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拉出去上刑,少则几十分钟,多则几小时、几天。他们被送回来时,轻的鼻青脸肿,面目皆非,无法辨认;重的全身是伤、是血,或不能行走,或处于昏迷状态,最为惨烈的是当场被活活打死。

用电警棍、木棒、塑料管、电缆线(又叫白龙、黑龙)等殴打法轮功学员,还有直接用拳打脚踢等方式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决裂书”。有被铐在床上七天之久,被用木棍打的昏过去的;有被打的大小便失禁的……。

据一位受害者自己说,他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当暴徒用木棒行凶时,农用镐把都被打折了。

邪恶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当他们行凶时,命令各舍都把门关上,而且不允许其他人走动,包括上便所都被禁止。在这期间各舍的一些罪犯(小偷,骗子,恶棍等)也用威逼利用、恐吓殴打等手段配合恶警的行动。因为这一切是以减期和得到其它好处作为交换条件的。

所内整天戒备森严,包夹24小时对法轮功学员严加看守,主抓改造的杨副所长及下属科长亲自上阵,督促各大队深入所谓的“揭批”,逼迫大法学员写“五书”和“揭批材料”,不妥协的就用酷刑,要把大法学员打得“决裂”。面对法轮功学员的毫不妥协,暴徒们的迫害逐步升级,愈演愈烈。这一次干警全部上阵,亲自拿起电警棍对法轮功学员电击。电棍使用数量在一次次增多,有时用四个电棍一起电击,没电了充电后继续施暴。

有一位受害者说:特别是2002年3月份,劳教所施行强制洗脑,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整个劳教所每天都听到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电棍的电击声。劳教所副所长孟祥民,管理科长郑海令,教育队指导员高克,后勤的林科长,干事赵久胜,恶警队长赵凤山、郭一平、唐波都相当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极其残忍。

恶警们用多把电棍长时间电击法轮功学员的嘴唇、脸部、脖子、大腿等敏感部位。用烟头烤,用皮带抽完再往伤口上抹盐水。法轮功学员郑凤祥被恶警打得管教室地上都是鲜血。劳教所的不法恶警们,不仅手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他们的办公室也留下了刽子手的印记。

2002年4月19日,在饮马河劳教所的教育大队,从松原市来的法轮功学员孙世忠,由于坚定信仰不动摇,入所仅三天就被恶徒们活活打死。事后四名罪犯被带走,不知去向,内中实情没人知道。事件发生后劳教所停止了一切接见、打电话,不许出工等方式来封锁消息,并禁止谈论此事。恶警岳锋山说,当时给了“死亡名额”。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千百年来童叟皆知的社会法则,作为执法机关的警察竟然没有这个概念,杀了人竟然是一个数字概念,可以想象,民主、法制在他们的工作中早已变了味,走了调。

7、重体力劳动

饮马河劳教所强迫关押的人员做重体力劳动,受恶警指使,犯人林跃民、张铁、高玉成等人,在2001年4月用超体力劳动强迫几名法轮功学员“决裂”(放弃信仰),虽然没有得逞,但极尽疯狂。

法轮功学员由于不服从他们的恶意迫害而被毒打,潘刚被犯人林跃民用木棒将两个大脚趾盖杵掉,身上伤痕累累;松原市法轮功学员杨立东被犯人林跃民用铁钩子刨在后脑上,鲜血直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白鹤因找干警李成舟反映情况,被犯人一人拽一只脚,在坑洼不平的地上飞奔;前来制止暴行的法轮功学员姜立德大喊“救命啊”,又被人打入水中……。

姜贵林和裴吉林两位老功友都60多岁了,还逼迫他们干重体力活,用麻袋抬土,老人把脚、腿、膝盖等处都累的肿起多高,走路都困难。由于长期坐板,加上营养不良,干这活并不轻松,而且这里干活都是鬼催命,要速度,干慢的非打即骂。

8、生活条件恶劣

饮马河劳教所里劳教人员吃的是没有多少油的菜汤,平时根本不见荤腥,主食早晚是玉米面发糕,菜汤常年几乎就是土豆、白菜、萝卜、冬瓜、茄子这几样。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卫生环境极差,许多人得了肺结核。

劳教所限制或不让洗澡,使得患病的大法学员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结核病没有及时医治,加之酷刑迫害。这也是饮马河劳教所没有人道的罪证。

9、超期关押

饮马河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除酷刑折磨外,还要对其实行超期关押。长的有超期近一年、半年的、短的几个月。用管教和犯人的话讲:不决裂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三年你照四年呆。只要坚持修炼就不放回到社会中去,说这是国家政策,教期满了,你不决裂,再给你续张票子,重新教养,期满如还坚持就直接送长刑监狱。

10、剥夺亲属接见权利

饮马河劳教所私定家属会见制度,严管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接见权利,法轮功学员家属也修炼的更不允许接见。而且探视家属要表明对法轮功的立场等等。

最典型的例子:吉林市法轮功学员李文军的父母都是年近七旬的老人,因儿子被抓时遭一群恶警毒打,身体极度虚弱,被打之后经常出现头晕、浑身无力、肺、肾脏等各部器官均出现异常。但是公安机关没有走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用捏造的假材料匆匆将李文军劳教。在这种情况下,李文军提出法律诉讼并用最和平的方式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而劳教所的管理科长郑海令却将李文军的绝食以自伤自残定论,并将李文军送進“严管队”。

由于加重迫害,身心和肉体承受巨大伤害的李文军身体出现电解质紊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此时劳教所坚决阻止家属及律师对李文军的身体進行调查取证,不允许進行身体检查,更不得家属见李文军。

而私下里,恶警们将李文军進行隔离治疗,并从李文军的账上擅自支出500元钱以买营养品为由,而将所有的医院诊断、病例及化验单据全部藏匿。

心力交瘁、焦虑万分的李文军父母奔波百里多路,先后奔波了16次去劳教所都未见到他们日夜挂念的儿子,劳教所管理科长郑海令扬言,你们愿上哪告就上哪告!

11、造假

造假是饮马河劳教所的强项,说假话,造假象,让犯人编假口供,只要是需要,真的可以说成是假的,假的也可以说成是真的。比比皆是。

例如:2002年2月9日,吉林省九台市电视台和饮马河劳教所联合录像,内容是如何做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的洗脑工作,录像中说有30名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这个“30”名被转化教育的数字是虚假不实的数字,这30名法轮功人员中只有17名是法轮功学员,其余的13名是刑事犯来代替的,充当说是被转化和决裂的法轮功学员。

而这17名法轮功学员绝大多数人都是在管教干部和心狠手辣的刑事犯罪分子威逼强迫,打骂折磨下违心地妥协了,这都不是他们的真实心理写照。而作为一个省直属部门的劳教所和九台市电视台联合录制这样虚假录像,真是让人难以想象,你们要把人民误导向何方?

2002年4月5日,吉林省副省长王国发亲自到九台劳教所视察,实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督察。饮马河劳教所把打伤、打残的法轮功学员转移到无人知道的地方,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围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并有干警来回通告。

等领导视察完毕走后,再把隐藏的法轮功学员带回所里。那些所谓的上级其实也明知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但他们宁愿听到、看到劳教所制造的假象,相互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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