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二月八日】四川遂宁市船山区老池乡九村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郭秀琼,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里,曾遭九次非法关押、被强制送洗脑班,多次被乡镇及派出所人员骚扰并遭勒索。中共的无端迫害致使她本人及家人心灵受到严重的摧残。
以下是郭秀琼自述多年来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前,我是一个争强好胜、自私自利的人,成天糊糊涂涂过日子。一身疾病缠身,风湿关节炎、妇科病、脑震荡、气管炎,严重神经衰弱,医生说“要癫(发疯)”,成天魂不守舍。什么中医、西医、烧香、许愿都试过了,可都无济于事,活的痛苦不堪,真是度日如年,常想了结人生,不想在世间遭活罪。
九七年修炼后,在很短时间内,我的身体就得到了康复,一身疾病痊愈,脸上有了笑容,日子过得舒心、快乐。在生活中,我时时用“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从此家庭温馨、邻里和睦,成了一个身心健康、幸福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
上访遭拘留、毒打、暴晒、侮辱谩骂 、勒索
当时电视上的弥天大谎蒙骗了许多人,派出所警察和乡村干部不分白日昼夜到法轮功学员家中抄家,搞的人心惶惶,到处一片红色恐怖。世人受谎言蒙蔽,把我们当异类。龙坪乡政府不法人员把很多法轮功学员绑架并毒打,我和妹妹看到后,决定到北京去为法轮功鸣冤,要求还我师父和大法清白!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三日早上,我和妹妹起程前往北京,十五日到达后,我就在休闲椅边写上访信,妹妹讲真相,被一位便衣发现举报,警察把我们强行关进了东华街派出所。后由省驻京办送县驻京办,由米家富、林兰主管,我们交了“上访信”,要求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们炼功自由。我和妹妹被非法关了三天,由镇干部康家亮、蒋燕、老池乡杨平接回本地,老池派出所警察又将我们姐妹劫持到吴家湾拘留所非法拘留三十天。
七月二十二日由乡政府人员接回老池乡政府继续迫害:被乡干部冉光学,邓小林打耳光。次日,代和平把我手铐在椅子上,指着办事的村干部讥讽说:“你们看,她好伟大,她跑到北京去了”。下午,代和平把警棍往桌上一掷,逼我跪在棱砖上,双手举砖,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公社干部轮流值班。
第三天上午被惩晒太阳,下午全体乡村干部聚集在一间屋里,郑朝荣对我猛打,猛踢,把我尾脊骨踢伤,期间又被代和平用下流的话威胁我:“你今天不写保证,老子把你两个儿子喊回来!老子喊街上的癫子(疯子)来强奸你!老子警棍往你下身穿(捅)”!后来又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最后他对我大声吼道:“出去!把衣裳脱了趴到地上给老子晒太阳”!当时我身穿一件短袖衫,就合衣扑在地上,只听见屋里的乡村干部见我被侮辱谩骂,全都发出“哈哈哈哈” 的笑声。就这样, 在我身体和精神遭受严重的折磨和摧残时,昏沉中逼我写下了不炼功的保证书。二十四号由派出所刘所长和乡干部送回家,并勒索现金一千元。
遭非法关押、跪砖、凳、暴晒、监视、抄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四日下午,我回糖厂打工,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乡干部周开万和三村干部唐某又把我非法押送到乡政府关押,当时还有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在乡政府受迫害。晚上我们四位法轮功学员一齐绝食。第二天,乡不法人员又折磨我们跪棱砖,跪高板凳,午时晒太阳,我绝食五十多个小时,丈夫来要人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十一下午四、五点钟,邓小林、郑朝荣、卢本进3人又把我非法绑架到乡政府关押,丈夫来要人也被非法关押了一天。我被关在一间只有一根板凳的屋里,其余全是空的,面对这种残忍的场面,我绝食三天后,才换了另一间屋。我被非法关押九天后,两个儿子被强迫按手印、担保后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日,乡干部冉光学带一群人来我家威胁,不准我外出,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并安排村干部米泽进监视我的行踪。
二零零二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乡干部刘洋带六、七个人闯到我家来抄家。
遭绑架、拘留、罚坐“老虎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上,中共即将开“十六大”。周科茂(音)、周琳、李志灵、张宏、周开万(音)、夏绪刚、陈小风等十几个乡干部闯进我家非法抄家,要我跟他们走,家人见我又要被抓走,丈夫、儿子哭成一团,最后还是把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绑架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女狱警唐玉莲逼我写心得体会,我就写了修炼法轮功给我带来的好处,她见我的体会不是她要写的内容,就气急败坏的折磨我坐十二小时的“老虎凳”。其他人见状替我写了心得才把我放下来,被非法拘留三十六天后,以 “监视居住”为由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二年冬月,郑朝荣、龚涛来我家,要我配合他们第二天到乡政府接受回访,我义正词严的说:“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还年轻,去干好你其它工作。”他们就威胁我家人说:“明天不去又要来抓。”当时就被我儿子吼了几声,他们才走了。
录音机被砸碎、又无端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李志灵、冯世华、龚涛三人来我家非法抄家,欲对我实施绑架,我及时走脱。相隔几天的一个中午,他们三人又来抄家,李志灵把我的录音机砸烂。将我绑架到乡沙石收费站非法关押,我绝食三天,邻居来要人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八月,恶首江泽民视察广安期间,李志灵带苟志斌、龚涛、冯世华又把我及蒋津荣、杜维芳三位法轮功学员关押在老池收费站,他们放诽谤法轮功和师父的录像片,强迫我们看视频,企图达到转化我们的目的,结果以失败告终,我被非法关押了五天后才放回家。
被强制送往洗脑班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我和丈夫去榨油,刚走到七村,郑朝荣、周琳、但小平、陈小风等乡政府人员伙同派出所的警察共七、八人,从车上跳下来把我强行绑架到北固乡“崇尚科学洗脑班”。每人两个包夹,不准和同修说话,与世隔绝,更不准学法、炼功。白天放抗日战争片,夜晚有时打同修,一片红色恐怖,每人必须写心得,我就揭露迫害,他们看了不如意,“洗脑班”所谓的校长王安亮就嘲笑、讽刺我,逼的我精神崩溃,心情又回到从前,成天心神不安,神智不清,活着难受,死也死不了。包夹徐秀青向王安亮反应情况,王安亮说;“她在斗争。”在这种无形的折磨下,我违心的写了“三书”,四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回家后刚十天,不法人员又要我回洗脑班开总结会,我对来人说:“(这次)拿枪来都不去!他们想把我逼死,我要发严正声明,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我永远都要修宇宙大法。”
发真相资料遭绑架、拘留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下午四点多钟,我出去发真相资料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黄奉光恶告,被介福桥派出所五、六个警察强行抓上警车,关到介福桥派出所,手被铐在椅子上。上午,冯姓警察负责此案,从早上四点到下午大约两、三点钟,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陏后被三个警察送北固拘留所关押十天。
二零二零年一月六日上午十点多钟,我路过茂源路,放了一本真相资料在一家门面上,被人构陷遭凯旋路派出所一男一女两个便衣警察绑架到派出所,两三个警察把我抓进一间黑屋,坐在铁椅子上。下午,公安分局人员做了材料,录了口供,我对这位公安讲真相,说:“师父说所有世上的人都是他的亲人。我们是修佛修道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问我发资料做什么?我说:“救度众生”。他又问:“九九年国家取缔了你知不知道”?我说:“国家搞错了,我们不求名利,不求官当,按真善忍做好人”。而且我又给这位公安唱了“快醒醒”这首劝善歌。他听了一半就出去了,公安回转屋后,又在电脑上继续做材料,我正告他说:“你不要定我有罪,将来你无颜面对我师父,你无论怎么写,我都不会签字。”这位公安说:“我不定你有罪,有人会定你有罪。”公安做完叫我签字,我说:“不签”,他就走了。
最后由一名戴眼镜的年轻警察做了不真实的材料,拿来读给我听。我说:不是那么回事。他骂了我一句脏话,又说:“老子看到你都是气”!也不知他在材料上捏造些什么罪名。晚上大约九至十点钟,眼镜警察说去体检,我说:“不去”!他们就用手铐把我铐上车去体检,一同三个警察,有一位是女的,有一位男的姓陈,是个替班警察,我在车上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平安。眼镜警察说:“我这时就想死”。当时我的心在淌血,为这个受蒙蔽的生命感到深深的遗憾。体检完后,他们又把我用手铐铐到拘留所,值班警察好象说不够条件,眼镜警察又大声读了他编造的事实,结果我被非法关押十天。
在此,奉劝那些至今不明真相的公安人员,抓坏人是替天行道,为人类做好事;迫害好人给子子孙孙造业。你们的生命最珍贵,我为你们不珍惜得救的机缘而痛心和惋惜。柏林墙倒塌有先例,《公务员办案终身责任制》是专门为你们量身定制的,你将来如何面对?我真诚的为你们被埋没了的善良本性呼喊:清醒吧!可贵的生命,愿你们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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