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出生在山东省荣成市的一小镇,上边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父亲正直、厚实、热心肠。记得那时家中有九斗医药书,父亲刻苦自学,再加上在梦中有人给他的医疗秘方,他成为了当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小郎中,不求回报的经常帮病者医疗,受到乡亲的尊重。母亲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悉心的照顾着家人。
那个年代生活虽然贫穷,但哥哥姐姐们都很勤奋,日子还能过的去。小时候,父母经常给我们讲:要做好人,要行善,要重德,要帮人,要学好。父亲很有学问,经常给我们讲神哪,鬼呀,星星哪,月亮呀。父亲讲在邪党搞运动时,毁庙、斗地主他都不参加。他说三尺头上有神灵,特相信做好做坏都有报应。那时候,我和哥哥姐姐们经常望着天上的星星,遐想着哪一颗星星是自己的,总想着我能飞上天多好啊。
转眼间,我长大了,嫁到了离家不远的小镇,有一个敦厚的、正直的、勤劳善良和气的丈夫。一九九零年,迎来了我们的儿子。孩子不足月生下来,抵抗力低,三、五天生病,很操心。后来我又遭遇车祸。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贫血,腰部被撞伤,脑部也伤了,昏迷了好几天。出院后身体一直不好。儿子那时虽然小,但是他特别听话,也很聪明 。
一九九八年,偶然间,我有幸遇到了伟大神圣的佛法——法轮大法。我一翻开《转法轮》看到师尊的像时,心里被强烈震撼,啊,这是佛呀。翻开书一看那标题:“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 心想这简直太神奇了。于是我一口气看完大法书。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亲人,父母、哥哥、姐姐及其他家人,他们都很高兴。我给他们讲我听到的各种修炼的神奇事。
父母及三个姐姐们听完后都要看书,特别是父亲看完后,郑重严肃的说,这可是真正的佛家功,是本好书。我父亲把自己对大法认识讲给村里人听,有的也开始学功。那时候邪党还没开始迫害,我娘家村有不少人跟着炼功,我的三个姐姐也在他们婆家村宣传大法。特别是我修炼大法后,孩子也健康了没病了,我也是身心健康,再也不用吃补血药了。那时真的是生活在佛光普照的幸福当中。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头在全中国发动起一场迫害大法的邪恶运动,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和当地十几位学员一起乘车,去省府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各自的身心变化。到省府济南刚下车,大家商量着要分开走,不久有的学员就被便衣带走了。因我是头一次出远门,不分东南西北迷路了,几经辗转找到了两个男学员,第二天,把我带回家。刚到家,村长刘鑫之领着镇上的人到我家,说要问我一些事,把我带到了荣成市的一个楼房里,那些同去济南的学员也都在那里。那时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骂,也有人被打,后来又被镇上来的车拉回去了,把我们拉到镇政府大院排成一队,由村书记张仁江领回村,张仁江当时不怀好意讥讽的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回家后,村里的治保主任闫基太,把一些大法学员都叫上车,拉到一个大房子里,大声播放电视里的诽谤大法及污蔑师父的恶新闻。后来村里就派人员刘鑫之、闫基太、李际其、张元英、刘鑫初、代文庆跟踪、盯梢大法学员。他们这些行为破坏了大法学员的正常生活及修炼。
在此疯狂打压中,我和当地同修不相信江鬼的谎言欺骗,坚信师父,坚修大法,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呆在家,要走出去为大法受到诬陷说句公道话。我跟丈夫和儿子交代后,他们都支持我进京上访。于是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又和二姐及一些学员去北京证实法。
刚到威海车站买票,就被蹲坑便衣发现,被当地警察梁建光及镇上的李玲等骂骂咧咧的把我们带到成山镇派出所非法关押起来了。那时,镇上的政法书记石家俊特别恶,亲自动手抽打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用鞋子打头,抽嘴巴,长时罚站,打手等。大年前夕,在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正义抗争下,把我们放回家。
经历了邪党大大小小的各种运动的父母和家人,深知邪党的邪恶。听说我和二姐去北京证实法,都被抓到派出所了。一大家子都心急如焚,特别是我善良的母亲担心这两个女儿,担惊受怕精神受到严重的打击,等我这个最小的女儿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是又惊又喜,浑身打颤,想包饺子给我吃,那浑身颤动的都没法切菜。母亲和父亲还不断的安慰着我说:不怕,没事,好好修炼大法。
看到父母亲那样子,我的心在滴血。那时邪党及整个社会都特别邪。我和姐姐们都不放弃修炼。我们也不断的被警察骚扰、盯梢、恐吓。母亲的身心承受力到了极限。于二零零一年腊月初一不幸离世。她是那么惋惜自己的修炼机缘,去世前一刻,还让我哥哥双盘给她看,嘱咐哥哥们修炼大法,大法是正的。二零零二年,邪党办“转化班”口号是百分之百“转化”。成山警察梁建光、乔春磊等为首的带头积极的非法抓捕学员,又到处蹲坑、盯梢、喊着要抓我。我被迫流浪在外,那时我父亲一人在家,成山派出所警察经常去我父亲、还有我三个姐姐那搜查,恐吓、威胁,叫喊着把我交出来。
年迈的父亲受到打击,浑身颤抖着,没有一刻不在担心,在担惊受怕中生活,总是担心着这几个女儿被抓,经常呆在村子的停车处,希望能看到我回家来,看到我就能安慰些,可怜的父亲,身心被邪党迫害的没法形容。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我又被邪党绑架,成山派出所警察秦皓舰等与五村村治保主任胡宗林及村长刘鑫之夫妇相互勾结绑架我,非法闯进我家搜家,抢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等,把我非法送到荣成拘留所关押。
荣成610头子邢建平亲自上阵对我进行迫害。他们向我家人索要5000元钱,对我洗脑迫害,当地犹大李春芳、李翠花、闫丽荣等都参与迫害。
父亲知道我的遭遇后,再也承受不了这一次一次沉重的打击,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悲愤离世。父亲最大的愿望是能看到大圆满的景象,就这样带着遗憾走了。
父母去世了,又轮到我姐姐们承受着邪党的惊吓及迫害,在绑架我时,警察也经常到我姐姐家,警察经常晚上去大姐家院墙外,爬上墙头偷偷的在搜查我。大姐也一次一次的被警察惊吓,由于被过分的惊吓与担忧,于二零一一年惊吓过度离世,走时年仅五十八岁。去世前,姐姐一直嘱咐儿女们记着法轮大法好。她自己也惋惜没修好,没能在世时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家。
那时大姐和小姐两家离得近,在邪党疯狂迫害打压时,我们姐妹顶着巨大的压力坚修大法,在我被迫害流浪时,被姐姐们藏起来保护着我。我们经常在一起学法,背法,切磋交流修炼心得,共同提高着。大姐走后,对小姐的打击最大。小姐一向是重情重义的。由于邪党迫害造成的打击和思念父母及大姐,失去了修炼的环境及社会上的巨大压力,也时时在为我和二姐不断的被邪党迫害担惊受怕,她身心承受到了极限,于二零一五年抑郁去世,年仅五十七岁。
江鬼及共产邪党对大法及大法弟子和世人这二十年的迫害,造成了多少生命的悲惨离世,我们家发生的事实就见证中共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炼者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