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自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及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成都市看守所一直是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黑窝之一。这二十年来,难以计数的成都市及周边及外地到成都来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捕后关在这里,甚至被反复关押。
成都市看守所
位于成都市郫县靖安镇正义路3号的成都市看守所,是二零零二年全部建成并使用的。它是由之前位于成都一环路九茹村的成都市治安拘留所、位于莲花村的成都市第二看守所和位于宁夏街的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合并而成。
一、二零零二年成都市看守所(以下简称市看)搬迁前
1.1999年7.20~2000年上半年
那时,多数学员是被关入九茹村假借治安拘留的名义非法关押5~15天,被认为“顽固”的,15天后又关入莲花第二看守所假借刑事拘留非法关押一个月,即所谓的“双拘”。
当时莲花村看守所有号称“四大杀手”的四个年轻男警,一个姓周,中等个,较胖,三十岁左右。还有一个姓熊,稍长,两人肤色都较白。一开始他们强制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学员站在院内听诽谤大法的广播或者听他们读报纸上诽谤大法的文章,禁止炼功,经常对学员拳打脚踢、罚站、骗交生活费、安插内线混入监视等方式行恶。半年后,那些老警察不参与了,因法轮功学员就耐心告诉他们一些道理:做人要重德,告诉他们普世价值观,告诉他们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善恶必报的故事。渐渐的,警察都不愿参与行恶了,甚至在自己值班的时候做一些善待法轮功学员的事,后来连“四大杀手”也没劲了。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后,学员主要直接被非法关入“二看”,到期被非法逮捕的转入宁夏街第一看守所,以下简称“一看”,然后以劳教判刑的名义被继续非法关押。
2.成都市第二看守所2000~2002年
在关押法轮功学员前,女监关的人很少,只开了两、三间监室,主管女监的警察有邓干(不久后退休)、阎干、杜春明和巫玉凤、何干等几个后勤警察和一个傅医生,所长姓魏,男,三十多岁,之前是警察,2000年初被任命为所长。
当时环境很邪恶,法轮功学员一炼功就是被戴脚镣手铐,有时戴男犯的脚镣,一个大铁砣据说有七十多斤重,戴上后根本无法走路,只能弯腰用手拖着铁坨慢慢移动。有时把几个人铐成一串,必须要一起动才能上厕所、睡觉。有时反铐,有时铐龙抱柱。绝食反迫害就用又粗又硬的塑料管插入乱灌食。几个甚至数十个人按倒,踩在地上灌。有时要灌满满一脸盆液体,直到发吐。对学员家人送来的钱肆意克扣(后来女警杜春明因贪污在押人钱被举报遭双规),生活用品都是伪劣产品,且贵的惊人。
酷刑演示:脚镣
3.成都市第一看守所(2000~2002年)
开始一看到监室多关的男犯,女号只有三、四间。管女监督所长姓杨,男,五、六十岁,中等个,不胖不瘦,后退休由二看魏所长升任整个宁夏街看守所的所长。女监大队长姓冷,人称“冷队长”,还有一个陈副大队,主管监室的警察有杨兴敏(人大代表四十来岁)、黄文珍四十多岁、刘丽娟二、三十岁、李蓉二十多岁刚工作,另有一些后勤干部:兰干、汪干、吴干、林医生、施伟医生二、三十岁、刘英在遣送站,三十多岁。
这里比二看的环境更为封闭,犯人们有句话:风都吹得进来,牛都脱不出去的地方。当时;原国民党军阀杨森的女儿杨素玉曾被关在此达九年多,硬是从一个身体健朗的中年妇人关成了一个身体变形、性格古怪几近残疾的老人。
监室陈旧狭小,一间小小的屋子要关押五十多个人,晚上床上、地上睡满了人,都成刀片状。侧面挺直睡叫“睡刀片”。就这样也躺不下,只好轮流或者坐着睡。根本不可能有炼功的条件,稍不对劲就铐上脚镣手铐,只是多铐成前铐,还能自己吃饭、如厕。如绝食就叫来青羊区三医院的护士插管,将由粗又长的管子插入食道不取出,差点让人窒息,或叫犯人按倒灌食,但在饮食方面比二看好些,警察也不在物质供养方面施恶。
杨兴敏,人称杨警长,是人大代表,她表面上不多说什么,也不骂人,暗地里唆使犯人下手打骂学员。黄文珍和刘丽娟私人关系好,经常联手采用辱骂、扇耳光、踢、将擦地帕和垃圾塞进学员口中,强迫全监室人对学员行凶等。学员制止其恶行,黄说:“我十八岁就在这上班,变了泥鳅还怕钻沙沙?”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2001年中共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了,有一个成都法轮功学员被从北京押回来,人被打成了“熊猫”。她自诉在天安门广场,警察让她把身上穿的几件衣服脱下来点燃拍几张照片就放她走,她不从就被打成了这样。警察们很震惊。后来一警察问学员“这个看守所从清代就修了,为啥据监狱记载清朝民国都没有关押这么多人,现在关的人是过去的好多倍呢?”学员说:“那时人少嘛。”她说:“不是,我说的是人口比例”。学员告诉她对真善忍的镇压和几十年共产党搞的系列运动对中国人道德沦丧产生的恶果和重德的道理后,她沉默了。后来,上面让看守所每个监室都要学所谓的揭批材料谈认识,看守所以警力不足,要以安全为重,绝对不能出现重大安全事故为由,草草学习两次再没有搞过了。
二、并后的成都看守所(2002年至今)
迫害法轮功前,各看守所女监关的人都很少,从1999年后特别是2000年后,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来。女警们直喊累的来不起了。这时莲花村二看的警察开始遭恶报,几个主管警察一个接一个的生病,轮番来,你好了,她倒,她好了,另一个又倒下了。
学员们一直耐心的给他们讲真相。有的警察开始转变了。对派出所绑架来的学员也不象过去那样照单全收,而是以“血压高、哺乳期、孕妇等不能关押”的理由拒收。对学员家人给学员送的钱也不敢公开大量扣押了。只有杜春明最邪恶,不少遭其迫害的学员都正告她:“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将来有一天你对邪恶而言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是你遭报的时候。”
三个看守所监室年久陈旧,根本关不了那么多人,警察人数也不够。从2000年~2001年陆续一些看守所主管部门来看了,与2002年将看守所关押的人员转到现在郫县安靖镇正义路3号的成都看守所,那时号称“亚洲第一看守所”。据说当时是关押人数、面积在亚洲是第一大的,设施也是当时最全的,电子门、监控开始投入使用。
当时看守所提供的伙食都是水上漂,吃饭凭抢,谁先抢到谁吃多的,饭菜都吃不饱。但是卖各种供应菜和零食,一天要卖十几次。价格很贵,但数量和质量还可以,有钱的一个月要用几千元。
1.2002年~2004年
看守所原有的一看二看的警察,又来了20多个女警。一部份是从各派出所和其它公安部门调来的,多为中年人,有邓竹萍、廖晓晋、王晓蓉、马倩、大李干等,一部份是刚上班的年轻女警,二十多岁,有陈蓉、刘娜、何丽娜、郭莎、邢晶晶、袁静等。她们多数对法轮功真相知之甚少。一看以前关的法轮功学员较少,现在十几个监室,楼上楼下多时关了一两百名法轮功学员,不断有出去进来的。一看过来的警察开始与大量的学员打交道,表现的很邪恶,二看的警察在2000年~2002年与法轮功学员接触的多,反而消停多了。
二看的邓干、阎干已退休,杜春明因其卖力得到现在市看女监大队长,也就是宁夏街看守所冷大队的赏识,一个人管了三个监室。她对一般犯人的管理甚是苛刻,动不动就开文革式批斗会,用各种方式打人,但是对法轮功学员却出人意料的收敛了很多,也知道了一些“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可是佛法是慈悲的,但也是威严同在的。虽然她有所悔改,但作恶太多为时已晚。当时因为她搞所谓的“坦白检举”有成效被调离所上,专管“坦检工作”,不管监室,以后也不接触法轮功学员了。这时,本在她主管监室的成都电子科大法轮功学员顾英在青羊区三医院,看守所定点关押处绝食反迫害身亡。顾英的子女发现看守所转来母亲的财物数目不对,一核查,少了八百多元,揭露了出来。另两名毒品嫌疑犯在其手下当值时,敢怒不敢言,被送到简阳女监后同时给监管局等相关部门写信检举杜春明贪污嫌疑犯钱财,三方证据确凿。杜春明被停职“双规”,还未被双规又突患恶性传染病被隔离治疗,此事在看守所引起震动,知情的警察和嫌犯都议论纷纷。
一看的老警察黄文珍从十八岁管犯人至今,对一般疑犯和法轮功学员都是一不高兴都是抬手就是耳光,伸腿就踹人,怎么劝阻都无用。有一天,她刚打了一个法轮功学员下班了,学员们围坐一圈对她发正念。她次日上班骑自行车摔断了手。值日告诉大家,黄干问她走后法轮功都干了什么,值日据实汇报。她进监室吼:“好啊,你们咒我哈。”她对父母很孝顺,可是因为迫害佛法和修炼人,一人行恶,殃及全家,父母在很短时间内相继去世,对她有所震动。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以前看守所警察晚上值班巡查不但要巡视走道,还要下到走廊打开每间监室风门看。一天晚上,黄干正打开风门往里看。一只爪子从后面搭在她肩头上(当时看守所已使用电子门,警察要用自己工作牌才能打开,晚上几个值班警察每人轮流单独巡监外,别无他人,外人更进不来。)吓得她头也不敢回,只说:“我也是在此挣钱吃饭,你有冤该找谁找谁吧。”过后,她大病了一场,之后比以前收敛了许多,找嫌犯谈心时会问她们:“那些法轮功学员会不会喊别人什么邪恶?”答曰:“没有,只听喊杜警察杜邪恶,没说别人。”她很高兴。当时有一外地未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人称“无名氏”绝食,她还表示出了一些善心和帮助的举动。
冷大队长也比较恶,楼上楼下十几间监室上方都有一条通道叫巡视道,女警每天四十分钟一次来回打卡查看监室内动静,一般人边走边看也就过了。只要她一上来,就会靠着墙根走,弯腰探头看下面有没有法轮功学员盘腿打坐。如发现立刻喊人脱拉拽。有一次,她居然头朝下载了下来,人卡在了护档里,嫌犯们小声说:“活该,坏事干多了。”后来她稍微好些了,不敢太探着身子查看了。以前冷大队和手下警察经常叫全监室嫌犯对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集体行恶、吐口水、扇耳光、打、骂,谁不动手,值日下课的嫌犯受罚。一次,冷大队喊嫌犯动手打一学员,值日只有三十多岁,她不带头,说手疼打不动,其他人一看都不动。冷大队当即下其值日职务,调去劳动组打衣服。她说:“下就下,反正我不打好人。”嫌犯们私下都很敬佩她。另一人站出来狠狠打了学员,马上当上了值日,可三天后又下课了。因为她管不下监视,嫌犯都不听她的,都说“什么东西,靠打法轮功讨好警察当官,你自己做,我们做不来。”警察没说什么,只好将其撤了。学员们因炼功被加戴刑具,嫌犯们大多同情、难过,对闯入女监咆哮打人铐人的男警都悄悄议论:“这哪是警察,就是土匪一样。”都力所能及的帮助学员。她们默默的观察法轮功学员的言行。一天看守所组织学习,让每个人发言,什么是道德。一个成都青羊区的嫌犯平时嘴巴很脏,经常讽刺挖苦学员,她诚心的向学员请教:“到底什么是道德,我看了你们这么久,根本不是电视中演的那样,我觉得你们百分之七十是好人,百分之三十是我不能理解的,但不能因为我不理解就说你们是邪的,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活着。”
冷大队这样做,年轻警察也效仿,一次,邢晶晶让监室全体嫌犯打一法轮功学员,当喊到一组织卖淫被抓的嫌犯时,她不动手,说:“我不当帮凶。”邢晶晶气急败坏的骂:“你的意思是我是主凶呀?”随即惩罚该嫌犯不许买东西,不许吃东西,不许别人跟她说话,学员们都很担心该正义嫌犯,她却说:“不怕,我又不在这里呆一辈子,我就相信念法轮大法好会得福报”,不久,她上庭判的很轻出狱了。
而另外一个成都大学叫曹熙的女大学生因犯抢劫进来,本说走关系从轻处罚的,在辱骂大法和大法师父后,一老年法轮功学员正告她:“你这样做,判你十五年也不为过”后来,她真的被判了十五年。嫌犯们议论纷纷,感叹着。后来嫌犯很多都抵制迫害,当警察叫他们虐待绝食的学员时,他们私下议论:“好事?警察自己为啥不干,叫我们干?我们干了,我们下地狱,她们几个得奖金。没得那么傻,再说人家法轮功又不讨厌,凭啥子要整人家呢?”为了开创看守所的环境,法轮功学员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绝食、被迫灌食。
2003年开始,看守所与成都市青羊区三医院联合搞病犯监区,三医院一个病房十几个人一半多都是法轮功学员,重庆的段世琼、成都电子科大的顾英、黄丽莎,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未报名字的“无名氏”相继绝食反迫害,在这里被迫害离世。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这些新来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态度也好多了,一般不主动为难法轮功学员了。当时每个监室几乎都关了几个甚至十多个学员,学员在一起互相帮助,也关心其他嫌犯,接济无经济来源的人。从2003年中旬开始环境较为宽松。
只有一个年轻警察有些特别,叫袁静,她刚工作二十多岁,她是杜春明的徒弟,爱打骂人,曾经刚上班不久,为了一点小事,觉得在嫌犯面前丢了面子,用衣架将成都市法轮功学员李小宇身上脸上抽出了一道道血痕。连杜春明看后也不好说什么,对嫌犯说:“少惹我,我是不会给你讲客气的,成都那个李小宇被我用衣架抽舒服了。”因为她经常闹的动静很大,每次都要惊动很多警察来解决,后来没有管监室,调去后勤了。
2.2004~2010年
冷大队退休了,过去的陈副大队任大队长,魏所长一直在。经历了前几年的血雨腥风,先后有至少八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抵制迫害而失去生命。之后几年听被释放的法轮功学员和嫌犯讲,还比较风平浪静。只有2010年看守所监管比较紧张,比如着装:以前只穿自己的便服就行了,现在外面必须套一件黄马甲。卖吃的也少了,但一天还是有几次,监室还是主要值日在管,警察很少来。只要监室没有打架等大动静,警察还是多一些人情,一般骂一顿,最多戴刑具,没有其它处罚了。警察对值日嫌犯很好,多由她们管理,实在解决不了再报警察,虽然一般值日嫌犯多霸道,警察也护短,但整体有一定自由活动的时间和空间。
3.2012~2014年陈大队调走了,由周萍任大队长(据说之前是金牛区法院的)姓李的男警察任副所长,专管女子大队。新来的谢蓉秀任副大队长,当年的小警察袁静也是副大队长,她已成家做了母亲,据说其夫是都江堰市检察院的。原来一看二看的老警察几乎都退休了,只有少数还留在后勤。从派出所调来一些警察,有何红。从医务大队也抽调一些来监管监室,有吴静、肖麟、万干等,另外从科室、部队转业的、新毕业的和其它公安系统调来的,有冷丹、贺静宜、陈丽莎、李婷、田利、赵静、孟干事、曾干事、江蓉、金芳等,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周大队五十多岁了,听说快退休了,她一般很严肃,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谢副大队和胡岚处罚嫌犯一般还是不太过分。例如当在监控中发现嫌犯浪费粮食,把一盆饭都倒进厕所,她除了严厉训斥外,会让他们用勺子将剩饭分食。嫌犯们既害怕又惭愧,也不敢乱倒饭了,会事先安排打饭菜的数量。但嫌犯们讲袁大队发现有人将剩余饭菜倒进厕所就会命令值日用手伸进便池把饭菜抓起来吃了才放过她们,谈起来又恨又怕。
以前跟法轮功学员打过交道或者是了解了一些真相或家庭教育比较好有善心的警察一般不主动针对法轮功学员行恶,也不太愿意管这些。可是之前没有跟法轮功接触过或者利益心重想往上爬的警察却对学员狠。比较典型的一件事是从派出所调来一位年轻女警察叫何红。派出所来看守所提讯认识她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可不要惹她,她整人下手比我们男的都凶。”为了争表现她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下手。当时成都学员张华韵关在她关的监室,她命令值日,只要不转化,不准吃饱,每顿只准吃Ok饭(意为大拇指和二拇指圈起来这么大一团饭)。值日比较有教养,也信善恶有报。她告诉其他嫌犯:“何干是说了,但我没这个权利,只要我当值日,她吃多少打多少饭,你们要这样干,你们干,我不干。”其他人一看值日不干,都不愿干。何红知道后,马上把她下了,调到其它监室。但过了一段时间因她工作能力强,其他警察又让她当值日。本来这个嫌犯判了无期徒刑后来上诉后改判三年零十个月,在看守所引起轰动。何红呢,新婚三天后,其夫为一公务员,突然提出离婚,没有任何理由,非离不可。又过了几年,第二次再婚,听说是成都东门开赌场的。其他警察悄悄议论,有些知道是恶报,有所悔过。
这时,看守所兴起一种新的处罚方式—坐铺板。
随着所谓的“消除牢头狱霸”运动开启,上面下令加强对职务犯罪的管理,由警察亲自管理。警察不打人不骂人,只要警察认为不对,一声令下“上铺板”,全部坐在铺板上把腿盘好,不准动腿,四十分钟打卡换一次腿。从早上六点半起床到晚上十点收监,除了三顿饭和打扫卫生做内务下铺板,其余时间均在铺板上坐。限制上厕所,上下午各一次,中午不睡午觉上一次,晚上上两次,有时甚至坐到晚上两点过。有人坐的腿疼的哭,有人高血压坐翻了,病发作了,痛苦不堪。哪个警察罚的只能哪个来解,最长时间有坐了两个月的,期间不准买零食,不准吃小卖,不准自由活动,不准看电视,不准收发信件,甚至不准洗澡、刷牙、洗脸和脚。
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监室的少了,一般一个监室关一人,总数也就十多二十个人,不准站着炼功,就是坐在铺板上盘腿也会遭到监控室警察,打卡警察和监室值日与恶犯的斥骂和干扰,如有两个学员关在同一监室,不许说话。
4.2016~2018年
所长周萍退休,袁静升为大队长,后升为副所长,专管女监,看守所换了新所长。
2016年上半年,看守所还可以每天两次卖炒菜,周末可以买到看守所自卤的鸡、兔、鸭,平时偶尔可买到零食。可是2016年换了新所长后就再也没有卖小炒、卤菜和零食了,甚至一度日用品包括卫生用纸都不好买。跟主管警察关系好点的就到关系熟还有存货的监室去借。后来听说男监死了人,经尸检是营养不良造成的。看守所在2016年下半年才逐渐又开始卖食品。但次数少,数量少,还不容易买到。监室多,东西少,一圈没有卖完就没有了。看守所的嫌犯说要感谢那个死去的人,不然更是只有漂汤喝了。
其实早在2013年2014年就有规定,监管场所不能卖吃的,只准吃牢饭。文件大意说:中国已向世界宣告,随着经济持续发展,监管场所拨发生活费已提高,生活水平已有了极大提高,供应的饭菜完全可保证营养,不需自己花钱了。所以2014年,监狱命令犯人将现有的调味品全部扔掉,今后监室监区超市也不卖任何调味品、半成品、熟食品,违者重罚。其实根本不可能。特别是看守所,一年365天,顿顿是水上漂,不是萝卜就是莲花白,无油无味,难以下咽。所以警察以稳定监室人心否则不好管理为借口仍然在看守所卖炒菜、卤菜和零食。只是数量少,品种单一了,炒菜价格也降低了些,卖完就没有了,一天只有一两次,节假日和双休卖卤肉,不然人身体根本受不了。
短短两三年的时间,看守所的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
1)吃喝
2016年不准卖小炒后,漂汤质量好些了,有时类似感觉烧菜,中午晚上红味白味换着来,也有些油了。早上一周可吃三个鸡蛋,每周吃一次卤肉饭。特别是2017年3月据说看守所生活标准提高了,人均每月拨款330多元和监狱一样。每天早上都有一个鸡蛋,周一二四五中午每人加一份肉。每周一人五个苹果,还发袋装咸菜、大蒜、酱油、醋、盐,有时过节发几盒菊乐奶。喝的水供应却越来越少,每人每天多时500ml的瓶一瓶多点,少时只有半瓶多,有时还只能喝自来水。
但是这些都是额外的,可以用来处罚。警察认为你不听话,表现不好,就掐断,什么都没有,分给表现好的吃。如被监控、打卡或其他警察点名的,视情况扣除。有一个叫唐国梁的警察,将监室内三分之一多的人都实行掐断,只能吃漂汤。更甚者不准吃饭,不准吃漂汤中的菜,只准喝汤。一个小女孩因背不完监规,被罚早上只准喝稀饭,中午晚上吃别人剩的半碗菜汤,一个多月瘦成皮包骨头,或者每天吃OK饭,只有手指圈个圈那么一团,或者不准用勺子吃饭,只能用手吃,等别人吃完了,倒点剩饭菜,用手划拉着吃,一个女嫌犯就这样吃了八个多月。
以前三顿饭都是男嫌犯,打饭尽量打够,打合适,现在所谓的文明化管理,不准嫌犯打饭了,换成外面请的师傅,他们打饭时一会儿多一会儿少。少时只有半盆饭,多时满满一盆还冒出来。曾有监室被勒令全监室四、五十人只准打两盆饭,不准用碗勺子吃,全部倒在睡觉的铺板上用手抓来吃。或者不准打菜、少打菜,将倒进厕所和垃圾桶的捞起来吃,值日被罚班罚坐铺板等。虽然每次打饭钱负责打饭的都会统计好根据情况决定递出去多少个盆子。但是饭一会儿多,一会儿少怎么办?多时只能每个人加,有时撑的要吐了,少时,几人甚至数十人都没有饭吃。以前这种情况也有,当时警察多有善心,饭菜打完了,原路返回时有监室报告饭不够,或者多了退一盆干净饭一般都不说什么。现在新来的警察比如吴静,医疗大队调来的,是袁静的徒弟还有几个年轻警察,不但不同意挨一顿骂还要受处罚,所以嫌犯害怕不敢说,实在没有饭吃就算了。有钱买了零食的可以在下午3点40到五点之间规定时间内吃点零食充饥,没有的就只能饿着。好一点的值日就让大家把打的饭匀出来几勺吃,一般都不管,只管自己吃饱。
2)穿
2010年,看守所嫌犯要求在自己衣服外面套黄马甲,化纤的,不透气,夏天闷。现在必须外穿化纤蓝色囚衣裤,夏天齐肘短袖,齐膝短裤,秋冬长袖长裤都不透气,而且没有扣子,是粘合扣失去了功能。冬天的衣裤小,套不了棉衣,冷,特别晚上值班,看守所的穿堂风把人吹的透心凉。夏天衣服没有扣子,里面还得穿自己的衣裤,热。有些所谓的被特殊监控人员还必须在外面套一件红色或黄色背心,热的要中暑了,每天喝藿香正气水。而且每个人夏天或者秋冬只发一套囚服。每天必须穿,只能在周末洗一次,如果下雨洗不了,下个星期接着穿,如果天气不好没晾干,星期一湿衣服也必须穿。冬天不洗只是脏点、冷点还可以忍受。夏天就惨了,看守所进行了改造,用有机玻璃将前面对流窗封了一大半,又舍不得开风扇,现在也没有人敢在警察打卡时打报告说开风扇,除了挨骂被罚什么也得不到。四五十人挤在一间几十平方的监室内,失去了自然穿堂风,风扇不死不活慢悠悠的扇着,每个人的衣服都汗湿透了,然后穿干又打湿,蓝色的囚服渗着汗渍污渍。特别晚上四、五十人挤在铺板上,又开始睡刀片。如同蒸笼一般,有时感觉要闷晕过去了。不少人长满了痱子、红包、水泡、皮肤溃烂。特别现在晚上睡觉不准点蚊香,不准有明火,看守所蚊虫特别多,被叮咬过的地方发红溃烂化脓,甚至象鞭子抽过的疤痕,搞得一两个月都不敢洗澡沾水。
3)睡觉
看守所的睡觉有特别的意义,是除了吃零食、喝水、看电视、收发信、收来信之外最开心的一件事。但也是一件烦心事。以前宁夏街的铺位少,只能睡刀片是客观原因造成的。现在硬件设施好些了。警察规定还是只能睡刀片,把多余位置空出来,更痛苦。有几个原因:一是警察不让嫌犯睡舒服了,只准睡格板,三条木地板宽度,约三十厘米,不能平躺,只能侧睡。理由是你们是来坐牢的,我们晚上值班还睡不了,还要走来走去守你们,哪那么舒服。有多的铺位,剩在后面空着,不让铺,发现了就要受罚。二是值日的一般睡在最前面,通常很霸道,强占多人铺位,后面的人三格板也睡不了,就吵架、打架、掐人、顶人。三是值班警察晚上巡查时经常大声骂人边走边讲话,大声吼,穿着高跟鞋走的喀喀喀的。根本没有把睡觉的嫌犯当人,特别是一个叫王伟的警察,说看守所睡觉不准蒙头,只要哪个睡觉用被子蒙头了就把人喊起来值班,值多久她说了算。只要她值班,晚上一条通道走过去所有的嫌犯都被她骂醒、惊醒,看似睡觉,实则受罚。
4)洗澡
看守所条件有限,热水少,以前是冷水洗头洗澡。现在又规定不准洗冷水澡,说是有人出去告看守所虐待嫌犯。看守所就开始让穿着上半身洗下半身,穿着下半身洗上半身,就是不准脱光了洗澡。说是怕监控联网被上边发现不好回答。穿着衣服洗,可以说不是洗,是在抹澡。洗衣服也是极其不方便,四、五十个人只有三个水龙头洗外衣,一个水龙头洗内衣和袜子,时间只能在下午的三点四十到五点这一个多小时左右,警察来打卡时还必须关水不能洗,衣服晾在狭小的放风坝,天气好还能干,天气不好就是湿的,放风坝是露天的,下雨洗不了。洗澡也是这个时间,所以洗衣服就不能洗澡,洗澡就不能洗衣服,只能轮着来。
洗澡不能脱衣服,一是不方便,二是时间长,后面人时间不够。二是洗衣服洗不了洗,夏天味道特别难闻。后来有些好心点的警察就让穿着内衣裤洗,如果不守规矩,那就全监室都不准洗。有些五十岁以上和长期服药的高血压特殊病患,有点人性的警察会安排人打些热水让她们一周轮流洗热水头澡或者准许她们偷偷洗冷水澡。有些警察既不打热水也不准洗冷水,说是怕冷水刺激犯病,谁洗罚谁,还要罚值日。看守所常用的一句口号是“一人生病,全体吃药”,就是一人受罚,株连他人。所以她们这些老人或者病号反而经常一两个月洗不了头澡,夏天也不准洗,只能抹一抹,还不准脱衣服抹,只能穿着衣服抹,不少人身上有股味。洗头只能把几个喝的热水集中起来,放在一个盆里,本来水就不热,还要接半盆冷水,只能泡一泡,将就洗。更甚者,有些警察动不动就惩罚多少天不准洗头、洗澡,甚至不准洗脸、洗脚。
5)出行、室内活动
以前戴手铐是看守所针对所谓违规处罚的一种,现在看守所戴手铐是家常便饭。去医院戴手铐脚镣,上庭戴,甚至嫌犯出监室提讯见律师一律戴,都是背铐。说是为了警察人身安全,除了去警察办公室谈心。
酷刑演示:背铐
好点的警察会尽量戴松些,有些警察把戴手铐当成折磨人的手段,卡的紧紧的,陷进肉里,回监室后手腕、头、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因为背铐无法用手推门,让警察开关门,有些警察让嫌犯自己用身体把门撞开,电子门沉重,稍不注意就会受伤。
看守所现在到处都是高清无死角360°旋转摄像头监控,还与上级部门联网了。每天上下午主管警察和领导巡监后嫌犯还要坐在铺板上等待医生巡诊,其实就是问一句有没有生病的。可是医生不来,谁都不能下铺板,节假日,双休也不例外。
6)值班和学习
值班在看守所是件大事。以前每天晚上警察每过四十分钟,就来巡查一次。每个监室从晚上七点到次日早上七点半分成四班轮流值班,二至四人一班,根据睡觉情况,人多了睡不下就四人值班,观察室内情况并报告。即使睡觉很挤,嫌犯还是不愿意值班,特别是深夜班一起来值班,等要睡的时候发现自己位置被占了。最可怕的是稍不留意就会被监控室警察或者打卡警察点名,点到名就会被罚班,一个班两小时左右。警察动不动就罚跳班,睡一道班起来值一道班,又睡一道班值一道班。甚至罚值“东方红”,从晚上七点站到早上七点半,有的罚几天晚上,乃至数星期,甚至数月,直到身体出现病症被送医院。这种所谓的加强学习,每天被罚的人还要强迫在监室记录本上写“本人因违反监规,自愿加强学习”,下面签字。
7)坐铺板
加强学习——罚站,罚坐铺板,不准收来源物资,不准买食品日用品这是嫌犯们最害怕的三招。
罚坐原因 | 罚坐时间 | 罚坐姿势及附加 | |
过去 | 个体或部份严重违规违反看守所明令规则严重顶撞警察 | 一般一整天早上六点半或七点起至收监晚上十点,有连续罚几天或者一个月的。 | 散盘腿不准动,四十分钟打卡换一次腿,限制上厕所,中午不准午睡,不准吃零食买食品。 |
现在 | 任何一个不小心或警察心情不好,比如打卡警察从监室上访走道走过时,打扫厕所的嫌犯摔毛巾等,也可能被视为不尊重警察。 | 起床至收监,甚至半夜两点过,一个星期,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也有些最少就罚一个月。 | 除之前惩罚外,再加不准洗头、洗澡、洗脸、洗脚。发的水果不准吃,只准看它烂掉,然后谈感受。 |
以前坐铺板,除了所长、大队长罚的之外,一般过几天监室主管就自行解除了,现在必须谁罚的谁解除。有个叫唐国梁的女警察,一天晚上在巡视道打卡时,因为走动没有声音,下面两个嫌犯值班没有注意到她来了,正在说话,笑了两声。她当场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来了还敢笑,我会叫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把全监室的嫌犯罚坐铺板一个多月并不准洗头洗澡等。四十多个人散发出的臭气熏的其他警察都受不了了,才由领导出面解除惩罚。还有吴静,只要得罪了她,一起步就罚至少一个月。多的时候,强迫全监室的人坐两三个月,直到全监室的人在她面前就象老鼠见了猫,不敢抬头了,才认为满意了。还有的警察把外面放风坝和睡觉内监室之间的铁门关上,从早关到晚,几乎不透风。四十多个人挤在铺板上,每天坐十三四个小时,称为与世隔绝、闭门思过。
8)断
看守所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几个耍的好的可以买点零食,放风时吃点东西,聊聊天。友情和关心是支撑很多人的因素。如果嫌犯冒犯了警察。一声令下,不准买零食,吃零食,任何人不准给她吃,违者同罚。不许吃奖励菜,甚至不准任何人和她讲话,不准购买日用品,包括卫生巾、手纸,也不准别人给。外面家人送来的衣物也不能收。随着各类自杀事件增多,看守所采取了措施:放风坝和内监室之间的铁门从早到晚有人看守。早上起床第一时间,晚上收监最后一秒一直在门边各坐两人,一共四人,日门口安全员,因为曾有人躲在门背后等门上锁后在门框悬挂自杀。平时午休关内门,夏天太热不关门时,门口照例坐四人,后来不放心,又增加了两人“维稳”。
内监室尽头,左边是洗漱台右边是厕所和洗澡的地方。从早到晚左边站一个人,右边便池旁站一个人,日“厕所安全员”。曾有人在厕所内割腕自杀,在洗漱台边吞异物。现在嫌犯洗漱、洗澡、大小便、都有人盯着。看守所监控室警察时常突然在喇叭里面质问:“监室哪些穿重控背心的?人在哪?举手给我看,旁边有谁在守?”如果旁边一时没有人守这就是脱离互监、包控行为,也是严重违规,要受罚。那些穿了红背心被判了死刑而被加戴刑具的犯人精神压力很大,真是生不如死。
9)脱衣服
看守所从搬来安靖镇后开始强制脱衣服:新入监、就医回监室、提讯回监室、安检时除了搜查物品还必须将衣物脱光检查。一个女警邓竹萍曾叫嚣:“在我这个监室,一丝不挂进来,一丝不挂出去。”甚至来例假也要脱。要求脱光后蹲下,双手抱头,嘴巴张开,舌头翘起,手指脚趾张开,头发解散,然后转一圈,耳朵内都要查,脱下的衣服仍在地上让值日检查。如果有任何物品包括擦手的废纸团,一律受罚。现在发展成了每天都要脱。以前警察只是每天上午进监室巡一次监,节假日双休日不巡监,现在每天巡,上下午各一次,有时男医生还要随同巡医,不注意也会被撞见。每天都要安排一个人脱衣服让警察看,美其名曰“体表检查”,看监室内有无人打嫌犯、欺负你、有无伤痕。但手铐和强制检查造成的伤害不算。本来是每天轮流脱,五十岁以上的可以不脱。但现在变成了一种新的惩罚手段。不顺心的叫你天天脱。本来可以不脱内衣裤,将外衣褪下转一圈。说不定某警察就要叫某嫌犯脱光,再羞辱你几句,说不定嫌犯与警察的母亲一个年龄了。不服从就是不遵守监规,就会被处罚。
10)打卡
看守所搬来安靖镇至今,一直是每天二十四小时每隔四十分钟女警就会在监室上方巡视道巡查一次,走到尽头在打卡机上打卡记录。听到“毕”一声,嫌犯就会知道一个大概时间,可以安排每天作息时间。特别是夜班值班,估计换班的顺序。最开始打卡时,嫌犯可以照常做事,警察自己查看。2012年后不准大声喧哗,打卡时要求嫌犯静音,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包括洗衣服冲水的声音,不能上厕所,如厕的要将头抬起,目视警察。2018年打卡时,要求一律停下手中任何事,包括做内务卫生的,面向警察行注目礼。看守所人多,地方狭小,又要求绝对按作息时间行动。如洗澡只到五点,过点就不准洗。有的警察体谅人,边看边加快步伐走了。有些年轻小警察一边慢慢走,一边骂人,有时停留很久。害的洗澡的人脱光衣服湿淋淋的站在那里很久特别寒冬,那个滋味,吃饭也吃不了,洗碗、打扫卫生等一切活动都不能进行。一旦耽误了下一步要做的事就要受罚。
巡视道很长,贯穿二十四个监室,警察走的快的约10分钟到十五分钟,虽然四十分钟一趟,其实中间只间隔了不到半小时。看守所不准有任何计时器,打卡警察也不会那么准确踩点来。如果发出说话声、笑声、水声、吃东西,甚至表情不满意都会受罚。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就象一个小女孩说的:“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出事。”
11)拉警报
大约从2005年左右看守所开始了所谓“警报演练”,只要听到急促尖锐的警报声,所有嫌犯要停止一切活动,全部上铺板,低头面向墙壁,双手抱头,监室外的要蹲下抱头等待警察全部上巡视道检查后,宣布解散才能恢复正常。现在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光是白天拉,专门在吃饭时、巡完监,嫌犯排号等待如厕、洗澡时、深夜入睡时拉警报。如果正在洗澡的人想穿一件衣服遮住身子再坐在铺板上都不行,让你光着身体坐着,有时要坐很久,不然就要遭各种惩罚。
12)收公费与劳动
在宁夏街一看、莲花村二看和搬到安靖镇的头几年,看守所嫌犯一直常年从事各种劳动。其实在里面的人没有事干,做做事混的快,一旦劳动,警察也不会想现在一样把所谓的学习–背各种监规规定的那么死板了。看守所里面嫌犯最爱的劳动是刮书。各种印刷的书籍单张,象报纸那么大的、更大的、小的,每人发一把竹刮子,把它刮成四叠,打包送走,进入下一道工序,特别是教科书要出的时间,从早上起床一直刮到深夜,甚至通宵。有时刮完刚喊可以睡觉了,轮到值班也不能睡要值班。饭吃不饱,时间一长,嫌犯的身体受得了?冬天皮肤干燥,书刮多了,手裂开口子,鲜血顺着书刮刮到纸上。手疼的无法洗碗、洗衣。夏天,汗水顺着流,坐久了,大腿,臀部坐烂了,长疮,变成黑色。后来出看守所的人去投诉看守所。看守所宣布,看守所是嫌犯,没有判刑,以后不劳动了。2016年新所长上任后,袁静等找嫌犯谈心半威吓半开玩笑说:“听说你们说不好混日子,想找点事情干,劳动劳动是吗?”嫌犯们或说不知道,或低头不语,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望正义之士关注。
还有一个敏感而重要的话题–钱。家人送的钱以前是办成一张纸折子,如需五十元,开一张五十元这字,两千元开一张两千元的折子。买东西时,由风门递出去,卖东西的男嫌犯将所购物品的价格填上,押车的男警察签字,用完一张纸折子后收掉。后来又使用银行卡。卡由监室内统一保管,因为发生了看守所警察与刷POS机的男嫌犯勾结盗刷银行卡案件,后来银行卡一律不准带出监室,自设密码,卡贴在墙上。每月刷小票时自行排队报刷卡钱数,最多不超过五百元。小票面额有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一百五十元不等,凭小票购买日用品和食品。1999年、2000年刚开始关押法轮功学员时,二看随意克扣嫌犯家人送的钱,送五十元,折子先扣十元,送一百元扣二三十元,送两百元扣五十元,以此类推。一个巴中女孩因犯使用伪钞案,在二看当了一年多值日。她本身几乎没有来源,但每个月好吃好喝,出所时还存了三千多元钱,她透露了一些细节。后来杜春明案事发,嫌犯才明白内幕黑暗。
宁夏街一看在关押法轮功学员前,据一些监狱出来的过去的嫌犯告知,家人送来的钱,关系好告诉你一声你家来钱了,多少。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家人送没有送钱,直到监狱中接见家属才知道钱被贪了,本人什么也没有得到。只有看守所牢头和几个打手手中掌握着所有人的折子。2002年,搬到安靖镇,由于被人举报看守所物价高昂,有暴利嫌疑。2003年看守所将日用品和食品价格降了一些。嫌犯的折子或者小票自己保管,自己购物。监室内需要公用洗涤剂或为无来源的嫌犯接济一些生活必需品买的时候大家凑钱。如果用五百五十个人每个人凑十元。三无人员需帮助,需双方同意将实物交给本人,告诉值日就可以了。近几年,看守所有个奇怪的规定,只要刷了小票就叫五十元所谓公费,有的交三十元,调一个监室就收一次,如果一天只能调几个监室就交几次,哪怕你放下包就走也不退钱。有的监室过一段时间就喊收公费了,买这买那。有个郫县女孩与其母涉嫌组织卖淫从郫县看守所转来,见律师时母亲说半年交公费就交了三百多元。她才交三十多元。
嫌犯刚进看守所没有钱可以借卫生巾、每天一小团卷纸,洗衣时倒一些洗衣粉,洗发精、一支牙刷,每次刷牙挤一点牙膏。这些都由专人保管发放。有时嫌犯借了一片卫生巾也要还一包,还的数量远远高于借的量,这叫“小斗出大斗进”。特别是刑拘组,刚进去的 嫌犯什么都不懂,值日和掌权的老犯说什么就是什么,帐、钱、物一片混乱时间长点,嫌犯私下都在说值日她们几个什么都不买,大手大脚的用。离所的人无论回家还是服刑食品和日用品都不能带走。一般由刑拘组到逮捕组第一次刷钱的人,以两百元举例扣除两个组公费和还的日用品,本人实际大概用只有六十元左右。当然有些警察对这方面不敢乱来的,值日也不敢乱来。
13)暴力
以前看守所警察除个别变态的没有理由的打人外,其他警察只是稍微敲打两下,后来说要文明执法,到处是监控,警察还要佩戴执法记录仪。刚开始一段时间警察比较老实了。但过一段时间,警察就总结了一套应对招数,办公室门外有监控,就将人叫到屋内监控死角叫嫌犯自己打自己,直到打到警察满意为止或者将嫌犯圈在铁椅子里,几个警察用工作牌或办公桌上的物品抽打,杀鸡给猴看,叫监室里其他几个嫌犯来观看。以前大队长自己不动手,唆使手下或者嫌犯打,现在袁静大队长自己动手。嫌犯悄悄说在外面提讯,看见袁静大队长对一群老太太这个一脚,那个一腿,这个头上敲两下,那个脸上打一耳光,动作真酷,都是擒拿动作。有点善心和法制观念的人自己不打,但也不管。甚至有警察罚嫌犯坐铺板,附带惩罚略微松一点其他恶警都不干。
14)针对法轮功
女警吴静,不准监室嫌犯与法轮功学员说话,谁说罚谁;不准学员炼功。一个姓吴的学员被罚不准说话,不准用勺子,不准睡铺板,两床薄被,一床垫地上,一床盖。有一个陈警察和袁静是一起来看守所的,以前对人好,收到其他恶警影响也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不准说话,一个学员两个包夹,她自己听说生病住院,脸色异常难看。
一个嫌犯2017、18年被关在北京一个很大的看守所。她说:“这成都的看守所比北京都整的厉害。北京看守所规矩也严格,但不针对法轮功,对法轮功,很多警察都不管。每个号都关了几个法轮功,她们每天站着、坐着炼功。早上、中午吃饭前都会一齐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修炼合法,信仰无罪。法办江鬼,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等。”看守所警察对她们还挺好的。比对我们强,这比北京都吓人。
2016年开始,成都市周边许多女子看守所:龙泉、双流、简阳、都江堰、郫县、大邑、崇州、新津、温江等都将嫌犯合并关到安靖镇看守所。市看守所的规矩严的这几个郊县的警察都受不了。市看的警察如果提讯遇到嫌犯上厕所,一般不理你,还要受罚,稍好点的让嫌犯去,回来也要罚值班,仿佛上厕所是不守规矩。县看守所的警察一般不说什么,会让嫌犯去,并说不用谢,都是人。不光你们坐牢,我们也在坐牢,到处监控,哪都不对,条条规矩,简直没有一点人情味。
老一辈的国人,也许年纪大一点的还记得,虽然经历了共产党执政以来的一场又一场的运动,几乎每十年就是一场运动,人心早已不古。但一般人,上至高官下至平民多少还是靠着人情在维持着,平衡着。这填补了钱权之外的空隙。在这种人情化的环境中无情无义的行为是要受到舆论氛围的不齿与制约的。特别是成都地区没有排外情绪,生活节奏比较缓和。在镇压法轮功最邪恶的日子里特别年“天安门自焚”事件后,通过学员讲真相,警察理性思考,都不愿把事做绝了。即使在监管场所这种阴森高压的环境中也可以看到他们人性善的一面。但是在商品经济大潮后,利益、闷声发大财、黄赌毒已经将善的位置挤占的差不多了。特别是年轻警察,99年迫害法轮功时,年纪尚小,十多二十年过去了,在邪党毒害下,他们把镇压打击真善忍的法轮功当作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善恶标准被颠覆了,善的成了恶的,正的被说成邪的,真的不如假的。只要有钱赚,过的舒服就是做人的目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善良这个为人的基本标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暴利、斗争、无神论。共产党把做人的传统偷换成了“狼文化”,被洗脑了的国人怎么去衡量对错,好坏?可是不管人间的道德如何沦陷,善恶必报是天理!谁都跑不掉,逃不脱。冷静点,给自己和别人都留点余地,给自己的未来留条后路吧。
理智、善良、智慧会帮助人,你我他的,世界需要真善忍。面对未来法制健全的社会,作恶者罪责难逃。过去、现在和未来我们永远运用法律反迫害,追查迫害绝不倦。
本文章或节目明慧网版权所有,非盈利转载请注明
来源明慧网,并包含明慧网原文标题及原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