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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公务员因修炼法轮功遭迫害致死综述(上)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大陆综合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氏犯罪集团互为利用发动迫害法轮功,涉及中国大陆各阶层、各行业社会精英遭打压,至少有上亿人遭迫害。包括军队系统、政法系统、教育系统、金融系统等。

中共政府机关公务员系列也有很多法轮功学员,甚至是级别很高的。据记载,从一九九二年开始,国务院各大部委就有人开始炼功,人数越来越多,有的在任副部长也炼。从副总理到人大委员长、副委员长、政协主席、副主席、部长,几乎人人都看过《转法轮》。当时中共七个政治局常委的妻子也曾经都练过法轮功。法轮功研究会的成员叶浩和李昌原来都是公安部的副局长、处长。

迫害发生后,中国大陆政府机关系统法轮功学员也遭到绑架、非法劳教、非法判刑、甚至迫害致死等不同程度的迫害。据明慧资料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至今,政府机关公务员系统法轮功学员,至少有137人遭政法委、六一零迫害致死或在迫害中去世,下面是其中的主要案例。

一、出差途中因散发真相资料被迫害致死的县长

张方良,重庆市荣昌县盘龙镇人,荣昌县副县长,以真善忍为标准,为官清廉,不收红包,在外吃饭自己掏钱,不揩单位油的事迹在荣昌县干部群众中有口皆碑。

张方良,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炼功前身患乙肝,肝硬化,由于急性肝炎导致身体严重肿胀等疾病。四处求医问药,病一点不见好转。每月吃药花一大笔钱,有一次,光是取药就用了两千多元。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几月,就摆脱了折磨他长达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在患乙肝的二十三年里,他没有吃过一次火锅,短短的几个月,他犹如新生,他终于可以吃火锅了。

修炼法轮大法同化真善忍,使他生命从本质上得到了升华,身体健康了,道德更加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洁。身居要职却不收红包、拒吃请、不占公家便宜,到重庆出差学习,都坐公交车而拒绝专车接送。他的事情在当地群众广为流传,有口皆碑,受到民众称赞。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张方良到铜梁县开会,利用工作之余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救人时,被绑架并被非法关押在铜梁县看守所遭迫害。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张方良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受八个多月的酷刑折磨,导致四肢浮肿,不能讲话,手不能写字,两腿不能站立,最后连人也不认得了。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离开人世,年仅四十八岁。

张方良被迫害死后,“六一零”人员却造谣说张方良在家里“自杀”了,荣昌县国保大队在广顺镇“转化”法轮功学员造谣称“张县长炼法轮功炼死了”。

二、被劳教所灌食致死的镇长


冯国光,男,四十四岁,河北保定市易县西陵镇镇长。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抓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他因坚修大法,备受劳教所的折磨与摧残。二零零一年,保定劳教所恶警李大勇、刘越胜等人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冯国光被捆绑在死人床上受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的冯国光被恶警李大勇、刘越胜、狱医宝川野蛮灌食,一月二十六日又被迫害性灌食一次,晚上二十时冯国光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非常严重,送到医院治疗十天,此时冯国光已处于危险期。恶警们看看无法治愈,趁还有一口气通知家人接走了。冯国光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三、大庆市劳动局科长李宝水遭酷刑迫害致死


李宝水

李宝水,男,三十九岁,黑龙江省大庆市劳动局就业科科长。原大庆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李宝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关进了大庆市看守所所谓“隔离审查”,七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九岁。

据悉,大庆公安局有个警察到齐齐哈尔“办案”,与齐齐哈尔市警察在一起喝酒时,他告诉那个同行说:我们大庆的李宝水,他不是跳楼死的,是我们给推下去的。那警察问其为啥呀?大庆警察说:当时我们朝他要“委任状”(警察听说李宝水的站长是李洪志师父亲自任命的,以为有什么委任状之类的东西),他说没有,我们就折磨他。最后我们把他扔楼下去了。

李宝水是于一九九四年得法的,他参加了李洪志师父亲自举办的“广州大法培训班”。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大庆法大法修炼的发起者与组织者之一,成了深受功友信任的辅导站站长。

七月二十二日,李宝水被劫持到大庆市看守所,对其施行了所谓的“正式隔离审查”。二十四日,李宝水的办公室,家里均被查抄,在非法抄家的同时,李宝水本人也被从看守所押进了大庆市公安局,由治安大队队长褚某亲自带人突击审讯,好似如临大敌一般。

到七月二十六日上午,“里边”传出话来,说李宝水叫其家人送点水去。当时李宝水爱人看到的李宝水人已经被折腾得憔悴不堪,几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待到李宝水的爱人到家后心绪尚未平静下来,公安局急三火四又叫其爱人快到现场。此时,李宝水已经遭迫害致死。

四、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被活活打死


原胜军生前照片

原胜军曾任河南景弘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纪检书记、三分厂厂长、书记,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按照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工作兢兢业业,一身正气,不贪不腐。人们评价原胜军:“一不喝酒,二不吸烟,三不跳舞,四不玩女人,五不打麻将。”“对人有礼貌,像原胜军这样的干部现在太少见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造谣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原胜军给迫害元凶江泽民写了一封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原胜军因此被非法拘捕,并被诬判三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济源看守所、郑州监狱(新密)遭迫害。期间,原胜军遭受毒打、电击、洗脑等酷刑折磨,并被单位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点半,济源市国保支队队长王明丽、政委王国友伙同“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恶人,闯入原胜军家里强行非法抄家、抓人。在济源市看守所,原胜军绝食抗议抵制迫害。第八天,原胜军被劫持到第一人民医院遭野蛮灌食迫害。四月二十九日,济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并不允许原胜军的家人探视。

非法关押半年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济源恶人非法对原胜军秘密开庭,十月七日,对原胜军诬判六年。王东玲和原胜军母亲提出上诉。期间,原胜军因绝食被劫持到天坛医院。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半,原胜军从天坛医院走脱,跑到济源市承留镇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后原胜军被恶警团团围住,恶警强迫南桃村大小队干部,在原胜军还未死亡的情况下,签字证明原胜军已死亡,当场将原胜军拉往火葬场。在路上,原胜军却被凶残的恶警活活打死。恶人把原胜军冷冻在殡仪馆,写的名字是:“无名氏”。

五、江西省庐山区物价局兰虎在监狱迫害致死


兰虎,男,三十岁,江西省九江市大法弟子。兰虎在被关押进江西省南昌市监狱六十八天后,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九日被迫害致死。据狱方透露,兰虎死前曾写了一封上诉信,“要控告最上面的”。

据了解,兰虎是佘族人,是庐山区物价局的一名公务员。他于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中共当局镇压法轮功后,兰虎至少遭二次绑架迫害,一次非法劳教三年、一次非法判刑十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日,兰虎在湖南省张家界散发真相传单时被抓捕,非法关押一百天期间,他曾绝食三次。二零零二年一月兰虎被庐山区公安局接回非法提审,被遭连续镣铐五天五夜一百二十个小时迫害。兰虎在九江市看守所被关押将近一年后,庐山区法院受六一零操控非法重判他十一年徒刑,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被送到江西省南昌市监狱。仅仅六十八天,南昌市监狱竟通知家属兰虎已死亡。

据悉,兰虎家属对兰虎绝食仅四天就导致死亡的结论表示强烈质疑。虽然江西省长陵区检察院法医检验报告里,承认兰虎于二月六日绝食水,于二月九日死亡,但仍认定兰虎是因绝食引起“身体虚弱诱发性循环功能衰竭和呼吸功能衰竭而死亡”。监方还称兰虎曾写了一封上诉信,“要控告最上面的”。

六、郴州市嘉禾县政府法制办干部被绑架、毒打致死

李菊梅的丈夫郭会生是嘉禾县政府法制办干部,二零零九年因营救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毒打致死。


郭会生

据悉,郭会生、李菊梅夫妇遭迫害,是郴州市常务副书记李亚斌为“搞出点名堂来”所为。因郴州市嘉禾县近百人踊跃参加诉江大潮,李亚斌与李菊梅是同乡,认为李菊梅及家乡人的诉江行为影响了他的仕途,使他在上级面前脸面无光,因而恼羞成怒的李亚斌多次在政法委会议上大骂李菊梅及嘉禾县法轮功学员,口口声声要将李菊梅收监。其实就是对控告江泽民的法轮功学员大出打手。

二零零九年七月六日,法轮功学员肖四兰在湖南永州市蓝山县太平墟当被地公安绑架,非法关押在蓝山县看守所迫害。郭会生与妻子李菊梅依法给蓝山县公安局长席小刚打真相电话、写劝善信,积极参与营救肖四兰回家。郭会生夫妇这一善举,竟然被席小刚恶意上报湖南省“六一零”,因而遭到湖南省郴州、及嘉禾“六一零”的严重迫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郭会生被国安大队教导员胡永辉、欧志斌等四名恶警在家中反绑双手摁在地上殴打,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然后,由四、五人抬着进派出所,头半掩着,全身上下都是血迹。十月六日,郭会生在看守所出现昏迷状态,被送往县医院抢救,经脑部手术无效,于十月十二日含冤离世。

七、四川万源市河西状元社区离休老区长潘光兴被迫害含冤离世

潘光兴,男,九十岁,四川万源市河西状元社区离休老区长、九十岁高龄的法轮功学员潘光兴,被一大群警察非法入室抄家抢劫、威胁,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含冤离世。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十分,潘光兴老人正独自在家阅读法轮大法书籍,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八男三女)突然闯入家中,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对老人实施抄家、绑架。老人依据宪法和相关法律维权,予以制止,并要求他们出示身份证件,他们没有任何证件可出示,一大群人唯有万源市国安大队王强被迫从兜里掏出警察证,亮了亮说,是市国安大队的王××。随后另一中年男子方才自我介绍道:他姓张(名叫张铁明),是陕西安康铁路公安分局的。

老人奔出屋外,大声谴责恶人的骚扰迫害,引来众多邻居为老人讨公道,并给其继子侯宗清打电话,侯宗清赶回家,大声谴责道:老人曾经患过糖尿病、脑溢血、高血压,我就把老人交给你们,若是有个好歹,我是要找你们的!恶人怕弄出风险,只好谎言诱导其子侯宗清与他们配合。

万源市国安大队王强、刘熙等人乘机在室内满屋抄查,背着老人抢走了他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积累多年的法轮功学习资料。在众人的指责下,警察没有敢绑架老人。

不久,潘光兴老人由于在精神上经受不住一大群邪恶警察的高压恐吓与威胁,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导致出现严重的高血压、糖尿病、尿毒症等,先后在达州市医院、万源市中医院入院治疗无效,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凌晨五点含冤离世。

八、赤峰市总工会女工部长周彩霞在内蒙古保安沼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


周彩霞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内蒙古赤峰市中共当局制造所谓的“十点十五”大案,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五、六十人。周彩霞就是其中的一个, 周彩霞原是赤峰市工会女工部的宣传部长,修炼大法后是个人人称道的好人。

周彩霞被绑架到红山区看守所,以绝食的形式反迫害,警察开始野蛮灌食,使用种种酷刑折磨她,周彩霞自始至终未放弃自己的信仰,周彩霞被非法劳教三年,并被非法开除公职。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周彩霞与其他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图牧吉劳教所继续迫害。

图牧吉地处内蒙古的北边,那里的冬天异常寒冷,刚到那里,几位法轮功学员就被扒光衣服被搜身,寒风里几个人被冻得浑身发抖,之后的暴力洗脑迫害,打骂、体罚、戴手铐、罚站更是成了家常便饭。酷刑动摇不了周彩霞,警察便给周彩霞下毒,使周彩霞出现精神病状态,而且生命垂危,为不使周彩霞死在劳教所,劳教所叫她的弟弟把周彩霞接回家。而后赤峰市“六一零”与红山区“六一零”以及公安警察时常到家骚扰,政法委头子杨春悦当面叫嚣:“周彩霞顽固不化,死路一条。”周彩霞学法、炼功后生命出现奇迹,一切恢复正常。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二日,周彩霞和郑兰凤再度被绑架,郑兰凤在赤峰红山区看守所迫害致死。周彩霞以绝食抗议迫害,被迫害得多次生命垂危,在这样的情况下,赤峰“六一零”还把周彩霞绑架到保安沼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绑架到内蒙古保安沼女子监狱的当天,监狱长周建华令犯人强行将她拖拽进监舍,周彩霞的长裤都被拽掉,只剩内裤。监狱长周建华用铐子将周彩霞铐上,使她坐不能坐,卧不能卧。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铐烂,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监狱长周建华来到监舍,亲自对周彩霞进行严刑拷打。周建华令犯人用擦地的抹布把周彩霞的嘴堵上,拿起鞋子,疯狂地抽打周彩霞的脸部、嘴部,鲜血四溅,直到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周建华恶狠狠地问:“还信不信,还炼不炼?”周彩霞表示:“信!炼!”周建华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将周彩霞连踹带打拖拽出去,吊铐在篮球架上,铐住双手,双脚离地。从七月十二日晚十点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篮球架上。周建华却极力掩盖其犯罪事实,威胁犯人不许声张,对外称周彩霞突发急病死亡。

九、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董汉杰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死

董汉杰,男,六十岁,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在河北省冀东监狱被迫害致死。董汉杰的遗体已被火化,家属将骨灰带回老家安葬。

董汉杰,军队团级转业,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一九九五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法炼功后身心得到了很大改善,没看过一次病,没吃过一片药;对名利看淡了,对个人利益也不去争了,在通讯站工作真正的杜绝对客户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现象,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工作中处处为用户着想、热情服务、秉公办事,得到全体职工的认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遭七次绑架、一次非法劳教二年,两次非法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五年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董汉杰再次被涿州市国保大队杨玉刚带领北京国安人员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涿州看守所。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董汉杰、高春莲等法轮功学员于在涿州市法院被非法开庭。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董汉杰等六位,在涿州市法院再次遭非法庭审。董汉杰在为自己辩护时始终面带微笑,逻辑很清晰的利用宪法等相关法律条文证明法轮功是合理合法的,并善意的讲明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告诉人们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法轮功修炼者没有任何组织,完全自愿修炼,去除执着,不断升华自己。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董汉杰被涿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董汉杰的律师还曾去涿州看守所会见过他,说他人精神状态很好,身体看起来也很好,只是有些瘦;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左右,家里人还去看守所会见过他,随后他被劫持到冀东监狱。不到两个月,便传来噩耗。冀东监狱对家属声称董汉杰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十、大同市工商系统干部崔玉萍遭迫害离世

山西省大同市法轮功学员崔玉萍是大同市工商系统干部,因坚持修炼法轮功,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绑架迫害,崔玉萍身体每况愈下,终在二零一三年去世。

崔玉萍是大同市工商系统干部,修炼法轮功以来,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认真、待人宽厚,一改工商干部“吃、拿、卡、要”的不良风气,在单位、在家中、邻里之间受到一致好评。崔玉萍和儿子任勇常年坚持在街上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面对面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因此常常遭到绑架迫害,累计不下三十多次。

崔玉萍一次又一次的绝食反迫害,曾被灌食、戴穿心大铁镣、被犯人用改锥刨手等酷刑折磨,三十多次堂堂正正从看守所闯出。终于感化了警察,许多次警察接到恶意“举报”后,将崔玉萍拉上车亲自送回家。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午,崔玉萍的家被闯进的恶警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崔玉萍和她的儿子任勇被绑架到了城区公安分局,崔玉桃和她五岁的小儿子下落不明,去串门的法轮功学员小赵也被绑架。有邻居质问警察,她们都是好人,你们为什么抓她们?警察推托说是“上面”的命令。崔玉萍和任勇在城区公安分局被非法扣留十一个小时后,至次日凌晨一点回到家。十二月二十四日,因为妹妹崔玉桃下落不明,崔玉萍和任勇又去矿区公安局询问情况,再一次被矿区公安局非法扣留。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晚上七点左右,大同市国保支队恶警孙文龙和大同矿区国保支队王志龙等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崔玉萍、崔玉桃的住处。一次又一次的绑架迫害,崔玉萍身体每况愈下,终在二零一三年去世。

十一、河北省张家口供电公司崔新乡遭迫害离世

崔新乡,女,五十四岁,河北省张家口大法弟子,先后七次上北京证实大法,十三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含冤去世,年五十四岁。

崔新乡系张家口市供电公司职工,一九九五年得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后,为大法、师父讨还清白,多次进京上访,因而遭到五一路派出所多次非法抄家和拘留,并两次被送劳教。在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次非法抄家中,恶警将大法书籍、师父的相片全部抄走,并把抽屉中个人的二千元现金一并掠走。在送往保定高阳劳教所拒收时,硬是拉关系把她留下。

从劳教所出来后,崔新乡在外地讲真相时,又先后两次被抓,由五一路派出所劫持回关押,二零零四年二月还被非法拘禁在张家口市沙岭子洗脑班。由于多次绝食反迫害,造成崔新乡的身体内脏器官衰竭,她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十二、廊坊市管道局物业管理处曹宝玉遭迫害致死


曹宝玉

曹宝玉,男,五十六岁,河北省廊坊市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十二点左右,被迫害致死在广阳区人民医院(北大街医院)。

曹宝玉是廊坊市管道局物业管理处职工,一九九三年修炼大法后,全身疾病不翼而飞。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恶党开始对全国大法弟子的大抓捕,曹宝玉被转入天津市拘留所秘密关押,并以“李玉”的名字代替其真名实姓。后来曹宝玉被天津市公安局以“聚众破坏社会秩序罪”非法判刑四年,在天津市监狱受尽非人的折磨,曹宝玉回家后经过认真学法、炼功,身体基本康复。

在二零零六年黄历新年向政府官员讲真相时被绑架,鼻内血管被打破,一个多星期后,一擤鼻涕仍流血;两个上槽牙被打松动,十多天仍嚼不了东西;耳朵被打的听力下降。曹宝玉绝食抗议迫害,二月十三日被释放回家。

在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廊坊市公安局、广阳分局、国保大队派国保大队队长于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八日清晨,带北旺乡派出所所长等六个恶人跳墙,以开“两会”为由,再次强行绑架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

在两个多月的非法关押期间,曹宝玉被迫害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体重不足六、七十斤,脖子一周已全部溃烂,面部红肿,低血压,双腿抽筋痉挛,被恶警拉到廊坊北大街医院插管灌食,造成胃出血、便血、吐血,后大便失禁,生命垂危。被迫害生命垂危后,廊坊市医院和中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廊坊市看守所也下了释放通知,但广阳区 六一零把通知单扣留,把人转到广阳区人民医院继续迫害,曹宝玉家人得知后,多次去有关部门交涉要人,他们不但不放,还给非法判刑五年。

当曹宝玉的妻子得知丈夫再度出现生命危险时,于四月二十五日前去医院看望,那些失去人性的帮凶们不但不让见,反而将他的妻子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曹宝玉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在廊坊北大街医院,含冤离世。

十三、四川省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副局长黄敏被迫害致死


黄敏

黄敏,女,五十三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毕业于重庆大学,是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原:成都市乡镇企业管理局)副局长,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黄敏坚修大法“真、善、忍”,曾遭多次恶党各级人员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位于资中县楠木寺),受到十九个月的非人折磨,被折磨身体瘦成皮包骨。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下午五点左右,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再次遭到成都市国安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六月上旬(即绑架三个月后),青羊区法院才电话通知家属,说抓了黄敏,关在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该医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医院,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医院),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家属要求看望黄敏,恶警拿出“逮捕通知书”逼家属签字,否则不准看望。黄敏的二妹被逼签字。

黄敏双手双脚被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中间床上,指甲二十至三十毫米长,裤子被脱下扔掉(从被绑架之时起,就没让黄敏洗过头发、洗过澡、剪过指甲、刷过牙)因为太脏,下半身用被单盖着,被单很臭,污迹斑斑。房间外还有电子监控和七、八个看守人员。

六月中旬,青羊区法院电话通知家属,说被关在医院的黄敏被判劳改六年。六月下旬,家属到青羊区法院要求看望黄敏,之后见到黄敏进食情况良好,体重有约一百斤。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三十分死亡。

法轮功学员黄敏被迫害致死后,成都市看守所医生电话通知家属到成都市看守所办手续。家属到达成都市看守所后,有四个工作人员在场企图逼家人承认黄敏“绝食致死”并签字认可,否则就要解剖遗体。家属坚决不签字,并要求查看遗体。

据悉,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手指完全扭曲,紧紧地扣抓着,双手小臂上有几处像指印的淤痕。

八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左右,黄敏的遗体在磨盘山成都市殡仪馆被逼火化,殡仪馆没有出具火化证。八月十六日上午九点左右,家属领取了黄敏的骨灰。家属向恶警追要黄敏被非法停扣的工资和退休金,至今没有回应。

十四、湖北应城市工商局公务员万继祥被迫害致死

湖北省应城市工商局东马坊分局公务员、大法弟子万继祥,屡次遭受迫害,在汉阳蔡甸看守所遭受百般折磨,左耳朵被毒打致没有了听觉,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刑送往琴断口监狱,在极度的精神压力和超负荷体力劳动的双重迫害下,头发花白,左耳根部疼痛加剧,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万继祥,男,三十七岁,在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半个月左右顽疾消失。在修炼前,万继祥收税时经常和菜商们发生冲突;修炼后,他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合理收税,坦诚待人,他照顾困难户,有的菜商在和其他收税的人员发生矛盾时还说:“小万收钱我们就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流氓政治集团迫害法轮功后,遭五次绑架并被非法判刑迫害。迫害之初短短三个月,万继祥就被非法抓捕关押三次共四十七天,关押期间工资停发,交看守所生活费六百元;强迫交保证金五千元(押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在被迫流离失所八个月后,万继祥在武汉钟家村被公安一处非法抓捕,恶警陈长明带着约十人对万继祥非法审讯,把万继祥按在地上,踩住他的头戴上了脚镣手铐,另一恶警还用打火机烧万继祥的下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汉阳第二看守所、蔡甸看守所。在蔡甸看守所,警察唆使监号里的犯人李玉华对万继祥百般折磨,整天拳打脚踢,往面部、头部、耳朵处狠狠地打。万继祥满脸被毒打得青紫肿块,左耳朵从此没有听觉。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万继祥被非法判刑送往琴断口监狱迫害。恶警指使刑事犯对万继祥拳打脚踢,罚蹲军姿、并威胁称:“一个星期不转化,就往死里整。”在极度的精神压力和超负荷体力劳动的双重迫害下,万继祥头发花白,左耳根部疼痛加剧,而且发现咽喉软组织处有一包块逐渐肿大,异常疼痛,后被医院确诊为鼻咽癌。

琴断口监狱不愿承担昂贵的医疗费用,更害怕万继祥死在监狱里,为推脱责任,他们要万继祥的单位、家人及当地派出所办理保外就医,应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聂么山一拖再拖。在家人和海外及大陆大法弟子不断强烈要求下,万继祥于二零零四年保外就医。回来后,万继祥已被单位开除工作,生活无着落,身体疼痛加剧,极度虚弱,生活无法自理,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清晨去世。

十五、四川省攀枝花市国土局张兴才被五马坪监狱迫害致死

张兴才,男,五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大法学员,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个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送往五马坪监狱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张兴才,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区国土局病退干部,家住盐边县益民乡(红格)长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多种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访,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证实大法,两次被非法关押,又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张兴才被市公安局绑架,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盐边县国保大队多次从看守所提出张兴才进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证。恶人将张兴才双手铐着连续吊在窗栏上三天三夜,只有脚尖触地。


酷刑演示:吊铐

为逼问口供,国保大队对张兴才拳打脚踢、扇耳光迫害,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狠打他的脸,还将矿泉水瓶嘴使劲往他嘴里塞。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湿了他的全身,寒风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颤抖。可国保大队六一零的恶徒们还轮番对他进行折磨,刑讯逼供。当张兴才昏迷过去后,国保大队的恶徒在刑讯笔录上强行拉过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在关押期间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医院住院、抢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盐边县法庭非法开庭时,张兴才是由杂犯背到法庭上,恶警制造假材料后,对他非法判刑七年零六个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张兴才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在家被红格镇派出所恶警李发明等一伙四人绑架,送往四川省沐川县五马坪监狱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监狱还打电话给张兴才的女儿说,还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裤、鞋等衣物换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点的时候,监狱打电话通知家人说,张兴才得了败血症和什么炎症。当天家人就赶火车,次日(三月三十一日)中午一至二,在全为(同音)县医院,见到张兴才是打着氧气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不省人事。在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点钟,医院告知家人称,张兴才死亡,死亡证明声称是急性胰腺炎。

十六、四川省遂宁市射洪县社会保险局李宪民被酷刑迫害致死

李宪民,女,五十一岁,西师毕业,被迫害前系四川省遂宁市射洪县社会保险局工作。因她修炼法轮大法被撤销股长一职。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李宪民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射洪县看守所九十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时,李宪民到县政府招待所参加亲友的团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务强行绑架抬上车,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历经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宪民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凌晨一时,在射洪县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

李宪民被非法抓捕后,恶人还抄了李宪民的父母家,两位近八十岁的老人受了惊吓,其父精神受到严重打击,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中旬惊吓而死;母亲至今怕见生人。

在迫害过程中,县国保大队长周渊恶狠狠的对李宪明说:“这回不把你整进去,算我手艺瘟。”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上午,李宪明感冒发冷,报告看守所,恶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两点,恶警才叫了一个曾经当过兽医的姓蒲的人(此人是射洪武安人)来输液,不久李宪明又拉又吐,晚上七点,看守所所长王某和狱医叫恶警杨秀将李宪明送人民医院,医生要求住院,但杨拒绝住院治疗,要将李宪明带回看守所输液,九点过,回到看守所后,又输了不明药物,李宪明就全身发冷,眼睛鼓起,十点左右,就被迫害致死。(注:李宪明在看守所的情况是狱卒叙述的,真实情况只有看守所王所长和狱卒杨秀才知道。)

李宪明死后,未经家属同意,恶人在县火葬场后面水泥台上,强行解剖。等家属赶到时,看见头颅被剖开又缝合好,肠子摆在地上,主刀医生遂宁人民医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桥将所有器官带到遂宁去了。参加解剖的单位及人员还有:市检察院龙处长、县政法委、县“六一零”、县检察院、县看守所。

十七、四川省乐山市农业局干部张卓在派出所迫害致死


张卓一家的照片

张卓,男,三十二岁,生前任四川省乐山市农业局干部(曾任办公室秘书)。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五点多钟,张卓被张公桥第二派出所非法抓捕,第二天(八日)就死于派出所。

张卓,大学文化,一九九一年毕业于北京农业大学。生前任乐山市农业局干部(曾任办公室秘书)。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并积极主动参加做大法工作。人们印象中的张卓经常是和气的一张笑脸及书生气十足的文质彬彬。

张卓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被非法抓进乐山张公桥第二派出所的,八日,张卓妻子被通知去派出所,被告之张卓已死亡。其妻一再要求见尸体,才让在外面看一眼,不让其到停放张卓尸体的房里去近看。

据知情人士透露,七日晚八、九点钟,家属曾探望张卓,一切正常。而在张卓死后,乐山警方极力封锁消息,对亲属严密监控。张卓死亡当日,警方不准亲属去看尸体,并要马上火化尸体,在亲属极力反对下,才没立即火化。

三、四天后,亲属方见到死者尸体,据目击者称,死者尸体显然已被“美容”过,但亲属还是从死者鼻孔、耳朵等处发现有少量血迹,而牙缝里的血迹却一眼即可见到,一只手背上还有一块暗红色的血痕。很显然,死者生前曾被暴力袭击过。警方称张卓系自缢而死,称七点左右自缢、七点二十分发现,自缢处距地面不足1.5米、离看守人员呆的地方仅一米左右,“自缢”实难自圆其说。

张卓是好端端的被派出所抓进去的,第二天就不明不白地被迫害致死。

十八、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副市长汪亚轩被害死

汪亚轩,女,五十三岁,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法轮功学员,赤峰市副市长。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江泽民一意孤行的决定迫害法轮功,召开高层官员会议秘密传达他的指令,赤峰市就派修炼法轮大法的市长汪亚轩去参加。汪亚轩坦言大法的美好,讲述修炼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江氏的中共代表曾以谈话、做工作为名又找汪亚轩市长谈此事,要求以共产邪党的“党性原则”为重,党的旨意高于天理良知,但都被一心想说真话、做百姓的代言人的好市长汪亚轩给回绝了。

中共也摸到汪亚轩不会与中共为伍的底,于是制造汪亚轩死亡事件。一九九九年八月至九月间的一个公休日,汪市长到红山公园游玩,被坏人害死。中共却声称:汪亚轩到红山上游玩,不慎跌落山下,身亡。可是,整个报案、接案、勘察,都是中共自导自演的,家属根本没有质疑的权利,就如此这般把一个按“真、善、忍”做好官、说真话的市长销声匿迹了。当江泽民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汪亚轩总是抵制邪恶势力、保护法轮功学员,使法轮功学员免受刑拘和判刑。

汪亚轩修炼法轮功,强身健体,有五套功法,每天又诸事繁多,怎么忽然爬起红山了?尽管中共想尽办法伪造了假案,但还是露出破绽:

一、红山是赤峰市市郊的一座山,因山上有红石而得名。此山的红石部份是普通人不容易爬上去的,是立陡石山,不借助登山工具或有登山技能的是很难上得去的,而且红山底下是掏空的,有中共的秘密军事设施,赤峰公安的秘密刑讯设施(汪亚轩极有可能就是在这里被杀害),更无法靠近。

二、红山下边的山体,峭陡一些的坡体,八、九月份时值夏末秋初,如果从这里滚落到山下,那么在中途就有蒿草、灌木、石块挡住,也根本滚不到山下;而缓坡的山体,便是不慎跌倒,再爬起也不难,根本滚不到山下,更不存在摔死的可能。如果一个人从山上掉到山下,且已致死,那一定得有足够的高度才能摔死人,还得把被摔死的人摔的有致命内外伤。

三、清晨,在红山下发现的汪亚轩的尸体,那要爬到足以掉下来摔死的高度,就得凌晨开始往上爬,还得有足够的光线。可红山上夜间没有任何光亮,看都看不清,怎么能爬到足以摔死人的立陡石山上?她,一位女儿,又为何在黑夜去爬这立陡石山呢?然而,汪亚轩身体没有从山上摔落到山下的任何特征,衣兜里的手机还在那里,既没摔丢,也没摔坏。

有理由相信,汪亚轩是被中共杀害的,中共制造假相掩盖罪责。

十九、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劳动局局长李凌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李凌

李凌,女,五十一岁,曾任锦州市古塔区劳动局局长,供暖公司副经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李凌至少遭三次绑架、被非法判刑二次,一次一年半、一次四年,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最终被迫害致死。

李凌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各种疾病全部康复。同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她是同事、邻居、亲人们赞不绝口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氏镇压法轮功后,遭两次非法判刑,一次一年半、一次四年,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晚八时,李凌被从家里绑架至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于十一月十五日再次投进辽宁女子监狱。李凌被监狱视为重点迫害对象。孙亚威、果海燕、徐曼合谋,用各种手段来摧残李凌,强迫李凌放弃修炼,白天强迫她干十几个小时的劳役,晚上就安排犯人折磨她。长期的精神上摧残迫害和肉体折磨,李凌的身体已经彻底垮下来了,头发大部份都白了,全身浮肿,整个人都走形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沈阳大北监狱男监和女监一起搬迁到沈阳市于洪区平罗镇,改为沈阳监狱城,沈阳大北监狱女监更名为“辽宁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三年底,三大队管教科长果海燕被调到狱政科,三大队管教科长换成恶人郭乃娟。郭乃娟上任以后,为捞取政治资本,更加紧了对李凌的迫害,手段更加卑劣。李凌抗议监狱对她的残酷迫害,她在生产车间、收工回监舍的路上高呼:“法轮大法好!”多名恶警和犯人冲过来将她按倒在地,将她带走酷刑折磨,李凌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将她送进监狱医院强行灌食,同时安排恶人犯人张春娥等人胁迫恶警恶医夹控迫害李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凌晨两点多钟,目击者亲眼看到恶人张春娥用一床大被子捂在李凌的头上,压上枕头,两手又死死摁住压在李凌头上的枕头,李凌就这样被窒息而死。

二十、吉林省长春市邮局永春分局李秋被迫害离世


李秋

李秋,男,四十一岁,长春市邮局永春分局职工,居住于长春市郊区永春镇。大法弟子李秋自一九九九年以来至少遭七次绑架,被非法劳教二次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再次被绑架后,遭酷刑折磨至昏迷,之后被劫持进朝阳沟劳教所被折磨至奄奄一息。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将李秋释放。回家后李秋一直生活无法自理,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去世。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南关区法院以审判被捕的大法弟子为谎言,以达到非法抓捕前来声援的大法弟子为目的,此时李秋在该法院门口第四次被绑架到大屯劳教所,恶警用尽惨无人道的各种刑具对李秋进行迫害,直到不省人事,后李秋被送到公安医院继续迫害两个多月后又送到铁北监狱,同年七月又转到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到坐不住,躺不下,全身浮肿,呼吸困难,奄奄一息。

在二零零一-二零零三年的四次大规模公开的有组织的恶警与犯人集体殴打大法学员的所谓“攻坚战”中,使用三角带(一种极其凶狠的刑具,打在身上当即皮开肉绽)、斧把、镐把、竹板、胶皮警棍、铁丝(八号线)、高压电棍、藤条、铁管子、柳条、马莲根地板刷子毒打,在零下40C°将大法学员扒光衣服用深井水浇在身上,然后打开窗户在寒风下冻,上大挂、用“金、木、水、火、土”等酷刑(施暴者流氓惯犯张宇亲口所讲)对大法学员王志东、杨靖伟、李民、李秋(被迫害致死)、迟民宝、孙显明(被严重打残)、王国祥、赵景泰、张克江等等,都施过此刑。

朝阳沟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一月晚十点通知家属从中日联谊医院将李秋接回家。回家后,李秋胸部、腰部一直流脓不止,两腿致残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五时被迫害离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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