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报道)在江泽民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下,二十年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之深、之广、之惨重难以描述。数以千万计的善良百姓因信仰被绑架到各地派出所、村委会、洗脑班、戒毒所、精神病院、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遭受各种酷刑折磨,甚至一家几口遭绑架,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特别是那些孩子——只有十几岁,五、六岁,甚至是十几个月的孩子,突然间失去父母的呵护、家庭的温暖,象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在温暖的鸟巢中突然被一双巨大的黑手攫住,惊魂未定中,又被猛力摔落地上,心灵遭受到巨大的惊吓和创伤,而他们还在努力保持着纯洁的心灵不被污染。
一、看守所外的孩子隔墙哭喊:放了我妈妈!
刘鑫鑫是个农村孩子,长的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澄澈纯真,他聪明懂事、有礼貌,很乖巧,学习成绩也好。他家住在黑龙江穆棱县老牛槽村,妈妈周芝荣曾是一名小学教师,失业后在家乡开了一间磨房。
一九九九年,鑫鑫的爸爸妈妈学炼了法轮功,他们按照大法要求,提高道德标准,做真、善、忍的好人,妈妈过去一身的病都不翼而飞,炼功后象变了个人一样,干起活来,一个人顶几个人,磨房生意做的很红火,全村人都去他家磨米磨面,成了当地的大磨坊,每月有可观的收入,日子过得富足。
当时鑫鑫只有七、八岁,每天跟随父母一起学法、炼功。他时常提醒妈妈:“妈妈,到点了,快去学法呀!”妈妈有时累了,他也会督促妈妈:“该炼功了,快起来炼功!”他每天欢快的围在妈妈身边,叽叽喳喳的,是个活泼、可爱的好孩子。
就在学炼法轮功才几个月的一天,爸爸、妈妈双双被警察抓走,家里只剩下小鑫鑫一个人。懂事的小鑫鑫,想到村里许多人的粮食还堆放在他家磨房呢,就在村里挨家挨户通知大家:“我的妈妈爸爸都被抓走了,你们的粮食都拿走吧,磨不了了,别放磨房了。”
失去父母照顾,没人送他上学,鑫鑫被迫辍学了。看不到妈妈,他就每天坐在家里哭。哭累了,就偎在哪儿睡着了。醒来时,看不到妈妈,家里空空的,就又接着哭……天天都是这样度过,每天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后来,村长找来他七十多岁的爷爷陪着他,爷俩儿相依为命,从此,七、八岁的小鑫鑫成了家务活的主角,尤其农村吃水,都是老式水井,他要去井边摇辘辘打水。村里人看到他这么小的孩子,到井台打水,都很担心孩子的安全,无奈的说:“真可怜,这么小的孩子打水。”有时就帮助他打水。
二零零零年,牡丹江国保联合行动对法轮功学员大抓捕。周芝荣刚被放回家,又被绑架。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为使妈妈所谓“转化”,610、警察就把鑫鑫带到看守所,让他劝妈妈放弃法轮功。他站在妈妈身边,大声告诉警察:“我妈妈是好人!修炼真、善、忍,一身病都好了,你们把我妈妈放了!我现在还没人管呢!”此后,可怜的小鑫鑫,常常自己跑到看守所,隔着围墙高声哭喊:“我妈妈是好人,你们放了我妈妈,放了我妈妈!”稚嫩的童音回荡在空中,令人心碎,看守所里整个走廊的人都听得见,但是,妈妈还是没有被放回家。
失去父母呵护、心灵受到极大创伤,孤苦伶仃的鑫鑫变得沉默了,有时就跟街头小混混一起玩,后来就和他们混在一起,甚至跟小混混睡在火车站,还纹了身,也变成了街头小混混。
到了十六、七岁时,鑫鑫为了生计,就去了山东打工,下煤窑。因为是私人开的小煤窑,安全设施很差,经常发生安全事故。一次煤窑冒顶(塌顶),鑫鑫被砸在窑里,同伴被砸死了。他在里面反复地背诵大法师父的《论语》,直到开通通道,在大法师父的保护下神奇脱险。人们都很惊讶,以为他早被砸死在里面了。那一个月,鑫鑫拼命干活,挣了四千元,给妈妈寄去了两千。妈妈流着眼泪说:“鑫鑫是个好孩子,是这些年邪恶的迫害,耽误了孩子啊!”
虽说吃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经历了数不清的魔难,自己的学业与未来都被毁了,但鑫鑫还是很理解爸爸妈妈,没有一句怨言,在他心中父母始终是最正直、善良的好人,他知道这一切是中共邪党造成的。当他听说妈妈的身份证被警察扣押不给时,气愤的去找警察,硬是把妈妈的身份证给要了回来。后来,爸爸妈妈给鑫鑫找了学校,交了学费,想让鑫鑫重新回到学校上学。可是,这时的鑫鑫辍学时间太长了,以前学的都忘光了,根本跟不上,已无法复学了。但他相信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并鼓励妈妈说:“要坚持炼下去!”
二、可怜的路宜带着遗憾和痛苦走了
金路宜
金路宜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是个聪明、知礼的孩子。他长着长长的睫毛,胖嘟嘟的小圆脸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又很爱笑,人们都说他像个洋娃娃。他爱学习,也很贪玩,天真可爱,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
金路宜的爸爸金宥峰是黑龙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讲师,妈妈姜春梅是师范学院外语系讲师。一九九六年,父母学炼法轮功后,路宜家成立了学法小组,路宜每天跟随父母与小组的同修一起学法,偶尔还炼炼功。爸爸妈妈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单位同事、邻居们公认这是一家好人。爸爸金宥峰为大家清雪道、扫楼道、帮修家电,大家都知道他热心肠、心眼好。一家人和睦、美满,快乐度日,是让人十分羡慕的一家人。爸爸妈妈也对路宜寄予了厚望:考个好大学,读研深造……将来有所作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这个家在中共一次又一次的铁蹄践踏下,家破人亡了。因坚持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爸爸妈妈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拘押,爸爸进京上访为大法澄清真相,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三年十月,一群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再次绑架了路宜的爸爸和正在哺乳期的妈妈,将他们分别判十三年、十四年的重刑,警察让亲属把路宜和刚满周岁的弟弟接走,否则就送孤儿院。
无奈,七十五岁的奶奶只得照顾路宜和弟弟。后来,奶奶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在悲痛中离世。路宜被迫辍学,小哥俩又被送到齐齐哈尔的姥姥家,靠年迈的姥姥捡废品来抚养他们,日子过的特别艰辛。两个孩子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奶奶,仿佛从蜜罐里一下掉进了苦海,多少次哭着找爸爸、妈妈,多少次想要回到朝思暮想的自己的家,路宜和弟弟幼小的心灵都遭受了极其深重的伤害。
路宜既要照顾幼小的弟弟,又要帮姥姥干活,漫无天日的苦苦熬过一年又一年。可怜的孩子哪怕能见爸妈一面,能穿件漂亮衣服、改善一顿伙食都成了奢望。他们只能勉强填饱肚子,更谈不上营养和健康,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不幸的童年、少年时期。
二零零八年年底,爸爸金宥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被保外就医回到了家,路宜看到爸爸骨瘦如柴,已完全不见了昔日的俊朗潇洒,一米七六的个子,只剩下几十斤重,肋骨根根可见,皮包着骨头。爸爸因在狱中被毒打、被饿饭、被野蛮插管灌食、被大量灌水泼水呛着,迫害致肺结核晚期,而且是传染性极强的开放性肺结核,不断咳嗽,且呼吸困难,生命垂危。这时,妈妈还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懂事的路宜,毅然承担起了护理爸爸的重担,日夜守护在爸爸身边,直到二零零九年一月爸爸离世。
不幸的是,金路宜也染上了肺结核。他是在抑郁与惊恐中长大,原本就营养不良,患病后又无钱医治,致使病情不断恶化,正值风华正茂的他却悲伤的离开了人世,人们无不为之惋惜。
临终前,路宜抱歉地跟妈妈说:“我身体不好拖累了家里,帮不上妈妈什么了,可还有那么多事没做……”
身材挺拔、英俊帅气的金路宜,带着许许多多的遗憾和痛苦走了,象一颗流星,静静地划过,还未来的及看清就结束了……
三、一场无名苦难,两家家破人亡
朱雅琼自幼聪慧、善良、学习成绩优异,他爸爸朱秀成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师范学院马列教研部办公室主任,妈妈汪淑娥是牡丹江师范学院技术人员。父母于一九九六年学炼法轮功,修心向善,雅琼跟随父母一起修炼法轮功,和父母一样也是个为别人着想的善良人。
一天,她在街上遇到一个拾荒人,背着东西走路吃力,她不嫌弃,就用自行车帮其驮物品。有一次,看到一位老人衣衫褴褛,很可怜,小雅琼马上跑回家中,拿出家中几件衣服,还向妈妈要了二十元钱,一双正穿着的鞋,一起送给了拾荒老人。每当孩子善心做好事时,妈妈总是高兴地鼓励孩子:“做的对,就做真善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小人妒嫉执意迫害这些善良人,并发布灭绝指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校领导多次找朱秀成谈话,以开除党籍、公职要挟:“你是要工作,还是要法轮功?”朱秀成坚定地回答:“我要炼法轮功!”
当时雅琼刚十六、七岁,三口人商量,应该站出来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让政府了解真相,停止迫害。一家三口去了北京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表达自己的心声。后来,三口人被警察绑架,遣送回牡丹江,都关进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一个警察对这一家人很同情,说:“我儿子也和雅琼一般大,也读高中,这要不念书了多可惜呀!”雅琼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半年多才释放。她的父母都被非法劳教,母亲因身体检查不合格被退回。因生活困难,雅琼已无法继续读书,被迫辍学,挑起了家庭重担,孤身一人去上海打工。
二零零一年,汪继国(牡丹江师范学院职工)因坚持法轮功信仰,被牡丹江四道劳教所迫害致尿血、双目几近失明。二零零二年,爱民区法院仍强行诬判其七年,送入牡丹江尖子山监狱继续摧残,二零零三年九月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岁。他妻子陈菲也是法轮功学员,同期被非法劳教三年,家中七岁幼儿欣欣无依无靠,只得交给姥姥照管,孩子天天想念妈妈,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破碎了。
二零零二年,雅琼的妈妈汪淑娥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三年,雅琼的姑父汪继国被迫害离世,雅琼妈妈再被绑架,跳楼逃脱,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妈妈再被绑架,被冤判重刑十四年。雅琼的父亲朱秀成被第二次劳教后,又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半,于二零零六年迫害致死。
雅琼与表弟两家人就这样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独自在外打工的雅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特别是风趣幽默、深爱自己的父亲突然离世,使她一度处于极度伤心、悲痛之中,几近崩溃,难以自拔,精神上、生活上的苦难给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为了谋生,还要照顾冤狱中的母亲,雅琼做过多种工作,经历了许多外人无法知晓的辛酸,认识她的人只看到她接线、安装暖气、装修房子、买粮、扛液化气罐,家里家外,男人、女人的活她啥都干,而这背后蕴含着多少痛苦磨砺和一个少女不该承受的苦难呀!一次,邻居问雅琼:“你吃这么多苦,怪不怪父母?”雅琼爽朗地答道:“我爸妈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没有错,我支持他们!”
四、累遭骚扰、无家可归的善良女孩
于铭慧是个聪明好学、心地善良的女孩儿,她性格随和、乐于助人。特别是一九九五年跟随父母修炼法轮功后,懂得了学法修心,按照真、善、忍做人,品学兼优,老师、同学都很喜欢她,她患的肺炎、扁桃体炎炼功后也不治而愈。
铭慧的爸爸原是黑龙江牡丹江市图书馆馆员、美工,妈妈是黑龙江省地质勘察一院的高级工程师。每天放学回来,爸爸经常问铭慧:今天做到真、善、忍了吗?铭慧就开始讲述今天的经历:今天没和人争名,忍让、说真话了,或今天做错事了、没善待别人,等等。
一次,她跟爸爸说:有个同学的父母离婚了,她妈妈没钱给她交学费,让她辍学,这个同学很伤心,铭慧把自己攒的零花钱都拿出来,帮她交了学费。一天,铭慧告诉妈妈:今天赛跑得了第一名,排队领奖时,有个粉色发卡很漂亮,铭慧正要去拿,后面的同学上前一把抢过去,拿到手一看是坏的,竟埋怨铭慧:“你知道是坏的不告诉我!”别的同学都替铭慧抱不平,小铭慧只是善意地笑了笑,啥都没说。爸爸给铭慧买来大手风琴,并要找个作家指点铭慧写作,铭慧每天生活得幸福快乐,也对未来充满希望。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铭慧一家遭受到严重迫害,美好的希望也破灭了。爸爸去北京上访,回到家时衣衫褴褛,一身伤,随后被劳教,铭慧很震惊,她在作文中写道:警察在我心目中是抓坏人的,是一群有正义感的人。可我爸爸——非常善良、正直、勤劳、朴实的好人,在家疼爱女儿,教导女儿做真、善、忍的好人,在单位是市劳动模范、省先进工作者,他因为做好人而一次次被抓,我很不理解!警察怎么抓好人呢?这是怎么了?警察叔叔怎么好坏不分呢?……妈妈担心小铭慧因此会遭迫害,在她劝说下,这篇作文才没有交到学校。
二零零零年过小年,一群警察闯到铭慧家,派出所所长于仁才指着十二岁的于铭慧说:她也炼法轮功,把她带走。于铭慧和妈妈一起被绑架进了洗脑班,小铭慧成了关洗脑班里年龄最小的“囚徒”,受到610的威胁、恐吓、侮辱,幼小的心灵受到巨大的伤害。铭慧被释放后,于仁才还到铭慧家,逼她交她被关洗脑班的伙食费、住宿费等共九百元。铭慧不知所措,从妈妈留下的一点生活费中拿给他三百元(小铭慧还担心被妈妈责备),他们才走。于仁才又到妈妈单位索要了预支的工资六百元。
二零零零年九月,警察又要绑架爸爸,爸爸被迫流离失所,警察就经常到铭慧家里骚扰、抄家。转过年六月份,牡丹江市公安局在大街小巷粘贴出悬赏五万元抓爸爸的通缉令,并到妈妈单位绑架妈妈做人质,说等什么时候抓到爸爸了,才放妈妈回家。同时,警察多次到铭慧家里和学校骚扰铭慧,每天晚上,只有铭慧一个小女孩在家,警察竟三更半夜去砸门,把孩子都吓坏了。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了,这时,妈妈、大姑、二姑、表姐都被非法关押,姥姥又患重病,后来,铭慧只得租住在一个很偏僻、价格最低的小旅店里。
因旅店很简陋,门也不结实,店里住的多是一些光棍汉,店老板怕一个小姑娘被这些人给糟蹋了,就费尽周折找到刚被释放的孩子姑姑,把铭慧接回了家。后来有位同学的母亲听说铭慧的遭遇很同情,把铭慧接到她家住下。
警察到家里找不到铭慧,就到学校骚扰。一天,铭慧实在忍无可忍了,孤身去找牡丹江市610主任李长青(已遭报,五十来岁患癌症死亡),告诉他:“我是个未成年学生,正在上学,警察总到学校找我,问我爸爸的下落,我爸爸不在我们家住,你们都找不到他,我怎么能找到呢?你们总这样我还怎么上学呀?!”据理力争之后,警察才停止去学校骚扰。
二零零一年九月,铭慧爸爸遭绑架,被冤判十五年。学校老师找到刚被释放的铭慧妈妈,焦急地说:“铭慧的学习成绩下降太大了,以前成绩都在全学年前十名,现在排到了七十多名,得想想办法呀!”妈妈经询问才知道,警察把十三岁的小铭慧抓到派出所审讯,要挟、恐吓她交出爸爸,铭慧每天都生活在极度恐惧中,担心再次被警察抓走,哪还能静下心来学习呢?无奈,铭慧妈妈只得给孩子转了学校,搬了家,还改了名字,才暂时避开610和警察的骚扰。
后来,铭慧辗转出国留学,终于可以自由的修炼法轮大法,自由的喊出心声:法轮大法好!
到洗脑班给妈妈送烧饼的孩子
黑龙江海林市闫凤梅女士一家人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后,海林市国保大队在过去的十七年中,对她绑架五次,非法拘留三次、绑架洗脑班一次、劳教一次、骚扰十次以上。由于他们的非法行为,使闫凤梅的丈夫、姐夫、父亲先后离世,导致她家破人亡,给这个家庭无论在经济上、精神上和生活上都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和伤害。
闫凤梅于一九九八年因身体有病开始修炼法轮功,曾患有风湿、贫血、肾炎、神经衰弱等各种疾病。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不久就达到无病一身轻。她与丈夫开的理发店本来就生意兴隆,学大法以后,他们不分贫富贵贱都以诚相待每一位顾客,理发店开的更加红火,整天门庭若市。他们还经常义务为老人、病人理发,是人人皆夸的大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闫凤梅被海林市第四派出所王红旗诱骗到海林市武装部三楼洗脑班,家里没有让做任何安排,当时丈夫金总善也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海林看守所,家里只剩下年仅十一岁的女儿。孩子找不到妈妈了,非常焦急,后来自己一路打听,找到了洗脑班,手里拿着两个烧饼送给妈妈吃。当时孩子大哭不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洗脑班,在场的人无不落泪。
五、十六岁女孩穿着吊带家居服被劫走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刘福斌因为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十年,下面是他妻子李淑春致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的公检法人员的呼吁: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二十五岁的我就患有心脏病、甲亢、肺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们娘俩吃药的钱,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就在这时候,经别人介绍,母亲修炼了法轮功,当时女儿干咳,咳嗽药吃很多也不见效,我就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从此我和丈夫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非法镇压,我们夫妻多次被骚扰、非法关押。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我家,一把抢走我怀里十六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强行把我押走,六十多岁的公公抱着儿子刘纯,领着八岁的女儿刘瑞,去看守所要求见我,警察却威胁我公公说:“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来。”非法劳教我一年,送到哈尔滨戒毒所,遭受人间难以忍受的残酷迫害,真是九死一生。
劳教所以各种理由加期三个月,回到家,两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我了,黑瘦的小脸,怯怯地躲在他奶奶身后偷偷地瞅我。此时我丈夫刘福斌还在大庆劳教所里遭受残酷的迫害,上绳、老虎凳、毒打、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打断,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刘福斌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冷冻,用高压水枪哧冷水,当时卢炳森就被呛死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我和丈夫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我家,林家威进屋就把我丈夫刘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因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把孩子按在地上。七十岁的老爹吓得直发抖,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
当时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女儿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吊带,女儿正色说:“你敢动我,你女儿遭报,你出门出车祸。”女儿第二天被放回家。
我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二年,丈夫刘福斌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当时女儿才十六岁,带着八岁的弟弟两地奔波的去探视我和丈夫。丈夫刘福斌被迫害得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生活不能自理,生死未卜。我们至今都不明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在哪里?罪在哪里?
六、警察企图阻止孩子中考并跟踪孩子
在明慧网刊登的控告恶首江泽民的起诉状中,黑龙江鸡东县姜东义、孙晓辉夫妇讲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上访之路,八月的一天,在天安门广场给民工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绑架到当地鸡东县看守所,让我们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们都不写,他们就动员父母、孩子到看守所来规劝、哭闹,最后强迫我们写“不进京的保证”,非法关押了十天,家人被勒索四千元,没给任何收据。回到家中得知,我们在北京期间,单位队长郑道华和我丈夫的哥哥被鸡西车务段领导指派,到北京找我们,并到家中恐吓我十三岁的女儿和七十多岁的婆婆,拿孩子上学和工作相威胁,说要上北京去找我们,叫家里给出钱,在他们再三催促下,我的婆婆让女儿把学费一千二百元拿了出来,他们拿走后,没给任何收据。
二零零四年夏,我女儿面临高考,为了给孩子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我在学校附近租房陪读。鸡东铁路派出所警察到我女儿学校去调查、骚扰,跟踪到我家,我揭露他们在孩子中考时,他们到学校去骚扰,企图阻止我女儿参加中考,被校长和老师制止,没有得逞。
七、父亲惨遭酷刑摧残,十岁儿子被公安部关押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黑龙江鸡西市民曲德洪有十年是在监狱度过的,多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期间因一家三口人参加新闻发布会,曲德洪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恶警穿着军用大皮鞋在他全身乱踢,重拳打耳光,在他头上、脸上连抓带打,打得他满脸是血,满身多处青紫,头发被一绺一绺拽下来,揪断的短头发混杂着鲜血,被施暴中喷溅到椅子周围的墙上,几次昏死过去。警察对墙上的血迹向曲德洪妻子解释说:那没事,那是腐乳汤。
曲德洪还被恶警用灌注了水泥的实心白龙管用力打双脚,都听到了打在骨头上的声音,水泥块洒落一地,恶警再用里面的拉筋往他脚上狂抽,用锥子扎,反复打、扎,其痛苦完全超出人的想象。昏死过去后,就用凉水激醒。还被用大宽牛皮带蘸凉水往死里打,灌不明药物、芥末油,用烟头烫手。曾被扔在沙石地上拖着走,拖得血肉模糊;被踩在地上用大盆凉水往头上浇,几度窒息昏死。
曲德洪夫妻二人均被非法判刑,十岁儿子被公安部关押。曲德洪未出狱就被迫离婚,老母亲被警察入室抢劫惊吓离世。四口之家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们的孩子也受到很大伤害。曲德洪的儿子上学时成绩非常好,总是全班第一,老师们都说他是清华大学的苗子。可当曲德洪被绑架后,校长、老师都说:“你爸爸是法轮功学员将要被判刑,子女考上名牌大学也不让去。”造成孩子一度心理负担,悲观失望,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所自费的普通大学,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了永不愈合的创伤。
八、八岁孩子被关洗脑班,屡被迫害患上抑郁症
黑龙江牡丹江市阳明区金英子女士因信仰多次遭绑架、关押、抄家、勒索,被非法判刑五年,善良、乐观的小儿子也被关洗脑班,孩子在一次次的迫害和极度孤独、恐惧下长大,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和打击,罹患抑郁症,住院治疗,迫害给一家人造成深重的灾难。以下是金英子在起诉首恶江泽民的控告状中的部份内容:
通过修炼法轮功,我的身心得到了健康,由一个疾病缠身、弱不禁风的重病号,成为了家里现在唯一身体不再生病的健康人,性格变得格外的开朗,成了婆家娘家唯一的总后勤,老人、孩子们全都托付在我身上(他们都去外地打工)。照顾着他们的一切日常生活,忙碌在整个市区,随叫随到,义务服务,成为家中不可缺少的人,父母、姊妹、丈夫充满了对我的感激。
在这多年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我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迫害,曾被非法抄家七次,绑架八次,非法刑事拘留一次长达四个月,非法强迫洗脑两次(一次在黑龙江省的监狱),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勒索两次,金额二万多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原牡丹江光华派出所几个警察,把我从娘家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当时因母亲刚刚去世,我在父亲家中正在做饭,他们说上面有令:必须一个一个过筛子,踩像(指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像)就让在家过年,不踩就进去(拘留),保证不再炼法轮功,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我维护宪法给予公民的信仰自由权,就这样我被非法拘留四个多月后,又被送到洗脑班非法强制洗脑被监禁四十天。被非法勒索610所谓的“工作费”和“保证金”共计一万元,并且经过八个部门加盖印章,层层勒索后我才获释。
这期间,八岁的小儿子无人照顾,每天放学也被拘留在铁护栏的洗脑班中,早晨由当班警察送学校上学。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晚,东宁县国保大队、市国保大队、阳明分局、光华派出所多人非法入室抄家,地板都扒开,在无任何收获的前提下,将我强行绑架到牡丹江市公安局,当时我连鞋都没穿。孩子受到惊吓大声哭喊,边哭边对他们说:“警察叔叔,我妈妈是好人!你们知道失去妈妈的痛苦吗?”由于受到强烈刺激,孩子失声好几天,经过治疗才好。
这一夜他们半小时一个班,轮流换人审讯我,闭眼睛都不行,有一个东宁县的女警察提到我家孩子就流泪,她恳求她的上级警察释放我。第二天上午,将我放回家,中午我去学校接儿子,看到哭的失了声的儿子,作为母亲我心如刀绞,紧紧抱住儿子。孩子说不出话,笑着看着我,豆大的泪珠打湿了我的衣服,我的心都快碎了!孩子能说话的时候问我,妈妈警察不是抓坏人吗?为什么要抓妈妈这样的好人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因给了一位法轮功学员一千五百元钱,当时她的家境十分困难,警察就动用消防车,破门窗非法强行入室将我绑架到光华派出所。我被非法判五年。当父亲得到我被判刑后,病情急剧加重,在我服冤刑期间继母不忍心看到父亲离世,在我父亲去世前的前几天,上吊自杀。这对善良忠厚的恩爱夫妻,带着对女儿的牵挂和思念离开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前一天我接到久别八年没见到面的丈夫从国外打来的电话,他兴奋地对我说:“媳妇,我好想你!好想你!咱们俩终于能见面了,我买了回家的机票了!我回去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当我沉浸在全家团聚的幸福之中时,我被绑架了!
当他接到判决书时,崩溃了!他选择了离开中国移民国外,家中扔下了十二岁的儿子一个人,当时大儿子在上大学。小儿子独自一人往返于牡丹江至哈尔滨的省女子监狱的路上,幼小的他由于极度的思念、恐惧、孤独无助、悲伤,使他患上了忧郁症。
是谁在破坏家庭?是被控告人江泽民制造了一个个人间悲剧,多少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和我家人的遭遇,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遭遇的冰山一角,在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中,这种事情比比皆是!
九、正在读书的孩子被警察逼的割腕
侯宇欣,女,一九五一年出生,退休前是黑龙江省鹤岗矿务局煤气公司技术科描图员。侯宇欣曾经患有哮喘病、心脏病、风湿病,全身疼痛。犯病时不能下楼,走路都哮喘、憋闷,也不能做家务。她到处治病,哈医大、北京协和医院等医院都去看过,也不见效。她被病痛折磨,身体不好,脾气也不好,整天心烦,沾火就着。因为有病,一九九五年,侯宇欣不得不提前退休了。因为有病,家里谁也不敢惹她。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侯宇欣的人生发生了巨变,她修炼法轮功了。仅仅四十天,她身上所有的疾病都好了,折磨她多年的哮喘病竟不翼而飞了——这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奇迹。无病一身轻的美妙,她的心情无比舒畅,在寒冷的深冬里象被春风吹拂一样快乐!
因坚持信仰,二零零一年,侯宇欣在向阳区一马路的家中被绑架到红军派出所,遭受野蛮灌食和酷刑摧残,被非法劳教三年,绝食八天时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
侯宇欣被迫害后,警察给她正在读书的女儿施加压力,吓唬孩子,二女儿被逼的割腕,缝了七、八针。看到父亲在压力下与母亲离婚再娶,母亲被非法关押,女儿也承受了许多苦难,流了许多的眼泪。这几年,女儿条件好了,想带她出国旅游,鹤岗市公安局不许侯宇欣办护照,剥夺她的合法权益。
十、警察恐吓孩子说:“你妈要被枪毙了。”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由金英,女,今年四十五岁。修炼法轮功前,她体弱多病,折磨她最严重的是放散性、遗传性心脏病。另外,她还患有肾病、腰痛等疾病,一痛就躺在炕上起不来,天天靠药维持着,挺不住时就得打封闭针。她不但被病痛折磨,还承受着很大的精神压力,女儿五岁时丈夫和她离婚,她和女儿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艰难。法轮大法使由金英的身心发生巨变,把她从一个体弱多病的弱女子变成一个能为女儿奔波、赚钱的健康人。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由金英、高玉敏等法轮功学员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绥滨县北岗镇永德村的刘青春恶意举报,被绥滨县北岗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绥滨县看守所。
七月二十日早上,高玉敏亲属被警察连踢带推打出门外,警察回头又给由金英十七岁的女儿两脚,连打带骂将他们一起推出公安局大门。身为警察,竟如此凌弱一个十七岁的女学生!
在妈妈出事的第三天,由金英女儿还到过绥滨县公安局要妈妈。天真、善良的孩子满以为接待她的警察叔叔会象课本里说的那样热情和值得信任,可当孩子拉住那位被她称为叔叔的局长陆建生时,不但没得到一丝安慰和同情,还被陆建生狠狠的甩开了,陆甚至恐吓孩子说:“你妈要被枪毙了!”和妈妈相依为命的孩子刚十七岁,在妈妈蒙受冤屈时,孩子哭过多少回,伤过多少心,孩子付出多大勇气,才终于踏进公安局的门槛,面对公安局长要妈妈啊,警察却恶语相向,让孩子如五雷轰顶,心里撕心裂肺的痛。
十一、女孩嚎啕大哭:“你们没事就好,千万不要回来啊!”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吕观茹等人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被绑架、非法关押,家人聘请的律师也被大庆看守所阻止接见。
吕观茹,原大庆石油管理局房建公司职工,负责房建预算工作,被迫害前,年年是单位先进工作者。因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吕观茹曾经两次被非法关押、一次非法劳教,遭受过上绳、冷冻、长时间罚站、棍子打头、开飞机、鞋跟刨等多种酷刑,与妻子孙忠萍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吕观茹流离失所十八年、妻子流离失所十年)。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夫妻被迫流离失所,停发工资,她们刚十几岁的女儿,独自在家艰难度日,担惊受怕。一次父母给她打电话,她一听到是亲人的声音,就哇哇大哭,边哭边说:“我害怕!”父母再也不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便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孩子听了更是嚎啕大哭,极力阻止说:“你们没事就好,千万不要回来啊!”懂事的孩子怕父母回家后遭迫害。
这些年来,处处与人为善的吕观茹夫妇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留、劳教,甚至被枉判。他们的女儿也因一次次去公检法系统要人,饱受恐吓、威胁、扣押,甚至被关在铁笼子里,给她心灵上造成很大的创伤。
十二、因写真善忍好,十六岁女孩被打被关十三天
黑龙江省伊春市友好区居民吴凤波女士,原来身患多种疾病,神经衰弱、心脏病等,多方医治也没好,修炼法轮大法以来,身体逐渐康复了。对孩子关心,对丈夫体贴,对老人孝顺。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吴凤波在朋友家只因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森铁派出所警察林正平构陷,被恶警非法抓捕。他们先把吴凤波和她三岁的孩子绑架到森铁派出所,然后贾长志领着一伙人象强盗一样到吴凤波家一顿乱翻,没有翻到任何法轮功书籍,最后真是强盗不空手,把放在衣柜上的三百元钱偷走了。
恶警们把吴凤波绑架到友好二公里半看守所,孩子由丈夫接回,当时孩子大声哭喊着“我要妈妈回家!”晚上不让吴凤波睡觉,恶警们轮番审问,逼迫她放弃信仰。
吴凤波的外甥女也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外甥女未修炼法轮大法,只觉的大法好,恶警也把她绑架到森铁派出所,晚上不让孩子睡觉,对于只有十六岁的女孩,贾长志竟打了孩子两个耳光,这个孩子都没有他的孩子大。外甥女被关了十三天,被勒索一千元钱,恶警才放人。
十三、孩子的疑问:什么时候恶警不再来骚扰我们?
黑龙江穆棱市法轮功学员王贵金,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牡丹江市警察绑架、非法判刑五年,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当时不到三岁的孩子与他妈妈为了躲避迫害,流离失所,时时生活在恐惧之中。
王贵金描述当时遭受牡丹江市阳明区分局国保大队恶警酷刑逼供说:(恶警)换了一个皮带,朝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抽,皮带又朝我的脚背抽去,一边抽一边说:“专门抽他的脚,把他脚趾盖抽紫抽黑,然后掉下来。”他不停地抽,因我两腿被固定了,脚不能移动,脚被打的肿的象个大馒头,是紫黑色的。那个钻心的疼啊,无法用语言形容。
打了一会大腿后,小个子恶警累了,就用皮鞋后跟刨我的大腿,刨到最后我都没知觉了。接着又拿了一个片片的东西,说:“我给你刮刮肋骨,尝尝什么滋味。”然后就把我的衣服挽起来,用片片的东西从我的肋骨上方开始往下刮去,那个滋味真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大叫了起来。而他却得意的说:“看看忍不住了吧,一会儿还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你呢。”刮了几下,就停了下来,我以为是他累了,不刮了呢。谁知他突然一下就把手抓到我的睾丸上,而且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根本就不管会不会捏碎它。我被他这么一抓,疼得我当时就晕了过去……
恶警拿了一个塑料口袋,罩到我的头上,然后在脖子上系紧,所谓的“太空帽”。接着,他就叫来大个子恶警和另一个恶警,把我按趴在地,脸和前胸贴在地上,他站在我的屁股和腰间上,让另外两个恶警向后掰我的胳膊,使劲的向头的方向掰,那架势就是想把我的胳膊掰折一样。
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我被冤判五年。在我被非法关押的五年里,我妻子为了躲避恶警的通缉抓捕,流离失所,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与害怕之中。儿子从在娘胎里就和我们四处奔波,五年没有父爱,并且在这五年里为了躲避恶警抓捕他的妈妈,和妈妈到处的躲藏,度过了一个恐怖的童年。直到现在还是得东躲西藏的,生活在恐惧之中。
儿子曾问过我:“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能够不用这样东躲西藏的生活,恶警不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和姥爷、姥姥、奶奶、爷爷全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看着可爱的儿子说:“在中国,只有共产党灭亡的那一天。”
结语:
做好人被迫害,孩子遭摧残,这样的悲剧,今天还在发生并继续上演着,人们对恶行的漠视就是对邪恶的纵容,请国内外正义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这场二十一世纪最大的人权迫害,让人们拥有信仰的自由、呵护儿女的权利,让孩子不再被伤害,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快乐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