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阿坝州旅游局科长冷涛坚持修炼法轮功、讲真相,被非法判刑十年,在看守所、德阳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九死一生。下面冷涛自述他的这段经历:
我叫冷涛,原是四川省阿坝州旅游局宣教科长。1995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2000年12月21日,为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和其他5名法轮功学员在国道213线上,即从成都都江堰市到汶川的90余公里的公路上的电杆、围墙上,用自制的模板,喷涂“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超过400幅。
该国道是当时成都去旅游热点地区九寨沟的必经之路,也是连接四川青海甘肃的唯一国道,大量民众看到了法轮功学员不畏强权坚守正信而震惊。然而,当时邪党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将此事定为2000年四川省法轮功第一大案以及全国大案,四川省政法委联通公安系统投入大量人力排查,搜捕……
被绑架、在看守所遭受残忍迫害
2001年1月13日,我被绑架。在我被非法判刑前,先后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州的马尔康县、茂县和汶川县看守所三个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和酷刑迫害,共计1年零11个月。我被强迫蹲马步、顶墙面壁不准动、强光照射、电棍击身等。甚至还被像球一样被他们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牢头每个星期天还会强迫所有人集体手淫,如果拒绝又会被群殴。
恶警还指使犯人点燃一堆烂纸,把我推到火堆里去,强迫法轮功学员表演中共自编自演的天安门自焚,我的头发和眉毛都被火烧光,浑身被烧出许多水泡来。
2001年4月4日,汶川县公安局长张小平亲自来茂县行政拘留所宣布,所谓逮捕我。由于警察没有把我立刻锁进监舍,我趁机翻墙躲藏在行政拘留所监舍平房后面的堑壕沟里,他们发现我逃跑后,全城戒严,发出了2000张通缉令,出动2000个警察地毯式搜捕。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4月12日,我再度被劫持到汶川看守所。茂县公安局彭姓副局长恼羞成怒,将我关进铁笼里,锁在铁椅子上,用电棍长时间电击,我疼得多次昏迷,命悬一线。
此后,警察的诱骗恐吓等种种转化伎俩,被我识破并驳斥,他们又开始了酷刑迫害。在罚站、殴打和电击后,他们还是一无所获,于是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和40斤重的脚镣,这是汶川县看守所里最重的械具,专门给罪大恶极的杀人犯用的。我只能用布条拴在脚镣的铁坨上用手提起,才能缓慢移动。
酷刑演示:脚镣
在此酷刑的摧残之下,以及后来被强迫灌下不明药物,我的双腿完全失去知觉,只有依靠拐杖,是出狱后我又继续炼功才完全康复。
四川省德阳监狱
非法判刑十年、在德阳监狱遭折磨
2001年11月6日,已被非法判刑10年的我,被绑架到四川省德阳监狱。二监区是德阳监狱的入监监区(称为入监队),德阳监狱摧残、折磨法轮功学员手段之狠毒、残忍卑鄙、下流的程度空前绝后,登峰造极。他们的语录是:“打死算自杀,手脚弄断算自残,更好加刑。”“违点法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够‘转化’,采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二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所是禁闭室和严管队,严管队除了对学员施以各种暴行(顶墙罚站、皮带鞋底抽打、还有什么二人抬杠、双龙戏水名目繁多)之外,主要的体罚方式还有:强制跑步,在烈日下暴晒、体罚——长时间所谓“站军姿”等。
我当时双下肢已经在酷刑中开始麻痹,在监狱医院就强行给我灌下不明药物,随后我双下肢麻痹越来越重,监狱医院说我患了“重症肌无力”,最多还能活6个月,然后把我转入监狱“卫生所”,在那我亲眼见证了无数的死亡,亲眼看到十多位普通犯人在监狱医生所谓“针灸治疗”下死在我眼前。
两名70岁左右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李建侯、王增仁都是卫生所垂危时被送走了,他们最后都在德阳五医院去世。还有我知道的法轮功学员曹平、黄显坤、沈兵、林德明、李正林、熊秀友、肖洪模也都是被折磨致死,有的死在卫生所,有的死在医院。
在卫生所医生野蛮的“针灸治疗”下,一个月后我并没死去,他们就强迫给我灌下不明药物。在一次次疼痛休克昏厥后,我是凭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一次次又苏醒过来,我牢记自己修炼正法无罪!
四川省警官总医院
四川省警官总医院的罪恶
2005年6月,我被劫持到四川省警官总医院。警官总医院位于成都市外南机场路近都段16号,表面上是一个公开的医院,但是在其大楼第四层有专用电梯,整个层面用钢筋封住窗户,夜晚楼下有探照灯直射第四层。是专门用来收治监狱服刑人员的。
我到警官总医院第三天,全身被严格的体检了一遍,然后他们要求我在一张手术单上签字,主要内容为:抽骨髓及开胸检查,手术过程中出现的所有意外均由自己负责,院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中共会做出跌破人类道德底线的事情——活摘器官,但我质疑手术单中列出的内容,并且要求我的亲属签字同意才可行,但是我得到的答复是:你是罪犯,还在关押中,不得与亲属会见。我于是坚持着、坚定的、坚决的拒绝签字,他们也真的不敢对我实行手术。
虽然我只在四川省警官总医院住了一个月,但我亲历的几件事情却足以证明“四川省警官总医院”就是中共邪党在四川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基地或者转运站!
一天上午,与我同病房的原什邡烟草公司总经理卿烈成因癌症将被送去手术。下午两点多,他被手术车送回来,一直昏迷不醒。在他的小腹部位新添了一个洞,这里的护士称之为人造肛门。次日清晨,他醒过来,只清醒了几分钟,他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还对换输液瓶的护士说了几句胡话,很快他的意识又不清楚了。我感到他的手术非常蹊跷。三天后的半夜里,他凄惨地叫了一声。医生来后,只是查看了他的瞳孔,然后就离去了。
第二天上午,殡仪馆的收尸人来,我这才从他们口里听到更多的可怕事实。我问他们知不知道前几天送来的两个养马河四川省女子监狱送来的绝食的女法轮功学员,一个说都已经饿死了,另一个收尸人说,不可能,白白净净的怎么会饿死在医院?她们眼睛也是被蒙上的,身上都是缝合的伤口,医生说她们是自杀。我问他们知道她们的名字吗?他们说,犯人没名字,死了就自由了,不用坐牢了。
这时进来一个恶警呵斥我们,他俩慌忙抬起尸体走了。随后我被威胁:不得把在警官总医院看到听到和经历的一切外传,否则加刑或以“漏罪”逮捕。
还有一天晚上,抬进来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不久他就开始很恐怖的大叫,两个护士和一个护工按住他,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他马上就不叫了,然后就说他死了,立刻把他拉走了,我出狱后才得知中共活摘器官,所以对于这个小伙子的去向一直抱有疑问。
在我被从医院绑架回德阳监狱后,2006年,德阳监狱有一次集中转监了大约26名年轻体健的法轮功学员。那一天转监的法轮功学员统统被套上面罩,被40多个武警送上6辆警车,他们中除了一个因病回到简阳的家中后很快去世,其他人都音讯全无……
德阳监狱一监区和五监区
从四川省警官总医院出来后,我又被绑架至德阳监狱一监区。
在一监区,警察命令一般的犯人对于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群起而攻之。学员被迫头顶铁床的窗框上,斜站着,进来的犯人或以拖鞋底抽打学员脸庞,用方便面汤汁浇脸,抓学员头发猛磕墙,用烟蒂摁向那位学员的咽喉部,而且所有犯人都污秽之语侮辱我们,不堪入耳!
一天我因为传抄师父经文被发现,恶警涂铭杨和唐北征立刻命令犯人将我的全部物品拿到操场,严格搜查,而我被犯人夹起,摁在水龙头下面,猛冲凉水。
2007年11月,我被绑架至五监区,强迫超时劳动,恶警崔维刚指使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他们把皮鞋底沾上水,让犯人把法轮功学员裤子扒下来按住,然后疯狂抽打,被打的学员臀部受伤严重,一个月都无法坐下。
更恶毒的是,崔维刚还指使犯人把法轮功学员用胶带捆绑成粽子一样,然后他锁上门,一走了之,一天一夜之后他会回来看一次。被捆绑成粽子的法轮功学员无法活动,无法大小便,每分每秒都痛苦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在德阳监狱里,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还被验血,我还被专门提取了全部指纹。
我在这个人间地狱里被迫害了8年,在惨无人道的酷刑和药物毒害下,不到2年时间我的双腿就失去知觉,只能以拐杖代步。我在这里所能记录下的,只是那段用鲜血和生命写成的历史中的一小部份。
2009年7月,我终于获得自由。虽然我的大部份私人物品都被警察抄家抢走,但是我却在剩下的物品中神奇的找到了一本《转法轮》,这本宝书经历魔难九年后还是一尘不染。此后我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坚持学法炼功,一周后就可以走路了。大法不仅在我被邪党迫害得九死一生中保护我并且给予我正念,而且在我出狱后再次救了我的生命。现在我身心健康,每天讲真相,这本身就证实了大法的真实、超常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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