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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法轮功身心健康 河北省饶阳县李彦语遭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九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衡水市饶阳县里满乡桑园村李彦语,男,今年六十四岁,曾患一身重病,修炼法轮功后,才获得新生;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被绑架抢劫,被非法关押三十五天。

以下是李彦语自述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及遭中共人员迫害的经过。

一、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我二十八岁时开始闹病,胃病、心脏病,神经衰弱,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一连多少日子睡不了觉,到处求医问药,没有效果,药物的副作用使身体变得更糟。妻子不理解,老跟我闹气,只好离婚。我活得生不如死,脾气变得暴躁,谁要惹着我,我就跟谁玩命,拿砖头专门砸脑袋,村里很多人都怕我。

我被病痛折磨了十六年。直到一九九八年,法轮大法洪传到了我们村,我的亲人有幸得法受益,看我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就劝我修炼法轮功。我根本听不进去,认为是迷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吃完晚饭实在没事干,就跟着法轮功学员们比划炼功动作,越炼越舒服。当时是录音机放磁带录音,一面是第一、三、四套动功,磁带翻过面是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我炼完功后走回家,身体轻飘飘的,象驾着云一样,美妙极了。这样,四十三岁的我有幸得法,从此天天炼功从不间断,一直到今天。

修炼后,我的戒烟经历也很神奇。一次我出现了感冒症状,就抽不了烟了,过了几天又特别想抽,但一口也抽不了,抽了不是滋味,之后又反复了几次,最后完全戒了。

炼功以前,我的身体什么活也做不了,连自己的责任田七、八亩地,自己种不了,只好包给别人。我没钱,花一个没一个,还得治病。我一个三十多岁小伙子,只好厚着脸跟我姐夫要零花钱,十块二十块的要,当时他月工资只有一百多元。

我炼法轮功后,身体没毛病了,也开智开慧了。我自己设计了一种花生、玉米播种机,非常好使,经我的播种机播过的地根苗不缺,非常受乡亲们的欢迎。请河北省专利办到北京知识产权局申请了专利,花了一千多元。我卖播种机同时给别人播种,忙的时候中午饭都顾不上吃。

后来我靠维修农机谋生,收费很低。帮了乡亲们很多忙,经常义务为大家服务,经我手修过的农机,是旧车的形象,新车的性能,非常受欢迎。这是法轮功给了我新生和智慧。

二、讲法轮功真相遭迫害

在法轮大法中受益的我,非常想让乡亲们也受益,不要相信谎言污蔑。有机会就和人讲法轮功真相。因此被里满乡派出所、和五公镇派出所绑架、勒索过。

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上午,我带了十本法轮功真相期刊,想送给有缘人。骑车路过五公镇王桥村时,看到公路边有一家开着门,院里有个人,我就向他推荐真相期刊:“这本书挺好,你看看吧。”那人说:“是法轮功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村干部家。”原来这是王桥村村支书苏红枫(音)的家。这时苏红枫刚好回家,我就给他真相资料,他不要。我离开后,没注意后边有人跟踪,走出几里路后,被一辆警车追上,我赶紧骑车钻进小胡同,下来四个警察,他们一边追一边大喊:“站住!”本来我可以走脱,但我觉得自己没有违法,就停下来。警察没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我的包(我包里还剩五本真相期刊),把我塞进警车。

到了五公派出所,我质问警察:“你们凭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我犯了什么法?”所长李成佳说:“你炼法轮功。”我说:“我炼法轮功犯了哪一条法律?宪法第36条规定信仰自由。国家宪法是人大定的,任何党派和个人都不得高于国家宪法,江泽民权大于法,践踏国家宪法。你们还在维持二十年前的迫害政策。”李成佳一蹦三窜,气急败坏。他留下两个警察看着我,就带人到我家抄家,想找到所谓“罪证”,里满乡派出所协同。乡亲们当时不知道我已经出事了,吓坏了,一看到我家来了两辆警车,六、七个警察,好心的乡亲们赶紧给我打电话,想让我避一避。

因为警察们没有钥匙,就让看守我的两个警察把我强行锁在铁椅子里,按着我、抢走了我衣兜里的钥匙。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说,“别抢,我去给你们开门。”他们不让我去。我声明:“我家里有现钱。”他们不听,强行拿走了我的钥匙。

以李成佳为首的警察没出示任何证件情况下,强行抄家。他们不让我八十八岁的老父亲进屋作证、监督他们,也没有当面盘点,更没有给看搜查物品清单记录,只是对我说,搜出148本书,一部手机,两个音乐播放器。我留在家里的一万多元现金不知去向。

村里人都很为我担心,我的家人在不安中度过了三十五个日夜。我弟弟和姐夫为我四处奔波。我的老父亲甚至担心我会被判刑。

七月九日下午,他们把我拉到饶阳县中医院,强行抽血化验、透视,检查完之后,把我拉到饶阳县看守所,强行绑架进去。李成佳让看守所狱警给我铐上脚镣三十五天,直到回家。

八月五日左右,我被带到看守所审问室,一男一女警察问我: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他们:我十六年的胃病、心脏病、神经衰弱,各大医院都给我治不好,我炼法轮功炼好了,从一九九八年到现在一直没吃过药。

八月九日,五公派出所两警察到看守所审问我:“你发的那些资料,怎么又有人送到了我们门口?我们的手机号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说:“你给谁打电话谁不知道呀。”我又问他们:“钥匙给我放哪了?我家中抽屉里的一万多块钱怎么处理的?”他们没有回答钱的问题,还问:“你怎么来的钱?”那是我帮人修机井挣的辛苦钱。

八月十四日上午,我被释放。回家一看,大门、屋门都锁着。下午,我去五公派出所,他们只给了我钥匙、手机。我打开门一看,抽屉里的一万多元钱,只剩了一千。

八月十五日,我去向五公派出所所长李成佳要钱,他说:“我没拿你的钱。”我说:“我的钱丢了,你负全责。”

八月十六日,我又到里满派出所报案丢了一万多现金,里满乡派出所警察不管,要我去饶阳二中队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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