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七年,十八年间,山东招远市孙启全只干了一件“所谓工作”,就是迫害修炼法轮功的好人。被孙启全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人数现无法统计,至少上百人,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有被迫害致死的、致残的,更有迄今不为人知的更黑内幕和犯罪事实。本文列举的几个事例,也只是孙启全十几年犯罪的部份事实。
孙启全,男,四十六岁,出生地是山东招远市齐山镇杨家庄子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利用国家机器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时,孙启全是招远市大户乡(现合并归金岭镇)的一个无名小卒,他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想以此升官发财。他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心狠手辣,因而被中共相中,调到臭名昭著的招远洗脑班当专职打手。因迫害法轮功“政绩突出”,得到中共赏识,提拔为招远强制洗脑班副主任。二零一七年,调到阜山镇政府当上了正科级人大主席,二零一九年五月,又调到了毕郭镇政府当人大主席。
一、在大户乡政府任职期间的部份犯罪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大户乡的一大批法轮功学员为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依法进京上访,被绑架到本地后,孙启全、王书江等大户乡政府的几个恶人酷刑折磨他们,中午烈日下,逼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赤脚站在滚烫的沥青路上暴晒。七十多岁的杨菊花被晒昏,拉去医院抢救,近八十岁的杨桐梧老人两脚被烫起了大片水泡。
二零零零年正月,法轮功学员徐春熙进京上访被绑架,大户政府王书江等人把她和另两位学员塞到轿车的后备箱里,王书江恶毒地说:憋死,扔下去,算自杀。从北京行驶十几个小时,当天夜里拉到大户乡政府计生办。孙启全等近三十个人各持电棍、棍棒毒打她们。这之前,徐春熙的丈夫在家中被政府人员绑架,孙启全等人把他毒打了一顿后,关在二楼好几天,家中十岁的女儿无依无靠。徐春熙被孙启全等人强逼游街侮辱,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后,勒索了五千元才放人。回家后,两个政府人员和两个村委人员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她。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陈加欣被绑架到乡政府,孙启全用胶木棒子毒打她,王学朋、王京芳等恶人对她拳打脚踢,陈加欣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又被用绳子拴着游街。勒索五百元才放回了家。
孙启全对法轮功学员的暴行得到中共肯定,视为“人才”,二零零一年调到招远洗脑班,与女魔头宋书琴搭档,当专职打手。
二、孙启全在招远洗脑班的部份犯罪事实
二零零一年,辛庄镇法轮功学员柳耀华女士被绑架到洗脑班,被孙启全吊铐毒打一个多小时。二零零五年十月,柳耀华又被绑架到了洗脑班,关进了专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黑屋,戴手铐脚镣捆在铁椅子上,她拒绝“转化”,孙启全领几个打手天天变着法酷刑她:用鞋底抽脸,用书砍脸,用脚踹脸。柳耀华被打得脸肿大、变紫、变形,嘴里不停地流血。孙启全把她双手背铐,双脚离地吊起来,一吊四、五个小时,放下后,再铐铁椅子,第二天再吊起来,用各种酷刑轮番折磨她十几天。柳耀华在地狱般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中受尽煎熬,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终致含冤离世。
二零零五年四月下旬,张淑香又被绑架到了洗脑班,孙启全领三名打手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吊在暖气管上,脚离地半尺。孙启全用鞋底猛抽她的头和脸,当时张淑香的脸就被打肿,满头大包,嘴流鲜血,昏死过去。孙启全酷刑折磨她九天后拉到看守所,后张淑香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五年,法轮功学员杨文杰非法劳教期满,因不放弃信仰,被招远610和国保直接拉到招远洗脑班。洗脑班头目宋书琴、孙启全领几个恶人用棍子、绳子、皮带、皮鞋对她大打出手,她多次被背铐着吊起来、铐铁椅子、绑死人床。孙启全等人还雇佣社会流氓把杨文杰打得死去活来,几天不能动弹,五天五夜不让她吃饭喝水。
夏甸镇七十多岁的男法轮功学员刘书文被绑架到洗脑班,孙启全等恶人酷刑折磨他。他拒绝放弃信仰,孙启全恶毒地把他和三位女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一个小铁屋里,不准出去上厕所,大小便都在屋里,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羞辱侮辱他们,妄图达到“转化”他们的目的。
三、迫害外地法轮功学员
被誉为“中国良心”的中国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写给当政的胡锦涛和温家宝的第一封信中,就他看到的对法轮功被迫害的真实情况呼吁尽快制止对法轮功的野蛮迫害。信中写了法轮功学员王德江在招远洗脑班被迫害的事实。
高律师在信中说:“‘山东省招远市洗脑基地和山西省的一个基地已被中央指定为示范基地。外人不知道,越是这样的基地越恐怖。没几个人能熬过来,地狱算什么!招远洗脑基地比地狱都可怕,连折磨我们的人也都变成了魔鬼。’一位曾经在招远基地被关押过的信仰者如是说”。
高律师信中说:“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上午,我们与瘸着腿的王德江见面。王的腿至今肿得连鞋都无法穿”。王德江是烟台牟平人。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在牟平被公安绑架,遭酷刑折磨不转化。牟平国保大队和烟台公安处头子于刚密谋把他送到招远洗脑基地。”
以下是摘录高律师给胡温信中引用的王德江自述:“我听到他们说象我这种情况,只有招远(洗脑)基地有办法。这时我已经七、八天没有吃饭和睡觉了。到招远后,他们抬着我,走一步就踢我一脚,嘴里还重复着‘看你转不转化’。放下我时,我没有力气站立,只好躺在地上,他们继续折磨我,(洗脑)基地的主任(注:孙启全)开始用脚踩我的下身,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还用脚抬起我的头,然后把脚拿开,反复着让我的头摔在地上,还用脚踢,折磨够了才把我抬进监室,我感觉到他们已经没有了人性。
“尽管我都站不起来啦,他们还是用铁链子把我捆到铁椅子上,戴上手铐脚镣,我继续不转化。第十天他们开始给我灌食,我开始不断地吐血沫。
“那里的主任(注:孙启全)问我转不转化,我说不转。他说在招远(洗脑班),你不转化就别想出去,我们这里办法有的是。他们把我背铐在暖气管上,只有脚尖能沾在地面,屋子里没有灯,二十四小时都很黑,我隐约感到不时有人进来,把手伸在我的鼻子底下,摸摸我是不是还活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手腕都勒出了大口子。当时还用电线勒住我的嘴,让我不能说话,现在我连说话都流口水。
“但他们又加了几根电线,使我的嘴里也无法动弹,直到我昏迷不醒。我醒来后看见腿已经变了颜色,开始变得黑青,左腿越来越粗,已有右腿两倍粗,右腿却越来越细”。王德江在这种不能自理的情况下,还被洗脑班绑住右腿,继续戴着手铐。
王德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医生说有生命危险,必须锯掉腿。“王德江在濒死时被地方当局交给了他的家人。他和他的家人噩梦般的经历今天仍不知在全国各地被多少无辜的同胞正在经历着!”高律师在信中向胡温这样倾诉。
高律师给胡温信中提到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是烟台渔业公司职工徐承本。他后来也被绑架到招远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上午,高律师见到徐承本时,徐承本向高律师讲述了他爱人贺秀玲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惨状和她生前多次被迫害的情况。徐承本和贺秀玲的妹妹看到贺秀玲的尸体从喉咙到小腹处划开一条大口子又简单的缝合上,怀疑她被活摘器官。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质疑妻子贺秀玲被活摘器官。第二天就被烟台警察非法抓捕劫持到招远洗脑班。徐承本在招远洗脑班期间,身体迅速消瘦,原本一百七十多斤的体重数月后仅剩一百斤,经常意识模糊。
徐承本之死与招远洗脑班有绝对关系。徐承本在招远洗脑班遭受怎样的酷刑和药物迫害外人无法知道,但宋书琴、孙启全等洗脑班人员心知肚明。他们的杀人罪行也一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招远洗脑班孙启全等人还有至今不为人知的罪恶。这是一位曾经被关押在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的一幕:
“二零零七年底的一天,我站在洗脑班一个房间的窗前,看到一辆红色的桑塔纳轿车突然停在洗脑班的院子里。这时四个警察(在洗脑班当打手),名字我不知道,从楼上抬着一个大编织袋子,一人攥着一个角,脚步很重地下了楼,看样子很沉,里面形状象一个卷曲的人形。他们下楼后东张西望,看院子里没有人,快步向前打开轿车后备箱,把袋子一下丢进去,然后迅速开车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我当时心里一震,直觉告诉我:邪恶又打死人了,究竟是谁至今是迷。招远洗脑班非法关押过不少外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这个情况是之前从未被人提到的。”
招远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四月存在,直到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五日,还非法关押了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战春华好几个月。
招远洗脑班非法存在了十八年。从几任头目到包括孙启全在内的多个打手及经常去洗脑班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恶人宋少昌、公安国保李建光、王玉成等,一个个都失去了人性,由人变成了魔鬼。
招远洗脑班的直接杀人案有二零零三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隋松娇;二零一一年被打死的法轮功学员张桂好;而外地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即使被打死,外人也无法得知。那辆红色桑塔纳轿车拉走的大编织袋里装的到底是谁,至今是个谜。但没有疑问的是:以上命案,恶人孙启全都有参与。
善恶有报是天理,作恶多端的孙启全不会例外。孙启全等人已严重触犯了法律,终究逃脱不了法律和天理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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