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日】甘肃省酒泉监狱六监区二零零九年前是一个农业监区,地点在城郊酒泉至金塔公路三公里处,是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监区。二零零五年,六监区监区长方向、教导员马文相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恶。其它监区坚定不转化不写“五书”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秘密转移到六监区实行迫害,参与迫害的还有赵福英、于学明、杨浩军等恶警。方向、马文相不分白天黑夜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谈心、辩论,实际上是连续多天不许睡觉的迫害,长时间折磨七、八天,有的甚至十几天。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安排刑事犯包夹,用打骂、人格侮辱等手段进行迫害。包夹做的没达到目的,恶警就对包夹进行惩罚,用不许出工、不给减刑等方式要挟包夹,逼迫包夹丧心病狂地打骂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六监区受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郝俊、王文忠、任玉年、齐加祥、申世勇、石进祥、赵文成。
瓜州法轮功学员石进祥当年六十岁(早年曾在酒泉市瓜州县下的一个乡小学任教师,后在瓜州县城建局任职,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持修炼被迫害失去工作),曾被关押在牛圈。在打麦场恶人将兔子放到他的裤裆里,裤腿扎紧,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疯狂抓挠。石进祥被强迫干活,蹲下干活时,被恶犯赵建兵用树枝抽打。在房间被吊铐三天三夜,用浸透水的衣服蒙住头,使人几乎窒息。
玉门法轮功学员王文忠,六十岁,原玉门市特种水泥厂助理工程师。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被强行绑架到六监区迫害,十一月三十日被关押到文化室强行转化。王峰、倪学军、程平华、陈二勇、李生贵等十多个恶人轮番用各种语言,有说教的,辱骂的,恶语喊叫的,三天三夜逼迫王文忠站着不让他睡觉。恶犯们围着火炉,狱警方向半夜还去给恶犯们加餐。由于没达到转化的目的,十二月十三日又一轮迫害开始了,用卑鄙流氓的手段,不让监室的人和牢头们睡觉,开批判会,首恶马文相叫喊:今晚不转化(放弃信仰),明晚全监区都不准睡觉。企图利用所有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高台法轮功学员申世勇,原高台电力局职工,被罚站不让睡觉、超时体力奴役等迫害。
监狱恶警还通过株连手段,不让同监室的所有罪犯休息,煽动监室罪犯仇恨,轮番进行批斗。
还有强迫法轮功学员趴在猪背上,两手抱着猪身子用手铐铐在猪肚子下,猪惊得到处跑,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趴在猪身上,直不起身,脚不停的移动,否则就倒在猪圈内。
武威法轮功学员任玉年,狱警一开始谈话,让他转变思想,他严词拒绝,说:“是大法祛除了我的一身病,使我从一个满身业力的常人,彻底改变了人生观、世界观;更使我明白了,人除了吃饭穿衣之享受人生外,还有更美好的去处,那就是返本归真,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狱警一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大队长方向,教导员马文相,副大队长宋平操纵、命令刑事犯不惜一切代价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恶警们是幕后指挥者。恶警时不时的将这些暴徒找去向他们汇报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以便施以进一步迫害。
任玉年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被绑架到六监区,被拖到后面的猪圈内,遭到二十四小时轮番毒打。恶人有的掐着脖子,有的捂嘴,长时间不能呼吸。任玉年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脖子肿得好粗,满嘴的牙齿都被打松动,根本无法吃东西。任玉年被关在猪圈里被惨无人道的迫害了四个昼夜,未喝一滴水,未合一次眼;从猪圈里出来不能行走,不能吃饭,只能用水泡馍慢慢送进口中。
最邪恶者有十七分队长于学明,十八分队赵福英,杨浩军(音),他们采用的老虎凳,是用一根三角铁做成的板凳,把法轮功学员铐在老虎凳上,使角铁棱正顶在屁股沟,双手铐在凳子上,根本动不了。出工时也扛着凳子,到工地上继续坐着。
在迫害最严重期间,方向、马文相始终在幕后指使操纵,犯人头目随时向方向、马文相汇报迫害情况,方向还宣布全监区停止生产,全部力量放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上,转化任务完不成不出工,哪个犯人小组完不成任务,个个株连,全组不准看电视,不准自由活动,不准接见亲属,追究责任的同时,将法轮功学员向下个组移交,对完成迫害任务的给予计分考核奖励和物质奖励。有时恶警队长开完会,当时宣布哪个组限制行动自由,刚开会解散,那个组的犯人便一哄而上,开始殴打法轮功学员,狱警们看着。
在邪恶野蛮残暴的迫害下,法轮功学员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有的被迫害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以上就是酒泉监狱所谓“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黑幕的冰山一角。二零零六年酒泉监狱上报说“全部转化”。甘肃省监狱系统迫害法轮功现场经验交流会在酒泉监狱召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六监区被评为“先进集体”。一个个沾满法轮功学员鲜血的恶警在会上领了奖,主管警察“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励一千多元。人渣牢头狱霸、刑事犯人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受到奖励,给予奖分,给予减刑、提前释放。狱警们还编造谎言,在会上大谈如何无微不至地关心法轮功学员,如何亲情感化法轮功学员,对他们的残暴行为却只字不提,因为恶警们也知道这些残暴行为是犯罪行为,说了就拿不上奖,而且还会被恶党扒皮做样子给百姓看。
二零零九年,农业监区取消,全部收回,划为生产监区。到了二零一七年,监狱搬到新建的监狱,方向也从生产科科长到八监区当监区长,马文相也从教育科科长到机关科室,赵福英也从一监区分监区长提成监区长,于学明还在酒泉监狱。
二零一八年,法轮功学员全被从酒泉监狱转到兰州监狱,酒泉监狱开始关押从新疆转来的维族人,他们又开始迫害新的群体了。
酒泉监狱的前身是夹边沟劳改农场,酒泉监狱的第一批警察大多数来自夹边沟劳改农场。夹边沟劳改农场在一九六零年至一九六三年三千多人只有一百多人活了下来,这些人都是被饿死、斗死、折磨死的。绝大多数是右派——因言获罪的知识份子。这些史实在近期出版的几本书中都有详细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