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陕西省咸阳市礼泉县张国清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五日】我的同修张国清,你在哪里?快二十年了,杳无音讯,如果今天还在人世的话,你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如果国内、国外的哪位知情人士无论在监狱、海外、荒野……在哪里有张国清同修的一点资讯,请尽早让我们知道。张国清,今年应该有七十多岁了,中等身材,平易近人,和善可亲,整天面带笑容,她是我们陕西省咸阳市礼泉县最早得法的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七月,比我得法早半个月,她很精进,抄法、背法。她很能吃苦,双盘1~2个小时,即使腿疼的喘大气也从不拿下来,夏天双盘双臂很多蚊子叮咬,她从不动心,她说蚊子帮她消罪业,后来蚊子也不叮她了。每星期日全县的辅导员集体学法交流,不论刮风下雨,她从不间断,十几里路她带着孙女来学法,全县洪法都有她的足迹,她的乡镇得法的有缘人特别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恶首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张国清同我们县很多大法弟子去省城说明法轮大法好,咸阳地区司法,政法委人员去她家,吓的街上打麻将的人顶着桌子往家跑。张国清当时正在家看书学法,她手捧着宝书《转法轮》去迎接他们,市领导说:你好好学法吧,我们来看看你。她家养了好多花,还送了他们几盆花。
张国清同我婆家有亲戚关系,比我大十几岁,我叫她张姨,她老伴也修炼。她家在县城开了一个花店,在迫害开始时,我常去约她一起出去讲真相,那时没有资料点,我俩用嘴、用心讲真相。当时听到中共媒体对大法、对师父的造谣诽谤,我俩就流泪,心想:啥时候法才能正过来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新纪元元旦前夕,我县八位同修去北京上访护法,维护法,我没有路费,去同修那借钱,给一双儿女买了一箱方便面,就出发了。张姨的儿子知道了坐上飞机拦截她也没有用。北京的同修和我们联系方式喊“明慧”,“明慧”二字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当时北京的同修付出很多,租房,打地铺,接待全国各地的同修,交流、切磋怎样证实大法,还要关心同修的安全和生活。离开的那天半夜,警察包围了张姨同修所在的学法点,全部同修被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寒冬腊月,让他们全部坐在冰冻的水泥地上罚冻迫害。
元旦那天,我辗转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在广场的旗杆下打坐,被警察绑架,在警车上两个警察狠打我,打耳光,在肚子上踏,打的我披头散发,脸上被打了一个大血包,很吓人的,然后把我押送到广场派出所,在那里关押很多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他们大声的背《洪吟》、《精進要旨》、《论语》,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随后我和同修都被劫持到省驻京办事处,在那里,我同张姨见了面。
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我们被礼泉县公安局派人押回礼泉县东关牢狱。张姨和我不在同一监室,她没有怕心,就在墙上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冤枉的”,狱警发现,就强制几位同修在阴冷的南墙雪地里罚站,几个同修陆续的写了保证,交了五千元押金回家了。我俩坚修大法到底,就不让回家,后来她搬到了我住的监室,我俩整天背法,晚上轮流炼功。监室有两个犯人,一个有附体、半夜大哭大喊,我俩讲真相,很快她也不哭不喊了,她们说太神奇了。
张姨老伴给送被子时藏了一本《转法轮》,被狱警发现抢去了。我知道此事告诉她,她就给监所所长要大法书,所长吓得说:“你都掉井里了,还让我往下跳,我可不敢给你《转法轮》。”她就绝食反迫害,要大法书。
我的境界、悟性没有达到,还能吃,准备绝食,他们突然通知我俩收拾行李回家。腊月二十三日,我俩把剩下的日用品全部送给那两个有缘人,谁知去了办公室,被宣布各非法劳教二年。
那时我们没有怕心、人心,一百多里路程,给车上押送我们的人讲真相,背《洪吟》,背《论语》,他们说这两个人太不可思议了,你们不像去刑场,而是开法会呀!
到了陕西女子劳教所,张姨给我上了二百元的账,我被关押三大队,她被关押二大队。一天包夹告诉我:你礼泉那位法轮功人死了。我听到心里难受极了,哭了两天,不知怎样被迫害死的,不久我被迫量血压,在卫生室看到了同修张姨,她没有死,原来是户县大法弟子闫桂琴被迫害致死。
张姨正念很强,不久礼泉县政府、政法委、乡政府、村委会来劳教所劝说“转化”我俩,我俩不配合,那天劳教所所谓“考试”,张姨全部填写法轮功真相,我却一题没答,张所长气急败坏的说,一个写的法轮功,一个一字不写,还怎么“转化”呢? 张姨的正念正行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胆量,后来又一轮所谓“考试”,我就填写法轮功真相,还写了两封劝善信。
我和同修张姨最后见面是劳教所开大会,科长叫我站起来,我是胆大包天,还给他们洪法,我心里说我就是来讲真相的。那天遗憾的是散会时,张姨手举着给我的不知道是什么,我没有去拿。不久她绝食反迫害回家了。
大概二零零零年三、四月,因公安、国保经常来家骚扰,张姨在附近的广场打坐炼功,她说还要去北京上访护法,不修炼的家人害怕,就把她双手、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捆的两手腕、两脚腕都留下很深的勒槽,但不出血,还是捆不住她,家人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张姨在医院绝食反迫害一段时间后,医院告诉家人让准备后事(就是说人已经不行了)。她丈夫看她躺在病床上,就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说:国清,咱们回家修炼吧。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她从床上慢慢做起来、下地、上车就回家了。在回家后大概一个星期,通过学法炼功,张姨很快身体就恢复正常。
我回家后听同修说张姨很坚定,在县城老干活动中心广场打坐炼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她突然失踪了,我听了很伤心。
近二十年没有一点音信,同修啊,你在何方?是不是又去天安门广场维护法,被中共邪党秘密关押?还是被活摘了器官?家乡的人都非常非常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