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
第四章 枉法诬判 高墙后的罪恶
一、天津法轮功学员遭诬判概况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天津市公检法系统蓄意错用《刑法三百条》,二十年来枉法诬判法轮功学员高达643人,最高刑期长达十二年,五年以上刑期的有150人,占比有刑期统计总数的29%。由于中共高压迫害下,很多被非法判刑投入监狱迫害的案例并没有曝光出来,所以以上统计数字远远低于实际情况。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在天津市第十四届人代会第一次会议上,时任天津市检察院检察长的李宝金,披露五年来他领导的检察院系统批捕法轮功学员399人,其中提起公诉241人,而在明慧网曝光的前五年被非法判刑案例只有165人。
近年来,在现政府“依法治国”的口号下,却又出现了多起法院重判法轮功学员的同时又处以非法罚款的现象,罚款金额数千元以至数万元不等。值得说明的是这种罚款,如同构陷、诬判法轮功学员一样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二零一七年,有六人被判五年以上刑期,有八人被非法罚款,最低的两千元,最高达四万元。
二零一八年,有八人被判五年以上刑期,其中二人分别被重判八年、十年刑期;有四人被非法罚款,最低的三千元,最高达一万元。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中共编造欺世谎言“天安门自焚”伪案,煽动世人仇恨,借机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有129人被非法判刑,占比总数的20%;二零零八年中共打着奥运“维稳”的幌子,借此诬判迫害法轮功学员,因而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零三年间,有83人被诬判,占比总数13%;而二零一六年多达58人被非法诬判,则是因为二零一五年五月份开始,法轮功学员依法向“二高”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中共实施报复行为所致。这三个高峰期共计非法判刑270人,占比总数的42%。
姓名 | 非法判刑次数 | 非法判刑累计时间(年) | 备注 |
王观娟 | 3 | 18.5 | 目前在狱中 |
周向阳 | 2 | 16 | 目前在狱中 |
李希望 | 2 | 16 | 狱中迫害致死 |
刘家玲 | 2 | 14.5 | 目前在狱中 |
李源勇 | 2 | 14 | 目前在狱中 |
郭成茹 | 3 | 13 | 目前在狱中 |
韩翠玲 | 3 | 13 | |
滑连有 | 2 | 12 | 目前在狱中 |
刘海滨 | 3 | 12 | 目前在狱中 |
马健 | 3 | 11.5 | 目前在狱中 |
柳爱清 | 2 | 11.5 | |
李文 | 2 | 10 | |
刘小云 | 3 | 9.5 | |
张荣秀 | 3 | 9.5 | |
王淑丽 | 2 | 9 | |
贺云 | 2 | 9 | |
吴殿忠 | 2 | 9 | 目前在狱中 |
二、天津公检法诬判法轮功学员案例
年近八旬的航天专家熊辉丰被重判七年半
熊辉丰先生获得的嘉奖
从一九九五年熊辉丰先生修炼法轮大法后,工作上兢兢业业,他的善心义举更是让人们感受到了大法修炼者的慈悲胸怀。
一九九八年中国南方洪水泛滥,熊辉丰向灾区捐出了半年的工资,帮助灾民度过难关。
熊辉丰曾向《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捐款,资助河南、湖北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完成本应接受国家义务教育的小学学业。根据二十五封来自受助学生、家长、希望小学校方及上级机关的信件统计,两省至少有二十二个孩子得到过熊老的资助。从河南省固始县段集乡齐山小学的曹吉玲给熊辉丰先生的信中可以看到,她曾经接受熊辉丰资助长达五年时间。
这样一位德高望重、乐善好施的好人,甘愿放弃个人名利穷其毕生精力贡献给航天事业的功臣,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就屡次遭到中共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熊辉丰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双口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因不放弃修炼曾遭受用竹签扎手指的酷刑。其间,研究所只发给少量的生活费,政府特殊津贴从此停发。他的老伴、儿子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熊老再次被绑架,九月九日被非法批捕。八三五八研究所就此停发了熊老的全部退休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南开区法院诬判七十八岁的熊老七年半。
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天津一中院在不开庭审理、不通知律师家属的情况下,下达刑事裁定书,驳回熊辉丰的上诉,二审维持诬判其七年半重刑。同年四月十一日熊辉丰老人被劫持到天津滨海监狱迫害。
六次被绑架 七旬宫文玉再陷冤狱
河西区法轮功学员宫文玉,二零一六年二月份,七十三岁的宫文玉老人不顾冬天的寒冷,出门讲真相去了。在西青区津涞公路附近,她给路人讲法轮功真相,以自身的经历告诉他们法轮功是真正使人祛病健身、让人做好人功法,并给他们讲了这些年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没有法律依据的,会遭到天谴的。
一个受中共洗脑较深的人报了警,宫文玉老人被绑架到李七庄派出所,非法拘留在西青区看守所近一年时间,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已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被送进天津女子监狱。在天津女子监狱里,宫文玉老人遭受到精神摧残、肉体折磨及高强度奴役,使得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度被送进医院,情况令人担忧。
在此之前,宫文玉曾经五次被绑架抄家,于二零零六年七月曾被非法判刑三年。
年过八旬被判四年
二零一七年二月一日,家住南开区天大宿舍楼的法轮功学员张淑香,被万兴派出所、南开分局绑架非法关押在南开区看守所。一年半后的二零一八年八月份,南开区法院即没有公开审理,也没有通知家属,就将八十一岁的张淑香老人非法判刑四年,张淑香本人提出上诉。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份得知,张淑香已经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二监区。由于长期关押迫害,张淑香老太太现在左眼已经失明,牵扯右眼视力下降,心肌缺血,脸浮肿,身体虚弱。
打击报复构陷诬判
二零一三年七月,天津发生的民众联名按手印支持营救法轮功学员滑连有──令天津中共当局恐慌的八百手印事件,截至二零一三年八月底,联名正义民众人数已达二千八百一十五人。据悉,此事直接惊动了以孙春兰为首的天津当局,出于对民意联名的恐慌,天津公安下令下令抓捕、骚扰恐吓参与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二日赵志艳被绑架,参与绑架人员有天津市国保和北辰区国保;据悉,赵志艳被定成天津联名事件的调查对象。绑架当天已送往北辰看守所。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北辰区法院于对赵志艳非法庭审,庭审结束后,通知家属的《出庭通知》才送达家属。同年五月份,赵志艳被投入天津市女子监狱。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四日,赵志艳家属到女子监狱会见赵志艳。家属的车刚开进监狱前的凌庄子道,路边早有20多个警察(多数身穿便衣)和三辆警车守在那里。车门一打开就把家属团团围住,无理盘问。
当天赵志艳的两位家属在多个警察的严密监控下,会见了赵志艳。整个过程有一女警察扛着摄像机全过程给家属录像。
依法诉江遭诬判的天津技术精英
四十八岁的李文,清华大学九一届毕业生,获得双学士学位,毕业时以机械系第一名的成绩享有保送直读博士的待遇,但李文放弃了,选择到天津玻壳厂工作。
一九九八年李文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在工作中积极肯干,曾获多项技术发明专利及攻关奖,包括国家电子工业部的奖励证书,和国家九五计划攻关奖。
李文曾于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判刑七年,关押在天津监狱,被迫害致罹患胸膜炎,被迫长期服用药物,造成肝脏受损。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李文再次被绑架。李文的辩护律师在检察院查阅案卷后指证:公诉人将李文控告江泽民的诉状放入案卷作为罪证,明显违反宪法。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在非法庭审现场,律师指出,天津河西公安分局国保支队,在没有举报人的情况下,未立案先审查,采取特务行为举证,属构陷入罪。而构陷的原由竟然是:李文依法行使公民权利,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江泽民本人在宪法法律层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只要内容属实,任何人都可以控告他。
同年七月十五日,河西法院非法诬判李文三年,李文提出上诉。但是天津二中院依然罔顾事实,于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下达刑事裁定书,驳回李文上诉维持诬判。并在刑事裁定书上,对河西法院将李文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认定为“证据”的荒谬做法,在“证据效力”上予以确认。
因“诉江”遭诬判的刘海宾
刘海宾认为,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将推动社会回归人间正道,对中国将会有深刻影响,而他本人控告江泽民是公民正当权利的行使。天津东丽法院对他的申诉和梁小军、郭海跃律师的辩护意见置若罔闻。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诬判刘海宾四年徒刑。
因诉江被迫害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莫伟秋,万慧敏,潘慧芬,王昌寿,黄凤莲,戴锡珍,张卫敏,孟桓,黄惠香等。
见不得人的“公开审理”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武清区公安刑警队、黄庄镇派出所以高志勇控告江泽民为由闯入高志勇家,抄走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真相币数千元,高志勇被绑架,关进武清区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天津武清法院对武清区法轮功学员高志勇非法开庭,律师出庭辩护。当天上午,由于武清法院前门和后门都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到法院关注这场非法庭审,警察心虚,开着警车带着高志勇从后门地下通道进入法院。家属在门口本想见见高志勇,知此情形,气愤地说:他们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走地下。
法庭上,律师从多个角度讲述修炼法轮功无罪,控告江泽民是公民的权利。同年九月二十九日,武清法院诬判高志勇四年半刑期,目前高志勇已被劫持入狱。
三、天津市各监狱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一)天津市滨海监狱的迫害案例
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年来超过150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天津滨海监狱迫害,朱文华、李希望等被迫害致死(见第三章),吴殿中、任东生等被迫害致残、致疯,滨海监狱的狱警、狱医及在押刑事犯包夹等在这场惨绝人寰的对正信的迫害中罪业深重。
近年来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不断被绳之以法,现政府又不断的推出依法治国的新政,然而近期曝光出来天津滨海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丝毫没有收敛,二零一七年,张洪聚被迫害致脑出血;年仅二十九岁的王嵎石,现已头发斑白,由原来的八十公斤体重骤减致皮包骨;滑连有被狱警包夹过量灌食,又遭包夹欺辱搓破阴部,遭队长梁汉文击打;四十九岁的马健被迫害得又黑又瘦象个暮年的老人。
迫害致残-吴殿忠
入狱当天下午吴殿忠被罚坐小板凳,前后左右四个刑事犯包夹,每天十八个小时都被强迫笔直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许说话不能动。吴殿忠要求见狱警抵制这种形式的迫害。包夹刑事犯再三推托不给找警察(实际上警察就在监控室看犯人迫害吴殿忠的录像)。
九月二十三日,刑事犯包夹张锁等四个人强行按住吴殿忠坐小板凳,由于四人的动作过猛,塑料板凳都被压碎了,吴殿忠坐到了地上。张锁踩住吴殿忠的脚用力把他的头往下压,这时候吴殿忠的后背发出“咔”的一声响,他顿时浑身无力,上身失去了知觉(后来知道当时已经造成胸椎骨骨折),被送到监狱小医院检查,狱医只是给测量了血压没有做其他检查,当时高压达到了二百六十。在没有做任何治疗的情况下,吴殿忠被背回了监舍。
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五点,张锁四人又把吴殿忠从床上强行拽起来。在他的腰部不能直起的情况下强行把他按坐在小板凳上,四个包夹前后左右用力挤,张迪用拳头顶吴殿忠右肋,拳头顶得累了,就拿牙刷把儿顶 (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吴殿忠只要喘大气右肋都会很疼);张晓月在吴殿忠坐不住的情况下用膝盖猛烈撞击他的腰部。直到把吴殿忠折磨的昏死过去,狱警才让包夹把他背到监狱小医院。当时吴殿忠血压很高,狱医说: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就让犯人给他注射一针不知名的液体。从那以后,吴殿忠的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二零一零年三月底,吴殿忠要求监狱检查腰部疼痛的原因,监狱给他做了X光检查后,说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点骨质增生。(当时监狱做的X光检查完全可以查出吴殿忠的胸骨骨折等情况)。
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四年刑期结束,吴殿忠回家后到了天津市天和医院做检查,医学影像学报告证实:吴殿忠的脊椎胸腰段曲度不良,第11胸椎楔形变扁。临床诊断结果:胸11椎陈旧压缩骨折(这是监狱包夹强行按压头部所致);腰椎间盘突出和骨质增生、腰椎退行性病变(这是监狱包夹用膝盖用力撞击腰部所致)。当时医生说:“只有很强的外力撞压才能导致这样的骨折。”
回家后的很长时间里,吴殿忠丧失了劳动能力,胸部、腰部持续性的疼痛,而且血压一直很高,高压200左右,低压120左右。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六日晚,吴殿忠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目前依然在天津滨海监狱遭受迫害。
迫害致疯-任东生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任东生被静海区 “六一零”绑架,后被诬判五年刑期,非法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现滨海监狱)迫害。
在滨海监狱非法拘禁期间,任东生曾四次被关进小号、六次遭受“地锚”酷刑的折磨。监狱狱警曾经用打火机烧任东生的手指,刑事犯包夹在狱警指使下,对他进行群殴达五次以上,六七个人轮番殴打,抽嘴巴、打脑袋,拳打脚踢,恶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
任东生曾被逼迫吃过一种白色药粉,包夹欺骗他说是“板兰根”,还被注射过不明药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任东生服刑期满,滨海监狱和静海县“六一零”相互勾结,把任东生转送洗脑班继续迫害。一周后,当家属见到任东生时,发现他已经精神失常了。
当别人无意中提到警察时,任东生马上显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语地说得赶快逃走,不然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他就会逃到外面去,睡在路边地头,几天后蓬头垢面地回来了。夜间睡觉时他经常会突然惊醒,大声喊叫:“我不怕你。”
偶尔清醒时他说:我要不放弃信仰,他们(狱警与犯人)会把我打死。
即使这样,静海区公检法司人员还不断的上门骚扰恐吓,任东生的精神无法恢复,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加之在狱中曾被强行服用不明药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双腿肿胀皮肤呈紫色并流出黄色液体。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任东生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三岁。
多种酷刑致命危-聂宝利
大队长张仕林逼迫聂宝利写“保证书”遭拒绝,他们就不让他睡觉。把他关在“独居”。 聂宝利绝食抗议,受张仕林和杨忠水的指使,监狱犯人每天在监狱医院给他灌食,他们把他绑在椅子上,被六个犯人按着,每次灌食都要昏死过去,有时甚至昏迷三、四次。
见他昏迷不醒,张仕林和监狱医院院长蒙某指使四名犯医轮流用钢针扎聂宝利十个手指,见他仍不醒,再扎脚心,往鼻子上抹氨水。
在监狱医院里,四个犯人揪着他的四肢抛起来往地下摔,他的脊骨被摔裂了。张仕林和监狱医院院长蒙某对他说:你怕死不怕死,你不怕死签个字,明天上手术台就刺死你。张仕林还穷凶极恶的说:“你不写悔过书你别指望出监狱,让你生不如死。
在非人的折磨下,聂宝利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心跳每分钟只有三十至四十次。监狱怕承担责任把他转到大港区医院,在医院里他们给他输了一种不明药物,输液后感到血管疼,他就把输液针头拔了。
直至聂宝利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港北监狱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他接回了家。
“地锚”酷刑迫害-周向阳
二零一二年四月周向阳出狱后,写出了证词《港北监狱对我的‘地锚’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被一伙港北监狱的犯人包夹推进禁闭室大门,亲身经历了‘地锚’酷刑。 ‘地锚’就设在禁闭室三平米的‘独居’房间里,‘独居’长三米,宽一米,没有窗户,阴暗潮湿,密不透光。屋顶上挂一灯二十四小时亮着,地上一侧二米长的地方铺着高约二、三十厘米的木板。我被仰躺在木板上面,两个胳膊成‘V’字形向外张开(屋宽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铐在地环上,膝盖以下小腿部位和脚悬在水泥地上,坠着脚镣,脚镣是锁在地上的,手铐和脚镣没有活动的余度。头顶板凳上坐一个包夹犯人骑着我坐,我的手稍微一动就用脚踩住我的胳膊,腰部有一个包夹犯人控制我的腰一点不能动,脚下坐一个包夹犯人控制我的脚,把半截腿拉到板下悬空增加我的痛苦。
我每天只能在保持地锚姿势的状态下闭眼三小时,其余时间一闭眼就会被打被骂。我就这样每天被二十四小时的‘锚’着,日复一日。时间稍微一长,腰、胳膊、大腿剧痛难忍,而且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长时间持续的。(这种痛苦远远超过高压电棍电击造成的伤害。)同时还要伴有包夹犯人的拳打脚踢,谩骂侮辱,不停的念诽谤大法文章。有时包夹犯人(张斌)用厚书往我小便上砸,有时我需要小便坐起来时(‘独居’原地),自己的腰疼的动不了,包夹犯人以给我活动腰为名,几个人把我猛力拽起,我的腰疼的失声大叫。宋学森、张世林经常在外面听,如果里面没有迫害我的动静就质问包夹犯人们‘还想不想减刑了?不想干就回工区干活去。’包夹犯人们知道达不到警察的要求没有好果子吃,就更加努力的迫害我,目的是为了改变我对“真、善、忍”的信仰……
在我七天七夜不食不水的情况下,几乎不能睡觉,当时在我嘴里吐出的痰里已经充满了血色,他们对我的折磨就一直没有停过。第八天,恶警张世林找来当时监狱小医院院长蒙院长和犯人护理老牛来到禁闭室,当时老牛给我量血压,开始用了一个电子血压仪,没有读数。后来换了一个血压仪,高压五十,低压三十。他们开始强行给我灌食输液。然后继续地锚迫害。这种对我的地锚迫害持续了九十七天。我从‘地锚’上下来的时候,我所躺的木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人形,保持了很长时间。我的腰一直不能直起来,弯了好几个月。”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周向阳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目前被关押在天津滨海监狱迫害。
“锁地环”酷刑迫害-刘慧江
刘慧江,总参二部正营级转业干部。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四年。
刘慧江因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恶人张东等人带到监舍毒打。之后狱警高佩治给他戴上手铐、脚镣送到八大队进行严管。每天每顿饭只给一个馒头、一小杯水,逼他坐在只有二十厘米高的独居铺板上,将他的手铐、脚镣扣在地上的铁环上,让他的腰直不起来。吃饭要趴在地上吃;上厕所也只能在原地,还得按点进行,过时只能拉在裤子里;晚上睡觉也得保持端正坐姿,而且刚一睡着就被弄醒。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起对刘慧江进行了更加疯狂的迫害。由时任副中队长高佩治组织陈峰等八名包夹犯人对刘慧江实施了更加残酷的迫害:变相剥夺睡眠—借口防止炼功,强行一个手在头上,一个手放被子里,否则弄醒,或用往嘴里放阴毛、脸上放线头、在耳边辱骂大法、盖被子等方式变相不让睡觉。强行逼迫坐小凳子十九个小时。臀部坐烂了,皮肉撕裂,脓血大片流在地上,室内腥臭无比。
长时间罚坐-赵岗
法轮功学员赵岗,二十九岁,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三日到港北监狱。
张东等人还多次将赵岗弄到没有监控设备的储物室进行毒打,张东在号里指使苏志健挡住摄像头后,对赵岗拳打脚踢。苏志健还背对监控踩赵岗的脚趾。陈峰、刘旭也多次参与殴打赵岗。 此外,他们还采取不让吃饭、限制喝水、限制如厕等方式对赵岗进行迫害。
摧残性灌食、灌异物
北辰区法轮功学员滑连有,大专毕业,助理会计师。二零零一年滑连有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被迫害致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滑连有再次被构陷、诬判七年,在绝食反迫害近两年后,于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八日被滨海监狱狱警用担架抬回家。
二零一七年二月份,滑连有的家人及律师会见滑连有时,看到他身体虚弱,双目闭着,左右摇头,很少说话,他向律师反映他曾被狱方灌药。
三月十三日,滑连有的妻子会见时他说,二月底他被灌食过量,胃被撑得要爆了,被送到新生医院抽出来,过程中痛苦万分。他说,三月四日他被绑在凳子上,像坐老虎凳一样,三月七日被绑在带洞的轮椅上,两个高大的包夹动作粗暴地拧他的胳膊。
四月十日,妻子和女儿再次会见时,滑连有仍被轮椅推出。他说,他被包夹欺辱,阴部被搓破,被队长梁汉文用笔和遥控器击嘴,并说自己撞墙是被监狱迫害逼的,有事一定是监狱的责任。
七月十日下午会见时,滑连有妻子看见他仍被捆绑着用轮椅推出来。他说包夹王大志给灌食时里面放异物,消毒水和肥皂味很浓,还有胡子碴子。被灌的食物都吐出来了,包夹还用粘拉链毛刺的一面刺扎他身体。滑连有找狱警,他们都不管。
八月二十二日,田宗丽与女儿再次会见时,发现滑连有比以前瘦了些,他说承受太大了,三个包夹跟着。因为抗议狱方在给他野蛮灌食中掺杂异物,被灌食后他就往外吐,狱警给他强制戴口罩一个月,把双耳勒破,半个月也不给洗澡。
(二)天津女监的药物迫害及酷刑案例
由于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刑期较长,加上中共的封锁,大量的迫害事实不能及时曝光,致使这里的恶徒越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年来超过384人次的女性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迫害,薛桂清、陈瑞芹二人被迫害致死(见第三章),多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迫害致伤残或导致严重病患的更是比比皆是。
天津女子监狱对正念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除了酷刑折磨外,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迫害初期,狱警是指使犯人往法轮功学员的稀饭、馒头、饮水及输液中投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性药、不明药物,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反应迟钝、失明、下肢没有知觉、患高血压、心脏病等,还有的整天大脑昏昏迷迷、记忆减退、每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滞。
到了后期,狱警以血压高,心脏不好为由强制法轮功学员吃药,一天三次,吃完后还得张嘴让他们检查,确认服药。吃完后不让去厕所,以防吐出来。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灌药后,全身发抖象过电似的痛苦。曾看到被单独关押的,监狱强制灌药,他们还拍视频,不吃就把嘴撬开,还要拿手电照照看看咽下去没有。有的狱警诱骗家属给同修加抗病毒的药,让家属签字同意,好为以后逃脱罪责。其中有一种药叫劳拉,有一种药叫左匹克隆,都是破坏神经的药。
几乎人人给吃,刚开始时给吃的是让人兴奋的药,睡不着觉,等你受不了,再吃能睡觉的药,从此让你出现幻觉,不吃就不行,对药物依赖上瘾。并且根据你的承受能力,给吃的药老变样,可以控制的让你吃饭就想吃,不让你吃饭就不想吃。有同修看到一女狱警写的自传,里面都是怎样整治法轮功学员的经验,总结后再交流传授。
徐雪丽遭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五年,法轮功学员徐雪丽被绑架后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监狱中曾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徐雪丽出狱前三个多月,突现心脏病症状,被送到监狱新生医院强迫输液,不明液体刚输进血管,徐雪丽感觉头像炸了一样,眼睛都要冒出来了。从那以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狱警强迫她继续吃药,徐雪丽非常害怕那种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药物,包夹犯人送的水里经常有不明沉淀,吓得徐雪丽水都不敢喝。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狱时,只剩77斤的徐雪丽被两个人架出监狱,随后出现严重精神病症状,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摄像头,不敢看东西,怕看到的东西被摄像传到邪恶警察那里。从而伤害看到的人,脑子没完没了的给她放录音, 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每日极度紧张、恐惧,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迫害成这副样子,非常难过。母亲流着眼泪说“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刚从监狱回家四年时间,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徐雪丽再次被绑架,又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李嫦君遭药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一九九九年,宁河区法轮功学员李嫦君被绑架并非法抄家,被宁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在女子监狱李嫦君遭受狱警和犯人的种种摧残,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监狱期间,可能给她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她精神失常了。在第四年期时,被保外就医回家了。回家后她精神恍惚,言不由衷,经常住精神病院,家中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得不到母爱,丈夫难以面对这一切,痛苦不堪。
遭药物迫害 优秀教师张玉兰双眼双腿残疾
于是狱警变换手法,在她的饮水、食物里下药。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张玉兰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就这样张玉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慢慢的她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狱警带张玉兰去了眼科医院、肿瘤医院检查。发现张玉兰的视神经萎缩严重,无法医治。至今,张玉兰的双眼双腿都没有恢复。
唐中贞拒绝吃药遭暴打
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宝坻区法轮功学员唐中贞被绑架,被诬判两年后送到天津女子监狱。
在狱中唐中贞被狱警和刑事犯包夹强制洗脑,被逼迫吃各种迫害脑神经的药物,如若不从便遭到恶犯暴打。唐中贞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消化系统紊乱。
唐中贞在监区被迫服用药品(佐匹克隆胶囊、劳拉西泮),其实都是迫害中枢神经的药品,导致唐中贞精神失常,时而恐惧、焦虑、疑惑,同时消化系统紊乱,一停药,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停药三天,唐中贞生不如死,就受不了。
唐中贞发现药品外包装不变名称,而里面的成份总是不同,有时服药后,感到腹胀、肚子痛、很多天也不解大便。有时服药后,只能吃半碗饭,多吃一点,就反复地吐,嗓子总是有痰,小便有白色沉淀物,有时吃了药能睡三四个小时。
由于药物的滥用,唐中贞被迫害的总是六神无主。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唐中贞的状态,就与恶犯们理论,也被强迫服了一种不明药品,导致她晚上休克,身体僵硬发冷,全身动不了。该学员被送到新生医院,一周后,该学员脸部呈面瘫状态。
被逼服用“降压药” 吕桂芬成植物人
北辰区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吕桂芬,二零一二年三月,被枉判八年。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同一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看见吕桂芬走路打晃、一天三次被逼迫服药,说是“降压”。
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清晨三、四点钟,吕桂芬从床上坐起来想喝水,值夜的看她动不了就把水杯递给她,她端着水杯想喝但却头一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现在吕桂芬被天津市女子监狱迫害成了植物人。
费建英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河西区法轮功学员费建英,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被柳林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在狱中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保外就医回家,给其兄弟姐妹造成了很大负担。
梁红颜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梁红颜,女,原天铁医院职工。二零零一年底,她上明慧网被网警跟踪绑架、判刑四年,把她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期间她被多次体罚殴打,她申请上诉无人帮忙代理,狱警指使普通犯人多次无故的凌辱殴打她,使她精神受到极大摧残,经常恍惚迷糊神智不清。
李彦霞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李彦霞,五十多岁,于二零一四年五月被调到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加重迫害。连续五个月洗脑迫害,强制她“转化”,她一直被隔离关小号,被限制大小便,罚站从凌晨四点到深夜两点,不让睡觉,不让吃饱,三四个包夹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威逼辱骂,说她精神病。不让人与她说话,不让其他人看电视,通过连坐、株连方式,挑动仇恨使刑事犯对大法弟子犯罪,泯灭人性良知。李彦霞被迫害的身体虚弱消瘦,目光呆滞,动作缓慢,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三挺一瞪”罚坐、罚站酷刑致多人命危
天津女子监狱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用尽各种残忍酷刑,其中一种古今中外没有记录过的折磨手法是,强制学员每天全身僵直“三挺一瞪”在小凳上挺坐十六小时以上。
从早上五点钟到夜间十一点钟,要求“三挺一瞪”即:颈直腰直腿直。眼睛直瞪前方,两脚两腿并紧,两手平放在大腿上,腰挺直,全身一动不动,象木桩一样,固定在凳子上。一般人坐上三十分钟就受不了,稍微动一动包夹就吼叫着拳打脚踢。塑料板凳小、硬、不透气,长期笔直的坐着,使法轮功学员的大腿根部和臀部两侧均起了湿疹,破皮的地方钻心的刺痛,臀部坐出的水泡,旧皮坐没了又在新皮上出水泡,肉都被坐烂了。不长时间臀部就长疮,流血流脓,坐在小凳子上痛的如同坐在刀尖上。伤口常年不愈合,这种痛苦令人生不如死。每个受过此刑罚的法轮功学员的臀部都留下了黑黑厚厚的痂印。
在寒冷的冬天,法轮功学员吴健被关到没有暖气的贮藏间长时间坐凳,致使该学员腿上的冻疮到第二年的夏天都没能痊愈。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邪恶残害长达半年之久,现在下肢麻木没有知觉,走路需人搀扶,双眼几乎失明。
“三挺一瞪”的罚站对“挺腿”有特殊要求,罚站要求脚跟必须要靠墙根,之间不能有缝隙,否则包夹人就打。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薛桂清曾长期遭受这种“三挺一瞪”罚站迫害。
酷刑折磨下程献新出现了血压高,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六日晚七点左右在洗漱间晕倒。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李淑仙摔倒在厕所,当时晕倒过去,大夫下病危通知书,队长马上叫家属拉回家去了。
法轮功学员韩翠玲曾被逼罚站六天六夜。一动或困了打盹,包夹就在边上往身上捅,因长时间的站立导致脚肿,自己的鞋已经穿不进去,双腿肿至近大腿根。又因不让睡眠,造成韩翠玲极度疲乏,精神恍惚。在急需上厕所时,狱警及包夹们非常邪恶地在尿桶里放上大法师父像,以此要挟,逼其就范。韩翠玲坚决抵制,拒不服从,最后尿在裤子里。监狱不但不让她换洗,还拿来大垃圾袋从裤子外面,紧紧裹住,就这样沤着。
法轮功学员诸葛玉芳因不“转化”遭受了种种酷刑:长时间罚站剥夺睡眠,只要稍一闭眼就被包夹浇凉水、掐奶头和各种下流动作;全身缠胶带束缚,被迫害的浑身浮肿、臀部及肛门等处溃烂,后来全身出红点奇痒无比,半年多以后成了疥疮。在女监近两年的时间里曾两次被送进医院关押。
平玉荣肺积水严重 狱方要等人不行了才放人
宁河区法轮功学员平玉荣原是一位精明、能干、健壮的人,在天津女子监狱近五年的牢狱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身体状况极差。
二零一三年四月,她被迫害致严重肺积水并伴有低烧,据说抽出积水1500毫升。她拖着两条腿缓慢走路,每迈一步都非常痛苦,脸色苍白,精神憔悴,双目呆滞。据医生讲平玉荣的情况非常危急,这种病如不及时治疗随时有生命危险,何况监狱环境恶劣。
狱方怕承担责任主动通知家属来来看望,亲属要求监狱放人,狱方的答复是“等人不行的时候才能办保外就医”。
江丽丽门牙被打掉,体重只剩五十多斤
江丽丽,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江丽丽遭监狱恶警残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据悉,江丽丽的门牙被恶徒打掉,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仅剩下皮包骨头。即使这样,狱警还经常将她关小号、不许家属探视,也不许保释。
头部被重打,眼睛留残疾
有法轮功学员因为不“转化”就被限制解大便而与包夹争执了两句,就被包夹多次击打头部。当时只是觉得脑袋木木的,没有非常难受的感觉。可是过后就觉得右眼眼皮睁不开,眼睛经常疼痛。几年时间过去了,该学员的眼睛还有毛病,右眼经常不舒服,不停的眨眼。
监区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情况。有一次该学员向大队长王艳春反映此事,此人竟然恶狠狠的说:“你以为我会惩罚他们吗?”明目张胆的支持包夹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
限制大小便
由于拒绝写所谓“保证”,张润梅被剥夺了正常大小便的权利。每天早上五点以后,就不许再解小便,按规定大便是每天早上一次,可那些邪恶的包夹就是不让她解,经常是五、六天,七、八天解一次大便,最长的一次是十三天不让她解大便。当张润梅向狱警争取这些基本权利时,该狱警竟然理直气壮的叫道:“你不是没拉到裤子里吗。”并称赞折磨学员的包夹,由此还把该包夹提拔到了专门包夹新收法轮功学员的岗位。
(三)天津市第一监狱(梨园头监狱)的酷刑
酷刑-小板凳
因此,狱警、犯人想尽一切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狱警杨波想出了一个很损的招,让人做了五个级别的小凳,最小的一种约为5×6×13公分(高、宽、长)。坐凳时要上身挺直,小腿与地垂直,双手放在大腿上,不许手指扣膝盖,以增加坐的难度,时间一长小凳往屁股肉里钻硌着骨头很疼,比坐地上要难受得多,刑事犯一般坐两小时就很难坚持,这是监狱平时用于对付违反监规的犯人用的。很多人无法承受而被“转化”,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个叫王家生的,每天要坐十六小时之久,被凳刑折磨了二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刘振刚臀部皮肉坐烂、感染也不放过。
不“转化”弟子每天必须上身、大腿、小腿成90度角坐在塑料板凳上,两手不能扣膝盖,两腿不许贴上,眼睛必须直视前方,不经允许不能和任何人说话,稍有不对就是一拳,尤其夏天全身衣服湿透了,有的人只有衣角是干的。
酷刑-拖刑
法轮功学员谢向东被狱警确定为强行“转化”的对象,在他身上实施各种“转化”手段,如指使犯人殴打等,长时间加戴戒具等。每天还将谢向东一次或二次弄上四层楼,脚镣早就将谢的脚后跟磨破了,伤口愈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刚有一点愈合又被脚镣损伤,大热天不能洗澡,伤口化脓,拖着沉重的脚镣上楼。
法轮功学员张金忠曾多次遭受这种迫害,狱警逼迫张金忠每天三次的趟镣,脚后跟很快就会被磨破。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从精神上、肉体上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来达到他们“转化”的目的。
杨波利用“趟镣”对法轮功学员蔡立荣、徐晓龙等人进行数次迫害,每次都是十多天。
酷刑-殴打
二零零零年,有五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押到天津第一监狱,狱警李强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没有达到目的,便指使刑事犯张军连续五十多天殴打赵光。赵光的脸被打的变了形,而且还肿的非常厉害。此后类似殴打事件多的无法统计。
赵光曾被张军用鞋底抽脸,左腮(或右腮)被打穿,每次抽打都是几十下,狱警假装不知,直到当时教育监区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闹起来找狱警讲理,狱警才假装刚发现将事情制止。这件事在全监狱没有人不知道的。
法轮功学员宋支山已是六十岁的老人了,包夹董坤每天都要在老宋的头顶上弹几十个脑崩,董坤还经常将鼻屎抹在法轮功学员脸上。
一天早晨刚起床,包夹就打老宋好几个耳光,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刚说了一句“别打老头”,就被一帮人群殴。之后该学员被他们多次毒打,头被打破了,脸被打的肿大变形了,手也被打破了,全身是伤不便行走。狱警又将该学员关了三个多月的小号。
曹承明、王家生被殴打的满口牙全都松动了,一吃东西就痛。
张金忠曾多次被狱警指使的一帮犯人殴打,后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天津的三九天也是零下的温度,人在户外呆久了穿着棉衣都会感觉很冷,恶警逼迫张金忠穿单衣、单裤在户外长时间挨冻。
体罚-罚站
天津第一监狱长期体罚大法弟子,早六点到晚九点坐板凳,三挺一瞪,不许说话,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狱警让法轮功学员背监规,被法轮功学员拒绝,他们就将五个不背的集中在谈话室里罚站,每天早上六点开始直到晚上九点。一个学员从第十天就开始咳嗽,双腿肿胀,这样一直罚站了二十三天,咳嗽也就持续了三年半。
有一个叫李进的犯人,将刚烧的开水倒入不锈钢杯中,即刻放到法轮功学员曹宝玉的手背上,曹宝玉的手背当即被烫掉一层皮。
恶警樊亚胜对法轮功学员强迫“转化”时,用打火机烧法轮功学员周长河的脸,至今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