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要闻评论 » 津沽大地的见证之三(图)
津沽大地的见证之三(图)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日】

第三章 追求真理 舍生取义

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轮功学员照片
自一九九九年开始,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各级政府、公检法司一直奉行江泽民“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 打死算自杀”等灭绝性的迫害政策,近亿法轮功学员长期被监控,数百万学员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及关洗脑班,甚至被酷刑致死或活摘器官致死,数百万家庭被迫害得支离破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时任天津市委书记、市长张立昌、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宋平顺、武长顺等人,积极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亲自部署、推动或直接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和打压,多年来使得天津市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点地区。

原天津“六一零”官员郝凤军在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时,披露了天津公安、“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详尽证据。

迫害初期,天津市公安局耗资二百万人民币建立了法轮功数据库,有三万名法轮功学员登记在册,数据库囊括了法轮功学员所有的背景资料(从专业技能、特长喜好到有无海外关系等一应俱全)。“六一零”的监控网每天都开着,实时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动向。

经郝凤军证实,宋平顺曾于二零零二年初指示“1、对法轮功是一项艰巨的政治任务,不怕流血死人;2、做好保密工作,防止出现泄密,造成国际影响;3、各级纪检监察部门对法轮功人员出现的死伤不要介入调查。一切以大局为重。”

经郝凤军证实,每年天津公安局有10%的打击处理指标,也就是,每年要逮捕、劳改、少管、洗脑学习班及劳教法轮功学员三千人。

一、天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概况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二十年来天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人数高达119人,其中明慧网统计被迫害致死案例是61人,因学过法轮功而被迫害致死者和详情需要继续确认的案例58人。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男性45人,女性65人,性别不详9人;其中有年龄统计的98人,年龄最大的84岁,最小的27岁。五十岁以上的有71人,占比60%。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有49人集中发生在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间,占比高达42%。

被迫害致死的119人中,有33人是在被非法关押场所迫害致死,86人是在中共高压迫害下离世的。

在高压迫害下去世的86人中,有41人修炼法轮功前患有多种严重疾病,患有肿瘤、癌症的6人,患有严重病症的如尿毒症、肝腹水等有13人。

在中共迫害之前,他们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每天学法炼功,不长时间便无病一身轻,他们获得了健康身体,有的人延长了寿命。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在中共红色恐怖的高压下,法轮功学员不但失去了往日的修炼环境,甚至连正常的工作生活都被严重的骚扰,很多人因此无法保证正常学法炼功,有些学员被逼迫放弃了修炼,因而使得修炼法轮功而痊愈的病症又重新复发。

高压迫害下去世的86人中,在去世前都有过多次被关押迫害的经历, 曾被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的有27人次,有26人次曾被非法劳教,有8人曾被非法判刑关进监狱,被洗脑班(黑监狱)非法关押迫害的有10人。

其中有17人有过两种以上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经历,见下表。

 

姓名 区域 看守所 劳教所 监狱 洗脑班
张庆英 东丽区
李凤梅 塘沽区
秦桂芳 武清区
张金忠 河西区
张汉平 武清区
王霞 塘沽区
刘景福 南开区
王乃申 塘沽区
任东生 静海区
王云财 大港区
孟广芬 红桥区
刘智弘 不详
武迎春 河北区
刘澎 河北区
高振秀 大港区
白春华 红桥区
杨瑞文 宁河区

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场所内,遭受多种酷刑、体罚的折磨迫害,导致他们的身体严重受损,中共为了逃避迫害致死的直接责任,将人释放或保释。

法轮功学员带着一身伤病回家后,仍然遭受劳教所、监狱的“回访”、当地派出所、社区居委会等的跟踪、上门骚扰,承受着身体伤病的痛苦及精神上的巨大压力,无法正常生活和学法炼功,导致身体越来越虚弱,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二、监狱迫害致死案例

天津市女子监狱               天津市滨海监狱
遭毒打致死:朱文华

朱文华,男,大专学历,时年五十四岁,原天津市国际暖通设备有限公司业务员,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天津港北监狱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朱文华被非法判刑八年并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现滨海监狱)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朱文华因为不放弃修炼而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他的脊椎曾被打断,一条腿打折,他拖着一条腿走路,落下终身残疾。

据知情者透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港北监狱队长刘超指使服刑人员王剑锋、张笛等人将朱文华挟持到监区储物室,对外宣称因朱文华绝食要对他进行“学习教育”。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六、七个小时的残酷摧残下朱文华被暴打致死,朱文华死不瞑目,双目圆睁。在场的狱警、犯人吓坏了急忙拿被子搭着朱文华送往医院,大夫、狱警用各种办法都没有合上他的双眼。

当日深夜,港北监狱通知朱文华家属,称朱文华由于“心脏病发作”当日死亡。家属接到监狱通知后来到医院,朱文华遗体周围有警察严守,不让亲人靠近查看。

七月二十二日,狱警让犯人张进财把储物室的监控拆掉,并让他把拆掉监控后墙上留下的痕迹用白灰糊上,企图销毁迫害朱文华致死的监控录像。

监狱保卫科提讯四个打手后将其送到了港北监狱八大队的严管队,监狱有意把他们藏在那里,因为惧怕家属和检察机关询问朱文华被迫害致死过程。十五天后,狱方把这四个犯人放了出来。

事后,这四个犯人扬言:如果这件事要处理他们(扣分、扣减刑票) ,影响他们释放回家的话,他们就把所有迫害朱文华致死的事都说出来……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这四个犯人没有受到任何处罚和处分。

酷刑“地锚”致死-李希望

法轮功学员李希望
李希望,男 ,四十九岁,天津市河北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李希望被劫持到港北监狱(现滨海监狱)。仅仅十一天,七月二十九日,李希望就被天津港北监狱以“地锚”酷刑迫害致死。

狱警通知李希望家属,称李希望当天凌晨“因急病抢救无效死亡”,给家属的死亡证明上赫然写着“猝死”。

李希望死亡证明
当时李希望的妻子陈丽艳被非法关押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家里只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李希望的姐姐到监狱要求看录像,监狱说:监狱太破了没有录像,后又说录像被法院封存了。李希望家人坚持必须要看录像,监狱只出示了抢救李希望的那段录像,而且模糊不清。

酷刑示意图:地锚
遭受地锚酷刑时,双腿之间的角度达到130度,双腿撕裂般的疼痛难忍,把两只手铐在一只脚踝下的地环上,手脚紧锁。另一只脚紧紧铐在另一个地环上。

在港北监狱,李希望坚持对大法的正信绝不放弃修炼而受到残酷的迫害。狱警杨波把李希望关独居,戴手铐脚镣。见李希望还不转化就把他的手反铐上,还挂上“地锚”。

地锚就是把人的两条腿劈开,把两只手铐在一只脚踝下的地环上;另一只脚也被地环铐住。当时杨波说,天津市最大的玩闹(指身强体壮的小混混)也没有挺过两天的,看你们法轮功能坚持多久。

恶警用地锚在李希望身上持续三十九天,最后人晕倒了,用凉水浇,用银针扎也不醒,才抬回监室,人一直处于瘫痪状态。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刑
李希望身体刚刚恢复一点,狱警以提讯为由,对李希望实施酷刑“拖刑”。每天戴上四十八斤重的手铐脚镣,从一楼拖到四楼,再从四楼拖回一楼。当时李希望的手脚腕上已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狱警杨波狠毒的说:他不转化,在镣子上再站上一个人。一次次把李希望折磨的死去活来。

残酷的迫害也没能改变李希望对“真、善、忍”的信仰,港北监狱五监区的监区长张仕林抛出一句话:“我整不了他啦,你们看着办吧。”授意下属伙同行恶,对李希望进行最残忍的“∧”型地锚迫害。用铁板制成的管桶,将被迫害人的两条腿至臀部象桩子一样直立固定在地上,两腿不能弯曲,再用手铐将人的两只手铐在地上,被迫害人被迫弓腰在地上,腿一点都动不了。这种酷刑对人折磨的极限是两小时,而李希望竟被恶警“锚”了十多小时,直到半夜零点,才发现他已经被中共监狱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体罚致死:陈瑞芹

天津蓟县白涧乡刘吉素村四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陈瑞芹,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左右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在陈瑞芹生命垂危之际,狱方没有通知家人见最后一面,死后不知多久才通知家人到监狱。狱警包围遗体不准亲人近前观看,不准验尸,要验尸得由监狱指定部门。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陈瑞芹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迫害。陈瑞芹因不放弃信仰,在天津女子监狱长期遭受凌虐。她被长时间罚站、不允许大小便,她的双脚脚趾曾被踩得鲜血淋漓,身体被殴打得伤痕累累,刑事犯包夹用热水往她脸上泼,更下作地掐乳头、猥亵下身,甚至让她吃屎喝尿。包夹随手抓起尿桶、凳子等物件就打,还说:“杜大队当班可以随便打”。狱警徐莉颖鼓励包夹暴力殴打说:“打吧,打破了我亲自给她缝去。”

陈瑞芹被长期限制大小便,她只能便在裤子里,还不让她清理,让她带着屎尿呆在十二个人居住的监室。刑事犯们白天超负荷劳动,夜晚被散发出的恶臭熏得休息不好,寒冷的冬天也只能整夜开着窗户通风。她们怨气冲天、纷纷指责谩骂陈瑞芹。狱警怂恿刑事犯:谁让她不“转化”的,没办法,你们也帮帮她呗。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一月份正值寒冷的冬季,一天晚上,因长时间不让大小便,陈瑞芹忍受不住把大便拉到裤子里。在值班狱警的指使下,刑事犯包夹七、八个人,把陈瑞芹所有的衣服都给扒下来扔掉,身上只留下单薄的囚服。刑事犯李明把囚服拿到厕所,在冲厕所的大水桶里浸湿,然后给陈瑞芹穿上,再把陈瑞芹推到监区外的院子里。那天气温是摄氏零下18.3度,这样冻了将近一个小时,陈瑞芹四肢被冻僵动弹不得,后来被刑事犯们拖着回到监室。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下旬,狱警把陈瑞芹从监号转移到隔离室封闭起来。有三个刑事犯包夹直接参与迫害。

被封闭隔离后,一个月内陈瑞芹几次被迫害致命危。在队长交接班点名时陈瑞芹是被两个包夹架着站在门口,严寒的冬季她只穿着单衣,人已经被折磨的不能站立,佝偻着身子弯曲近九十度。

二十几天后,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皇历正月十四晚上十点左右,关押陈瑞芹的隔离室传出一阵嘈杂声。随后来了很多队长,包括大队长高文嫒,她们忙作一团。

转天陈瑞芹不见了,狱警谎说抢救住院了。从此再无消息。后经证实,陈瑞芹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晚十点左右被天津市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三、劳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天津市双口劳教所
毒打致死:陈宝亮

陈宝亮,男 ,时年六十六岁,天津市北辰区人。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在天津双口劳教所被狱警教唆犯人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上午,天津双口劳教所二大队狱警唆使犯人吴国亮、李文洪将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陈宝亮暴打致死,事后狱警对外谎称陈宝亮死于心脏病。

知情人透露,八月十五日早晨,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因出言制止犯人吴国亮、李文洪任意打人,遭到吴、李二人殴打。狱警不但不制止吴、李二人,反而叫人用胶带封住陈宝亮的嘴,用胶带捆住他的手脚。吴、李二人得此“鼓励”,乘机对陈宝亮拳打脚踢。然后陈宝亮被犯人抬进足球库房,吴、李二人又关上房门,一王姓队长在门外守着,吴国亮喊:“摔死他”,并且整个人跳起来往陈宝亮身上踩。半小时后,陈宝亮跌出库房,吴国亮在后面喊:“谁也不许扶,让他自己爬上楼”。陈宝亮走出二十多米晕倒在地,被犯人抬上楼,几分钟后死亡。

命案发生后,劳教所狱警先是称陈宝亮被调到五队,但因有二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和五十名犯人亲眼目睹了陈宝亮被害经过,全体法轮功学员在八月十七日集体抗议,要求惩治杀人犯。狱警队长又称陈宝亮死于心脏病,有医院的验尸报告,并已经通知家属,陈宝亮的两个儿子也认可了。当天下午,大法弟子陈宝亮被火化。

多种酷刑迫害致死:唐坚

唐坚
唐坚,男 ,时年三十九岁,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原天津市南开区嘉岭道中学教师,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唐坚被非法劳教一年,并被延期一年,关押在被称为“魔鬼队”的双口劳教所五大队,唐坚因拒绝转化而被残酷迫害。

狱警唆使刑事犯打他,唐坚满身是伤疤,眼睛歪斜,脸部青肿变形。狱警还用电棍电他最敏感的部位,阴茎肿得很大。唐坚到五大队身上被电棍电焦的黑点子就没断过,被打的伤更是司空见惯。

二零零二年七月,两年劳教到期了劳教所仍不放人,这时唐坚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唐坚家人据理力争,才将其要回,此时他已绝食十个月,身体极其虚弱。

两月后的二零零二年九月,唐坚被绑架,又被关进了双口劳教所。狱警为了逼他放弃法轮大法信仰,对他进行更加血腥的摧残,唐坚被毒打、电击、扇耳光、热水烫、摧残性灌食。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者讲,一天,五个狱警饮酒过量,为了醒酒,让包夹叫来五位法轮功学员,五个狱警各自选择了对象,其中一个是对付唐坚的。狱警对他的脸和头部用两手掌左右开弓,当时一包夹在场从看表计时到结束是一小时零五分钟。(未计时前不清楚有多长时间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野蛮灌食
(野蛮灌食:不同于正常的人道主义医护援救,它是邪恶的当权者打着人道主义的幌子,对绝食抗议者进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以期达到迫使受刑者屈服于邪恶势力的淫威为目的的。)

为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唐坚开始绝食。狱警就以野蛮灌食的方式迫害唐坚。狱警吴明星指使刑事犯丁坤、王强等人给唐坚灌食,他们牢牢地摁住唐坚,将硬胶皮管狠狠地从鼻孔插入胃中,反复捣搓,唐坚当场昏死过去,硬胶管抽出后,鲜血从口鼻中喷涌而出。还常常在灌食的液体中放入大量的食盐,然后不让他喝水或其它东西,导致唐坚常常拉稀跑肚,以致胃出血。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栽着按进水缸中
寒冬季节,狱警吴明星指使刑事犯包夹扒光唐坚的衣服,扔进结冰的水缸里再捞出来,反复数次。

唐坚在每次洗澡前,狱警都要对他进行严刑拷打,直到打的他浑身皮开肉绽,眼球充血、眼眶青紫,脸上被烟头烫烂为止。之后在他的洗澡水里撒进盐并加进热水,强行把他按到水里,让十几个犯人压住他,不让他起来,这样每次长达一个多小时。

中共酷刑示意图:“坐飞机”
狱警经常不让唐坚睡觉,整夜的施行“坐飞机”式的酷刑,他被折磨成浑身是伤,没有一点好地方。

二零零四年五月,唐坚身体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造成了严重的肺部感染、胃粘连后,邪恶“六一零”、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才通知家属领人。回到家后,人已经快不行了,唐坚对家里人说,他在双口劳教所什么罪都受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年仅三十九岁的优秀教师唐坚被中共酷刑迫害致死。

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
电击致死:李淑敏

李淑敏,女 ,三十多岁,天津市第二医学院附属医院护士长。二零零一年,李淑敏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淑敏被电击、毒打致死。

李淑敏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狱警轮番折磨她,每天只准睡一小时的觉,没日没夜地逼她超负荷劳动,同时严刑拷打。一次,恶警把李淑敏捆绑后堵上嘴,吊在锅炉房毒打。昏死过去后,把她扔在一个笼子里。一个烧锅炉的劳教人员去锅炉房取东西,揭开笼子,看见李淑敏被暴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当场吓昏了过去。恶警怕暴露真相,称这个还未满刑期的劳教人员“有病”,提前将此人释放。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电击”是狱警在迫害大法弟子时最常用的酷刑。用高达三十万伏的电棍电击大法弟子的敏感部位。如:口、耳根、脚心、手心、小便处、阴部、乳头等。甚至用几个电棍同时对大法弟子施刑。)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一天,狱警韩金玲等人把李淑敏的衣服扒光,用电棒电击。先关进猪圈,后又关进只有一平方米的禁闭室,不准吃饭、上厕所,十个手指上指铐,并拴上绳子,令她趴在地上,恶人用力拽绳子。之后李淑敏又被狱警多根电棍同时电击,直到惨死。死时双目不闭,遍体青紫,脑后一片伤痕。

为掩盖罪行,狱警对外谎称:李淑敏“心脏病突然发作死亡”,出示的死亡证明书上竟写着“猝死”,并不允许家属查看尸体。

“墩刑”致死:赵德文

赵德文
赵德文,女,时年五十二岁,家住天津市北辰区津京公路四排宿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赵德文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因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加期两次,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赵德文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里被酷刑致死。

在劳教所期间,赵德文因不写悔过书而受尽残酷折磨。狱警对她实行残暴的手段,指使刑事犯毒打赵德文,并扬言“打死白打死,死了算自杀”,“谁把大法弟子打的写了悔过书就给谁奖励,减刑,否则加刑”。受到狱警的怂恿,这些刑事犯就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无所顾忌。郝姓恶警指使四个犯人把赵德文举起来往地上摔,赵德文被摔得内脏出血而死。

劳教所通知赵德文家属说她自杀了。家人见到赵德文的遗体时,她身上穿的衣服全换成新的,袜子也是新的。当家属要原来的衣服时,她们却说找不着了。家属给赵德文换衣服时,发现右腋下有一个一寸长大口子还在往外淌血,手腕上有一个×形的伤口,脖子上有绳子勒的印,身体后面发青,阴部还在流血。

劳教所狱警不让家属把遗体接回家中,将遗体强行火化。为了掩盖罪恶,消除杀人现场,二零零三年六月七日全体五大队被搬到了一大队新楼房与其合并。

酷刑“约束衣”-白虹

白虹,女,时年五十三岁,原天津市和平区劝业场卫生院工作。

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白虹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里迫害。二零零二年,白虹被迫害致死。

在板桥女子劳教所里,白虹因不放弃修炼而被长期关在小号里折磨,她以绝食的方式来表示抗议。劳教所狱警采取强行灌食,每次指使几个刑事犯将白虹拖拽至一间屋内,按在椅子上,命刑事犯掰开她的嘴,由狱警将灌食的管子粗暴的插入食道,待灌食完毕抽出的管子上已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图:野蛮灌食
寇娜是二大队狱警,她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她经常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并有恃无恐扬言道:“上面说了,对你们法轮功打死也是白打,不悔过就整死你们。死了以后就说是心脏病突发,验尸的也是我们的人。”在一次在给白虹灌食后,看到了还在滴着鲜血的管子,寇娜毫无人性的狞笑道:“哈哈,这回你舒服了吧。”

因白虹坚持要求炼功,就被“大”字型铐在“独居”的床上。白虹的个子很小,被四个铐子拉的疼痛难忍,第二天被放下来都不会走路,有时她还被打成乌眼青,捂着胸口上不了床,有时在“独居”被折磨好几天,刑事犯用鞋帮打白虹的脸,直到脸变成黑色。

狱警寇娜、高华超分别几次带着刑事犯对白虹大打出手,夜里扒光衣服把她扔到猪圈里,而后拉出来用衣服把她头裹上,用电棍电她,电一阵,寇娜把白虹头上的衣服取下来,让她看一个方盒子,并告诉她这是一种新型的电刑器,然后把白虹的头盖上又接着电。夜里恶徒们把白虹拉出去,扒光白虹的衣服,将她推躺在两排房子中间的一个两米多宽的水泥板上,她们还用衣服给她扇风。又把她推到养狗的大笼子前,扬言要把她跟狗关在一起。

中共酷刑示意图:约束衣
约束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百种酷刑之一,据称约束衣原本是专门用于精神病人的,越动越紧。此衣由细帆布制作,从前身套进在后背结带,衣袖长出手臂约二十五公分,衣袖上有带。被施此刑者,双臂残废,首先是从肩、肘、腕处筋断骨裂,用刑时间长者,背骨全断裂,甚至活活痛死。

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为了逼迫白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用“约束衣”的酷刑迫害她。白虹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劳教所推卸责任才将她送回家,白虹回到家后就含冤辞世。

四、看守所迫害致死案例

酷刑虐杀:杨玉永

杨玉永
杨玉永,男,五十五岁,武清区黄花店镇西田庄村人。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早晨,武清区国保大队、黄花店派出所及刑侦三队警察闯入杨玉永家中,将杨玉永、孟宪珍夫妇绑架并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武清区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杨玉永在武清区看守所被酷刑迫害致死。当家属赶到医院时看到大厅内外已布满警察,杨玉永身上多处青紫,已经停止呼吸、身体冰凉僵硬,可医生还在那抢救做样子。杨玉永家属发现,杨玉永的脖子、后背有瘀血痕迹,耳朵、眼睛里都有血,双耳背处有伤口,脚趾甲也有竹签扎过的痕迹。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杨玉永被非法关押期间,被长时间罚坐小板凳,看守所警察给他戴两个大铁球的重镣,还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还唆使牢头恶霸整治他。

鉴于杨玉永遭到酷刑虐待,二零一七年二月份杨玉永的律师分别向天津市检察院、天津市公安局等相关部门邮寄了控告书,控告武清看守所所长及狱警刘兆刚。武清看守所不但没收敛,刘兆刚还气急败坏,把杨玉永拉到一个无监控的号里,用竹子把儿的苍蝇拍抽打,竹子把儿都打烂了,还威胁杨玉永再把挨打的事说出去,就不用这个打了,要用更粗更宽的家伙打。

六月二十八日,杨玉永的律师会见他时,杨玉永向律师讲述了他被毒打侮辱的经过,刘兆刚曾猛烈的抽打他的嘴巴,还唆使监室里的犯人共十三人对他进行群殴,把他打昏,同时对他进行性虐待和侮辱。

灌食窒息致死:程科

程科
二零零四年十月,天津市河西区法轮功学员程科在河西区看守所被野蛮灌食窒息而死,终年七十二岁。

程科,原天津华北建材公司离休老干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程科去天津教育学院反映自己身心因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事实,遭到警察的殴打。

程科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分别被关押在天津板桥劳教所、天津建新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程科刚从板桥女子劳教所释放,仅十几天又被绑架,非法关押在河西区看守所,遭受到野蛮灌食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警察张黎红等人把程科从监室带走强行灌食。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把程科抬回来,张黎红恶狠狠地说:“把她放在地上,谁也不许管她。”之后扬长而去。

程科躺在地上呻吟着,用微弱的声音对刑事犯包夹说:“他们给我灌食了,你们就是这件事的见证。”程科多次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渴,我渴,要水。”但慑于恶警的淫威,无人敢送水给她。

第二天上午,程科躺在地上不动了。之后看守所长田宝生、狱医也进来看一眼就走了。中午十二点钟,程科双眼圆睁用极微弱的力气呼出最后一口气,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之后张黎红把号长和几个包夹叫走,威胁她们说:“你们就说是心脏病死的,谁也别说出实情(灌食导致死亡),说出去就别想回家。”就这样她们几个给做了假证明。随后看守所给她们送来两箱小洋人酸乳饮料。

毒打致死:王忆

王忆
王忆,男 ,时年四十六岁,天津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王忆到天安门请愿,用砖头在地上写道:“法轮大法好”,因此就被值勤武警抓捕并遣送回津。

后被公安南开分局关押,于一月三十一日凌晨被迫害致死。王忆身上布满伤痕,警察禁止家属给死者照相,并在一百多个警察监控下将尸体强行火化。

一月二十七日上午,王忆的女儿来到南开分局探望父亲,见父亲身上穿着背心,戴着手铐、脚镣,精神状况尚好。然而四天后的三十一日,家属接到派出所通知,说王忆于当日凌晨“死于心脏病”。

二月一日,家属在十多个警察的监视下来到天津总医院,家属要求探望死者,警察提出必须答应两个条件:家属分两批见死者;见到死者不许哭。

家属来到太平间,见王忆穿着崭新的秋衣秋裤(不是死者的衣服),从秋衣衣领处发现颈部有伤痕,掀开秋衣发现左肋骨边缘有两块青色拇指大小的圆形伤痕。家属很震惊,找来剪刀,剪开衣服,发现腋下及前胸上部至喉结处呈青紫色的痕迹,整个背部呈青紫色,腰部至尾骨多处伤痕也呈青紫色,四肢也同时发现多处大面积伤痕。

见状,家属用相机拍下来。警察忙上前抢夺,并威胁说:“不交出相机就甭想出这个门,谁拿着相机就把谁带走。”无奈,家属交出相机,警察接过相机迅速将底片曝光,并把曝光的底片拿走。

家属提出质疑:既然是正常死亡,为什么不让拍照,是否有法律条文规定,并要求出示。警察说:“甭管有没有法律条文,我们是在执行任务。”

二月二日,派出所通知家属七日内要把尸体强行火化。三月份,在一百多个警察的监控下,王忆遗体被火化。

五、派出所酷刑致死案例

林春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天津市津南区咸水沽镇法轮功学员林春芳在津南区剧场西里六号楼内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住在该楼的天津防暴队警察赵宝刚发现,赵宝刚当场叫来小区保安,对他们谎称林春芳是小偷,于是几名保安和赵宝刚把林春芳一阵暴力殴打,然后把林春芳带到津南区南环路派出所。

派出所警察对林春芳施行了一夜的酷刑迫害,导致她生命垂危。第二天将林春芳送往咸水沽医院急救,在医院输液几天后死亡。

据说,送到医院后林春芳伤情有所好转,身体还排了气。之后医院给输了什么药物不清楚。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六点钟,林春芳被迫害致死,前后仅仅八天时间。

六、被迫害致疯后含冤离世案例

任东生遗像              被迫害致疯的任东生
曾被天津滨海监狱迫害致疯的静海区法轮功学员任东生,多年来饱受天津公检法司人员精神、肉体上的双重迫害摧残,于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三岁。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任东生被静海区国保、“六一零”绑架,后被诬判五年刑期,非法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现滨海监狱)迫害。

在滨海监狱非法拘禁期间,任东生曾四次被关进小号、六次遭受“地锚”酷刑的折磨。刑事犯包夹在狱警指使下,对他进行群殴达五次以上。六、七个人轮番殴打,抽嘴巴、打脑袋,拳打脚踢,恶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任东生曾被逼迫吃过一种白色药粉,被注射过不明药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任东生服刑期满,当天又被静海区“六一零”劫持到洗脑班一周时间。当任东生家人见到他时,发现他已经语无伦次、精神失常了。


任东生临终前及遗照
任东生被迫害致疯后给自身和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伤害。他大部份时间处于疯癫状态,脾气暴躁性情无常,有时半夜突然跑出去,一走就是好几天,回家时满身污垢伴有异味。有时没有由来的打骂母亲、妻子和儿子,打得儿子腿部受伤不能上班,将妻子棒打出家门,大年三十夜合家团聚时,任东生把年过八旬的老母亲赶到大街上,老人家孤苦伶仃无家可归。

自二零一一年任东生被迫害致疯到含冤离世的七年时间里,任东生不断的遭受到静海区公检法司人员的骚扰恐吓威胁,每次上门骚扰后他的精神状态就更加紧张,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人身安全时时受到威胁,加之在狱中曾被强行服用不明药物,致使身体越来越差。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任东生的妻子张立芹被静海区国保非法关押一月回家后,听任东生讲家里来过人,但是什么情况也说不清楚。从那时起到去世的五个月时间里,任东生的身体每况愈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双腿肿胀皮肤呈紫色并流出黄色液体。九月十二日任东生去世,张立芹为其擦拭身体时发现,其胸部亦有巴掌大小的紫色印记。

七、高压迫害下含冤离世案例


刘元杰女士生前获得的嘉奖
原天津市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飞航导弹专家、七十九岁的刘元杰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三月三日在家中故去,临终前也没能见到仍然被非法关押的丈夫熊辉丰。

刘元杰女士生前是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曾为中国的飞航导弹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多次获得航天部的二等功、三等功等殊荣,在航天部及研究所享有很高的声誉。丈夫熊辉丰先生曾任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中国宇航学会的理事,是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专家。

在修炼之前,刘元杰女士患有多种疾病,严重的心脏病及高度近视;心脏病发作时,心动过速时可达每分钟二百次,所以身边常备有“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物。多年的心脏病,使得她不能承担任何体力劳动。刘元杰女士修炼法轮功后不久,她的心脏病全好了,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了,她还摘掉了多年的近视镜,眼睛恢复了原来的视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疯狂迫害。熊辉丰夫妇,虽然身为高级知识份子,为航天事业做出过卓越的贡献,在这场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中也未能幸免于难。

二零零零年,熊辉丰先生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刘元杰女士被劫持到所谓的“学习班”强制洗脑迫害;二零零八年奥运前,熊辉丰夫妇被绑架到王顶堤派出所并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南开区王顶堤派出所再次将熊辉丰先生绑架。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七十八岁的熊辉丰先生被重判七年半。

多年来反复的被迫害,加之警察的恐吓威胁,特别是二零一四年对熊辉丰先生的再次迫害,严重的伤害了刘元杰女士的身心,她的身体日渐消瘦,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一夜夜的无法入睡,时常惊慌的对儿女说:“外面又来警车了。”

刘元杰女士最终没能等到老伴回家的那一天,二零一五年新年刚过,她含冤离世。

(待续)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