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马艳芳,原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因修炼法轮功曾遭中共数次迫害。二零一一年八月,她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八年七月底冤狱满后出狱。
以下是马艳芳女士自述被关在看守所、吉林省女子监狱中九死一生的经历。
我是马艳芳,是长春市一名中学教师,过去因为有病无法医治,炼了法轮功,不长时间病就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已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和我的家人亲人遭受了无数的痛苦冤屈,下面写出我的部份经历,让人们看看邪党是怎样迫害善良好人的。
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片,不到十天,长春就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也没有幸免,后被非法劳教一年。由于自己身体原因,再加上亲人托关系,走后门,我在看守所关了三十七天被买了出来,出来后才知道他们把我前半生挣的准备买房的钱,都贿赂了公安人员。出来那天,办案人员还让我向长春市公安局交两千元,不知干什么用,至今未还。这还不算。
我从被绑架那天起,我的工资就全部被学校扣发,而且不允许我上班。二零零七年初,长春市二道区教育局、人社局为了要我们的教师编制,安排他们的三亲六故,非法开除我们的公职,邪党就这样执法犯法,把法轮功修炼者的名誉搞臭了,又在经济上截断。尽管如此,邪恶的魔掌一直没有停止。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这天,我因为邮了几封信,长春市公安局610办公室的高朋、潘高峰跟踪到我家的楼道里将我绑架。之后,他们还叫来了吉林街派出所的警察来抄我的家,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就跟流氓土匪一样,抄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手机等价值上万元的私人物品,之后把我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我绝食绝水反迫害,看守所就每天给我插鼻管灌一次食,灌几针管子奶粉,还不够一个婴儿吃的,我要不炼法轮功早就饿死了。要知道插鼻管是最惨无人道的行为,都是医院抢救病人时使用的办法,而用在了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经常把我的食道插坏,鼻口出血,还在给我灌的食物中下毒,每次灌完食我都肚子剧痛,回到号里就赶紧上厕所,便出的都是脓血。后来我就不让他们给我灌奶粉了,他们就给我灌玉米面糊了。每天还给我打吊瓶补水,注入六小瓶浓度最高的盐水,不长时间我的血管就被打硬了。
绝食的一个多月我的身体都很好,但自从她给我下毒以后,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后来的几个月基本是躺在铺板上度过的,后来送到监狱也没好。
二、“打死算白打死”
她们用各种手段迫害我,还在我的账里扣钱,说是给我灌食的费用,其实,在看守所里打针,吃药都是不花钱的,她们就是用这种形式贪污我的钱。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高朋、潘高峰把我的案子送到长春市中级法院,中法调查后没有立案,因为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通信自由的权利,就把案子退回去。高、潘仍贼心不死,他们又把我的案子送到二道区法院,审判长闫洪义,目无国法,滥用职权,把我非法判了七年重刑押入大牢。
开庭时,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亲人,早上五点多他们动用了十辆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如临大敌一样,对我这个手无寸铁,戴着手铐脚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弱女子,大动干戈,前边有警车开路,后边有警车严防,好象怕有人劫法场一样把我拉到法院。开庭时,后边坐了很多着装的警察,庭上没有律师,没有辩护,只有他们在念,念他们给我编造出来的谎言,开完庭还不到八点。他们是偷偷的干着鬼事。
就这样,我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进了狱中狱。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被搬到了新监狱,被分到六大队出工做服装。当时我身体非常不好,又得了卵巢囊肿,长到15.8时才做的手术,手术后十天就出工,每天吃白菜萝卜土豆子,由于严重缺乏营养,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每天出工要用人扶着,到车间就得挺着干活,人也瘦成了皮包骨。
在车间干了一年多,队长说我思想有问题,就把我调回教育监区严管,回来后由于血压高不吃药,不写思想汇报,狱警对我进行严管: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坐小塑料凳子,一直到晚十点睡觉,在屋里由包夹看着,干什么都得向包夹报告,比如上厕所、洗漱等,得说报告词,得说我是罪犯,包夹同意了才能去,我不说,包夹就来打我,狱警张莹,队长沙莉将我铐在床柱子上,铐了好几天,最后坐出了痔疮才解开铐子。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日,队长倪笑虹、沙莉指使包夹张帆、赵飞、张树新打我,把我打的遍体鳞伤,下门牙被打掉两颗。后经过多方努力,近半年的时间才给以解决。在那里,法轮功学员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还不让出屋,不让说话,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包夹看管着。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我被上了死人抻床,原因是前几天,有一同修上课时盘腿坐在地下,在腿上写东西,队长倪笑虹拿铐子到411号去铐法轮功学员,当她路过408我们监舍时,看见同修盘腿,就来铐同修,我就去阻止,结果就把我铐在床柱子上,又把同修铐在床柱子上,把黄敬茹、于翠兰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铐在床柱子上,手铐都不够用了。
从那以后,我就被严管,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被铐在床柱子上。
严管时屋里只有三个人,两个包夹和我一个法轮功,铐了一个月,每天给我吃小号饭,就是用发霉的生虫子的玉米面做的发糕,一点切碎的大头菜放很多盐的咸菜,每天半杯水,天天就吃这东西,最后吃出了胃病,吐酸水,浑身无力,有中毒的感觉。并且停止接见,不许打电话,洗澡,停帐,不许理发,剪指甲,用针,不许出屋。这样过了四个多月才解除严管。
三、“肉体上消灭”——遭受下毒
在这期间的十月份,队长倪笑虹指使包夹刘英丽在我的饭里下毒。
一天,倪笑虹问我在哪个监舍,我听到后以为要给我调监舍,紧接着就把我们屋的监舍长刘英丽叫去。刘去后,就把药带回来了。她每天,每顿饭都在我的饭里、菜里、水里下毒。我牙不好,她就盛菜汤放上药倒在我的碗里,表示关心我的样子,还在我的水里下毒,我看到药后,和她说了几次,她也不承认。刚开始我以为是降压药也没太追究,我看到她给我下的药有黄色的、有白色的、有片剂的、有粉面的等。过了几天,她又在我晚上留的大米饭里下毒,因为早上是发糕,我吃不了。早上我吃完大米饭,就觉得天旋地转,心象有人往下拽的一样剧痛,眼睛也不好使,好象又要拉又要吐的感觉,六神无主,我随口说了一句,我怎么好象吃毒药了,说完就往厕所跑,到厕所也没拉出来也没吐出来,就觉得眼前发黑,好象一两秒内就要死过去,我就赶紧求师父救我。想完,我就往屋里跑,一头扎到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一上午怎么过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一直到吃中午饭时,才被包夹叫醒。从那以后我的嘴唇就变黑了,就听包夹管我叫黑嘴唇。我感觉她这次给我下的是耗子药,“毒鼠强”。药性太强了。这就是邪党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肉体上消灭”迫害政策的罪证。
指使者一看我没被药死,还让刘继续给我下毒,那是一个中午,配菜是糖拌柿子,我已经盛好了在屋里吃。刘把砸的不太碎的白色药粒子用柿子汤拌上,倒在我的碗里,我一看白花花的药粒子,端着碗就去找她,她不承认,我就跑出去找队长。刚跑出去几步就被她们拽回来。刚到屋,队长孙季声、狱警张莹拿着铐子就来了,不由分说就把我铐在了床柱子上,我让她看柿子上的药,她也不看,孙说:“你别跟我说这个”。她还理直气壮的说,今天给你戴戒惧的票子是我开的,你往外跑脱离互包等,一下子给我扣了好几条罪名。我一看这也太无赖了,当时我非常绝望,这样下去早晚得被她们害死。我就象疯了一样用头往墙上撞,往床柱子上撞,用脸往手铐上撞,到处撞,撞的哪都是包,右脸被撞起馒头大的包,一个多月才消下去。从此我又被“严管”了。后来我血压居高不下,就让我上医院,可是我被严管,要上医院得狱政批准,就这样狱政来人才知道我被下毒的事,才解除严管。
后来孙季声也遭了恶报。据说有一次她走路时摔了一跤,腿就骨折了,从此再也没有上班。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来早与来迟。在那黑窝里法轮功学员时时都在遭受迫害。只是封闭太严,驻监狱检察院也不知道,也不让法轮功学员出屋,很难把信息传出去,外界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人间地狱。
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遭受这样的迫害,可是他们连案卷都没有,网络公开却查不到法轮功学员的案子,人却在黑窝里被酷刑“转化”迫害,这就是邪党迫害好人的罪证。
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已犯下“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等待它们的是正义的审判与天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