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贾乃芝与七十九岁的赵玉兰,两位老太太四月十八日夜间十一点刚走出家门,就被蹲坑的两个警察绑架、非法抄家。随后,来三辆警车,将两位老人绑架到新抚派出所。贾乃芝问警察说,你们是哪的?回答说刑警队的。
两位老太太被分别提审后,第二天晚上被劫持到抚顺市看守所。第九天,赵玉兰老人被释放,贾乃芝被非法批捕。
贾乃芝老人,出生于一九五零年,今年七十岁。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她身患绝症,末梢神经炎,喜得大法后生命得以延续。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贾乃芝老人坚持修炼法轮功,曾遭八次绑架迫害,在劳教所、抚顺公安一处、看守所、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贾乃芝在二零一五年控诉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状纸上写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下令抓捕了全国各地的辅导员,为此我进京上访讨公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送入石景山体育场。天安门广场公安局副局长李有,逼我上车我不上,因为信仰是我们的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他们阻止我上访是违法的,当时李有带领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警察六次将我踢倒,踢得我遍体鳞伤,浑身紫黑,最后强行把我抬上车。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进京护法,被抚顺驻京办公安认出,他问我上次七月份被他们暴踢后在家趴多长时间,我反问他你说呢?他说那个伤势就是住院也得半个月才能爬起来,就算弄得好也得三个月。可想而知,暴徒踢得有多重。这次去,我天真的认为,是政府不明真相,我一个瀕临死亡的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神奇的活着,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能不让炼昵?到了天安门就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绑架回来,第二天送我们到抚顺拘留所……
“七月十八日我再次进京,再次被送入抚顺拘留所,我绝食抗议对我非法拘留,被警察强行灌食,造成胃出血,生命垂危,放我回家。八月二十五日,我身体刚刚恢复正常,在我正常工作的时候, 强行将我绑架到武家堡子教养院,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非法劳教二年。
“在教养院里,警察将犹大陈明弄到教养院,装神弄鬼,来迷惑大法弟子。由于我不受她的迷惑,彻底的揭穿了她的谎言,使她的话没有人相信了。这下惹恼了想利用陈明立功受奖的警察曾秋燕。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逼着蹲下,不由分说,用高跟鞋猛踹我的腰,直到踹不动,还不解恨,接着她又用拳头、巴掌劈头盖脸猛打我的头,当时把我打得走路都费力,警察曾秋燕边打边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一些人转化过来,让你这一喊又都转过去了,我不打你打谁?曾秋燕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的警察看转化不了我们,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就把我、曲彩玲、王小燕、沈若林、黄桂荣、梁玉红和她的二姐,七名法轮功学员送到沈阳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在那里,恶警十五天不让我们睡觉,昼夜灌输邪悟迷魂汤,看对我们不起作用了。马三家子一所三大队长杨大队看抚顺去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告诉小队长张燕:问问贾乃芝写不写‘转化’,不写,就给她送小号吊起来。
“我被送进马三家教养院一所的小号,头两天恶警把我的手吊铐着向上举着,可以坐着的位置上,晚上允许坐到地上。第三天邪悟者包夹(后来她说是杨大队叫她这样做的)把我的手吊到小号的最高处,手高高地举过头,就这样足足地吊十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也不给放下。当吊到第十三天时我的腿已经肿的裤子脱不下来了,只好站着撒尿,大便根本就不可能排,因为腿不能打弯。这时另外一个包夹,找个值班警察,这才把我放了下来。第二天恶警杨大队来了之后,还喊,是谁把我放下来的,又把我吊起来。等到第十五天放下来后,警察带着我、沈若林、梁玉红去检查身体,同时被检查出来心脏有问题,这样我们就免遭电棍的折磨了。
“事后,沈若林,梁玉红告诉我,她们俩比我还遭罪,从早到晚一天下来大头朝下,屁股撅着要达到十八个小时之多,控的脸都是肿的,双眼都是血丝。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邪恶之徒们对我采取了各种体罚绝招,蹲方块,就是在一块只能容下双脚的方砖上蹲着,从早九点蹲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上床,起床后除了吃饭,上厕 所外一直蹲着,一天蹲十几个小时,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上厕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我绝食抗议迫害。第五天,开始对我强行灌食,说是挽救我生命。我坚决的说:你们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养院,不用采取任何措施,我马上就吃饭。她们说那么多到期的还没放呢,能放你么?我说我想活,想活的有意义,这无限期的关押我不承认,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为代价换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宁死也不叛变,所以我以死为代价来争取我的合法权益。我明确告诉她们,强迫灌食我是不会配合的,否则,我就是助长你们长期折磨我;我在抚顺已有过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经过,这样灌食只能让我死的更快。尽管这样,她们还是找来一帮人,把我摁住,强行灌食,他们灌食鼻管一插,我就把下到胃里那头给它吐出来,他们把我的两手铐到床头上,但我也一样把灌食的插管吐出来可是不管她们采取什么措施,反反复复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罢。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在天安门又一次被绑架,610警察绑架我的理由竟然是本人太年轻,与身份证不符。抚顺警察把我带到女子自强学校强行关押了十五天,一月三十日,又把我送到武家堡子教养院进行折磨,正赶上抚顺教养院警察郭 X、王X,还有外面请来的打手,拿电棍加上拳脚毒打大法弟子马云香、关艳,致使她俩脸上身上均有伤痕、发紫。关艳耳膜被打穿孔,之后她俩被关进严管号。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反迫害都被关进严管号,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有采取绝食方式进行抗争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因我当时身体患有多种病(传染性肝炎也叫大三阳、疥疮),身体十分虚弱,以怕传染别人照顾我为名把我骗至严管号,到了严管号,大冬天的房门不让关,门外站着个大老爷们谁敢睡觉,原来在严管号的已经三天三夜没吃饭也没睡觉了,他们就这样摧残所有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我不同意,要求关门睡觉,就因要求关门睡觉,第二天竟然要罚我站,我说你们没理由罚站,所以我不可能站,他们就找来一帮人把我贴到墙上,说是挂壁画,他们罚我站的时候,我也没吃饭,这样就导致我吐血了,后就强行将我送抚顺二院,到二院我不打针,警察刘保财不由分说,一把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下,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当作球似的用脚来回搓,在后来我就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已被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呢。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半夜,抚顺公安一处由郝建光(已遭恶报,死在抚顺看守所)带领,把我和苗淑卿、高桂荣绑架到南站派出所,把我们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苗淑卿的包里有一个手机、一个BB机、一千三、四百元钱。我有三个手机、一个BB机、一万五千元钱,高桂荣也有手机和钱。后来把我们分开,苗淑卿被带到千金派出所。他们欲加我罪,除非我放弃信仰,否则就将给我判重刑。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因我体弱多病,怕冷,就把我穿的羽绒服扒下来,往我身上浇水,多人各手持一瓶水,你浇一瓶,他浇一瓶,把我都浇透了,我就高喊一声,你们来吧,我不怕了!就逼着一个24岁的男孩(临时工)打我,男孩不忍心,打了我两下就喊:我抬不起胳膊(遭报应了)了!另一个说他的手粘上我的血(怕大三阳传染)了!他也不打了,我就听他们的头说;你们谁也不打了,那就用电棍,可是电棍虽然充满电,到我这就是不着火。
“为了给我判重刑,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抚顺市新抚区法院马宏伟判我十年徒刑(辽宁省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刑事判决书—(2003)新刑初字第66号)。更可笑的是起诉书没有的内容,竟然能在判决书中出现。可见他们对我们根本就不讲事实,随心所欲,想判多少就判多少。我有慢性肝炎急性发作正处在强传染期,监狱拒收。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吃啥吐啥,医生检查血压为零,心跳为零。看守所所长怕我死在看守所里,给我办理保外就医,但抚顺市政法委书记不批,说我是头,只要押在那里就行,死就死。后来看守所勒索家人二千三百元钱送到医院抢救,使我恢复血压和心跳,达到政法委指示为目的继续关押。杀人犯(郑敏)就可以保外回家,而我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却不能。这说明了什么?”
这些年,贾乃芝老人被勒索现金十七万四千元。二零零零年三月间,贾乃芝被顺城区政法委贾泉勒索三千元。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贾乃芝被马三家教养院勒索保押金三千元,收款人王晓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一日贾乃芝被绑架后,非法关押在抚顺市看守所。抚顺公安一处郝建光、郝世福、关勇等人抢走现金两万元。(共二万六千元)贾乃芝在办理退休金之前,被顺城社区逼迫上交监狱关押期间的所有领的工资,共十四万八千元,已上交顺城社区,否则不给开退休金。
今年七十岁的贾乃芝老人家,再次身陷囹圄,已被非法关押二十天了。
抚顺市以政法委“610”为首的各级迫害人员,甘愿为江泽民卖命。前车之鉴,市委前任书记王阳、刘强均落马获刑,表面看涉辽宁贿选案,实际是执行迫害法轮功政策遭到上天的惩罚;赴后车之辙的原抚顺市委书记高宏彬迫害法轮功表现的更为积极,仅任职二年(2016–2018)就恶报被审查。奉劝,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行恶者,再不弃恶从善,连警醒的机会都没有了。
立即释放贾乃芝,释放所有无辜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会得到天赐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