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王新春,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里,身心遭到了巨大的折磨,二十六岁时被迫害致残、失去双脚,此后还不断地遭到中共警察骚扰、抢劫、关押酷刑等迫害,于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三岁。他的父母已先后被中共迫害致死。
多次关押、不断骚扰、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王新春进京上访遭到北京警察的绑架遣送回当地,抢去了身份证,还有四百多元钱也抢走,非法逼供后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在看守所,吃不饱,亲人给送的好吃的都叫看守所警察和其他犯人给吃了。十五天后,六一零张兴国向他父亲勒索两千八百多元钱后放回。
王新春生前诉述说:“从七二零到我被非法拘留回来期间,丰沟派出所和丰茂林场天天骚扰,半夜还到家骚扰,让家不安宁,动不动就把父母弄到场部去了,动用亲人来威胁和伪善来企图逼迫我放弃修炼,让家人和左右邻居都担惊受怕,邻居害怕的都离我们远远的,都不敢和我们炼功人说话。”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王新春在别人家修理电视,丰茂林场书记谢永辉把王新春骗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在那里被打,被各种方式折磨。后背两手抬起,半蹲两手抬起,端水盆腿蹲姿势折磨,码坐,离墙站着,不许说话,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还得出去做奴工,种地扫地等。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王新春又去北京上访,在廊坊被绑架到廊坊看守所,后被劫持到金山屯区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后,王新春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伊春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王新春因拒绝看污蔑法轮功的材料,拒绝写保证书,被暴徒们罚站五天五夜,在这期间不许睡觉,不许休息,每天只给两碗包米面粥。五天之后王新春仍拒绝屈服,狱卒们就让那些犯人毒打,直到把他打得虚脱为止。
王新春生前诉述说:“在我被罚站时,法轮功学员汪志谦被关进笼子里,后把我劫持到三队迫害,我和吴锡录,还有濂涛,被恶徒用塑料袋闷头致使喘不上来气窒息,三人弯腰一个头插到前头人的裤裆里排开蹶裤裆,两手后背,并用针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两腿肿得都站不起来了,手背肿得像馒头,不让睡觉,或头插到桌子底下折磨,三队的一个坐班犯人(人称铁拳),毒打法轮功学员两个腰子两侧,打得紫黑,喘气都费力……”
王新春的母亲王桂香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林区给干活的做饭工作,被丰沟派出所王守民绑架、非法劳教,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戒毒劳教所迫害一年。
被迫害失去双脚 申冤无门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晚上,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天,王新春去丰沟林场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遭到恶警的非法追击。原金山屯公安局长崔玉中调动了几十个警察将山包围。王新春在冰天雪地的山里被追了三天两夜,王新春被追后不慎掉到河里,鞋与棉裤全湿透结冰。后被劫持到丰沟派出所。女恶警王薇指使身边的恶警把火炉上正烧开的热水倒入盆中,抓住王新春的双脚就往热水盆里按,王薇还讽刺地说,你看我们警察对你多好,还给你烫脚。恶警王薇说她家一个亲戚以前也冻僵过,回来后就把这个亲戚放在冷水缸里缓。也就是说王新春脚用凉水缓冰是可以保住的,不至于残废。王薇明知道王新春的脚被开水烫后,后果会不堪设想。
王新春的双脚用开水烫过后便失去了知觉站不起来了。但是恶警们仍然不放人。侮辱谩骂,继续非法审讯。强迫拽着王新春的手按手印。晚上五点多钟恶警们看王新春双脚肿起大泡,为了推卸责任才把王新春押回家。回家后王新春的双脚开始发炎流黄水腐烂,并散发着臭味,家里终日都能闻到王新春双脚腐烂发臭的味道。王新春难熬的痛苦每日里揪着一家人的心。经过十一个月非人想象痛苦的折磨,王新春的双脚一点一点的烂掉了。年仅二十六岁的小伙子就这样被邪党迫害失去了双脚,造成终生残疾,走路只能跪着走。
王新春生前诉述说:“我希望有关部门还我一个公道,写了一封封控告状、检举信,然而却遭到疯狂报复。金山屯区公安、六一零、政府部门多次闯入我家,骚扰我及家人,强行绑架了我的双亲,酷刑折磨,逼问我的父母都有什么人来过我家。恶警把我迫害残,怕曝光就想造假新闻,因此就三次拿摄像机摄像,妄图栽赃嫁祸法轮功,还逼迫我去医院截肢。丰沟派出所还到处散布说我的双脚是自己走山上冻完后,自己回家后自己用热水烫伤的。多么无耻的谎言啊!”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公安局长崔玉中,六一零肖靖宇把我的父亲绑架到车间逼供、折磨,夺下钥匙再次非法抄我家,王守民等一伙恶警把我所有的纸、笔、包、通信地址、纸条、信封、信签全撕了,还骂骂咧咧的把收音机、录音机非法抢走。王守民还踹坏了其它电器,猛踢我的胸和已残的双脚。炕上流了两摊血,伤口面积扩大,垫子上、裤子上也全是血……我的家再次被他们洗劫一空。”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新春用膝盖爬到外面,买生活用品,也被他们强行搜身、堵截,人身自由受到严重侵犯。五月十六日,王新春手摇着轮椅从丰茂林场到金山屯区,共三十几里路,中午到金山屯区,在吃冷馒头的时候,被公安局的恶警数人强行将他与轮椅推到公安局。在公安局里,强行搜身,扣下轮椅,推倒王新春,将他送上小车拉回家,恶警怕王新春迫害致残的事情被老百姓们知道。
王新春生前说:“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 我要去金山屯人大,控诉恶人,并要求归还轮椅车。不料在街上被恶警架到警车上,又受到孙大波再次威胁、殴打。七月二十九日,我又去金山屯人大,刚到邮局,丰沟派出所恶警开车追来。我坐在路边,很多人围观,恶警再次强行将我押回家,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
一次次被恶警和恶人残酷毒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王新春摇着轮椅车来到林场后面的公路,被林场防火员王凤全看见。王凤全不问青红皂白,对王新春拳打脚踢,把王新春连人带车踢进二米多深有石头的深沟里。随后恶人王凤全又跳入深沟继续殴打王新春,打了大约三、四十分钟,致使王新春鼻子出血,头两侧、颈椎、前胸、双肩、后背等多处受伤,本已康复的残腿又出血了,轮椅车被摔成了S型,手表也被踢坏。王凤全又把此事举报给主管他的董术华和片警王守民。过后,王新春找王凤全的上级董术华和场长高庆国,要求就王凤全对他造成的人身伤害和财物损失给一个说法,可是他们身为国家干部,不但不解决问题,还唆使手下张雨坤等再次殴打王新春,使王新春又添新伤。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王新春去丰茂林场要回自己在二零零零年劳教期间被勒索去的五百元罚金,场长高庆国不但不给,还用脚猛踢残疾的王新春,恶警们把王新春拖出门外。上午林场书记陈重连拖带拽又踢又打王新春,下午林场副厂长刘广民用扫帚猛打王新春的太阳穴两侧,还恶狠狠地用脚踢,残忍地用暖瓶里的开水往王新春身上倒,还用手掐王新春的脖子约1分钟,用打火机烧王新春绑护膝的带子,刘广民又用扫帚一阵猛打王新春双脚的断茬、致使残腿出血不止,刘广民还用地板拖把打王新春的左脑部位。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王新春手摇着轮椅又去林场讨公道,林场保干董术华看见窗台上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董术华气急败坏地把王新春向外拖,边拖边拳打脚踢。场长高庆国气急败坏地用脚猛踢并拿起靠背椅子砸王新春的肩和后背,打得王新春多处受伤。下午刘广民用打火机烧他爬行时绑护膝用的一条带子,还往王新春身上弹烟灰。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上午九点左右,公安局副局长董德林、公安局610主任肖靖宇、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陈咏梅(小名:二红)等一伙恶人非法闯入王新春家,强行绑架王新春的母亲王桂香到林场车间,进行非法逼供。
下午一点左右恶警王守民等人又非法闯入王新春家,将王新春的父亲强行绑架到林场车间非法逼供。逼供原因是因为不知是谁到地区替王新春邮了一封上访信,揭露王新春被恶人敲诈勒索及被迫害致双脚烂掉的真相,恶警知道王新春被迫害得双脚烂掉不能去邮信,因此逼迫王新春的父母说出是谁到地区邮的信。同时王新春双脚致残的照片在明慧网上曝光,恶人们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地迫害,逼供王新春的父母是谁给上的明慧网。
王新春看到母亲被恶人们绑架,就手摇轮椅去厂部要他的母亲,恶警王守民等把王新春从轮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脚踢,王新春身上多处受伤,嘴角被打出血,致残了的双脚又添新伤,鲜血直流。下午王新春看到他的父亲遭恶警绑架,又手摇轮椅到厂部要他的父亲。在车间又遭恶警王守民的毒打,猛踢轮椅,用拳头照王新春的脸部猛打,王新春被打得鼻口出血。致残的双脚伤口一次次被恶警和恶人残酷毒打,致使伤口渗血不止、愈合不了。
王新春生前说:“我仍被非法监控,只要一出家门就会遭到堵截、殴打。连我的通信自由权也被剥夺,我及家人的所有信件、汇款单和衣物都被恶人无声扣缴。我一家没有生活来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给寄的钱和邮包,在二零零五年邮寄两张汇款单和衣物被丰茂林场高庆国司机薛森林代取,父亲追问薛森林,说是交给了丰茂林场计划生育员高玉洁,而高玉洁则说把钱交给了金山屯区六一零了,我的父亲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绝受理,反而遭到恶警的打击报复,二零零五年父亲王凤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关看守所酷刑折磨 还变本加厉地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上午,没有双脚、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爬行的王新春,在伊春市金山屯区一道街路旁的修鞋店被公安局610警察肖靖宇等人强行带走,王新春被绑架后遭到非法审问,他对恶警的问话一律不予回答,肖靖宇对王新春连踢带打他脑袋,恶警王守民也踢打王新春。王新春被迫害残了的双脚茬又被踢打得鲜血直流。当天下午恶警肖靖宇、王守民、大伟等又把王新春连踢带拖,关押进看守所。“站班”杨长山用腰带抽打王新春,还穷凶极恶的说:就得“大牲口”(一名经常打人的刑事犯人)治你。
在看守所里,王新春为抗拒迫害而绝食,到第五天时恶警又把王新春拖到前屋威胁恐吓,公安局的一些头目都在场,不法人员把王新春拖进大铁架子里,恶警王守民和大伟把王新春双手双腿抻开,扣在大铁架子的铁环上,没有双脚扣不住,恶警王守民就用铝线捆住大腿,拴在铁环上,把人大字形抻开,头上也有,使人动弹不得。这时恶警王守民丧心病狂的用脚猛踢王新春的脑袋、胸、腹、两肋,把他的头踢起了大包。
王新春被扣绑在大铁架子上五天之多,天天灌食,王新春处于昏迷状态,经常失去知觉,真是惨不忍睹,一直被不法人员们迫害到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才放他回家。当王新春明白过来时虚弱无力的说:把我的钱还我,恶警李军上前踢王新春几脚说:当伙食费了,王新春说:我水米没沾。那钱是王新春为了开修鞋铺向亲朋好友凑的180元钱,也被恶警们强占了。
四月十九日王新春被恶警们放回家,回到丰茂林场,在街上王守民又开始毒打王新春,凶狠的踢王新春的肚子、胸,将王新春踢倒在地……共产恶党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却逍遥法外。王新春一家受到恶警们的非法监控,也不允许邻居们到他家串门。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王新春在鹤伊公路旁边用膝盖站着,丰茂林场轿车开过来,副场工刘广民问:干啥去。王新春说:我在路边站一会。刘说:不行。刘下车对王新春连踢带打,把王新春踢下公路沟里,王新春爬上来又被刘一脚踢其后背踢到公路道下去。王新春在家,恶警们去家里打,在外面也打,抓到公安局迫害,上告各个执法部门都不管,在路边站一会都不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王新春为了一家人的生存又来到金山屯学修鞋,七月七日早六点半左右去吃早饭,路过近邻修车铺稍逗留一会,一些过路的行人都用惊异可怜的目光看着他露着鲜肉的双脚茬,也有好心人可怜的问:你的脚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就在这时丰茂林场书记陈重赶来了,随后场长高庆国等人也来了,他们最害怕王新春讲他被迫害的真相,所以恶官们一次次使用最卑鄙最恶毒手段迫害他,从而欲盖弥彰,更暴露出他们的邪恶本质。陈重问:干啥呢?王新春说:修鞋。高庆国说:你竟给我们找麻烦。王新春说:不是我给你们找麻烦,是你们上级给你们找麻烦,弄得你们左不是右也不是,我们修炼法轮功做好人……。高庆国一听说:咱们走,轿车司机薛森林说:能行吗?高庆国用手机和丰沟派出所联系,不一会派出所所长闵长春带着恶警王守民、大伟、李清林赶到,强行把王新春绑架后拖上警车,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恶警们又把王新春送回丰茂,在王新春家的院子里,恶警们又强迫王新春拿钥匙开门锁。王新春不开,恶警闵长春、王守民,大伟边踢打王新春边说:你去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九点左右,王新春正往回家的路上爬行,丰沟林场派出所警车突然出现,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杨大伟从小车上跳下,窜到王新春面前,恶警王宁民从王新春上衣兜翻出手写的大法真相资料后,就对王新春拳打脚踢,把王新春的脸打的红肿,恶警杨大伟又翻王新春的右裤兜,将王新春仅有的184元买粮的钱和一块表抢去,王新春去要,又遭到恶警杨大伟的毒打与辱骂,王新春致残双脚再次被踹得渗出鲜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王新春去鹤岗市电子城买修电视的仪器,靠双膝爬行的王新春到电子城后,几个人围过来问他:“脚哪里去了?”王讲了他被迫害的经过,讲大法的美好,告诉大家,天要灭中共,退出中共组织保平安,并拿出真相资料给大家看。大家很同情他,告诉他上法院告!准赢!好心人告诉王新春这里有便衣,让他注意点。有明白真相的人,退了团队。这时,一个便衣警察看到后就出去了,一会,他领着金山屯610主任肖靖宇、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等公安之徒来了,威胁说:“王新春是危险分子,不许卖货给他!否则罚款5000元!”王新春货没买成,被绑架到车上。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王新春去民政局上访,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残、学修鞋谋生被酷刑折磨、修理家电被公安局限制进货,全家只有六十元生活费,工作人员推脱说“我们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们的林场往上报”等推诿之词。王新春去残联,被公安局610肖静宇丰沟派出所王守民劫回丰茂。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王新春早八点多坐客车去抗大林场修电视,在抗大道口正好碰上朋友聂淑梅,聂淑梅用自行车驮王新春到抗大林场。正在这时,被大昆仑派出所恶警牛力君看见,并跟踪举报给“六一零”,王新春不配合他们的一切,“六一零”肖靖宇和大昆仑派出所的恶警把王新春手里的卫星接收机和降频器抢走。王新春等客车想回家,车刚要停,大昆仑派出所恶警牛力君和有一个叫二红的女恶警赶紧一挥手,不叫车站下,并说是派出所的。他们五、六个恶警强行把王新春塞进车里,拉到大昆仑派出所。下午十六点三十分,丰茂林场警察王守民和刘广民及司机薛森林开车到大昆仑派出所,王守民一到派出所就猛踢王新春好几脚,随后把王新春送回家。肖靖雨和金山屯有线电视台王玉峰及随从等多人,由警察王守民领着这伙流氓非法把王新春家的锅和接收机抄走,并还要罚款三到五千多元钱。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八日,王新春到有线电视台索要自己的卫星接收机,他们不给,还说对大法不敬的话并骂人,还给公安局打电话,公安局警察强行把王新春绑架到派出所,丰茂场长和司机开车把王新春拉回丰茂。
遭刑警队、派出所恶警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王新春再次被绑架。据悉,绑架王新春的是金山屯公安分局刑警队,恶警陶绪伟、王海龙、孙立龙、张国立、大刚,王新春遭刑警队恶警酷刑折磨,陶绪伟用木方子打他的头、脸、肩、后背,还用火烧他的脸;恶警大刚和张立国给他上后背铐,之后又用力抬起胳膊,连续折磨他三天三夜。致使他脸变形,后背肿老高,手腕伤四处,手背肿的象馒头,夹菜都用不上力。绑架王新春的同时,他的家被非法查抄,抄走两台笔记本、若干数据线,和许多其它的物品。王新春回家后,警察在他家24小时蹲坑,干扰一家人正常生活。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王新春在伊春买电动车充电器时,和法轮功学员张淑琴说话中,被伊春区红升派出所恶警绑架,其中有王海波、李和林。王新春被绑架到伊春区公安局刑警队审讯室逼供折磨,手机被抢走。接着,伊春区六一零恶人张虎给金山屯区公安局打电话,公安副局长丁德志指使丰沟派出所去王新春家非法抄家,抄家时是下午五点多。恶警抄完家走后,王新春晚上九点多才被送回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晚,王新春在伊春市桥北租住的楼下遭到来自金山屯区的恶警绑架,当晚王新春在派出所被非法关到铁笼子里,第二天被绑架到金山屯公安局。在非法刑讯逼供过程中,王新春被打脑袋、打脸、踢身上,打得王新春遍体鳞伤,头部肿大、脸部被打坏、眼睛肿得无法睁开(家人一周后看到的情况)。而且还把王新春吊了起来,直到王新春昏了过去,才放他下来。恶警还用烟头烫王新春的鼻子,看王新春没有反应又掐王新春的人中穴。
就在王新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恶警又将他转送去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看王新春被迫害成这样,拒绝接收。送王新春的警察说,我们赶快办案,一个月就把他送到监狱去,只要有一口气监狱就收。看守所的警察说得给他的身体做个检查,警察例行公事送王新春去西林医院做检查,其实并没有检查,只是让医生签字,就回到了看守所。可是看守的警察看王新春的脚还在流着脓水,坚决不收,说把脚治好了再来。这样王新春被绑架回了金山屯医院301室,双手被铐在床上,每天轮流由一个警察看守,医院人员也参与迫害,每天给注射不明药物。并且对王新春进行强迫打针灌食迫害。他脸部大面积被打伤,眼睛无法睁开,脸部肿胀,双臂有划伤,昏迷不醒,在家人多次摇晃才微微的睁开眼睛。王新春绝食三十四天时(十月十二日)在警察非法看管的情况下,从医院成功走脱。金山屯区公安局并没有因此放弃对法轮功学员王新春的迫害恶行,派出警察四处拦截,挨家查找王新春,十月十六日走脱的王新春在金山屯沙山再次被恶警绑架回了医院继续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王新春被释放回家。恶警们还勒索了王新春家里五千元钱,而且要求王新春一年内不得外出。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点多王新春去上访递交材料被绑架。王新春被截回当地在家里每天24个小时监控。白天由伊春市金山屯区新建社区的人在王新春家楼前或侧面左右蹲坑监视,晚上是伊春市金山屯区团结派出所和奋斗派出所及金山派出所三个派出所警车停在王新春家楼门前轮流监视,王新春走到哪里监视的人和恶警就跟踪到哪里。两个片警在警车里监视,早晚那些恶警和社区的人就敲门,特别是奋斗派出所的副所长张晓光,敲门的力气很大,也可以说是砸门,不给开门就使劲砸门。
王新春的父亲、母亲先后被迫害致死
王新春的父亲王凤歧、母亲王桂香,原居住在伊春市金山屯丰茂林场,淳朴善良,在人中总是吃亏的人,都是靠着在山上林区工作生活,比较穷困,每天很早起来上山打带刨穴采伐,工种比较累。一九九八年法轮大法传到了丰茂林场,都走入了修炼,王凤歧这些年的病类风湿、王桂香的经常腰疼病都不翼而飞了。
十多年来,中共不法人员不断的骚扰恐吓,警察半夜砸门、入室抢劫,王新春的父亲王凤岐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恶警们骚扰惊吓中含冤离世,母亲王桂香两次遭非法劳教迫害,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被迫害失去双脚的王新春去伊春买电动车充电器时,被伊春区红升派出所孙海波、李和林等数名恶警无理的绑架,被非法审讯逼供,并被非法搜身,手机被抢走。被非法关押数小时后晚九点多才被释放回家。伊春610张虎给金山屯公安局打电话,金山屯公安局副局长丁德志唆使丰沟派出所警察高健、王守民在晚上5点多非法抄家。恶警高健向王新春的父母亲索要真相传单、小册子等。王新春的父亲高声大喊说:没有!从此老人家惊吓过度再也没有说过话。在两名恶警的骚扰威胁恐吓中王新春的父亲突然失去语言能力、身体不能动了,两个月便含冤离开了人世。
王新春的母亲王桂香在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两次遭非法劳教迫害,被恶警扒去外衣用电棍电,泼上冷水再电、再蹲、再毒打,最后被迫害致大腿筋蹲烂、露出骨头,后来走路一直一瘸一拐。
王桂香老人二零一五年五月在对首恶江泽民的控告书中:“在劳教所里,我就说炼,遭受到了严重的酷刑,有一天,邪恶的成立了攻坚战迫害,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受到酷刑,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东北的天气多冷啊,把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地下室、开着窗户,那呼呼的风,即使这样冷,还把我棉衣棉裤都扒下来,剃鬼头、脚踩着铁栏杆上,手用手铐铐在地环上,戴上手铐,站也站不起来,又拿两条布条一寸宽,两个布条系在一起,系两个扣、白花齐布条、还很厚、系一个大疙瘩,塞进嘴里,两个布袋在后面给我系上,到吃饭时,再摘下来。
“头三天就一顿饭,刑事犯喂几口,就不喂了,恶警用大黄胶带,把眼睛和嘴都封上,让你看不见,也不能说话,再坚定修炼,就剃鬼头,谁都认不出来,恶警叫刑事犯在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写个纸条,写上名字,恶警经常拿着电棍、电脖子、手脸、全身都电,狱警和刑事犯经常打我们。
“一天,五、六个刑事犯来打我,拿鞋底打我,有的掐我,掐的身上没有好地方,恶警还让在每人头上顶木凳,如果小板凳掉了,就往脖子领和裤腰倒水,还坚定修炼大法,就变着法的折磨我,对我迫害得更严重。”
十多年里,在恶警骚扰和非法抄家多次惊吓中,王桂香被劳教迫害麻木的身体越来越无知觉,越来越没有力气,整个头发都变白了,到二零一五年六月走路就没力气,最后走不了、坐不住,全身冷的哆嗦缩成一团,吃啥吐啥,在二零一六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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