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峨眉山法轮功学员官学林慈悲的向一个老人介绍法轮大法好的事实,遭绑架。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成都女子监狱被迫害三年。以下是官学林自述在成都女子监狱的遭遇。
非法判刑 上诉石沉大海
我是峨眉山法轮功学员官学林,今年五十三岁。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我因向一名老人讲真相,并赠送给他一本《九评共产党》,不料被此人诬告,当时我就遭到绑架,并将我直接非法关押到峨眉看守所,不久遭到当地法院的非法庭审。第二次开庭,我被峨眉法院直接冤判四年。
援助我的律师都为我鸣冤,告诉我一定要上诉,真是太冤枉了。我在依法上诉后不久,一位张姓律师来到看守所见我,他与我商议,要为我作“无罪辩护”。张律师不解的对我说:“象你这样(正派善良)的人,怎么可能破坏法律的实施嘛?!那么多高官(有权势)都破坏不了。”接着叫我做好准备。
谁料半年后,对于上诉的事,中级法院无人问津,冤沉大海,没给我任何回复,直接对我下达执行通知。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被看守所的警察劫入四川龙泉驿成都女监继续关押迫害。
监狱医生和犯人对我的药物迫害
进入监狱后,要例行体检。由于我精神压力大及路途的颠簸,血压不稳,出现“高血压”的症状。我深知自己自修炼十多年来,从未服过一粒药、打过一次针,身体早就达到无病状态。因此,监狱医院的医生要求我服药,我拒绝。
“帮教”头目知道后,对我威胁道:“不吃,灌都得灌进去!” 监狱医院的王院长也恶狠狠的吼叫吓唬,我在怕心的驱使下,违心的服了所谓的降压药。我感到每次服药的过程,就是身体受折磨的过程。其中有一种大红药片,每当我服下后,都感到头晕目眩,全身不舒服。
此药服下后,导致我浑身发痒、咳嗽,持续了三个月,从未休息好。但白天还得逼我做奴工,很长一段时间,此症状才逐渐消失。医院就让我停止服用那种红药片。还有一种黄色药粒,我每次服用后,都感到对我身体起反作用,但医生仍然坚持让我服。
就连院方和主治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明知此药不起作用,也知道这么高的血压,我也没出现头晕现象,但还是这么逼我服药。最后在药的负面作用下,我突然昏倒在车间,在主管王姓警察的强烈干预下,医院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了对我停止服药半年的可笑决定,并强制要求我在这半年内,每天必须在拒绝药物的本子上签字。
自从停服不明药物后,我的身体也很快恢复到健康状态,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但有的犯人却因没达到用药物迫害我的目的,就有意识的在各方面,特别是在精神方面对我进行迫害,比如写“申诉”,是为了说明身心达到超极限的承受与迫害,而我却违心的写下了“改变书”,完全知道一个修炼的人那种痛彻心肺的苦,所承受的是一个平常人难以想象的。
久而久之,我的血压又出现先前的状态,由于自己的路没走正,给了恶人可乘之机,又开始恶梦般的承受身心上的莫名痛苦。我一再向警、犯诉说停药半年后的正常感受。出乎意料的是,在停药半年的时间里,医院竟有药方记载,卫生员和我身边的知情警、犯对我的正常状态全盘否认,就连我亲自签了拒绝吃药的本子也被他们认为是没有的事。最后在我的强烈抗议下,医院和监狱答应让我请援助公证律师。公证是我自己强烈叫停药的,日后出现任何问题与任何人和任何部门没有关系,责任自负。对于这种极端推卸责任的无理做法,我没持反对意见,完全接受了。
但我邮寄给家人要求为我请律师的信件却石沉大海,至今未收到,被狱方私自扣押,而且也不允许我打电话询问此事。这种出尔反尔的做法,是一个正常国家的人们无法理解和接受的。
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请警察杨泳洪(主管迫害法轮功)帮我作证,而她却说:“我知道你的一切情况。医生开的处方,我只能照办,其它一概与我无关。”我一次又一次的保证(自己身体入狱前一直健康)均未见效。知道内情的所谓(包控)犯人韩某某也拒不出面为我作证,而是无条件配合狱警迫害我。
狱警还昧着良心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谎称我在监狱病的恼火(严重),且拒绝吃药。家人由于不知情,对狱警的谎骗信以为真。打电话或会见时,家人就劝我就医服药。但当家人向狱方提出为我办保外就医的要求时,却遭到一口回绝,毫无商量余地,令人无法理解。
杨泳洪还曾经说过:“你不吃,哪怕强输液或打针,都能办到,有的是人来整治你。”监狱教育科科长廖群芳在会上狂妄的叫嚣:“有的人血压高,万一死了就死了。监狱死人正常得很,拉出去火化就是。”可以想象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使用的一切手段都是预谋好了的。警察钟茂林(音)找我谈话时,我对她说:“我可以写任何(不吃药)保证、声明,但监狱能不能保证在强逼我吃药的情况下,对我身体出现的任何异常问题负责?”话音一落,立即遭到钟的拒绝。
遭警、犯毒打、威胁
自入监后,我就向警察杨泳洪和“帮教们”讲真相。我说:“我是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前,我就患有遗传性支气管炎、胃病、胆囊炎、妇科病。后来工作时,腰又被弄伤,外出打工时也找过医生就医,仍然久治不愈。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疾病都彻底康复了。所以这次对我的非法判刑,我坚决不服。我因为炼法轮功亲身受益了,才想到别人遭受的痛苦,只希望别人也如我一样得到大法的恩泽,享有无病一身轻的幸福。为了向民众传递大法的美好和遭受迫害的真相,我才因此被诬判,我要求依法申诉。”
杨泳洪得知这一情况后,说:“可以理解。但条件是遵守监狱的相关规章制度。首先抄写监规。”我想自己是被冤判的,不是服刑的犯人,就坚决不同意。包夹犯人闵含梅、徐才华就用手使劲扇我耳光,还不准我躲闪,我不从。闵含梅又当着刘姓犯人的面,飞起一脚向我踢来,刘犯都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这样做,实在太过分!我在阅览室(迫害一般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的工作都无法正常进行了”等话,致使徐、闵两犯人对我的施暴有所收敛。
警察杨泳洪在无人的情况下,对我威胁道:“你不听话,我手里拿的电棍可以随时电你,并且监控器绝对看不到(用窗帘遮住)。收拾你,还让人拿不住证据,不会有外伤。这里是强制的地方,是只求结果的地方。弄清楚,我的人(帮教打手)用什么手段(殴打你),我会装着不知道。”
写下的申诉,按规定,任何人都无权翻阅,徐才华硬抢着看,还得意洋洋的说:“怎么你了,我们都不会遭(受处分)。她们(指狱警)不默许,我们不可能干。”意思是她们有警察撑腰,可以对我们法轮功学员胡作非为,而且不会承担任何责任和后果。
遭严管做奴工、剥夺睡眠、罚站
二零一六年五月,警察杨泳洪按监狱授意,要求法轮功学员写的报告词中,由原来的服刑人员改为罪犯,我不配合,就被警察“严管”,除了正常出工外,其他犯人做一份义务,我就得干双份,至凌晨三点钟才让我睡觉,还强迫我五点三十分起床,一直罚站。
由于每天晚睡早起,在车间干活时经常瞌睡,精神萎靡不振。“帮教”杨开芳和陈蓉轮流严密监视我的活动,致使我的身心受到极度的摧残,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我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尽管如此,警、犯还逼我参加“八缎锦气功”比赛。警察杨泳洪说:“法轮功学员易群仁因为不参加气功比赛,就遭‘严管’,对你还要延长‘严管’期。”
里面也有些善良的警察,她们对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只能在心里同情我们,但敢怒不敢言啊!有些犯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会遭报应!人都做不出来的!这些都做了,太坏了!”
我知道成都女监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杨太珍、易群仁、卢光信、尤敏。卢光信遭“严管”迫害;杨太珍被罪犯徐才华、马骁迫害得非常严重,明慧网曾曝过光。可以说,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弟子在成都女监,只要稍不配合警、犯的无理要求,都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
结语
以上所述,都是我亲身经历的迫害和见证,这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邪党残酷迫害的一个缩影,还有很多迫害事实被中共刻意隐瞒,目前无法曝光。
虽然法轮功学员已经历了近二十年的血腥迫害,但依然和平理性、坚持不懈的向民众传递真相,致使中共的欺世谎言早已被揭穿,迫害难以维系。
希望峨眉山地区和成都女监所有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相关人员,应该猛醒了!在大是大非面前,用自己的智慧分清善恶、辨别正邪,别当中共的替罪羊,赶快寻找救人的真相,退出党、团、队才能保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