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对三位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庭审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兰州市法轮功学员袁秀英女士、王雄珍女士被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于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从家中绑架,非法拘禁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至今。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日早上九点四十分,兰州市城关区法院法官刘冬郁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袁秀英、王雄珍。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交通局法轮功学员曲涛被兰州市西固区国保大队蔺海燕绑架,西固国保大队滥用职权,罗织罪证与罪名移交西固检察院,西固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曾将构陷曲涛的卷宗移交到西固区检察院,西固区检察院以证据不足退卷一次。后来警察将构陷曲涛的案卷移交到城关区检察院。一个月后,城关区检察院检察官徐东红将曲涛非法起诉到城关区法院,由法官翟玲玲主办。近日,得知,翟玲玲因遭遇车祸又将案件更换为刘冬郁办理。曲涛也被安排在十一月二日非法庭审。
上午九点多,警车呼啸着开进城关法院,里面是袁秀英和王雄珍,还有两位不知姓名的人。当王雄珍、袁秀英被带进法庭,两家的家属要求进法庭旁听时,被阻止,说是王雄珍的女儿是证人,袁秀英的丈夫也是证人。可是王雄珍的女婿既没有给国保做过笔录,也没有签过字,竟然也以是证人不让进法庭旁听。袁秀英的哥哥也被以证人的身份拒绝入庭。
在家属正在为旁听据理力争时,法院里面,律师给家属敲着大厅玻璃门给旁听证,家属跑过去取旁听证的时候,要求不是证人的家属拿身份证进,城关国保的警察董金霞和苏俊东、赵斌等人在门口负责看身份证让人进出。一位家属因没有身份证不让进。王雄珍的二姐拿身份证进了法庭,大姐和外甥在法庭的过道不让进;袁秀英的哥哥拿着身份证也进去了,不长时间就被赶出来了。
就在家属进法庭期间,城关区六一零的王桂兰带着一些人大摇大摆的从外面往法庭里走。还有街道上的一些人也往法庭里走,其中一个人还打电话说,区政法委让他们来的。
家属等到十一点半,不见有人从法庭上出来,到一点之前,前往法庭的街道上的人和国保警察,还有六一零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法院。一个街道上的人还是以前卖菜的。这些不是家属的人被找来参与旁听,等不及庭审结束就一个个离开了,法院里真正的家属,眼巴巴的望着法院开庭的那个位置,却被拒绝不让旁听。连家属想和当事人本人近距离接触都无法如愿。
袁秀英的丈夫和哥哥、王雄珍的女儿、女婿,还有姐妹三人,还有二人的亲友,都在法院里等候着,焦急的等待能够接二人回家的喜讯、揣测着庭审中的进展,就在对亲人的牵挂中既焦急又耐心的矛盾中等候法律能够还好人一个公道。
曲涛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三看守所。曲涛到城关法院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左右。由于都是法官刘冬郁办理。袁秀英、王雄珍的案件庭审一直继续,后来法院安排曲涛的案子在一楼开,又换了一个男法官,不知姓名。也以曲涛妻子是证人不能进庭旁听,曲涛的儿子拿身份证参与旁听,曲涛的另一个家人拿的身份证,法院工作人员以临时身份证为由,不让旁听。家人说,这也是你们发的,怎么就不行了呢?后让曲涛的舅妈拿身份证进庭旁听。
曲涛,是夏河交通局职工。对曲涛非法庭审的这一天,曲涛家人早早的来到法院,整个院子里站满了人,里面除了曲涛的父母,弟弟、弟媳、儿子,还有曲涛单位的同事,有曲涛的领导,他们和曲涛的同事、朋友,都是一早坐车从夏河赶过来的,准备好参加庭审旁听,却被拒绝,只能在法院的院子里眼巴巴等待着法庭还他们的曲涛一个公道。
曲涛被非法关押后,家人找本地律师咨询、会见。刚开始律师见完曲涛觉得这个人很可笑,律师并不能理解修炼人的一些想法和说法,以及做法。后来这个本地律师在和曲涛接触的过程中,跟家人说道:法轮功是值得人尊敬的,对法轮功完完全全是迫害。
在曲涛案子被非法起诉到法院后,家人给曲涛还是请了一位本地律师做辩护,该律师在法庭上从证据不足入手,为曲涛做了无罪辩护,曲涛也做了无罪自辩,时间达一个小时左右。
大概两点钟的时候,曲涛的家属进到一楼法庭外的长椅上坐着等。当法庭的门一开,曲涛戴着手铐从法庭出来,曲涛七十多岁的妈妈冲上去一下子把曲涛抱住了,曲涛的妻子在另一边也是死死的抱着曲涛,法警怎么扯也扯不开。曲涛的母亲紧紧的挽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开,警察一起扯着走下台阶,走到警车旁,曲涛被推上了车后,警车飞速地开走了。
在曲涛被妈妈挽着胳膊走出大厅门外时,曲涛的同事们一拥而上,同事们嘴里喊着:曲涛……有些人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们伸出手,试图拉住曲涛的手!
单位同事联合写了一份材料,每个人都签了字,要求当面交给法院,希望还曲涛公道,无奈无法直接递送,只好将材料交给律师代转。
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两点多,曲涛的家人和同事一直静静的等候,一点的时候,有人劝曲涛的同事换着到法院外面去吃饭,劝了好几次,始终没有人出去吃饭,一直就这样等着,等着看一眼曲涛,等着将手中的材料能亲手交给法官,等着告诉司法经办人:曲涛是个好人,我们人人都是见证。
当曲涛被警车呼啸着又拉走后,曲涛的同事、朋友跟家属道别,又赶着坐车回夏河。夏河到兰州是三个多小时的路程,那些同事带着对曲涛的关切,希望进法庭旁听,却被阻拦在法院的院子里,那些不愿意认真旁听的六一零人员、街道人员却被安排强行旁听。那些袁秀英、王雄珍、曲涛的家人、亲属和朋友,站在法院院子里,特别是来自夏河的那群人,站在法院院子里,也许只是二十多人,可看上去异常的多,那对法庭内亲人的关切令人感动,那跑上前喊着曲工,难以抑制的泪眼让在场的人感动。
曲涛离开后不久,二楼开庭的袁秀英和王雄珍被带了出来,两个人都被铐着手铐。这一次,法警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一出门就让家属往两边靠,王雄珍的女儿怎么也走不到妈妈身边,袁秀英的丈夫也无法靠近妻子。就这样近在咫尺,却难以触及。家属们围了一圈,其中一个家属,在缝隙中一下子握住了袁秀英、王雄珍的手,哭泣不止,无法言语,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握着,警察使劲拽着袁秀英、王雄珍往警车上走,家人被迫松了手。家人们就这样哭着、喊着、跟着两个人往警车上走,一个警察死死挡在想冲到妈妈跟前的王雄珍的女儿。两个人上车后,警车又是很快的开走了。
法院里面的家人们相互簇拥着,等待着律师出来,急切的想知道这么长时间的庭审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三个律师走出来,家属迎上去,律师只是一个劲的感叹:太邪了,这个彭维萍太邪了,九轮辩护。从早上一直开到下午三点,中间一点都没有休息。
作为公诉人彭维萍,和将案件移交检察院的分局警察一样,她很清楚,一九九九年至今,中国的现行法律对法轮功没有定性,更没有“抓捕、起诉、判决”法轮功学员有罪的法律依据,连最简单的有效的法律文件都没有,所有卷宗中的所谓“罪证”全是拼凑,每一份证据都是对警察和检察官的嘲讽,在法庭上的起诉意见和所谓辩论是实质的栽赃陷害,是对作为司法人员的法律人的羞辱。
作为审判人员的法官,所谓的依法裁决只是又一起跟公安、检察院配合的徇私枉法案件,将自己置于真正的被告席上。在“依法”伤害法轮功学员的权利之时伤害了自己。滥用法律职权陷害无辜善良,这把双刃剑真正伤到的人是手中握有司法职权的人。
警察搜集的所谓给法轮功学员定罪的“罪证”,在警察手里,在检察官的手里,在法官的手里,一一“依法”过了一遍的这些证据和犯罪细节,每一本法轮功的书籍,每一本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包括《九评共产党》奇书,以及法轮功学员电话讲真相的录音和给世人散发真相资料的行为,都是所有参与其中的公检法人员陷害无辜、滥用职权的证据,也是这些司法人员破坏法律实施罪的直接证据,上述所有的书证、物证以及事实行为,在一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的面前,即使这样的人不懂法律,都能判断出这些证据的拥有者是善良的好人,所有有正念的人士,都会发出正义的呼声和对迫害者的谴责。
司法人员拿着能够证明法轮功学员无罪的证据,给法轮功学员依照“法律程序”定罪,长达十九年的荒唐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每一位参与过庭审、参与过法轮功学员案件的警察、检察官、法官和律师,都知道这一事实,为何还在司法系统里滑稽的人人拿着无罪的证据给法轮功学员判刑,羁押场所明知这些人无罪、判决书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继续羁押,并明目张胆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虐待被监管人罪”,直至虐杀。家属还上告无门。这究竟是为什么?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日从早上九点四十分一直到下午三点,城关法院在二楼第四审判庭,对法轮功学员袁秀英、王雄珍非法庭审,期间没有休庭,也没有任何休息,法庭上公诉人与三位律师之间展开的九轮辩护,虽没有在场人的身临其境,但是其中的唇枪舌剑的激烈程度,在这长达五、六个小时的庭审时间上可见一斑。
作为审判方的刘冬郁,还适时的帮衬公诉人,支持着公诉人的辩论意见。
法庭上三位律师与公诉人针锋相对的激烈辩论,表面是围绕着当事人袁秀英、王雄珍罪与非罪的争论,实质上是对人是否应该守护本性良知善念的辩论。三位律师,通晓法律专业知识的中国普通公民,依照法律还当事人公道,只是在围绕人性秉承的良知善念,作出的正义的一言,在法庭上以法律给予律师的职责和权限还当事人公道。
身穿制服,肩扛天平的公诉人和审判长,不是让您偏袒法轮功学员,更不是让您拿您的职权为法轮功学员争取什么,只是法轮功学员被安排在被告席上,接受所谓的审判时,您究竟在其中做了些什么?在一次次辩论中坚持自己意见、定当事人犯罪的言行,在你们脱下制服、放下天平的时候,可否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良知善念,在法轮功的案件中究竟还残留多少。
法轮功学员守护的只是自己内心的良知善念,那不容亵渎,那是人之所以成为人的根本。也是我们的子孙能够得以幸福的根源,不是今天法轮大法的传出,才有了真善忍,而是中国五千年的神传文化中,自始至终贯穿的就是这三个字。每一个有良知的人,每一个心存善良、希冀幸福的人,都在他们教育子女和以身作则中按照这三个字作为自己行为的标准。
是谁让公检法人员穿着制服,打着依法办案的幌子,在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将公检法参与办案的司法人员的良知和善念悄悄偷走,让依法办案的法律程序在参与的司法人员麻木、消极中让中国人在法庭上自相残杀,在枉法裁判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将参与办案者推向了被告席,将来用法律制裁和迫害佛弟子的报应使这些人难以承负。
无论有多少个律师在法庭上慷慨激昂的辩护陈词,对法轮功从头至尾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迫害;无论有多少页辩护词来阐明法轮功学员的无辜;无论有多少场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庭审;都无法掩盖自一九九九年至今利用司法程序将法轮功学员送入监狱等羁押场所,以管理教育为名被虐杀致死的人数;更无法掩盖对法轮功学员“依法”制裁的黑社会性质的迫害,无法掩盖公检法人员在其中充当打手和杀人的角色。
一个毫无权力和金钱实力的律师,尚且面对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在大是大非之前能够仗义敢言;所谓人民的公仆,操控司法机器运转的警察、检察官、法官们,对从头至尾没有犯罪事实、没有犯罪证据,更没有犯罪意识的法轮功学员,在他们被无理的侵害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的时候,反被诬告的冤假错案,为何不能依法履行职责,依法还这些人法律上的公道,让这些人坚守的信仰和内心的平和幸福感染我们身处的环境,使我们大家都能在真善忍的佛光中找回我们内心最珍贵的良知和善念,那是我们生命能够得到真正幸福的根本。
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抓捕,从一九九九年最初开始,都是警察所为。至今长达十九年的抓捕,这十九年,一个新生儿都已经长成了成人,参与其中的警察,即使迫害初期不懂法律、不明真相,十九年的亲身见证,足以见证每一位被关进监狱等羁押场所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被人民警察用流氓方式绑架,借法律程序送进去的,检察院、法院充当了帮凶,司法系统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条龙犯罪机构。
不要说这是政法委的命令,还是受六一零的指示,作为中国司法系统的公检法人员,难道在自己的职位上会长期的尴尬和难堪,充当伤害自己同胞的打手,充当蒙着正义司法画皮的魔鬼?无论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多少年,无论我们亲自主办多少例,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未停止之前,作为公检法的司法人员,为自己想一想,真正的为自己想一想,留住自己本性那善良的一面,不要用阴沉的脸来抵抗外面施加给你、让你放弃自我本性良知的压力。所有行为的背后都是我们自己在承受,没有人替我们买单,更没有人会尊重我们的人权,有时候连人格尊严都没有,只是被人利用的没有感情的打手。
作为城关法院的法官刘冬郁,一个年轻的人民法官,相信从本性上来讲,你无心置法轮功学员于死地,更不会去想虐杀这些人,你只是因为法官这个职业,让你在做书记员的时候,就开始参与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当你是审判员后,竟然审理主办多起这样的案件。你跟律师吵过,被家属骂过,还被以滥用职权控告过。法轮功学员及家人与你无冤无仇,所有的行为只为了自己被伤害的家人能够得到自由,所有的言行并不是将法官置于对立。可是,你的参与,你曾经的当事人王有江已经被虐杀,王有江的父亲不能见到儿子的遗容,无法知晓儿子被虐杀的真相,在极度悲伤下离世,王有江瘫痪的八十岁老母由刚刚失去丈夫的嫂嫂赡养。
修炼法轮功的每一位中国同胞,他们只为了强身健体,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对法轮功无理的迫害导致一个个家庭变成王有江这样的家庭,不是个例。当你想起王有江的父母,你难道没有一丝的后悔?不要说修炼法轮功不违法,就单说给王有江冤判六年,你也没有将其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监狱这样的羁押场所就能使无数个王有江以各种理由死亡,你觉得这样的死亡和你真无丝毫关系吗?
没有诉,就没有判;没有判,就没有关;没有抓,就没有诉。这几个环节都是一环套一环,公检法人都在其中,在迫害法轮功的案件上,几个环节中认真“履行职责”的人,都被这样的司法程序在迫害善良无辜中伤害;如果人人都能依法维护自己的办案权利,那么这几个环节下就不会再出现滥用职权,枉法裁判,那才是对自己真正的保护。
不是希望公检法人能够修炼法轮大法,只是希望了解真相后,不要被继续伤害。生命是无价的,也是独立的。为什么要被利用赌上自己与家人的性命呢?
法院院子里,那一群无法进入法庭旁听的亲人们,那些站满了法院院子的普通百姓,很多人只是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的朋友、同事,那关切的眼神,那生怕吃饭离开的刹那和法轮功学员错失一见的固执,在兰州冬季的阳光里,洒满了善的力量,原来对善良无辜者发自内心的声援和呵护,即使是无声的,也能听到人性良知的铿锵力量,原来幸福的感受如此简单、如此平常。只要心底纯善,即使铁门相隔、狱墙相阻,仍相知、信任;即使被诬陷、诬告,仍信任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