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沈阳第一监狱位于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平罗镇育新路三号,由原沈阳第一、三、五监狱合并重新组建,于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整体搬迁至此,是辽宁省非法关押和最严重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多年来,监狱根据“上级邪党”的指示,为实现其“百分之百”“转化率”,采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
下面的迫害案例只揭露出了法轮功学员在沈阳第一监狱被迫害的冰山一角。
一、董钦飞被绑老虎凳、强光灯烤、电击、灌辣椒水,奄奄一息时被强制按手印
二零零二年三月,铁岭市铁岭县大甸子镇法轮功学员董钦飞先生在流离失所期间遭抚顺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枉判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十月,他被劫到沈阳第二监狱迫害;二零零七年末,又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十二监区继续迫害。
董钦飞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二日晚七点二十分左右,董钦飞被狱警刘发利、梁玉柱、犯人王威、黄辉拖到黑屋里,被戴上手铐脚镣,绑在老虎凳上;老虎凳前放着电视,他被四个强光大灯烤着,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稍一闭眼,就被电棍电击;期间不给吃喝,还被灌辣椒水。
七天后,董钦飞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狱警刘发利按着他的手,在狱警早已写好的所谓的“悔过书”上按下手印。
酷刑演示:强行按手印
二、李尚诗长期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吐血而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盘锦市兴隆台区法轮功学员李尚诗先生被绑架,后被枉判十四年;先后被劫到盘锦、抚顺、沈阳等多个监狱迫害,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和超负荷劳役迫害。一次,李尚诗绝食抵制迫害二十八天,期间被固定在死人床上遭强行灌食,插管时胃被弄坏。
二零一零年六月,在沈阳第一监狱,他被狱警用电刑、长期关“小号”折磨;当时监区队长董贺轩伙同狱政处长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李尚诗等三名学员实施饿饭、不给吃饱,不允许家人探视。
二零一二年八月,监狱为了完成“上级”下达的“转化”任务,李尚诗被劫到高戒备监区强制“转化”,多次残酷折磨,数次被“熬鹰”折磨,最长的一次被铐在老虎凳上,连续“熬鹰”十七个昼夜。高戒备监区坏的出名的杂役犯人孙有才使用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李尚诗。为了折磨被铐在老虎凳上的人,孙有才发明了一种阴损的手段:强行脱光人裤子和内裤后,用刷厕所便池的硬毛刷刷人的肛门,待出血时,用辣椒油拌上清凉油(也可能是风油精)涂抹在人肛门伤处,在别人的痛苦嚎叫中,孙有才寻求刺激。
有一次,李尚诗被手脚抻开固定在地环上,杂役犯找来棱角分明的石块,不断塞到他身下。寒冷的冬季,他被绑在有水的冰冷地面上长达一个多月。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李尚诗在高戒备监区突然大量吐血而死,时年六十五岁。
三、耿春龙被多次关“小号”、强光灯烤眼、毒打、连续电击折磨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三十岁的大石桥市虎庄镇前台村耿春龙先生被营口市公安局绑架,被枉判十年后,被劫到瓦房店市监狱、抚顺市青台子监狱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他又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七监区迫害,多次被关“小号”。
酷刑演示:关小号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刚从“小号”出来的耿春龙被七监区大队长路明、狱警王成吉、姚廷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锁在铁椅子上,逼迫他写“转化书”、“保证书”等五书。
小黑屋门、窗用黑棉门帘挡住,锁在铁椅子上的耿春龙被一个强光灯照烤眼睛。狱警指使犯人耿博洋、程国新、丁一轮流打他的脖子、拳打肋部,几小时专打肋部一个地方,打累了轮班睡觉,睡醒再来折磨;路明、王成吉、姚廷卫轮番用电棍电耿春龙八、九个小时,耿春龙的两手背、小腿肚子被电糊、肿胀;有的地方被电成大水泡,水泡破了往出淌水;犯人程国新也拿电棍随意电他的脖子、脑袋。
四、朱长明被毒打、电击、绑老虎凳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春末,三十七岁的东港市法轮功学员朱长明先生被东港市法院枉判十三年。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朱长明被劫到沈阳大北监狱第三监狱九监区迫害。一天晚上,狱警指使杂役犯孟繁明、杨林把他弄到储物室。朱长明被踹倒后,再用塑料水管抽打后背数十下,后背被打成黑紫色,睡觉只能侧身,不能平卧。
二零零七年四月中旬,朱长明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九监区。因不“转化”,监区长高正魁把他叫到楼上办公室;全监区十来个警察都在屋里,教导员张戈拿着约一米长的电棍电击朱长明的手、嘴和头;朱长明被电倒后,其他大小队长六、七个人就围上来用脚踢,张戈电了一会儿再交给监区长高正魁、大队长孙福庆,再轮流电,直到犯人上楼,他们怕恶行暴露才罢手。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一二年三月,监狱长王文武指挥教育科、各监区狱警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强制转化”,开启了第一监狱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邪恶时期。三月十四日,教育科狱警闫天翔伙同十监区狱警和四、五个犯人,把朱长明强制绑上老虎凳,关进了一间黑屋里,四面窗户全都用黑布挡住;眼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放上一台大电视,里面播放着污蔑法轮大法的造假录像,音量开到最大。两个狱警带领六个杂役犯人三班倒轮流监视,不让朱长明睡觉、不让闭眼,二十四小时强制“观看”污蔑法轮大法及师父的录像,连续三天两宿。
五、冯云刚被电击、绑老虎凳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原锦州市铁合金有限公司法轮功学员冯云刚先生被锦州市公安局绑架,十二月二十七日被锦州市太和区法院秘密枉刑五年;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冯云刚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第十九监区迫害。
冯云刚被狱警金旭、徐博文等人使用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他被绑在老虎凳上,手、脚、腰都用铁夹子夹住;期间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长时间被绑在老虎凳上的冯云刚腿、脚高度肿胀,从老虎凳上被放下来时,已不能走路。
六、郭春占被酷刑折磨致牙齿脱落、皮肤坏死、多种器官衰竭,出狱后死亡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兴城市围屏乡茶家村法轮功学员郭春占先生被兴城市高家岭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枉判四年。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三日,郭春占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一监区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晚上,在“严管队”郭春占被关“小号”十二天、遭毒打、戴刑具被铐在老虎凳三天三夜,脚被杂役犯弄伤。三月二十三日,狱警大队长吕维国带着几个狱警把郭春占叫到了楼上办公室,操起电棍开始电击他;在屋里的警察也一同下手,从头到脚电了个遍,电了很长时间;直到郭春占被电的不能动弹,再用手铐铐上,用布勒住嘴,押回“严管队”。到了“严管队”后,扒掉内外衣,戴上刑具,铐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后又被关“小号”四个多月,期间又被两个监区队长(一个姓孔)用电棍电击全身。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郭春占从“严管队”回监区。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狱警副大队长吕维国把郭春占的嘴用白色帆布袖标塞住,再用胶布封住;等把嘴里的东西拿掉时,郭春占满口牙齿松动,上下牙床长起了血泡。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五日,郭春占被弄到门窗事先用黑布遮挡的提审室里,两个管事犯人把他按在铁椅子上,铐住手脚,吕维国用电棍电击,有时用一、二根电棍,有时用多根电棍一起电,这样一直被电了三天三夜,他的左手心、手指肚被电击成两半,右手背被电焦糊。除了恶徒们吃饭,电棍充电外从不间断;这期间恶徒们还用电灯泡照眼睛、用小太阳烤脸、冷水浇头、野蛮灌食等手段折磨,还用硬质饮料瓶灌上水击打脑袋。
酷刑图:锁铁椅子
第四天,吕维国指使犯人王刚把瓶子灌满开水塞入郭春占的后背,两手往后按着郭春占使后背皮肤与开水瓶紧密接触,瓶子里水凉了再换另一瓶,两个热水瓶轮换着烫,烫的时间长短、烫到什么程度,由吕维国掌握。犯人把装满开水的热水袋塞入郭春占的屁股底下烫十多分钟,然后又把灌满开水袋子塞入,大约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罢手。郭春占的后背、臀部、肛门、股沟等处皮肤全被烫烂。三月十八日的后半夜,郭春占从铁椅子上被放下来时,已不能走、不能站、不能蹲,大小便失禁;奄奄一息的郭春占被送医院,经救治后,被直接背回监舍;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不能翻身,这一趴就是两个多月。郭春占两手肿的象皮球、手指不能动弹;吃饭得靠人喂、大小便靠人搀扶,背部与臀部淌着脓血,床单、被子上粘的全是脓血、烂肉;换药时大多数由看管的犯人给换;有时医生过来看看,让看管的犯人用螺丝刀起结痂,还说给你做手术;每剥掉一次都是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坐不下、站不稳、走不了、伤口还没有愈合的郭春占被押送到十九监区(高戒备,“严管队”前身)严管;十月三十一日,监区长宋长德把郭春占叫去办公室让他“转化”;郭春占拒不“转化”,被包夹犯人毒打,又被铐在老虎凳上。包夹犯人孙有才,不但大打出手,还用风油精抹眼睛,用棉签通鼻孔,用打火机擀肋骨,用约束带死勒心脏部位。
二零一三年下半年,郭春占走出监狱时,后背皮肤坏死、牙齿脱落、出现多种器官衰竭。二零一五年四月三十日凌晨三点,五十多岁的郭春占含冤离世。
七、奚常海被折磨瘫痪,出狱后死亡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沈阳市沈北新区财落镇财落小学体育教师奚常海先生在家中被沈北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后被沈北新区法院枉判十一年;二零零九年,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奚常海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在控告状中他描述了在监狱里受迫害的情况:
二零零九年,我被关押在沈阳第一监狱城,刑期十一年。从此,我在那人间地狱般的环境中度日如年,饱尝了冤狱之苦。在监狱中,长期在黑暗潮湿的监室内,见不到阳光,长期坐小板凳,屁股的肉皮坐破一层又一层,到现在肉皮(皮肤)还高,是黑色的。狱中不许家人接见,后期即使接见了,时间短还有监听,这种高墙内的痛苦,使我的身体严重受损。我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脑梗、肾衰竭、眼睛看不清东西、行走不便等,只好坐轮椅。我曾经几次晕倒在监狱里。
酷刑图:木凳酷刑
二零一三年,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奚常海得以“保外就医”被抬回家;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五日,奚常海含冤离世,时年六十八岁。
八、刘孝明五次被关“小号”,遭毒打、扔到雪地里冻、刨脑袋酷刑折磨,出狱后死亡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日,抚顺市葛布街法轮功学员刘孝明先生被恶警绑架,被枉判九年后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在九年的冤狱中,刘孝明一直不穿囚服,不背监规,坚决抵制邪恶的一切迫害,五次被关小号;在小号里,犯人往饭里撒尿、吐痰,被毒打时地板条都打断了;一早晨被抬着送严管,他高呼法轮大法好,被用抹布堵嘴,扔到零下二十多度雪地里冻、用脚后跟刨脑袋,当时被刨昏死过去。
酷刑演示:毒打
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刘孝明出狱后一直在病痛的折磨中;二零一七年七月三日,时年六十六岁的刘孝明含冤离世。
九、高雨民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昏死九天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原阜新市公安局刑警队警察高雨民被彰武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崔海峰等绑架;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被非法判刑五年,上诉后改为三年半;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七日,他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在“严管队”高雨民脸被打变形、被电棍电击下肢;被狱警用菱形胶管抽打脑袋。他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野蛮插胃管,造成胃出血;他被施以酷刑,难以坐卧;在第九监区,他被迫害的起不来,只能用两只手撑着身体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被送到沈阳七三九医院检查,说“胃肠粘连严重”。
二零一七年,在高雨民冤狱结束前两、三个月,他被监狱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昏死了九天。
酷刑演示:打毒针
高雨民出狱时,监狱和阜新市政法委把他劫到阜新市中心医院;半个月后高雨民被接回家。回家半年后,高雨民智力低下如三~四岁孩童、生活不能自理,时而抽搐。
十、王永航被连续十三个昼夜的“熬鹰”折磨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三十五岁的原辽宁乾均律师事务所律师王永航被绑架;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大连沙河口区法院诬判七年,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被秘密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王永航律师
二零一二年年初,辽宁省监狱管理局和监狱的统一安排 “在监狱内彻底消灭法轮功”的邪恶行动。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在监狱二号楼四楼的黑屋子里,教育处副处长阎天翔指使犯人把王永航手脚固定在俗称“老虎凳”的铁椅子上,连续“熬鹰”十三昼夜。
二零一八年七月三日,王永航在《熬鹰 七年冤狱中的十三个昼夜》一文中写道:
始终有一个犯人被要求坐在我右前方,面对我,面部距离不超过半米,只要我的眼睛闭上超过三秒钟,他会采取行动把我弄醒。其中有个叫郑杰的河南籍毒犯下手最重:用拳头或者五个手指聚成锥状,直击我的右肋。
被熬鹰的头三天,他们没有给我饭吃。好在饥饿不是最大的痛苦,最大的痛苦是干渴和瞌睡。两只高功率的灯泡是专门用来加速干渴的,犯人的拳脚是用来阻止瞌睡的。有一天,内看守杂役趁其他人不在屋的时候,用拳头猛击我的腰部和两肋,巨大的疼痛使我很快疼晕过去。等我有意识后,向刘爽诉说了内看守杂役的残暴。又过了大概一天,内看守杂役退出了房间。
头三天,他们押我出房间去了两趟厕所大便。后来,这上厕所透透气的福利也被取消了,小便每二十四小时允许一次,在凳子上解决。之后的十天,吃的实在太少,竟然一次大便也没有。
门窗被厚帘子堵得严严实实,在屋子里根本无法判断白天黑夜。头三天我还可以通过囚徒们早晨出工和晚上收工的脚步声判断大致时间,后来就没有这个判断能力了。
每天被允许喝半瓶水,大概250毫升。水瓶被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我的眼睛往往不自觉地被吸引。
头两天,警察还经常在屋子里和我聊天,提问题,和我辩论。后来屋里的空气太差,他们就很少过来。一天,副监区长陈东安排人在我脸的正前方约一尺远支起一个摄像头,另一端连到警察办公室的电视上。这样,警察在办公室即可以监控我的睡意,据说整个电视屏幕上只有我一张脸。而杂役犯人依然在我身边端坐,他捅向我肋部的拳头,摄像头是永远照不到的。
犯人的恶很容易被激发和利用。我被押进黑屋子时,穿了双质量不太好的毛线袜子,每次洗要掉很多绒毛。熬鹰几天后,袜子味道太冲,被他们扔到墙角。在我被折磨到痛苦至极而喊“法轮大法好”时,其他犯人往往拿相对干净的抹布堵我的嘴。那个河南籍毒犯郑杰,每次都要专门找那双臭气熏天的袜子用。本来袜子就臭,长期禁食、限制饮水使我嘴里的味道比袜子强不了多少,再加上循环使用、袜子绒毛不断往嘴里掉,口腔干燥导致吐都吐不掉,给我增加不少苦恼。也是这个郑杰,有一天当着我的面向刘爽建议到别的监区借专门播放诬蔑法轮功的耳机给我戴上,未获刘爽(大队长)采纳。
熬鹰持续大约六天之后,我眼前不断出现幻觉,开始还能分清哪是幻觉、哪是现实,后来就分不清了。一天,我的大脑出现了真正的空白,我非常努力去思考、回忆,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是谁、是否曾经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想不起来,一种巨大的恐惧使我精神立即崩溃。据后来犯人描述,当时我大喊大叫着站起来,手铐挣脱开。他们用事先准备好的布条把我捆绑在老虎凳上,嘴里塞上布团。
我被架出黑屋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电子打卡器,这一天是五月二十一日。
熬鹰结束的当天晚上,我发烧至40.4度,呼吸困难。次日,陈东带我去监狱卫生所透视,发现胸膜炎症状、两侧胸腔积液至第二根肋骨。
熬鹰结束后两周内,我的脉搏每分钟超过一百次。此前,我的心脏很正常。
熬鹰结束后一个月内,无法正常睡眠,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
长期端坐老虎凳导致脚踝以下浮肿,发黑。从黑屋子出来后褪掉一层厚厚的死皮。
看到以上的实例,让人不难看出沈阳第一监狱使用的迫害手段,残忍至极。
在此奉劝那些参与迫害者:你们是否意识到你是在被中共利用,打着执法的幌子在剥夺好人的健康、在残害生命,在用中共历次整人运动的最恶毒的手段迫害着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干这些都是天理难容的事。想想真的干完就完了吗?上天怎么会无视这一切的发生。跟着中共残害好人、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怎能逃得过天理报应?身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鲜血的前中共政法委头子周永康、前中共“六一零”头子李东生、前中共辽宁省长薄熙来、前中共辽宁省委书记王珉、前中共辽宁政法委头目苏宏章、前中共辽宁司法厅头目张家成等等纷纷入狱遭恶报,更何况冤假错案终身追责制正在等着参与迫害的人。只有停止迫害,将功赎罪,远离邪恶,选择善良,你的生命才有未来。
沈阳第一监狱
附:部份相关信息
辽宁省委常委 政法委书记:李文章
辽宁省委政法委常务副书记:韩德洋
辽宁省委政法委 副书记:李宇光
辽宁省委政法委副书记 省维稳办主任:刘宏
辽宁省委政法委副书记 省综治办主任:国长青
辽宁省监狱管理局
地址: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崇山东路38号
邮编:110032
电话:024-86601712、024-86601713、024-86899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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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真:024-86903978
辽宁省司法厅厅长、书记,省监狱管理局第一政委(兼):林志敏
辽宁省司法厅副书记、辽宁省监狱管理局书记、局长:姚喜双024-86892991、024-86528833
沈阳第一监狱(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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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024-89296257、024-89296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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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戒备监区(十九监区)监区长:宋长德 15698802700
高戒备监区(十九监区)副监区长:贺守军024-62836593
高戒备监区(十九监区)狱警队长:金旭(2018年5月被停职调查)
高戒备监区(十九监区)教育干事:徐博文(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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