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贵州报道)贵州赤水市60岁的法轮功学员代启元曾经遭11年冤狱熬煎折磨,2017年3月18日在贵阳租房住地失踪,家人友人在以后半年里,四处打听一直杳无音讯;直到请律师介入寻找,2017年9月才得知代启元是被警察秘密绑架后、非法关押在遵义看守所,再次被偷偷判刑三年半。目前,代启元早已被送往贵州都匀监狱再遭迫害。
代启元2017年3月18日傍晚8点左右出家门后,失踪半年多,家人友人们纷纷去贵阳各看守所、拘留所、亲朋好友家、甚至是遵义赤水等地四处打听、到处寻找一直杳无音讯;9月初开始寻求律师帮助,律师问了“610”相关人员,给提供了两个地方,即贵阳市南明看守所和赤水市看守所,结果也没有此人;最后,律师把寻找目标确定在—遵义,在遵义看守所才找到了代启元;这时的代启元,在遵义看守所已被非法关押半年多,而且代启元已经被秘密判了三年半徒刑。
在中共邪党19年的迫害中,对代启元来说,自此被绑架之前的那段时间算是相对“稳定”的日子:能在自己的家乡赤水,打工租个靠农村便利房子住下来;能与自己在狱中同遭魔难的同修挤在一起,学法炼功,做自己该做的、想做的事情。和代启元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叫陆安秋,是个知识分子,这次被绑架后,很快就被非法判刑。关于陆安秋的被迫害信息,至今没有人知道。
一、修大法 脱胎换骨
代启元修炼前:是在黑白两道中混的人物,黑道中他与社会上混的人在一起,而且这些不务正业的人都听他的,个人有什么事找他,内部打架斗殴找他,与人打官司的事也找他;白道中公、检、法、政府等部门中的人,他们为了解决黑道中的事,也会找他,甚至要他帮助解决问题;他还常常出面帮人打官司等;
在黑白道中混的时候,代启元特别喜欢“练”他自己认可的气功,“看”各种他自己认可的“经书”;一天女儿从外面回家,说起自己接触了一种功法时;代启元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你把书给老爸看看,我给你斟酌斟酌看看如何?代启元刚接过《转法轮》,正在翻书时,从书中突然跳出一股白光直冲头顶后,往下进入他的头里面;这神奇让代与家人都很惊讶!就这样代启元走进了大法的修炼中。
代启元修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黑道中的“朋友”告别,在特意准备的饭菜酒桌上,告诉说:今日“金盆洗手”后,要好好“入道修大法”,你们中的事我从此后不会再管,拜托各位不要来找我;从今后我们各奔东西,劝各位离开黑道,好好的找个正当的行道去做,别让别人看不起,多保重吧!
第二件就是,戒烟戒酒。之前是烟酒茶三开的人,三天两头都是醉醺醺的,修炼了说要戒烟酒,他很果断的就把它戒掉了,说一次朋友一起免不过情面,就喝了一点儿,马上就说:不喝了!不喝了!……他离开我了(指法轮),从此就坚决不沾酒。
第三件就是改掉“恶习”:如“坑蒙拐骗”的事也做过不少,不务正业,在公安局里已是几进几出的。修大法后,他脱胎换骨。
二、遭迫害 前后五年在劳教所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初期,代启元先后于2000年1月到2002年1月、2003年4月到2006年5月,整整5年,是在贵州省“中八”劳教所,在遭受非人的酷刑中度过的:
99年7月20日迫害初期,四川古蔺的太平渡镇、贵州习水的土城镇等地,川黔河畔的法轮功学员,以继续坚持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等形式证实着大法;“广场炼功”、“黄金桥晨炼”等,遭到邪恶的迫害:被从炼功场带走、整车拉走关押在习水县看守所、然后就是在土城、习水、遵义、贵阳等地集会批斗侮辱;最后代启元夫妇,陆安秋,赵兴莲四人,和四川太平渡的李正灵等,被非法劳教,送贵州省中八劳教所。(李正灵后来在四川德阳监狱被迫害致死)
代启元从2000年1月到2002年1月,被非法关押在贵州中八劳教所的2年。在第一年里,就至少连遭两轮迫害:
第一轮迫害是在2000年的上半年。刚到劳教所,代启元坚持炼功。一次是在白天狱警来到跟前,拿出手机要拍照时,代平时双盘不标准又痛,就说:“别忙!别忙!等我一会儿”。意思是,等我双盘好了你们再照吧!狱警看代这样子,不照了,走了。一次是在半夜3点50分炼功,查房的狱警来到跟前,代用手势表示:别说话干扰其他人睡觉,去你们办公室。到办公室往地上一坐就盘腿,并“宣布”说第一个“回合”开始,(就是代盘腿、狱警不让盘,就要把他盘的腿拉开,可每一次狱警要拉开代双盘的腿,都得费好大劲,代就把这过程叫做第几个“回合”)这样的几个回合之后,再盘,狱警就坐那里不管了,这时代启元说:“我看你们还真是无聊,穿一身皮皮(指警服),一月还拿几大千(指工资),吃饭没事就管我的这双腿,去管点别的不行吗?”
在“警备队”狱警经常迫害代启元的手段:(1)不让他睡觉;(2)给他吃“婴儿饭”(就是很少很少的一点饭);(3)一阵暴打直到不能动弹。先是狱警觉得还不够残忍,有杨仁寿、潘忠、徐发远、李季良、刘意锐(音)等,就一起上前动手乱打、打累了;就叫来吸毒犯徐洪江等人,继续轮番的暴打,直到不能动;(4)暴徒架着在地上拖。这些暴徒们看代启元还有点儿气息,就轮换着,由两人架起代启元的胳膊,在地上来回的拖,鞋被拖坏了、衣服拖烂了、全身拖出血来,直至他完全昏迷不醒。
第二轮迫害是在2000年的9月。在贵州只要是下雨,那完全是冬天气候。这时的代启元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为了达到“转化”目的,狱警将暴打的方式,改为:把毛巾打湿,放在风口上,代启元被强迫站在风口的湿毛巾上,四天四夜不准睡。贵州下雨如过冬,地处云贵高原的贵阳,九月份是很冷的,代启元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身体极度虚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给邪恶写了“四书”。
2003年4月代启元再次组织同修集体学法、炼功和做真相资料等,被赤水市公安再次送中八劳教所迫害3年。
代启元再次被中八劳教所迫害,狱警对他又恨又怕;直接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五大队:在这里,代启元在“单控室”和“攻坚室”之间,来回的返转;先是在“单控室”“罚站”二天,然后送“攻坚室”迫害半个月,方式是:每天不准代启元睡觉、三个吸毒人员包夹(其中一个是清镇的马键)、狱警杨仁寿、李季良等24小时攻坚;攻坚室要达到的目的就是——逼写“四书”;代启元不配合后,又被返回投入到“单控室”,这下被“罚站”就是10天;之后,又再送“攻坚室”半个月,由安顺的吸毒犯李加龙、叶厚中,遵义吸毒犯刘猛、长期包夹监控;不准代启元说话,连口痰都不准吐,一搞就是半个月;无论恶警怎么迫害,代启元都不配合他们。
恶警对代启元没有办法,就转为强制做奴工——穿灯泡,规定一天要穿几千颗灯泡(这事实上是做不到的);恶警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不让代启元有休息时间、有睡觉时间,长期上夜班,白天还要接着上白班,三年来从未间断;不准学法炼功,不准接触大法弟子;经常被挂红牌,一挂红牌就以:不准睡觉、在烈日下暴晒、冰冻(冬至时节在风口站几天)、等方式迫害;恶警还不准代启元给家里写信,也不准接见家人,家里寄的钱都给退回去,即使留下也不准用。
一位法轮功学员留下这样一段话:“在中八劳教所新五大队二中队:我和代是2004年1月份,即我要出狱的最后一个月的时间是和代关在小号(楼顶上,有窗户的房间)关禁闭:我们每天在小号里做奴工长达12小时左右;同时被逼迫写思想汇报,当然遭到我们的拒绝;冬天,小号里没有床,我们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代的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满身都是流血的疮;其间我被迫害的双腿失去知觉无法行走,代想把我从楼上背到楼下,但背不起来,身体极度虚弱……”
到2006年4月代启元劳教期满回家时,头发已差不多掉光、人瘦得皮包骨头、右手致残还发抖;亲人们完全不敢相认。
三、在遵义“洗脑班”被非法洗脑100天
2006年4月代启元回家后,恶警就经常上门骚扰不断。5月上旬的一天,赤水市公安局王斌(原一科科长)等几个恶警,欺骗代启元说,到公安局问点事,代启元一去就被绑架了,直接送遵义地区洗脑班强行洗脑100天;之后,代启元经常被赤水市恶警们骚扰,在简直无法正常生活之下,只得被迫流离失所。
四、在都匀监狱五年
2008年3月19日,代启元和陈俊峰在贵阳刚下公共车,七、八个恶警扑了上来,抢皮包、摸钱、掏手机,跟当街抢劫没两样;围观的群众很多,陈俊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说快找东西来把嘴堵上,恶警们把陈俊峰的头按在地上,造成其头部、脸、嘴、颈椎受伤。
代启元被绑架到赤水市看守所关押,2008年9月被赤水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于2009年1月送贵州都匀监狱迫害。
都匀监狱的“独居室”,是“强化”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地方:独居室四面的墙上,都贴满了攻击诬陷师父和大法的字画,一看就心里很难受;派到独居室的狱警心狠手辣,没有“讲道理”一说,就是围绕着“写三书”转化,就是一句话:“写还是不写?”不回答或回答“不写”,就开始一阵乱打,打累了就坐一边抽烟,抽完后就接着再问,再打……2010年从都匀监狱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说,在与代启元接触一年左右的时间里,代启元就被关在这样的独居室里,至少被迫害过2~3次。
都匀监狱“地下室”,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另一种酷刑:“地下室”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盖的被子都被沤烂、不能与任何人接触,说话交流;这里,是人们看不见刑具的、没有动刑具的摧毁人意志的一种酷刑迫害。代启元经常鼓励同修坚信法轮大法,不要放弃在大法中修炼的机缘,被恶警发现后,就被狱警把他单独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终日不能见到人,和不能与人说一句话的。
五、亲人们的被迫害
代启元的妻子黄家兰也是法轮功学员。黄家兰被迫害情况:
(1)2000年1月组织同修站出来炼功,被送中八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3年。
(2)2003年5月中旬,黄家兰在贵阳女儿家被绑架,被劫持到赤水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后被赤水市公安局处以劳教三年,监外执行、监视居住,恶警在她家门口安有监视器,并且威胁黄家兰每天下午三点要到公安局报到,如果不去报到,就要送贵州女子劳教所劳教。
(3)黄家兰为了维持生计开了一家小小的信息服务部,恶警陈真(音)、黄燕(迫害法轮功的一科科长)、李中明等经常上门逼问代启元到哪里去了。二零零七年底快过新年的时候,警察三天两头逼问黄家兰,甚至丧心病狂地抄她的家,抢走了她儿子的电脑(该电脑没有上网),逼得黄家兰也流离失所。
代启元被迫害的同时,他的妻子也在中八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16岁、一个13岁)因此流离失所,去给别人当童工养活自己。有一次他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去中八女子劳教所看妈妈,恶警不让看,他儿子就爬到大树上,在吃饭的时候对着围墙内呼喊妈妈的名字,结果遭到劳教所恶警提枪追赶……
以后的一些年里,赤水市这帮邪党人员还不甘心,继续违法犯罪,追到贵阳,伙同贵阳市邪党恶警追查代启元儿子、女儿的手机,利用手机窃听定位。
代启元家族其他成员多次多人被关押洗脑、非法劳教、受尽酷刑:大姐代启英的女儿李正云上北京证实法,在中八劳教所一年迫害,2002年2月在中八劳教所再被迫害3年;大姐代启英的另一个女儿李正英2005年在中八劳教所也被迫害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