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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张春凤女士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日】我叫张春凤,是北京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八岁。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时我四十三岁,参加过李洪志先生在北京办的法轮功学习班,亲自见证了在教功班上很多人听完课,疾病消失,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

我也同样如此,参加学习班之前,浑身痛,头疼、腿痛等病缠身。参加李洪志大师的学习班后,这些病症消失。真善忍的法理又使我认识到了怎样做一个好人,认识到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好功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四二五和平上访,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安静、整齐、平和、理性。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一己之私,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我认为真、善、忍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给我带来的身心健康与益处是以前任何功法没有过的,因此坚持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五年八月,北苑派出所的几个警察非法闯入我的家中抄家,抄走了法轮功书籍,之后将我非法关押在北京通州看守所,不久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期间,八十岁的老父亲想念女儿,不幸去世,我的老伴受惊吓过度病情加重,在我解教一年多后离开了人世。

二零一五年四月,北苑派出所十几个警察再次非法闯入我的家中,抄走了法轮大法书籍三百本,电脑,打印机十台,裁纸刀等所有这些用来向世人讲真相的工具。

儿子看到年迈的母亲遭受牢狱之苦,整日整夜休息不好,担心我的身体,使他本强壮的身体患了糖尿病,身体拖垮了。孙子整日思念奶奶,担心奶奶承受不了被关押后遭受的苦难,常常以泪洗面,并受到惊吓。原本和谐、欢乐的家庭因警察对我的非法抓捕笼罩着悲伤的阴影。

在通州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血压高到二百二十,就这样他们也不放人,我被送往通州医院,被迫使用药物。原本我的身体很好,他们的迫害使我身体出现异常,我说我炼功身体好,不用吃药,为国家节约医药费,你们这样折腾我,使我血压高了。我不吃药,狱警就指使在押犯给我灌药。

在看守所,我依然按照师父教我们的真、善、忍做好人,对新来的关押人员没钱的、没物的我都主动帮助。思想扭曲的管教人员却指使“牢头狱霸”对我横加阻拦,也就是对人不善,才达到狱警们的要求。

刚进看守所的人都要凉水浇头,说是让你清醒,为狱警做事的人,有着“皇帝”般的权力,说一不二,动不动就罚关押人员买东西,我因为帮助别人一点点,却被重罚了一百八十元钱的日用品。号内的日常用品都是罚大家买的,而为狱警办事的几个人从不用购买日用品,她们用的东西都是从大家那“剥削”来的。

上厕所要有时间限制,一名法轮功学员因为年岁大了,上厕所的时间长了,她们就不让去,这名法轮功学员找她们理论,她们就抓住她,把她拖到地上,拳打脚踢,打人的没事,被打的人反倒被戴上了手铐、脚镣,并还往她身上泼凉水。看守所号内的一举一动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监控,警察们却视而不见。

关押一年后我被非法开庭,审判长是蒋维杰。在庭上,我陈述了法轮功没有错,我们修炼人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并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

之后,我被非法判了二年。二零一六年五月我被转到天堂河女子矫治所。在矫治所,每天只有两杯开水,洗漱用水一年四季都是凉水,对年老的关押人员也不例外。在那里我被非法强制转化思想。

二零一七年四月我回到家中,回家后,北苑派出所的警察派人监视我,使我整日生活在不安之中,遇到重大活动监视我的人就多一些。我是合法公民,这样无端的骚扰,无疑给我的生活蒙上了阴影。试想一个正常的人总被跟踪、监视,怎么能有正常的生活呢?

自中共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功,十九年来,我们因为信仰真、善、忍,在社会上做好人的人,却遭受着中共的各种迫害,在中国大陆像我这样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与追求而遭中共迫害的例子比比皆是,我的遭遇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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