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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刚出生孩子的苦难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一个顽强而珍贵的小生命出生了,她虽然和别的孩子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她还未出生就经历很多人都没有经历的磨难。她生命刚刚孕育,母亲朱秀敏就被送进看守所,历经了五个月的无吃无喝,摔打,精神的压抑……她的出生可以说是生命的奇迹。

王宇东和朱秀敏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王宇东今年四十五岁,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至今已经八个月,一米八的大个子二百多斤体重瘦至百斤,并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遭非法庭审。王宇东在二零零一年曾被诬判五年,“上面”说都判的太轻,所以都乘二变为十年,二零一一年十年冤狱回来,当年二十八九的他,出来时已是不惑之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个迟来的珍贵的小生命在怀胎期间,他却未能有机会欣喜,在妻子月子期间未能尽心照顾,到现在连孩子什么样都不曾看一眼……

下面是孩子母亲朱秀敏自述其遭遇:

我和丈夫王宇东,一直在外地打工工作之余回家呆几日,看望快八十岁的父母,期间(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去同修家拜访,正赶上这位同修被警察绑架,我上楼还没进门,在走廊就被无理纠缠抓捕,而且这些人都没有着装,都是便衣。

下楼看到很多车,都不是警车,很多都是没着装却参与绑架的便衣,没人说明他们自己是谁,要干什么?一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看到我,叫着我的名字,“你俩是意外的收获,你俩刚回来两天是不是,本没有你俩,你俩真是意外的收获。”他说的声音很大很兴奋。(后来才知道他们在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时外面把去关注的同修照上像,我的照片就是那时拍的,他们每天都背这些修炼人的资料。)

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客车上,把王宇东用车靠背套,套上头,带到五龙派出所后又把我们夫妻分到安顺派出所。我们被轮番讯问,却没有一个人介绍自己是谁!什么职务,而且都不着装。安顺派出所指导员赵伟,赵恒让我带他们搜查了我们的家。我告诉他们我不会配合他们搜我们自己家的。他们回应不用你配合,你可以不签字,只要你坐在那,我们录相,你人在就行,说着强行架着我往外走。他们找了两个街道的作证签字,使用了一贯的流氓做法。他们非法抄了我们的家,我们的车,搜了我们的身,什么都没搜到!也没问出什么!但并没有放我们,却审了我们三天!

第二天晚上十点把我和丈夫分两个车先后带到了龙沙刑警队,人称“鬼子楼”,他们的刑警队长姓刘的在那等着,还有两个国保的。他们把我丈夫带到进门左手第一个屋,把我带到右手最后一个屋,我听到他们的叫嚣。拿××帽子来,听不太清。听不到我丈夫的声音,闷在帽子里的感受让人不能去想。三月份的夜晚即寒冷又阴森。走廊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动静也听不到,只有那边无助的亲人被几个人谩骂、殴打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向我这边走来。那个又高又胖的自称在哈尔滨女监呆过的人,威胁并开始动手,他抡起巴掌猛搂我的额头,然后又抽我的脸,还蹋了我腿一脚,看我没动,最后说:“她经过一些风浪,不打她了,把她丈夫带来,看着她挨打。”他们三人离开又去王宇东那里,很久没回来,我知道是我丈夫为我挡住了。直到半夜二点多,我们又被带回安顺派出所,又被强制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三天又有不同的人来提审,晚上十点多被送到看守所。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在看守所期间,由于我自己不服他们的目无法律,乱抓无辜,权大于法的知法犯法行为,家里还有老人、亲人怎么承负,无辜被抓二十四小时不放,一个月不放,没有任何证据,理由,却拿出二零一五年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书说事,严重的违法侵犯人权,先抓人后凑材料,为了自己的权益拿无辜人凑人数。在那种环境下没有任何人权,没人听你任何理由,我开始绝食抗议,被反串合起来折磨大约有近二个月,就是不分黑天白天的两手两脚用手铐脚镣铐着,中间连着链子,也有时在前面串上。在这期间,一些刑事犯人,她们看着包组警察的态度,对待着修炼人。绝食期间,我曾被犯人要强行撤掉被褥睡光板,三四个犯人,按着我,一个犯人还大声说,因为我不能睡觉,我按死你,不断的按我的胸使劲往铺上按;她们还强行逼我执夜岗,半夜规定二个小时站在地上执夜岗,那时我早就两腿无力,骨瘦如柴,她们天天某二个点不让我睡觉不断扒拉我,或撤掉被褥等各种方式。还有个犯人悄悄跟铺头(现在叫报告员)说,给她灌的食品里放了两粒药(当时有个杀人犯每天给一粒精神病药,由一个固定犯人保管药),铺头谭说刚二粒,放它五粒。因她们小声说也不能确定,也没在意,晚上半夜眼皮肿,脸也胖乎的,舌头发木,口干的厉害,一早有犯人问你脸怎么变形了,我才确定她们确实给我灌的流食中放了精神病人吃的药;而调房后另一铺头王林娜指使两个犯人黄婷婷和李涵,把我坐着的条子(褥子双拆套上罩)撤了,两个犯人站上铺,一头一个拽着条子把我抬起来就扔向墙那边,咚的一声扔过去,扔完后她们拎着条子就下铺了,后来她们跟铺头说没想到她那么轻,也就几十斤。那时我身体一直都非常弱,在卫生间我还摔过两次。

经过近五个月的绝食,对非法抓捕的抗议,没有任何人给予任何答复。因我身体一直很虚,长期不通便,疑似肠梗阻去医院检查,却意外的发现我已怀孕。我和丈夫王宇东以诉江为由被龙沙检察院起诉,他们拿着二零一五年邮寄高检高法的控告江泽民的信,以此起诉我的丈夫,并在今年十二月十四日非法开庭。我丈夫其间绝食六个多月抗议这次绑架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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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东被抓后,他父亲病情加重,拉裤子、尿裤子,不断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宇东回来!现在王宇东的女儿于十二月八日出生,孩子在看守所历经了五个月的无吃无喝,摔打,精神压抑的环境中孕育并依然能够存活下来,可以说是生命的奇迹。而当孩子见人时,发现孩子的警觉性与惊恐,让她不象一个刚刚出生几天的孩子。这种烙印却悄然刻在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脸上………

一个生命刚刚孕育就被送进看守所;一对老人到了暮年却将失去依靠,孤苦无助;一个妻子怀着身孕每天在生死边缘挣扎,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任何人帮助,自己一人到各部门为被陷害的丈夫奔走呼救,由于长期营养不良,严重贫血,身体浮肿,全身疼痛。别人家妻子只要一怀孕就会享受各种关爱呵护,别人家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是全家的宝贝,可王宇东及妻儿却像寒冬里的树叶,身不由己,遭遇着风刀霜剑的苦苦相逼,不得已演绎着人间生离死别的家庭悲剧,令人动容唏嘘不已。

这一切的制造者,反思这场悲剧的制造者,是警察,还是指使警察的公安局、政法委?还是最终的邪恶体制?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一理:幕后人可能认为没有家属会找到他,知道他,拿他无奈,可人往往忘记一点,人做事天在看,满天是眼,神目如电。神记载着这一切,一切自有果报。人还有良知在看护自己。

这虽只是在中国大陆近二十年对法轮功的残酷打压中,无数惨烈的故事中沧海一粟,但对一个家庭,和两方家族的伤害,是外人无法想象的。面对信仰真善忍的修炼者,那些执法者,你们的暴虐行为真的使你们有“成就感”吗?真的感觉自己很威风吗?

当这些政法委,公检法迫害法轮功的参与者们说出自己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为了吃口饭而没办法的时候,你们可曾看看、听听,那些受害人的亲人,他们可有经济来源,谁为他们糊口?那些老人,孩子,女人们她们失去顶梁柱时的绝望与悲苦。对法轮功无数家庭的伤害,你是否真的麻木而不仁。他(她)们的血泪冤屈真的会随着案子结束而不了了之吗?那么多无法言语的生离死别的痛苦,在失去亲人的家庭中上演!齐市这次绑架中张立群八十多岁的老母因唯一儿子的被绑架而无人照顾,只能被好心人接去;田勇的老父亲因儿子被抓不想活了;李顺江不能自理的岳母,精神被吓坏的妻子一直由他照顾,因李顺江被绑架,无奈娘俩现在都住进了养老院;王宇东的父母,新生的孩子,没有经济来源,连月子都无人照顾的妻子……

那些假以法律之名迫害善良的所有参与者,请静心思考,扪心自问:做好人遭受迫害、讲真话遭受迫害的社会,可不可怕?你愿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社会吗?别在人为的制造着无辜善良人被迫害的悲剧,别人牵驴而你们自愿帮别人拔了橛子,未来就还得替别人买单。有位律师在法庭上这样陈述:今天我在这里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申辩,是有充分的法律依据的,为他们维权我理直气壮。我最担心的是:当这一段历史过去,法轮功真相大白于天下、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当参与迫害者(很可能包括您)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有谁、用什么法律来为您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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