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开始洪传,众多的修炼者,以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把这美好的喜讯,告诉自己的亲人及至爱亲朋。短短几年,法轮大法迅速传遍中华大地。在北京,以家庭为单位,先后走进大法中来的修炼者很多,给全家及社会带来巨大的变化。家庭的道德回升,家庭的和睦、和谐,给社会带来的正面的影响显而易见。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魁首江泽民大逆天道,发动了对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的邪恶迫害。难以计数的大法修炼者遭受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残、致死。许多家庭支离破碎,父母、夫妻、父子、母女、母子等很多同时被迫害。
本文从明慧网公开发表的北京地区一个家庭多名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报道中,归纳整理的案例,揭露了中共给修炼人及其家庭造成的巨大苦难;揭露了邪恶迫害法轮功时的人性泯灭,及给人类社会带来的重大灾难。
一、清华大学博士俞平、妻子赵玉敏及家人被迫害
赵玉敏及丈夫俞平,他们的儿子俞佳琪,女儿俞佳靓,母亲秦秀娥,赵玉敏的姐姐赵荣敏, 赵玉敏的妹妹赵京敏,一家七人修炼法轮功。
赵玉敏
赵玉敏,女,原住北京市朝阳区,曾被多次绑架、非法关押,遭监视居住,被迫流离失所及劳教、判刑等迫害。赵玉敏在劳教人员调遣处因绝食抗议,被强制大量野蛮灌水,却限制大小便,之后转送湖北武汉女子劳教所易地迫害,遭强行洗脑、辱骂恐吓、精神折磨、不让睡觉、罚站等折磨。
俞平
俞平,赵玉敏的丈夫,清华大学在读博士研究生。在校时发表多篇国际水平的学术论文,获得“西门子奖学金”等荣誉,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六年。
在前进监狱,俞平遭遇强制洗脑、连续“熬鹰”、穿约束衣及野蛮灌食等折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抓捕时,警察大打出手,致俞平眼睛内出血,鼻子、嘴、衬衫上全是血,
俞佳琪,赵玉敏的儿子,自幼随父母修炼,迫害后,随父母先后七次去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鸣冤,在广场和父亲同遭警察殴打,之后承受父母长期关押带来的痛苦和压力。
俞佳靓,赵玉敏的女儿。二零零八年四月,赵玉敏一家被非法抓捕时,女儿俞佳靓才一岁半,目睹了爸爸妈妈被殴打抓走的暴力场面,幼小的孩子受惊吓刺激,很长一段时间晚上睡不着觉,不停的哭闹,白天也很不安宁,之后在街上看到警车或警察仍显得很恐惧,给孩子造成的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长时间失去亲人喂养照顾,身体伤害严重。
秦秀娥,赵玉敏母亲,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北京和家人一同被绑架,后遭非法劳教两年,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从北京非法押送到山西太原女子劳教所迫害,当时老人已经六十八岁。山西劳教所关押人员看到警察从北京押来的这些戴着手铐的白发老年人,窃窃私语:“怎么把这些老太太都抓起来了?共产党怎么这么怕这些人哪……”
赵荣敏,赵玉敏姐姐,被多次绑架、非法关押,遭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多次迫害。
赵京敏,赵玉敏妹妹,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和家中两个姐姐同时被朝阳区呼家楼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年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赵京敏和姐姐赵玉敏等家中四人,再次被朝阳区管庄派出所七名警察无故闯入家中抄家并抓走关押,四人遭受不同程度迫害。
赵玉敏一家有五人因信仰法轮功遭非法判刑、非法劳教,合计刑期约二十多年。
二、建筑工程师田淑荣一家被迫害
田淑荣及丈夫马占全,儿子马健,马占全母亲,田淑荣父亲,一家五口人修炼。
田淑荣,女,北京平谷区法轮功学员,北京金通远建筑工程公司工程师。中共迫害发生后,田淑荣至少三次遭非法拘留,一次洗脑班一个多月,流离失所两次一年多,非法劳教一次两年,非法判刑一次三年。在北京市调遣处,田淑荣遭殴打、羞辱、剪阴阳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熬鹰”、罚站、罚坐、强制洗脑、奴工劳动;在平谷看守所,被狱警和预审重拳击打头部,致口鼻出血,野蛮灌食,强制戴着链在一起的手铐脚镣快速行走,当众扒衣服羞辱等,在公安医院,强迫吃不明药物,造成神思恍惚;在北京女子监狱八分监,遭各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逼写“五书”,一年两次大量抽血和体检出狱时,身体虚弱苍老,牙齿松动变形,腰背疼痛,严重便血,记忆力减退,她儿子见面说妈妈比姥姥还老。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日,田淑荣在前进监狱附近,被清河分局警察非法抓捕,关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次日警察非法抄家,一个多月后,被勒索一千元保证金放出,期间几次被抽血检查。
马占全,田淑荣丈夫。马占全与田淑荣同期也同样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合计五年。马占全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和前进监狱迫害。在平谷看守所,马占全被毒打的喘不上气,长时间胸部剧痛,上厕所由两人搀扶。
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马占全开亲戚的帕斯特车外出,和法轮功学员向当地民众赠送挂历,被渔阳派出所警察尾随绑架,羁押在平谷看守所。当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马占全被平谷法院非法判刑两年,于二零一六年四月被劫持到北京天堂河监狱新安监区。马占全因拒绝写“三书”,狱警不允许与家属会见、电话和书信联系,不许采买物品等。
马健,田淑荣、马占全之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当年五岁的马健随同母亲、奶奶去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劫持转至平谷城关派出所至半夜,受惊吓。父母关押期间,马健经常遭受骚扰,被学校老师和同学蔑视嘲弄。
二零一五年五月,母亲田淑荣被清河分局警察抓捕后,次日数名警察去抄家,警察当时没有对在家的马健出示合法手续,且态度蛮横明显有挑衅表现。年轻的马健,为保护家里数次抄家后,仅剩的一点财物,他奋起自卫,遭警察群起殴打,清河分局警察龚学文还狠劲掐他的脖子,致马健在呼吸困难的紧急情况下,咬了他一口,随后马健被在场的平谷区警察张大明报复,举报到派出所并抓走,家被翻抄。过程中,马键右臂右手受伤;后马健被平谷区法院非法冤判六个月,导致他大学一年级学业无法继续。
田淑荣的婆婆、马占全母亲(姓名不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老人同儿媳田淑荣去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关押在平谷区城关派出所两天,受很大惊吓;田淑荣父亲(姓名不详)因信仰法轮功,曾被绑架到平谷区韩庄洗脑班强制洗脑。田淑荣流离失所期间,家中经常遭受平谷警察等人半夜砸门、讯问、威胁、恐吓等骚扰;迫害期间,田淑荣父母和婆婆相继含冤离世;田淑荣哥哥家也常被警察野蛮闯入,并在周围及房顶布设埋伏,无人时,翻墙撬锁入室偷查,所有家人和亲戚都被不同程度骚扰和恐吓。迫害期间,田淑荣一家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万元,另外几次非法抄家,抄走多台电脑等大量财物没有归还。
建筑工程师田淑荣和丈夫五次被判刑劳教,身体遭受严重摧残,儿子自卫被冤判刑,家中三位老人含冤离世,家庭直接经济损失超百万元。
三、会计师苑雯一家被迫害
苑雯的及丈夫袁世杰,女儿袁艺丹,苑雯的妹妹苑霜,苑雯的母亲(姓名不详),一家五口人修炼大法。
北京会计师苑雯女士
苑雯,原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会计师。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苑雯在单位上班时,被北京朝阳区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派出所及居委会多人强行绑架,次日被劫持到位于大兴区的北京市洗脑班半个月。回家后,苑雯被迫流离失所,后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苑雯曾被非法劳教二次,非法判刑一次,被迫害时间约七年零六个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三日,长期流离失所的苑雯又一次被绑架迫害,同年八月,被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至今仍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苑雯的丈夫袁世杰,原北京松下部品有限公司工程师,因不放弃修炼拒绝去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被单位无理开除,失去生活来源。苑雯一家三口在流离失所期间,在租住处全家遭警察绑架抄家,抢走的物品中有近万元现金。丈夫袁世杰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关进团河劳教所迫害。
苑雯的女儿袁艺丹,当时女儿才十九岁,高考最后一门刚结束,就被安贞派出所警察绑架,意图是追查她父母的去向。当年女儿被首都师范大学录取入学两个多月,六一零人员去学校说她炼法轮功,致学校监视、逼问她,女儿不愿说违心话,学校威逼恐吓,她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不敢再去学校,也被迫流离失所,后被学校无理开除学籍。袁艺丹曾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
苑雯的妹妹苑霜,原北京红都集团职工,二零零零年因拒绝去洗脑班,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失去工作和经济来源,被迫长期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四年,苑霜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苑霜在丰台区方庄小区发真相资料时,遭人围困有人恶意报警,方庄派出所来了多辆警车,强行将苑霜绑架,关在丰台区公安分局,后再次劳教二年零六个月。
苑雯的母亲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还要从自己不多的退休金里拿出一些资助受难的孩子们。
会计师苑雯、工程师袁世杰夫妇一家五人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开除公职(学籍),刚刚考入大学十九岁的女儿关进北京女子劳教所,苑雯至今仍在北京女子监狱受迫害。
四、家学渊源的白少华一家人被迫害
白少华,男,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白少华的妻子季磊,白少华的父亲为中国美术家协会成员,母亲为音乐教师,家学渊源。白少华的哥哥白晓钧。一家人修炼法轮功。
白少华和妻子季磊
白少华大学毕业后,在北京新奥特集团工作,在他的带动下,一九九八年,给总公司多创造二百万利润,所在部门多人修炼法轮功,因此公司老总在招聘员工时对法轮功学员优先。中共迫害发生后,白少华及一家成为特别“关注”的对象,610前头目李岚清对白少华特别“关照”“严办”。一家人开始遭受抄家、绑架、关押、洗脑、遣送、通缉、劳教、酷刑摧残、流离失所、生死离别……
白少华遭遇多次绑架,三次非法劳教,酷刑折磨致几度生命垂危。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白少华被绑架,非法拘禁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遭受炼狱般的折磨。
白少华妻子季磊,原北京朗维视讯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几次被绑架关押,并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季磊遭绑架,第二天警察到她的公司查抄,强行打开保险柜,多台电脑被抄走“检查”,所有员工(三十余人)被搜身,并被带到海淀区万寿寺派出所。季磊在劳教迫害期间,被施以酷刑、加期关押,关到黑屋里,铐在死人床上电击、殴打,受伤很重。警察使用卑鄙手段恐吓,挑拨,逼迫季磊和白少华离婚。
白少华、季磊的幼小的女儿白真宇长期由奶奶照看,也多次随大人被绑架关押,流离失所。二零零五年,全家遭绑架时,孩子才四岁,每次抄家绑架都对孩子造成严重伤害,长时间得不到父母的关爱,生活在紧张的惊恐中。
白少华的母亲,因上访被警察打伤;因发放真相资料被绑架;随儿子白少华一起遭受警察几次绑架关押,流离失所,身心伤害严重,迫害导致双目几乎失明。
白少华哥哥白晓钧,哲学硕士,东北师范大学哲学讲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来北京上访,被强行集体关押在北京丰台体育场,期间他看到武警对一位女学员行恶,上前劝止,被年轻力壮的另一武警助跑几米飞腿踹伤肋骨。一年后的七月,白晓钧再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期间遭受种种酷刑折磨,被殴打,受伤严重。
东北师范大学教师白晓钧因坚修法轮功被迫害致死
被劳教超期关押七个月之后,白晓钧不放弃修炼,被强行关在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两个月迫害。又直接再次非法劳教,关进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在这里,白晓钧被折磨全身长疥疮。白晓钧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在劳教所被迫害离世,年仅三十五岁。
白少华家学渊源,父亲为中国美术家协会成员,母亲为音乐教师。白少华和哥哥白晓钧擅书法、明乐理,儒雅博学。一九九四年,白少华的全家一起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举办的传法学习班。全家从此真修向善,在大法中熔炼升华。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全家被中央六一零头目特别“关注”,命运突变。全家三人被劳教六次,白少华夫妻被秘密关进河北省高阳劳教所,酷刑折磨致哥哥在劳教所离世,白少华本人几度生命垂危,年迈的母亲和幼小的女儿一同遭难。
五、全家老少九人遭难 徐田荣一家被迫害
徐田荣,女,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劳教二次。徐田荣的女儿,徐田荣的父母,徐田荣弟弟徐启田及弟媳李慧敏,徐田荣的妹妹徐云田,徐云田的丈夫曹峰,一家人修炼法轮功。
徐田荣,二零零一年,朝阳区警方出动十几辆警车去家中绑架徐田荣,徐田荣拒绝上警车,告诉围观群众事实真相,遭警察高压电棍电击,强行绑架后,非法劳教两年。徐田荣女儿才九岁,看到妈妈被警察殴打,哭着去拉她妈妈,警察刘延亭将电棍电到孩子腿上,裤子立即被电棍烧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孩子当时就被吓呆了。徐田荣未修炼的丈夫一看恶人电孩子,拿起铁锹要和警察拼命,还没等动手,就被警察围上暴打了一顿,然后把他也推上警车带走,非法拘留十五天。
徐田荣夫妇遭非法关押,只剩下孩子一人在家。爸爸回家后失业,每天只给女儿三角钱,买个糖三角吃,孩子瘦的皮包骨。即使这样,对孩子还在加重迫害,因为孩子以前与大人一起炼功,有人天天找她谈话,逼写“不炼功保证”,恐吓若不写就不让她上学,就得退学,还说不让她和妈妈联系。徐田荣被二次非法劳教,上学的女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经济拮据,后来不得已一边上学一边找了一份兼职工作。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徐田荣在自己家中学法,朝阳区平房派出所多名警察突然闯入,将她强行绑架并非法抄家,同时还带走了她的父母、女儿,被非法劳教二年零六个月。
徐田荣的父母同是法轮功学员,徐田荣遭两次绑架时,徐田荣的父母也同时被警察带走,关进看守所。又劫持回山东济南看守所折磨两个多月,勒索了近一万元钱后才放回;第二次到深夜将父母放回家。
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长期迫害,致使三个儿女及其家人流离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劳教,进进出出的,家不成家。两位老人长期沉浸在悲伤、思念中,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及经济上的困难,心力交瘁,身体遭受严重伤害,生活十分动荡。徐田荣的母亲迫不得已曾经捡废品补贴家用,长期身心伤害中含冤痛苦离世。
徐田荣弟弟徐启田,迫害初期被绑架关押两次。二零零二年一月,在广东省被当地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深圳市第二劳教所。关押迫害期间,徐启田绝食抗议两个多月,被铐在长凳子上用两只高音喇叭对着他的两耳高音放声,致两耳内受伤出血,后来徐启田双耳时常发炎流脓水,听力严重受损,还出现头痛头晕的后遗症,体检查出胆结石和脂肪肝,身体健康恶化。
徐启田妻子李慧敏,解放军总装备部航天工程医学研究所职工。迫害初期和平上访,李慧敏被单位非法拘押近一年时间,逼迫她放弃修炼,并强制劳动。二零零三年三月“两会”期间,她所在部队一新上任官员亲自下令,将正在医院照顾病危老父亲的李慧敏强行抓走,关押在单位内部,派新兵小战士日夜看管,关押第十天,李慧敏的老父亲病、急交加离世,军队头目不让李慧敏看最后一眼。李慧敏于二零零三年九月被劫持到大兴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所谓“手续”后补。劳教期满时,又被单位人员直接从劳教所劫走。
徐田荣妹妹徐云田,迫害初期,即被非法拘留关押三次,后被迫长期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徐云田在江西省发真相资料被人恶意举报,关押到江西吉水县看守所受尽酷刑,几乎失去生命。警察给她戴上手铐吊起来,脚尖刚刚触地,吊一段时间放下来,再吊反复摧残,有一次长达三、四个小时,致徐云田整个身体肿胀黑紫,最后放下来时,身体失去知觉,胳膊、手、腿脚好像不是自己的。
酷刑演示:吊铐
徐云田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铐住四肢,多人站在她身上或身边控制,有人掰嘴,有人按肚子,有人用很长的钢夹子撑开嘴灌米汤,灌不进去,从嘴里流出来。徐云田全身不能动,呼吸受阻,痛苦至极,本能的发出惨叫声。女牢的人听见叫声,受惊吓,受不了,大声哭喊着“放了她”。几次灌食,她口腔嗓子严重受伤,一颗门牙还连着一点儿。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在牢房,给徐云田戴着手铐和特制的脚镣,两脚之间有一根一米长铁棍,戴上之后基本站不起来,即使弯腰低头站起来也动不了;有一次,三天三夜不让她合眼睡觉,最后徐云田晕死过去。关押期间,徐云田臀部磨破,来例假不给纸换,致皮肤和内裤、秋裤粘在一起,后来让徐云田洗澡时,用水泡很长时间,她才脱下衣服。
酷刑演示:戴铁支棍
徐云田的丈夫曹峰,在中共迫害初期,曹峰曾来北京和平上访,被绑架回内蒙古,非法劳教两年多,先后被关进锡盟和五原劳教所迫害多次。当地警察经常上门骚扰,甚至半夜跳墙进门搜家,致使徐云田怀孕期间经常受惊吓,孩子生下来胆儿小。夫妻长期流离失所,孩子被迫一起受罪受难。
全家九人因修炼法轮功被江泽民集团迫害,兄弟姐妹被非法抄家、关押,非法劳教、酷刑迫害。长期流离失所,失去工作等。九岁的孩子遭警察电棍电击,她的老母亲在痛苦中离世。
六、刘桂汉一家兄弟姐妹四人被迫害
刘桂汉,男,北京顺义区法轮功学员,北京运输公司退休职工。刘桂汉大妹刘桂锦,刘桂汉二妹刘桂芙,刘桂汉的三弟也是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劳教两年。刘桂汉的母亲也曾炼过法轮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罗锅”(驼背)也直了。一家兄弟姐妹四人均被非法劳教。
刘桂汉及父亲,曾在“文革”遭受严重迫害,一家人户口被注销。一九九四年一月,刘桂汉在天津第一期师父讲法班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迫害后,没有放弃信仰。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刘桂汉在顺义博联天地小商品市场遭到七名顺义警察绑架,并被顺义公安分局国保、光明派出所多名警察抄家,刘桂汉被顺义公安分局送去非法劳教两年。
刘桂汉大妹刘桂锦,唐山大地震幸存者,修炼大法后,残疾身体恢复健康,然而泯灭人性的恶人却把她迫害致再度残废,又关进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遇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身体残疾又带着新的伤病出来后,坏人仍不放过她,被迫流离失所中,她拖着严重伤残的身体最终含冤告别人世。
刘桂锦
一九九四年,大法师父在石家庄等地传法办班,刘桂锦有幸参加,身体发生巨变,大便功能恢复正常,还摘掉五百度的近视眼镜,经过半年的修炼,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感觉一身轻,走路生风,因此她撕掉了残疾人证。迫害发生后,刘桂锦遭多次绑架,恶人逼她放弃修炼,背叛师父,她不愿做这伤天害理、忘恩负义的事儿,始终坚持修炼,不妥协,因此遭遇残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刘桂锦在北京顺义区家中被顺义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并抄家,第二天被唐山市公安押回唐山。在唐山,刘桂锦又遭两次绑架,第一次被视为“重点人”,关进遵化大北监狱看守所,被带上十八斤脚镣二十多天,致双腿再次残废。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二零零一年五月,唐山市政法委头目在布置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会议上讲:宁可死几个人,也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有关人员点了六名必须抓到并“转化”的学员,刘桂锦是其中之一。同年八月,刘桂锦再次被非法抓捕,唐山市警方别有用心将她送进玉田县看守所,以立功得奖为诱惑,指使玉田警方加重迫害她,结果刘桂锦遭人重拳击打脸部、电棍长时间电击全身等,致刘桂锦脸和脖子受伤,口腔出血,双腿失去知觉,心脏病发作昏死过去。次日早晨,刘桂锦身体冰凉,血压四十,送县急救中心抢救,县公安局政保科的人说“叫她死到唐山去。”这样刘桂锦又被非法关进唐山市第一看守所继续折磨,直至再次出现生命危险,才放出来,邪恶的“转化”失败。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川汶川地震第二天,北京市公安国保和顺义分局及胜利派出所警察,不顾刘桂锦已经被迫害伤残的身体,再次在家中将她绑架并抄家,抄走大量财物,关押在顺义泥河看守所,后非法劳教两年,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秘密押送臭名昭著的辽宁马三家劳教所。
在那里,刘桂锦被视为“重点人”,遭抻刑、殴打、脚踢、电刑等刑罚,伤残身体又被摧残成重伤、脑血栓瘫痪并染上褥疮。两年期间,始终没让家人探视。劳教期满,刘桂锦拖着满身伤病回到唐山家中。
刘桂锦屡次关押酷刑摧残危及生命,不修炼的人很难挺过来,回家后,通过炼功身体又有明显好转。这次回家后,当地学员去看望她,当地警方认为她和学员联系,又几次险遭抓捕,刘桂锦和女儿全家被逼无奈流离失所。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晚,历经几次生死魔难严重伤病的刘桂锦在出租房里最终告别了人世,终年六十五岁。在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瞬间天上降下雨水和大雪,上天为之动容哭泣。
刘桂汉二妹刘桂芙,曾住北京海淀区,有幸参加大法师父在北京公安礼堂举办的学习班,因坚定信仰遭多次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劳教,迫害致几度危及生命。
刘桂芙
二零零一年二月,刘桂芙被绑架劳教一年半,在海淀看守所,一男预审把她打翻在地,站在她身上胸前和腹部踩踏,致她大便失禁;刘桂芙被警察逼迫空手掏厕所,不许洗手,就吃饭。在新安劳教所,刘桂芙被连续罚站十八个昼夜不准睡觉,又连续三个月每天睡一两个小时,之后又关进没人知道的小号,天天遭毒打,昏死醒来时,发现身上被浇满了凉水,腰被打成重伤,被迫爬着上厕所;劳教期间,警察先后强制给刘桂芙灌棕色、白色药片和红白色胶囊,灌后,刘桂芙头晕、眼黑、恶心、呕吐、腹泻;恶警还在刘桂芙的菜里放药,吃完后,警察让犹大暗示、鼓动她跳楼,并明确表示她跳了楼,就可以说是炼法轮功造成的。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刘桂芙又被警方关进海淀区北安河洗脑班,强制洗脑三周,犹大每天进行十多个小时的洗脑,持续了近二十天,最后刘桂芙毅然写下了“我要坚定不移的修炼法轮大法!”
二零零五年二月,刘桂芙再次被绑架,并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刘桂芙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与精神折磨。刘桂芙自述:我被关在单间里,两年六个月的时间不见天日,与世隔绝,不知日期、时间和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只靠包夹翻看记录时,或从她们只言片语中偶然看到或听到一些星星点点的消息。她们限制我所有一切生理需求和一举一动,长时间不让我睡觉,体罚,殴打,饿饭,灌不明药物,致使我出现幻象。我已经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髅一样,用包夹的话形容:“说你像骷髅吧,比骷髅还多层皮,就说你是木乃伊吧!”
面对长期的身心残酷摧残折磨,刘桂芙始终信仰坚定,没有妥协。
刘桂汉的三弟也是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劳教两年。
刘桂汉的母亲也曾炼过法轮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罗锅”(驼背)也直了,二零零三年十月离开人世,同月刘桂汉的父亲也离世。
七、杨小凤一家多人遭迫害
杨小凤,女,住北京市平谷区刘店乡,杨小凤母亲也修炼大法,杨小凤的大哥杨瑞文,杨小凤老姨也修炼法轮功。
杨小凤,修炼法轮功前,遭遇了丈夫被害而失去生命的巨大痛苦,绝望之际遇到法轮功,修炼后,杨小凤象换了一个人。冬天下大雪,她主动把全村的主路打扫干净,受到公婆和乡亲赞扬。迫害后,近十次被抓捕关押,多次关进洗脑班,非法劳教三次七年,非法判刑一次两年。杨小凤长期反复遭受巨大的精神伤害和身体摧残,几次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间,杨小凤到北京信访办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关在延庆看守所和平谷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平谷区刘家店派出所和大华山派出所警察多次到她婆家和娘家进行恐吓,杨小凤被迫离家出走。迫害期间,杨小凤先后被绑架到平谷区韩庄镇洗脑班、刘家店镇洗脑班和昌平洗脑班,逼迫她放弃信仰真善忍。
酷刑演示:背铐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平谷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给杨小凤上背铐、戴脚镣和头盔,在院子里,强行拽她长时间走圈,致双手、双脚、双腿全部肿胀;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劳教期间,遭警察陈莉等野蛮灌食,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面壁贴墙站立,致使腿脚肿胀,行走困难,后关进公安医院,被“大字形”绑在床上,输不明药物,导致她记忆力严重衰退,瘦成皮包骨,下了病危通知书,家人看到她的惨状不敢接她回家;
二零零五年第二次劳教,恶警强制杨小凤二十四小时笔直坐在小凳子上,又关进集训队,不让睡觉,每天给她很少的饭菜和水,杨小凤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二零零八年,第三次非法劳教,从北京劫持至湖北省劳教所,杨小凤每天被迫长时间奴工劳动,晚上收工后,恶警又强迫她刷厕所、拖地板等,每天两顿饭,还不让她吃饱,杨小凤身体出现病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杨小凤外出发放真相资料被平谷区公安警察再次绑架,关在通州区看守所。平谷区法院于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在看守所对她非法庭审,后杨小凤被非法判刑两年,关押到北京天堂河女子矫治所迫害。
杨小凤母亲,也修炼大法,迫害的严酷形势和家里多人遭迫害,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承受不住,被迫放弃了修炼,导致脑溢血、吐血,于二零一三年含冤离开人世;杨小凤的儿子遭学校老师同学歧视被迫转学、断绝母子关系;杨小凤的公公多年来一直担惊害怕,患了肝癌,也于二零一三年离世。
杨瑞文,杨小凤大哥,住平谷区大华山乡,因不放弃信仰,几次被绑架关押,二零零七年初,被非法劳教,当年一月九日,杨瑞文和平谷区叶荣贵、赵宗山夫妇等十名大法弟子被押往大兴劳教人员调遣处关押迫害,他们当中年龄最大六十三岁。
杨瑞萍,杨小凤大姐,因修炼法轮功也遭几次绑架关押,二零零五年被劳教,关进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
杨小凤老姨,也修炼法轮功,遭受多次迫害,二零一三年,杨小凤和她老姨发资料被片警构陷,平谷国保张大明等六、七个警察在她老姨家绑架了她们,又一次遭受关押迫害。杨小凤老姨夫原患半身不遂病,听到她们又被抓的消息,承受不住,当时瘫坐在地上,后来病情加重,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痛苦离世。
杨小凤一家,家中多人遭非法劳教,杨小凤本人经历了近十次抓捕关押、多次关进洗脑班、三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三名亲人迫害中离世。
八、赵福贵全家有五人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
赵福贵,男,家住北京市门头沟区永定镇,曾在首钢工作,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发生后,因坚持修炼,被单位解除劳动合同失业,赵富贵的妻子蔡金红,赵富贵的妻弟蔡金成,赵福贵的母亲韩淑英,韩淑英的女婿王洪刚,都修炼法轮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赵福贵的母亲韩淑英因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警方绑架,并到家中抄家,在家中发现有大法横幅和真相资料,于是将赵富贵、赵富贵妻子蔡金红、妻弟蔡金成全部抓走,后一家四人均被全部非法劳教。赵福贵家是独门独院,一家人遭绑架关押后,无人居住看管,导致屋内屋外的物品财产全部被盗窃一空,遭受重大经济损失。当地六一零、派出所警察、村镇干部只管抓人,老百姓的财产安全根本无人关心过问。
赵福贵从劳教迫害回家后,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继续向周围的村民、同事、村干部讲真相,并积极与“转化邪悟”的人在法上交流,结果被人恶意举报,二零零三年再次遭非法抄家、抓捕,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赵福贵在房山区闫村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闫村派出所警察抓捕,被非法劳教迫害。
赵福贵的母亲韩淑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在家中看《转法轮》时,被门头沟分局国保警察刘云海等人把书抢走,后将韩淑英绑架到门头沟“转化班”,在“转化班”,被刘云海殴打致脑出血,严重受伤,在陪住人员、韩淑英同村村民多次要求下,才送去医院抢救。在医院抢救时,有村干部、六一零人员在场。后来恶人企图让韩淑英的家人承担医院的治疗费用,当时她的儿子赵福贵正在监狱,她的女婿王洪刚也被绑架关押,她在医院身无分文,吃饭都成了问题,最后医院出面才给予解决。韩淑英出院后生活不能自理,无人照顾被送进敬老院,再无任何治疗。后来又把照顾韩淑英的护工撤掉,不想让韩淑英继续住在敬老院,家人多次找镇政府和六一零交涉无果。
王洪刚,韩淑英的女婿,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日,门头沟分局警察刘云海等四人没穿警服,将居住在石景山区的王洪刚骗走绑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王洪刚被非法劳教二年零六个月,此前王洪刚曾被劳教一次。
全家有五人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一次警察将家中四人抓走关押,并全部被非法劳教迫害。家里无人居住,导致独门独院的家中财物被盗窃一空,遭受重大经济损失。
九、出身书香门第 赵淑贞一家多人遭迫害
赵淑贞,女,原北京市石景山区某律师事务所律师,赵淑贞父亲赵殿宾,职业教师,赵淑贞母亲邹瑞环,赵淑贞的小弟、弟媳赵洪洋、赵春峰夫妇,赵淑贞的两个姐姐都是教师,均被非法劳教迫害。
赵淑贞,原北京市石景山区某律师事务所律师,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原籍内蒙古赤峰,出身书香门第,她的父母和姐姐弟弟居住生活在赤峰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她和父母、两个姐姐、两个弟弟及弟媳等人都修炼法轮功,全家人修心向善,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沐浴在大法修炼的幸福中。然而,江氏邪恶集团的迫害给赵淑贞及一家带来了巨大深重的灾难,全家多人遭绑架、关押、劳教、判刑、酷刑摧残。
迫害初期,赵淑贞不放弃信仰,即被石景山区司法局无理辞退失业。二零零零年三月“两会”期间,赵淑贞被北京东城区景山派出所警察强制驱逐出北京,回到老家赤峰,刚下火车,即被当地警方招去审问。后赵淑贞被迫流离失所,期间,因赤峰一法轮功学员冤案牵连,内蒙警方视为“大案”,对赵淑贞发A 级通缉令,并在内蒙古电视台播放,警察去赵淑贞所有的亲戚家非法搜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赵淑贞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还我师父清白”,遭绑架,转内蒙古非法关押,赤峰警方视赵淑贞为当地一法轮功学员被构陷案的成员,伪造证据,将赵淑贞冤判三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在看守所,狱警给赵淑贞砸上死刑犯才戴的最重的大脚镣,戴后背地环铐、关禁闭室的铁笼子;在内蒙古女子监狱和监狱医院,赵淑贞遭长期强制野蛮灌食、输不明药物,致口腔多处受伤,又从鼻孔插管灌流食;赵淑贞长期被关小号,见不到太阳,致赵淑贞身体十分虚弱。赵淑贞又被强制劳动,去车间,她爬楼梯,两腿发抖,迈上台阶的一条腿撑不起身体,抖好半天,才上一个台阶……赵淑贞出狱后,在北京又遭两次绑架,非法拘留,迫害导致丈夫被迫离婚,幼小的孩子也曾随母亲关进拘留所,一度失学,流离失所,长期失去父母的照看。
赵淑贞父亲赵殿宾,职业教师,修炼法轮功后,多种顽疾全消,迫害中几次遭绑架关押。一九九九年十月,赵殿宾到北京上访,被天安门警察绑架转到北京郊区怀柔,怀柔警察以“枪毙”威胁他说出地址,还胡说枪毙后尸体无人认领,警察自己将下岗。老人可怜他,告诉他可与何处联系,结果把他交给了赤峰驻京办事处后,赵殿宾被绑架回赤峰,赤峰恶党人员加剧对赵殿宾及全家人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赤峰红山区警方突然绑架了赵殿宾和家中其他三人并抄家,警察杨立平等对赵殿宾实施酷刑,电击、毒打,用铐子把老人铐住,让铐子越铐越紧,导致老人遍体鳞伤,昏迷神志不清。长期的骚扰迫害中,家中九人多次遭绑架关押酷刑摧残,或劳教或判刑,大量财务被抄家抢劫或勒索,赵殿宾身心遭受严重伤害,于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含冤离世,年七十八岁。
邹瑞环
赵淑贞母亲邹瑞环,年幼时家境比较富裕,中共“土改”时把家产全部抢走,还把她父亲拴在马后面,在割倒高粱的茬子地里拖,她父亲前胸的肉全都拖烂,活活把人拖死,家里其他人逃难,背井离乡,邹瑞环和弟弟曾讨饭为生。邹瑞环深知邪党的凶残,迫害初期,依然两次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其中一次被绑架后关进赤峰看守所,遭警察打她嘴巴。此后,邹瑞环遭受多次抄家、敲诈钱财、威胁、骚扰、监视。邹瑞环长期承受老伴和子女多人被关押、劳教、判刑,对她造成的巨大精神打击,身心伤害严重,几次病倒,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邹瑞环老人含冤离开人世,年七十七岁。
赵洪洋、赵春峰夫妇,是赵淑贞的小弟、弟媳。多次被关押。二零零零年十月,赵洪洋、赵春峰夫妇被赤峰市警方绑架,警察用残忍手段摧残每个被绑架者,赵洪洋、赵春峰夫妇被警察不停的毒打、电击长达十七个小时。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赤峰市红山区东安小区人员、派出所警察等人闯入赵春峰家,当时家里还有来串门的三名老年人,来人说家门上有“真善忍好”福字,立即打电话给等候的国安警察,十几个人蜂拥而至,撕毁门上的“真善忍好”福字,并在屋内搜查,抢劫了大法师父照片、书籍以及家用电脑等财物,并把赵春峰等人挟持到国保大队审问。
赵淑贞的两个姐姐赵淑兰和赵淑芬,都是教师,均被劳教迫害。赵淑兰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证实大法被绑架;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赵淑兰再次被绑架,在元宝山区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致使赵淑兰的脸部撞在窗户框架上,划出四厘米长的伤痕,一个多月后,家人被勒索三万余元,赵淑兰被放出时神情恍惚。二零一六年三月,赵淑兰因参与诉江又一次被绑架关押近十天,并抢劫家庭财产电脑、打印机等。
赵淑芬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绑架,关进赤峰市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在劳教所,赵淑芬遭殴打,脸被打肿,遭电击、强制奴工劳动等折磨。
赵淑贞出生书香门第之家,一家十人均遭严重迫害,包括非法劳教、非法判刑、绑架洗脑班迫害等,关押期间遭酷刑摧残、毒打等折磨。同是从事法律工作的夫妻被迫害离异,婚姻破裂,迫害中两位老人含冤离世。
十、庞有一家多人修炼被迫害
庞有,男,五十多岁,原是北京朝阳区洼里乡政府(现奥运村街道办事处)规划办公室主任,庞有的妻子郭淑静,庞有的母亲,庞有的姐姐庞秀清,庞有的二姐庞秀玲,一家五人修炼法轮功。
庞有和妻子、儿子
庞有,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上级官员逼迫庞有在工作及法轮功间进行选择,要这份工作还是要修炼法轮功。庞有坚定修炼,被迫离开了职位,而且当局没有给正当的手续,就这样庞有失去了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后,庞有先后四次被绑架。北京朝阳警察抄家后,丢失金银首饰价值约十万元左右,摄像机价值当时为一万元,瑞士手表两块,价值一万元,甚至还有私家的尼桑公爵王轿车也被朝阳国保非法侵占,轿车价值四十五万,至今没有说法。被关押期间他多次遭毒打,并被电棍电击全身,几次失去知觉。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七日,因为庞有制作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资料遭绑架,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九年被绑架后被判刑四年。
庞有的妻子郭淑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开车载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拦截。车的型号是尼桑公爵王,从此这辆车就再也无音讯。
庞有的大姐庞秀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除夕,庞秀清曾经被迫害二十多天。
庞有的二姐庞秀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晚八点多,庞秀玲出去讲真相,被一帮人劫持到北七家派出所;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到昌平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二年。
庞有一家,多人修炼,他及其家人多次遭受迫害,包括非法劳教、非法判刑、绑架去洗脑班等,关押期间遭酷刑摧残、毒打等折磨。庞有遭迫害失去工作后,没有了任何经济来源,现只能依靠以前的积蓄生活。
十一、陈淑兰一家六口遭迫害五死一伤
陈淑兰一家,是中国大陆被中共邪党迫害最残酷最严重的案例之一。
陈运川一家全家福,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和四个儿女陈淑兰、陈爱忠、陈爱立、陈洪平。
陈淑兰,女,北京昌平区法轮功学员,原籍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和北京临界),出嫁到北京昌平,陈淑兰的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陈淑兰的大弟陈爱忠,陈淑兰的妹妹陈洪平,陈淑兰的小弟陈爱立。
陈淑兰一家人因坚守信仰不妥协,多次进京上访,遭受北京和河北省多地长期反复关押酷刑摧残,最终导致父亲、母亲、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先后被迫害惨死,陈淑兰本人被迫害伤残。一家六口累计被非法判刑三人次,非法劳教二人,强制洗脑五人,流离失所三人,非法关押三十九人次,绑架五十人次,累计遭受各种类型迫害达一百零七人次;被邪党部门抢劫、敲诈勒索现金三万多元,窃走两万多元。邪恶之狠毒,迫害之残酷,手段之残忍,冤情之惨烈,激起人神共愤,引发天地同悲!陈淑兰一家的冤情已经在国内外广泛传播并在联合国备案。
陈淑兰,女,北京昌平区法轮功学员,原籍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和北京临界),出嫁到北京昌平。中共迫害发生后,为法轮功鸣冤多次上访,向受谎言欺骗的人讲真相,遭多次关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陈淑兰与母亲、女儿在北京再次被绑架,陈淑兰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关进北京女子监狱长期囚禁迫害。出狱后,直接关进昌平胡庄洗脑班,后又经历各种魔难才找到离别近八年失散的女儿。母女相聚仅一年半,二零一二年十二月,陈淑兰再次被昌平警方绑架;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昌平区法院非法庭审陈淑兰回看守所途中,押解法警开车故意高速行驶后猛踩刹车,导致坐在后排双手背后反铐还戴着脚镣不能动的陈淑兰跌倒受伤,陈淑兰呼喊“腰疼,腰被颠折了”,请求降低车速帮助坐立起来,但是法警拒不理睬不处置,陈淑兰疼痛难忍,满头大汗,不停呼救央求减速停车,没有人性的法警依然置若罔闻驱车高速行驶……后经医院检查,陈淑兰胸、腰椎多处压缩性骨折,重度伤残。昌平区法院不顾陈淑兰的伤残依然非法判刑四年,关进北京女子监狱,狱方不顾家人的不断请求,拖着不给办理保外就医或监外执行。
陈淑兰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迫害后,几次带领全家进京上访,多次被北京和当地警方关押毒打、勒索钱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陈运川、王连荣带两个儿子进京上访,半路被截回,遭毒打并勒索钱财;当年十月,怀来县当地乡派出所警察、乡干部多人闯入陈家,当场抢走现金九千元,将陈运川及老伴和大儿子陈爱忠劫持到派出所毒打,追问二儿子陈爱立的下落,打母亲让父子看着,打父亲让母子看着,打儿子让父母看着,残忍邪恶至极。
一九九九年年底,全家人到北京上访,被抓关押在怀来县看守所十个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全家人再次进京上访,为避开重重封锁,王连荣因在监中绝食双腿浮肿,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行走,一路风餐露宿,走了三天于二十七日凌晨到达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武警拉住陈洪平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这时全家人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武警强行拽上警车关进宣武区看守所,遭受了残酷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全家又一次上访,陈运川老人被绑架后,关在北京一派出所地下三层的一个密闭的房间,面积仅二平米,铁门紧闭,没有窗户,没有光线,不能通风,仅靠门缝有点儿空气流通,室内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气来,四天后人快不行了,转送海淀区看守所,恶人将他的衣服全部剥光,站在排风扇前吹冷气两个多小时,老人已是绝食第五天,身体极度虚弱,顿时被冻得浑身颤抖,一下子栽倒在地,三个人将老人拽起来一顿拳打脚踢,打了足有半个小时。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陈运川和二儿子陈爱立分别被判刑两年,陈运川关进河北省石家庄四监狱迫害。
陈运川老俩口,在中共迫害发生后,除了被关押囚禁,其余时间被迫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二零零七年秋天,一直隐姓埋名、流落他乡的陈运川去北京女子监看望多年未见的女儿陈淑兰,狱警以无身份证等证件为由拒绝接见,老人想给她留点衣物和钱也未被允许。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下午六点多,七十一岁孤苦伶仃的陈运川老人在110 国道(河北省怀来县狼山乡地段)突然遭遇车祸失去生命,具体情况还是疑团,此前不久,当地有关部门以给巨款或给楼房为条件相要挟、利诱,逼迫老人答应什么,但老人家没有答应。
陈淑兰母亲王连荣生前曾说:“我多次遭到绑架,具体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其中一次被绑架后送回怀来的车上遭反铐,两个人坐在她的腿上骂她,并说:“开车门把你扔到马路上,让车轧死你算了”;一次关进北京怀柔看守所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当众侮辱老人,类似情况不止一次。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怀来县警方绑架王连荣老两口和儿子陈爱立,在北辛堡乡政府三人被绑铐,用塑料袋和毛线帽蒙头、毛巾勒嘴,再用胶带紧紧缠绕嘴和鼻子,拉到张家口沙岭子“法制学校”,三个人几乎被憋死,王连荣关押了半年多,身体出现病状,又关张家口传染病医院,病情越来越严重致昏迷不醒,看她快不行了才放出来。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王连荣四个儿女已有三人被迫害致死,大女儿关在监狱没有音信。
为避免再次绑架,王连荣和老伴被迫流离失所,辗转他乡五处,经历了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和魔难。在承受着长期一次又一次的严重的身心伤害过程中,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上午,王连荣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终年六十五岁。当时陪伴在旁患难与共的老伴也已疲惫至极,清瘦的面容,满头白发,欲哭无泪。当天下午,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苍生为老人一家的苦难冤情悲泣。
陈爱忠,陈淑兰大弟,二零零零年十月,随全家再次进京上访被绑架,陈爱忠关在宣武区看守所遭警察毒打。二零零一年元月,全家又一次进京上访,陈爱忠被先后关进北京东北旺、海淀区及怀来县看守所,在东北旺看守所,陈爱忠被扒光衣服铐在树上,双脚埋入雪中冰冻一个多小时,警察还用高压电棍电击他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致昏死过去;在海淀看守所,陈爱忠被剥光衣服埋在院中的积雪里冰冻,又上一种“开锁”酷刑,手指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陈爱忠被非法劳教三年,秘密押送河北省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为逼迫他“转化”,陈爱忠遭轮番毒打、电棍电击、实施“杀绳”等酷刑,陈爱忠抵制迫害绝食抗议,不法人员野蛮灌食把皮管插入他的肺中。在绝食的第九天,又一次对他强行野蛮灌食过程中,陈爱忠心脏停止了跳动。这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年仅三十三岁。
后来家人赶到,陈淑兰看见陈爱忠被整理过的遗体嘴唇有血,双耳肿大黑紫,右耳孔全是血,左胸部有条长十多公分的伤口,双肩至后背大面积瘀血青紫。陈淑兰要求拍照、法医鉴定,出具死亡详细经过材料,均被拒绝,恶人却让陈淑兰在陈爱忠是因肾衰竭正常死亡的协议书上签字,在拒绝签字的情况下,陈爱忠的遗体被秘密火化,亲人连骨灰盒也没拿到。
陈洪平,陈淑兰妹妹,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陈洪平在姐姐家所在地北京昌平公园炼功,被昌平当地派出所拘留后押回原籍,被勒索二千元,遭乡长张某、副乡长、书记王生怀三人毒打,脸被打的严重变形。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陈洪平和陈淑兰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怀来县东花园派出所警察抓捕,分别反铐在“老虎凳”上,陈洪平双手脱铐跑离时,被九个警察追上抓回,双手反铐,用绳子绑着胳膊吊在门头上,被吊昏死过去,当晚二人关进怀来县看守所,当时陈洪平全身是伤,头上一把头发被拽掉,露出白白的头皮,口吐鲜血。
后陈洪平被非法劳教,当年六月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在劳教所,陈洪平被恶警犯人毒打、威逼、恐吓、被几十人昼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经历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陈洪平体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五十多斤,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元月,劳教所将她送到当地医院,医院不敢收留,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给陈洪平穿,就派一警察匆匆连夜把她送回家。
王莲荣老人生前说:“……女儿见到我后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一有什么动静就特别害怕。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像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怀疑他们给我小女儿下了什么药,就问她:‘他们给你吃过什么药吗?’小女儿说:‘吃过,黄药片,大的,还给我打过针。’唉!我是亲眼看着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惨,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凌晨,我最疼爱的才三十二岁的小女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陈爱立,陈淑兰小弟,被多次绑架关押施以酷刑,其中一九九九年九月被绑架至怀来县北辛堡乡派出所,遭二十多个打手暴打,从早上八点多一直打到晚上六点才放回,陈爱立满脸血迹,遍体鳞伤,还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全家北京上访,陈爱立先后在北京宣武区看守所、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遭毒打致无血压、脉搏,生命垂危才放出。二零零一年一月,陈家人北京上访后又关进怀来县看守所,陈爱立被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高压警棍持续电击手臂,致使两臂起满水泡后化脓。二零零一年七月陈爱立被非法判刑两年,关进唐山市冀东监狱五支队,一直有专职狱警和指定犯人承包监控,遭受非人折磨摧残,始终非常坚定。
刚入狱,陈爱立就被警察指使九个犯人不分昼夜打骂“攻坚”,脸被打肿青一块紫一块;冬天被扒下棉衣光脚站在雪地里;长期不让他睡觉被熬致昏迷不醒,被坏人往头上浇两壶开水,他不由自主的惨叫声,连听到的人都惊魂失魄;陈爱立被绑在椅子上四十多天,野蛮灌食的管子一直插在肚子里,等拔出来时,管子都黑了;陈爱立被迫害致高烧便血,生命垂危才放出来。陈爱立在监狱所受之苦及坚定表现在狱中传开,关押的犯人黑老大特意去见他,连称“佩服”,连河北省监狱系统的头目也来看看这个人什么样。
陈爱立拖着伤病之身回到家中,这时哥哥已经被迫害致死,身心伤害严重刚放出来的妹妹不久也离开人世,家不成家。二零零四年二月,陈爱立和父母被当地警方蒙头封住口鼻绑架,关进张家口沙岭子洗脑班,陈爱立在这里被迫害致体重剩五十多斤,再度生命垂危,放出后,又被反锁在家中,警察日夜看管,陈爱立爬院墙离家流离失所,期间离开人世,年仅三十五岁。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晚上,两个陌生人用车把陈爱立的遗体送回家中。
李颖,陈淑兰女儿,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正在北京昌平城北六街小学上课的李颖被老师叫出去,骗她说“你去学习学习”,将刚刚十岁的她劫持到昌平朝凤庵洗脑班。事后李颖回忆:“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八天后,才允许李颖白天去上学,晚上仍然住在这里。后小李颖居然被昌平区六一零送入敬老院两年多,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孤苦无助,每天步行几公里上学,冬季早晚天黑,路途没有路灯,人迹稀少,孩子提出坐公交车或骑自行车上学,也被拒绝,还遭监视没有自由。二零一三年,陈淑兰遭绑架关押期间,李颖为营救母亲要求做伤残鉴定、提供病历一直无果,当年十月三十一日却反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三十一天。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三日,河北省张家口市大法学员以“百人联名举报江泽民及其610系统使陈运川一家遭受残酷迫害”为题向最高检察院投递了举报信,高检签收;当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有一百二十一名民众签名,再一次向最高检察院投递了举报信,状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中共邪恶迫害灭绝人性,一家六口修炼大法做好人,五死一伤。迫害过程中,全家人遭非法关押三十九人次,绑架五十人次,累计遭受各种类型迫害达一百零七人次,最终导致五人悲惨离世一人伤残,惨烈冤情传向联合国,引起了国际社会及世人的广泛关注。
结语
上述案例只是明慧网公开发表的涉及北京地区的一小部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这样的家庭,他们都不同程度的经历了妻离子散,家破人忙,及生离死别魔难。还有更多这样的家庭迫害发生在北京。那么整个中国大陆呢?可以想象邪恶迫害地域之广,规模之大,受难人数和家庭之多,迫害之严重之惨烈。
家庭是社会最基本元素,整个家庭走上修炼之路,说明了法轮大法教人向善、向上的巨大法力。整个家庭在面对中共的疯狂迫害中的群体坚持,使邪恶更加惧怕,体现了坚不可摧的正面力量。其实,凡是有法轮大法的人群中,就会有这种正的力量的体现。他们在自身遭受如此迫害的同时,依然以大善大忍面对迫害他们的警察和不明真相的世人。以自身最大的付出和承受,换来众生的觉醒和生命的正确选择。他们在最黑暗中,引领众生听到了大法真相,看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