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2024年12月25日,作为一名工程经理,梁飞在中国有稳定的事业和工作,但是疫情封控、父亲的车祸理赔加上中共对孩子的仇恨教育,超出了他的心理底线,让他决定离开中国。
梁飞老家在四川,由于四川经济不是很发达,22岁他就离开老家去外面闯荡,在国内从事电梯行业20年,从技术岗,到工程经理兼职安全官,做到了中层管理岗。工作、家庭都蛮不错的。
梁飞从记事起,母亲就信基督教,经常跟他讲一些人间疾苦。受母亲的熏陶,他也学会多替别人着想。他做调试部的部长时,把手下40多人当兄弟,总是伸出援手,鼓励和帮助工人。
他也清楚记得,从几岁到十几岁,母亲一直在跟他讲教会里的人所受的迫害,他们今天在这儿聚会,明天在那儿聚会,场所不定,就跟地下一样。组织者还被抓起来,打他们,让他们跪在长条板凳上,当着那么多信徒的面羞辱他,让他跪直了,还得腰挺直了……
由于天性善良,梁飞发现在管理岗位上,往上走就有局限了。在中国,无论在体制内,还是在企业里边,做工程都是有回扣的,因为有发包权,分公司很想搞点钱,工程经理是分公司经理捞钱的耙子,但是梁飞感觉下不去这个手。
他介绍说,电梯在中国叫特种设备,属于高危行业,每年被电击、从楼上摔下来、还有被挤压死的,有好多起安全事故。“这个活我原来干过,知道那个辛苦,但是那时候我还年轻,现在安装电梯的四五十、五六十、六七十都有,那些民工家里也有老婆孩子要养活,冒那么大风险去挣这个钱,我再去苛扣人家,真是于心不忍。”
比如在济南分公司的时候,他一年的发包量有三四百台电梯,一台梯子安装费大概三四万,很多人明说一台回扣给一千块钱,那么一年就能挣三四十万。但他发包出去的安装商,主要看安装质量好,配合好,进度可以,“就是很多年以后,我在去那个项目考察,或者去拜访客户的时候,去坐那个电梯的舒适感非常好。”他说。
祸从天降 天价医药费没有理赔
2019年大年初六下午,梁飞突然接到电话,父亲出车祸了。父亲骑摩托车带了两个人,在县城一级公路上做U转,对方的小轿车经验不足,没有遵循“让速不让道”的习惯,为了躲避到了第二条道,导致撞车。一人当场没了,另外一位受轻伤,梁飞的父亲受重伤。
“当时是在ICU里面紧急治疗。医生说有两个方案,要么就把脚切了,他讲切了很省钱,几万块钱你就出院了,很简单。但你要是留着脚的话,那可能就打不住了。”梁飞说脚切了不行,还是留着吧,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医院。
梁飞赶紧找朋友买机票,时间太紧买不着。他带上媳妇孩子,1,500多公里路上没吃饭,晚上连夜开车,开到县城的时候是早上的六点多,天刚刚亮。下车的时候,他腿都是哆嗦的。
父亲身上有6处骨折。大腿骨被摔成了3段、小腿骨的踝关节8cm左右被摔断找不到了,等找回来已经坏死,没有了踝关节面。父亲在县医院光治疗费用就花了8万元,做了肌腱和血管缝合手术。半年后在齐鲁医院做骨延长手术,又过了半年做骨融合手术。治疗费用,加上搭乘两人的损失需要赔付80多万,交警判双方各承担50%的责任,此次交通事故共损失100多万。
“在我老家,骑摩托车的人99.99%的人都是没有驾照的,也没有购买交通意外保险的人。发生事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交纳的医保,真出现交通事故是不予理赔的。无法报销!我们当时都傻了。”梁飞说,在医院照顾父亲期间,他亲眼目睹了很多失声痛哭的人、跳楼的人、精神失常的人、没钱放弃治疗的人、面无表情双脚匆匆忙忙人快速消失的背影……太多了……
他想大声质问,“作为向全世界宣布:中国是全球第二名的经济责任大国,对其它小国可无偿贷款或免除,为什么却这样对待自己的人民?!为什么医保没有向发达国家看齐?”
疫情封控 运动式摧残百姓
祸不单行。2019年末,中国爆发了武汉肺炎疫情。由于梁飞是属于售后岗位,负责设备的维修,疫情封控对他工作各方面影响特别大。做为管理岗,他面对的是销售、客户,还要面对总公司,还要面对下面的兄弟,每天压力都非常大。
“那时候小区封锁了,但是老百姓上下楼还会用到电梯,电梯坏掉小业主下不来楼的时候,把气撒在了物业身上,物业就会撒到我们身上。我们的维保工要去开那种特殊的通行证,要么就是被封在家里不让出,要么就是被封在路上不让走,要么就是封在楼外面不让进。那时候我觉得真的是我们最难受的三年。”
梁飞也亲身经历被封在家里,一封半个月,前后有四次封控。小区四个门全封掉了,单元门给锁上了。不是封控期间,隔一天得去做一次核酸,否则小孩不允许上学上幼儿园。在幼儿园还要做核酸,孩子们排成队捅嗓子,拍照片发到群里面。梁飞接受不了这种运动式的摧残,就让孩子待在家里,疫情三年上幼儿园总共没有超过一年。
疫情中,梁飞在四川的姨父,才六十多岁,肺部感染走掉了。外公岁数大一点,没有发生疫情之前,精神好得很,大家祝寿说这老人家绝对活一百没问题,但是疫情的第三年走掉了。梁飞行当里面工作的一些人,也由于疫情感染走掉了。
梁飞一家也都染上过病毒,咳嗽得吓人了,出租车都不敢拉他。“我真的深深体会到,中国在共产党的领导那种铁拳体制下,老百姓的无奈。连发烧药都买不着,2022年说解封的时候,习近平一句话说解封疫情放开了,一点药都没有,多少人被感染然后又来一波去世的。多少人呀!”
“那个时候真的是压力太大了,赶上封控,疫情,我爸出交通事故。那时候孩子小,我媳妇也没法上班,疫情也找不到工作。……疫情三年,成为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
中共搞仇恨教育 让幼儿园军训
最超出他底线的是,中共开始给幼儿园的孩子搞军训,小小班的孩子3岁,小班的才4岁。每人发一个黑色的T恤衫,左胸有一个血旗标识上,右肩膀上是有特种部队字样的虎头徽章,成天训练学董存瑞,学黄继光,让小孩拿匕首去搞刺杀,背着炸药包去搞训练,拿着枪去攻碉堡。
“我小的时候也会有军训,但没有像现在这么邪乎。这跟中东搞恐怖袭击有什么区别啊?从小给这帮孩子灌输的都是仇恨教育。在中国的教育没有感恩教育,没有说我感谢我的父母,我感谢上帝给我们食物,没有。都是各种仇恨,仇恨日本,仇恨美国。那见到日本国旗就去踩啊。”
疫情封控,熬过了第一年,又有了第二年,梁飞已决心出国。疫情第三年,他把正常的工作辞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技能,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学考电工证。他了解到新西兰电工的待遇不错,但是在新西兰从事电梯工作,是需要电工证的。
之前公司的业务下降也很厉害,同事有被裁员的。随着房地产的崩盘,也影响电梯业,业务下降的近20%左右,如果是算上拓展到海外的业务,下降20%还不止。
“虽然我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但是我心里是没底的;这么教育孩子,我看不见孩子的未来。作为一个男人,我没法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我还去保护谁?我自己都保护不了。”
出走新西兰 迎接未来
2023年10月,梁飞如愿来到新西兰。告别了生长几十年的故土,他感到被迫无奈,但身在新西兰,又感觉特别开心,每天都是精神满满地对待未来,也经常得到别人的帮助,他特别感慨,“人与人之间这种和谐,这才是真正的大善。”
“以前在中国,每天都感觉睡不醒的样子,浑浑噩噩的,强打着精神,困了就抽烟,烦了抽烟,烟不离手。”他甚至感觉自己心理出了问题,“实际上是国内的压力太大了。疫情期间跳楼的太多了,我总结几点:第一个可能就是像我这种,确实是精神上的抑郁。第二个就是受到了公司裁员,经济上的压力。”
工作之余,他会去教堂。今年6月,他参加了奥克兰纪念六四的活动。他表示,“我要支持有良知的国人。就比如疫情,如果没有学生,没有白纸运动,我敢肯定老习还是不会放开封控的。那时候,广州、重庆、成都,包括北京、南京、深圳学生都出来抗议。到了后来,老百姓也都开始翻墙冲出去了。”
在疫情封控中,梁飞也差点跟大白打起来,但是他忍住了,感觉自己有了老婆孩子之后,有了软肋。而且做到中层管理岗位的时候,更不能有“污点”。“真没招,但是内心是很苦闷的。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们真枪实刀地干一仗,我觉得很痛快,但是我憋着的时候,比打仗打输了还难受,太憋屈了,苦闷好几天。”他说。
梁飞表示,中共体制不改他宁可坚决不回去。因为在习近平领导的共产党这种体制下真的是没有未来,不积极融入西方这种文化和文明,永远没有未来。
文章来源:大纪元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4/12/24/n1439724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