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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粉红变成中共批评者 她是如何改变的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日】

2024年12月02日,众所周知,小粉红们在世界各地为中共恶劣的人权记录进行辩护,并跟随中共谴责香港民主抗议。而他们中的许多人现在发生了180度大转弯,成为中共的强烈批评者。曾在欧洲留学的亚历克斯‧朱(Alex Zhu)就是其中一位。

据《华尔街日报》报导,来自山东省的朱女士曾在2017年到欧洲留学。根据她的介绍,当自己来到欧洲留学时,曾对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国感到非常自豪。她在中国时,学校正掀起爱国主义教育浪潮,以防止89年六四事件重演。但在来到欧洲后,她原来所相信的一切都受到质疑。特别是在她有了美国男友后。

当时,西方开始指责中共当局在新疆地区大规模拘留维吾尔人。而中共则否认了这些指控,并将关押维吾尔人的集中营称作是职业培训中心。朱女士和男友为此不断争吵。男友印制了有关集中营的文章;她拒绝阅读。

“我以为只要看一眼它们,我就会被西方资本主义洗脑。”朱说。

直到她和男友吵到快要分手的边缘,她开始做自己的研究。结果让她感到震惊。她说,“一个流亡的维吾尔人可能在撒谎,但当100个或更多的人站出来分享他们的故事时,你才开始相信它是可信的。”

2019年,朱女士和男友住在上海时,由于香港发生的民主抗议活动,她和男友的分歧再次导致关系几乎破裂。朱当时读的是中共官媒《环球时报》的文章。文章将香港抗议者视为攻击警察和居民的暴徒。而她的男友则被抗议的力量所感动。她认为他疯了,问道:“你怎么能支持这种暴力?”

2019年7月,两人去了香港。尽管朱女士避开了抗议活动,但仍被胡椒喷雾喷到。当她开始咳嗽和流泪时,一队携带急救箱的抗议者赶到,为她提供眼药水,并帮助调节呼吸。

朱说,“我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电流,让我感到既紧张又有点兴奋。”她开始理解香港人的不满。

当瘟疫大流行来袭时,朱女士和许多中国人一样,得知Covid的震中武汉当局是如何掩盖病毒的早期迹象时,感到非常不安。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大量绝望的武汉市民发帖求助。随后,这些帖子消失了。她开始对一切可能会被审查的内容进行截图,甚至创建了一个Telegram频道,向一小群朋友和同事发送有关民众疾苦的存档信息。

2020年春天,她和男友离开上海,来到了美国。尽管她认为自己已经觉醒,但必须应对她的妈妈对日本和美国日益增长的敌意。这些国家被北京描绘成霸凌者。

2019年底爆发的Covid-19大流行对许多中国人来说是一个转捩点,他们对中共的“清零政策”和对疫情的信息压制越来越愤怒。2022年,中国多个城市涌现了反对疫情封控的示威活动和“白纸运动”。当时,海外爆发了声援中国“白纸运动”的浪潮,大批中国留学生站出来,高喊“共产党下台”。他们当中,许多人是曾经“沉默的大多数”,也有不少是曾经的“小粉红”,如今转为反共者。

经过中共三年的疫情封控,许多留学生的思想发生了根本转变。他们坦言,自己从“共产党”的催眠中清醒,破除了共产党的洗脑谎言,认识到中共才是灾难的真正根源。

大纪元此前报导了海外留学生觉醒的例子。2022年,在海外一名牌大学举行的悼念乌鲁木齐死难者集会上,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负责人陈钟(化名)说, 2019年就在同一个地方,香港人在举行抗议,当时他站在支持中共的大陆留学生那边, “今天我回到了这个地方发言,作为一个反共者,跟过去的自己说一声再见。”

疫情期间的种种经历,中国社会现实与课本上所宣传的诸多矛盾,迫使陈钟开始思考。他越来越发现,中共一直在给中国老百姓洗脑,而且洗脑的力度和广度都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他感慨,中共一直在系统地给中国人洗脑,把中国人变得很可怕,没有独立思考能力。

同样在2022年,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声援“白纸运动”的集会上,麦吉尔大学学生伊森(Ethan)主动向大纪元记者表示想接受采访。他坦言,以前他是支持中共的,遇到这样的反共集会,他都反对,有时还去阻止、破坏。但疫情这几年的经历,让他明白“中共太邪恶了,它才是所有问题的制造者。”

 

文章来源:大纪元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4/12/1/n1438245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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