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金银,女,一九八零年一月十日出生,广东省河源市龙川县麻布岗镇壮士村人,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学炼法轮功后,我身心非常愉悦,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一个真诚、善良、有大忍之心的人,对自己、对家人、对社会都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一天,我在食堂里看到电视里轮番播报污蔑法轮功的节目,被惊得站原地一动不动许久,我不敢相信,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被中共政府说成是“邪教”了呢?以后公园不许炼功,哪里发现有法轮功学员马上就抓。我当时很害怕,心里想等政府了解清楚法轮功可能就不会被抓了吧。一年多的时间,我因怕被抓只能偷偷学法炼功。
二零零一年,身边的同修一个个的被抓被关押,我心里很痛苦。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决定去北京向政府讲清真相,应该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告知政府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功法,请政府明白真相后停止迫害法轮功。
三月的一天,我才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手里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天安门广场的警察将我打倒在地,暴力地拖着我的双脚拖到二十几米外的警车上,当时车上已有好几名法轮功学员,警车上的警察把窗帘拉上,对我们一顿暴打,然后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们大声告诉他们:这样随便抓人还暴力执法的行为,是知法犯法,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要求马上停止迫害。三个恶警听我们说法轮功是好的,失去理智似地一起用警棍拼命殴打我们,还说:“打的就是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打你们不需要理由,打你们不犯法。”甚至说:“打死你们几个就如打死几条狗一样处理掉。”直到他们打累为止才停手。当时我恐惧到了极点。我们被打得体无完肤,我的脸也被打得变了形,我问他们:“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何抓我,还那么残忍对待法轮功学员?”警察就说因为政府不允许炼法轮功,所以你炼就抓。第二天,提审人员竟直接说:“你年纪轻轻的炼什么法轮功,又不赚钱,还不如去做小姐赚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中国首都警察的素质。我绝食抵制迫害,到第十一天的时候被释放。
但是我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都被警察抢走了,我只能流落街头,在北京我没有亲戚朋友,肚子又饿,走了很远很远,也没了力气,迷迷糊糊睡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喊:“小丫头,小丫头,你怎么啦?需要帮忙吗?”我被叫醒后,把我的遭遇说了一下,他把我带回家,让我洗漱,换了干净衣服,好心人煮了一碗面让我吃,后来才得知这位好心人的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也正在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凌晨约两、三点,最少有二十个警察直接撬开锁冲进同修家。当时我还在睡梦中,警察冲进我睡的房间,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我拼命大喊:“你们干什么?是强盗吗?”警察把我连拉带拽的拖上警车,当时我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冻的直发抖,直到派出所我依然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用手掐一下自己,感觉到痛才相信这不是做梦,我又被抓了。那天警察一共绑架了我们五个人,从同修家抄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电脑等。然后五月给我定罪:参与非法活动,妨害社会管理秩序,非法劳教一年半。
六月份,我被送到北京女子调遣处关了一个月,那就是人间地狱,不让洗澡,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太阳底下暴晒,还两次给我强行灌不明药物,一天被迫劳动十二小时以上,当时中共喊的口号“要从肉体和精神上打垮法轮功学员”。当时年仅二十一岁的我完全被这一套迫害整傻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被关入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四监区,害怕、恐惧围绕着我,我被威胁读、看诬陷法轮功师父的文章,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地煎熬着,真的是精神、心灵都备受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告知要转送回广东省深圳市,十一月二日又被告知我被逮捕。天啊!这打击,这迫害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来。我被关押在深圳市梅林第一看守所。当时我整个人真的崩溃了,想不明白。当时提审我的警察直接跟我说:“王金银,我们就是要拿你在深圳做典型,搞臭法轮功。”我说:“那你们也不能执法犯法呀?你们这不就是明明白白陷害吗?”我当时那种绝望的心情真的是到了极限,他们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手段真的是很无耻、很流氓。我不知道怎么办,很恐惧,很无助,很痛苦,也无法接受,被这突如其来的迫害痛苦到无法呼吸。
我提出上诉,上诉到广东省最高法院,我的上诉书写了整个详细过程,但也没重新审案,草草地被打回来维持原判,我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任人宰割的感觉。这件事情也给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很大的打击。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我终于出来了。但我无法高兴起来,心情是压抑、是痛苦的。我虽然出来了,但是还是被警察监视着,就连找份工作都被干扰。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好不容易先后找到一份在深圳市宝安区龙华一个自行车厂上班,还有在龙华水斗新村352公交车做售票员,没多久深圳国保“610”人员就找到公司工厂让公司辞退我。为了生存,我只能在街边摆摊,赚一些基本的生活费,艰难维持生活。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我搬离广东深圳市,到了广东惠州市,本想会好一些,想找份正规工作,然而广东省河源市的国保“610”恶警还是不放过我,当地河源龙川县“610”人员、村干部一大帮人跑我家里,威胁、恐吓我父母,老人家害怕,让我不要回家,怕我被再次迫害。
我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情况下又怎么敢去找工作呢。因为怕骚扰,怕被抓,我只能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帮人打扫出租房,空余时间就到市场摆地摊,维持着我的生活。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