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红岩》的作者之一罗广斌的下场很悲惨。(网络图片)
【大纪元2017年03月31日讯】在中共治下的中国,一本叫《红岩》的小说曾经广为流行,其作者罗广斌把主人公江姐塑造成“光辉形象”。电影、歌剧《江姐》的出现,以及薄熙来重庆“唱红打黑”时大颂江姐,都在说明,江姐已成为中共不可或缺的“红色英雄”。然而,真实的历史是:江姐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并没有受过《红岩》中所说的酷刑,至于炮制者罗广斌则走上了自杀之路。
灵魂肉体均献给中共
江姐,原名江竹君,后改名江竹筠,1920年8月生于四川。1939年,受中共宣扬的共产思想蛊惑,江竹筠加入中共,其后进入四川大学学习,并担任负责人。网上有消息称,根据江平民教育基金会主席、四川大学苏州研究院执行院长聂圣哲教授的回忆,江姐在大学读书时就“思想活跃、不安分,很风流”,她每和一个男同学上床,就要求对方入党,闹得满城风雨。因此被学校训诫。
当时川大的校长说:“江竹筠你风流一点是你自己的事情,但你用这种方式强迫信仰是不对的。”显然,在中共共产共妻思想指引下,她早已不知什么是礼仪廉耻,而将自己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献给了中共。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她在后来充当“第三者”时,当的心安理得。
江姐充当第三者
“皖南事变”后,江竹筠提出前往延安,中共考虑其身份尚未暴露,因此没有批准。1943年5月,在成都从事群众工作的江竹筠,接到了中共的特殊新任务:担任重庆市委第一委员彭咏梧的助手,并与他假扮夫妻,掩护地下党开展工作。
彭咏梧,小说《红岩》中彭松涛的原型,1915年生于四川云阳县。1938年加入中共,担任当地负责人。1941年秋,彭咏梧奉命到达重庆,任重庆市委委员,其公开身份是国民党中央信托局的职员。
早在老家云阳时,彭咏梧就与谭正伦结了婚。15岁就出嫁的谭正伦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对丈夫的爱使她接受了贫困、动荡的生活。他们育有一个儿子,叫彭炳忠。
在彭咏梧受命到重庆后,他给妻子谭正伦写信,要其带儿子前往重庆与他会合。当她收到这封信时,年幼的儿子正在出麻疹,因此无法成行,所以便回了一封信,表示过一段时间再去。没想到,这一拖就是6年。6年中,她没了丈夫的音讯,写信、寄钱,全部石沉大海。她只好带着儿子,忧心如焚地等著丈夫的归来。
原来,谭正伦的回信让中共地下党十分紧张,因为彭咏梧被公开介绍说是中央大学的毕业生,在北平银行当过职员。如果谭正伦的信落入国民党手中,中共地下党的处境就会十分危险。是以,中共建议彭咏梧立即断绝与妻子的一切联系,并为其配备了一个假妻子:江竹筠。
彭咏梧和江竹筠日久生情,一年之后,中共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后批准二人正式结婚。二人也育有一个儿子:彭云。对此,远在老家的谭正伦是一无所知。
在与丈夫分别6年后,谭正伦终于等来了丈夫的消息,但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的弟弟告诉她,彭咏梧已再婚,并且有了一个儿子。因为彭要离开重庆,不方便把年幼的孩子带在身边,所以希望谭正伦顾全大局,去重庆帮助照看孩子。
据说,当时的谭正伦非常伤心,根本无法接受,夜里只能躲在被子中哭泣,怨恨丈夫的无情。最终,在众人的解劝下,她接受了现实,前往重庆照看彭云。
来到重庆后的谭正伦,并没有见到彭咏梧和江竹筠,因为他们已前往其它地方开展武装暴动。1948年,彭咏梧因暴动失败被国民党处决;之后,江竹筠被捕,并于1949年国民党撤离重庆前被杀。
虽然被丈夫和江姐伤的很重,但谭正伦还是将全部的爱给予了彭云,并将其抚养成人。彭云长大后,在谭正伦的弟弟的帮助下,前往美国。如今彭云业已定居美国,并成为美国马里兰大学的终身教授。1976年,谭正伦去世。
钉竹签等酷刑不存在
从一些史料和其他人的证言看,《红岩》中有许多情节是杜撰的,包括“渣滓洞里有‘中美合作所’48套刑罚,凡是关押在渣滓洞的中共“革命者”,全都要经受酷刑折磨……”,还有称“江姐就受过钉竹签等酷刑”的说法。
大陆《炎黄春秋》杂志2014年第2期曾刊登一篇题为《渣滓洞刑讯室考》的文章,内称根据对负责接管国民党在西南的特务机构保密局、中统局的中共军管会公安部侦察员孙曙的采访,确定渣滓洞“没有任何刑具”,他所说的“刑具”是指皮鞭、烙铁、电刑、老虎凳、竹签子之类逼供用的刑具。
孙曙回忆说,1949年12月20日左右,他来到了渣滓洞,了解到在“大屠杀”后,男牢、看守用房等处经过了两次焚烧,第一次是国民党特务看守用办公桌椅引火,第二次是由保密局西南特区行动纵队浇上酒精,焚烧后都已化为灰烬。他没有看见有焚余的刑具残骸。
1950年初,他从离白公馆不远的五灵观原军统“公产管理组”接管少量枪支和手铐等物品,还经手登记过缴获来的美式手枪、黄金等,但没有任何刑具。同年在重庆大同路渝女师(现大同路小学)举办的“磁器口大屠杀烈士遗物展览”中,也没有国民党特务用刑的刑具展出。当76岁的孙曙2007年去渣滓洞时,忍不住问了这样的问题:现有这些展出用的“刑具”从何而来?当年谁见过“刑具”?
既然没有刑具,自然也没有人目睹过“竹签子钉进江姐指尖”。《渣滓洞刑讯室考》文章称,1963年,重庆市博物馆陈列部一位姓张的职工参加复原陈列工作,具体任务是复制“刑具”,渣滓洞刑讯室第一批“夹手指的竹筷子”,就是他做的。
数十年后,他告诉一位同事:当年复原刑讯室,很为难,没有准确的第一手资料,也没有人见过刑讯室及其刑具。上级只是笼统地说:根据部分老同志的回忆,以及小说《红岩》的描写内容,“竹签子钉进江姐指尖”,但又并无一个人亲眼看见该过程。他很纳闷,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全凭想像。他想这竹签子只能是极细的一片竹篾,但极细的竹篾又不能用“钉”的方法。最后他拿了几根竹筷子,削细了,心里说:“就这样吧!”问题是,这些被削细的竹筷子该如何钉进指尖呢?没有人知道。
据披露,现在渣滓洞、白公馆旧址展出的“刑具”,主要是自1960年以来,从各地征集来的,以及工作人员仿制的。而这都是为了配合中共的宣传。
除了刑具造假外,被中共猛批的中美合作所也被污名化,没有证据显示它和军统的白公馆、渣滓洞等监狱有组织上的关系,但是却有证据显示他们没有关系。事实上,它乃是美国帮助国民党抗日的情报机构。笔者已经另外讲述。
主创者罗广斌文革自杀
一部《红岩》经过中共的大力推荐后,成为大陆人认清国民党“残暴、无耻”的重要途径。另据曾被打成右派的重庆作家杨本泉先生回忆,《红岩》的前身是1956年创作的回忆录《锢禁的世界》。当时,罗广斌、刘德彬、杨益言三位作者都没有写作经验,杨本泉就担任他们的辅导老师,并成为创作的主编,谁写什么,怎么写都由他负责安排。在杨本泉被打成右派后,罗广斌等三人就用《锢禁的世界》虚构成了《红岩》,并且还把他写的一首诗《我的自白书》,也胡乱地编进了《红岩》中成为陈然的遗作。
不过,炮制出《红岩》的作者之一罗广斌的下场也很悲惨。
1924年出生在重庆一个地主家庭的罗广斌,自小生活在非常优裕的环境中,被家人溺爱。其大哥罗广文早年入日本士官学校学习军事,回国后参加国民党军队,被晋升为国民党第七编队司令,统率17万大军,负有国民党西南防务重责。而不经世事、因爱情受挫后背叛家庭的罗广斌,听信了中共地下党员的蛊惑,于1948年加入中共,同年被捕,关押在重庆的渣滓洞、白公馆集中营。
罗广斌的父母曾到监狱中劝他不要再坚持,因为共产党是没有出路的,并希望他回归家庭,但遭到了他的拒绝。不过,由于罗广文的关系,罗广斌还是多少受到了一些照顾。
1949年11月27日,国民党撤离前枪杀集中营内的中共党人,并没有包括罗广斌等人。《红岩》书中称,罗广斌成了“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的幸存者。12月25日,也就是重庆被中共占领的第25天,罗广斌向党组织交上了长达几万字的《重庆党组织破坏经过和狱中情形的报告》。
1950年后,罗广斌先后任青年团重庆市委统战部部长、重庆市民主青年联盟副主席等。1962年,小说《红岩》发表。
据《重庆晚报》载文介绍,1966年文革爆发后,罗广斌等作家就向全市发表公开信成立战斗小组,并参与造反夺取了市文联领导权,在市级机关团体干部中最早造反。而文革中上海造反派“一月夺权”被中央肯定后,各地纷纷闻风而动,重庆也不例外。
1967年1月31日,支持夺权的北航红旗驻渝红卫兵率先抛出了批判罗广斌的文章《罗广斌很像革命造反派内部的定时炸弹》、《我们为什么要揪罗广斌》,攻击他的帽子一顶接一顶:“周扬黑线上的人物”、“与黑帮分子沙汀、马识途等关系十分密切”,“重庆文艺界最大的铁杆保皇分子”,“山城头号政治大扒手”……2月2日,重庆红卫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发令抓捕罗的命令。2月5日,红卫兵将罗从家中绑架并抄家;2月8日,夺权方的重庆市革联会宣告成立;2月11日,宣布市文联等反夺权组织为“反革命组织”、“保罗(广斌)组织”,勒令解散。
据当年看守罗广斌的人回忆,罗广斌被抓后,连续几十个小时被不间断轮番逼供,要求他交代“1949年‘11•27’如何被特务放出监狱的”。而对他打压最大的是一篇广播稿。
据说,在罗广斌被关押期间,242部队广播了《罗广斌该抓》的广播稿,这个广播稿绘声绘色披露了罗广斌是“叛徒”的细节:“罗广斌这个大叛徒,是重庆黑市委组织部长肖泽宽包庇下来的……罗广斌打着‘造反’旗号跳出来,完全是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妄图伺机为四川和重庆的‘走资派’翻案!……”
2月9日深夜,罗广斌一支接一支地吸烟,还将清凉油涂在脸上,神态异常疲惫、痛苦不安。这样彻夜不眠到了10日早上,罗广斌端著洗脸盆被押到3楼厕所打水洗脸。趁人不备他爬上窗台,高呼“共产党万岁”后跳下,坠地后撞在台阶石梯上,当场死亡。在文革资料中,有张罗广斌死后所摄照片。罗右侧半边脑袋摔得稀烂,面部有一矢状裂口,大约27.5cm(由颈部后缘至面部鼻尖),残剩一只左眼,瞪得很大,其状十分惨烈。
其后,关于罗广斌的死因众说纷纭:是自杀还是他杀?是畏罪自杀还是以死抗争?是谋杀还是逃走时不慎坠楼?最终江青一锤定音:罗广斌是“叛徒”、是“反革命”。她表示:“罗广斌是罗广文的弟弟,有人替他翻案,我们根本不理他。华蓥山游击队,根本糟得很,叛徒太多了。” 一时间“华蓥山游击队叛徒很多”、“川东地下党叛徒很多”的传言广泛传播。
结语
从中共建政至今,江姐的故事蒙骗了很多中国人,而像她这样以“革命”之名破坏人伦纲常的中共党员数不胜数。而帮助中共散播谎言的罗广斌最终走上了自杀之路,内心应该是悔不当初吧。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