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1月13日】我出生在一个医生的家庭,听母亲说我是早产儿,大约7个月就临产了。从幼婴起我便注定了一个体质极弱的身体,母亲告诉我连天花都较一般人多出了一次。出第二次天花时我眼睛都定了,多亏父亲是医生,抢救及时,否则早就呜呼没命了。
在父亲的影响和捶打下,我从小养成了爱体育锻炼的习惯。从小学起便好参加跑、跳、打篮球的运动,长年不断,因此读书阶段体育成绩偏好。不过,我一直有一个极重的弱点:速度尚可,没体力,累不得;有爆发力,但力量性运动一直处于弱势;身体外形精瘦、口胃欠佳。我读书精力欠充沛,几乎从未出现过精力过剩的现象,直到五九年考大学时,方暴露出严重弱点——神经衰弱失眠症,它像沉重的包袱似的让我背负了整整38年。读大学后,虽是困难时期,我仍持之以恒地坚持适度的体育锻炼,加之年轻,尚能支撑、对付繁重的学习。我父亲虽是医生,又崇尚体育锻炼,却终身患此顽症。
1964年毕业等待分配工作的期间,我天天在学校的天然游泳池游一千米。我深知自己体弱,要想有所作为,非身体强健不可。走上工作岗位,除极重视营养外,锻炼的习惯始终不变,但身体的强健、精力的充沛始终是个梦。
1970年到西昌五七干校,除打篮球外便开始了冬泳。记得天上下着鹅毛似的雪片去冬泳,连队的五七校友跟着来看热闹,我在水里游了近一百米便上岸了,刚下水时,后脑勺冻得生痛,此时被一种战胜自我的愉悦情绪所代替,擦红身体穿上衣服便被拥着回到了连队,虽然这一年身体的自我感觉蛮好,可以连续应付两场篮球比赛后,先前的严重失眠又阴影般笼罩着我,使我打心底高兴不起来,我始终缺乏年青人那种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学习、工作之中。我的肠胃也一直缺少青年人的健康。
1971年回厂后结了婚,到陆续有了两个小孩后,加之忙于工作,身体健康明显下降,失眠更露骨地表现出来。时值三十几岁的年龄,尚可用低剂量的安眠药对付失眠,以维持工作和学习。当我感到从前的锻炼已经维持不了、须另找出路时,便选择了打太极拳,一直坚持打了二十几年,也带给了我一些益处——偶尔出现的骑自行车下车右脚触地时,瞬间麻木失去知觉的现象没有了,但失眠这可恶的顽症却随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严重。
1997年9月我退休前,为维持睡眠已每天服镇静药五片,中午午睡还得喝一瓶啤酒麻醉神经,几乎天天如此。酒和镇静药都是损害肝脏的,年轻时患慢性肝炎虽经治愈,但肝功能长期不好,近一米七的身高,体重始终在89-90斤左右,精力差到一旦晚上少睡了一点白天看电视都感到头痛、看报纸仅仅只能走马观花,头胀痛得看不下去,倘硬撑便招来晚上不能入睡,失眠更厉害。即使睡了八个小时(非得八个小时不可),猛的看书也会招来严重失眠。吃鸡蛋一个尚可,吃两个就拉肚子,牛奶吃多了也得拉肚子。晚饭多吃一点、吃好一点也不消化。再渴,晚上也不敢喝水,否则起夜后就再难入睡。过年,我骑车到远隔十几里地的弟弟家,回家便累得难以入睡。如果出差,必备之药便是安眠药。我的精力比周围的同事差一大截,身体孱弱的悲苦真是一言难尽,我深感自己迅速地滑向死亡之路。命运之神始终在捉弄我,虽然什么中西药都吃了,一些难凑齐的偏方也吃了,物理疗法的工具至今在家里躺着(周林频谱仪、梦神、必青神鞋共价值一千多元),这些对我都无疗效,但我毕竟只有57岁,我想到了退休后练气功可能是最后的一条生路。
1997年9月当得知可提前退休时,便在科里率先写申请办了退休。此时刚好我表妹俩口早已在炼法轮功,得知我退休便邀我到930厂炼功点炼功。初期仅晚上炼,后移至金华公园炼功点。记得春节时,仅仅炼了三个多月法轮功的我收到了奇效,身体发生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变化——几十年依赖的安眠药不吃了,我年轻时没有的精力充沛却在我退休后出现了!一次到火车站接侄女,火车误点,晚上仅睡三个多小时,第二天照样炼功、学法,看报简直没问题!
这样的变化,令我这个体弱了几十年的人惊喜万分。现在我可以吃以前很多不能吃的食品了,难怪老伴笑我在“坐月子似的大补”。平时骑车到我弟弟家不但不感到以前的那种累得睡不着觉,还可第二天照样骑车到另一个距离差不多远的弟弟家玩,气色也变好了,体重由几十年不变的90来斤增加了26-28斤。亲戚朋友、同宿舍的同事都一致公认我身体变好了。一位同事在街上遇见我,她惊叹道:“你不喊我,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说我就简直变了个人一样;另一位同事见到我后,也连连感叹:“出乎意料,出乎意料……”
我是千万大法弟子中普通一员,是直接的受益者。这种受益令我永生难忘,不论什么力量都不可能改变我修炼大法的决心!现在我以充沛的精力、饱满的热情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