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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受尽酷刑折磨 大连邹秀菊在迫害中离世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三年八月三十日】

二零二三年八月三十日,大连市法轮功学员邹秀菊女士,于二零二三年八月十日早晨六点,在居无定所的凄惨状况中离世,终年63岁。邹秀菊生前曾在看守所、劳教所受尽酷刑折磨,遭迫害有家难归。

邹秀菊于一九六一年一月三十日出生。一九九六年一月,她因遭遇车祸,导致右臂残废。幸而同年,她开始修炼法轮功,残疾的手臂得以恢复正常。修炼法轮功二十多年来,她从未吃过一粒药,未花过国家一分钱医药费,道德回升,凡事为别人着想,不计较个人利益,做推销业务从不拿回扣。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邹秀菊一直遭受着残酷迫害,她曾四次被非法抄家,两次被非法劳教,期间遭酷刑折磨、药物迫害,她被关过洗脑班,经常被国保警察、派出所警察、街道人员跟踪,无论白天晚上,都会被敲门骚扰,恐吓、威胁不计其数,警察曾公开对她说:“上面一有(迫害)法轮功动向就找你,有一个抓人的名额也是你。”邹秀菊被逼得有家不能归,近年来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直到离世。

以下是邹秀菊女士遭中共迫害具体事实:

在大连劳教所遭“小号”铁笼子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天,大连市中南路派出所一行四人突然闯入邹秀菊家非法抄家,不出示任何证据,抄走了她所有的大法书及资料,把她送进了大连看守所刑事拘留,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邹秀菊精神崩溃了,神经就象错乱了一样,整天脑子嗡嗡响,不会正常思维,失眠了。

由于大批地抓捕法轮功学员,看守所里人满为患,每个监室有一半是法轮功学员,小小监室挤满了人,晚上睡觉全部侧身躺着才能挤下,就象刀鱼一样,上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睡了。

邹秀菊在看守所被关押四十天后,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对她非法劳教一年半。因她身体原因被保外就医,在家待四十天,后她因发真相资料又被绑架,被加期两个月,劫持到大连劳教所迫害。

在大连劳教所,为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法轮功,实现司法局下达的“转化”率,狱警用各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并指使犯人使用各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犯人就会受到减刑作为奖励,所以犯人用尽全身解数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

铁笼子示意图

邹秀菊不放弃法轮大法信仰,狱警把她关入“小号”铁笼子里,铐背铐、罚站,让犯人监视她,她动一下,犯人就拿板条打脚背。狱警还把邹秀菊吊在铁笼子里,让两个犯人把她腿抬起来分别向两边劈,劈的她腿简直都要断了,痛得撕心裂肺,头还被拳击头套捂着,满头汗出不来,她痛苦到了极点。

为了反迫害,邹秀菊开始绝食,狱医让十几个犯人把她按倒,掐鼻子、捂嘴巴、插鼻管强行灌食。她被憋得快窒息了,犯人才松开了手,看到邹秀菊又活过来了,她们又继续往她嘴里插管子,插不进去,就扒开她的嘴住里倒玉米糊,倒得她满身满脸的玉米糊。狱警队长苑龄月、韩建旻在旁边指挥,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吊在笼子里劈腿。

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除了遭受酷刑折磨外,还要整天劳动,做奴工,给外贸公司或企业单位绣床单、做棉衣、系海带结……繁重的体力劳动使邹秀菊的身体变得极其虚弱。

在大连看守所遭“地环”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四月,邹秀菊在大连市开发区发真相资料,被大连市保税区派出所抓捕并把她送进姚家看守所,在入所体检时因为她拒绝化验,送她去的警察为了达到看守所接收的目的,警察用自己的尿化验,她发现后把化验单撕了,警察揪住邹秀菊衣领把她塞进了警车里,还是把她送进了大连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邹秀菊拒绝穿号服,狱警就给她二十四小时戴手铐,她绝食抗议,狱警给她打上死刑犯用的刑具,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背铐跪在那里,钉在床铺上,二十四小时都这样叫打“地环”,拉尿都是犯人接,这些犯人不愿意干,将气撒在她头上,无度的侮辱和谩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最难以忍受的是被强行灌食,他们将冷的玉米糊强行灌入邹秀菊的胃里,灌完了也不将管拔下来,在头上粘着,再加上双手背铐,手肿得失去了知觉,很粗的脚镣,跪在那里,进行酷刑折磨。

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事实

邹秀菊在看守所被关押近二十天后,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劫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期间,邹秀菊遭酷刑及精神迫害,她曾被铐死人床、折磨性灌食,遭狱警用开口器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二零零六年五月,因邹秀菊绝食,狱警把她绑在死人床上,用开口器把嘴撑开,并卡在牙齿部位,迫使嘴一直大张着,一撑就是一天。由于狱警马吉山来回调整开口器的大小(使口变大变小),邹秀菊的一颗牙被掰碎,鲜血从嘴里流出来,他却偷偷溜走,对外撒谎说是邹秀菊自己弄碎的。而当时邹秀菊四肢被手铐固定在死人床上,根本动不了。邹秀菊被狱警强行戴开口器长达二十三天。

邹秀菊回忆当时的迫害时曾说:“有一次,恶警马吉山把开口器撑到了最大,我感到快憋死了,心跳出现了异常,我拼命用鼻子发声,有个医生摸我的脉搏说快拿下来,我捡回了一条命。”“过了几天,马吉山又给我下上开口器,刚开始我还能死死咬住不让撑大,就这样天天撑八个小时,手脚全铐在死人床上,头顶上录音机播放着污蔑法轮功的录音,窗户全用报纸糊住,只有一个小眼,外边能看到我,我看不到外边,那种滋味真是无以言表。”

狱警马吉山还想出毒招,将一小盆玉米糊灌食长达八小时来折磨邹秀菊,上午流四小时,下午流四小时,他一会把开口器拧小,流一小口,一会把开口器放到最大,几乎令人窒息,就这样反复折磨邹秀菊。

邹秀菊回忆说:“开口器下到嘴里撑到最大可以使人窒息死亡。因为上下半圆撑开后咽喉就对死了,一点气息不透,只能靠鼻子呼吸微弱一点气。如果嘴小,开口器一撑,嘴唇立刻就裂开。”“因为咬住开口器,我的牙齿都松动了,钢丝都嵌到了牙床里。而且一天只让我上一次厕所,还戴着开口器。”

邹秀菊被掰碎牙齿,她抗议迫害,狱警刘勇气焰十分嚣张:“你到所长那告老马(马吉山),也不知谁大谁小,我告诉你,别说一颗,就是五颗、十颗也是正常。”“你爱上哪告就上哪告,你法轮功还能告成怎么的,这是统治阶级。”刘勇还当着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的面叫嚣:“邹秀菊,别说打掉你一颗牙,算什么,李宝杰怎么样?死了还找律师来了解情况,我说了几句话就把律师吓跑了,死了算自杀,我们不怕,你们去告吧。这次没打死你们几个,就算你们拣条命。”

二零零六年夏天,邹秀菊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为抵制无理迫害,拒绝奴役劳动,拒绝穿监服,被狱警马吉山连续多日绑在死人床上,嘴被金属开口器撑开不放,一天三次灌水,却不允许上厕所。

此外,邹秀菊还被狱警王树征用手铐铐在床底下定位,不让上厕所,不允许换姿势,不给饭吃,邹秀菊被打的脸肿很多天。

邹秀菊还被铐在死人床上和上吊铐约四十多天。狱警马吉山惯用吊铐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规定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吊到半夜,有时吊到下半夜三点,不准洗漱、洗头、换衣服。

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邹秀菊在反迫害中,因上床休息晚些,被狱警裴凤叫出去强迫听诬陷大法的录音。邹秀菊不配合邪恶,告诉他们别做坏事,向裴凤讲真相,说这样做对她不好,同时返回了所在的监室。之后狱警指使张梅、高玉珍等人将邹秀菊强行架走,送去三角库房,双手铐在铁椅子上四天四夜。这个库房放有多种刑具,墙上都沾有血迹,非常恐怖。邹秀菊被关押在那里两天一夜间,狱警不间断地放诬蔑大法的录音折磨她,还不给她水喝,不许其他人跟她说话。

被关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邹秀菊被甘井子区华中派出所赵姓警察绑架、抄家,当天下午被劫持到抚顺洗脑班迫害。警察的借口竟是大连要治安整顿一百天。邹秀菊被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八月二十七日晚才从洗脑班出来回家。

大哥邹文志被活活打死

邹秀菊的大哥邹文志也是法轮功学员,他是大连化学工业集团公司新碱车间助理工程师、设备员。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公司公安处人员竟然用酷刑逼迫邹文志放弃修炼,从上午八点一直殴打到下午三、四点,邹文志被活活打死,时年五十四岁。家人受威胁不让讲出真相。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邹文志的遗体样貌非常凄惨,全是被殴打的痕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裤子被打破了,膝盖被打坏了,手背都是青。经法医解剖鉴定,心脏被打坏,肋骨被打断。法医都说打的太狠了。这是用一种刑具打的,表皮不破,肉里全打烂了。

法医鉴定:尸体表面的皮肤虽然未破,但是里面的肉组织全部被打烂了,肋骨被打断,心脏被打坏。

中共邪党发动的这场对法轮佛法的迫害,已经二十四年了,现在已是穷途末路。法轮功修炼人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信仰迫害,上亿的家庭遭受苦难。但他们还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仰,用他们的大善、大忍之心唤醒着人们的良知,希望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明白真相,退出中共,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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