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4月18日】我叫蔡少玲。是1997年7月22日得法的,这个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回想修炼的两年来,我的身体上和思想上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我原来灰暗的人生也因此而变得光明。
(一)我的得法过程
十年前,正当我从名牌大学毕业踌躇满志地继续读研究生的时候,我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系统性红斑狼疮”。这是一种免疫性疾病,病情复杂,十分凶险。我的肾脏受到严重损害(尿蛋白++++,24小时尿蛋白达到十几克),后来又造成严重的肺部感染,生命垂危。由于我作医生的父母的精心地看护和医术高明的医生的及时救治,我活了下来,可是活得却很艰难。我每天必须服用一大把西药和一大碗像红色粘土一样的中药汤,每天要自己测尿蛋白观察病情变化,定期去医院做化验和其他常规检查。虽然病情渐渐稳定,但总感觉如履薄冰,担心哪一天又会有新的病情出现。
到1993年秋,由于长期大量服用激素(强的松——类固醇的一种),引起严重骨质疏松,造成双腿“缺血性股骨头坏死”。我的腿疼痛难忍,不是双腿僵直蹲不下去,就是蹲下去站不起来,严重的时候睡觉时翻身都有困难,行走时一瘸一拐,有时根本不能行走。然后就到处寻医问药進行治疗,三伏天我的双胯处还得贴着大片的黑色膏药。为了防止股骨头处塌陷,我竟坐了一年的轮椅。
我当时想:只要我的病能好,我什么苦都能吃。可是1997年5月下旬,当我又去医院拍X光片时,医生告诉我说,我的双侧股骨头都已严重塌陷变形,要尽量减少活动,时机成熟时准备置换人工关节。我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我今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好心的朋友劝我买一辆残疾车(就是那种简易的电动车),省着用腿,到岁数大时再做手术。
我听不下去了,我现在才三十几岁,如果我能活到五十多岁或六十多岁,那我这二十几年或三十几年的生活将生不如死,而且还会拖累我的父母、亲人、我的丈夫。我心里暗暗萌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现代的医学对我的病已无力回天,我必须寻找一种超常的东西来救我。我要好好活呀,我还年轻,我有好多事要干啊。
这时,我想起来一年前(即1996年夏天)同事曾经给我推荐过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说是非常好。我当时因为对常人的医疗手段还存一线希望,所以只是置之一笑,但是现在却非常想了解法轮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很快借到了《转法轮》,花了两个下午的时间通读了一遍,当时觉得师父讲得真好,我想炼这个功。就在1997年7月22日这一天,我找到了北京大学炼功点,从此踏上了修炼的路。
(二)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创造了奇迹
刚到炼功点时,正好赶上组织集体收看师父在大连的讲法,我就去看了。学会动作后,我每天就到炼功点上和大家一起炼动功,自己在家炼盘腿,做做动作。我当时还没有放下自己的病,两星期后照例到医院作化验及常规检查。等结果出来后,令我非常震惊——所有指标全部都是阴性,全都正常了!近十年来我每次去取结果时总是惴惴不安,总是有喜有忧。没想到我修炼大法只有两个星期,就甩掉了这沉重的包袱,我初次感到了大法的神奇。此后不久,我便停掉了所有的药物,我要一心一意地修炼。
在1997年8月19日晚,就在我修炼快一个月时,我的天目开了,我看到了另外空间的一些美好景象,使我更加相信那是真实的存在,坚定了修炼的信心。我于是不管刮风、下雨、下雪,不顾酷暑严寒,每天都到炼功点上和大家一起炼功。自从炼了法轮功、我精力充沛,干工作好像不知道累。我当时在北京的一所大学里教英语,每周要教授十四课时的英文课,还要参加每周四小时的英文业务学习,星期六还要给参加统考的研究生上四个小时的强化复习课。凭我以前的身体状况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我现在却能轻松地承担这一切,并且尽量去做好。
1998年2月底我来到日本东京和我丈夫团聚,并找到上野炼功点。我平时自己炼功、学法,周末时去炼功点和大家一起炼功、学法、交流。8月中旬我随我丈夫和几个朋友一起到富士山旅游。原来我不打算登富士山、到了富士山五合目(即2305米处),我想我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试试看?能上多高就上多高吧。我就和他们一起爬山,没想到越登越有劲,一直上到8.5合目(即3450米处)。第二天开始下山,顺利返回。后来朋友们说我有毅力,其实哪里是我有毅力?一个常人拖着一双残腿,要在满是火山熔岩和石头的山路上攀登1000多米,无论他多么有毅力也只能望山兴叹。我深感是大法的威力,是因为我修炼了大法才会这样。
这些年来我丈夫也因为我的病而担心,后来我问他:“我现在得法了,没有病了,你不用那么操心了吧?”他说:“从你能爬富士山那天起,我心里就踏实了。连富士山都能爬,你还能有什么病呢?”是啊,我确实感到大法在我身上产生了奇迹。
(1999日本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