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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镇原县农机局女干部强维秀遭受的种种迫害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二日】

甘肃庆阳市法轮功学员强维秀女士,原为庆阳市镇原县农机局干部,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五次被绑架关押,曾三次被非法劳教,并被非法判刑四年,狱中饱受残酷折磨。她还被非法开除工作,她丈夫因承受不住巨大压力,早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就与她离婚。二零一八年,强维秀去镇原县有关部门要求恢复工作,邪党人员不但不给解决,反而将她绑架,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

在甘肃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的一年多中,强维秀一直坚定自己的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遭受了毒打、不让上厕所等种种折磨。

下面是强维秀女士诉述她的经历:

我叫强维秀,一九六八年出生于甘肃省白银市,兄妹五人,上有哥、姐,下有弟、妹。一九九二年,我从甘肃农业大学毕业,到远离家乡的镇原县农机局工作。

修大法 脱胎换骨

我从小体弱多病,常年感冒、经常胃疼,吃不下饭,嘴唇青紫,手脚冰凉,整天困乏无力,干活稍微出点力就胸口痛,几天缓不过来。父亲带我四处寻医问药,讲迷信,用偏方,都不管用。初三假期我又得了严重的脑神经衰弱,上高中时,不敢多看书、不敢思考问题、不敢生气、不敢高兴,否则就失眠,老师布置的作业,经常无法完成。吃药不管用、运动也无效,家人很着急。

大学毕业后,我远离家乡去镇原县工作。又得了贫血,因为身体不好,我经常心情压抑,干什么都力不从心,整天昏昏沉沉,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对生活也失去信心。为了有个好的身体,我还练过其它气功,都不管用。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功。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不知不觉中,我身体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心情也好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

通过不断看《转法轮》,我明白了人活着的意义;我懂得了善待他人,做事为别人考虑,不和人争名夺利;我知道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做人要守规矩,要重德;我知道了生命的可贵,知道了如何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我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修大法使我脱胎换骨,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内心充满对师父的感恩。

坚持修炼 累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发起对法轮功极其疯狂的打压迫害。仅仅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我遭受了太多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曾被多次绑架、多次非法关押;遭受两次非法劳教,第一次一年,延期三个月,第二次两年九个月,延期三个月;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拘禁,非法开除公职;被冤判四年。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甘肃省610来人要求未曾写过“三书”的必须写,否则就送洗脑班,什么时候写了什么时候出来。我被逼无奈,与相依为命的女儿含泪告别,从此流落在外。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我热心帮助一犯病女孩反被诬陷,遭非法拘留。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八日,非法拘留期满,我又被非法拘禁在镇原县盛华风格宾馆。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我被镇原县监察局非法开除公职,二十八日被迫再次出走。

一、寻求公道,反遭绑架

1.复审不公,继续复核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我被镇原县监察局非法开除公职,开除公职的文件上写着,如果不服这个决定,可以在30日内提出复审。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向镇原县监察局提出复审,因自己是被迫离开单位,要求撤销开除公职决定,恢复工作,退还拖欠的工资。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的复审决定中答复是,因我长期不上班,给予开除公职处分。我提供不出自己属他人逼迫出走的证据。复审决定中还说,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镇原县人社局按照县政法委“610”办公室要求,停发了我的工资。对于工资问题由镇原县人社局按规定处理。要是不服,可以向庆阳市监察局申请复核。主办人当时还说,如果不去复核,到此为止,可以把工资补发,当时就可以补发。

2.等待复核,等来的却是公安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日前后,我将复核材料交到庆阳市纪检委。每次询问,不是领导下乡了,就是太忙,或者材料还没看完,或者机构正在调整,早已超过法定复核期限。办案人说,恢复工作的事不太好办,工资是应该补发的。

二零一八年五月八号,我给庆阳市纪检委打电话询问,回答是领导正在讨论,差不多有结果了,让我有时间过去看看。我去了市纪检委,办案人说让我在家等着,需要的时候会打电话联系。隔了一段时间,我又去了市纪检委,办案人说过两个星期他们去镇原县。我就一直在家里等待。

就在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三(二零一八年七月四号),我等来的不是庆阳市纪检委复核的人,却是镇原县公安的非法抄家,绑架(听说有可疑人在小区转悠几天了)。不知是巧合还是合伙预谋。

3、无理绑架,无所顾忌

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晚上七点左右,两个朋友去看望我,说进小区时看到了刘俊辉(在镇原县国保大队,和我在一个小区)。十几分钟后,有人敲门说要查信息(几天前,上班时间已查过,来人很客气)。我不给开门,就使劲敲门。后来我孩子的爷爷被叫来,让拿钥匙开门,打不开。他们就找来开锁公司的人,晚上九点多,强行打开房门。

一大帮人一拥而进,有穿制服的,也有穿便服的,足有十几个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进门后如土匪一般就在各个房间乱翻。我要求看搜查证,发现只有公章,没有任何人签字,很快就被拿走。一个锁着门的卧室,被开锁公司的人毁坏门锁后强行进入。国保大队的黄天坤穿着便服进屋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与两个朋友被限制自由站在客厅。非法查抄了我的私人物品,法轮功师父法像,自己阅读的一些法轮功书籍,自己用的MP3,手机,平板电脑等。他们列了清单,拍了照也没让我签字就拿走了。全过程有执法记录仪记录。

七月四号晚上12点,我被从家中绑架到镇原县公安局,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宿没有休息,遭多人非法审讯,第二天继续。没有告诉我绑架的理由,只问搜出来的东西是哪来的。我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没休息。

二、被非法关押在宁县看守所

二零一八年七月五日晚上,我被强行做了身体检查后被非法关押进宁县看守所。看守所要求三天后让我做心脏彩超,只等了两天,镇原县警察就带我去做彩超。

刚进看守所,头发就被剪掉,衣服扣子被拆掉。刚进去号室有十三个人,后来增加到最多二十四人,大通铺睡不下时,就打地铺。每天三顿饭,都是馒头。一个号室每天给一保温桶喝的热水,洗漱主要是凉水,冬天暖气不太热,号室很冷,经常用冷水洗头、洗脚、洗澡。扣除被褥,日用品三百多元。

1、背弃良知,捏造冤案

在侦查阶段非法办案人是镇原国保大队冯霖。冯霖多次对我非法审讯。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二日,镇原县法院在宁县法院对我非法庭审。镇原县政法委也去了人。开庭时我当庭质问公诉人:这个案子是啥?公诉人支吾不答,又问一遍案子是啥?公诉人仍支吾不答,我第三遍又问公诉人这个案子是啥?公诉人支吾着答道是电话卡,一边说“人家把诉讼法弄通了”。律师调出涉及电话卡的三个证人的资料,通话时间分别为0秒、1秒、12秒,律师要求12秒证人出庭作证,被法官拒绝。而12秒证人的证词提到,他听到过软件播放法轮功的,不能确定是哪个电话拨打的。而实际上我即没有用软件拨打,也没有亲口讲,根本就没有拨打电话这回事。所谓的“案子”是不存在的。

开庭时看到地上摆的非法查抄的东西中有一塑料袋玻璃护身符挂坠,不知从哪来的。

最后还播放了执法记录仪录制的部份抄家视频,可以看到当时搜查令没有公安局长签字,隐去了非法抄家时没穿制服人的视频。

我写的自我陈述二十页左右,未允许当庭宣读,被法官米中峰庭审后带走。

2、上诉未果,好人蒙冤

我被冤判四年,提出上诉。我告诉办案人“法轮大法好”,不要对法轮功犯罪,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后以程序违法被发回重审,因非法判决书上没有给我上诉的权利。

第二次非法开庭仍在宁县法院,法官贺学斌,指定律师张永祥。公诉人还是王晨红。开庭时,我对在场的人说,记住“法轮大法好,大难来时命能保”。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非法判决书维持冤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非法判决书被越来越粉饰的如何完善,如何有理有据,如何冠冕堂皇,骗得了人、却骗不了神,“神目如电”,人不治天治,当上天的严惩开始的时候,任何人干的一切都得自己承担。

我继续向庆阳市中院提出上诉,递交了辩护材料。我告诉办案人“法轮大法好”,不要对法轮功犯罪,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仍被维持冤判。

我在宁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年一个月零五天。

三、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我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甘肃女子监狱在兰州市城关区九州开发区,有七个监区,七监区主要是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与其它信仰人的监区。据说到目前为止关押法轮功学员有五百多人次。

〈一〉、在入监队的非人遭遇

1、犯人刁难,肆无忌惮

我到入监队(六监区)时,华池县法轮功学员杨眉(残疾)被从家中诱骗直接绑架到监狱入监队,还有一位其它信仰的老年人。七监区安排了邪恶的包夹犯:却央卓玛、仲平、李敏洁到入监队,专门看管三个有信仰的人,却央卓玛是组长。包夹我的是李敏洁。因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无罪,让背监规,我不背;让填写表格,我不填写;队长叫谈话,让蹲下,我不蹲。上厕所要给包夹犯打报告,问可不可以上厕所,允许后还得回答“是”才可去,回答“是”的声音小了都不行,就接着说,直到包夹犯满意。到了厕所坑子,还得打报告问包夹犯可不可以上厕所,允许后才可上。我因不愿回答“是”,被却央卓玛刁难,不让上厕所。开饭时饭打到碗里,必须给包夹人打报告,问可不可以吃饭,允许后才可吃。一次我准备端碗吃饭,被却央卓玛看到了,说没打招呼不让吃。一次洗漱刷牙,被却央卓玛看到,问打没打招呼,洗漱用品全被拿走,放到别人的床底下,好几天没有洗漱。一次我取卫生纸,被却央卓玛看到,问打没打招呼,卫生纸就被整卷拿走。

2、野蛮灌食,生命出现危险征兆

被逼无奈,我开始绝食,不吃不喝。绝食期间,每天被强行灌食两次,我极力抵制,每次灌食时都有一个队长站在旁边看着。好几个人把我强行按住,使劲捏鼻子、捏腮帮子、压头、压腿、压胳膊,用勺子或勺把子强行撬开嘴,然后使劲使嘴张开,灌面糊。因上不来气,每次喷的到处都是,衣服都成硬块了。有一次灌食时放了很多盐,被我揭穿,恶行被制止。一次灌食时李敏洁生气的拿瓷勺子打在我的上门牙上,牙齿有些松动,吃饭不敢碰,一碰就疼。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强制灌食时间不长,腮帮子里面就破了,口腔也破了、鼻子外面的一块皮也被捏没了,口腔溃烂越来越严重。每次野蛮灌食口腔的疼痛使我不由的喊出声来,眼泪也不由自主从两侧眼角流下来,每次的野蛮灌食都是一次巨大的身心摧残。一次旁边一队长说,看样子也很难受。

绝食期间我被带到医务室强行灌食、插管、输液,除了上厕所,手脚基本都是被绑在床上,腰部也用一根带子绑到床上,翻身很困难。五天后又被带回入监队继续野蛮灌食。医务室的大夫每天都去看一次,询问我有无异常反应。后来知道我口腔溃烂后,让卫生员强迫给口腔里擦碘酒。

我后来出现整个头部一阵冷一阵热,已持续几天,却不知是异常反应。后来听说有因长期绝食导致脑细胞大面积死亡致死案例,可能就是因为野蛮灌食造成口腔严重溃烂而引起头部炎症导致的。

3、野蛮灌食伴随体罚虐待

我绝食好几天时,一次在地上坐着,手总想放到冰凉的地板上,手就换着地方放。李敏洁看到后对却央卓玛说我在炼功,却央卓玛抓住我的前衣领把我揪起来,推到墙上,脚使劲踩压在我的脚面上,手用力压向我的前胸,凶狠地说,幸亏我没和她在同一号室,否则不会让我好过。过后我胸部疼了好多天。一次我洗灌食时弄成硬块的衣服,却央卓玛说不是洗衣服时间,衣服就被扔到垃圾桶了。我绝食期间还被多次罚站。

有一天,监狱一个队长让我脱掉上衣,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严重,就录了像,随后入监队的队长也录了像。

副监狱长朱鸿(主管迫害法轮功)到入监队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绝食,问我家庭情况等,不管问啥,我都不太说话。朱鸿临走时生气的说:出监时,你要为你今天的表现付出代价!当时却央卓玛,李敏洁都在场。

因我极力抵制野蛮灌食,每天灌进去的很少,我每天该干啥干啥,晚上和所有人在地上打被子到11点多,早上早早起床又在地上打被子。多次有队长问我以前是不是绝过食,她们可能感觉到法轮功很神奇,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早都不行了。后来却央卓玛迫于压力,也服软了,给我冲芝麻糊让喝,希望停止绝食。李敏洁说却央卓玛多年来在七监区横行霸道,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能对我那样还是第一次。

入监队一个月期限快满了,一个队长找我谈话说,监狱讨论过了,如果继续绝食,就送外院,如果放弃绝食去七监区,就换包夹人。孙立伟也去入监队看过我,走时对别人说,(我)还有一年多,(转化)有的是时间。

自从我绝食之后也不往入监队安排包夹人了,在入监队的时间从一个月变成14天,对我的要求也没那么苛刻。我绝食十九天。几天后到了七监区。

〈二〉、在七监区的非人遭遇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日,我到了七监区,在4号室,包夹犯是杨丽萍。

七监区在监狱C号楼二楼,有5个监室。最初每个监室有十张床,上下铺20个人。后来关押人数暴增。各号室加了2张床,住24人。夜班号室每天还要倒换床铺睡,夜班白天睡觉,其他人不许进号室。晚上夜班值班,铺位移开,其他人睡。关押人数由八九十人猛增到一百多人。从此,号室拥挤,洗漱、上厕所、洗衣服洗碗等都很拥挤。

1、拒绝配合,拒绝转化

我刚到七监区的当天下午,在室外做操,我不做。当时的监区长孙立伟就对所有人罚站,也不让上厕所,有些年龄大的都尿裤子了,包夹人大都找机会上了厕所。开饭时间也不让打饭,全部在楼道站着,包夹人配合孙立伟想尽办法让我答应做操。我不为所动,直到晚上八点孙立伟换班才停止体罚。

因为每天做操时我不做,被包夹犯轮换拉着走了几个月,孙立伟因此几次狠劲踢我,有个叫牛爱玲的几次偷偷狠劲掐我的胳膊,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胳膊被掐成了紫色。再后来,别人做操我就站着。期间孙立伟恐吓威胁,用尽了心计。有一次,挑选了一部份人排成方队训练,我不参加,孙立伟两次用脚朝我小腿外侧使劲踢,边踢边骂,小腿外侧被踢成青紫色。

我停止绝食后,最初只能喝流食,后来每顿饭只能吃半份,稍一用力,心律就加快。后来得知有严重心脏病,左右心室增大,一根血管堵塞。在医务室做过好几次心电图。怪不得绝食后些天,灌食时还加速效救心颗粒。看守所往监狱送人前都要去医院做体检,宁县看守所没有带我做体检,而是直接送到监狱。

我到七监区几天后,就开所谓的“揭批会”,我发现他们问的家庭情况,修炼法轮功的益处等,都会被滥用到他们的反面材料中。因此无论谁问啥,我基本不说话。包夹犯杨丽萍让我写所谓的“信教史“,询问我家庭情况,我不说也不写。队长、包夹犯都想跟我辩论信仰问题,我不吭声,她们有招使不上,自己说一阵就不说了。

到七监区时间不长,还要做心理测试问卷,法轮功学员真实想法选择的答案会被认为不合标准,会被要求重做。我拒绝参与。不定期还会有答题之类,我也不参与。我拒绝参加奴工生产,队长多次找我谈话,包夹犯蔡丽为此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洗漱,甚至对我多次打骂,用尽心计。

孙立伟让我看洗脑的碟片,我不看不听。孙立伟让我写所谓的思想汇报,我不写。后来,孙立伟就让包夹人抓着我的手写,我不让抓,就过来几个包夹犯,踩住我的脚,压住我的胳膊,抓住我的手写。包夹犯杨丽萍抓着我的手写了一段时间,发现对我不起任何作用,就放弃了。

2、强迫蹲了八个月

七监区一个多月后,我被孙立伟体罚让蹲。我不蹲,就坐在地上。孙立伟让包夹犯高娟娟把我拖到号室,强行脱掉了保暖裤,只让穿着单裤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时已是十月份了。第二天早晨洗漱完就让蹲着,吃饭也不让座凳子,把饭放地上蹲着吃。蹲了几个月后,孙立伟又问我写不写作业,我不写。

有一段时间,孙立伟让我蹲在大厅前面的桌子旁边,电视机前,下巴搁到桌面上,想近距离强行灌输碟片中洗脑的内容。持续了一段时间,对我不起任何作用。有一次在大厅前,孙立伟坐在椅子上把我夹在腿中间,用棍棍把我眼睛支住让看碟片,我照样抵着头不听不看。

再后来就让我蹲在大厅后面,监控拍不到,上厕所也被限制次数,早上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直到晚上上床休息,大部份时间都蹲着。一段时间还不让洗漱。后来我发现两小腿有一些硬疙瘩,压着很疼。可能是长期蹲着血液循环不畅引起的。有队长多次说,长期蹲下去,会残废的。

二零二一年六月,我蹲了近八个月时不再蹲了。当然也没有按照哪种严格的蹲姿去蹲,我也不可能那样去蹲的。

3、队长找谈话不蹲,压伤了腰椎

因我与队长谈话时不蹲。有一次,在七监区大厅,孙立伟指使却央卓玛、杨丽萍、焦丽娟等好几个包夹犯把我硬压倒蹲在队长桌子旁边,孙立伟坐在椅子上挡住监控用力踩住我的脚,一会踩在膝盖上,说一些威胁的话,说她自己也不是个好茬,后来又搬个凳子让我坐着。谈话结束,我要走时,发现站不直,只能躬着腰走,缓了一段时间才好一点。之后如果坐一会凳子,起身后就站不直,等好一阵才能直起腰,洗头、叠被子都很困难。我被强行带到医务室,大夫问咋回事,看到腰椎部位有一块青着,我说是几个人压的,是腰椎受伤了。

4、图谋转化,被拧伤胳膊

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三日,在七监区大厅播放碟片时,孙立伟拿个纸卷走到我跟前,在我头上敲了几下,问为什么不看,把包夹犯杨丽萍也训了一顿,问她操的什么心,很生气的走了。七月十四号,播放碟片时,陈晓彤走到我跟前说我不看还睡觉。让我到她跟前承认错误,让我蹲下。我不蹲,就过来几个包夹犯把我压倒,有却央卓玛,焦丽娟等。那时已到中午,其她人全进号室了。焦丽娟把我左胳膊往后一拧,我疼的一声惨叫,顿感全身麻木,头也麻木,站也站不住。孙立伟看我站不住,就说让我在地上躺五分钟,我不愿意躺下,手撑着地面坐了一会。后来陈晓彤让我站着,对我说了很多,我一句都不听。包夹犯焦丽娟用脚踢我的脚,让合并到一起,眼睛睁的圆圆的,恶狠狠的用威胁的口气说话。那天一整天没让我上厕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上了厕所。

5、下流手段,不让上厕所

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五日早晨,号室门刚打开,一夜没上厕所就让我到大厅,孙立伟问我陈晓彤说了大半天,有什么想法,我不语。孙立伟又说了很多,我不听。我多次说要上厕所,孙立伟让拿个盆子上,我以为让上到盆子里再端到厕所倒了。后来才明白,孙立伟是让座在盆里往裤子里上,还找来了两根绳让扎裤腿。孙立伟说必须她在时上,她还要录像让别人看有多难看。以前就有人因此妥协了。曾经对好几个人都这样对待过。

孙立伟问监督岗贺艳玲,库房里旧裤子有多少,贺艳玲说还有十几条,孙立伟说够用了。意思就是上厕所就往裤子里面上,隔些天换一条。当时听到孙立伟给主管我的队长张梅打电话说,以后就这个状态,厕所不让进去。孙立伟给我也说过,从今往后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厕所不可能叫上,饭还要照常吃。法轮功学员刘晚秋曾被用此下流的办法折磨,还被强行铐在床上,强行灌食、灌很多水,不让去厕所,裤子一天洗几次,湿着就穿,持续了好几个月,身体都出现溃烂。

晚上(十五号)九点多收号室了,还不让我上厕所。大厅只有孙立伟,包夹人杨丽萍,号室长赵瑞秀。我被迫跑过去一头撞向墙壁。孙立伟冲过去朝我头上用力一巴掌。随后我被迅速拖回号室。杨丽萍生气的朝我腿上踢了几脚,我腿被踢破。全号室人与我共同被罚蹲,犯人申艳芝用手托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让我蹲好。大约半小时后,我又被叫到大厅,孙立伟、陈晓彤都在,陈晓彤口气缓和的对我说这说那,最后她们要我答应和她们沟通,我不答应。晚上十二点多,让我上了厕所。头一天晚上十一点多上的厕所,憋了一天一夜,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才让上厕所。

6、换包夹人,又使阴招

二零二一年八月一号,我被换到3号室,包夹人是蔡丽和李昊熙。李昊熙是号室长,当时包夹法轮功学员闫平和白香兰,以前在部队待过,手上劲很大,青苹果用手就能一掰两半,是孙立伟的心腹,帮助孙立伟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很邪恶。据说孙立伟在七监区时,李昊熙的坏主意,孙立伟很多会采纳,人都不敢得罪李昊熙。蔡丽和李昊熙关系好,自然会为孙立伟卖力。

我刚到3号室时,白天安排了李昊熙、蔡丽、贺燕玲、焦丽娟四个包夹犯待在号室,对我恐吓威胁,用尽心机,图谋转化。孙立伟让我做操,我不做,就气恨的说,还由了你了,再不做,等她下次来(因疫情轮换上班),全号室的人都不让拿尿桶子,不让上厕所。说话很强势,为此很多人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焦丽娟几次掏空我兜里的卫生纸不让用,上完大厕只得用冲厕所的水洗。

李昊熙对我处处刁难,几次晚上关灯后,不让上床休息,睡觉不让平躺,不让枕枕头,如果平躺就让夜班捣醒。有一次,夜班不忍心弄醒我,被蔡丽半夜起床发现,早晨告诉队长夜班不负责任,要求换了夜班。李昊熙曾在我不注意时,一掌打在我的后背脊椎部位,我头晕恶心了好几天。

我左胳膊被焦丽娟拧伤,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有时胳膊一动就特别疼,白天还好点。晚上经常半夜疼醒,钻心地疼,胳膊疼的不知往那放,左胳膊被扭伤,只能朝右侧睡,还不让平躺,还不让坐起来,翻来覆去,持续了好些天。有一段时间,我被夜班每晚捣醒好多次,目的是折磨人不让好好休息。我在3号室时,体重急速下降。

蔡丽动不动对我辱骂,用拳头朝我身上捣。有一次,我额头被蔡丽用拳头捣了不下二十次,额头上一个大包,在场的其他人都看不下去,有的都流泪了。蔡丽几次朝我脸上用力扇巴掌,同时骂着脏话。我小腿外侧一块被蔡丽踢成青紫色。李昊熙和蔡丽动不动让我长时间站着,或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有一次,一天一夜只让我上两次厕所,持续了三天;接着一天一夜只让上一次厕所,持续了两天;接下来一天超过三十个小时才上了一次厕所。

3号室曾经是最邪的号室,人都不愿去。每晚睡觉要问包夹人能不能睡,早晨起床要问包夹人能不能起床,洗漱时要问包夹人能不能洗等等,对法轮功学员非常苛刻。李昊熙说她是在按七监区的规定做。

后来又安排了几组包夹人,轮番对我做转化,我不为所动。

7、犯人自杀未遂,孙立伟一落千丈

七监区在二楼,一楼空闲。二零二一年,因入监人太多,入监队有些短刑期的就被安排到一楼,让七监区管理,七监区队长楼上楼下换班。在孙立伟当班时,一楼有个叫朱研的常押犯好象喝了洁厕剂之类要自杀,被弄到医务室灌肠几天。灌完肠回来准备关小号,朱研又吃了个铁器。为此孙立伟被撤销监区长职位,一落千丈,朱研的主管队长张梅也给了处分。

后来孙立伟被借调到省政法委,专门对法轮功学员搞所谓所谓“转化”,人事关系归监狱教育科。孙立伟走后,李昊熙找过新监区长杨丽,建议用孙立伟的整人办法对待我,杨丽没采纳。李昊熙后来下到其它监区参加生产。

8、再换包夹人,软硬兼施

在3号室呆了五个月后,我被换到了6号室,包夹犯是号室长牛爱玲。牛爱玲曾经利用利益、情色、欺骗等各种办法诱骗我,图谋转化。曾对我说,只要答应出去后违法的事不干,要好好生活,就能顺利出监,并说再没有任何其它条件。在其他人的怂恿下,还有对牛爱玲的轻信,我想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就答应了。结果孙立伟紧跟着到了七监区,说她要划个圆满的句号。后让我回答三个问题,绕的很远,我感觉不触及问题的实质,就答应了,在孙立伟让我回答那几个问题的时候又配合录了像,我不知录像是干啥,后来她们说我转化了。我意识到做错了,上圈套了,就坚决抵制随后的所有事情。接着有省监狱管理局的所谓验收,让我也参加说绕着回答就行。朱鸿不同意,说她还没验收。那次的验收法轮功学员王瑞玲没按他们的要求回答,影响很大。对我却是很大的启发。后来朱鸿见我的时候,我坚决不配合。又一次省监狱管理局的所谓验收时,我拒绝参加,孙立伟非带我去。在省监狱管理局的人问话时,我就说了几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万古难遇的高德大法。

自此孙立伟开始陪我,她是省政法委安排进监狱专门做我的转化的,如果转化不了我,就让孙立伟陪我直到出监。据说省监狱管理局告诉监狱长和副监狱长朱鸿,必须转化了我。

牛爱玲自此也翻脸了,曾在号室的角落,监控照不到的地方,几次对我下狠手。一脚踢到我身上,就是一块青紫色的疤;恶狠狠的用手指朝我脸上戳,脸上就划了一道伤痕;朝我额头上一拳就是一个青疤;使劲拧我的耳朵,使劲朝我脸上扇巴掌。几次被焦丽丽看到后强行挡住。一次,牛爱玲让我陪着去厕所,把我拉到楼道后门,朝我胸部用拳头猛打十几拳,一边打一遍说,她的拳头有五十斤的力。被焦丽丽看到后强行扯开。我大声喊“打人了”,马红梅队长在大厅听到后问我怎么了,我随后被孙立伟叫到她办公室,监区长杨丽进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牛爱玲打我。我胸部被打青了,过了几天全身疼痛,胸内部呼吸道发痒咳嗽。对牛爱玲未做任何处理。牛爱玲过后又说我够个君子。

队长,包夹犯多次对我说,不转化就回不了家,会被加刑或送“转化基地”,不管她们说什么,我不为所动。出监前几个月还要上所谓的出监教育,没让我参加。

嚷嚷了一段时间的省检察院的人终于来了,派住了一些工作人员到监狱,对监狱各个方面做全面细致调查,包括让在押人员填写问卷调查,其中有关于监狱警察、犯人是否有体罚虐待等违法行为,几乎没人敢说。偶然答题有出入的,会被检察院的人叫到办公室问原由,回来后会被包夹人等追根问底。检察院的人在监狱呆了十几天,在我出狱前一天撤离。

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1年11个月,二零二二年七月四日堂堂正正走出监狱。当地司法所负责去监狱接,不让家属接。

以上所说只是我所遭受迫害的一部份,其实文字所能表达的仅仅是表面,我本人身心承受的巨大痛苦又有谁能体会得到呢?这些年我只因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一个更好的人,如今却被迫害的一无所有。一个弱女子,面对中共二十几年的残酷迫害,依然坚持自己的信仰,难道不值得尊敬吗?作为一个良知尚存的人,难道不该深思吗?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无条件给人祛病健身,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把“真善忍”当成对立面来打压,大家想想这是什么行为?两千年前,耶稣下世传道教化世人,众多信徒被迫害的那一幕,今天不是又出现了吗?当时参与迫害基督徒的人,不都遭了恶报吗?而那些同情耶稣及信徒的善良人不都留下来了吗?

在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国民众都是受害者。善恶有报是天理,人不治天治。现今的天灾人祸不就是对中共失道行为的警示吗?古人说的好: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愿法轮功学员二十几年的巨大承受与和平反迫害能唤醒您沉睡的良知,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是积德行善的义举,相信您一定会明辨是非,分清善恶,远离邪恶!

自九九年以来,虽然我历经磨难,承受了太多,失去了太多,面对所有曾参与迫害过我的人我没有怨恨,我只为所有这些有缘人未能明白真相得救度而深感遗憾。历史的巨变已经到来,对参与迫害着的清算已经开始,眼下的大瘟疫就是来淘汰中共与其走在一起的人的。希望所有被谎言蒙蔽善念尚存的人们,赶快停止迫害法轮功,早日明白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真诚祝愿大家都能走出这场人类大劫难!真诚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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