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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拉拉司机述货运行业惨状

武汉肺炎实为中共病毒。2020年3月1日,全球退出中共服务中心在布碌崙八大道游行,呼吁民众远离中共、远离瘟疫。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三年四月一日】

2023年04月01日,中共去年12月突然放弃“清零”封控政策,但至今,期待的经济回暖迹象未显。相反,中国失业人口剧增,各行各业“内卷”更加严重。大纪元记者3月30日采访了三位货拉拉的货运司机,他们讲述了现在货运行业的现状:“人多肉少”,“最内卷的行业”, “如果可以,希望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疫情前后 长三角经济状况落差大

吴军(化名)是安徽人,他现在与妻子住在苏州吴江区,妻子在纺织厂工作,孩子在老家由父母照看。他天天开着依维柯中巴车在货运行业做了三年,专门跑江苏、浙江、上海长江三角州一带。

吴军在疫情最开始时2020年选择做货运司机,近三年来投资了15万余元,先后换了三台车,疫情时虽然封控很严,但是他为了生活还是坚持运货。

他说:“有疫情的时候真的反而比较好干一点。那时候国家管控也比较严,好多人心里面怕这个东西(病毒),不敢干。我们就好干一点儿。”

他当时因为封控拉货过程中有很多不便,也经历过被隔离在家里半个月,虽然损失了七八千块钱,但是当时跑一趟活儿获得的运费会很高。

“疫情的时候价格高,货主自愿加价,正常来讲200块钱的活,那会儿有的再加200,没人干,再加,加到最后到好几百,或者一千多、两千多、三四千、四五千。”他说,“像去年上海疫情挺严重,后来轮到苏州,苏州到上海,平常260块钱的货,那会儿都已经涨到一万多、两万多、三万。”

疫情三年时工厂等企业还在坚持生产经营,因此货运行业也可以维持。吴军表示,今年中国新年他回老家休息了一阵,正月十五以后再次来到苏州,这回他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过完正月十五以后就不行了,我原以为今年疫情已经彻底解封了,应该会蒸蒸日上的,但是没想到突然间就没有活儿了,年前和年后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长江三角州的昆山以前被誉为“世界工厂”,但近几年外资企业一个一个地撤离。今年,入驻当地近30年的富士康也将产能转移到东南亚,昆山往日荣景不再。

在吴军看来,不仅是昆山,苏州的外资也撤离了,对当地经济影响不言而喻。

“昆山今年确实是走掉不少厂,还有苏州吴江这边,整个长江三角地区都走掉不少厂。外企一旦撤资了,对我们影响很大。

“它上下配套的那些小厂,以及门店,基本上倒的倒,搬厂的搬厂,它们都走掉了,那我们活儿肯定就少了。我们主要就以(服务)那些上下配套的小厂为主,给它们(往)大厂送货。大厂都走掉了,小厂肯定也生存不下去,我们就没活儿了。今年的货运行情不及去年的一半。连去年的一半都达不到。”

大陆官媒2017年曾报导称,江苏省为了治理太湖水,在太湖周边的无锡、苏州等地进行了工业结构调整,大量关闭、改造小化工、小印染厂等高污染企业。

吴军表示,苏州吴江区以纺织业为主,纺织厂基本上都已经转移到苏北、河南、安徽,还有的转移到新疆。他妻子(上班)的纺织厂早晚也要搬走,现在是干一天算一天。

吴军透露,经过这三年的疫情,不少工厂倒闭,没倒闭的效益也不行,但是疫情后有大批找工作的新人,被中介骗到苏州、昆山来找工作,导致进工厂找工作都不好找,人满为患,工价也低。

“按现在这个行情不可能再干三年了,我今年就应该要改行。我老本行(是)修车,要么修车,要么到时候找个其它的路吧。”吴军无奈地说。他刚买的新车还要每月2000元三年才能还完贷款。

货拉拉降运费 “人多肉少”成最内卷行业

吴军每天八点从家里出来,到工业园区等他认为的“风水宝地”,打开手机抢单,但是现在会有等一天抢不到单的情况。

“现在货运价格太离谱了,(还)没有他们滴滴拉人的价格高。我28号从台州到上海的一单货,里程是350公里,平台定价是610,它都没有滴滴的价格高,滴滴最低都1300。”

据吴军透露,现在货运的单价从以前的每公里4元降至每公里2元多。

“做货拉拉这个(的人)太多了,真的是太多了,肉不够分。车子比货多。打比方一天10票货,但是有1000台车,车子比货远远多了几多倍。”

广东肇庆市做货拉拉司机四五年的方明(化名)也直接对记者说:“现在不好做,反正就是人多肉少。抢单机制是距离优先。一个单可能有10个人抢,然后平台再通过一个系统筛选。”

方明感叹道:“(各行各业)都很内卷,这个行业是我干过最内卷的工作了。比如说你要接一个单,有时候甚至有一百个人跟你竞争,你能想像得到吗?”

方明最后也是很无奈,找不到好工作,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

据大陆媒体中访网报导,今年2月份,“货拉拉”联合“小拉出行”在深圳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2023年“全民就业季”招募活动。声称在2月至3月纳新期间两家将提供30万灵活就业岗位,让司机陷入疯狂内卷。去年12月份,大陆多地货拉拉司机罢运,抗议平台压低运价。

安徽蚌埠货拉拉司机刘宏(化名)也表示,疫情过后货运行情断崖式下降,与国际形势和中国经济环境都有关系。

“八点钟左右开始接单,忙到傍晚天黑,能搞个几百块钱,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就是一两百,甚至一毛钱也没有。以前是运费合适,单量也多,现在是运费下降,车子非常多,单子也少。”

“抢单每单现在最少是十个人(一起抢),多的话几十个人,新手起码比以前增加了一半多。”

刘宏最后表示,“如果说有条件的,可以转成其它行业的,那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你无法改变这个环境,你只有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个环境。”

大纪元记者致电货拉拉在深圳的总部公开服务电话,一位男工作人员称自己只是接线员,只能将记者问题转达。记者又以邮件方式联系货拉拉相关部门,希望对目前的货运现状予以置评,至发稿未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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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2020年年初震惊全世界的疫情,源于中国武汉的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已蔓延到全球多个国家。海外第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武汉病毒)最准确的称呼是“中共病毒”,因为这次疫情是中共隐瞒真相,才导致疫情扩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消息来源: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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