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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辉:巴黎公社点燃的那场大火

【共产党百年真相之巴黎公社】

【大纪元2017年01月03日讯】很多人都有一个巴黎梦,去欧洲必去巴黎。不仅因为她随处可见的文化建筑古迹,充满着浪漫情调的氛围,更在于其由内而外散发的雍容华贵的气度风韵。美国作家海明威曾如是说过:“如果你够幸运,在年轻的时候呆过巴黎,那么巴黎将永远跟着你,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筵席。”

巴黎,就是这样一座让人向往,并不自觉爱上且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座城市。

不过,如果说今天拥有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凡尔赛宫、凯旋门、香榭丽舍大街、爱丽舍宫等众多名胜古迹,以及游走在大街小巷有意外的惊喜的巴黎,已然让人无比惊艳的话,那么百年前的巴黎,将注定让我们感动的涕泪交流。

只是那个巴黎,已毁于巴黎公社之手。

按照普遍的认知,巴黎公社是一个在1871年3月18日(正式成立的日期为同年的3月28日)到5月28日的2个月中,短暂的统治巴黎的政府。到后来它宣布要接管法国全境。

巴黎公社出现有两个背景。一个是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晚期,共和主义及社会主义组织、还有无政府主义组织有所复兴,这是因为拿破仑三世对之前属于非法的公众集会予以合法化,而巴黎有近50万工人。此后,在巴黎和其它各处,尤其在巴黎市郊城乡结合地带,人们在大仓库里开会,在咖啡厅中共商国事,并憧憬著对帝国进行改制。多数人都盼望实行共和制或者某种程度上的民主,建立共和国。

另一个背景是1870年的普法战争在拿破仑三世投降后,1852年建立的法兰西第二帝国也随之土崩瓦解,9月,巴黎爆发革命,成立了第三共和国,亦称为“国防政府”,临时政府首脑是阿道夫‧梯也尔。他们继续抵抗普鲁士军队。

此时的战胜国普鲁士提出的一个要求就是巨额赔款,他们将仍在抵抗的巴黎包围起来。1871年1月底,德国统一,德意志帝国正式宣告成立,加冕地点就在距离巴黎并不太远的凡尔赛宫的镜厅。

被围困且粮食、用品日渐缺少的巴黎人为了向外界求援,共放出了65个热气球,带走了多达250万封信,合计重量约有一万公斤。但其它省份没有对巴黎进行救援。

巴黎公社成立

很快,在已经躁动不安的巴黎,有人贴出了一张巨大的红色海报,红色代表左翼,上边写着“为公社让路,巴黎的人民有权保护自己”,并称要“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在1849年至1851年间,红色被认为会激起族群间的对立,是非法的。

1月底,在被围困四个月后,梯也尔政府与德意志帝国签署停火协定和条约。法国除了赔偿一大笔钱外,还将富裕的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割让给了德国。德国军队则以凯旋仪式进入巴黎,骑兵队骑马驰过香榭里舍大街,其后很快撤离。

当时巴黎有一个被称作“法国国民自卫军”的市民部队,曾帮助临时政府军保卫巴黎。该自卫军领导包括激进份子和社会主义份子。梯也尔政府在与德国签订条约后,派兵拟解除自卫军的武装。

3月18日,临时政府军来到国民自卫军的主要聚居区、巴黎的制高点蒙马特高地和梭蒙高地时,被国民自卫军发现,政府军的勒孔特和托马斯将军被枪杀,自卫军发起暴动,遂占据了巴黎城。梯也尔被迫出逃,并在凡尔赛设立了司令部,派兵将巴黎再一次包围。

而被围困的巴黎城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呢?3月18日,巴黎公社成立,并选出了公社中央委员会,管理城市。公社81名中央委员会成员近一半是第一国际成员,而第一国际是由马克思等人在1864年创办的,其推崇的正是《共产党宣言》中所倡导的“阶级斗争学说”以及“暴力革命”,而这也就不难理解巴黎公社一切暴力行为的根源了。

在巴黎公社掌控巴黎期间,马克思还与公社委员弗兰克尔‧莱奥、瓦尔兰建立了通信联系,予以指导、指示。

毁文物诋毁宗教

在巴黎公社成立后不久,就通过决议推倒了为纪念拿破仑一世军功的旺多姆圆柱。柱子上的雕像的碎片被熔化成硬币。对此,法国大文豪雨果寄去了“两场胜利的纪念品”,以示抗议。

公社还在禁止巴黎的主要几家报纸的出版的同时,出版了自己的报纸,抨击敌手。公社亦反对普选,常常使用暴力对待不支持者。

公社同时还诋毁宗教,指责天主教会是君主制的“共谋”,因此下令政教分离,没收政府给予的教会的资金,将所有的教会财产变为公共财产,并且把宗教教育从学校去除。在其成立后的7个星期内,约有200名神父、修女、修士被逮捕,26个教堂被关闭。

在激进的报纸鼓动下,公社警卫队还搜查教堂的地下室,以寻找所谓的犯罪证据。在后来的“血腥周”里,巴黎公社为了报复自己的士兵被凡尔赛军杀死,处决了其中的一些大主教和神父。

公社成员也没有放过梯也尔位于圣乔治广场上的家。他的家具被出售,画作被捐赠给卢浮宫,但遭到拒绝。整座房子在5月12日被彻底搬空和破坏。

巴黎公社的所为使得这场反对德国俾斯麦入侵的爱国运动和所谓“阶级斗争”,产生了诸多恶果。一些法国名人也被公社写进了黑名单,准备进行迫害,其中有我们熟悉的戈蒂埃、勒南、贡古尔、小仲马、乔治·桑、巴贝尔、泰纳、布尔日……

大火焚烧巴黎

从4月开始,公社国民自卫军与凡尔赛军开始爆发冲突。5月21日,凡尔赛军攻陷巴黎城墙西部的一座城门,他们首先夺回了繁荣的西部地区,受到了住在那里的巴黎市民的欢迎。此后,凡尔赛军通过巷战,将国民自卫军一个个击破。最顽强的抵抗发生在东部的工人街区。5月28日晚,最后一个路障被攻陷。

在最后的一周里,拚死抵抗的巴黎公社暴徒决定放火焚烧一些象征旧制度的建筑物,同时也以此来抵挡凡尔赛军的猛烈炮火。公社领导人之一的路易丝‧米歇尔称:“巴黎或与我们同在,或不存在。”

23日这天,也就是凡尔赛军攻入巴黎城的第二天,巴黎公社自卫队士兵接受命令在圣弗洛伦丁街、里沃利街、里德河谷、里尔街和其它街道上焚烧了几十座建筑物。奥赛宫——当时的审计法院被点上了火,它隔壁的荣誉勋位宫(现在的荣誉勋位博物馆是在原址上重建的)也被点燃。河对岸的杜伊勒里宫是24日烧起来的。

杜伊勒里宫是从亨利四世到拿破仑三世大多数法国皇帝居住的宫殿。国民自卫队士兵将其墙壁、地板、窗帘和木制品用油和松节油浸泡,并将火药桶放在大楼梯的脚下。大火持续了48小时,彻底毁坏了宫殿。下令焚烧宫殿的国民自卫队司令Jules Bergeret给身在公社总部的维勒旅馆的公社领导人发了这样一封信:“皇室的最后残骸刚刚消失了,我希望巴黎的所有古迹都会发生同样的情况。”

在这样的诅咒和恶行下,卢浮宫的黎塞留图书馆、维勒旅馆、司法宫、警察府、圣马丁剧院和很多其它地方也被大火烧毁。卢浮宫的其它部分是在博物馆馆长和消防队的努力下,才得以保全。巴黎公社还派人去烧巴黎圣母院,不过火被扑灭了。据说,从维勒旅馆到法国银行的下水道也被埋上了地雷。

除了公共建筑,与拿破仑三世第二帝国有关的一些人的房子也被烧毁,如写过《卡门》的剧作家Prosper Merimee的房子。

大火烧了几天几夜,5月的最后几天巴黎被浓烟笼罩,仿佛末日审判。 巴黎众多的瑰宝就此毁于这场大火。

另据天主教百科全书称,有超过50名人质于5月24日至5月26日之间被杀害。有些是被公社领导直接下令杀死的,另一些则死于暴徒之手。在受害者中有巴黎总主教乔治‧达尔博伊。也有研究者认为,有至少63名人质被枪杀。

暴行引众怒

对于巴黎公社的暴行,一大批以雨果、佐拉为代表的法国良知知识分子起而抨击。雨果曾写道“这个公社同凶残的国民议会一样愚蠢”。左拉谴责公社道:“恐怖统治了一切,个人自由和对财产的尊重遭到了侵犯,教士遭到恶意的追捕,政府把搜查和没收当作了惯例,这些都是悲惨而可耻的事实。”

年轻的作家阿纳托尔‧法朗士将公社描述为“一个刺客委员会,一群流氓,一个充满罪恶和疯狂的政府。”

女作家乔治‧桑写道:“可怕的事情仍在持续,他们索要赎金,发出威胁,实施逮捕并进行审判。他们接管了所有的市政厅,所有的公共建筑物,他们抢劫军火和食物。”

写下名作《包法利夫人》的大作家福楼拜在巴黎公社行将灭亡时写道:“即将灭亡的巴黎公社,是中世纪的最后一页。”他在给乔治‧桑的信中说:“我来自巴黎,但我不知道该与谁诉说。我几近窒息,也非常难过,气愤难抑。废墟的景象映衬的是巴黎人的疯狂。”

而当时的美国驻法大使伊莱休‧B‧沃什伯尔尼在日记中的文字被历史学家David McCullough的书《伟大的旅程》大段引用,表明公社社员是一帮“强盗、杀手和暴徒”:“我实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写出我的憎恶……(他们)威胁要毁灭巴黎,把所有人在投降之前烧死在废墟中”。

当时在巴黎的英国人Edwin Child也写道:“女人都象疯虎一样,到处洒汽油,他们战斗时越是怒火旺盛就越光荣似的。”

暴徒的下场

巴黎公社“犯下了史无前例的罪行”,导致夺回巴黎的凡尔赛军队进行了大清洗。有40,000人被押往凡尔赛,12,500人被审判,大约10,000人被判定有罪:23人被处决;许多人被判监禁;4,000人被放逐到新卡里多尼亚。而在“血腥周”死亡的人数则被估计从10,000到50,000不等。

至于公社领导人,一些逃出巴黎,一些被处决。如公社领导人费雷被押解到凡尔赛处决,瓦尔兰则逃到巴黎富人居住的拉法耶特街时被认出后被捕,在被押往蒙马特高地的一路上,他被愤怒的人群打的眼珠脱落,最后在蒙马特高地女佣街和德拉巴尔骑士街交汇的路口被枪决。今天在拉雪兹神父公墓旁有一个地方,就是当年处决公社社员的地方。

而前文提到的路易丝‧米歇尔在被捕后,完全接受法庭对其叛乱、谋杀、纵火等罪名的指控。法庭最终判决米歇尔被流放。

破坏的根源

一群流氓、暴徒、杀手就这样将曾无限瑰丽的巴黎毁于大火中,而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所信奉的马克思主义。作为共产党鼻祖的马克思在其1848年写就的共产党纲领性文件《共产党宣言》中,以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阐述了共产党的历史观及哲学观。无产者要以打破已有的传统道德和社会关系、夺取政权为斗争的目地,而这个目地“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这从一开始就把共产主义放在与一切传统对立的位置上,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共产党人采取的必要手段就是暴力。

大纪元社论《九评共产党》指出,人类天性对暴力是普遍排斥的,因为暴力之中人会变的暴虐,共产党的暴力学说从本性上被人类的共性所否定。与任何先前的思想、哲学、传统都查不到实质上的渊源关系,是天地间凭空掉下来的一个莫名的恐怖体系。

意图否定传统、彻底毁坏巴黎,甚至毫无顾忌杀死人质的巴黎公社,就是共产党暴力革命早期的一次重要实践,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正是因为受了马克思主义暴力革命等的蛊惑。因此,可以说,巴黎公社是巴黎的罪人,而马克思主义更是巴黎的罪人。

马克思、恩格斯也承认公社成员在巴黎破坏宗教、毁坏建筑,并且放火杀人,恩格斯还称巴黎公社是“流氓无产者”,只不过马、恩为此作了各种狡辩。马、恩赞同毁坏文物、准备在自己失败前与敌人同归于尽,或者在失败前,把全城百姓及整个巴黎的文明精华绑架,作为人质来消灭的想法,是典型的无道德底线的亡命之徒、恐怖主义分子的做法,与人类社会千百年来敬畏生命、敬畏传统的传统思想背道而驰。

无论后来马克思与共产党如何吹捧巴黎公社,其毁灭巴黎璀璨文明的种种暴行都是让人类蒙羞,令人羞耻的。他们在当时就遭到了民众和良知知识分子的强烈谴责并受到惩处。此后的百余年共产运动祸害全世界,尤其祸害有着五千年灿烂文明的中国,其毁灭文明与对民众的伤害又何止在巴黎犯下罪恶的百倍千倍。与继承这样一起流氓暴动的中共为伍,难道不是一种耻辱么?#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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