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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农妇漂泊五年遭绑架 女儿吁警察择善而从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三年三月十四日】

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法轮功学员范美令女士,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不断遭当地中共人员骚扰迫害,于五年前被迫离家在外漂泊。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她在河北省文安县被当地国保警察绑架,目前情况不明。

范美令(范美玲)现年六十二岁,是宁城县忙农镇三家村一位普通农妇,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病痛奇迹般消失。范美令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变的特别善良,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好人。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多年中,她遭到各种迫害。

以下是范美令的女儿给参与迫害者的信,信中叙述了母亲范美令修炼法轮大法后的美好变化,及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的母亲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妇,她有着中国女人的优良品德,传统、善良、隐忍。我给你讲讲这位普通的农妇的故事。

母亲曾经到了崩溃边缘

我的母亲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家,家中老大,弟妹六个,自幼身体欠佳。母亲和父亲是相亲结识的,婚后育有我和弟弟。母亲和父亲生活在爷爷奶奶的大家庭中,那时候还有两个小姑和两个小叔未结婚,家中人口多,但是洗衣、做饭、担水、很多农活及照顾两个孩子的重担都压到年轻的母亲身上。母亲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人多口杂,加上爷爷奶奶看不起这位贫穷人家的姑娘,大话小话敲打,母亲处处忍让,但是内心里还是会生气。

弟弟一出生就心跳不齐,体弱多病,经常头疼感冒。这时候,父亲也开始以赚钱的名义不怎么着家,母亲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母亲都隐忍不发,由于长期的心情郁闷,加上儿子体弱多病,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开始是胃痛,再后来又因为怀孕流产而患上了其它各种病,最严重的是十二指肠溃疡。母亲和弟弟开始了常年吃药的模式,父亲更加不着家,母亲的怨恨越来越重,多次想轻生,但又放不下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就这样痛苦的活着。

我看过母亲那时候的日记,几乎都是仰问苍天自己为什么活的这么苦?再后来,母亲的身体演变到走200米都需要休息一会。但是再怎么身体不好,家中那二十多亩地的繁重农活还是要劳作的,繁重的农活和郁闷的心情以及体弱的身体,让母亲到了崩溃的边缘。

修炼大法让母亲重开笑颜

一九九四年新年,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母亲身上的顽疾和病痛全部消失,每天乐呵呵的,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家里的药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母亲吃过一片药。

母亲修炼后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和弟弟,母亲变的和蔼可亲,不再动不动打人。母亲以前不怎么去奶奶家,修炼后也经常上门探望奶奶。她经常说以前是她错了,不该生奶奶的气,这都是上辈子欠人家的。

她也不再找父亲茬,那些年父亲在家的时候越来越多,也会为我去开家长会了,这是让我最兴奋的事情。那几年的家对我来说异常的温暖。

母亲逢人就讲: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学了法轮功身体健康而且家庭幸福,活的也轻松。是啊,母亲不再为别人说了一句什么烦恼一整天了,不再为别人对自己的不好而郁闷一整天了,这些都变成了小事,母亲教我用“真 善 忍”做人,不能说谎话,不管在任何时候,做一个善良的人,要乐于助人,要学会隐忍不要跟小朋友打架。那些年,“真、善、忍”这三个字已经扎在我的生命深处,我知道做人要按照这三个字做人。

腥风血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诽谤接踵而至,但是第一波并没有波及到母亲,警察调查时,村里人有意保护母亲,说母亲并没有读过什么书而“漏掉”。

但是日子并不平静,经历过运动的爷爷告诉父亲,这是新的一场运动来了,按照惯例一定要划清界限。从那以后父亲开始反对母亲炼法轮功,一开始恶言恶语,到后来拳脚相向,只要父亲发现母亲看大法书,就是一顿拳脚。

只要父亲一进屋,母亲就藏大法书。有一次她把大法书放在我书箱子的最上面,父亲象疯了一样来回翻,我们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父亲来回翻找,但是就是没有“看”到那本书,最后只好作罢。

有一天母亲在看大法书,父亲突然回家,发现了母亲的书,象疯了一样把母亲的书撕了,父亲不知道撕了大法书就撕了母亲的希望。她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大法书,有五、六天不吃饭。

一次,父亲用小臂粗的棍子把母亲打得一半身子都是青紫色,母亲一气之下去了姥姥家。父亲看母亲走了,可能也心生悔意,叫我和弟弟去把母亲追回来。当我和弟弟出现在姥姥家院子的时候,看到母亲正坐在炕上,笑呵呵跟姥姥姥爷聊着闲话。我当时内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这就是善良的母亲,她不愿让自己的父母担心,再或许,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原谅了父亲。

有一天晚上,母亲给了我和弟弟五元钱,她那几天一直念叨着要去找政府讲讲道理,她说电视上说杀人、自杀、自焚,而大法书上不允许弟子自杀自焚,母亲以为是政府不了解真相,她说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告诉政府,炼法轮功只能让一个人更健康、更加的善良,绝对不会杀人自焚。第二天她真的一个人走到市政府门口,她抱着最大的善念和期待去了,她根本没想到去讲个道理就会被抓起来,她更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二零零二年三月,风卷着黄沙把天刮的昏黄昏黄的,那天我和弟弟中午放学回家发现母亲竟然不在家,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少,就看到母亲留下的字条:我走了,你们要好好生活,但是我很快就会回来。

父亲回来了,抱着我和弟弟哭了。那些天父亲到处找母亲。母亲被抓了,在被警车拉回的路上,一个警察对她说自己也是炼法轮功的,然后问母亲都有谁在修炼?老实、善良的母亲没想到警察会撒谎,以为这警察真是同修,就把自己怎么修炼的、身边都谁修炼等情况一五一十的道来。

警察知道了这些信息之后,开始了大抓捕,整个宁城县一下子鸡犬不宁。我六十多岁的舅姥爷就连夜被警察抓了,两个年轻警察用四棱的三角带抽了他半个多小时,累的气喘吁吁,而舅姥爷也不为所动,小警察气急败坏,把舅姥爷的衣服扒开,对着皮肤直接抽。第二天,其中一个警察就死了。

我的母亲被非法拘留了一个月,又被关入洗脑班。洗脑班就在我们中学里,母亲每天被强制洗脑,那些看管母亲的警察听信电视里“杀人”的谎言,都离母亲远远的。可是谎言就是谎言,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后来这些警察都愿意接触母亲,都说母亲人好。母亲被洗脑班关押了三个多月。

从那以后,一到所谓敏感的日子衙门口就来人找母亲,每次找完之后母亲都会受到父亲的打骂,家里好几天都是气氛非常紧张。

母亲的善

母亲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着自己,用最大的善去对待我的父亲。但是父亲还是走了错路,出了事。二零一二年父亲被判刑十年。整个打官司的过程中,母亲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家暴、对婚姻的不忠放弃他,母亲把家里的积蓄全部用于给父亲打官司和善后,自己仅留下一点点钱。她平静地告诉我和弟弟:“人生很多事情都是定数,这也是他的难,也是你们的难,不要怨恨你们的父亲,你们也不要因为钱而给自己留遗憾,人的一生很短,钱并没有那么重要。”

从此母亲以种地和给别人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孝敬自己的父母,她每天穿着破衣服给别人扎草、拔地,一天下来累的腿痛。除了应对父亲的官司,母亲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工,但是母亲没有倒下,依然那么的坚强。我提出母亲跟我一起到外地生活,母亲说:“要给你父亲留一个家,我走了房子就容易塌掉,没有家他更活得没有希望了。”

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母亲,她是我的精神支柱,我觉得快倒下的时候,回头望望母亲,她依然温和的看着我,告诉我要善待任何人。

母亲一边安慰着我们,一边还要安慰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

被迫离家漂泊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有诉必立 有案必理”的政策,母亲那么多年的酸楚一下子涌上心头,她决定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发动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

母亲发出控告书不久,就被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至看守所,给出的罪名依然是刑法300条。一个月后,母亲被释放,警察临放人前还要一万元钱,被家人拒绝。

后来,负责绑架母亲的人住院了,母亲还打电话过去,平和地告知对方不要再抓法轮功的人,迫害修佛的人会有报应的。对方不信。之后不久他的儿子出车祸,重症脑震荡,经常是上午的事情下午不记得,治疗费花了十几万。

二零一五年年底,为了躲避警察骚扰,母亲离开了家乡来到河北。她希望每个人都能了解法轮功真相,这样大难来时会得到大法的保护;她希望人们都能知道“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一场漏洞百出的自焚让人们不敢接近法轮功;她在大法中受益,她希望每个人都能得到健康的身体、心胸宽广,每个人都能活的自在;她希望大瘟疫面前人人都能保平安……母亲将她的心愿付诸行动——给人们讲真相,劝他们退出中共组织。

谎言的制造者不愿意看到有人揭露谎言。母亲成了迫害的对象,再后来被非法通缉。母亲五年不能回家,而她的父母还要承受警察不断的骚扰。我的姥姥姥爷都已经八十多岁,两位老人每次提起母亲都泪水涟涟,姥爷每每问我“你妈还好吧”时都会哭。而我都会说:“挺好的,有神佛保佑。”他都说:“中、中。”然后就沉默不语,不再说什么了。他的大女儿回不来了,无法回来了,因为我年过花甲的母亲于二零二三年三月被绑架、关押。

希望办理我母亲案子的所有公检法人员,都能看到这封信,能多了解一下这位善良的农妇;希望你们能善待我的母亲;希望你们能在大灾难淘汰人之前给自己选择一条光明的路。帮助大法弟子,就是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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