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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监控下 残忍的折磨与虐杀 ——曝光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好人的罪恶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九日】

这些年,因为大陆媒体不再公开提法轮功了,许多善良的人就以为中共不再迫害了,不管法轮功了。殊不知,罪恶一直在持续,只是从前台移到了黑幕背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旧邪恶、肆无忌惮。据不完全统计,仅二零一九年至二零二一年期间,至少有法轮功学员孟红、杨立华、王芳、李桂月、苏云霞、刘亚芹等因遭受了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残酷迫害含冤离世。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惨烈的监狱之一。据不完全统计,至少已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了女监的残酷迫害之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被迫害致伤的人至少占被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的百分之九十。

一、五年冤狱天天被打 善良妇女李桂月被虐杀

在当今道德下滑的社会里,有这样一群人,始终坚持道德操守,真心为别人着想,逆境中也不动摇,朴实无华。

善心妇女奋勇救火 自掏腰包义务修路

李桂月,女,一九六九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依兰县三道岗镇苇子沟村苇子沟屯。一九九六年夏天,李桂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她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真心帮助他人。

当年,苇子沟村村民因为选村长涉及到利益关系,经常有人放火,三年着了五十多次火。一着火,村里广播就喊:“党员干部救火!”因为经常着火,党员干部也不去救火了。人们都知道修炼法轮功的人好,不顾个人安危,愿意帮助别人,后来一着火,广播就又喊:“法轮功的人来救火!”

一次在大冬天,一位村民家着火了。李桂月赶忙去救火,一桶桶的拎水灭火,不觉间衣服都淋湿了。该村民说,李桂月当时拎了大概有三十多桶水。北方的冬天很冷啊,滴水成冰。当她救完火回到家时,裤子都冻硬了,换下来放在炕上都能立起来。

乡村的道路坎坷不平,一下雨更是泥泞难走。为方便村民和车辆通行,李桂月等法轮功学员经常义务修路。她曾自己买砂石修了八里路,当地村民交口称赞道:“还是炼法轮功的好。”

法轮功福益社会和家庭,世界上这样善良的人不是越多越好吗?然而,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却遭到残酷打压。李桂月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坚持说句公道话,多次遭中共绑架、非法关押。

讲真话遭迫害——毒打、侮辱、冤狱、虐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全国的报纸、电视、电台等媒体上,连篇累牍的造谣污蔑法轮功。为了揭穿中共的“天安门自焚”等谎言,让乡亲们了解事实真相,不再被中共谎言蒙蔽,身心受益的李桂月走遍了附近的十里八乡,挂真相条幅、粘真相粘贴、发真相小册子,把真相铺遍了每家每户。她还善心劝人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不为中共陪葬。

因为广传真相,李桂月屡遭迫害。二零零零年冬天,李桂月再次去北京上访说句公道话,被劫持回依兰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在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遭强制洗脑、奴役、关小号、酷刑折磨等,还遭到令人发指的迫害——被劫持到男队侮辱。

有一天,警察又把当年三十岁的李桂月单独送进男监,被两个有良知的女警察发现后,质问:“你们想干啥(李桂月是没结婚的大姑娘)?你们把她整这里想干啥?”连问了三遍,才放回了李桂月。

辽宁马三家劳教所曾将坚持信仰的女法轮功学员关入男犯牢房凌辱,案件震惊了世界。但在大陆,此恶行却成为各地争相“学习”效仿的范例,万家劳教所只是其中之一。

 
中共酷刑示意图: 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六日,李桂月给世人讲真相再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关押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她每天被毒打、谩骂,遭受各种折磨。

二零二零年五月出狱时,李桂月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全身疼痛、无力、昏睡、吃不下饭,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就象十几岁病重而瘦弱的孩子。在出狱后的一年多里,李桂月有时凌晨突然惊醒,吓的哆哆嗦嗦,有时自言自语:“她们天天打我!天天打我啊!”

二零二一年八月六日凌晨,饱受摧残的李桂月被中共迫害离世,年仅五十二岁。

强迫坐小凳七个月,天天遭毒打

监狱警察为追求所谓的“转化率”,利用减刑诱惑、唆使犯人包夹“转化”法轮功学员。犯人的魔性被利诱激发,狠毒、凶残的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李桂月每天都被打、被骂, 身心遭受各种摧残折磨。

刚到监狱,李桂月被分到九监(现改成集训专区)一组。每天被罚坐二十公分见方、约两寸高的小凳,从早坐到晚,不让睡觉。不坐的话,上铺下铺的犯人就一起打她。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让去厕所,这种折磨非常残忍,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酷刑,让人极其痛苦又不见外伤。十一个包夹都打过李桂月。她们写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话,在李桂月床的四周都摆满了。李桂月撕掉,她们就打她,然后再写。天天骂她,天天打她。牡丹江犯人廉清芝因为不打李桂月,道长就不发给她活干,以此逼迫她打骂李桂月。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包夹逼李桂月写“四书”,要她“转化”,不写就打骂她。鸡西贪腐犯人韩立君,天天打李桂月大嘴巴,把李桂月打的头昏脑胀,趁机逼她照抄“四书”。等李桂月清醒过来时,要回了“四书”撕的粉碎。

六年刑期的吸毒犯高倩倩,天天踢李桂月的左腿;牡丹江犯人吴桂茹天天拿鞋底子打李桂月的脸;郑欢天天用脚踹李桂月;王新红用脚踩李桂月的脚趾头。二组组长韩丽君等人打李桂月,连踢带踹,踹乳房、踹后腰,打李桂月二十回都有。有一天李桂月照镜子,看见自己的鼻梁子都是青紫色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她们打的。一组的海南犯人郑欢临出狱前几天还一直打、骂李桂月。

因坐小板凳被折磨了七个月,李桂月被关到十五组时鼻子出血,血出来就凝固成一块一块的。而且李桂月被殴打致后脑受伤发热,特别难受。晚上洗漱时就用凉水浇脑袋,以此减轻痛苦。

警察利用犯人“转化”法轮功学员。有个“踢腿运动”,就是让所有犯人一起踢李桂月,还踢她的乳房。三组组长姜明秋为了早点回家,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也打李桂月,后来减刑两年提前出去了。四个组长天天都来打李桂月。李桂月调到四组时,杀人犯孙淑花天天用脚踹李桂月。李桂月出狱当天和前一天,还被犯人们毒打,头发被拽掉好多。

一组包组警察肖淑芬辱骂李桂月,不让她订营养餐,每天只给很少的饭,长期饿着她,把李桂月饿的、打的肚子和乳房都塌陷回去了。李桂月的购物卡被犯人韩立军花掉近两千元,李桂月向狱警陶书平、肖淑芬反映,她们竟指责李桂月不看好购物卡(其实是狱警把每个人的购物卡让各监舍组长保管的,买日用品也是指定犯人给法轮功学员买,不让上超市)。后来假意说帮助查找,再后来一拖再拖,直到李桂月出狱也没归还。

狂风摧枝绽芳华 傲雪寒梅溢馨香

真正的罪犯可以肆意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强迫她们放弃信仰,这不是黑白颠倒、荒谬至极吗?而这一切又是以“转化”率为名,以上级要求为名,是在监狱长以至所有狱警的唆使甚至命令下执行的,是在监控探头下发生的,这是何等的流氓与邪恶!

然而,即使在这种摧残折磨下,李桂月仍然坚持信仰,她的善良坚忍无法被磨灭:

有一天,隔壁法轮功学员七十多岁的梁大姨被野蛮灌食一个月(用机器把馒头打碎,从鼻子插管往胃里灌),非常痛苦。当听到梁大姨的大声呼救,李桂月和法轮功学员郑迎春两次冲到走廊,高喊:“不许迫害梁翠荣!”并试图上前阻止,被四、五个包夹拖回监舍。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三个包夹对李桂月一顿拳打脚踢,法轮功学员曲淑霞从隔壁冲过来救李桂月,也被几个犯人抓回去暴打一顿。又过来好几个犯人,疯狂的把李桂月大头朝下,倒仰按着打李桂月。李桂月膝盖下都被踹成紫黑色,很长时间都是青的。没多长时间报应来了,包夹于霞开始抽风,一直抽到晚饭时间。包夹景少芹胆结石病犯了,疼的全走廊充满她的喊叫声,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送医院。

李桂月被调到十五组时,点名时李桂月就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孙丽丽拿着厕所的抹布往她嘴里塞。临出狱前,李桂月被调到八组,她在八组坚持炼功,邓秀博就用脚踹她脑袋。临出狱前四天,李桂月被几个犯人架着去医院做核酸检测,却被强行抽血;抬李桂月回来时,是大头朝下抬回来的,两个胳膊窝的肌肉都被拉伤,肌肉都肿了。一路上,李桂月仍高喊着:“法轮大法好!”

如果说只是短期被毒打折磨,很多人可能咬咬牙就挺过来了,然而,李桂月是持续经受了四年多的毒打,那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恐怖虐待,数万个小时的残忍折磨。在那种持久摧残的痛苦下,李桂月仍能坚持信仰,坚守良知。

李桂月不屈服于中共的暴政和谎言,坚持向人们撒播真相、希望和光明的种子,历尽魔难却无憾无悔。她的生命虽然被中共恶党夺走,但她善良、无私、平和、坚忍的高贵品质永远驻留在了人间,她生命的未来归宿也必将是永恒的美好与光明。

二、优秀大学教师刘丽杰信仰真、善、忍 屡遭迫害

刘丽杰,一九九三年七月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生物系,任职于佳木斯市职教集团职业学院(原佳木斯市教育学院)学报编辑部,住在佳木斯市前进区兴航小区。刘丽杰从小勤奋好学、品学兼优,一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优秀教师找到人生真谛

一九九八年,刘丽杰有幸看到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著作,从不轻易相信什么的她被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彻底折服,了悟了人生真谛,从此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

刘丽杰知道了要去做一个更好的人,思想境界更加高尚的人,工作兢兢业业,连年被学院评为优秀教师。一九九九年学院同事曾全票通过,推荐她为市级优秀教师,但因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就被限制不能参评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刘丽杰因坚持信仰,至少六次被非法关押,她的父亲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于二零零五年含冤离世;年迈的母亲也曾多次遭非法关押迫害;丈夫、姐姐等亲人也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伤害……

在魔窟遭摧残 眼睛被打伤

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八日,刘丽杰被劫持到黑女监。监狱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副监狱长史耕辉曾亲自“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狱警专挑心狠手辣的犯人当“帮教”、“包夹”,采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逼写“四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入监隔离几天后,刘丽杰被关押到集训监区三组。三天两夜不让睡觉,强制“转化”;被逼坐小凳,从早四点坐到晚十点。有四个人白天、夜晚轮班看着刘丽杰,不让她闭眼睛,一闭眼就往她脸上、眼睛上滋水,逼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和污蔑大法的影碟。刘丽杰拒绝“转化”,牢霸王凤春就让全屋二十一人都不准休息,制造矛盾,煽动仇恨。

牢霸王凤春和组长朱益民殴打刘丽杰,扇嘴巴子,刘丽杰脸被打青,眼眶被打破,当时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了。王凤春还用鞋底子抽她的脸。另一个包夹胥君把刘丽杰的两眼间都打坏了,现在还留有痕迹。包夹张云慧经常用膝盖顶撞她的后腰、后背脊柱的地方。长期以来,刘丽杰的后背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三、遭黑龙江女子监狱残忍折磨 刘亚芹出狱五个月含冤离世

刘亚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是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刘亚芹曾患有结核性胸膜炎、胸积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时,张着嘴直喘,喘气时疼。她还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几米都困难,小肚子疼的不能碰,连腰带都不敢扎。治来治去,右小腹鼓包变成结肠癌。出院回家后,这些病痛慢慢好转,可没几天,又全身浮肿、浑身乏力,排尿困难,天天都在病痛中熬煎,苦苦挣扎了十多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刘亚芹有缘修炼了法轮大法。刚刚得法没几天,刘亚芹就奇迹般的消肿了;修炼大法只三个月,所有的病就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松。刘亚芹修炼大法后,性格开朗,热情豪爽,很多见到她的人都说她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刘亚芹两次遭受非法判刑,共计七年,被暴力殴打等多种酷刑折磨与辱骂,二零二一年出狱仅五个月后,于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被冤判四年 遭受冷冻和“苏秦背剑”等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月,刘亚芹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七监区,刘亚芹拒绝做奴工,每天二十一小时被逼码坐,被体罚了五十多天。有一段时间,狱警林佳一夜一夜不停的对她罚站折磨,不让她睡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哈尔滨天寒地冻,一群男女狱警和刑事犯将刘亚芹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户外冻,刘亚芹被冻了六天,有的被冻八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刘亚芹等法轮功学员遭多种酷刑迫害,狱警及犯人将刘亚芹的手用手铐铐在双层床的二层床栏杆上,铐的双臂酸痛、麻木,每分每秒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晚上恶人把下面那张床的床板掀起来,将她一只胳膊穿过床绕回来,两手扭到后面再用手铐背铐上,手被手铐勒成茄子皮般的黑紫色,也不给打开。

 
酷刑演示:大背铐

不久,刘亚芹等法轮功学员因拒绝穿囚服,遭受了更惨烈的酷刑折磨。她们双手被一上一下反扭到后面,用手铐铐紧,狱警和犯人恶狠狠地将她们两臂掰开,再抱起来吊到高处,脚不沾地,身体悬空,全身重量悬在双手上,这种酷刑被称为“苏秦背剑”。手铐越铐越紧,两臂断裂般剧痛。郑洪丽(伊春人)被吊休克后,被扔地下往身上泼水,苏醒后再吊起来。

刘亚芹被吊起来后,痛的汗珠象大雨点一样大,但她对大法的信念依然坚如磐石。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犯人去她心口窝摸一把,全是汗水,犯人一边往地上甩汗水,一边喊:“老刘太太不行了!”这才将她放下来。

二零零六年,刘亚芹结束四年冤狱。漫长的四年,种种酷刑及非人的折磨,也没有改变她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正信。

再遭冤狱 被暴力殴打与体罚折磨

二零一四年,刘亚芹因往老家鹤岗市邮寄了几朵小莲花,又被非法拘留两个多月,被“取保候审”。二零一八年七月,刘亚芹由三河市回老家鹤岗市办理退休工资被克扣事宜,被警察绑架,再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女监迫害。

一进监狱,刘亚芹就被分到集训监区“攻坚组”,由五名刑事犯包夹监控、看管。攻坚组组长高文涛经常高声叫骂、推推搡搡。刘亚芹被强迫体罚坐小凳子,不能眯眼,眯眼就用自来水浇;稍有不慎,就被拳打脚踢。每天深夜两点才让睡觉,凌晨四点半就让起床。

七、八月份的天气很热,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烂了。不写“四书”就被逼这样坐着,吃饭、上厕所都受限制。狱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给牢头狱霸,她们都是诈骗和贩毒、大刑期的,以害人取乐,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灵。刘亚芹就这样被酷刑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让睡两个多小时。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下午,法轮功学员张奎华老人洗漱没有热水,刘亚芹说了几句同情的话,当晚被组长(牢头狱霸)高文涛训斥、辱骂;杨絮扇刘亚芹耳光,多次用拳头猛击她胸部,还不时用脚踹她。刘亚芹被打的胸部青紫一片,疼痛的厉害,呼吸时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帮或床梯才能起来,一直疼了二十多天。

四、四十三岁的杨立华在黑龙江女监被活活打死

杨立华,女,黑龙江省孙吴县人。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八年二月被劫持到黑女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六日,即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三岁。杨立华的死因一直被狱方隐瞒,真相几经辗转才传出来,她是被狱警指使的恶犯活活毒打折磨死的。被发现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杨立华坚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罪,因此拒绝穿囚服,拒绝劳役迫害,不“转化”。她被狱警指使的犯人羞辱、刁难、谩骂、毒打、群殴、剥夺睡眠、酷刑折磨。杨立华被迫绝食抗议迫害,但招来的是更加残酷的迫害。

从二零一九年九月份开始,她就持续被犯人组长矫丽丽、犯人李玉娜、赵冬梅、魏红云等人殴打,打的非常严重。八监区七组组长矫丽丽服劳役时,手干着活,用脚踩着杨立华的脸,命令李玉娜、赵冬梅等动手毒打她。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的杨立华,强挺着,一点点、慢慢的爬到床边,挪上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支撑不住了,对同监室一个较善良的犯人说:“我可能不行了。”这是她生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十一月六日下午四点半左右,十二组犯人袁敬芳跑进来,小声对干活的犯人们说了一句:“杨立华好象走了。”说完,就再也不敢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说此事了。年仅四十三岁的杨立华就这样在监狱被活活打死了。

在杨立华被打的不省人事时,八监区大队长索媛媛到现场看了,还说她“装死”。诈骗犯佟金岩说“赶快送医院吧,人不行了”。这是佟金岩临死前两、三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午休时亲口说的(大约是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十号左右),可以调八监区602监室的监控录像。佟金岩大概是在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一号至三号死的。

杨立华(杨丽华,杨利华)本人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对人热心,每一个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她人真好。当乡亲们知道杨立华突然去世,都觉的无法接受。她那么年轻,怎么突然去世了?都觉的太可惜了、太冤枉了。

在哈尔滨医大二院,杨立华的家属曾想看看病例,警察不让家属拿病例,只有警察拿着才让看。家属看到杨立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想就这样把人火化,想做尸检。警察诱骗说,做尸检需要很长时间,还得向上面汇报批准,那不知道要几个月呢。家属不懂那么多,无奈地只得签字同意把遗体火化。

五、修大法身心健康 井玉华冤狱内遭殴打满身是伤

井玉华,六十三岁,家住佳木斯市向阳区红光社区梅江小区,原是佳木斯市热力公司退休职工。曾疾病缠身,肝炎、胆囊炎、脾大、头痛、浑身四肢无力,打针吃药是家常便饭。上省城哈尔滨看医生,都没有看好,活的生不如死,真是不想活了。

一九九五年八月,井玉华喜得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后,她严格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提高心性,为他人着想,与人为善,对生活充满了信心。没多长时间,就无病一身轻,至今没打一针、没吃一粒药,幸福极了,她走到哪都说:“是法轮大法救我脱离了苦海。”

因为坚持信仰,井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为了让她放弃信仰,包夹不让她睡觉,长时间坐小板凳,臀部都坐烂了。从早晨四点被罚坐到晚上十点,严重时坐到半夜十一点。坐直不许动,动一点就遭到打骂,不许闭眼睛。犯人包夹、组长们不顺心时,就拿井玉华出气,目的是让她写“四书”。

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包夹刘淑杰还经常坐在井玉华的大腿上,同时用手使劲掐她的大腿内侧,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包夹赵瑞雪狠狠的掐她胳膊上部内侧,五个手指印清清楚楚印在上面;包夹郑翠萍也经常打她、掐她,井玉华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包夹翟金珊用手指狠狠的戳她的两眼之间。

包夹曹凤萍也用衣服挂戳她两眼之间,并且经常打她,有时狠狠地打她的头部,还指使杀人犯包夹孙淑花打她,打得井玉华耳朵听力严重下降;包夹曹凤萍还四次指使犯人把井玉华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掐她的各个敏感部位,用各种方法折磨她,致使她满身是伤;孙淑花用手指死死的抠她的脸,脸上留下一条条伤疤痕迹,用脚使劲踹她,一脚都把她踹出很远,头撞在墙上。

包夹王凤春指使包夹李冰、张云慧往井玉华身上写字,让她坐棱朝上的洗衣板,臀部被硌的一坐下就钻心的痛。经常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光碟,训斥、侮辱、谩骂井玉华是家常便饭。

另外几位法轮功学员因信仰而遭酷刑迫害的案例简述

◎苏云霞,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被道外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在监狱遭受残酷迫害。她本应于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出狱回家,可就在出狱前两天被迫害致死,时年六十七岁。

◎赵春艳,鸡西市恒山区法轮功学员。遭受五年冤狱折磨,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六日,被家人用120急救车接回家后,仅过了不到十二天,于七月二十八日凌晨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五岁。

◎李佩贤。二零一零年因向世人澄清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入狱,被众犯人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缚带捆绑。犯人用手铐把她铐在床上整整三个月。她经常被几个犯人抬起来往地上摔,差点被摔死。李佩贤被迫害的肚子里长瘤,腹部肿大,双腿严重浮肿、骨瘦如柴,被用轮椅推着。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二零一五年获释。二零二二年初,曾在监狱被迫害的伤病复发,于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三日离世。

◎梁翠荣,七十五岁,佳木斯市人。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在哈尔滨女子监狱九监区经常受虐待。她因为炼功,经常遭恶人毒打。她双盘腿时,被刑事犯两人抬起来往地上蹾,将腿蹾成骨折,很长时间才能走路。

◎邓淑梅。遭暴力“转化”,犯人包夹穆亚红把抹布塞进她的嘴里,还不许喊,抹布拿出来时都带血。邓淑梅想把抹布留下来当证据,被犯人发现后给扔了。她长期被逼坐小凳,不让睡觉。

◎牟姐,七十三岁。九监区刑事犯王凤春经常毒打牟姐和六十五岁的王楣泓,将王楣泓的门牙都打掉了。九监区十五组十六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也长期遭受虐待、谩骂等折磨。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专门设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机构,具体操纵、实施对法轮功学员一系列的“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刚被入狱,就实行强制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所谓“攻坚战”。狱警指使、利用犯人充当道长、组长、包夹来直接迫害,达到“转化率”。

有的犯人心狠手辣,被操控利用的很顺手;有的被判刑时间较长,急于减刑的心很切,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很卖力;有的在监狱时间长了,心灵扭曲,借机发泄不满。平时经常从不同监舍传来打骂声和惨叫声,那是殴打法轮功学员的声音。一次,水房里传出有人晕倒的“咕咚”声,暖瓶被撞碎声和包夹们的喊叫声,乱作一团,然后她们把人抬走了。

二零一九年至二零二一年期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孟红、杨立华、王芳、李桂月、苏云霞、刘亚芹等因遭受了残酷迫害含冤离世;众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致伤。

杨明昕、史耕辉、陶淑萍对此负有主要责任。监区长陶淑萍,有时亲自动手毒打法轮功学员,有时指使犯人、狱警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她多年来主动追随中共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曾多次被中共授奖,这是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证。

更多迫害责任人信息请见《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监区的部份迫害案例》、《再曝光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黑幕》。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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