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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报告:2016年中共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综述(2)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六日】(接上文)

◎孙卓英控诉上海女子监狱的非人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报道孙卓英的自述:我是上海法轮功学员孙卓英,现年六十五岁,我因挂法轮大法真相横幅,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被浦东新区国保警察绑架,后被浦东新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我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监狱时,由于公开喊“法轮大法好”,监狱队长指使看管犯用最脏的抹布塞进我口中,然后用封箱带把我的嘴、耳朵、整个头部一层层都封起来,双腿、双脚也用封箱带层层绑住,手也被封箱带反绑,她们用重物不断砸我的头,边打边骂,持续了大约两小时左右,直到我几乎晕过去倒地时才放开我,此时的我已经大出血,大小便失禁,他们只好将我送至上海市监狱医院抢救。

以后监狱队长不断找我,要我给她写保证以后不炼功。我坚决不写,又被关禁闭室。每天每顿饭只给我吃一两,早晨五点半开始面壁罚站到吃午饭,十分钟后立即再罚站到吃晚饭,十分钟后再站到半夜十二点。中间看管犯不断辱骂、殴打我;后看我还是不写保证书,就逼我蹲在地上,她们画好格子,不许我动,每天蹲到半夜十二点。其中也是不断骂我打我,用脚踢我。看我还是心不动,就开始每半小时把我拖起来,拖到外面站直,让值班警察查问我。

每天早晨四点起来,每天睡在痰盂旁,大便也很少让我倒掉。早晨一杯水漱口、二杯水洗脸,还让我抄写他们的规定。给我坐的凳子是夹臀部肉的,特意制作的。每天早晨一个拉着我的手,扶着写她们要写的东西,不写,拧劲,她们就把我的手往台子上用力摔。另一个把我的另一只手反背着。有时让我睡在木板上,手脚全部用封箱带与身体绑在一起,脚上、大腿上一段段的用封箱带绑紧,我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再用厚厚的棉被盖在我身上,因为是大夏天,我全身大汗淋漓。后来听她们说:“她快不行了,脸色苍白,满脸大汗。”


酷刑演示:全身捆绑

我被迫害得基本每隔两、三个月就被送去上海市监狱医院住院,有一次送监狱医院时我是昏迷的,完全没有意识,大小便失禁、大量胃出血。

二零一五年,我写了正式声明,声明之前写的“认罪书”作废,于是我又被关禁闭室。每天两顿饭,还不是天天都给吃,有时给我吃像盐卤似的面,还不准掺水,不准倒汤,必须全部喝下去,要不就天天给我吃完全没盐的面条;大冬天也要坐到半夜十二点,稍有瞌睡就重重的打我、用冷水浇我脖子;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她们夜里每隔十五分钟就把我的被子掀开一次;每天不停的逼我在监房里来回走、来回奔跑,要不就不断要求我在有限的时间内写出几张思想汇报,天天如此;每天要我挺直腰背看“天安门自焚事件”,反反复复逼我看,还要写感想……我实在受不了,精神上太痛苦了。

二零一六年五月我出狱回家,多年的折磨,使我的身体非常不好,一只耳朵已经被迫害几乎听不到声音,浑身疼痛难忍,越来越严重,连走路都走不动,睡不能睡,坐不能坐,吃不能吃,人全身无力,已经两次被家人送到医院救治。

◎山东监狱十一监区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六日报道,从二零一四年起,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监区长李伟指使刑事犯人使用捆绑酷刑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即:先用警用械具束缚带将法轮功学员从上身、胳膊到腿脚都捆在椅子上。


中共监狱酷刑示意图:捆绑在椅子上

然后进一步升级为“吊瓶”酷刑,即将椅子倾斜后仰四十五度左右,固定于空床的床帮沿上或其它物品上,再用绳子将头上部捆绑住后,在头的后面下垂的绳子一端吊上一个装满水的可乐瓶子(由小可乐瓶子随时加重更换为大可乐瓶子),使头部倾斜的同时颈椎又承受下坠的可乐瓶子的重力,头抬不起来又挺不住,时间一长,呼吸困难,颈椎痛苦至极,身体难以忍受。人承受这种“吊瓶”的极限不超过半小时。当法轮功学员承受到极限时,恶人们就放正椅子叫法轮功学员稍喘口气儿,然后再继续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张盛齐被非法关进监狱后,被关禁闭,张盛齐每天晚上喊“法轮大法好”,整个十一监区楼大部份人都听到了,恶警吓得要命,不断加重迫害张盛齐。犯人杨洪有带领几个打手,几乎天天动手打张盛齐,灌警用辣椒水,犯人相怀珠参与“熬鹰”,不让张盛齐睡觉等等迫害。

被关禁闭三个多月后,犯人杨洪有把张盛齐带到封门封窗的房间,实施了“吊瓶”酷刑,迫害一星期,残酷迫害迫使张盛齐妥协。由此,恶人恶警才把“吊瓶”酷刑当作迫害法轮功的“妙招”被称为“紧箍咒”而大量使用,据恶人们说,没有人能闯过这一关。

这种“吊瓶”酷刑,惨无人道的体罚摧残迫害方式,有针对性的主要迫害了三部份法轮功学员:

第一部份是刚入监狱的学员,为促使其赶快“转化”,恶人急不可耐地使用此酷刑,“出成绩”、“挣分减刑”,犯人杨洪有在封门封窗的监室用“吊瓶”酷刑除迫害张盛齐一星期外,杨洪有还用此酷刑迫害了一些刚进监狱的学员;潍坊市犯人尹军使用此酷刑迫害了包括贺训明在内的一部份新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恶人随后一直也用此种酷刑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

第二部份是反奴役劳动的部份学员,这部份主要发生在临沂犯人相怀珠监室内,如法轮功学员唐配武、郭志强等被“吊瓶”迫害,使唐配武被迫害致阑尾炎病发作而住院,迫使郭志强、李全福参加奴役劳动。

第三部份是对所谓违反其规范而被严管惩罚的学员,用此酷刑迫害,如法轮功学员张洪金因有经文,被恶警安排犯人任强、马登州用束缚带捆绑一天后,又用“吊瓶”酷刑迫害了三天。

这种酷刑是惨无人道的一种酷刑。自恶人恶警使用以来,几乎威胁了所有法轮功学员,恶人恶警肆无忌惮,时不时的就用“吊瓶”酷刑进行威胁、迫害,直到现在还在以此威胁恐吓法轮功学员。

◎灌浓盐水、绑束缚带 夏季萍遭七年摧残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报道,经历了七年非人的炼狱般摧残和折磨,五十二岁的夏季萍白发苍苍、神情呆滞、思维迟钝。一天她的儿子陪她到银行去开户,在排队等待时,当银行营业员呼叫“夏季萍”的名字时,夏季萍竟条件反射、如在监狱里回答狱警般的大声回答:“到”,一旁的儿子看见母亲牢狱阴影造成的失态,不禁心酸落泪……


夏季萍被迫害前的照片

江西省抚州市夏季萍女士,为原抚州市土产公司的下岗职工。她早年患上一种怪病:喉咙不能发声,不能咽口水、吞食艰难,常年咳嗽、呼吸困难,虽经多年吃药打针治疗却不见好转。修炼后逐渐好转。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号,夏季萍被非法判刑四年,再次被送往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女监,夏季萍遭到了比第一次非法判刑更为残酷的迫害。从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至八月底的长达五个月的时间里,夏季萍被严重剥夺睡眠,每日白天一整天在车间罚站,回监号后要到凌晨两点才由值班的刑事包夹人员李芸用床单拦腰捆绑在窗台上。在极度困倦、疲乏的昏睡情况下,夏季萍的上身不由自主的近乎一百八十度弯折,头部完全垂落、夹在两腿之间。这种痛苦的睡姿致使她头部剧烈疼痛,长期缺乏睡眠的昏沉、迷糊状态使她多次栽倒在地、摔的鼻青脸肿。

二零一四年六月份,夏季萍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杨波就用透明胶带贴封住夏季萍的嘴唇直到她呼吸困难、几乎窒息时,才将她放下。

从二零一四年七月二日开始,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狱警将夏季萍所有的洗漱工具及换洗衣服全部没收,夏季萍无法刷牙、洗脸,没有手纸、没有水杯。当时正是炎热盛夏,在“四大火炉”之一的南昌市,夏季萍无法洗漱、换衣,全身的汗臭味刺鼻难闻。二零一四年端午节至二零一五年底,在长达十九个月的时间里,夏季萍被剥夺了购物权。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至二十日的半个月时间里,因夏季萍坚持自己的信仰,女子监狱成立了“夏季萍攻坚小组”,加重了对夏季萍的残酷迫害。期间,夏季萍被剥夺睡眠,只给少量的食物和水,就连上厕所、睡觉之前都被逼谩骂法轮功师父、念诵恶毒攻击法轮功的“顺口溜”。十一月五日上午,夏季萍抵制迫害、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夹犯人就将夏季萍脚上脱下的沾满浓痰的袜子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再将她的双手双脚固定铐在铁审讯椅里(从五日上午十一点半至六日下午三点左右)。在这半个月地狱般的黑暗日子里,夏季萍被不停的罚走队列,被不间断的用束缚带固定绑在铁椅里丝毫不能动弹,还被狱警指使包夹犯人黄兴群、李秋萍等人将她用束缚带反手吊挂在窗户上,过程中只能脚尖着地。


用束缚带固定绑在铁椅里

2、不许睡觉、扇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等迫害案例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转化”迫害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王敬杰在富裕县法院被非法判刑三年,于八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十四组,当时的十四组是“转化组”(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现在十三组是“转化组”。

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狱警对王敬杰进行四天的强行“转化”迫害,使用的方式有:强制看诽谤大法的光盘,长时间码坐,坐在带有楞的小凳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一点,动一点就拳打脚踢。四天不许睡觉、扇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扎人中、薅头发、不许大小便等。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由于王敬杰抵制邪恶迫害,拒绝劳动,在十一监区十三组共有四个法轮功学员:王敬杰、刘让芳、李海岩、林秀梅,被码坐九天,每天长达二十多个小时,并且不许睡觉。

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王敬杰被转到十一监区九组继续进行迫害。码坐三天三夜,用胶带把身体缠到椅子上,薅头发、拳打脚踢。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为抵制监狱长时间的劳动迫害,在十一监区十三组,王敬杰被告知码坐,她不同意码坐,被送到十一监区十四组强行码坐,恶人对她拳打脚踢,把王敬杰强行按住码坐,用胶带缠住全身,双手掐住脖子,由三个包夹把王敬杰按在地,差点致她死,脖子上的淤青半个月才消失。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四日,王敬杰被非法关押在禁闭室(小号)半个月。单手铐在地铐上站不起来,吃饭睡觉、大小便都在一个地方。七月二十九日,又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一个月(和禁闭室在同一间小号里)。

◎江兰英被长期罚站剥夺睡眠、双腿严重肿胀

南昌市四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江兰英女士,生于一九六六年,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展开全面迫害之后,江兰英善意地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却带来她绵延十多年的人生噩梦,多次遭非法关押,两次劳教迫害共四年,两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年半)。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关在江西省女子监狱。江兰英被单独关押,遭长时间罚站“熬鹰”剥夺睡眠,双腿因长时间站立而严重肿胀变形。

◎付金凤被连续吊铐六天六夜

南昌市法轮功学员付金凤,现年五十三岁,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付金凤刚被关入江西省女子监狱,因拒绝转化就被连续吊铐“熬鹰”六天六夜,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中共酷刑:吊铐

◎朱贝淑身体出现严重病状、生活无法自理

瑞昌市老人朱贝淑,现年七十多岁,二零一四年七月中旬被非法判刑四年,老人在江西省女子监狱恶劣的生活条件下,已被迫害致严重病状,辨认不清人员,屎尿拉在身上。

◎国家一等残疾军人被云南省第一监狱劫持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一日报道,云南石林法轮功学员杨自祥,男,五十四岁,国家一等残疾军人,他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被送入云南省第一监狱,是被警察从床上抬上警车绑架走的。

杨自祥家住云南省石林县板桥镇三家村,曾经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康复,为国家节省了大笔医药费。

二零一四年四月,杨自祥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狱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当地民政局还停发了伤残军人生活费,断他的生存来源。目前,杨自祥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

◎屡遭冤狱迫害 内蒙古王秀芳被非法庭审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报道,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八日下午,内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法院非法庭审元宝山区五家镇法轮功学员王秀芳。法庭上王秀芳为自己做无罪辩护。现在王秀芳仍被非法关押。

王秀芳曾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内蒙古女子监狱受迫害。

内蒙古女子监狱设有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监室,叫攻坚组。被劫持到这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先被关进攻坚组迫害,被强迫看污蔑法轮大法的资料、光盘,逼着让说法轮功不好,不说就挨打挨骂,不但犯人打,警察也打。警察康建伟是用尽邪恶手段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打手,每月拿到高额工资,金钱的诱惑下康建伟天天去“转化”法轮功学员。

一次,王秀芳被康建伟问话,王秀芳回答说:这些年学炼法轮功,都知法轮大法好。康建伟嘴里说着脏话,把王秀芳带到值班室,喊他的白姐拿来电棍充足电。康建伟开始薅着王秀芳的头发,拿拳头打她前额,不停的捶打,又开始打她的前胸,不知打了多少下,王秀芳的右前胸骨头被打断,疼了三年多,出狱时还疼,呼吸就疼的很。康建伟穿着大皮鞋,用脚踢王秀芳的小腹下面,猛的踢倒她,用穿着大皮鞋的脚踩着王秀芳的脑袋,又把她拽起来用电棍电,电棍大的、小的用了好几个。先电脸,看没有反应,又开始电她手背也没反应,又开始踢,满屋子是烧焦的呛人气味。王秀芳的头发被揪落一地,直到现在她的头顶有好几块再也没有长出头发来。被毒打后王秀芳被关入监室被五、六个犯人轮班监视着,不让她合眼,眼皮一合,就被踢踹。就这样,王秀芳八天八夜没有合过眼。

第八天上午,警察指使犯人赵青打王秀芳,打了一个上午,警察在监控里看,看着也不说话,后王秀芳又被叫到值班室,康建伟再次开始暴打王秀芳,踢她阴部。王秀芳被反复的折磨羞辱,直到承受力达到极限。王秀芳被分到监区后,天天被强迫干活,一天十五、六个小时,不让上厕所,定时定点上,有的犯人都尿裤子了。如今,出狱不久的王秀芳再次被非法庭审,面临被诬判冤刑。

◎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李爱英、赵金香、刘艳梅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报道,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李爱英、赵金香、刘艳梅目前遭狱方严重迫害。

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李爱英,由于拒绝“转化”,被绑在床上七天不能动,遭残酷灌食,被迫害得上厕所都无法走,只能爬着去。迫害她的包夹是范秀梅、李力、王俊力、刘常娥。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赵金香,因拒绝点名、不穿囚服、坚持炼功,被狱警指使的包夹何东梅、李成、关小霞、伍静、范秀梅等人殴打,打得腰不能动、跛行。据了解,从六月四日直到七月四日,赵金香还在遭迫害。

七月十八日,黑龙江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剥夺了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刘艳梅家属的探视权。刘艳梅的丈夫又给十一监区王大队长打电话,询问刘艳梅的情况,从交谈中知道,因为刘艳梅抵制迫害,十一监区狱警对她进行严管迫害。刘艳梅的女儿因为妈妈被非法判刑,放弃了去日本读研的机会,在家里照顾爸爸。父女俩很担心刘艳梅的处境。

◎打掉牙齿、冬天浇凉水——牡丹江监狱折磨苗莆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五日报道,黑龙江东宁市法轮功学员苗莆于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现在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十七监区二分监区。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监区警察赵春强等人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即强迫法轮功学员违心放弃信仰),于十二月一日至八日对苗莆进行残酷迫害。指使罪犯杨金国等六人对苗莆进行迫害长达八天,致使苗莆被打掉两颗牙齿,被迫害得出现严重的心脏衰竭,多次被送进监狱医院治疗。十七监区一直对其进行严管。

苗莆拒绝写四书“转化”,恶警赵春强气急败坏的使劲打苗莆嘴巴子,连续打了几十个嘴巴子,打完后用高压电棍反复电击苗莆的脖子和敏感部位,造成脖子和胸部布满水泡,两个乳头被电成黑色。为了不让苗莆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赵春强指使罪犯杨金国把苗莆嘴里塞满破布,用透明胶带把嘴封住,白天趁犯人出工后把苗莆拖到水房,在赵春强指使下以杨金国为首的六人将苗莆围在中间并扒去棉衣,拳打脚踢。每天这样轮番折磨,经常不给饭吃,打完后往身上浇凉水,把窗户打开冻着(东北十二月份温度在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夜里不让睡觉,由几个人轮班看着,一合眼就打,最后把苗莆折磨得神志不清,送医院抢救。遭受多种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管教赵春强用高压杀伤力极强的电棍电击苗福;十七监区副监区长毕海波执法犯法,他是对苗福迫害的主要狱警,苗福的几颗门牙被打掉,毕海波应当负刑事责任。

副大队长毕海波不遵守监狱的法律,违法犯罪先行,他私自给犯人提供通讯工具,诈骗金额高达二十多万元,已构成合伙犯罪。现在驻牡丹江监狱检察院的主任徐景峰和工作人员常志杰已经开始调查毕海波的犯罪事实,常志杰手机号:13845370166。

◎湖北荆州冯峰遭八年冤狱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报道,湖北荆州市沙市区法轮功学员冯峰二零一六年七月四日结束八年冤狱折磨,从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回家。就在他回家前,冯峰被关入禁闭室七十六天,其中五十五天不让洗澡漱口,家属看望他遭到监狱方面拒绝。

冯峰二零零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在家中被绑架、非法判八年,在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种种酷刑折磨:毒打、坐板、冻,电棍插入口中电击,关禁闭室折磨一个月、上镣七天七夜,至今手指还麻;后背多处被打烂、被脚踢致尿血;两肩被折磨得至今四年多了仍在疼痛。

冯峰说:“我在范家台监狱七年多,动不动遭打骂,动不动整天整夜不让睡觉,动不动整天整夜罚站、罚坐小板凳,动不动限制上厕所,一憋一上午、一憋一下午。关禁闭、关集训,这种暴力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恶行,仍在持续。范家台监狱真真切切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

◎长春电视插播者魏修山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报道,吉林桦甸市法轮功学员魏修山,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电视插播后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吉林监狱七监区遭迫害,目前生死不明。

二零零二年“3.05”长春有线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邪党恶徒们十分恐惧,在“宁可错抓一千不得使一人漏网”的疯狂大抓捕中,魏修山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魏修山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关进吉林监狱。他被关进狱中之狱,失去人生存的基本权利。遭电棍电。恶警夏天不让他穿单衣,逼他穿棉袄、棉裤,白天、晚上都不让睡觉、面壁,还让四、五个犯人围着他打他,每天都打他,用手掐他的生殖器,把他的腿盘上、捆上,成球形,历经半年多。


酷刑演示:捆成球状

恶警不让他上厕所,不让吃饱,在他的饭、菜、馒头上吐唾沫。犯人用棉袄把他的头蒙上,四、五个人打他的头,最后造成脑膜炎积水,发高烧,三、四个月的时间,脸色煞白,不能走路,被送进医院。监狱为了推卸责任,让他保外就医,因他妻子也在被迫害中,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左右被迫害死在监狱中。

◎拒绝放弃信仰 左先凤狱中遭殴打、体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七日报道,被非法判刑五年的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左先凤,因为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日前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到体罚迫害。

今年三十七岁的左先凤,是位女教师,她因散发请柬邀请当地百姓旁听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李长安的非法庭审,后被方正县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现被非法关押在集训监区(九监区)。

五月二十七日,母亲吕慧文第三次探监才见到了女儿,发现左先凤明显消瘦。左先凤告诉母亲:她一进监狱就遭到强行“转化”的迫害,左先凤拒绝放弃信仰,被两个刑事犯殴打。左先凤告诉母亲:她目前正在被强迫坐小板凳,每天从早上四点半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半,每天十八小时,非常痛苦。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坐小板凳”是一种另类酷刑,是中共监狱近年采用强迫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的主要肉体迫害的方式之一。人被迫长时间坐在一个十几厘米、二十厘米的窄小凳子上,固定姿势,此酷刑能造成臀部疼痛、继而全身疼痛,晕眩,严重臀部会结痂溃烂,精神崩溃。

◎哈尔滨六十五岁李文俊狱中遭遇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二日报道,黑龙江省哈尔滨六十五岁法轮功学员李文俊在布条上写下的控诉,“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极其恶劣的环境下写这封信,这有多么艰难,是享受着自由的世人无法想象的,一笔一画的写在布上,还要躲避包夹的看管。”“在这里每过一分钟都是罪恶的积累和延续。”

这是一份写在布条上的控诉,斑斑血泪,惨不忍闻。作者是六十五岁的退休女教师李文俊,难以想象她是怎样经受着黑狱中一分一秒的煎熬。


哈尔滨六十五岁法轮功学员李文俊在布条上写下的控诉。

以下是李文俊女士在控告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摘要:

我是法轮功学员李文俊。二零一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至今仍在这个黑窝里受迫害。我现在没有出监,随时恭候调查了解迫害真相!

黑龙江女子监狱把九监区和十一监区设为所谓“转化”基地,专门设定所谓的“攻坚组”、“巩固组”,法轮功学员只要一入监,就被关入“攻坚组”,被一帮人生拉硬拽地按在特制的十五公分高的小塑料凳上,“攻坚组”的成员由一些吸毒犯、诈骗犯等组成,二个小时或几个小时一换岗,盯着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不许闭眼睛、不许讲话,身体正直,两手放在膝盖上,从早上一直坐到后半夜,甚至一夜。稍一打盹就拳打脚踢,或用牙签、笤帚尖儿、笔尖捅鼻子、眼睛、扇嘴巴。一块大白布帘把整个门窗挡得严严实实,中间只有烟卷盒一半大的小洞,人就从这里向外看,而外边根本看不清室内发生了什么。

殴打、撕拧、吊铐、不许睡觉……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一入监我就被关在了九监区四组,晚上不让我上床睡觉,一直在小板凳上码着,姿势不变,只要稍一打盹,便破口大骂,陈学慧还用很坚硬的细棍捅我的鼻孔,任文欣用手使劲抠我的眼睛,扭、掐、捏我的嘴巴,半夜又困又累,脚稍微往前一点出了地砖的界限,陈学慧咬牙切齿一个高蹦下来用力踩我的脚趾,令我疼痛难忍。

◎江西省44名法轮功学员仍然身陷冤狱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报道,据明慧网相关信息统计,目前江西省至少有44名法轮功学员仍然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遭受迫害,其中32名女学员,12名男学员,年龄最大的有85岁。


八十五岁的殷育才老人仍身陷囹圄

殷育才老人曾先后任职于江西九江都昌县人民银行、都昌县工业局、都昌县法院刑事庭(庭长)、都昌县血防站(站长),曾因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三日老人再次被绑架。亲属说:我大哥都八十五岁了, 你们还关着不放人?国保大队长洪流叫嚣:九十五岁也要关。亲属多方打听才得知老人被关押在南昌豫章监狱。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三日,殷育才的女儿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方得知老父已被秘密冤判了三年零两个月。

梅玉凤老太太现年七十岁,原南昌市手表厂职工,遭受过多次绑架及非法关押,两次劳教(共计三年多)。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大年初六上午,与江兰英等五位法轮功学员为了更多的民众了解法轮功以及中共对他们的迫害,在樟树市经楼镇神领地区讲真相,发真相资料,遭绑架,被非法判刑。

◎曾在警犬基地遭酷刑 吉林市赵国兴走出十年冤狱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四十四岁的吉林市法轮功学员赵国兴,走出遭受折磨的监狱。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被非法判十年,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至今留下大片疤痕。

赵国兴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非法判十年。十一月十三日,赵国兴被绑架到公主岭监狱。第二天被狱警指使绑架到“小号”(对外称禁闭室),将双手双脚铐起,身体平抻成大字形迫害一个多月,随后被强迫包夹(用株连政策威逼利诱无辜服刑人员参与迫害)。


酷刑示意图:死人床(抻成大字形铐起)

二零一零年四月,赵国兴抵制监狱奴工劳动,被绑架到“小号”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五月,赵国兴被绑架到严管队强制转化迫害,“大”字形平抻不让睡觉,一周后绑架到“教育科”的攻坚办洗脑班,持续迫害二个多月。

八月十日,洗脑班结束十天后,赵国兴又被绑架到严管队,先强迫坐五厘米宽的木方凳,早五点起一直到晚九点,臀部都坐烂了,每天就吃着很少的玉米面稀粥,后被大字形抻在地上,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稍微一闭眼就拳打脚踢,还被打嘴巴,架到厕所里打。当面对严重的迫害时,他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有人把抹布沾上屎尿往他嘴里弄,并用胶带缠住嘴。


酷刑演示:泼冷水

多天后赵国兴又被绑架到“小号”,用约束衣绑住上身,用凉水浇身,用鞋底抽打嘴巴和手背,用掌击打喉部,用脚后跟刨后背前胸大腿,用脚踩踏脚踝小腿,掐大腿里侧,掐睾丸,拔胡子往眼睛里放,百般折磨,造成全身伤痕累累,眼睛溃烂几乎失明,身体极度虚弱,瘫卧在地,两个多月才渐渐好转。

十一月初,赵国兴又被绑架到严管队,绑上约束衣,多次用数根电棍电击头、嘴、脖子及身体数十分钟。迫害持续到二零一三年一月中旬。

◎佟海波在沈阳东陵监狱遭酷刑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报道,佟海波,辽宁省朝阳市人,在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被沈阳和平区非法判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七日送到沈阳东陵监狱。

佟海波在刚入监一个月(四月二十七日~五月二十日)的时间里遭酷刑折磨。

东陵监狱八监区以鞠传再(警号:2112111) 为首的恶警,操纵一些犯人对佟海波采用非人的手段进行折磨,不让睡觉、拔阴毛、灌尿、暴打等逼迫他强制转化(违心表态放弃信仰)。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警察操控和指挥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系统的、长时间的迫害完全剥夺了法轮功学员的自由及尊严,他们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时时面对恶人在精神上、肉体上的残忍折磨。

◎沈阳东陵监狱酷刑折磨王鹏义、孙义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报道,沈阳东陵监狱对抚顺市法轮功学员王鹏义、丹东市法轮功学员孙义酷刑折磨。两位学员于二零一六年四月被劫持到沈阳东陵监狱。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所有新收在押人员都被转关到监区队,而王鹏义和孙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继续留在新收队迫害。王鹏义在七队二组由三个包夹监控。孙义被带到监狱教学楼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四面墙壁和地面都有海绵,既能隔音又可以防止撞墙自杀。因为王鹏义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不但不听还谩骂、歪曲大法,对王鹏义进行流氓式的侮辱咒骂,不让王鹏义睡觉。狱警孙鹏拿鞋底儿打王鹏义的脸、脑袋,一下午都没停,打了一阵又一阵,王鹏义的脸被打得变形了,头也肿起来老高,被打得迷迷糊糊,精神恍惚,眼睛视物也不清了。


酷刑演示:鞋底打脸

五月二十二日晚上八点三十分,狱警陈飞又对王鹏义殴打逼供,直折磨到凌晨三点才停手。

六月六日,王鹏义被转关到五监区。以上这些是孙义、王鹏义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遭受的折磨。这只是法轮功学员在沈阳东陵监狱被迫害的冰山一角。

◎齐齐哈尔市刚凤清老人被迫害致一副枯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报道,三年的牢狱,齐齐哈尔市刚凤清女士被迫害成一副枯骨架,体重只有六十多斤,满头白发,于二零一六年六月被家人从哈尔滨女子监狱背回了家。当地610竟然在监狱门口企图把她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在家人抵制下未能得逞。

齐齐哈尔市碾子山年逾六旬的刚凤清老人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被劫持至派出所、拘留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迫害,遭塑料袋闷、棍棒打、坐小塑料凳40天,被穿束缚带全身缠胶带反铐在铁床的铁梯子上……

二零一三年六月晨八点,刚凤清老人被绑架和非法抄家。半年之后被齐齐哈尔龙沙法院非法判刑,七月十三日我又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我被送到九监区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中午不给吃饭,一直站了几个小时。牢头威胁我:到这里必须听政府的话,逼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我说那些被迫转化的学员都是被政府打的承受不住了才如此胡说八道。还被逼迫坐小塑料凳,不让站起来,刚站起来就被一群人一窝蜂的连扯带拽强行按坐下。坐了四十多天,臀部坐的流脓血,还不许睡觉。

我因不报号被穿束缚带全身缠胶带反铐在铁床的铁梯子上,最后被反铐在铁床头昼夜捆绑,由于长期一个姿势十天后绑出高血压,头晕、腿脚肿胀。

我在哈女监始终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两年零一个月之久,被迫害成一副枯骨架,于二零一六年六月被家人背回了家。

回家当日,建华区六一零和派出所人员也到监狱接人,竟想将我非法送入洗脑班继续迫害,在家人的强烈反对下才罢休。回家后我才发现,家人给我存的钱四千多元被哈女监非法扣留。我向监狱要,狱方以种种借口推诿,至今还在交涉中”。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我的残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报道,二零一六年五月,我终于走出了黑龙江女子监狱,那是我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经历。我叫宣双,曾在大庆第十采油厂打工。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我被送到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时我的体重由原来一百四十斤下降到一百二十斤,身体非常虚弱,而且腹部长满了红斑,心脏也不好。五个人按着我强行给我灌食,趁机打我。从我第一天到九监区二组,除吃饭睡觉外,不允许我离开小板凳,随着惩坐的时间延长,臀部特别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包夹边雪却从后面按住我的双肩,狠狠的往下压。

几番折腾,她们看我还是不肯放弃修炼,就换了招术,晚上十一点让我睡,早三点叫醒我,继续坐小板凳,这期间,只要我一打瞌睡,包夹孙艳、王宁就用手、扫床的刷子、衣服架、书等只要能打人的东西打我。

到了六月七日,她们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了,这时候我的臀部已经坐烂了,往外流水,我想放一点卫生纸垫一下孙艳都不让,晚上我一闭眼睛她就用脚踹我,用水泼我,往我的眼睛里喷醋,用擦厕所的抹布堵我 的嘴,用指甲狠狠的掐我。

到了六月九日三天没睡觉的我,头沉沉的,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血压已升到一百八十多,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晚上她们找来另一组的二个包夹,毒犯潘冬梅体重二百多,杀人犯周玉萍和边雪、孙艳、王宁又一轮毒打,她们把我抬起来,狠狠的往小板凳上摔,故意让我的已经烂了的臀部先着地,把我拖到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打我,周玉萍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致使我的下体流血。潘冬梅和周玉萍一人踩我一只脚,专踩我的脚踝,还来回狠狠的碾。天已经朦朦亮了,我承受不住了,违心的写了所谓的“四书”。写完“四书”上厕所的时候,我的腿被踢的已经蹲不下了,神智也已经混乱,我睡在哪间屋子都找不到了。

第二天,我的两个手臂整个都是黑的,手腕内侧被抓烂,两条腿青一块、紫一块,右腿疼的更厉害,那是被另一个杀人犯孙淑花和周玉萍踢的,腰象被折断了一样,后背也很疼,后背的伤我也看不见,不知伤成什么样。这种疼痛有的伤处一直延续到几个月才好转,有的伤处两年多过去了腿和脚踝还是瘀肿不消,疼痛不已。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的脚和腿开始肿胀,脚趾头疼的不敢走路,只能用脚后跟往前蹭,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的脚现在还疼,内侧脚踝有的地方是紫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

◎被非法判刑12年 李长安在呼兰监狱遭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八日报道,黑龙江省方正县四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李长安,大车司机,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五年,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十二年,目前在呼兰监狱遭迫害。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早出工,李长安没有穿囚服,过二门没报数,到车间后,狱警付元玺让他到办公室。张冬生和另一名狱警就上来扭李长安的胳膊要戴背铐。李长安说:“私戴刑具是违法的!”他们根本不听,强行给李长安戴上手铐和脚镣,张冬生和另一名狱警就开始暴打他,一边踢还一边骂,身后还有几个人踢、打李长安。就这样把李长安打倒在地,又一顿暴踢。因李长安被背铐成90度角,身后边到底谁打他,根本看不见。看李长安不动了方才住手。李长安说:“我要见驻检(驻监检察官)!”张冬生就上来搧他嘴巴子。李长安说:“见驻检是我的权利!”随后又给他们讲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罗茂盛过来检查我的背铐,他叫犯人沈博过来给背铐松了松,因左手腕戴的有点紧,他们怕勒坏了担责任。

送禁闭室,俗称“小号”。李长安被关进了小号,身上只穿一条裤衩,在小号里才给打开了背铐、脚镣。在这里被迫害了十三天。小号内阴冷潮湿,刑事犯张岩还不让李长安铺盖被褥,吃饭只给一个馒头。其中有一天二监区狱警宋云鹏来小号,看见李长安在炼功,上来就照他左肩头踹了一脚,还说:“在小号还敢炼功?”刑事犯张岩还对李长安百般刁难,还不让上厕所,说有味,等他走了以后再上厕所等等。

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十点左右,呼兰监狱来了两名驻监检察官接见了李长安,只字不提二监区狱警打人、骂人、私戴刑具的事情,却反倒说:“不穿囚服也是我们的监督范围,进来了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法院既然判决了,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对你有好处,我们也好做。” 等等,但他们对狱警指使犯人打人、在小号内对李长安的侮辱、虐待根本不予理睬。

◎何建国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毒打辱骂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八日报道,湖北随州市法轮功学员何建国,五十多岁,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十个月,二零一五年底,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非法组织的人员将何建国从北京转移到沙洋范家台监狱三监区进行暴力“转化”(强迫法轮功学员违心表态放弃信仰)。

三监区恶警指使包夹恶人何德斌等多次毒打辱骂何建国,强迫其写“五书”,何建国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每天还要被迫劳动十几个小时。

◎张宏伟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被殴打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报道,吉林省长春籍法轮功学员张宏伟二零一五年在武汉又一次遭迫害,被非法判五年,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再次被送到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

一直以来,范家台监狱不给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应有的权利,如通信权、购买基本生活物品的权利等。在监狱打电话是特定的电话卡,可是范家台监狱一直用各种名义不给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电话卡,以此阻拦正常通信。

另一方面,监狱从生活上迫害,每个被关押人都有一个现金卡,而范家台监狱不给法轮功学员现金卡,家里汇来的钱因上不了账而不能用,以致不能购物,连基本生活用品卫生纸、牙膏、肥皂、洗衣粉都不能购买。

张宏伟至今未能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因为环境已发生很大变化,很多人不参与迫害,有的已转变认识,开始同情法轮功,当时包夹犯人(是范家台监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从服刑犯人中挑出来的监视管理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也不敢下手。

为了达到迫害的目的,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八日,教导员陈珍明将张宏伟带到四监区二楼的小办公室,当着几个包夹犯人的面用鞋底抽张宏伟的脸,几个包夹便效仿陈珍明开始殴打张宏伟。张宏伟从此落入地狱之中。

◎王金玉、杨成山、张魁梧在大庆监狱遭残酷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一日报道,二零一六年春夏季,法轮功学员王金玉、杨成山在黑龙江省大庆监狱一监区受到残酷迫害,俩人都被殴打;法轮功学员张魁梧在大庆监狱二监区连续遭到三次四十天的押小号关禁闭室迫害。参与迫害者有狱警、也有犯人。

王金玉遭到的残酷迫害

代理大队长吴志看到把王金玉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还把王金玉穿的衣服喷上十多个犯字。

王金玉的头部被打出了好几个大包,出现休克状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站立困难,浑身多处有伤,上下楼都要扶楼梯,几个月过去了,九月十九日回家后,腿部仍然疼痛。

杨成山遭到的残酷迫害

一六年七月八日,一大队开始录像照相,法轮功学员杨成山因为拒绝录像照相,被大队长吴志在厂区骂了一顿,吴志用水龙头往杨成山身上浇水,三个狱警和几个犯人上来殴打杨成山,有邰风、张国松、李楠三个恶警,犯人主任刘子厚及郝金磊、杨宝等几个犯人参与了殴打杨成山,扒下杨成山的外套,强迫杨成山穿上囚服,杨成山身上多处被打伤。

张魁梧遭到的残酷迫害

二零一六年七月至九月,法轮功学员张魁梧在大庆监狱二监区连续遭到三次四十天的押小号关禁闭室迫害。

张魁梧是齐齐哈尔市人,被判刑前曾是社会上闲散人员,经常干一些犯法的事,这次被判刑是在一九九九年前,因为持枪抢劫,被判处无期徒刑,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服刑。后来张魁梧有幸在狱中得闻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意义,痛改自己过去的恶习,立志重新做一个好人,开始修炼法轮功。

小号禁闭室内只有木板铺,穿单衣,不给行李,每顿饭两个小窝头,拇指大小,半碗不见油的烂菜汤,立秋时天气渐阴冷,其遭罪程度可想而知。

◎黑龙江呼兰监狱集训队的罪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报道,黑龙江呼兰监狱集训队是哈尔滨市呼兰区周边县市被判刑的、下监狱前的人都要在这里做苦役的集训地,被集训三个月,用度日如年都形容不了。

这些地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也要在这里被强迫集训做苦役。这里可以称其为是中共邪党司法系统毫无人道、灭绝人性、残害人类的黑窝,在世界上几乎找不到这样的环境。

在这里遭受过集训迫害的人都有过触目惊心的遭遇,永生难忘的经历,回想起来不寒而栗。把呼兰监狱集训队称为人间地狱再恰当不过了。他们盼望着有一天,这里的罪恶被结束时能够出来作证。

呼兰监狱集训队的条件非常恶劣,极其恶劣。很多关押人自己带来的牙刷、牙膏不准许使用,掉牙、牙龈出血,牙齿损坏非常严重。上厕所没有手纸,自己带来的手纸不让用,和行李打包在一起,锁在包库里。只给一小块报纸。自己带来的行李更不允许用。

普遍是六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集训队这里任何地方不按录像监控设施,否则集训队残暴害人的事件就要被录下来了。那些各地送来被集训的关押人员一定要在这里受到非人的折磨和灭绝人性的对待,他们连动物都不如。

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虽然不是刑事犯罪,但也不例外,也被强迫按刑事犯罪对待,申辩作用不大,法院不理会,法官对法轮功学员被陷害的案件的执法都是上级政法委副书记兼职610主任和地市一级公检法三长定好的,压下来的,法官只能当木偶,被背后的610操控。

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也要强迫在这里做苦役。强迫法轮功学员穿的囚服就与犯人不同,后背上有“严管”二字,不知严管他们的原因何在?没有人清楚。

法轮功学员到呼兰监狱集训队的第一天晚上,一定要被上酷刑的。强迫放弃修炼,在小屋、或在厕所,几个犯人拳打脚踢、拧胳膊踩腿、暴力殴打、塞床底弯腰坐地。

再后来,那些犯人把地方警察外审时,对待那些拒不招供的贩毒人员等犯人的酷刑办法,用在了法轮功学员身上,用八号线铁丝扎法轮功学员小便生殖器尿道,疼痛难忍,血淋淋的。能放下生死豁出去的,忍受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才能越过这些人间地狱设的鬼门关。

被集训的关押人员因为完不成每天的劳动定额任务,白天在车间挨打,晚上在监舍罚站,站到后半夜,如家常便饭。

平时睡三个人的铺位要睡六个人,都必须立肩睡。最多时达九个人,那就只能一颠一倒睡,立着肩一个挤一个。晚上上厕所,回来后睡觉的地方都挤没了。

每天四点半起床,六点多钟出工,晚七点半收工,脱光了衣服被搜身。

吃饭没等吃到一半,组长就开骂了,逼迫快吃干活,抢生产任务。谁要反抗就有可能被打残、打死,因为一反抗就会上来一帮管理犯人、杂工帮着打,再要么狱警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打嘴巴子,电棍击或上大挂,或铐在铺上一周、十几天或更长时间,押小号,再控制不住还有武装警察呢。

但是,不论呼兰监狱集训队大队长史国清本人,还是他的前任、继任,他们指使狱警、犯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关押人员的恶行暴力都有记载,见证。无论上天能否留下他们的性命,他们都必须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关押人员的灭绝人性,承担历史罪责,世人绝不会饶恕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和魔鬼一样,毫无人性,残暴至极。

在呼兰监狱集训队集训过的关押人员几乎没有不长疥的。百分之八、九十的人身上都要长疥疮,有的人没长疥,但疥毒菌在人体皮肤里潜伏隐藏后,下到各监狱后复发。那个疥疮极其可怕,人的皮肤表面化脓,溃烂,几年不好,身上都留下疥疮疤痕,一辈子不掉。

有一个犯人烂脚面,露出了脚骨头,后来脚骨头被细菌感染变黑了,做了截肢手术,一只脚没了,成了残疾,监狱给家属赔点钱息事宁人,赔多少钱有什么用呢?成了终生残疾。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例,只是呼兰监狱集训罪恶的冰山一角,形容、说明不了呼兰监狱集训队的罪恶,这里的环境是极其恶劣的,这里的狱警、管理犯人都是极其恶毒的。不是这种心狠手毒的人,也绝不能调到这里来干事,人善良的一面在这里一定要被扼杀,这些人在正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地狱里的魔鬼转世。

◎诉江陷冤狱 甘肃文伟龙绝食五月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报道,甘肃省临洮县法轮功学员文伟龙和王亚龙,因依法起诉诉迫害元凶江泽民,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遭绑架,十月二十五日,被转押到甘肃省天水第三监狱。文伟龙已经绝食五个月,被灌食,身体状况堪忧。

文伟龙,男,四十岁,家住甘肃省临洮县新添镇联丰村三社。一九九八年,文伟龙在北京打工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多种疾病不治而愈,思想和道德得到了升华,做事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无私无我,处处先考虑别人。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文伟龙和法轮功学员晏元经等被警察绑架,借口是法轮功学员依法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桑小春的丈夫王亚龙下班回家后也被绑架。桑小春于当晚十一点多回家。文伟龙和王亚龙一直被非法关押在临洮县看守所。

五月末,王亚龙的家人收到了临洮县检察院的非法逮捕通知书。文伟龙一直正在临洮县看守所内绝食抗议,看守所警察已经给他灌食。法院秘密给文伟龙、王亚龙非法开庭,日期、过程、结果家人均不知晓。据悉,对文伟龙的非法判决县法院已经报到上级定西市中院复核,还没有结果。

就在这种情况下,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文伟龙、王亚龙又被秘密送到甘肃省天水第三监狱迫害。文伟龙仍在绝食抗议,已共五个月,身体状况堪忧。

◎重庆许晓琴自述三年冤狱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报道,重庆市永川区法轮功学员许晓琴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三年,狱中受到精神、肉体折磨。

以下是许晓琴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于二零一三年四月,胜利路综治办主任罗明全、玉屏居委会书记曾宪银带人拿着电钻闯到我家,将我家的防盗门锁钻烂,强行闯入住宅将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刑拘二十八天。

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我在客运中心向世人发放真相光盘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永川区公安局国保支队时,被铐在老虎凳上很紧不能动弹,被一自称叫黄辉树的警察吼叫道:“你再不说,那边关有几个强奸犯,马上就叫他们来强奸你!”

三个月后我被永川区法院秘密判刑三年,关进重庆女子监狱。监狱狱警及包夹(是刑事犯)采取各种手段逼迫我放弃“真善忍”信仰,诸如:强迫我看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书籍,写所谓心得,强迫背和抄写监规,数量不断加大,每晚三点过后才让睡觉。连吃饭拿饭勺、洗漱时,也逼迫我骂大法,否则就只能用手抓。

狱方还在我的饭菜里下药,或直接强迫我吃药;不准我上厕所,体罚我站军姿,一旦没站直或打瞌睡就被踢打、扯头发、打耳光;在最冷的冬天,往我的胸部里或从头上倒冷水;包夹还把我的衣裤全部脱光,强迫我只穿胸罩和内裤站在过道上吹风,包夹过来对我左右打耳光,还边打边骂。我所有言行被严密监控和记录,不准与任何人说话。

◎齐齐哈尔赵文山自述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报道,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赵文山被迫流离失所三年后,二零零六年四月被绑架毒打,后被非法判刑十年,被投入泰来监狱继续迫害,遭受了种种折磨:七昼夜不让睡觉,衣服剥光、大字形捆绑于十字架上,冬天用冰水冷冻至昏死。

赵文山,齐齐哈尔昂溪区人,于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炼法轮大法后顽疾不翼而飞,按“真、善、忍”修心向善,是左邻右舍公认的好人。下面是现年五十多岁的赵文山简述他的部份经历:

二零零六年,我被判刑十年,送到了泰来监狱。富拉尔基区犯人付国辉负责管理泰来监狱集训队的犯人,我们不背监规就被拖到水房子蹲着不让起来;刘晶明被迫害致死,狱警怕实话传出去,当天就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全部份到各大队折磨转化,我和邢延良被分到了基建七监区,狱警用工字型撑子给我上刑叫做熬鹰,七昼夜不让睡觉,第八天半夜将我扒光衣服,撑上刑撑,投进了水房子,把门窗打开,透着刺骨的北风,用水管子和多个盆不间断的从我的头上浇下刺骨的凉水,将我冻得不省人事时抬回了宿舍,并下令封闭消息。

◎被冤判十二年 惨遭非人折磨

山东省泰安市法轮功学员赵卫东自述遭迫害情况:

中共邪党泰山区法院非法开庭,诬判我重刑十二年。二零零四年十月底,我被劫持到济宁运城监狱。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我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入监队。以监区长张磊光为首的警察恶徒对我“突击转化”。不让睡觉、蹲着,一帮人轮换围着不住的谩骂、污蔑、造谣;播放污蔑法轮功和创始人的录音,把耳机强行按在我头上,连续不停的滚动播放。我被他们折磨得头痛欲裂,心力交瘁。由于长时间蹲着,两大腿和小腿肚子被裤子勒出一道道血痕。他们对我强制罚坐小木凳子,从早晨七点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臀部结了痂,退掉再结。从入监之日起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初,四年半的时间里,大部份是和新入监的犯人挤在大通铺上,无论天多热,几十个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小监室里,睡觉翻身都困难(最多时这么小的监室里挤进四十九个人)。我就被他们挤过来挤过去。这也是警察故意所为,不转化就叫你生不如死。

从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起,以张磊光为首的警察开始又一轮“攻坚转化”,前后长达四十多天。其中整整二十六天连续六百多个小时不让我睡觉,强制一个姿势蹲着,每天有五、六个犯人轮流包夹,一闭眼就打、捅、踢、拽头发、拽耳朵。如果蹲不住,会遭到犯人一顿暴打,然后拽起来再逼我蹲着,每天不知要遭受多少拳打脚踢。

由于连续长时间不让睡觉、被逼蹲和遭暴打,致使我长期精神恍惚,无法辨别方向,腰直不起来,随时都往地上栽,摔得前额满是疙瘩。据目击者说,我一个晚上能摔(前摔和后摔)几十到上百次。一个新犯曾看着表说, “赵卫东一分钟就摔倒了七次”,“赵卫东的头把地板都要磕破了”。而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处于昏晕不知的状态,等我白天醒来时,只是不停的说“头真疼,头真疼”。

一次,我被四、五个犯人一起暴打,脚踢两肋、膝盖猛顶肋骨、两手捂住我的嘴。我感到就要憋死了,摇头拼命地喊“憋死了!喘不动气”,他们才松手。因为长期连续不让睡觉,我大部份时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包夹经常看到我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动作,等我清醒时问是怎么回事,我说看到地板上有一层水, 我在洗手,特别是到了晚上几乎都处于这种状态。即使这样,“帮教”仍然不断纠集新犯人、打手研究对策迫害我。有一次,我被打得躺在地上动不了,帮教班长感觉严重了,怕不行了,就对打手们说:“你们听好了,出了事(指把我打死)就说他是反党”。我被打得浑身疼痛,左耳差点被打聋,躺在床上翻身都非常困难,几个月后还不能侧身。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恶徒还控制我大小便,有几次被逼得便在裤子里。二零零八年一月开始,他们又对我进行了近两个月的严管迫害。由五、六个打手看着,罚坐小板凳,从早晨六点到夜里十二点。二零零九年四月,张磊光一帮警察又预谋对我们同一监室不转化的八位学员进行新一轮“攻坚转化”。四月十日上午,他们借口我顶撞了帮教组长,对我和王福成(蒙阴,当时已六十五岁)、张传政(潍坊)进行转化前的预演示范——毒打。他们怕我们呼喊,先用抹布把我们三个的嘴塞上,指使十几个打手(都是刑事犯),把我们分别拉进一个狱警办公室,开始毒打。打我的有七、八个犯人,其中有杀人犯毕宇震(章丘人)、流窜作案犯李明龙(东北人,专门盗窃轿车内财物)等。这帮凶犯用鞋底抽脸、打头,退掉裤子抽大腿内侧,拳头击头、击后背。毕宇震用脚后跟猛踩我的脚背,还把椅子腿压在我的大脚趾上,跳到椅子上猛踩,他把右脚的鞋尖插进我的嘴里往嘴里顶。两边两人卡着我的胳膊,前面一人打。他们轮番毒打我,前边的打累了,后边上,几乎无间断的持续打了三个多小时。边打边说:还真坚强,一声不吭。致使我口鼻流血不止,整个面部肿得没了人样,两大腿内侧黑紫一片。再喝水时,感觉快餐杯的边足有一厘米厚。我被打肿的面部十多天才消下去,大腿内侧的伤很长时间才好,留下了一些疤痕……

◎付燕飞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严管”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报道,二零一六年八月初,长春市法轮功学员付燕飞在被非法判刑三年后,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目前,付燕飞被非法关押在第八监区,遭“严管”迫害中,身体非常消瘦,但精神状态尚好。


付燕飞和她的儿子

付燕飞,女,四十二岁,家住二道区八道街小学附近。她原是华北石油教育学院(今渤海石油学院)教师,因儿子二岁时被发现患有自闭症(不交流、不说话)、特别多动,必须有人随时陪护,付燕飞辞去工作,多年来一直悉心照顾孩子。

二零一六年八月初,付燕飞已经被非法关押至吉林省女子监狱。付燕飞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后,被关押在第八监区,该监区的监区长倪笑红(音)多次采用戴手铐、体罚、关小黑屋等迫害手段,想要强制“转化”付燕飞放弃信仰法轮功,但都未得逞。

吉林省女子监狱的一楼、二楼都非法关押着坚持信仰、拒绝“转化”的“严管”人员。付燕飞现处于被“严管”中,被关押在二楼,比一楼还“严”,每天除了早晚出去换鞋时,可以到走廊出来一下,其它时间都要“坐板”,还有固定人员“包夹”。付燕飞现在身体非常消瘦。

◎遭十年冤狱 湖南湘潭刘春泉又被判三年多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报道,湖南湘潭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春泉,曾遭十年冤狱迫害,二零一六年八月又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被劫持到攸县网岭监狱六监区关押至今。

二零零二年二月,非法判刑十年。刘春泉在十年冤狱期间,被辗转关押不同的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在长沙监狱,二零零四年九月在益阳赤山监狱,二零零五年三月被转到常德武陵监狱二监区,被迫害至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刘春泉十年冤狱期满。

二零零四年底从长沙转到赤山监狱三监队一中队受迫害。他反迫害拒绝奴役劳动等。第二天被恶警周志等捆绳,即用绳子捆紧手臂,几分钟后,手臂发乌,稍长一点不松,手就会残废。刘被捆后还遭恶警电击,后又把他吊了起来(用手铐吊的,很残忍的一种酷刑,被吊者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刘春泉绝食十五天,每天被灌食,晚上被铐着双手睡觉,成大字形十五天。刘春泉开始吃饭后,晚上睡觉仍被铐着,铐了几个月,直到二零零五年三月被转到常德武陵监狱二监区非法关押。

二零零三年被关押在长沙监狱四监区期间,刘春泉因为不承认有罪,不配合恶警的要求,不穿囚服、不挂胸卡、不报数、不下蹲,被恶警毒打后关进严管队,又把他悬空吊在大铁门上,脚不沾地,他痛的昏死过去。此后,恶警还对他采用各种体罚,毒打、侮辱、折磨、每天强迫做奴工,从早上六点出工到晚上十点半收工,有时强迫做到天亮。

二零零四年九月,他从长沙监狱转到益阳赤山监狱三监区一中队,由于不放弃大法修炼,反迫害,拒绝做奴工,被恶警捆绑后吊起来,还遭恶警用电棒电击,刘春泉绝食十五天,每天强行灌食,晚上被铐着双手睡觉,成“大”字形十五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二零零五年三月,刘春泉被转到常德武陵监狱二监区,在这里他遭受近七年的残酷迫害。尤其到了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只差三个月就期满回家,恶警就对他实行集中洗脑,无人性的暴力“转化”,强迫他放弃法轮大法修炼,又要他的家人来劝说,都被他拒绝。于是监狱恶警,恶犯就把他用手铐“大”字形铐在墙壁上,脚尖点地,叫“蜻蜓点水”,一吊就是四十五天,毒打、辱骂、折磨不断。刘春泉眼睛视力急剧下降,视物不清,身体上折磨出严重的疾病。

◎天津茶淀前进监狱的黑暗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九日报道,前进监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被迫害以来,是个非常邪恶、恶毒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它嘴上讲人权,实际毫无人权的人间地狱。

监狱为了挣钱,使用各种手段。有一年上交了七十多万,都是法轮功学员等人的血汗钱。他们嘴里一口“人性化”,一口“春风化雨般的教育”,可是它集训队里的酷刑,一百零八个动作,这人从集训队回来一个一个都傻了,说话做事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冯有喜、赵卫平这两个教育科长是破坏监狱法、破坏人权的恶棍,用尽了坏点子、恶招数,对所有冤狱的同修进行迫害。冯有喜里外都是黑的,他迫害法轮功学员可谓前进监狱第一人。在教育科,他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掌管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资料、情况,实施迫害手段。

前进监狱分四个队迫害法轮功,一队、八队、九队、十二队。九队是最邪恶的,刘光辉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形象,他身边有一群打手,对法轮功学员只要他一发话,那些打手就去执行。据说他一进筒道,一群打手跟着,说哪位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他一使眼色,就把谁押进小黑屋毒打,各种酷刑,十分残忍。

犯人都怕刘光辉,他进筒道,犯人就胆战心惊。刘光辉就是暴力,他想升官、发财,就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立功、受奖。

恶警的背后有副监狱长程辉建给他们撑腰。程辉建在前进监狱一手遮天,有法轮功学员找他讲理,他口口声声说:“我前进监狱没有法轮功学员,只有罪犯,不见。”他去各监区检查,身后簇拥一帮警察,耀武扬威。跟江泽民学,到哪儿去,一帮人马跟着,与黑社会老大无异,刘光辉跟在程辉建后头模仿。

程辉建进监区时一副多高领导的派头,有个监区带班的犯人进监舍蹭到他身上,程辉建说,这是袭警。程辉建要送这个犯人去集训队。这个犯人有大托儿,要不,真送往集训队了。程辉建在被监管人员身上挣钱,买他上级的好。在伙食上做文章,市里来人检查,他把食堂堆满了鸡、鸭、鱼、肉,各种蔬菜,好象被关押人员的伙食有多好,多么人性管理。等市里各级领导视察走后,这些鸡、鸭、鱼、肉不翼而飞,恢复了日常的两馒头、一碗熬白菜汤或一碗萝卜汤。

监狱恶人迫害好人

法轮功学员写给监狱长的信件都被程辉建手下的教育科扣下了。监狱长段炳川被架空,坐在那里不为服刑人员办事,只听程辉建一面之词,尤其针对法轮功。他们假、大、空,警察自己都说形式化,做表面文章。

四个监区的监区长,一队刘中山,他迫害法轮功十分狠毒,你不转化,他整死你。他表面上笑哈哈的,很伪善,背后很邪恶。据说,刘中山遭了恶报,癌症死亡。他手下的侯、施、赵中队长、小队长一个一个对法轮功学员犯下了大罪。十二队陈俊、孟繁国、陈洪斌,这三个迫害法轮功最用心,最坏,最无耻。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他们知道,可是他们就是迫害,充当邪恶打手。

八队指导员梁凯、熊之瑶中队长,说一套做一套。据说梁凯在外面跟出监的劳改犯一起找妓院玩女人,真是警匪一家。十二队七名法轮功学员被集训,就因为他们上诉,反映监狱里迫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恶警扣上破坏监管制度的帽子,被集训。梁凯是迫害元凶。

这场浩劫十七年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炼人。修炼大法后,做好人一心一意的修炼。当我被迫害进监狱,看到前进监狱里这些法轮功学员,一位一位都是博士、硕士、讲师、教授、桥梁工程师、医生、研究生、大学生等等,我惊呆了,这些人犯了什么法了?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与人为善,不打人,不骂人,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做好人还犯法了?他们修炼“真善忍”,品德高尚。监狱里的警察知道不知道?知道。

◎杨福静被非法判刑 狱中病情严重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报道,天津市宁河区法轮功学员杨福静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于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被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杨福静女士今年五十七岁。二零一二年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身心受益,所有疾病不治自愈,真是无病一身轻。她常说是法轮大法给了她新生。


法轮功学员杨福静

几日前,天津女子监狱电话通知杨女士的家人,说杨福静有病,需家人带五千元来监狱。家人知道后非常震惊,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怎么会突然有病了呢?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家人急匆匆的带着钱来到天津女子监狱进行探望。时隔仅一个月,家人看到杨福静变得消瘦、满脸憔悴、并输着液,家人心痛不已。经了解才知道,杨女士自关押到监狱后血糖高达二十多,并有糖尿病的症状,同时又患了丹毒,病情严重,不知杨福静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在监狱里遭了什么样的迫害。

家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到卫生环境好的医院去医治,狱警说这点小病不算什么,不能保外就医,狱警并向家人索要五千元的医疗费用。监狱既不送医院治疗,也不放人,情况十分危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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