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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采访】封控下民生艰难 求医需逐级批准

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三日,是第二十三届世界法轮大法日暨大法洪传第三十周年。来自大纽约及周边地区各族裔的部分法轮功学员约四千人,在曼哈顿中城最繁华街区,举行盛大游行庆祝。浩浩荡荡的法轮功队伍在曼哈顿主干道上延绵数英里。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日】

2022年10月19日,中共严厉的清零政策,导致次生灾害频发。南方一线城市深圳被隔离的外卖小哥说,就想尽快解封,好去工作,很多门店都已经倒了,不倒也在生死边缘;西北边陲新疆更是不易,封控一轮又一轮,求医困难,阳性患者更难,需要逐级上报,获得批准才可被转运到红码医院。

深圳外卖小哥被隔离 度日艰难企盼解封

据大陆“全国疫情高中低风险地区名单”显示,截止到北京时间10月20日凌晨1点,全国有2306个高风险区,155个中风险区,308个低风险区。

信息显示,边陲新疆乌鲁木齐市有794个高风险区;一线城市深圳有2个高风险区,而南山区多个地被划入,其中包括登良花园南区及北区6栋等。

来自茂名的外卖小哥在南山区登良花园租了床位,他告诉大纪元记者,昨天(18日)早上来酒店隔离,之前已居家隔离了4天了。登良花园主要封南区,基本上人全部被拉走隔离,北区有一栋楼的人被拉走隔离。

他说,“我们小区有新增(病例),我是密接,其他人是绿码,我那一层楼都是红码。宿舍有一个人早上被拉走了,因为他的同事确诊。然后,我们全变红码,然后就全部要转移,一起隔离。”

他表示,17日晚上开始转移人,他被集中隔离前,已有2栋楼的人被转移隔离。8栋楼的人员要转移,以外卖小哥为主。

他告诉记者,有些同事被拉到大鹏新区,罗湖龙岗也有,到处都是。隔离在大鹏的同事说,之前建的方舱没用上,现在用上了。

外卖小哥担心转运过程中有风险,但更担心封控后没有收入。

他说,“外卖是跑一单挣一单的钱,不跑的话,这个月没收入了。太难了,我都被困了两次了。说实话,生活真的太难了,钱一点都没有了。”

他有两个孩子,太太没工作。大孩子上四年级,小孩子还要吃奶粉。一家四口都依靠他跑外卖的收入生活。

他说,“一个月也就是八九千元(收入),我是租床位的,减掉各方面费用,只剩四五千块钱,我还不抽烟不喝酒,那五千块钱给了她(太太),我自己还有很多负债要还。”

外卖小哥之前在珠海搞养殖,亏了几十万,“反正我就想尽快解封,解封我好去工作。”他说。

“本来就很难了,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弄,也不敢去想了。过一天是一天,老婆小孩没生活费,再想办法看谁凑合一下。”他说,“压力非常大,也没人可说。”

他还告诉记者,深圳现在有事情也干不了,很多门店都已经倒下,不倒的也在生死边缘。“你隔三差五封起来,他也做不了什么生意。死撑啊,一般的门店这边真的是没什么生意。”

南山有个很出名的服装城,以前是个批发市场,现在生意差得很,商户个个都埋怨,但最难还是底层的人,如做外卖的、开一般小店的、摆摊的。他说,“解封后我要回老家,要么就换城市,深圳两个月封了两次,一封就十天八天的,真的承受不住。”

广州硕士:现在打工都成了奢侈

不仅深圳,另一个一线城市广州也不好。有网友在推特贴出的视频显示,广州“211”硕士感叹,失业了,20人的小公司资金链断了,承担不了员工的工资。这几年疫情都挺难,不知道这种状态什么时候过去,现在就是连有工可打都成了奢望。

新疆求医困难 去红码医院需逐级上报

深圳、广州这样的一线城市都难以支持,边陲城市更不容易。乌鲁木齐一位女士告诉大纪元,父亲需要透析,确诊阳性以后,只能去红码医院,但需要逐级上报,获得批准后,必须等转运车来接。

她表示,父亲住在乌鲁木齐新市区,17日核酸阳性。现在需要做透析,但得一层一层上报。

新疆的医院现在分为红、黄、绿码三种,她父亲常做透析的五附院属于黄码医院,只接受中高风险区以及密接人群。

她说,“我爸确诊阳性以后,就需要去转院去红码医院接受治疗,做透析。”

她担忧地说,“再不透析的话,身体浮肿。尿毒症患者,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排尿和代谢身体里的毒素废物,就可能会造成代谢性酸中毒,身体浮肿,体重上涨。严重的话,就会导致心力呼吸这些方面都会衰竭。”

她只能逐级上报,先找社区,社区再找街道办,街道办再与新市区沟通。经过一系列逐级上报后,今天12点半新市区终于给了他们回复。但他们不得自行去医院,只能在家等着转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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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2020年年初震惊全世界的疫情,源于中国武汉的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已蔓延到全球多个国家。海外第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武汉病毒)最准确的称呼是“中共病毒”,因为这次疫情是中共隐瞒真相,才导致疫情扩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 大纪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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