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七日】
2022年09月19日,“这些数据如此翔实充分,以至于英国在3月底决定停止报告。数据向我们显示,接种疫苗者的感染率正在飙升,尤其是在接种第二针和第三针之后。”保罗‧亚历山大博士说。
保罗‧亚历山大博士谈到:基因性COVID疫苗可能损害儿童的先天免疫力。
今天我将采访保罗‧亚历山大博士(Dr. Paul Alexander),他是循证医学、研究方法和临床流行病学方面的专家,曾在川普政府里担任COVID政策顾问。
亚历山大博士说:如果继续接种这些(针对原始武汉病毒毒株的)疫苗,就永远无法结束这种(病毒不断变种的)大流行病。
亚历山大认为,COVID-19基因疫苗(核酸疫苗)对Omicron变种以及更新的变种无效。今晚他将剖析什么是先天免疫力,它与自然免疫力的差异,它的运作方式,并解释为什么我们的疫苗接种政策实际上可能损害儿童拥有的先天免疫力。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保罗‧亚历山大博士,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亚历山大博士:谢谢你再次邀请我!谢谢!
结束大流行病 需获群体免疫力 切断传播链
杨杰凯:在COVID大流行的情况下,关于自然免疫的概念已经有很多讨论,也有很多争议。
亚历山大博士:是的。
杨杰凯:但是,还有一种免疫力也非常重要——先天免疫力,其几乎从未被人谈论过。那么,我们从这个话题开始吧。它是什么?为什么它很重要?现在发生了什么?
亚历山大博士:再一次,非常感谢你,杨。我想感谢《大纪元时报》在过去两年里做了大量工作,提供了大量关于COVID的信息。我还想对泽连科(Vladimir Zelenko)博士的妻子蕾纳塔(Rinat)说,我和COVID研究界同仁一起向逝者致哀。我们以泽连科博士的工作为基础,采用他的“泽连科方案”进行早期治疗。他是一位巨人,我们会怀念他。
[注:泽连科(Vladimir Zelenko,1973年11月27日—2022年6月30日)是一位美国家庭医生和作家,以推广羟氯喹、硫酸锌和阿奇霉素这三种药组合作为COVID-19实验性门诊治疗的一部分而闻名,他称之为“泽连科方案”(Zelenko Protocol)。]
为了回答你的问题,首先,我想先介绍一下背景,告诉大家,我每天都在进行很多讨论,我们所有人一道:哈维‧里希(Harvey Risch,流行病学专家)博士、麦卡洛(Peter McCullough,心脏病专家)博士、特南鲍姆(Joseph Tenenbaum,心脏病学专家)博士。我们每天都和范登‧博舍(Vanden Bossche,著名疫苗专家)博士研究免疫学、病毒学和疫苗学方面的问题。他是个全球级专家。
要结束大流行病,就需要获得群体免疫力。为了获得群体免疫力,需要切断传播链。如果不切断传播链,将永远无法获得群体免疫力。
疫苗是基于武汉病毒株 接种第二、三针后染疫率飙升
那麽,现在,这种疫苗会产生不具备中和性、杀毒性的抗体。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它不能阻止传播,也不能消灭病毒。因此,换句话说,我们正在接种这种特殊的mRNA疫苗,是基于最初的武汉(COVID)病毒株。
[注:抗体(antibody)是免疫系统用来对抗外来物质(如病毒)的蛋白质。人体被病毒感染或施打疫苗后,会产生抗体来抓住这外来异物。每支抗体会抓住异物不同部位,若抗体抓对位点,便能阻止病毒入侵细胞。由于此类抗体能“中和”病毒的毒性,所以称为中和性抗体(neutralizing antibody)。]
但并非所有抗体都会抓对位点而“中和”病毒,有些抗体虽抓到病毒蛋白,但却未正中该位点,仍无法“中和”病毒、对细胞没有保护力。这些就属于非中和性抗体。
疫苗诱导产生的(非中和性)抗体没有命中Omicron的刺突(spike),这就是为什么出现病毒“免疫逃逸”,这就是为什么接种疫苗的人会被感染。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了解到,通过诺阿哈‧雅依(Nouara Yahi,法国艾克斯-马赛大学的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教授)和其他人的一些研究,问题不仅是非中和抗体与刺突结合,从而两者之间有一种束缚。
问题在于,在这种结合中,由于中和失败,病毒实际上变得更具传染性,并感染了接种疫苗的人。这就是(接种疫苗者感染)数据开始出现的地方。
[注1:病毒主要靠刺突蛋白(Spike)上的受体结合域(RBD)与人体细胞受器结合,进入人体破坏细胞。中和性抗体无法破坏病毒,但能与刺突蛋白上的受体结合域结合,致使病毒无法进入人体细胞,失去感染力。
注2:“免疫逃逸”指病原体持续发生突变,让人体内已建立的抗体无法识别,从而逃避人体免疫系统的攻击。]
有数据来自2021年七八月左右,在马萨诸塞州巴恩斯特布尔镇,大约有400人接种了两次疫苗。当时Delta病毒是主流病毒,但有75%至80%的人被感染。这一特殊事件促使CDC主任罗谢尔‧瓦伦斯基(Rochelle Walensky)来到麦克风前,告诉那些接种了两剂疫苗的人戴上口罩。因为他们开始意识到,接种疫苗的人正在被感染,而且实际上很容易传播(病毒)。
这些数据是如此翔实充分,以至于英国决定在3月底停止报告,而苏格兰在4月停止报告。因为数据显示,接种疫苗的人的感染率,特别是在接种了第二针和第三针之后,正在飙升。
随着病毒变异 疫苗抗体与病毒结合 使病毒更具感染性
随着病毒的变异和进化,我们看到了疫苗的内容与病毒不匹配的情况。他们不明白,在大流行病期间接种疫苗与在大流行病之前接种疫苗是非常不同的。因为在大流行病期间,你面临着来自病原体的感染压力,病原体不断试图感染人群,因此,病原体对人群的压力是永无止境的,可是你注射的疫苗不是最理想的,它无法中和这种病毒。
此外,在注射疫苗后,疫苗抗体需要大约两到三周的时间才能(在体内)培育好,才能获得发挥其(抵抗病毒)功能的能力。从而,在这两到三周的时间里,这些在大流行病期间接种疫苗的人,(面对的是)病毒正在流通,他们没有任何(抗体)保护。我们还知道,在疫苗接种后,免疫系统几乎立即陷入瘫痪达两个星期,此时是免疫系统(对疫苗)建立和培育(抗体的)过程。
因此,你会看到这种情况:这种病毒正在大力感染人群,同时(接种者的)免疫反应也正在增加,但增加的免疫反应不够强,不足以消灭病毒,仅仅足以持续地刺激它、推动它,在给它施加压力。
这种病毒在环境中有多达数十亿和数万亿个副本,其中有更难对付的、更具适应力的、更具传染性的变体。那些更强壮的变体,是在对这种不够强的压力做出反应的变体。
记住,这(COVID基因疫苗)不是一种杀毒疫苗,这是一种非中和、非灭毒疫苗。(疫苗)制造商告诉了我们这一点,CDC(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也告诉了我们这一点。它并不能阻止(病毒)传播。所以,最强的变种会克服这种不够强的压力,感染你们,感染民众。
除此之外,我们现在已经发现,疫苗抗体实际上与病毒结合,与刺突抗原结合。有了这种结合,有了这种组合,就会使病毒更具有感染性。
现在,病毒本身更具感染性。这就是问题所在。疫苗的内容是针对武汉COVID毒株的。所以(接种疫苗后)你的身体、你的细胞会产生针对武汉病毒毒株的抗体。但是,现在主要流行的是Omicron毒株,其刺突上(相比原始的武汉病毒毒株)有许多变异,有15个或20个。所以,目前的疫苗抗体不能命中Omicron的刺突,甚至不能识别它。
继续接种这些疫苗 将永远无法结束大流行病
这是一个问题。换句话说,如果你继续接种这些疫苗,你将永远无法结束这场大流行。这场大流行可持续上百年,它永远不会结束。
现在的情况是,在你接种疫苗后,疫苗抗体与(病毒)刺突上的一个结合区域相互作用。你会认为,(疫苗)抗体在病毒的这一(刺突)点上抗击感染。然而我们所看到的是一种称为“抗体依赖增强感染效应”(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缩写为ADE)的状态。它在做什么?诺阿哈‧雅依等人的研究向我们表明,病毒本身变得更加具有感染性。
(疫苗产生的)抗体正在增强这种病毒感染宿主的能力,它导致宿主被感染。至于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确切机制,他们正在研究。现在,我们所关注的研究主要是在体外进行的(注:体外研究,俗称“试管实验”,而体内研究则是在活的生物体内进行的研究)。
而在体外建模中,它向我们展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因为我们看到,突然间所有这些接种了疫苗的人都被感染了,这本不应该发生。
我们继续采访临床流行病学和循证医学专家保罗‧亚历山大博士。
儿童自带先天免疫系统
杨杰凯:你提到(接种疫苗)与(接种者的)先天性免疫力(被破坏)有关。什么是先天免疫力?我知道你所谈的一切与它息息相关。请帮助我们梳理一下。
亚历山大博士:我是结合我在循证医学和流行病学方面的背景来谈的。我不是经典的免疫学家或病毒学家。
[注:循证医学(evidence-based medicine)是国际医学研究热点,强调医疗卫生决策必须依据科研证据、临床医生的技能和经验、患者的需求和愿望,将三者有机结合。]
你从新闻中听到的,以及我们在大量的文章中所写的,都是关于自然免疫,及自然获得的适应性免疫。
但是,免疫系统中有一个“隔室”(compartment),被称为先天免疫。
儿童自带这种先天免疫系统。它是年轻人的第一道防线,而且至关重要。
这就是为什么幼儿通常对病原体抵抗力很强,虽然年龄很小,经历有限,也能在环境中幸存下来。他们没有接触过病原体,但他们在环境中遭遇到病原体时,却表现得很好。先天免疫系统不像后天适应性免疫系统那样有记忆。它几乎就像一个监视系统,就像罗马帝国的禁卫军,一直在警戒,并歼灭来犯之敌。当病原体到来时,它会与其对抗并战胜它。
当一个健康的孩子面对COVID时,先天抗体将消除病毒并对其消毒。它们将防止病毒感染,防止复制和传播。孩子可能会是我们所说的无症状者。你甚至不知道他们遇了COVID,因为先天抗体会应对它。它们是如此强大。一些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可能会出现一些小症状。有几个小时他们可能会说胃不舒服。他们可能会发烧,可能会说他们今天不想去学校。你懂我的意思吗?然后在那之后,他们就恢复了。
随着孩子长大 先天免疫系统会轻松战胜病毒
先天免疫系统正在发挥它的作用。每一次都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训练,通过每次让那个孩子接触到病毒的方式。随着孩子长大,对于那种病原体,先天免疫系统现在已经从训练中受益,会轻松轻松地战胜它。还有一种情况是,先天免疫系统一旦经过适当的训练,就可以帮助您的免疫系统保护自己,免受不属于您的东西的侵害。就是说,经过适当的训练,先天免疫系统会知道什么属于你,什么不属于你。
如果你的先天免疫系统没有经过训练,系统出了岔子,你可能会患上破坏性的自身免疫性疾病,你的免疫系统会攻击你。因此,在儿童早期,让先天免疫系统,特别是先天抗体,接受这种训练,是绝对关键的。
其益处是有理论依据的,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研究,都基于这样一个事实:由于疫苗抗体非常特定地针对目标抗原(注:可诱发免疫系统产生抗体的物质)——即(病毒)刺突。疫苗抗体会首先与(病毒)刺突抗原结合,它们阻断了先天抗体发挥其功能的能力,即(与病毒刺突)的结合。
你有(因接种)疫苗(产生的)抗体,其毫无价值(不能中和病毒),却阻断了先天抗体,这些先天抗体功能齐全,可以中和病毒并消除它。那么,结果就是,你的孩子将无法消除病毒,他们现在会被感染。
幼儿接种疫苗的反应与你希望的相反
杨杰凯:让我说明白点儿:给幼儿接种疫苗所导致的反应会与你所希望的相反,你以为你在保护他们,但实际上你使他们更容易受到(病毒)伤害。你是这个意思吗?
亚历山大博士:是的,如果接种了这些COVID疫苗的话。我们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不安的关键原因在于:记得吧,药监局(FDA)接受了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的申请,批准这些疫苗用于6个月至5岁的儿童,此外,还有针对6至11岁(孩子)的疫苗,以及针对12至17岁(孩子)的,等等。但是我们只围绕针对这些幼儿的疫苗来谈。疾控中心径直给这些申请盖上了橡皮图章。
你查看一下6月15日提交给药监局(FDA)的表19和表20,是供其在决策过程中查看的,表19和表20很说明问题,因为,即使是未经训练的观众也可以看到这一点。你会看到,疾控中心和药监局决策所依赖的样本数量很小,在某些情况下,只有10个孩子,它们的样本数量非常非常小。他们大约从4500名儿童开始取样。在此实验期间的某个时候,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减少了大约3000人。后来,这些数字甚至降到了几百个。
其没有给我们完整的说明,对于这些孩子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包括在这项研究和分析中。我们看到有少量的事件。我们看到试验的一个组有两个事件,另一个(对照)组有一个事件。从科学的角度和方法论的角度来看,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高估治疗效果的危险信号。
我们不会根据一项研究中的两个事件或三个事件——即一个组有两个事件,另一个(对照)组有一个事件,就做出政策决定或任何形式的决定。我们查看了(表中针对疫苗有效性估计值)95%的置信区间,我们看到它们(针对的毒株)从中国的一侧跑到世界另一侧的加利福尼亚,其范围如此之宽。
[注: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 CI):当给出某个估计值的95%置信区间为(a,b)时,可以理解为我们有95%的信心(Confidence)可以说样本的平均值介于a到b之间,而发生错误的概率为5%。]
在疫苗是否有益的问题上,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在你阅读(疫苗厂家)提交的资料时,你会看到在某些时候他们报告说,那些多次感染COVID的儿童接种过疫苗。这是一个危险信号。我们还读到,发生最严重的不良事件的儿童是接种过疫苗的。因此,这的确让人匪夷所思,无法想像,他们是如何批准这些给幼儿接种的疫苗的。
我们正试图告诉家长,“你看,这(给孩子打疫苗)是一个风险管理决定,你们必须自己去做决定,而不是让他们为你们做决定。”而风险管理决定(的依据)是:疾控中心自己的数据显示,儿童因染上COVID而导致严重后果或死亡的风险几乎为零。那些数据一直都在。
健康孩子不会感染而死
我们查看了德国的全部数据,在整个大流行期间,没有一个健康的幼儿死于COVID。没有任何一个,零。我们查看了瑞典的数据,在整个大流行期间,没有一个健康的幼儿死于COVID。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马蒂‧马卡里(Marty Makary)博士的团队研究了疾控中心认定的与COVID有关的全部儿童死亡案例。在大流行期间,美国大约有400例——自大流行开始以来,有400名幼儿死亡。
他们报告说,没有一个健康的孩子——我需要再慢慢地说一遍——我们没有证据表明在美国有某个健康的孩子感染了COVID并死于COVID。这是一个事实,这是有据可查的。
我敢说没有任何人能向我们展示任何其它数据。我不是说……听好了!孩子的死亡是有史以来最具破坏性的悲惨事件。作为父母,你永远无法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恢复过来。但是现实情况是,如果我们仔细研究疾控中心所说的诊断为患COVID并因此而死亡的儿童的数据时,(可以发现,)这些儿童并不是健康的儿童。他们有很多疾病。
对于是那些健康的儿童,不要给他们打疫苗,因为他们因染上COVID导致严重后果或死亡的风险几乎为零,所以他们不需要接种这些COVID疫苗。他们从来不需要接种这些COVID疫苗。现在我们又进了一步,我们实际上是试图向家长们解释,你的免疫系统中有一个先天免疫的“隔室”(compartment),这是我们都拥有的,但它(先天免疫)需要从最初(年幼时)就接受教育和训练。
给孩子打疫苗破坏了先天免疫系统
如果我们(给孩子打疫苗),破坏了儿童的先天免疫系统,就等于把其免疫反应中最有力的部分从战场上撤下来。
正常情况下,(孩子具有的)先天免疫系统不仅能够应对COVID,而且能够应对所有出现的病毒。它能应对普通感冒、冠状病毒、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钜细胞病毒、爱泼斯坦‧巴尔综合症病毒、肝炎病毒,所有的病原体,以及细菌和真菌感染。
所以我们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如果破坏了(孩子的)先天免疫系统,将会伤害健康的儿童。这就好比,约翰尼,本来是健康的,有先天免疫系统,正在正常生活。约翰尼可能已经7、8或9岁了。他的先天免疫系统正在接受训练和发展。
约翰尼正在上学。他的先天抗体每天都在增强、打底,被激活,被锻炼,被施压和调整,因为约翰尼要去上学。约翰尼正在面对一个病原体环境,其先天免疫系统在自我完善。他的先天免疫系统正在发展,正在接受教育,正在接受训练。
现在你想告诉我,根据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提交给疾控中心和药监局(FDA)的不够理想的、混乱的、毁坏的数据,而疾控中心和药监局根据其一项研究中的两个、三个事件,基于10个样本的规模,根据显示为无效的置信区间,不假思索地草率通过、批准了其申请,你要给我的孩子约翰尼接种疫苗,这种疫苗有可能会破坏约翰尼一直运作良好的功能性先天免疫系统。
约翰尼没有任何毛病,而现在你要破坏他(的先天免疫系统),你要让我的约翰尼容易感染各种病原体,而约翰尼本来不会有这些问题。这就是争论的焦点。
杨杰凯:你认为,继续给年轻人接种这些基因疫苗(核酸疫苗)实际上是在推动感染,并推动产生可能更成问题的新变种的出现,如BA.5。我们得到的初步信息是,BA.5是一种更严重的疾病毒株。你是说由于这个原因应该停止接种疫苗吗?你主张的是什么?
等搞出新疫苗 又有了新的病毒变种
亚历山大博士:现在,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几乎都已经承认失败了。他们在前几天出来表声明说,他们将回到实验室,尽量在秋季或冬季推出一种二价疫苗,该疫苗现在针对两种病毒变种的刺突,即(最初的)武汉毒株刺突,和现在流行的Omicron毒株刺突——(Omicron)亚变体BA.4、BA.5的刺突。我们认为,“这和我们目前所处的情况一样荒唐。”
等他们搞出新疫苗的时候,我们又有了新的病毒变种,我们最终将回到原点,我们将第二次用不能中和病毒的疫苗抗体,为大流行病进行接种。
我认为范登‧博舍(Vanden Bossche,著名疫苗专家)博士说得很有道理,因为(疫苗无法提供保护使得)我们的上呼吸道感染在增加,所以,即使下呼吸道得到保护,我们不应该把这当作(对抗疫情的)胜利。
他在大约一个月前预测说,很快我们就会看到,(疫苗对)下呼吸道也有同样的不够强的免疫压力,从而给病毒行为带来压力。病毒变体将克服这种不够强的免疫压力,而我们一直期待的对严重结果的阻断将被克服。
选择压力(注:即影响生物体在特定环境中生存能力的外部因素)将选择能够造成严重结果的变体。我们开始收到初步报告,说染上BA.5的患者开始表现出更严重的症状。
我们还在不停地说:早期治疗是关键。你需要及早获得治疗。你需要遵循那些(早期治疗)方案:FLCCC(前线COVID-19重症监护联盟,Front Line COVID-19 Critical Care Alliance)方案,泽连科方案,和麦卡洛方案等。它们已经存在了。早期治疗是最佳选择。
COVID带给儿童的风险为零
最后我要说的是,(COVID)带给儿童的风险为零。两年来的数据已经非常清楚和稳定,孩子们因染上COVID导致严重后果或死亡的风险几乎为零。因此,接种疫苗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却带来了风险。我们知道(的风险包括)心肌炎,这已经被公布了。还有心包炎,还有格林-巴利麻痹症。我们知道所有的问题,包括凝血、出血,都是因这些疫苗导致。
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辉瑞和莫德纳将这些不够理想的研究结果提交给监管机构——药管局以及疾控中心,而他们已经批准了这些研究结果。
这关系到我们美国的孩子。你的审批没有数据或者证据作为依据。现在,像我们这样的人还要更进一步。我们正尽力提醒家长,告诉他们,问题已经远远不只是已经失效的或糟糕的研究。我们尽力告诉他们,你孩子的先天免疫系统需要适当的训练。你的先天免疫系统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接受训练了。(给孩子注射)这种疫苗会颠覆(孩子的)先天免疫系统,损害它,让它得不到训练。你的孩子将受到COVID以及许多其它病原体的影响,这些病原体可能使他们病入膏肓,对他们来说可能意味着灾难的发生。
这就是我仍然在(对新闻、媒体)发表意见,仍然在写作相关文章的原因。这就是原因所在。
杨杰凯:保罗‧亚历山大博士,谢谢你再次接受本节目的采访!
亚历山大博士:谢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谢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我对保罗‧亚历山大博士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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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2020年年初震惊全世界的疫情,源于中国武汉的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已蔓延到全球多个国家。海外第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武汉病毒)最准确的称呼是“中共病毒”,因为这次疫情是中共隐瞒真相,才导致疫情扩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 大纪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