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十月七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朱建华竭力执行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在他任涿州洗脑班主任期间,直接参与和指使洗脑班恶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造成无数个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朱建华于二零零零年任涿州南马洗脑班第一任头目,在高学飞接任第二任头目后,时间不长,因其凶狠狡诈,二零零二年朱建华又被返聘回洗脑班充当帮凶。
涿州洗脑班(保定法制教育基地),位于涿州市松林店镇南马村,保定地区二十五个市、县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南马洗脑班进行迫害。这里曾非法关押保定地区各市、县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
涿州洗脑班实为法西斯施暴基地,恶徒们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按倒在长椅上,有的踩着头,有的按着腿,用皮鞭、棍棒,狠狠地打臀、腿等部位,直到把人打得昏死过去才停手,许多人被打得死去活来,鼻青脸肿。
酷刑演示:毒打
洗脑班恶徒强迫学员光脚站在雪地里,铐在大树上,人被冻僵,成了雪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固定铐、反铐在大树上
这里每天都传出“噼里啪啦”的打人声,凄厉的惨叫声,恶人朱建华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告诉你,你一天不“转化”,就一天别想过安稳日子。”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在朱建华任职和在洗脑班工作期间,涿州洗脑班有7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1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涿州本地被迫害法轮功学员126人次,其它市、县法轮功学员67人次;勒索钱财154510元(不含外市、县被迫害法轮功学员);致伤致残的人数无法统计。对所有法轮功学员所造成的严重迫害,朱建华都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二零二一年七月份,时值法轮功学员反迫害二十二年之际,37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向本国政府,包括五眼联盟的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及新西兰和欧盟的23个国家等,递交了又一批迫害者名单,要求依法对这些恶人及其家属禁止入境、冻结资产。其中,河北省涿州市南马洗脑班主任朱建华也在被举报名单之列。
以下是涿州南马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部份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王文端,女,河北省定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五月,洗脑班主任高学飞等恶人将王文端绑在柱子上暴晒,打手们把她关到小黑屋里,吊挂、用电棍电、用橡胶棒毒打、把四肢铐在大铁床上成“大”字形,用带铁钉的木棍毒打脚底板,脚被打烂,修炼后已愈合的刀口被打裂,鲜血直流,多次昏死过去。王文端被打的遍体鳞伤,手术刀口化脓溃烂,医院诊断为“癌细胞扩散,人活不过一个月”,生命垂危。涿州洗脑班怕担责任,才通知当地接回,由于王文端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病情恶化,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三岁。
中共酷刑:吊挂
◎于国禄,男,保定市北市区新华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北市区“610”、和平里派出所将于国禄劫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被洗脑班主任高学飞等人捆绑七天,用板子撬嘴,强行灌药,牙被撬掉,嘴被打烂,施以“铐大板”酷刑并强迫家人每月交一千五百元饭费,而每顿吃的却是烂菜汤和不足二两的小馒头。回家后,居委会、公安、所在单位一直不断骚扰,长期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使于国禄精神几近崩溃,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突然去世。
◎星秀芹,女,六十一岁,涿州市松林店镇北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八点,星秀芹被警察从家中强行绑架到涿州南马洗脑班,星秀芹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在寒冷的冬天,六十多岁的老人被洗脑班主任高学飞、杜勇禄等人将她双手抱大树铐三天三夜,然后又被铐在大板上吊了半个月,被恶徒们残酷折磨致下肢瘫痪。洗脑班恶人看星秀芹已奄奄一息怕担责任,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四点,才通知家属接回,星秀芹被接回家时已被迫害得全身冰凉僵硬,于第二天(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凌晨四点,含冤离世。
◎梁秀,女,三十九岁,松林店镇黄家屯村法轮功学员。梁秀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镇610绑架到镇政府残酷迫害后,勒索现金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被镇“610”和警察绑架到涿州拘留所十五天,后送南马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勒索六千五百元。梁秀在精神、肉体、经济的种种迫害下,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梁彦军,男,五十五岁,涿州市双塔区五街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双塔派出所警察和居委会恶人闯到梁彦军家中,把夫妻俩绑架到拘留所,两人拒绝放弃修炼,又被劫持到南马洗脑班“转化”。被强迫重体力劳动,遭残酷折磨,被勒索钱财,回家后便瘫痪在床。在邪恶长期骚扰和恐吓下,梁彦军身体状况不断恶化,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含冤离世。
◎王桂兰,女,七十来岁,涿州市双塔区五街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王桂兰被涿州市双塔派出所、居委会等恶人绑架到双塔派出所,被警察毒打后,劫持到南马洗脑班“转化”,被勒索三千元左右,由家人担保回家。但恶徒还经常到家恐吓老人。王桂兰于二零零五年在迫害中离世。
◎张连明,男,五十四岁,妻子蒋书琴,五十六岁,涿州市百尺竿乡大邢各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正月,夫妇二人因张贴大法真相,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国保大队杨玉刚及百尺竿乡长劫持到南马洗脑班。在洗脑班为了查清资料来源,恶人杜勇禄用皮鞭抽打蒋书琴的腿,抽耳光,用电棍电张连明。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张连明被洗脑班迫害三次(五个月的时间,勒索500元),拘禁三次,加上邪恶长期的骚扰,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七年含冤离世。
二、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
◎卢玲,男,涿州市松林店镇常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村支书滕广臣带领松林店镇赵月玲等人到卢玲家中乱翻,将卢玲劫持到南马洗脑班。洗脑班主任高学飞打卢玲嘴巴,直至将卢玲迫害致精神失常后,才通知家人接回。高学飞勒索1500元。卢玲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洗脑班迫害两次,被骚扰多次。
三、遭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
◎涿州市黄屯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黄历十一月二十日,杜云甫、牛力华、韩书元、姚书玲、陈文明被镇司法所李建军、吴迪等恶人绑架到南马洗脑班,主任朱建华指使恶人用胶皮棒打,用电针电。牛力华本来被绑架时就穿一只鞋,到洗脑班后一直打到一点多钟,恶徒打累了,让他赤着脚踩到一块四、五斤重的冰上,每周交五百七十元办班费,五百元保证金,每人合计三千多元,长达一个月。
◎张宏霞,女,涿州市水电四局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起,在涿州洗脑班,张宏霞先后被四次毒打,每次五、六个小时。洗脑班主任朱建华指使打手张建红、严太好等五、六人,将她按在床边用橡胶棒抽打,严太好一脚就踢到张宏霞肚子上,扇耳光。用手指粗的细棍放在地上,强行让张宏霞跪在上面,他们电击张宏霞的腿直到用完了电,张宏霞的臀部和腿部都是黑紫色的,直到她站不起来了才罢手。
◎夏洪蕊,女,三十多岁,涞水县东关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在涿州洗脑班。夏洪蕊遭到高学飞、杜勇禄、张端宝、赵银久、王雷、古建坡、朱建华等人的残酷迫害。一天深夜,把她带进一间密封的房子里,高学飞抓住她的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拥而上,把她踹倒,压脚踩脸蹬脖子,一阵疯狂毒打,高学飞拿橡胶棒砸她的脚趾,当时昏死过去。夏洪蕊嘴角流出的血和凌乱的头发粘在一起,三、四天后才苏醒过来。
◎方静,女,十六岁,涿州市松林店镇房树村法轮功学员。方静在洗脑班曾遭多次毒打。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中午,朱建华把方静叫到会议室,还有刘爽和彭亚娟。先对方静好言好语,当她说想好了不 “转化”时,他们立刻让方静站起来,紧接着刘爽和彭亚娟便开始劈头盖脸的打。恶人刘爽用橡胶棒反复使劲打臀部,直到方静疼得摔倒在地上,他们才住手。恶人朱建华还对方静说,告诉你,你一天不“转化”,就一天别想过安稳日子。说完又把方静铐在椅子上。方静的臀部被打成黑紫色,不能躺,不能坐,只能趴着睡觉。
◎陈玉红,女,十八岁 ,涿州市大邢各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陈玉红被绑架到涿州洗脑班,恶人刘爽用橡胶棒反复抽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被打成黑紫色,不能躺,不能坐,只能趴着。恶人朱建华说,你一天不“转化”,就一天别想过安稳日子。她在压抑和恐怖的气氛中被折磨半年,高学飞、朱建华向她家里勒索一笔钱,才放她回家。
◎贾凤敏,女,涿州市松林店镇北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村委会李成让强行将贾凤敏绑架到南马洗脑班,朱建华指使张建红等恶人,扇她耳光,用胶皮棒打,贾凤敏只穿一条秋裤,每天用铁条打她一百下。张建红还恐吓贾凤敏,“再不转化,就往地上泼水通上电电你”。贾凤敏被勒索1500元。
◎刘京京,女,十五岁,涿州市松林店镇南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刘京京和母亲张素花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涿州市松林店镇,母女俩被六、七个打手轮番暴打之后,警察强行把母亲张素花送拘留所,刘京京送南马洗脑班。朱建华指使恶徒对她残酷迫害,到二零零零年腊月三十才把她放回家,勒索 13000元。
◎周淑红,女,三十九岁,涿州市两河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家里正在盖房子,周书红被百尺竿乡马天星等人绑架到南马洗脑班。被洗脑班头目朱建华指使恶徒毒打,臀部被打得青紫,两条腿走不了路,被他们抬回家,当时家里正在盖房,什么都帮不上,还得让家人照顾。
◎曹茂忠,男,七十二岁,涿州码头镇北西郭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夏天,恶人汪学军派林宝同等人把曹茂忠劫持到南马洗脑班,恶人郑某把曹茂忠从台阶一下踢到地上,铐在床上一夜,洗脑班勒索曹茂忠家人一千五百元,二十多天后才放他回家。洗脑班头目是朱建华。
◎高长秋,男,四十多岁,唐县齐家佐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日,高长秋被唐县“610”绑架到涿州洗脑班。洗脑班恶徒们对他多次毒打,他被打瘸一条腿。一次,将他打得昏死过去,一天多才醒过来。不让他大小便,用塑料袋套上他下半身,将裤口绑上,小便尿不出,大便便在裤子里。他被摧残了一年的时间。直到奄奄一息,才放回家。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