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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沂离奇冤死案背后有真凶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九月五日】

目 录

前言
第一部份 临沂地区被高度怀疑活摘器官的案例分析
沂南李长芳(57岁)
蒙阴张德珍(38岁)、刘淑芬(39岁)
刘淑芬被迫害致死经过
张德珍被迫害致死经过
临沂市周向梅(47岁)
蒙阴孙丕进与于在花夫妇
于在花或曾被作为活摘的人选
610的魔爪为何伸向孙丕进?…
第二部份 临沂市人民医院的器官移植手术供体来源可疑
器官移植“腾飞”的黑幕
临沂市人民医院到底做了多少移植手术?
肾移植
心脏移植
肝移植
角膜移植
临沂市人民医院大量器官移植来源可疑
临沂市人民医院与司法系统勾结进行活体器官移植
成双的肾脏也是亲属间捐赠的吗?
临沂人的器官多到了可以外援的程度
同一天换了两个心
可疑的第十例换心手术
第三部份 政法委、公检法被清洗,作恶者难逃法网
临沂市政法委书记王行华及亲弟弟王行军等17人落马
王行华、王行军等人对李长芳、孙丕进之死负直接责任
临沂市政法委倒行逆施“清零”
临沂市政法委仍恶毒污蔑法轮大法
第四部份 中共是终极恶魔

前言

在山东省西南部有一片连绵的山峦,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民众吃苦耐劳、淳朴厚道,过着虽不富庶但安稳的日子。直到共产党来了,撒下弥天大谎,蛊惑人们为之牺牲。时至今日,中共仍用“沂蒙老区的乡亲用小米和独轮车推出了‘解放战争’(即国共内战)的胜利”来蒙蔽世人。

时光流转,上世纪九十年代,教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大法传遍了沂蒙的山山水水,淳朴的山里人喜得大法,重德行善、身心受益的感人事例层出不穷。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倾一国之力发动迫害,沂蒙山区的修炼者们无惧打压,坚守信仰,前赴后继进京护法、传播真相,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但也有听信中共教唆蛊惑的人,视佛法修炼为迷信,不折不扣地执行灭绝人性的政策,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父老乡亲挥舞起铁拳,犯下了累累罪行。

沂蒙山区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受的迫害如此之严重,笔者在整理迫害案例过程中往往不忍卒读。在众多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有些极可能是被活摘器官的,以往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盖因有的发生在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被揭露前(二零零六年三月两位证人首次在国际社会公开揭露),中共之邪恶超乎正常人的想象;有的因为中共各级公检法刻意掩盖而使取证异常艰难;有的因为实施活摘的医院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而将恶行变得扑朔迷离。但无论如何,纸包不住火,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笔者相信,善良人沉冤得雪,中共操纵公检法与黑心医生犯下人神共愤的罪行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一部份 临沂地区被高度怀疑活摘器官的案例分析

首先请关注证据比较完整的李长芳案例,符合被活摘的四个特征:一、离奇死亡;二、不准家属接近遗体;三、严密封锁消息;四、强迫毁尸灭迹。

沂南李长芳(五十七岁)

李长芳,女,时年五十七岁,沂南县依汶镇隋家店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八年十月,李长芳在家中被绑架,被劫持到临沂看守所。

二零一九年七月五日晚九点多钟,家人接到派出所电话,得知李长芳被送进了临沂市人民医院。刚刚送入临沂人民医院时,李长芳能思路清晰地向丈夫王西杰描述身体状况。她说,半月前,在看守所胃痛,吃过几次药,还打过针,第二天身体疼痛、下身红肿,后转为青紫色。

医院大夫一开始说可能是皮肤病,一会又说可能胃肠穿孔,也可能是阑尾炎。主治医师刘省臣提出两种疗法:一是保守治疗、一是动手术。家人选择保守治疗。

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李长芳对丈夫说:“挂上吊瓶后,中午疼痛就减轻了。”在保守治疗起效的情况下,看守所和医院却恐吓、逼迫家属立即签字手术。

手术前,李长芳八十二岁的母亲及八十岁的老姨、姨夫及姊妹进病房看望李长芳。她说你们这么大岁数还跑来,并落了泪。

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下午三点开始做手术。过程中,护士向家人展示割下来的阑尾。下午七点左右做完手术,主刀医生刘省臣说“手术做好了,里边形成了脓包,但都清理了,明天早上就能醒来。”并说四五天后可能伤口会感染。

李长芳术后一直昏迷,从手术室直接被推进重症监护室。直到去世,一直由武警及临沂兰山区东关派出所、临沂看守所的人在病房里监视,不允许家人靠近查看。

二零一九年七月七日早上八点左右,监护室大夫说李长芳肾衰竭,没有尿,要上透析机。王西杰到重症监护室探视时发现,妻子身体从乳房往下缠着纱布,看起来全身浮肿。警察不让他掀开薄被仔细看。

二零一九年七月八日,监护室大夫说李长芳肝衰竭,腹腔脓血症中毒,各脏器感染。

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家人发现李长芳的双眼的上下眼皮被用胶带粘住了,一直到去世都是这样。刘省臣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以后的事与我无关系了。”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日,临沂市看守所伙同沂南县法院逼迫家人签字保外就医。家人认为现在人生死未卜,应当以救人为主。临沂东关派出所所长高中军命人把李长芳的家属绑架到派出所威胁。直到第二天,李长芳的儿子才被放出来。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下午两点半,李长芳的丈夫呼唤她时,发现李长芳的呼吸突然急促,头还扭了两下,眼角有泪流出。医生却说不是她自己的意识,是机器带动的,并立即把家人赶走。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下午六点左右,李长芳家属刚回到家吃饭,接到医院电话说人不行了。家人急忙赶回重症监护室。医院院子里停满了警车,监护室里站满了警察。李长芳身体上的各种仪器管子与呼吸机都不知何时被拔掉了。医院大夫见家人来了,才象征性的用除颤仪电击了数次。蹊跷的是,家人买来寿衣不准家人给穿。而且临沂市东关派出所所长指挥警察马上把遗体抢走了。

后来,临沂市市公安局、临沂市看守所、沂南县依汶镇政府等均给家人施压,恐吓家人不许曝光,不许维权上告,否则就绑架家人及勒索三十万元医疗费,强迫尽快签字火化遗体。六一零对李长芳冤死案的曝光很恼火,逼问李长芳的家属是谁泄露了消息。沂南县公安局在二零一九年十一前后几个月时间里至少四次绑架李长芳的儿子。还在隋家店村里安装了多台监控摄像头,派特务蹲坑盯梢监控,警察在公路和大街上巡逻。二零二零年一月五日,沂南县公安局国保和依汶镇派出所骚扰和威胁李长芳的丈夫王西杰的几个姐姐,绑架了王西杰的八姐王西爱,后秘密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七日,王西杰被绑架。李长芳遗体在公安严密监视下被火化。

李长芳被迫害致死的过程中疑点重重,现对主要的疑点分析如下:

首先,看守所与医院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就强迫家人签字做手术。手术过程中医院说李长芳患的是“阑尾炎”并切除了阑尾。但令人疑惑的是,阑尾应该在右下腹,而李长芳被从胸开刀到腹部,而且整个胸腹部都缠满了纱布,有没有刀口或者凹陷未知;

其次,给李长芳主刀的大夫刘省臣竟然是骨科大夫,有从网上检索到其发表的多篇骨科论文为证。象临沂市人民医院这样地市级一流的三甲医院,有可能用骨科大夫来做开腹手术吗?那么,既然不可能,刘省臣甘愿掩护的真正操刀者是谁呢?

更为蹊跷的一点是,法轮大法明慧网披露了李长芳疑被活摘器官的消息后,以下《百度学术》里关于“刘省臣”的页面已经不复存在。但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刘省臣的论文截图。

 
百度学术 网页截图(目前此网页已不存在)


刘省臣论文检索


刘省臣论文网页截图

再者,尽管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在重症监护室一直昏迷不醒。术后第二天一早,重症科的大夫就告知家人肾脏等多器官衰竭。大夫说肾衰,要透析,但家人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到透析机。家人听护士说,李长芳从手术后一直没有尿。即使肾功能受损,也应该是个渐进的过程,不可能一点尿没有吧?

还有,李长芳修炼后身体很好,没有既往病史,而且入院时除了腰腹部皮肤红紫疼痛外,总体基本情况较好,并没有高烧、呼吸急促、心率加快或者血压下降等等脓毒血症典型的症状。临沂市人民医院却在她的病历中伪造“既往胃炎十余年”,是否在为“脓毒血症-脓毒性休克-多脏器功能不全-多脏器功能衰竭”这个既定的病情发展埋下伏笔,来掩盖已经活摘了她主要脏器的事实?

据以上分析,高度怀疑医院与看守所合谋,以给李长芳做阑尾炎手术为名,活摘了她的肾脏,或者还有肝脏。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又缝合起来(或者用受体的病肝代替)。在重症监护室又摘了双侧眼角膜,就等呼吸心跳停止。但李长芳顽强的生命力超出了他们的预估,竟然维持了数日还有呼吸心跳,甚至能对丈夫的呼唤做出反应。为防夜长梦多,六一零与看守所、医院合谋直接害死(拔管或注射等等手段)。警察抢尸、强迫火化等等都是为了阻止家人看到身体上的刀口。

蒙阴张德珍(三十八岁)、刘淑芬(三十九岁)

张德珍与刘淑芬被害早在二零零三年一月,大年除夕前。之所以打开这尘封的冤案,是因为笔者通过分析,感到真正的致死原因不是毒打、野蛮灌食、打毒针,而是活摘器官!六一零等一干犯罪分子也深知活摘并贩卖器官的罪行是无比之邪恶,以至于不惜用其它罪行来掩盖真相。

刘淑芬,女,三十九岁,沂南县岸堤镇堂子村人。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被蒙阴县公安局及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非法抓捕,被关押在蒙阴看守所。

张德珍,女,三十八岁,未婚。蒙阴县第六中学(旧寨中学)生物教师。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被蒙阴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蒙阴县看守所。

蒙阴看守所与邪恶六一零狼狈为奸,自二零零二年秋,加重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毒打、疯狂折磨,对绝食抗议迫害的修炼者灌盐水。刘淑芬和张德珍在迫害致死前几天均遭毒打。张德珍多次被拉到蒙阴县中医院强制灌食。

刘淑芬被迫害致死经过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腊月二十七),刘淑芬被打得昏迷不醒。据目击者说,刘淑芬当时呼吸基本正常,体温也无异常,只是被毒打后昏睡。看守所说刘淑芬脑子有问题,需要开颅做手术,把刘淑芬强行抬出了监室。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刘淑芬的家人由县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类延成领到了蒙阴县火化场。刘淑芬的尸体全身是伤,蜷缩成一团,瘦得不成样子。六一零人员强迫刘淑芬的家人在火化场通知单上签字。家人质疑刘淑芬生前无高血压,修炼后身体一直十分健康,为何在看守所突然死亡?强烈抗议下,刘淑芬的尸体被允许尸检。法医鉴定结果为脑出血。蒙阴县六一零马上将刘淑芬的尸体火化。

事后,蒙阴县邪恶六一零给刘淑芬的家人四千元钱。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类延成嚣张地说:“就给你们四千元,不要,一分也拿不到,告到哪里也没用。”

如果只是刘淑芬的孤例,无法判断看守所把她抬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天之后,张德珍也被害,而且似乎是刘淑芬的重演和延续,提示我们更多线索。

张德珍被迫害致死经过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日(腊月二十八),蒙阴看守所把张德珍、王相英、张桂凤三位法轮功学员拉到蒙阴县中医院,张德珍还没到医院就不省人事了。中医院大夫给她们静脉注射不明药物。医生还在她们腋窝处夹了两个热水瓶。药只打了一半,王相英就觉得浑身发热、口干,全身疼,两腿发软。张桂凤把针头拔下来了,四、五个警察摁着又给张桂凤强行打上。王相英质问狱医王春晓:“你们究竟给用的什么药?”一会儿,看守所的所长孙克海来了,王相英又质问,孙反而得意地说:“这不是很好嘛!”

在这个过程中,张德珍多数时间昏迷,时有清醒,尽力随着同修背法。过了好长时间,那瓶药才打完,一群警察一直待在病房里。后来她们被送到了三楼病房,此时还能听到张德珍的呼吸声。

医生和那群警察好似在王相英和张桂凤面前“演戏”:把张德珍放在一个四腿带轮子的小床上,医生把床的四个角上挂上吊瓶,讲了一番如何如何抢救。然后,一个医生在张德珍身体的某个部位用小针推了一针药,张德珍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在一旁等着的警察小声说,又结束了一个。张德珍被推出去了。另两人被送回了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张德珍的哥哥张德文和她的侄子被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接到了蒙阴县火化场。家人伤心欲绝,看到张德珍的遗体已僵硬,显然已被迫害致死多时。张德珍身高一米六多,体型比较高大,但尸体却蜷缩成一团,伤痕累累,瘦得变了形。张德珍单位的工作人员带去了衣服,但由于尸体僵硬已无法更换衣服,只好给她披在了身上。

蒙阴县六一零邪恶之徒强迫张德文在火化通知单上签字,被张德文拒绝。结果,张德文遭到暴打,被逼无奈的张德文只好含泪在通知单上签了字。随后,在无法医鉴定、亲人不准验尸的情况下,张德珍的尸体马上被强行火化。

刘淑芬和张德珍被迫害致死后,恶警跑到刘淑芬和张德珍亲人的家中,将她俩的照片全部强行搜走。

分析

把以上两个案例结合起来,刘淑芬被从看守所“抬走”是预演,张德珍被在医院里“抢救”是延伸,而这两步仅仅是序幕,被拉到具备条件的医院被活摘才是目的。现场围观的警察说“又结束了一个”,就是指他们对张德珍使用了与对刘淑芬同样的迫害手段。以下是笔者还原的事件过程:

看守所毒打、灌食是迫害手段,而且灌食时可以掺进中枢神经抑制药,使人处于昏睡状态,也是为活摘制造条件。刘淑芬可能就是这样以抢救之名被拉到医院去活摘了。邪恶六一零与看守所尽管从中渔利,但他们发现不行,毕竟人是从看守所走的,后来面对家人的质疑还得赔偿。

第二天,再对张德珍下毒手时,他们故意拉了两个法轮功修炼者陪同到蒙阴中医院,也真是演戏给她们看。让她们误认为抢救不及时,或者打了什么针,导致张德珍去世了。估计她们当时被打的药就是抑制中枢神经之类的,本以为她们也会在药物作用下犯迷糊,但她们用正念化解了药物作用。当时放张德珍的四腿有轮子的床,就是往救护车上推送病人的折叠床。床的四角都挂上了吊瓶,估计包括营养剂、调节酸碱平衡的药、速效等防止脑水肿的药、还有抗凝剂等等,医生当时讲的就是在转运过程中,万一张德珍呼吸心跳停止等需要急救的注意事项。打的那一小针也可能是做样子的,也可能是加大剂量的中枢神经抑制剂。确实是表演给另两人看的。接下来的一幕就是警察推着张德珍,快速奔向停在院子里的救护车,火速运到某个已经准备好移植手术的医院去……

同一天,两人的家人在火葬场看到她们的尸体。两家人都没有给亲人穿衣服的机会,都没能近距离观察。而且两人的体态惊人的相似,说明她们生前遭受了同样的经历——被活摘后,医院故意把她们身体蜷缩起来,不让家人发现胸腹部的异常。而人正常死亡的尸体基本是直挺挺平卧的。

六一零恶人逼家人立即火化,更说明他们作恶心虚,毁尸灭迹。

临沂市周向梅(四十七岁)

临沂市周向梅的死因非常蹊跷,以前被认为是坠楼死。大法弟子不会自杀,这是肯定的。但邪恶六一零的假动作太夸张,引起了笔者的警觉。

周向梅,女,四十七岁,中专文化,临沂市兰山区南坊镇农村信用社职工。

周向梅曾拥有一个幸福的修炼大家庭。家人从大法中身心受益,互敬互爱,其乐融融。但自从中共迫害后,家人多次遭到绑架、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婆母忧郁成疾,含泪而终。二零零二年,丈夫李永欣遭受酷刑逼供、老虎凳、吊铐等大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十年。

在临沂市六一零的指使下,周向梅的工资被单位停发,存款被冻结。还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精神病院折磨。当又一次企图绑架她时,她不得不离家出走。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周向梅去小姑子家看望儿子(位于临沂市银雀山路西段的铁路十四局家属院内,住在第六层,楼号不详)。下午院里就来了三、四辆车,有周向梅工作单位的、有六一零的,大约有十几人堵在了院里,直到深夜也不离开,欲再次绑架周向梅。

周向梅怕在此连累亲人,急于想从妹妹家走脱。为摆脱围困,她想了许多办法。最终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让儿子把姑姑家的被单用剪子剪成布条绑在一起系成绳子。大约凌晨二、三点她让儿子用绳子把自己绑好后,又让儿子抓住绳子将自己从六楼放下去。没想到放到四楼时绳子开了扣,绳子断开了,周向梅掉到了一楼的阳台上。

请大家注意,此时围在楼下的六一零与警察干了什么?不是抓紧送医抢救人,而是把周向梅的儿子李宁抓起来暴打,强迫他承认是自己松手把母亲摔死的。

此后发生了什么,显然好似真空。

二零零三年七月五日,周向梅的遗体被火化。邪恶的六一零一直派人监视火化厂,不准为遗体拍照,不准开追悼会。本来周向梅的单位在出事后准备赔偿十万元,但是畏于六一零的压力,只给了不足一万元。

周向梅的大弟准备通过法律途径起诉,为姐姐讨还公道。但市里分管政法的副书记李贵祥威胁周向梅的大弟:若起诉,就将他开除公职。有消息传出:恶人预谋抓李宁和她的姑姑。

有人向周向梅工作单位的上属单位兰山区农村信用社(539-822-1378)打电话咨询,一男性人员说,周向梅是从六楼坠下。她丈夫被判了十年,周向梅去世时,也不让回来看看;周向梅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儿子在林业师专上学,所以没有亲人看到周向梅的遗体。

再向周向梅工作单位南坊信用社(539-8611-069)打电话了解情况,一人员说,是兰山区六一零办公室通知周向梅于六月二十日意外死亡的。该人员表示,周向梅死亡案的“所有的相关事情都由区六一零处理,死亡后的处理也由区六一零直接负责。”

以上两个电话至少传达了以下几点信息:

1、周向梅工作单位确认,没有亲人看到周向梅的遗体。当天晚上六一零就暴力逼供李宁承认自己松手把妈妈摔死的。既然李宁已经签字画押了,六一零如果真没有责任的话,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留待周向梅的家人处理后事,根本不用把遗体抢走,还不允许家人看遗体,一直到火化都严密控制着遗体,这是为什么?

2、按照常理,李宁应该把绳子绑到她妈妈的腰部,不会把绳子绑在她妈妈脚上。周向梅双手抓着绳子被李宁往下放。那么问题就来了,按照惯性,周向梅应该腿脚或者臀部先着地,不可能头部着地。还有下坠的高度,周向梅是从六楼开始往下降,但绳子是从四楼断开,再减去她本人的身高,其实坠下的高度应该是三层楼高多一点,估计不到十米。据说掉到一楼的阳台上。这个一楼的阳台是不是在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一个突出的装饰用的大屋檐?那样周向梅坠地的距离就更小了。当场死亡的几率有多少?摔伤了腿,或者摔昏过去的几率有多少?

3、周向梅的工作单位信用社的领导确实为六一零恶人带路围堵周向梅,事后极力洗脱自己的罪责,把责任推给六一零。但同样,六一零也把责任推给信用社。声称他们在事发前的当晚就全部撤走了,全换上了周向梅的单位的人看守。当然六一零的鬼话不可信。但可以断定,当天晚上信用社也有人在现场目睹事件的整个经过。周向梅掉落地上什么状况他们是清楚的。也就是说当时人没有死,但六一零把人弄走后什么情况他们就不知道了。所以才有对周向梅的死讯是由六一零通知信用社的这一说。如果当时人就死了,还用以后再通知么?

4、“所有的相关事情都由区六一零处理,死亡后的处理也由区六一零直接负责。”这句话好象语带双关。死亡后由六一零负责好理解,掩盖真相,强迫火化都是他们干的。“所有的相关事情”包括什么?难道是名义上送医院抢救,实际为活摘创造条件、通知移植医生火速验血、做组织配型、选择受体、安排手术、再到活摘、暴力或者注射致死以及转移遗体等等是他们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那天凌晨之后所做的“相关事情”?

笔者在整理周向梅的案例时,注意到一个与其互为印证的案例,增加了推断的可信性。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日,在蒙阴县叠翠小区,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警匪将原蒙阴县实验中学高中地理教师伊淑玲堵截在六层楼(连储藏室)上,准备在天亮纠集大批恶徒实施非法抓捕。情急之下,伊淑玲将床单撕成布条拧成长绳和一段电话线相连,系在暖气管道上,从六楼下滑到地面。当她下滑到五楼时,因双手承受不住自身的体重而松手坠落摔伤致昏迷。苏醒后,在夜幕的掩护下,她强忍疼痛离开现场。

伊淑玲失手坠落摔伤后,她的脊柱发生严重错位、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经过学法,四天后,伊淑玲奇迹般下床走路,但走形变样。一年后身体已恢复了很多。螺旋CT检查影像学诊断结果为:L1、L2椎体压缩性骨折。大夫说:“治疗晚了,以后神经受压迫会瘫痪。”但随着学法炼功,在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伊淑玲的脊柱奇迹般逐渐恢复正常。

伊淑玲和周向梅的遭遇如此惊人的相似,但差别是伊淑玲在恶人没能察觉的情况下逃出,得以通过修炼恢复了健康,而周向梅不幸落入魔口。

蒙阴孙丕进与于在花夫妇

蒙阴孙丕进一家的遭遇,令人唏嘘动容。蒙阴孙丕进的妻子于在花为躲避迫害,不得已离家流离失所十多年。不幸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去世。二零二一年六月,女儿孙玉姣与孙丕进先后被绑架。孙丕进离奇去世,牢笼中的孙玉娇非但没能等来父女团聚的那一天,又被非法判七年重刑无异于雪上加霜。这位娇小柔弱的女孩子如何熬过这人生的至暗时期?

于在花或曾被作为活摘的人选

孙丕进的妻子于在花,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到临沂警匪暴徒的迫害,被关押在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曾被恶警王伟三脚踹折了锁骨,遭到多种酷刑摧残。

在于在花的自述中,有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

“约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四,蒙阴看守所的恶警象拉死狗般把我从监室拖到中医院检查身体。我极度难受。县六一零头目类延成说:‘让她装死,非给她灌食不可。’类延成用针头扎我的腿,边扎边说:‘叫你装,叫你装!’类延成、房思敏说:‘于在花,你想死吧,想死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张德珍死在这张床上,孙某某也死在这张床上……’

在县六一零,我头疼,吃不下饭,身体极度虚弱。类延成用橡皮棍在我背上、胳膊、大腿、脸上抽打,脸上接着变成紫青色……

又过了几天,我被拉到县中医院注射了不明药物……县六一零恶人王欣手铐铐住我的手向外拖。上车后,王欣继续毒打我。一个打手用手铐狠命猛砸我的头,打的我浑身发酥、麻木……

县六一零恶人李宝元看我的样子实在不行。大约五天后,他让县医院的大夫给我全面查体,县医院的大夫查体后作了鉴定:小腿萎缩,再这样下去全身瘫痪……”

请注意这个细节,六一零恶人类延成、房思敏说“于在花,你想死吧,想死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张德珍死在这张床上,孙某某也死在这张床上。”为何六一零恶人提到一年前被他们害死的张德珍?难道于在花当时躺的就是蒙阴中医院专门用于转运活摘供体的那张折叠床?除了张德珍,他们所说的孙某某是法轮功学员,还是另有无辜受害者呢?可以想见,六一零让中医院给予在花做的全面查体,根本不是为了她的健康,而很可能是为活摘做准备。但于在花遭受酷刑折磨,各个脏器都受损,达不到必要的指标,她暂时躲过一劫。

被婆婆接回家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县法院和六一零恶人企图再次绑架于在花,她只好再次流离失所。二零零五年春天,曾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冒充同修和孙丕进叔父到于在花的婆家和娘家打听她下落的特务又来到于在花的娘家打听消息,不过被家人识破。由此看来六一零非得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长期的颠沛流离,艰苦的生活条件,加上对亲人的思念担心,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于在花不幸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但六一零又把目标锁定了她的丈夫……

六一零的魔爪为何伸向孙丕进?

于在花的丈夫孙丕进也多次遭毒打、绑架,二零零三年初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潍坊监狱遭受了种种非人折磨。

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多,一行自称是当地派出所的五人(四个穿制服)要绑架孙丕进去县城的一个汶河大酒店“洗脑”,说还得做体检。当时孙丕进不在家,他们威胁说不去就强制执行。他们还蛮横的拍孙家的车牌,家人不让,就被其中一个掐住脖子威胁。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日,蒙阴县六一零和国保又以所谓“清零”为借口,入户绑架了孙丕进的女儿孙玉娇,关押在临沂看守所。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下午六点,蒙阴国保和蒙阴街道第一派出所警察把正在新亿达瓦厂上班的孙丕进绑架。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九日上午九点,家人突然被告知孙丕进去世。六一零的说法是在蒙阴县中医院,孙丕进因不配合做核酸检测,跳楼,当场死亡。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九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孙丕进的二哥二嫂和四弟被通知到蒙阴县中医院。当时六一零人员和警察几十人封锁了中医院。场面非常恐怖,六一零人员用各种语言恐吓家人。但不让亲人仔细验尸。孙丕进脸上有血,孙丕进的二哥给他擦血时,发现孙丕进没了一个眼球,半边头塌陷,胸腔塌陷。

为了掩盖这起冤死案真相,当局派出了许多党政人员和特务潜入到孙丕进所在村和他岳父的村,对亲朋监视威胁,对他哥弟等家人强制封口,不许他们请律师打官司、上访、接触法轮功学员、说出真相,连处理赔偿费都不许说出。期间,许多特务在村里蹲坑、巡逻,村子被搞得一片恐怖。六月二十六日,强迫家人同意火化了孙丕进的遗体。

孙丕进的枉死完全符合以上我们所说的中共制造活摘器官案例的几个特征:一、离奇死亡;二、不准家属接近遗体;三、严密封锁消息;四、强迫毁尸灭迹。

以下是对孙丕进被活摘案的分析:

1、孙丕进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一定会遵守大法的要求,修炼人不准自杀,他绝对不会去跳楼。

2、他曾经被中共非法判刑入狱,妻子含冤而去,家破人亡,生存艰难,遭受如此的苦难,他都坚强的走过来了,而且他以后还要抚养好孩子,照顾好家庭,干好工作,还要继续讲真相救度众生,他怎么可能自杀呢?

3、医院的核酸检测点为了方便,往往就在一楼,他往哪里跳呢?再说他走到哪里都有警察跟着,更无机会跳楼了。

4、孙丕进被绑架的时间是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下午六点,家人得到噩耗的时间是第二天一早九点。可以想见,蒙阴中医院的核酸采样点下午六点以后就下班了。按照六一零的说法,孙丕进是做核酸采样时跳楼,只能是在早上八点医院各科室上班到九点之前发生的事。如果从遗体的温度和血迹的颜色和凝固状态上初步判断,不是这个时间点去世的,就跟做核酸没有关系。应该是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晚间到十九日凌晨发生的。

5、如果按照六一零的说法摔死在医院,大白天,又是上班高峰,应当有多人目击。但家人到现场后,却有几十个六一零人员和警察封锁,估计家人并没有看到现场的血迹,也无法接触医院的人打听情况,更不能查看医院的监控,这说明根本就没有什么死亡现场,孙丕进不是摔死的。

退一万步说,假如孙丕进真要跳楼,他一定是想逃脱,一定会脚朝下往下跳,可能会摔伤腿或者骨盆、腰椎,不会大头朝下寻死的。

6、那么,有没有可能六一零恶人、恶警对孙丕进暴力殴打脑部和胸肋致死,为逃避责任,与恶医配合谎称孙丕进跳楼致死呢?我看以前的案例分析就是这样的。但这不是真相的全部。恶人曾处心积虑多次围追他们夫妇,这次对孙丕进的绑架极有目的性。为了逼他就范,或许会采用暴力手段。但无论如何暴打,眼球可能被打伤、打瞎、打爆了,但不可能打没了。从眼球的丢失可以推断必然有医学专业手段的介入。

7、胸腔塌陷是与眼球缺失同样关键的线索。我们知道,胸腔由胸骨连接十二对肋骨支撑,保护着心和肺。暴打可能会打断肋骨,但会导致胸腔塌陷吗?从楼上摔下来会导致胸腔塌陷吗?如果按照六一零的说辞,他头部的塌陷是头朝下触地,胸肋部间接触地,胸腔不会莫名其妙的塌陷。胸腔为何塌陷?一种可能就是被人为的打开胸腔。为何打开胸腔?走到这一步已经接近真相了。我们关注到一个关键技术问题,心脏移植中,供心摘取术的第一步就是“锯开胸骨”。

 
网络截图

笔者注意到一个二零一零年申请的《一种抗移植免疫排斥反应的新型j2-海藻酸钠微球缓释免疫抑制剂、制备方法和用途》专利(申请号:CN2010101859851A),其中对“供心的获取”是这样描述的:

《一种抗移植免疫排斥反应的新型j2-海藻酸钠微球缓释免疫抑制剂、制备方法和用途》专利的说明书截图

综上所述,孙丕进极有可能是在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晚间至十九日凌晨间被锯开胸腔活摘了心肺致死的,同时眼角膜,或者肝肾也被盗摘。而头部塌陷只是恶医、恶警为掩盖真实死因而用暴力击打造成的。

还有多少“脑死亡者”是如此这般被医院制造出来的?

也许有人说,孙丕进头一天下午六点被绑架,第二天早上家人就得知了死讯,对活摘器官来说是不是太仓促了?毕竟还要验血、做组织配型等等方面的准备。大家别忘了,孙丕进曾于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中共对监狱、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抽血、对主要脏器的全面检查是普遍现象,目的就是建立法轮功人员的活体器官库。孙丕进的数据很可能已经在数据库里了。而且二零二零年十月,派出所的人就要绑架孙丕进去洗脑班的那次,特意说要做体检。为什么要做体检?是不是已有预谋?

笔者还要提醒大家注意一点,于在花曾被作为活摘的人选,估计她后来能认识到曾经的险境。尽管六一零没能得逞,但以防走漏风声,还要灭口她的丈夫。而且,还要重判他们的女儿。二零二二年三月,据悉孙丕进、于在花的唯一幸存于世的女儿孙玉娇被无端非法重判七年。七年啊,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将被暗无天日的黑牢吞噬!临沂六一零、公检法何其歹毒,视民众生命如蝼蚁!是否还会对监禁中的女孩儿下毒手?我们呼吁密切关注孙玉娇的安危。

以上是对几个高度怀疑活摘器官案例的分析推断。尽管笔者宁肯希望自己的推论被推翻,但面对重重疑点,如鲠在喉。所以,还原致死案的真相,告慰同修在天之灵,实乃不可推卸之责任。还望更多确凿的人证物证浮出水面。

接踵而来的问题是:如果这些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真是被活摘贩卖了,那么,他们的器官去了哪里?

第二部份 临沂市人民医院的器官移植手术供体来源可疑

以上几个临沂地区法轮功学员离奇死亡的案例,涉及到的医院有临沂市人民医院(法轮功学员李长芳就诊医院)和蒙阴县中医医院(法轮功学员张德珍、刘淑芬、于在花、孙丕进就诊医院)。蒙阴县中医院只是个地市级的二级医院,是否具备器官移植的水平不可知,但鉴于已经披露出的,具备器官移植能力的大医院会选择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甚至乡镇卫生院作为摘取器官的场所或者作为掩护的惯例,我们很容易就会把目光聚焦到与蒙阴县中医院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的、人口超过一千一百万的临沂地区最具实力的临沂市人民医院。

应该明确的一点是,无论临沂市人民医院,还是其他医院,但凡参与活摘并贩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的,都不是个别的医生或者医院的个体行为,而是在中共的部署与组织下的国家犯罪的一部份,因而我们必须首先了解一下活摘器官发生的背景、过程及被揭露后中共是如何企图洗白罪行的。

器官移植“腾飞”的黑幕

众所周知,器官移植的瓶颈不是手术技能、抗排异药物和器官保存技术,而是器官来源的严重匮乏。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中国人普遍不接受死后捐献器官。而且处理突发事故的效率也无法与欧美发达国家相较。但中国从一九九九年开始却迎来了器官移植的“腾飞”,到二零零八年人体器官移植总量已达世界第二位。

一九九九年是中共对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实施群体灭绝的始点,也恰恰是中共的移植业蹊跷爆发的起点。连中共御用专家对此也供认不讳。

原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曾说,中国每年移植总数,从一九九九年的几百例上升到二零零八年的一万例。二零零七年五月,中华器官移植学分会常委、全军器官移植中心主任石炳毅对《科学时报》的记者说:一九九九年前全国仅有四千多例肾移植,肝移植数字近乎于零。二零零五年就进行了近万例肾移植、近四千例肝移植。在二零零六年达到了历史最高峰,完成了近二万例的器官移植手术;二零零七年与去年同期相比却出现明显的下降,主要问题仍然是供体短缺。他们提供的数据必定也是缩水的,但无意中泄露的了两个关键问题:一个是在一九九九年后移植数量激增;一个是二零零六年达到历史高峰,二零零七年突然出现明显的下降。为什么?

二零零六年三月以来,多位证人指证中共在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设立秘密集中营,关押数千法轮功学员,大量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肾脏、肝脏和眼角膜等器官牟利并私设焚尸炉焚尸灭迹的骇人罪恶。知情人披露,在中国有三十六个类似的集中营。

为何国内高官、明星、富人竟享有换器官的特权,甚至一台手术有不止一个备用器官。而且遍布全国的器官移植中心纷纷打广告吸引全世界富商及政要来中国换器官,并承诺几天或者一两周内就能找到优质供体。相较国外的器官等待时间是以月或者年计的。如果没有庞大的活体器官库,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二零零六年七月七日,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与加拿大前资深国会议员大卫·乔高首次发布《血淋淋的器官摘取:关于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Bloody Harvest, 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该报告以十八种证据证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犯罪是真实存在的,并称之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经国际调查员通力合作,二零一六年六月《“血腥的活摘器官”及“大屠杀”更新调查报告》发表。该报告以六百八十页的篇幅、近二千四百条参考资料,揭示了中共活摘器官犯罪的真实性质和骇人听闻的规模。

面对确凿的指控,中共一边矢口抵赖,并否认外界取得的证据,一边拒绝国际社会独立调查的申请,一边突然加快整顿器官移植市场,就出现了自二零零七年以来的短暂停滞。但当中共做好准备后,又不可思议的换了一副嘴脸,自二零零九年八月始高调的承认以前大量使用的是死刑犯器官,却对每年的死刑犯人数拒绝透露。中共是在变得诚实了吗?非也,在死刑犯器官问题上,从反对承认死刑犯器官走到高调地承认,是中共衡量了轻重之后,用一个较小的代价掩盖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惊天的罪恶。果然,中共又抛出一个好似动听的谎言,宣称二零一五年后停用死刑犯器官,完全转向公民自愿捐献。中共妄图用一个好似美好的愿景来掩盖其罪恶,但它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了。

临沂市人民医院到底做了多少移植手术?

肾移植

据官媒介绍:“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是山东省重点专科,是二零零七年三月卫生部颁布的全国首批具备肾移植资质的六十七家单位之一。自一九九三年开展肾移植以来,每年完成三十至五十例。临沂市人民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郭丰富个人已完成一千一百余例,其中亲属活体肾移植二百余例。”

临沂市人民医院已做的肾移植数量不止官方发布的数据。让我们来看一个临沂市人民医院医务人员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的《一种关于治疗肾移植后CMV肺炎的中药》的发明专利(申请号:201110337950.X),其中实验组人数为两千人。也就是说,在二零一一年底前,临沂市人民医院已经用这种中药治疗了至少两千例肾移植后发生CMV肺炎并发症的患者。

《一种关于治疗肾移植后CMV肺炎的中药<说明书>》截图

以上只是部份数据,还应当有未发生并发症的案例,也就是说,截至二零一一年,临沂市人民医院肾移植的数量绝对超出两千例。如今又一个十年过去了。

那么,临沂市人民医院为何对实际器官移植的数量欲说还休?就因为这背后掩藏着器官来源的重重黑幕,涉嫌活摘贩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追查国际发布《山东省非军队系统医疗机构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医务人员的追查名单》,将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的郭丰富、王健明、王广建、刘红君、谭善峰、何相飞、李扬 、孙富广、朱文彬、邵志强 、杨文彦、姚金坤、刘中凯等人记录在案。

心脏移植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临沂市人民医院获得了卫健委的心脏移植认证,成为山东省第二家具有心脏移植执业资质的医疗机构,也是当年唯一一家获得此资质的地市级医院。官媒报道已经完成十例心脏移植。

科室主任张凤伟,师从澳大利亚心外科专家Farnsworth,二零零七年毕业归国。二零一六年开始做心脏移植手术。二零一六年至二零一八年间做了九例心脏移植。据官网介绍心脏大血管外科“与美国辛辛那提大学医院、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医院、澳大利亚悉尼圣-文森特医院、日本姬路市心脑血管病医院以及慕尼黑德国心脏中心建立良好合作关系。”

肝移植

临沂市人民医院并没有取得卫健委肝脏移植的资格认证,但在官网中这样说:“普外科中心一病区(肝胆外科)主任何强,副主任医师,普外科中心副主任,临沂市人民医院器官移植中心副主任。”可见这个医院同样开展肝移植。但数量不方便透露。

角膜移植

同样,角膜移植也没有资格认证。临沂市人民医院官网这样介绍:二零一七年成为“全国角膜移植质量控制联盟”单位成员。擅长角膜移植术的医生是崔先进、房兴峰。

临沂市人民医院大量器官移植来源可疑

◇临沂市人民医院与司法系统勾结进行活体器官移植

二零一零年三月,知情者投书明慧网透露,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间,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与临沂市法院曾联合活摘过死刑犯器官。

临沂市人民医院做器官移植的“供体”来源,一部份来自上海,主要是空中运输;另一部份来自于当地的“死刑犯”,但没有人敢公开谈论这一秘密。

摘取器官的过程是相当残忍、血腥的,犯人体温尚在,即剖膛破腹,挖肝、心、肺,摘眼球,断四肢,想要哪一部份,随便宰割,一些医学院校也可以来,割取需要的部份。摘完后,余下不多的残骸就用火化场专用塑料袋装起来,将车内血迹清洗干净,就完成了。

据说,当时同一天,在临沂市其它区也在同一时间枪决犯人,仅那一天(或相近的几天),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就做了六例肾移植手术,没有病人及家属清楚器官来源于何处。

该知情人提出质疑:多年来,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一直未停止过器官移植,长期不断的做器官移植,哪来这么多“供体”?

而且知情人透露,临沂市火化场迁至临沂市义堂镇南驼的艾山一带后,院内设有中共邪党的“刑场”,犯人枪决后直接火化。二零零六年以来,人们再也看不到“游街”的死刑犯了,也很少听到枪毙人一说了。

请大家进一步思考:

一、临沂市究竟有多少死刑犯?可以上网去查,有名有姓的不超过二十人。也许有人说肯定不止。那么,把这些罪大恶极的恶行公之于众难道不是大快人心的事吗?有什么可掩盖的呢?当然正常人的想法,总是死刑犯越少越好,说明人民安居乐业嘛!但有的人是不是觉得死刑犯太少了,不足以解释庞大的器官移植手术的数量呢?

除了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还有无数从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甚至家中被绑架后离奇死亡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中共已经掌握的活体器官库的组成部份。一旦被选中作为器官供体了,就不可能再有生还的机会。那些遗体有可疑刀口或者根本不准家人查看遗体的法轮功学员,是不是广泛意义上的死刑犯?

二、从上海空运来的是被活摘的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还是直接把活人空运来,从临沂市人民医院现场活摘呢?为了保证活体器官的质量,不打麻药直接摘;这边手术室躺着供体,隔壁手术室躺着受体,从供体的胸腹腔摘下直接放进受体的胸腹腔内。已经曝光出的罪行有比这还惨烈的。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已经有确凿的证人证言,这不是救死扶伤,而是虐杀!

三、司法系统、医院配合中共不断的变换谎言,会利用特权及专业优势不断包装自己。可是无论再怎么装,我们都知道他们伪造的“死刑犯判决书”、“死刑犯器官捐赠志愿书”等证明文件,没有丝毫的可信性可言!

◇成双的肾脏也是亲属间捐赠的吗?

二零零八年六月,有知情人向明慧网投书:据山东临沂市人民医院的职工透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七天里,就做了两例肾移植手术。

关于肾源的问题,可能该医院已有警惕,怕泄露机密。哄骗不明真相的人说,宣称是患者的亲人自愿捐献的。就这两例来讲,据该院的知情人讲:一例来自于患者的亲属;一例来自于患者夫人的弟弟。

众所周知,关于器官移植配型是非常困难的。大体而言,因为器官供体必须与接受者相匹配,这样,受者的抗体才不会排斥供体的器官,不然会造成免疫反应,导致器官坏死,如果再没有合适的供体,受体就死掉了。然而,寻找合适的供体并非易事。为了减少免疫排斥反应,首先血型必须相同;淋巴细胞毒性试验必须<10%或阴性;淋巴细胞转化率(淋巴细胞混合培养)要低于20%─30%;最重要的是HLA组织配型,是影响器官存活的主要因素。

直系亲属之间HLA完全配型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在非亲属人群中这个几率非常的低,器官不完全匹配率是百分之一左右,也就是说,在非直系亲属间要找到一个移植可用器官,一般需要三百至四百的人群作供体。

就以上的爆料,患者的小舅子,根本与其没有亲缘关系,也这么巧就配上型了?当然,我们知道所谓的“亲属捐赠证明书”同样可以伪造。

二零一五年中共宣称停用死刑犯器官,完全转向公民自愿捐献器官。然而,追查国际对中国大陆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院、医生,红十字会人体器官捐献机构和医院的OPO组织(Organ Procurement Organization,人体器官获取组织)持续追踪电话调查,获取了很多重要证据和大量证据线索。结果显示,中共是在“公民自愿捐献器官”的幌子下,一直在进行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国家群体灭绝犯罪!

请看以下两个对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的调查录音(节选):

“调查录音48:山东临沂市人民医院_肾移植科_护士

调查时间:2017-08-12电话(+86+ 5398218615)

护士:每年做的不少,有时候都是上百多例吧。它这个移植都是一阵一阵,有时候只要一来,哇!都四个、五个,六个的,成双成双的!

调查录音49:山东临沂市人民医院_肾移植_医生

调查时间:2017-09-12 电话(+86+ 5398218615)

医生:肾移植我们做的很多,一年能做七八十例,今年也做了有五十来例。如果是那种大众型的血型,应该很快就能配好。”

通过以上调查,我们看到临沂市人民医院不但没有停止做移植手术,而且不缺供体。提醒大家注意女护士所说的“有时候只要一来,哇!都四个、五个,六个的,成双成双的!”也就是说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的两个肾,这能是“亲属间捐赠”的吗?亲子间或者配偶间都没有这样干的。

◇临沂人的器官多到了可以外援的程度

《5小时700公里生命大接力 临沂人跨省捐肺引关注》记述了二零一七年二月一日,大年初五,一个临沂的脑死亡患者的供肺通过临沂、枣庄高速及高铁的绿色通道,五小时后即到达七百公里外的无锡市人民医院。当晚,供肺成功移植给一位重症患者的过程。

文中说供体是脑死亡患者,同时还捐献了其他器官,但不方便透露更多信息。令人难免疑窦顿生:大家知道,肺移植对供肺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久病重病的脑死亡患者显然不能作为供体。所以肺移植的数量相对较少,无锡市人民医院的陈静瑜被称为“中国肺移植第一人”。本案例中的供体应该是年轻的、身体状况很不错的。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这位由于车祸或者高空坠落等原因造成的脑死亡,毕竟可以通过呼吸机维持着呼吸心跳,家属忍心在大年期间做出捐献器官的决定,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拔管死去吗?

◇同一天换了两个心

据官网介绍,心脏移植手术难度较大,全国每年不超过四百例。临沂市人民医院心脏外科的心脏移植手术于二零一六年三月进行论证立项,二零一六年八月,就完成了第一例心脏移植手术。此后,还陆续为八名患者开展了此类心脏移植手术。二零一七年,临沂市人民医院心脏移植手术在全国排名第十五位。二零一九年十月,临沂市人民医院取得了心脏移植执业资质。但参考官网上关于临沂市人民医院的心脏移植案例的介绍,笔者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现象:

“临沭县大兴镇的王绍学今年59岁,4年半以前,因患有扩张性心肌病,他曾长期卧床不起。2018年7月23日,王绍学在临沂市人民医院心脏外科进行了心脏移植手术。”(《圆梦在临医 临沂人民心脏外科医患联谊为患者暖心》原文网址:https://kknews.cc/health/k6ae9rb.html)

“60岁的刘大姐是患有扩张性心肌病,情况越来越严重,乃至只能卧病在床。在张凤伟和临沂市人民医院心外科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下,于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三日进行了心脏移植手术并获得成功。”(《临沂市人民医院心脏外科张凤伟:扬眉笑看前行路 甘为生命守护者》原文网址:https://kknews.cc/health/vlkynxy.html)

不知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两例心脏移植手术竟然是同一天进行的!好像临沂市人民医院供心来源挺充足啊!

◇可疑的第十例换心手术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六日,《临沂日报》报道《“换心”成功!市人民医院 第十例心脏移植病人治愈出院》中称本例受者系终末期扩张性心肌病病人,供者为一脑死亡病人。以下为患者及家属与心脏移植科室的医务人员的合影。

 
临沂市人民医院第十例心脏移植病人与医护人员合影

如果孙丕进于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被临沂市人民医院有预谋地活摘了心脏,被以“脑死亡患者”的名义“捐献”的推论成立的话,得到孙丕进的心脏的人三个月后顺利出院,在时间上完美契合。

也就是说,临沂市人民医院高调的宣扬的这一例心脏移植的案例,更增加了我们推论的合理性、可信性。

第三部份 政法委、公检法被清洗,作恶者难逃法网

临沂地区法轮功学员遭受严重迫害,与之相辅相成的是临沂地区公检法系统的连锁式塌方,这难道不是多年来临沂地区六一零邪恶组织勾结公检法系统残酷迫害大法修炼者的报应吗?可谓“恶有恶报”的现实版。

临沂市政法委书记王行华及亲弟弟王行军等十七人落马

截至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三日,临沂市共有十七名政法官员被查或被处罚,其中多人参与过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

其中包括:市政法委书记一人、市公安局官员二人、区公安分局官员三人、区法院官员二人、派出所所长一人、县(莒南、兰陵、临沭)公安局官员三人、县(莒南、兰陵、蒙阴、沂水)法院官员四人、县(临沭)检察院副检察长一人。

在九月八日落马的临沂市政法委书记王行华,因为任职期间积极推行迫害法轮功政策,不但自己在临退休两个月时被查,他的弟弟王行军两天后也落马;同时,王行华在临沂市中级法院任职的妻子,与王行军在临沂市发改委任职的妻子,也都被查。

除了王行华、王行军兄弟外,落马的临沂市兰山区法院院长陈思贤,多次枉判法轮功学员;临沂市兰陵县公安局副局长潘云峰,二零一五年一月参与绑架散发真相资料的六名法轮功学员;临沂市临沭县检察院副检察长赵应柱,多次非法起诉法轮功学员,还在今年七、八月份分别起诉并勒索两名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各五千元。

王行华、王行军等人对李长芳、孙丕进之死负直接责任

王行华从二零一三年三月起任临沂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二零一四年,他就任政法委书记不久,就提拔自己的亲弟弟王行军任临沂市兰山区公安局长,后者于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升任临沂市公安局党委委员。临沂市人民医院就隶属于兰山区。

从前面的案例分析中可知,李长芳、孙丕进之冤死均发生于王行华、王行军任职期间。王行华作为政法委书记,唯有他能调动整个临沂地区各公检法、医院的资源,实现从绑架、枉判、活摘到灭口、消音的一系列动作,因而是完完全全的直接领导、部署、组织、协调者。长期把控公安系统的王行军有恃无恐,为所欲为,抓人、打人、抢尸、恐吓无所不用其极。这些人把整个临沂搅的昏天黑地,他们的落马就是自作孽的报应。

临沂市政法委倒行逆施“清零”

据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九日报导:自二零二零年下半年开始,临沂市及各县区的政法委和“六一零”办公室的官员,开始了一场所谓“清零”运动,在全市大面积骚扰法轮功学员。由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街道和派出所具体执行,以株连法轮功学员的子女孙辈上学、当兵、提干等为要挟,逼迫法轮功学员在诋毁法轮大法的“三书”上签字,否则会被送洗脑班强制洗脑。

临沂市政法委仍恶毒污蔑法轮大法

据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七日报导:临沂市政法委微信公众号“临沂政法”在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三日、三月十二日、三月二十七日、四月二十一日、五月八日密集诽谤攻击法轮大法及法轮大法创始人,并且临沂政法委于四月中旬印发一个所谓《临沂市群众举报×教违法犯罪活动奖励办法》,诱惑世人诬告法轮功学员,最高奖金四万元,由市财政支付。

临沂各县区财政非常紧张,有的连发工资都困难,却给这种破坏社会根基的盖世太保机构和诬告人员拨款,就是动用纳税人的财富助纣为虐。

“临沂政法”三月十二日的文章,诽谤九字真言避疫良方,仅过两天,十四日临沂第一波疫情来袭,马上隔离七千四百多人,全市高三学生老师被封在校园,其余中小学幼儿园停课,在家里线上教学。

临沂政法委印发所谓“奖励办法”的同时,四月十九日临沂第二波疫情开始,一个阳性病例先后去了临沂六个批发市场,去各商店门头一百一十次,兰山区关闭多个批发市场,封闭村和社区先后几十个,集中隔离一千九百二十二人,先后全员核酸十多次,核酸费用以亿计。并且批发市场及周边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日三天连发三次大火。

根据参与迫害的人员讲,历次大规模骚扰绑架当地法轮功学员,都有临沂市政法委在幕后用考评扣分等各种手段胁迫。政法委还经常无证据随意指名迫害法轮功学员,公检法人员也反映对法轮功学员的枉判也是他们说了不算,都由政法委在幕后非法操控。临沂市各级纪委也一直深度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临沂官员任职都手按宪法宣誓,开会宣称敬畏法律,临沂市政法委却公然违宪违法。

前浪之鉴犹未远,后浪又把浊浪翻。临沂地区的恶人难道真想一条道走到黑?!

第四部份 中共是终极恶魔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但给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带来了灾难,也把整个民族拖进了毁灭的深渊。在谎言蒙蔽下,世人诋毁谩骂救人的佛法;在名利的引诱下,公检法公然执法犯法,假借法律的幌子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就连号称“白衣天使”的医护人员也沦为黑心刽子手,借机捞钱、沽名钓誉,协助中共对法轮功实施“肉体上消灭”的反人类罪行,犯下了令人神共愤的大罪!

所有至今不知悔改的人,不是都被中共穿在一个犯罪链条上了吗?中共为何如此歹毒?因为中共的本质就是魔鬼,让人邪变,听不懂、听不进、接触不到神的教诲,使人背离神、反神,迫害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最终不得不被神所放弃,这就是中共这个魔鬼的终极目的。因而,世人要想摆脱这个可怕的厄运,就要清醒理智起来,回归正统与传统,找回对神的正信,修心向善,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谨以此文敬献给在维护大法、证实大法过程中,坚贞不屈的大法学员,他们高贵的生命将在宇宙历史中永生!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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