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八月十八日】
2022年08月17日,“对早期治疗的压制完全是为了支持使用疫苗。我认为,这么做的原因是要在人们心中设置一个心理程序,让人们以为将被这种疫苗所拯救。”
彼得‧麦卡洛说:“这个宣传已经奏效,他们以为将被疫苗所拯救,但是他们也认识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人人接种疫苗,否则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彼得‧麦卡洛博士和约翰‧里克呼吁:辉瑞公司、莫德纳公司、强生公司的疫苗应该“立即撤出市场”,接受安全检查。
今天,我将采访COVID-19治疗方面的权威专家彼得‧麦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和作家约翰‧里克(John Leake),他们合著了《勇敢面对COVID-19:让患者免于住院和死亡,并与生物制药集团做斗争》(THE COURAGE TO FACE COVID-19: Preventing Hospitalization and Death While Battling the Bio-Pharmaceutical Complex)一书。
本期节目将讨论,为什么世界上大部分公共卫生机构都专注于大规模接种疫苗?甚至于现在,猴痘真的是一种威胁吗?还是发生了其它什么事情?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约翰‧里克、彼得‧麦卡洛博士,欢迎你们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彼得‧麦卡洛:谢谢你邀请我们!
约翰‧里克:很高兴来到这里。
猴痘出现?真正的疾病是恐惧传染病
杨杰凯:彼得,我现在想问你一个有点离题的问题,因为我们一直在关注COVID,两年多来一直纠结于COVID,对吧?而现在,我们几乎是在谈论一种完全不同的疾病——猴痘,对吧?哦,这不是一种靠空气传播的病毒,至少科学书刊是这么告诉我的,而我刚刚也听到了很多关于它的不同观点,而且病例似乎在增加,围绕这种疾病似乎也出现了媒体的叙事。我想听听你是如何看待这整个事情的——整个猴痘问题?
彼得‧麦卡洛:也许真正的疾病是对下一种传染病的恐惧,我们在书中做了概述。其实,在过去十年里,都在制定应对大流行病和传染病的整体措施,事实上,这是有规划的,有信息方面的规划的。说到猴痘流行的新闻爆出来,其实这种疾病每年都有病例出现,从来没有一年是没有病例出现的。
即使没有几百个病例,也有几十个病例。自从它首次被发现以来,迄今为止,我们已经积累了数以千计的病例,但是为什么它出现在新闻热点报导中?为什么图片——现在网上的一些图片,是黑白的,看起来像是几十年前的照片?
猴痘的传染性不强,可以通过唾液传播,猴痘实际上是脓疱中的液体。我们所了解到的情况是,在过去的五年中,有一个(关于猴痘的疫苗)计划:例如,有人开发了一种疫苗,该疫苗由一家名为JYNNEOS的公司持有,是一种减毒活疫苗。
猴痘之所以令人感兴趣,是因为防治天花的一切方法都适用于防治猴痘。人们的想法是,如果出现了与天花有关的生物恐怖主义——天花病毒仍然保存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实验室中,一旦它落入坏人手中,我们就需要一些东西来打击天花生物恐怖主义。
于是人们涉足猴痘领域,因其和天花有相似之处,于是有了JYNNEOS公司的减毒活疫苗,还有名为Tecovirimat或(以)TPOXX(作为品牌名称)的药物,那是一种VP37,一种细胞表面抑制剂,疗效很好。
关于人们该如何应对猴痘,有一个完善的思考过程。比尔(Ellen M Beer)发表过一篇论文(注:《对人类猴痘爆发的流行病学系统回顾以及对疫情策略的推断》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pidemiology of human monkeypox outbreaks and implications for outbreak strategy),另一篇是辛普森(Karl Simpson)在2019年发表的(注:《人类猴痘——根除天花40年后的一个意外后果》Human monkeypox – After 40 years, an unintended consequence of smallpox eradication),总结了几十年来关于猴痘的文献,包括一旦猴痘成为生物恐怖主义攻击的一部分我们该怎么做。
预防猴痘 美国政府购买1300万剂JYNNEOS疫苗
然后在2021年3月的慕尼黑安全会议上,举行了一次模拟桌面演习,由位于华盛顿的名为“核威胁倡议”(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NTI)的智库的生物安全团队实施,计划中的场景是发生了猴痘生物恐怖主义袭击(注:演习假设,该袭击使用了在生物安保规定不足以及监督薄弱的实验室中设计的猴痘病毒株),结果发现,猴痘将对JYNNEOS疫苗产生完全的抗药性。
这将导致超过2亿人死亡。强调一下,这只是一个理论上的桌面规划演习,但是它把生物恐怖袭击的发动日期预定在2022年5月15日,也就是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会议,以及世界卫生组织在瑞士举行的关于大流行病管理的全球条约会议的前七天。
这个时间点的设置非常可疑,任何一个利益相关者,都可能会想到,干脆利用世界各地发生的猴痘报告案例来制造恐惧,滋养这个系统。
对此,美国政府立即表示,他们已经预先购买了,实际上已经购买了1300万剂的JYNNEOS疫苗,为美国的猴痘大爆发做好了准备。在美国,疾控中心于2022年4月22日报告说在达拉斯发现了一个病例。
患者并没有把它传播给任何人,所以它的传播性并不强,但是重要的一点是,在报告的作者信息行中,罗列了超过了三打的作者和他们的称谓,均来自疾控中心猴痘反应小组(CDC Monkeypox Response Team)。
针对新冠爆发预演的“事件201”翻版 疫苗商机来了?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有了规划,为猴痘做了很多规划,这看起来几乎像是(针对新冠病毒爆发预演的)“事件201”的翻版,而现在,针对的是下一场大流行病、下一个商业机会,也可以说,是给CEPI(防治流行病创新联盟)预备的(商机)。
杨杰凯:这很有意思。当然,你做了大量的工作,勾勒出了你称之为“生物制药复合体”(bio-pharmaceutical complex)(的运作模式)。约翰,无疑,我在这儿要说:这很有意思。唯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猴痘不是一种非常具有传染性的疾病,对吧?据我所知,它基本上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来传播,除非有某种不可思议的突变,令其进入一个高度可传播的阶段,对吧?这将如何运作呢,如何能让人们相信,能让人们设想,这得通过故意制造恐惧来达成吧?
约翰‧里克:我认为,制造疫苗的人将会从中获得很大的收益。我认为,这个生物制药综合体已经发现,所有这些病原体都有可能成为一种突发疾病的大流行(的借口)。如果你如此描述,如果你举出几个孤立的病例,说“哦,天哪!这太可怕了,会失控的!”就会触发人们对这种大流行病的反应,包括带来巨额资金(收益)。
假如你在这个综合体中处于有利地位,就会提前知道你将成为受益者。眼下,这一切中真正突出的一点是:这伙人真正喜欢的(手段)是疫苗。我的意思是,公共卫生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复杂的问题,既涉及卫生设施,也涉及国家的生态,也涉及民众的整体健康状况,也涉及民众的年龄。但是,如果你和生物制药厂的人混在一起,你不会知道公共卫生涉及的这些变量,你只会想到疫苗,就只有这个。
杨杰凯:为什么会这样?作为解决方案,人们似乎过度关注于疫苗,甚至用于像冠状病毒这样的问题——从我后来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有很多理由证明用疫苗防治冠状病毒是行不通的。
彼得‧麦卡洛:在我们的书中,我们确实充分说明了CEPI——即流行病防备与创新中心的情况。它是在2017年由世界经济论坛和盖茨基金会组建的。它制定了一个商业计划,其商业计划书称,下一次大流行病将是一个商业机会,而CEPI对该商业机会的回应将是开发疫苗,根本没有提到任何(药物)治疗的方法。这一计划从2010年开始就彻底透露出来了。
盖茨说,“这是疫苗的十年。”后来,盖茨在各种会议上宣布,疫苗的投资回报率是他所做的其它投资的20倍。很明显,该系统完全是关于疫苗的。现在引入了信使RNA疫苗和腺病毒DNA疫苗。信使RNA是莫德纳、辉瑞的疫苗技术,腺病毒DNA是强生和阿斯利康的疫苗技术。
COVID疫苗“必须接种”但安全性糟糕到难以置信
于是,COVID疫苗出现了,伴随着一个不言而喻的理由,该理由是:它们很安全,很有效,你必须接种,就这样!接种之后无需讨论,无需对于(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进行正式讨论,无需保证进行重新评估,没有对安全性的月度审查。而(疫苗的)安全性是假设出来的。
于是,我们获悉了一个(疫苗)安全性糟糕到难以置信的故事。事实上,我认为这本质上是一场生物灾难,我们是通过法院判决获得的文件得知(疫苗副作用)的,美国药监局不愿意向美国人公布这些文件,要耗时55年才能完全公布出来,法院判决让辉瑞公司交出的项目文件,药监局在试图阻止美国人获得,法庭诉讼中,首席律师亚伦‧思瑞(Aaron Siri)迫切要求辉瑞公司公布其卷宗。
我们了解到,在辉瑞公司方案推出后的90天内,全世界有1223人死亡。对一些广泛使用的产品来说,标准通常是50人死亡,超过标准该产品就要退出市场,认为是不安全的,是有问题的。
根据国内的“疫苗不良反应报告系统”,接种疫苗后发生的死亡病例美国现在已经达到了13,000例,有人报告给了系统。显然,死者是不能报告的,所以是医生、验尸官、护理人员、疗养院工作人员等人报告给了系统。
大多数时候,86%的情况下,我们从以前的研究中得知,报告人不是病人家属,而是医护人员。这令人震惊。我们从来没有让一种产品这样推行这么长时间,既没有对安全性重新审查,也没有对安全性进行报告,甚至没有在最终结果为死亡时对(产品的)安全性加以质疑。现在,药监局承认疫苗有一系列的内部一致的非致命(副作用)结果,包括辉瑞、莫德纳疫苗造成的心脏损伤,强生疫苗造成的血栓,而血栓也出现在辉瑞、莫德纳疫苗人群中。
有免疫系统疾病,包括多系统炎症综合征,然后还有血液疾病,种类繁多,包括疫苗引起的血小板减少症。总共,我们现在有了1000篇经同行评审的论文,是关于疫苗伤害的,有关于致命伤害的也有关于非致命伤害的;其中200篇是关于心肌炎的。
然而,该计划在利益相关者的支持下正在大力发展。我们的计划是由疾控中心和药监局领导的。让药监局领导一个临床项目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他们应该是安全监督者,却被告知担任执行者,要给每只手臂都上打防疫针,他们对疫苗安全问题以及美国人正在遭受的痛苦视而不见。
我们继续采访约翰‧里克和彼得‧麦卡洛博士,他们的著作是《勇敢面对COVID-19:让患者免于住院和死亡,并与生物制药集团做斗争》。
公众被误导:新冠疫苗与从小接触的传统疫苗一样
杨杰凯:在这本书中,约翰,你谈到了一些实际上是基础的概念性的错误,比如说这些疫苗最初是如何被构想出来的,你能更深入地谈一谈吗?
约翰‧里克:嗯,公众一直被引导,误以为在2020年底向我们提供的疫苗,与我们所有人从小接种的疫苗——我们信任的疫苗、认为安全有效的疫苗是一脉相承的。我认为,很多人不了解的是,这是一项全新的技术。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些人在70年代后期对此进行了理论研究,但是直到2005年以后才真正开始开发。
它不是一种传统的疫苗。这些COVID疫苗使用的是基因转移技术。人们实际上是在接种信使RNA,它经过编码来制造刺突蛋白。所以这是《星际迷航》科幻片性质的技术。
任何时候,任何研究过科学史的人都会很快断定,当某种东西,一种新技术,被匆忙开发出来的时候——实际上他们告诉我们这是匆忙开发出来的,通过“曲速行动”(Operation Warp Speed)计划开发出来的,号称“启动急速模式,我们将把这个新东西准备好,大干一场,针对全球人口,在几个月内办成”。
这简直是荒谬绝伦。我的意思是,我们本来需要多年的时间(进行开发),我们需要在某些高风险的人群中使用它,也许是那些寿命没剩多少年的老年人,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
麦卡洛博士提出的安全程序,是按照传统制定的。但是这一切远见卓识都被完全摒弃了。回到2020年4月,生物制药综合体的教父(盖兹)在《华盛顿邮报》的专栏文章中说,没有药物能治疗这种病,唯一能使我们恢复正常的是一种新疫苗,我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工作着,我的基金会在这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并且正在开发。当世界上每个男人、女人和儿童都接种了这些正处于研发中的新的疫苗,我们就能够恢复正常。单从表面上判断,这就够疯狂的了。
知名医生:即使永远不了解疫苗的安全性 也要推广
彼得‧麦卡洛:我们看到了一个类似的评论,很重要。它来自一位有影响力的医生,鲁宾(Rubin)博士,《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的编辑。他在2021年秋季的儿科会议上说,“我们将永远不知道这些东西用在儿童身上是否安全。我们就是要广泛地接种它,看看会发生什么。”
【录音/鲁宾博士】:我们永远不会了解疫苗的安全性,除非我们开始接种疫苗。只能这样走。
彼得‧麦卡洛:这可能是我听过医生说过的最鲁莽的言论之一。
杨杰凯:那听起来好像是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在做体内实验。
彼得‧麦卡洛:看起来情况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关于积极审查的讨论,对任何事情都没有进行审查——对剂量、接种的病人……也没有任何其它的修改,我们从来没见过一个大范围的计划没有被修改过。实际上,我们曾得到承诺,疫苗将在2022年3月覆盖奥密克戎变异株,但是什么进展都没有。现在呢,“哦,这(种改进)已经被推迟到了秋天,还没有听到这方面的任何更新,好像不怎么紧迫。”
诺瓦瓦克斯(Novavax)公司推出了他们基于抗原的疫苗,他们的临床试验数据显示,其于2021年6月推出的疫苗与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疫苗的疗效一样好。人们急切地关注着诺瓦瓦克斯公司的基于抗原的疫苗。至少诺瓦瓦克斯已经测试了25微克与5微克疫苗的比较;这是个有800人的美国公司。人们对诺瓦瓦克斯公司的产品热情很高,因为它推出的不是遗传疫苗,我们不必担心它进入我们的细胞,我们只是对刺突蛋白接种物产生反应。可是(在美国)没有任何消息,没有消息。
然后我们听到有人说,“嗯,诺瓦瓦克斯的制造标准有问题,它是用一种基于昆虫、基于飞蛾的制剂制造的,制造它需要密集型劳动。”但事实上,时至今日,到了2022年,美国市场上没有诺瓦瓦克斯。它出现在欧洲市场,在澳大利亚,美国人似乎并不急着买它。我在美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它的讨论。我们为什么不乐见非遗传性的疫苗呢?
早期治疗受到压制 结果提高了住院率和死亡率
杨杰凯:彼得,你很早就在寻找治疗患者的方法。(书中)第34章问道:“治疗的关键点在哪儿?”当然,现在我们有了专卖药,例如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正在使用。你谈到了某些知名人士正在使用它来治疗。现在的治疗状况怎么样?坦率地说,以前对病人的关注点在哪里?现在在哪里?
彼得‧麦卡洛:这是许多医生感到沮丧的一个原因,就是任何时候,我们都有少量的重症患者。如果我们把资源集中在他们身上,这本来在全国范围内可以做到,我认为,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结束疫情。因为如果病人能得到各种形式的治疗,感染期会下降,原本长达两周的时间可以缩短到只有几天,从而传播给其他人的可能性要少得多。
通过减少症状的强度和持续时间,就能降低人们去医院的动因,就可以减少住院和死亡,而绝大多数死亡都发生在医院。所以,从机制上讲,治疗高危患者是有意义的。我们从一开始就看到,直到今天仍然看到,早期治疗受到了压制。我记得我在接受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采访时脱口而出。我说,我认为这是故意的。
我认为早期治疗被压制,是为了制造更多的恐惧和痛苦,提高住院率和死亡率,实际上是为了使疫情恶化,以便让人们为大规模接种疫苗做好准备。我认为这实际上是故意的。我们经历过羟氯喹、伊维菌素(治疗的风波),显然还经历过抹黑运动以及药监局的声明。至于伊维菌素,美国医学协会甚至发起了一场官方运动,要求废除伊维菌素,废除使用。
在几十个国家官方认可使用伊维菌素治疗,有政府指南指导可以使用。后来不止于此。我们在杀死病毒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用洗鼻液、聚维酮碘和双氧水,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可能是整个大流行病中的最大进步,因为现在它应用于治疗各种病毒性上呼吸道感染。可是后来,我们看到医生的电子邮件推送宣传,说医生推崇的这个碘溶液,病人会吞下它,并死于碘中毒。
结果如何?用量开始下降,就像有负作用一样,甚至影响到这些洗(鼻)液的使用。
一些药物可替代疫苗 却被踢出了市场
现在引入了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辉瑞公司的药物。……现在,帕克斯洛维德正在受到贬损。事实上,已经有一篇来自波士顿VA医保系统的关于帕克斯洛维德(疗效)反弹的论文,说休斯顿贝勒医学院的疫苗支持者和开发者彼得‧霍泰兹(Peter Hotez)自己也感染了COVID,他可能接种过四剂疫苗,却感染了COVID,用帕克斯洛维德进行治疗,在五天的疗程后,他的症状实际上有所恶化。
现在,我们听说帕克斯洛维德(疗效)出现了反弹,然后医学文献中充斥着帕克斯洛维德在预防试验中失败的消息。现在帕克斯洛维德正遭到贬损。现在,默克公司与Ridgeback制药公司合作开发了一种叫莫努匹韦(Molnupiravir)的药物。
很早以前就有论文写道,莫努匹拉韦会导致癌症突变,其理论上是致癌的。所以早就有不利的说法。你听不到任何关于默克公司(研发的口服抗新冠)药物Molnupiravir(莫努匹韦)的消息,因为有市场准入问题,其面临负面的口碑下滑的趋势。
在我看来,压制早期治疗的最令人沮丧的例子是风靡一时的药物。“曲速行动”的真正宝贵成果是单克隆抗体,它安全、有效。每一项试验都表明它们是安全、有效的,相关产品从礼来(Lilly)公司开始,然后是再生元(Regeneron)的产品,然后是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的产品,再又是礼来(Lilly)的产品。我们甚至有阿斯利康(AstraZeneca)产的双单克隆抗体,我们可以用它们来代替疫苗。
实际上我们可以为它们设立一个库存,以提供给人们,每次用药提供的保护达六个月之久。可是再没有这些相关消息了,也没有相关公共服务的公告。在某一特定时间,单克隆抗体在哪里可获得,这一直是捉迷藏的过程,今天仍在继续。基于对突刺蛋白突变的理论考虑,它们被踢出了市场。
为使用疫苗压制早期治疗 疫苗应撤出市场接受安全审查
时至今日,作为一名执业医生,我可以告诉你,当我们的高危病人需要单克隆抗体时,尝试寻找单克隆抗体是一项艰钜的任务。我告诉你,对早期治疗的压制是全球性的,针对的是所有(用于早期治疗的)产品,无论它们是再利用的仿制药,还是高科技的(单克隆抗体)产品。
对早期治疗的压制完全是为了支持使用疫苗。我认为,这么做的原因是要在人们心中设置一个心理程序,让人们以为将被这种疫苗所拯救。这个宣传已经奏效,他们以为将被疫苗拯救。但是他们也认识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每个人都接种疫苗,否则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男人、女人和孩子,染上COVID的康复了,没有接种疫苗的也康复了,这就是自然免疫力被(有意)忽略的原因。这就是我们(医生们)提出要尽早治疗的原因。这就是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求持续接种疫苗的原因。记得吗,安德森‧库珀,比尔‧盖茨,他们一起感染了COVID。安德森打了三针疫苗,比尔‧盖茨打了四针疫苗。安德森还向比尔‧盖茨寻求医疗建议。
盖茨想了想,说:“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坚持每六个月打一针。”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永久的疫苗议程。各国已经预购了数年用的相同的疫苗,甚至不要求修改疫苗,不要求改进(疫苗),甚至不要求制作得更安全,可是他们已经提前预定了。同时,人们还遗忘了安全性方面的要求,而且全球都如此。
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立即放弃所有的强制令,马上,不留余地,因为强制令违反了个人自主的原则,违反了由人们自己授权的医疗自由原则。在一个公民社会里,强制令不该起到任何作用。
至于疫苗,至少美国有的那些疫苗,辉瑞疫苗、莫德纳疫苗、强生疫苗应立即撤出市场,并接受安全审查。
现在,如果证实有更安全的疫苗,诺瓦瓦克斯(Novavax)疫苗、印度血清研究所(Covovax)疫苗或其它疫苗,要将它们应用于一个狭窄的层面,比如养老院里的老人、有肺部疾病的人,那可以!我认为任何医生都不会反对在一个谨慎的、有分寸的、有良好的监控环境中有限制地接种疫苗。
可是,我们已经上了当,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已经是我们有生之年犯下的罪行,如果不是毕生的罪行的话,那就是在一场高度流行、持续演变的大流行病期间对世界进行大规模的疫苗接种。
人们恐惧新出现的流行病 把紧急权力交给了政治家
约翰‧里克:我认为,某些关键行为者,以及我们所描述的这个综合体,已经发现,如果想统治人类,最好的办法是通过公共卫生政策。人们对新出现的流行病怀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于是,各国元首步调一致,都同意生物制药综合体提出的、强烈提议的这些措施。我认为由此形成的一个全球治理机制凌驾了所有国家的管辖权。
这就是其野心,这就是其妄想,现在的“世界卫生组织国际条约”的提案肯定让我们看到了这一点。我认为,我们,特别是在美国,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古老的成文宪法。我们需要回到美国宪法和我们的开国国父詹姆斯‧麦迪逊创建的基本原则上来。是谨慎的公民,而不是一个中央集权国家,将引导我们走出困境。我们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把所有这些紧急权力交给了那些极易犯错的、高度腐败的政治家和公共卫生机构的老板。
杨杰凯:约翰‧里克、彼得‧麦卡洛博士,谢谢你们接受本节目的采访!
约翰‧里克:谢谢你,杨!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约翰‧里克、彼得‧麦卡洛博士的采访,重复一下书名《勇敢面对COVID-19:让患者免于住院和死亡,并与生物制药集团做斗争》。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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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2020年年初震惊全世界的疫情,源于中国武汉的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已蔓延到全球多个国家。海外第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武汉病毒)最准确的称呼是“中共病毒”,因为这次疫情是中共隐瞒真相,才导致疫情扩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 大纪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