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一日】
四川南充市法轮功学员刘思清,曾经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二零一零年三月她被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四川省简阳市养马河镇女子监狱遭迫害致命危,二零一四年出冤狱时看不清物体,几近失明。她于二零二二年五月四日含冤离世,年仅59岁。今年这大半年,中共邪党人员还去她家骚扰三次。
刘思清一九六三年六月二日生,汉族,家住南充市高坪区白塔市场工商局宿舍楼。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她经常上夜班,容易感冒、头晕,身体不适,好想有个健康的身体。一九九七年在上下班的路上,她看见有好多人在炼法轮功,就开始炼法轮功。炼了一段时间,身体非常舒服,再也不感冒了,头晕病也好了,走路一身轻,每天都很愉快充实。法轮功教人向善,做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考虑。刘思清在家孝顺父母,体贴家人,在单位做个好职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干好本职工作,曾被单位评为“五好家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刘思清因坚守修炼法轮功,依法进京上访,而被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非法关押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被南充市北塔派出所、高坪派出所、安平派出所、国保大队、高坪公安局、单位保卫科用暴力手段入侵住宅非法搜查、绑架,在南充市华凤看守所、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简阳女子监狱、嘉陵区拘留所遭受了不少酷刑折磨。
下面是刘思清女士二零一五年七月在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中所陈述的迫害事实: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八日,我和父亲林克湘,同修某某去北京,就想说句法轮大法好,几天后顺利回家。北塔派出所伙同国保大队姓田的等多人非法抓捕我与父亲,在北塔派出所被非法审问后关到高坪派出所,并被抄家,然后在工厂大门口开我的批判会,叫厂干部、当地大队邪党书记苏××、保卫科的人揭批、转化我,单位的邪党书记冯体正说:上级说的降两级工资,记行政大过,调离原岗位,做清洁工。他们又逼我家人拿一万元来“取保候审”我与父亲,取保候审的收条后被他们骗回。
“取保候审”后,在单位里,他们叫我做清洁工打扫卫生,做最脏最苦的活,每月只有生活费150元,敏感日、节假日都被隔离,白天打扫清洁,晚上由单位保卫科绑架到盐业公司宾馆隔离,和县招待所隔离,还被他们关到车间半个多月。他们还不让我丈夫上班,叫他看守我,不给他发工资,挑起家人仇恨我。我只要炼功,丈夫就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撞到墙上去,他把菜刀拍在我肩膀上说:“我要把你杀了,就说你是炼法轮功炼的,是政府不允许炼,如果政府允许,我也要炼。”他把我的大法书毁了,晚上把我推到门外,把门关上,不许我回家,寒冬腊月我只得在门外冻了一夜,我第二天还要上班,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才提出离婚。其实,丈夫是个老实的书生,过后说国家不允许,指江泽民不允许,才这样对我的,他害怕被迫害。他被单位领导、610、保卫科威胁后,把他的工作单位由局里调到镇上工作。他单位的领导把我爸妈从我家里赶出来,不准在我家住,爸妈的房子当时在搬迁,父母无家可归,到处流浪,他们当时带着我弟弟的孩子(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我弟弟在外地打工,只要父母住到哪个亲戚家,白塔派出所、610的人就抄家,把亲戚朋友都吓坏了,谁也不敢接纳他们,父母只得带着几个月大的小孙儿流离失所,受尽了蹂躏,欺负,身心俱伤。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我下班后正在家里做饭,他们把我诱骗到高坪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里,被他们强行脱光衣服搜身,又把我和黄治平等人捆绑到县招待所大坝场开宣判会,给我们挂上牌捆绑着在主要街道游街侮辱,他们把我和同修双脚用粗铁链,脚铐铐在一起,还强迫做奴工,选又臭又脏的猪毛。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在里面同样被强迫脱光衣服强行搜身,每天强迫背监规,做奴工。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我去朋友家串门,连朋友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北塔派出所、公安局、高坪区610的人无故绑架到华凤看守所进行迫害,也是被他们强行脱光衣服搜身,冬天洗冷水澡,30多天后被送到嘉陵区拘留所,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在嘉陵区与同修杜秀云一起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安平派出所的所长王某带多个警察绑架到派出所,杜秀云被恶警用拳头狠打头部、脸部、全身被他们乱打,多处出血。我也被全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被打得充血,被关在拘留所七天,安平派出所所长王某把我绑架到华凤看守所迫害,后被嘉陵区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4年,在简阳女子监狱五中队被迫害4年。
在这4年里,女狱警黄艳平骂我们是“坏人”,她叫唤着说,这里面只有警官和坏人,你们是坏人,规定每天汇报每走一步都大声说,自己是坏人,每天背监规,强迫做奴工,洗脑,精神受到极大地摧残,被迫害的精神恍惚、紧张、大汗淋漓、头晕眼花、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眼睛视力下降,走路都看不清楚,右眼几乎失明,饭菜质量极差,还不准吃饱饭,每天都很饿,苦力折磨,身体消瘦……
我的父亲林克湘,也是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八日与我们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绑架到高坪看守所受尽了非人的折磨,看到我两次被劳教,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含冤去世。我的母亲,身体不好,患有胃病、头晕、腰痛、牙痛等多种疾病,炼功后身体都恢复了健康,在看到我和父亲几次被无故迫害,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痛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关于刘思清女士遭受的更多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四川南充市技术骨干被迫害双目失明》等。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