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吉林省农安县烧锅镇法轮功学员吕晓微一家人,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迫害,她本人更是多次被绑架、关押,曾被非法劳教。吕晓微已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现年三十六岁的吕晓微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在一九九七年得法的,修炼之前,因为外伤所致,偏头痛、心绞痛、胃痉挛、腰疼、腿抽筋、脚后跟皲裂、肩膀痛似有千斤重物压着,晚上总是噩梦连连。炼功之后七个月所有病状全部消失。
在九九年没迫害之前,我们一家五口全部修炼。我父亲只看两遍《转法轮》,肝硬化、肝腹水(严重到吐血)就全好了。
九九年上访遭关押、殴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大多数同修一起去省政府依法上访。回家后,烧锅镇齐心村书记王连生、治保主任王洪刚、会计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后来又抢走我们的身份证,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烧锅镇邪党书记陈志、徐国力、徐广义、李富等人时常去家里骚扰。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也去骚扰。一次他们问我们是否去北京上访,我们告诉他们没想好,结果我和母亲、姐姐被他们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又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迫害二十多天。参与迫害的警察:陈所长、刘梅涛、王晓峰、陶志伟、孙继灵、黄狱警等。我的舅舅汲从斌被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二千元将我们保释出来。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与四十多同修一起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女警绑架到怀柔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参与非法审问的警察有耿长生。十多天后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村长李亚臣、齐心村大队书记王连生等人将我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怀柔县看守所勒索伙食费一百一十七元。烧锅镇派出所勒索我父母五千五百元,如果不交钱,就用牵我家的牛、拉玉米、封我家的门相威胁。逼迫我写保证,被我拒绝就把我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迫害四十多天。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柴庆柱从板铺抓住我的头发往走廊里拖,路遇所长娄少军,抬手打我两个大耳光,脸肿了头撞在门框上。他又叫喊拉我到外面冻着。半小时之后我冻得快晕了,陈所长用竹条抽打我和一位女同修(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逼迫我吃饭,如果不同意吃饭就不许我进屋。几天之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强迫给我打针。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刘尚宽(已遭报癌症死亡)勒索我舅舅汲丛斌二千元,拘留所勒索医药费、伙食费六百六十元。
母亲、姐夫被非法劳教
与此同时姐姐吕紫微、姐夫李延民、母亲汲丛琴都被绑架。母亲、姐夫非法教养二年,被挟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在拘留所非法关押期间,母亲和同修遭到柴庆祝、陶志伟等人的殴打,恶徒用皮带抽头部。他们给张丽红上大挂,就是因为母亲和同修在里面炼功。恶徒强迫他们转化。姐夫拒绝转化被加期半年,挟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姐姐在舅舅的营救下,被勒索了七千元钱保证金才回到家。
我们进京上访时派出所的警察闯进我家,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抢走柜里现金一千多元,抢走录音机价值五百五十元。
在母亲非法劳教期间,我数次去探视(有几次遭到劳教所的无理拒绝)。母亲曾告诉我二姨,警察们用电棍电她。
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和石春海去同修家回来的路上,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将我俩绑架到派出所。在警车上我看见我的姐姐吕紫薇已被绑架在车上。李占春非法审问,又把我们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参与迫害的有黄狱警(女),她用大法书打同修的脸。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他们放了我。这次公安局已经密谋非法劳教我一年。出去后我一直流离失所在外。
腊月二十九烧锅镇派出所的赵喜军、李福成到我家推开我的父母强行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又挟持到拘留所,我绝食五天后,政保科的张兵把我挟持到看守所。我的行李、衣物、一百七十元钱都被他弄没。
几天之后我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十七天,补足劳教一年的期限。非法劳教期间我被迫写五书。狱警魏丹用电棍威胁、强迫转化,白天非法劳役、晚上不让睡觉。四个月后父亲把我接回,派出所威胁让我去报到。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镇政府的齐广义、陈志、徐国力等人多次去我家骚扰,我们常常被他们叫到派出所,强迫照相、写不炼功、不上访保证,不写就绑架,有两三次。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拘留
为躲避骚扰,二零零三年我在外打工,在农安县一曹姓人家做保姆,被其儿子恶意举报,德彪派出所的警察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非法拘留十五天。我的姐姐在这时也被德彪派出所绑架,半个月后挟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被绑架,之后被迫流亡
二零零四年我嫁到梨树县喇嘛甸镇平岭村。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一伙便衣闯进我家,抢走我的真相光盘、资料。把我绑架到喇嘛甸镇派出所,对我威胁、恐吓、强迫拍照。我认识其中有梨树县国保大队的王德军、喇嘛甸镇派出所的胡凯。我正念出走,流离失所。
二零零九年三位家人被绑架拘留、劳教
二零零九年我的姐姐吕紫薇、姐夫李延民和母亲在家遭到烧锅镇派出所和一伙便衣绑架。母亲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姐姐非法教养一年,姐夫非法教养二年。我去探视姐姐被他们无理拒绝。
二零一二年十月再次被非法拘留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上午,我独自一人在母亲家看电视,突然三个人非法闯入我母亲家,其中有天兴村治保主任李耀国、烧锅镇派出所副所长(姓张)还有一个胖子(也是派出所的、不知姓名)。李耀国叫着我的名字说;“吕晓微,让你去烧锅镇派出所有几句话问你。”被我正念拒绝。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当时想到、师父让我们给世人讲真相、劝三退、救度众生,他们这样做,一定是被中共邪党谎言欺骗、不明真相的,我很平静的给他们讲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讲大法洪传世界情况,只有共产恶党迫害这群好人,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没犯罪,如果我真的犯罪做了什么坏事可以跟你们走。见我不被他们所动,他们给派出所所长打电话,不一会儿烧锅镇派出所所长王兴友带领三、四个人非法闯入母亲家,不容分说,将我连拉带抬,扔到警车里,随后恶人李耀国伙同其他俩人非法抢走了我的私人物品:两部手机、一个mp3、一个mp5、一本《转法轮》、一本《洪吟三》和几本师父各地讲法,还有放在床上的五十多元现金。
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审问,让我坐在犯人的椅子上,我拒绝。我给他们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们自知理亏,所长王兴友见我说的有道理,双手捂住耳朵不肯听。然后就把我劫持到农安县拘留所迫害,还扬言说:不“转化”、不放人。
整个过程我的家人一无所知,父母回家见电饭锅翻倒在地,也不知女儿的去向,后来经邻居告知有一辆警车把女儿带走。
傍晚所长王兴友和一警察孙德峰把被摔坏的两部手机送回,但里面的四部手机卡全部取下拿走了。还欺骗我的父母说是我的前夫举报的,我们也不愿意参与此事。父母不知被蒙蔽还信以为真,这就是中共邪党的官员们干的见不得人的丑事,就象《九评》说的,共产党坏事做绝还要好话说尽。
在拘留所里,我给其他犯人讲真相,她们都很认同法轮功,以前都被邪党谎言欺骗了,有的退出邪党组织。
可是每天我都在惦记着年迈的父母,母亲耳背,上火听不清说话,父亲整天喝酒消愁,这几年被邪党迫害的一家人很难团聚在一起,十月正是农忙秋收,需要我在家帮帮他们二老,我越想越着急回家照顾他们,怕他们经不起打击身体垮了。我吃不下饭,绝食六天,身体瘦了很多,母亲见到我大哭,怕有生命危险,拘留所怕承担责任,才通知亲人把我接回。当我回到家时,看到父母及大哥的口腔全是大泡,吃饭都不敢,见我无事才放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派出所的人再次去我父母家骚扰,企图把我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导致我又不能回家了,流离失所在外打工维持生活。
二零一三年六月陪同亲属探视遭绑架折磨侮辱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我和其他人陪同付贵华的女儿欢欢去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探视她刚被绑架的母亲。我在拘留所外面林荫路上的车里,被警察强行拖下车,撕扯之间,致使我抽搐不止,就这样也被警察拖到了警车上。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后,被两人强行拖下车、被四人抬到屋里扔到水泥地上。我当时穿着连衣裙,强行拖拽过程中,把内衣、内裤整个都露出来了……
我一直在水泥地上抽搐,开始有人还给我身下铺上毯子,后来有一个人进来说:谁铺的?!伸手就抽走了毯子。后来警察有的往我脸上、眼睛上、嘴上浇水呛她,有的用烟想烧我的嘴、还往我嘴里弹烟灰,用烟呛我;有的警察穿皮鞋狠劲踩、碾我的脸、嘴;有一个据说是法医的人用手使劲掰我因抽搐而僵硬的胳膊和手;还有一个男性警察口中不断辱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还有一个穿白背心的男警察下流地对我说:一会儿给你找四十个民工来……有人用手打我的脸。
期间一个小眼睛的女警察(当时是长头发,二十多天后剪成短发了,二十多岁)想尽办法折磨我。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跟我的姐姐吕紫薇一会儿套近乎说自己和她俩有亲戚关系,一会儿又骗吕紫薇说要让我清醒过来的话,就放我俩走。还有一个夹着公文包、看起来挺斯文的610人员上来一脚就把我踢得翻了过去,后来又有人把我翻了过来。女警察逼我的姐姐让我清醒,否则就不许她上厕所。
一个女警察用仪器在我胳膊上、脚脖子上测量之后说:是真的抽了。别的警察说那咋不吐沫呢?!她说“心抽”。但后来还故意说我是假装的。就这样我一直从上午十点多抽到晚上十点多。最后被强行弄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身体受到很大损伤。
二零一三年八月被非法拘禁洗脑、拘留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我在家中被农安县国保和烧锅镇派出所合谋绑架。在我浑身抽搐的情况下,国保大队吕明选把我背到车上,直接劫持到长春奋进洗脑班。当时吕明选哄骗说:不能让吕晓微在那时间长了,三天、两天就回来了。
我一直被非法拘禁在长春奋进洗脑班直到九月十七日洗脑班解体。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又被劫持到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非法关押。
我家人曾五次去洗脑班探视,但前三次都无法面对面见到我,只能在监视器里见,看到我非常虚弱,家人反复和洗脑班人员阐明观点,就是:家人非常支持我炼法轮功,要是没有法轮功,我早就没命了。共产党不让炼,这不是要人命吗!
第四次家人去见我,洗脑班企图利用我父亲达到“转化”(实为转坏)我的目的,同意我父亲见了我。我表示:谁说的都不算,我就听师父的。第五次洗脑班拒绝再让我家人见我,称:上次我见到家人后反而起到了不好的效果。
九月十七日,在洗脑班只剩我一名大法弟子的情况下,洗脑班被迫解散。我的所谓陪护人员原齐新村妇女主任滕艳玲已回家。
洗脑班找来烧锅镇派出所姓张的副所长、我所在地齐心村治保主任王洪刚,又把我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在公安局,公安局人员威胁我还炼不炼,我说:炼!我死那么多次了,都是法轮功救的我的命……公安局就要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当地烧锅派出所张副所长说:别拘那么长时间了,都搁那里(指洗脑班)呆那么长时间了。这样我被劫持到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回家后当地派出所赵喜军等两个警察又两次到我家骚扰。
二零一四年七月被骚扰、抄家,绑架未遂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早上三四点钟,烧锅镇派出所的片警孙德峰和几个人(两个便衣)跳墙闯入我家中,在屋里到处乱翻,抢走一张师父法像,四本《转法轮》,一个mp3,一本《精進要旨》,一台笔记本电脑,包里的几本真相。他们让我的妈妈把大门打开,所长张明后来的。
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切,我心脏病突发,开始抽搐,姓孙的片警几次让我的父母把我叫起来,见我抽搐成这样,我的母亲让他们找大夫,他们说找了,后来互助大队书记(大夫)来了,此时已差不多过劲儿了。他给我把脉,孙片警问他,大夫说:谁能说准她一会儿啥样?孙德峰还想再等一等看看我啥样,所长张明说:“这谁能等起,撤!”就走了。
他们中有人想把我的摩托车拉走,我老父亲阻挡,他们未得逞。当我抽搐时,我哥来了,对警察说:“我妹要是咋儿样了,我一定告你们。”孙德峰还强硬的说:“当这些年警察了,就不怕别人告,你告去吧。”
我一家所受迫害都是这些追随江泽民迫害政策的当地公检法机关等参与直接执行的,罪魁祸首是被告江泽民。根据《宪法》第四十一条,现提起诉讼,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绳之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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