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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几十种中共酷刑 内蒙古翟翠霞又被剥夺养老金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八日】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八家村翟翠霞,今年六十几岁。她因为按真、善、忍修心向善,改掉自己的坏脾气,多种疾病不医而愈,却遭到江泽民犯罪集团的酷刑迫害。八年六个月的牢狱关押,昼夜酷刑摧残,九死一生,家破人亡,而今她又被剥夺养老金。

翟翠霞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多次遭到酷刑转化、非法劳教、判刑等各种迫害,被江泽民流氓集团灭绝人性的酷刑摧残。中共人员为了转化翟翠霞,阻止她炼功,曾经逼迫她跪着、撅着、蹲着、套鐐子、开皮、上死人床、坐铁椅子、吊铐、背铐、冷冻、暴晒、电棍电击、罚站、站马步、走鸭子步、跳蛤蟆步、不让睡觉、在太阳底下踢正步……等几十种酷刑,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逼迫灌吃摧毁神经的不明药物。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摧残和伤害,九死一生。

翟翠霞的丈夫因为她多次被绑架,多次被抄家,多次受到惊吓,身体和精神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于二零一二年含冤离世,那时翟翠霞还在黑窝被迫害。儿子因父母被抓的抓、死的死,痛哭一场离家而去,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

一、喜得大法 家庭和睦 无病一身轻

在翟翠霞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她丈夫的脾气不太好,经常找茬打仗,她的脾气也不好,又想拔尖儿说了算,又打架又骂人。这个家打仗骂人是常事,夫妻经常厮打在一起,有时从屋里打到外面去,在村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常言说“气大伤身”,翟翠霞得了一身的病。如乙肝、子宫糜烂、腰椎间盘突出、鼻炎、乳腺增生等。医院检查让她马上做手术,如果不做,细胞扩散就做不了了。

一九九七年,翟翠霞修炼了法轮大法,炼功不到两个月,病状全部消失。法轮大法太神奇了!她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喜悦和幸福。翟翠霞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去掉以前不好的毛病。丈夫再打她,她不还手,骂她她也不还口,家庭和睦了,病也好了。法轮功真是对家庭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二、为大法说公道话 进京上访

江泽民邪恶小人对深得人心按真、善、忍做人的人却妒嫉的不依不饶,把一亿法轮功学员推到对立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了对一亿人的无端迫害,进行抓捕关押,酷刑摧残逼迫放弃对真善忍的做人标准的信仰。

为了揭穿江泽民向全世界人民散布的谎言,制止其无理的打压,翟翠霞决定去北京上访,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对家庭与社会的贡献。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一九九九年十月翟翠霞和同修步国芹(已被迫害离世)她们俩到中南海上访。到中南海大门口,站岗的问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说是为法轮功上访的,不让她们进去,她们说就在这炼功,站岗的就打电话叫来警车,把她们挟持上警车拉到了派出所。警察问为什么来访,她们就给警察讲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警察不但不听,还骂她们俩。逼迫她们签字,拒签后被送进北京西城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先扒光衣服,用冷水浇身,浇得浑身打冷战,非法关押十三天。后又被押回赤峰当地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三、元宝山区看守所穷凶极恶的酷刑

一进元宝山区看守所大院(位于平庄镇),院里大约有二、三十人,有扛着录像机的,有对着押送她们警察拍照的,还有记者拿着话筒采访翟翠霞。一看就是在给当地官员凑政绩。记者问为什么到北京去上访?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电视宣传的是假的,法轮功被冤枉,修炼‘真善忍’没有错,镇压法轮功是不对的。我以前满身是病,就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好的。”

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刘伟民听到立即破口大骂,说要打她的耳光,翟翠霞说你打吧。他一看记者那么多人都在场,还有录像机也在举着,他没动手。记者和录像人员都走后,看守所副所长白杰把她俩骂了一顿,让她俩脱鞋站在走廊里,一直站到半夜,才送她俩进监室。那是冬天十一月份,屋里暖气不热特别冷,没有行李,只有木板铺。

有一天她们被警察叫到值班室,问刚才是不是炼功了。翟翠霞说是,副所长白杰拳打脚踢,让她撅着。管教丛树彬拿来手铐和脚镣,说是从死刑犯身上卸下来的,还沾着血呢!大约十多斤重,搭在了翟翠霞的脖子上。翟翠霞对警察说:“你屋里墙上挂的规定,不是不准体罚刑讯吗?”警察说:“对待你们法轮功就是这样,上边有令‘打死你们算白打,打死算自杀’,打死你们都不当死一个小鸡小鸭。”直到半夜才把她俩放回监室。

第二天早上又把她俩提出号子,在值班室,管教丛树彬又叫犯人给她俩上“掏镣子”酷刑,把脚戴上脚镣,再把两手围在腿后戴上铐子,这种酷刑,套上后人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极度痛苦。不能站不能躺,坐着也不能伸直,痛苦不堪。过了几天也不给打开。她俩开始绝食反迫害,警察一看她俩不吃不喝,最后打开了镣子。警察每天都在体罚法轮功学员,让她俩每天跪着、蹲着、站马步。如此折磨,一直关押两个多月才放回家。

四、元宝山区邪恶的酷刑洗脑转化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翟翠霞正在田地里给别人打工干活,派出所片警王军开着警车把她拉到洗脑班,强制洗脑,逼迫放弃真善忍,逼迫写转化“三书”。她拒绝写三书,十多天后又把她和另外两个法轮功送进平庄看守所。刚到看守所没几天,“610”的人来了三男一女,女的叫崔桂芝,还有个姓郭的,还有个不知姓名(这个很邪恶),一个男的叫孟凡仁(孟凡任?),是来转化她们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采用各种手段迫害,连续多天不让睡觉。当时同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有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辛秀英、张秀芹、翟翠霞、王秀芳、李翠兰、张玉玲、步国芹、刘小欣(迫害离世)。有一次“610”人员和所长张海清,还有几个警察让他们围着看守所的大墙走鸭子步,就是人蹲在地上,两只手背在后边,蹲着往前走。大墙底下全是砂石,不让穿鞋穿袜子。那时是六七月份,天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淌。中午放回监号吃饭,回到监舍大家就开始炼功,警察冲进来一顿暴打。接着拉出去在走廊里走鸭子步,他们还让犯人给每个法轮功肩上压上一袋子玉米面,大约六十多斤重。这八个人中,年龄最大的五十五岁,最小的三十岁,背上一袋玉米面,逼迫她们走了一中午。有的法轮功学员把脚磨烂了,血肉模糊。步国芹因为体型胖,蹲着走不了,就背着玉米面爬着走,两个膝盖全部磨烂。汗水从每个人的身体往下滴,即使蹲着不动,肩头的面袋还得扛着,最后还得自己把玉米面送到库房里。

然后让犯人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拿来一个大盆,放满冷水,让她们坐在水里打坐。刚刚出的满身是汗,有的同修还正来例假,就逼迫坐在冷水里,冰冷刺骨。让几个男犯人把自来水打开,一盆一盆接冷水,再从每个法轮功学员头上一盆一盆的往下泼。警察看她们打坐纹丝不动,对迫害没有任何反应,就让大家出来跳正步。一个警察说:他在部队当兵时,年轻战士连跳正步十五分钟,心脏就停止跳动。如果你们不放弃修炼,就强迫你们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够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抽在腿上。“610”四个人,及所长张海清,副所长白杰,还有很多警察一直看着学员,看她们跳了很长时间还能跳,就让到屋外太阳底下跳正步。那时天正热,加上身体大量出汗,大家都口干舌燥,冒了烟一样,翟翠霞和他们要水喝,他们提来一壶水说:“谁要说个不炼马上给水喝。”大家谁都不说,他们一边往地上倒水,一边说:你们看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大家没人理会,警察又迫使这些法轮功学员跳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停下来。

自从“610”三男一女来了以后,连续很多天,黑白都不让睡觉,采用各种手段迫害。逼迫跳蛤蟆步:八个人站成一队蹲下,背后的人拽着前边的人的耳朵,八人连在一起,然后一起往前跳,有的耳朵都拽出了血。

单腿跳,还是一个人拽着另一个人的耳朵,一圈一圈围着跳。逼迫站马步,逼迫跪着。有一次把法轮功学员弄到看守所菜园里的水沟里,在那里打坐。因为菜园里有机井,机井地下水流特别猛特别凉,他们用浇园子用的大黑胶皮管子,拿起来冲着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脸上刺水,刺的上不来气,地下水特别冰冷,冻得直打牙巴骨。

有一次晚上十一点多,把大家押回监号,说你们好多天没睡觉了,今天让你们睡觉。把门打开,管教丛树彬把人都叫起来,都起来接水往地上泼,让她们趴在地上睡觉,再让往每个人的头上身上泼水。因为是连在一起的大板铺,床底下全是犯人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他们不停的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水,水都流进床底下。翟翠霞就和姓丛的管教说:水都流进床底下,把她们东西都弄湿了,你们要泼我们,不如打开风场让我们趴在风场,那里有下水道,你们尽管泼我们。那个姓丛的管教骂翟翠霞说:“这个傻种,眼看都被折磨死了,还惦记别人。”又说:“是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把风场打开呢?”于是他们把放风场打开,让法轮功学员到那里去,不让翟翠霞趴着,这回是撅着,让两个犯人接一大盆水压在她的背上,让她这样顶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她依然坚持着,警察不停地诱惑她:只要说个不炼,就不用撅着。她依然不说,所长张海清破口大骂:“今天晚上我要不制服你们这些法轮功,我这个所长都不当,你们看无产阶级专政怎么专政你们,打不零碎你们!打不死你们!把铁门打开,把她们拖出来开皮!”他们把翟翠霞的半袖撩起来盖在头上,露出后背,让她趴在地上,用折叠的三角皮带暴打。有个警察叫王磊,打人最狠,敢下手,他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抽打翟翠霞,瞬间翟翠霞觉得自己大梁骨被打断的感觉,不久就失去知觉了,只听啪啪的震耳声好象放鞭炮一样。因为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同时开皮,恶警王磊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以为纹丝不动的翟翠霞死了。所长张海清说:“看她死没死。”他用脚踢踢翟翠霞的头,王磊拽起翟翠霞的头,翟翠霞说:“我还活着,有气呢!”他们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让她站起来,就这样一直折磨到半夜二点多钟。然后给几个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和脚镣送回监号。铁门打开,犯人们惊呆了,他们以为翟翠霞被打死了,即使打不死,也得抬回来,让她们吃惊的是:法轮功学员是戴着手铐脚镣走回来的。

进号以后,大家衣服都是湿的,戴着手铐脚镣也没法脱衣服,每两个人连在一起铐着,根本没法睡觉。就让号里的犯人帮助把被褥卷起来,想睡上一会儿。犯人们说:“你们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打烂了,还睡得着吗?那开皮的声音象放鞭炮一样响,我们全都吓哭了,都哭出声来了。”她们把翟翠霞的后背衣服撩起来,一看,后被连个印迹都没有。一个个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们给我们讲真相我们还不太相信,今天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相信了,出去后我们也要炼法轮功,太神奇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早晨刚吃完饭,警察又把翟翠霞他们提出去,带进一个大房间,屋里有所长张海清,“610”的几个人,还有几个警察。张海清问大家:“你们谁去过北京上访把手举起来?”翟翠霞和另外几个人把手举起来。张海清猛地一脚把翟翠霞踢到走廊里。他又高又壮,脚上穿着硬底皮鞋,抬起脚狠狠的往翟翠霞的头上踢,边踢边骂:“我让你炼。”翟翠霞大声喊:“炼!炼!炼!”张海清踢翟翠霞的头就象踢皮球一样,把脚抬的高高的,向翟翠霞的脸上狠狠的跺下来,脚跺在脸上再狠狠的碾踩。瞬间翟翠霞感觉自己的头向盆一样大,头和脸全是麻木的。又来了几个人,对翟翠霞大打出手。张海清揪着翟翠霞的头发在走廊里拖,不知道又拿来什么东西套在翟翠霞的脖子上,后来她就没知觉了,昏厥过去了。醒来时,她想:自己是第一个被拖出来毒打的,如果同修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同修会担心自己被打死了,于是又大声喊:“炼!炼!炼!”

就听见有脚步声,知道进来一个人。他拿电棍开始电翟翠霞,翟翠霞还是喊:“炼!炼!炼!”警察一看对翟翠霞没有作用,就把电棍狠狠地砸在她的额头上走了。

就这样翟翠霞在看守所酷刑被迫害了两个多月后,给了一张劳教票,非法劳教一年,又送到赤峰看守所关押。在赤峰看守所让警察让法轮功学员背监规,她们拒绝背,遭到警察辱骂。炼功遭到毒打和体罚,她们就开始绝食反迫害。翟翠霞和刘小欣一直坚持反抗到最后。最后警察允许她俩炼功,在那里关押了半个月。

五、图牧吉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翟翠霞等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位于内蒙古兴安盟的图牧吉女子劳教所。一起被押走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几人。到那里她们被关押在一个很大的房间,当天晚上大家集体炼功,冲进来很多警察大打出手。拿起法轮功学员的硬底拖鞋拼命抽打,一边打一边骂,王秀芳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被打的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打完后让翟翠霞她们蹲着,一蹲就是一夜。白天让她们上课,就是转化。狱警大队长伍洪霞专管法轮功,她最狠毒,打人敢下手,不计后果,张口就骂举手就打。那些真正的犯人看见她就发抖。

狱警伍洪霞让学监规,然后对每个人提问题,回答合格就过关。当她提问到翟翠霞时问:翟翠霞你今后怎么去做?翟翠霞答:我要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按着大法去做。她说:“你再说一遍。”翟翠霞又说一遍。她在讲台上站着,说:“你给我过来。”翟翠霞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她猛地一把揪住翟翠霞的头发,另一只手攥着拳头,拼命的往翟翠霞的脸上捶,一边搥一边说:“我看你还炼不炼!”翟翠霞说:“炼!炼!炼!……”如此反复多次,她又用脚踢,用脚踹,打了很长时间,她不打了,翟翠霞才住口不喊了。累得伍洪霞气喘吁吁。下课后,翟翠霞在外边墙根站着,她走到翟翠霞的身边说:“翟翠霞以后你能不能给我点儿面子?”翟翠霞说:“你想要面子就别迫害。”

两三个月过去了,那时只有翟翠霞等几个法轮功学员没有被转化,还是天天逼迫她们转化,转化后才能下到中队不被折磨。她们几个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大约五六天的时候,才让她们几个全部下中队了。图牧吉劳教所共有三个中队,翟翠霞被分到一中队。进了中队就让她出工干活了。那时候的大东北天气特别冷,雪特别多,大地长期被厚厚的雪覆盖着,只有春天雪地才开始慢慢融化。大家个个穿着小棉衣,外面再套上大棉衣,裹着头巾,再戴上帽子,只露一双眼睛。如果脸上露一点肉,那风吹在脸上象刀割一样痛。大冬天出工的任务是到雪地里扒玉米。大平原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地,需要把带皮的玉米扒掉外皮。大家把扒下的玉米外皮垫在地上坐上去。如果在扒玉米的时候,把手套拿下来,不马上带上,一会儿就带不进去了。因为在雪地里扒玉米手套是湿的,刺骨的寒风一吹,立刻冻得梆梆硬。这样的天气,早上出工干活,到了晚上才用无棚的卡车把人拉回来休息。

有一天晚上,翟翠霞和另两名同修王秀芳、李素亚一起炼功,被警察发现,叫了出去,被大队长尹丽娟拳打脚踢。白天出工干活,吃完晚饭让她们三个脱光衣服,只允许穿裤头和乳罩,因为翟翠霞穿的是背心,没有乳罩,队长不让穿,于是就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个裤头,给她们三个上撅铐,强制她们撅着屁股,把头伸到尿桶里。犯人出来解手,再把尿桶拽过来,解完手再把尿桶推到她们头底下。有时犯人拉肚子,或者有的犯人解大手憋不住也往桶里拉屎,因为监狱是平房,厕所在外面,晚上警察要把门锁上,犯人出不去,大小便只能在尿桶里解决。一个中队大约八十多人,走廊里没有暖气,滴水成冰,让翟翠霞光着脚光着身子站在地砖上撅着。刚脱完衣服不长时间,身体就开始发抖,全身哆嗦,时间一长冻得就不会哆嗦了。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看人冻得不行了才弄到屋里去。犯人看管着,不让睡觉,不让闭眼。白天继续出工干活,晚上继续给她们三个上厥铐,挨冻。一连几天不让她们三个睡一点儿觉。后来允许翟翠霞穿线衣线裤冻着,只允许睡两个小时的觉。

有一次大队长尹丽娟找翟翠霞和王秀芳谈话说:“你们两个必须停止炼功,否则大队就采取什么措施。”她们说的大队,包括所长、副所长、科长、干事,她们叫做大队。翟翠霞跟大队长尹丽娟说:“你就别劝了,无论大队采取什么措施我都要炼下去。”队长说:“你想好别后悔。”翟翠霞说:“不后悔。”队长说:“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翟翠霞说:“不用。”三天后队长来问:“考虑好了吗,还炼不炼呀?”翟翠霞答:“炼。”于是小队长拿手铐,把她们俩吊在横梁上。吊的时间一长,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吃饭的时候放下来,吃完饭再吊上去。有一次吊的翟翠霞实在承受不住了,她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承受不住了。”刚想完,这个中队管法轮功的黄队长来了,进屋就说:“把她给我卸下来,鼻口流血还吊着呢?”看着翟翠霞的几个犹大说:“没有事,没有事。”黄队长很生气:“还没事呢,都要吊死了!”黄队长让那几个犹大把翟翠霞抬到床上,过一会儿队长尹丽娟来了,问翟翠霞:“啥样?”翟翠霞说:“还有气呢!”尹队长说:“你快说个不炼,别遭这份罪了!”翟翠霞说:“宁可死也得炼!”


酷刑演示:吊铐

那天丈夫女儿来接见翟翠霞,见面后第一句话丈夫说:“为了见你差点儿把我们冻死。”她看丈夫和女儿的脸色苍白,女儿嘴唇发紫。女儿见到妈妈泪流满面。女儿穿的棉衣脏兮兮的,翟翠霞的心里特别难受,心里觉得丈夫和女儿太可怜了。翟翠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站了一会儿翟翠霞就出去了。郭队长对翟翠霞的女儿说:“快点儿跟你妈去,劝劝她别让她炼了,跟你妈住一宿吧!”女儿跟着翟翠霞回到监舍。

那年翟翠霞女儿十二岁。翟翠霞在家时,什么活都不让女儿干,衣服都是妈妈给洗,因为女儿从小体质不好,所以女儿什么都不会做。翟翠霞让女儿把棉衣脱下来说:“太脏了,妈妈给你洗洗!”洗完后,把棉衣拿到洗漱间的暖气上烘干,翟翠霞又把别人送给她的厚毛衣毛裤给女儿套上,女儿很开心的笑了。晚上值夜班的犯人,到翟翠霞住的监舍告诉她:王秀芳又吊起来了,那脸憋都通红,汗往下流。女儿要去看看,翟翠霞拽住没让女儿去,她怕女儿吓着。值班的那个犯人和翟翠霞是老乡,她对翟翠霞的女儿说:“今天你来了,你妈没吊出去,你要不来,你妈和王秀芳一样。你妈天天被迫害!”她就把翟翠霞在这里遭受的迫害全都告诉了女儿。女儿一边听一边流泪。到了睡觉的时候,队长拿来手铐,把翟翠霞的双手铐上,就这样戴着手铐和女儿睡了一宿。

早上吃完饭,队长来叫女儿:“你爸来接你,让你快点儿走呢!”女儿流着泪说:“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翟翠霞说:“妈妈很快就回去!”翟翠霞把女儿送到大门口,女儿两步一回头,一边哭一边“妈妈!妈妈!”的叫着。翟翠霞看着他们父女俩消失在风雪中,翟翠霞的心象刀割一样痛。

回到监舍,大队长说:“我们让你和你女儿住一宿,你看孩子多可怜,你想通了吗?”翟翠霞说:“想通了,正因为孩子可怜,我更要炼下去!”大队长气急败坏地说:“把她再给我吊出去!”于是翟翠霞又被吊了上去。每天到吃饭时才能放下来,可今天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放下来。同住一个监舍的一个犯人一看吃饭也没放她下来,心里很难受,哭着对翟翠霞说:“大姐,咱别炼了,好让她们把你放下来!”翟翠霞闭着眼睛没有看她。她哭着跑到大队长办公室,进屋就跪在地上了。因为翟翠霞被吊在队长办公室外面的房梁上,她们说话全能听到。她哭着说:“求求尹队长了,你快把她放下来吧,再吊就吊死了!”大队长说:“谁让你进来的,与你有啥关系,赶快给我出去!”这个犯人跪在那里哭,就是不起来。队长说:“你别求我,你求她去吧!”那个犯人说:“她都要死了,一点声音都没了!”大队长叫来几个犯人,把这个犯人拖回监号,让犯人看着,不让出去。还把以前看管翟翠霞的几个狠毒的犹大都换掉,换成普通犯人。过了很长时间,大队长对犯人说:“你去看看她什么样。”犯人到翟翠霞的身边,她叫翟翠霞,翟翠霞没有出声,犯人回去告诉大队长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脸色苍白,可吓人了。”大队长说:“你们把她给我带进来。”

到办公室,大队长问翟翠霞说啥样。翟翠霞说:“我还没死呢!”大队长说:“那你就在办公室撅着吧!”翟翠霞就开始给她讲真相:“我们炼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师父教人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没有我师父,没有法轮大法,就没有我今天,我的命是我师父给的。”大队长说:“你在这里遭罪,你师父怎么不管你呢?”翟翠霞说:“我的师父时时刻刻都在管着我,如果我师父不管我,我都来不到你们这里,在看守所就被迫害死了。大队长,你可别相信电视里说的,那全都是假的,都是栽赃陷害。我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不能杀生,不能自杀,你想一想如果他是一个修炼的人,他为什么不听我们师父的话呢?自杀和杀人罪是一样大的,他为什么敢那样做呢?电视上导演的‘天安门自焚’,我们炼法轮功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只有你们不炼法轮功的,不了解法轮功才会被迷惑。”翟翠霞又说:“尹队长,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真心希望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有美好的未来。”大队长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好人,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要吃饭,还得养家糊口,你说你配合我们一些不行吗?”翟翠霞说:“不行,因为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从那以后,大队长尹丽娟再也没给她们上吊铐。

有一天晚上,监舍的组长急急忙忙找到翟翠霞说:“王秀芳被大队弄去了,收拾她呢,太惨了,用电棍电的她大小便失禁了,都拉尿到裤子了,我怕她们一会儿把你也弄去。”翟翠霞说:“你别担心,我不怕!”不一会儿,就听有人喊:“全中队集合。”大队中管法轮功最恶的那个警察站在那里。大家排两行队,翟翠霞就站在前排,站在最恶的那个警察“伍洪霞”的前面。翟翠霞看着她。她说:“我点到名的人都给我出来!”她把不转化的,没在监舍炼功的大多数都叫出去了。组长跟翟翠霞说:“你真幸运,没把你叫出去!”第二天早上起来,被叫出去的法轮功学员说:“把我们叫出去是逼迫我们签在监舍不炼功的保证,如果不签就大打出手,拿电棍电我们,有的承受不住就签字了。”翟翠霞看见和她一起在监舍炼功的王秀芳,脸肿的很大,满是大水泡,象杏核仁那么大。到食堂吃饭时,三个中队的人都在那食堂吃饭,刚端起碗要吃饭,翟翠霞看见三中队的刘小欣、周彩霞、周智慧,大吃一惊,她们三个也是坚持炼功的。只见她们一个个被迫害的头和脸都变形了,头和脸肿的象盆一样大,脸是青紫的,眼睛睁不开,只露一条缝。看见她们,翟翠霞立刻哭出声来,同修劝阻不让她哭,她饭也没吃下去。

每天出工都得在大门口站队,在大队门前站四排,面向大门口,喊完口号才出工。队长一喊“立正”,犯人得喊:“洗刷污点,重新做人。”这天早上出工,刚到大队门口,立刻出来六七个警察:所长、科长、队长……她们个个杀气腾腾,注视着每一个人。翟翠霞一看那个阵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翟翠霞就站在最前排,看她们的意思是:把几个法轮功打的脸都变形了,又青又紫,肿得眼睛都睁不开,看不出人样来,看你们谁还敢不喊口号。

大队长喊“立正”,翟翠霞就看着她们,因为翟翠霞从来就不喊口号。犯人喊完口号,大队长伍洪霞就说:“谁没有喊口号留下来。”最后只剩下翟翠霞和王秀芳两个人留在那里。大队长把她俩带进屋,随即就是一顿暴打。王秀芳昨天晚上就被她们打的大小便失禁了,满脸都是杏核仁大小的水泡,伍红霞攥紧拳头冲着王秀芳的脸就连捶带扇的疾风暴雨一般,瞬间她脸上的水泡打破了……打完以后,带着伤继续出工……到了中午收工回来还得站在大门口喊口号。大队那些狱警又出来了,依然怒视每一个人。大家喊完口号,伍红霞说:“没喊口号的留下。”还是她们两个。还没等伍红霞说话,翟翠霞就走到她面前,把头一扬说:“你打吧!”她说:“谁说要打你了?你们两个给我上大门口站着去!”

因为翟翠霞在劳教所里长期坚持炼功,所以劳教所警察擅自加期两次。第一次加期三个月,第二次加期两个月,总计加期五个月。翟翠霞被加期五个月后,到期还是不放人。翟翠霞到大队长伍洪霞那里去质问她:“我到期为什么还不放我回家?”她说:“你劳教二年。”翟翠霞说:“可我手里的劳教票是一年。”她说:“你们当地又给你加期一年,因为你在赤峰看守所羁押的时候,你带着大家炼功、绝食,当地又给你加期一年。”翟翠霞说:“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决不承认,到期那天我就走,如果你们再对我施暴,后果你们自负。”法轮功学员们也都说绝对不允许。第二天三个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都知道了,传过话来说:“如果到期那天还不放你,三个中队同修同时罢工。”这件事很快被大队知道了,到期那天很痛快地放人了。

走出劳教队那天,狱警没有通知家人来接,翟翠霞自己夹着行李独自上路了。

时隔一年半,回到自己的家。本该是熟悉的地方,可是已不再象个家了。盆朝天,碗朝地,屋里外头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院子里的荒草长的和大墙一样高……她足足收拾了三四天,才象个家的样子了。邻居说:“嫂子你可回来了,你们家大哥晚上收工,一到家就喝酒,喝完酒就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哭。我们问他怎么了,哭什么。他说他哭嫂子呢!他说那次接见时女儿和她妈在一起住了一宿,那里的犯人告诉女儿,说她妈妈在那里遭受那么多的迫害,一想起来心里就受不了。”邻居说:“他一边讲一边哭,我的心里也受不了,也跟着流泪……”

翟翠霞在图牧吉劳教所的时候,儿子到远方上大学,家里借了很多钱,欠了很多债。女儿看到她的爸爸压力太大,在小学时就辍学了,被送到了姨妈家。

六、中秋节被再次绑架到看守所酷刑转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冬,被释放回家的翟翠霞刚把女儿接回来,那天中午刚吃完饭,正在家里做行李,派出所片警王军和“610”主任崔桂芝就来到翟翠霞家。对翟翠霞说:“你先把活放下,局长想找你谈话,一会就回来。”当时只有女儿在家,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要绑架翟翠霞。他们把翟翠霞拉倒派出所,一进屋他们就把门反锁了。不一会儿,警车来了,就把翟翠霞绑架到看守所了。

翟翠霞又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当时看守所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两名是从北京绑架回来,正在绝食。翟翠霞进去后也开始绝食。她说:“这里不是咱们呆的地方,我们做好人没错,我们要绝食反迫害,闯出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在绝食第五天的时候,警察开始插管灌食,奶粉加入大量的盐面。副所长白杰打着灌食的幌子开始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让几个男犯人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按在木板床上,仰面躺着,头和双腿死死的被他们按住,一动也动不了。把鼻子给捏住,白杰手里拿着大水缸子,给法轮功学员灌凉水故意呛人,他从两三尺高的位置往下倒水,呛得根本上不来气,嗬嗬的惨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声音特别凄惨。每当这个时候,心虚的警察就让所有监室的犯人们唱歌,想用歌声掩盖他们迫害法轮功的惨叫声。第二天一早,犯人刚吃完饭,翟翠霞就听见走廊里传来给同修灌水的惨叫声。翟翠霞就高声大喊:“不允许迫害法轮功,‘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紧接着所有监号里的同修也都跟着喊起正法口诀。那洪亮的声音真是惊天动地。一群武警迅速闯进监号,所长张海清一把抓住翟翠霞拽了出去,把翟翠霞的头一扭就踩在了他的脚下,冲上来好几个人,对着翟翠霞拳打脚踢,暴打一顿。翟翠霞还在不停地喊着。他们把翟翠霞打得奄奄一息后,抬出去,扔到了外面。等翟翠霞缓过来后又开始喊正法口诀,警察拿了一个大水壶往翟翠霞的嘴里灌水,呛得翟翠霞上不来气,差点儿灌死。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第二天早上,翟翠霞被挂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四个角上有四个环,挂四条铁链子,把人四肢抻开,挂在四个角上,时间一长浑身的骨头象断了一样痛……

在翟翠霞绝食十多天的时候,片警找翟翠霞的家人说:“她要死了,你拿两千元钱,把她弄回来吧!”家里没有那些钱,翟翠霞的丈夫到翟翠霞的妹妹家借来一千元钱,把翟翠霞接了回来。

七、酷刑转化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秋天,翟翠霞正在打工,一天早上正要出门,片警王军和“610”崔桂芝,领着十多个人,还有镇政府的一些人,他们一拥而上,把翟翠霞拖上警车,拉到了赤峰市法制教育基地洗脑班。一进屋一个女的让翟翠霞蹲着,翟翠霞不听。她就扇翟翠霞的耳光,大打出手。一边打一边对“610”和镇政府的人说:“治不服她!给我打。”

当时镇政府一个书记也在场,他们一拥而上对翟翠霞大打出手。原来那个女的不是警察,是个犹大,叫张丽,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张英。她们是从呼市女子劳教所出来的,在那里就做转化,对法轮功学员特别凶狠,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他们对翟翠霞施暴后,还是让翟翠霞蹲着,翟翠霞拒绝。他们两个人提起翟翠霞的裤腰带,其他人往下按,把翟翠霞憋得上不来气,按了一会儿他们也受不了了,就把翟翠霞吊在暖气管上。一次翟翠霞被迫害的昏过去了,他们就用大针扎她的十个手指,把她的人中都掐出了血。等翟翠霞醒来后,犹大张丽、张英对“610” 的人和镇政府的人说:“别害怕,她死不了,该怎么折磨还怎么折磨。”“610”的人和镇政府的人一听也不害怕了。

翟翠霞开始绝食反迫害,犹大连续几天几夜都不让她睡觉,每分每秒都在迫害她,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放不下生死,向邪恶妥协,在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出来后,翟翠霞写了严正声明,同时向明慧网写了一篇自己被迫害的纪实,真名真姓真地址一同发往明慧网。邪恶看到以后,开始网上通缉翟翠霞。翟翠霞被迫流离失所。

八、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的迫害

翟翠霞到外省煤矿打工,干的都是男劳力干的活。后来有人发现她们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要构陷,她们赶紧离开那里,又辗转流离到别处。二零零四年五月份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翟翠霞刚躺下,一个噩梦把她惊醒。还没等睡着就听见有开门声。因为同住的几位都是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她们每人一把钥匙。那天除了翟翠霞以外她们都出门了。

门一打开,咣当一声,随即进来很多人,两三个手电筒同时打开。灯被他们打开了。刘伟民一脚把翟翠霞踢起来,一看是翟翠霞,他吃了一惊:“这不是翟翠霞吗!抓你还抓不到呢!”他问:“任素英和大曲哪去了?”翟翠霞说不知道。

他拿出一把钥匙在翟翠霞的眼前晃了晃说:你看我怎么进来的?翟翠霞猜到有同修被抓了。夜里他们怕翟翠霞喊,拿一块抹布塞在翟翠霞的嘴里,把翟翠霞抬上警车拉到了平庄的元宝山公安局。被审问的那间屋子有隔音设置,墙体包的全是海绵。他们逼问:“电脑、打印机哪来的?真相小册子是谁做的?”翟翠霞拒绝回答。他们对翟翠霞用刑,把翟翠霞锁在铁椅子上,两腿用铁棍子压住,两只手用铁棍子压住,固定在那里。

 
酷刑演示:铁椅子

到早上七八点钟,国保大队冯小虎来了,翟翠霞要求上厕所,这时她看见同修王延平被押过来,嘴角带着血,脸肿的很大,押到另一个房间。翟翠霞怕他承受不住牵连更多同修,为了同修安全,决定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警察不信,翟翠霞咬定是自己做的。于是翟翠霞被非法劳教三年,王延平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看守所,翟翠霞绝食一个多月,长期灌奶粉和大量盐面。

二零零四年八月份,翟翠霞被非法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那里管法轮功的大队长叫伍晶,把翟翠霞带到一个库房。门窗玻璃都用报纸糊着,屋顶铁链子上吊着铐子,墙上挂着一个头盔,散发着阵阵血腥味。进去后一分钟都没等迫害就开始了。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体罚,站不住就吊起来,怕人听见惨叫声,给嘴里塞块抹布。头上戴着头盔,时间一长,人就产生昏厥,真是惨绝人寰。因在看守所里一个多月的绝食,翟翠霞已经非常虚弱,身体皮包着骨头。队长王桂兰破口大骂,扇翟翠霞的耳光。队长王冬梅扇翟翠霞的耳光,把书卷成卷抽翟翠霞的脸。

从库房出来后被分配到二中队。白天出工干活,晚上被犹大洗脑迫害。一天晚上收工回来,队长伍晶把翟翠霞带进一个房间,二话没说,大打出手,踢打踹一连串的把式直接对向翟翠霞,直到累得她气喘吁吁,然后押到另一个房间,让犯人轮番看管。又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罚站。

过了一段时间,又把翟翠霞转到三中队,看管在一个房间,包筷子,不定任务,转化翟翠霞是目的。一次大队长常虹带着几个人来了,这几个人非常凶狠,打人敢下手,不计后果。她对翟翠霞说:“翟翠霞你今后不用干活,你给我反省、站着。”翟翠霞一听一下子坐那了,对大队长说:“你不就想使招吗?把你们那些招都拿出来吧!你看看在我身上好不好使,如果不好使,你可别说我给你找麻烦,那是你自找的。”她一看翟翠霞豁出去了,马上露出笑脸说:“你咋当真啦,我跟你开玩笑呢!”她使了一个眼色,犯人们都出去了。以后她再也没有针对翟翠霞实施酷刑。

几个月后翟翠霞被转到一大队。不用出工,天天做转化,过一段时间一看,转化不成,就逼迫翟翠霞出工干活,又加期二十一天,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回到家中。

九、内蒙古女子监狱的酷刑与毒药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翟翠霞和同修王凤华到农村去讲真相,发神韵光盘,被人举报。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派出所所长孔李强和另一个警察,把翟翠霞绑架到了建昌营派出所,后又被平庄国保大队王贺然等人押到平庄看守所。当天下午,八家村副主任孙财和元宝山派出所王军带领元宝山区公安分局崔立新、王赫然、郭云峰、王彦军等警察,在翟翠霞和家人无人在家的情况下,撬门入室,非法抄家,抄走翟翠霞私人财物。

王凤华和翟翠霞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遭非法庭审,庭审结束后,看到国保大队队长王赫然、郭云峰等人穿着便衣在法庭外走动。翟翠霞又被非法判刑四年,王凤华被非法判刑七年。

翟翠霞的丈夫就在她被送到内蒙古呼市女子监狱的前两天出车祸身亡。她丈夫去世的第二天,她女儿给元宝山区看守所值班室打电话,说明父亲去世的事情,要求接母亲回家安葬父亲,然而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当天晚上,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翟翠霞被偷偷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翟翠霞和王凤华被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的内蒙古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首先进入“攻坚组”,队长白桂荣把翟翠霞分到一个房间。看管她的是诈骗犯沈波、孙平、王淑荣,还有一个犯人。让翟翠霞背监规,她不背。给她量血压,翟翠霞不量,她们几个人按住翟翠霞量血压,然后说血压高,逼迫翟翠霞吃药,翟翠霞不吃。她们几个人抓住往嘴里灌。其实是毒药。

一天早上刚吃过饭,攻坚组队长康建伟进屋就问:“你要德吗?”翟翠霞知道他不怀好意,于是说:“我不要。”他攥起拳头,对着翟翠霞的胸部狠狠地搥了一拳,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翟翠霞开始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们也一拥而上,和警察一起把翟翠霞仰面打倒在地。康建伟把一只脚踩在翟翠霞的嘴上,手拿电棍开始放电,把翟翠霞电的大小便失禁,致使后来的一个多月内,翟翠霞的胸口喘气都疼。牙齿被踩碾松动,出监之前就一颗一颗掉光了。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不明药物(绘画)

在攻坚组迫害大约两个多月,以翟翠霞血压高为由,被强行灌不明药物,导致脑袋发胀、麻木、大脑不听使唤、全身无力、哆嗦、打牙巴骨、身体象一摊泥一样的感觉、肚子里如同火烧、身体象散架了、精神恍惚。在这两个多月里,最怕黑夜,睡不着觉,一睡觉就感觉身体在坠入万丈深渊,吓得惊醒,坐立不安。有一次翟翠霞感觉恶心、难受、坐不住、呆不了、精神恍惚,不自主的一个猛劲冲到窗口,就想跳下去。因为有护栏挡着,才停住。这是毒药在发作。他们还把翟翠霞弄到医务室强行打针,然后罚站。如果不转化,就这样长期站下去,长期用药。

翟翠霞被迫害得身体皮包着骨头,简直不象人样。晚上睡觉,同屋犯人让翟翠霞把脸盖上,说看见翟翠霞就害怕。翟翠霞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力气,精神和肉体达到了极限,彻底垮了。参与迫害她的犯人是诈骗犯沈波和罪犯孙平。

黄历新年到了。攻坚组把所有法轮功放到下面的监区过年,过完年再回攻坚组。翟翠霞被分到二监区。到了二监区后,三四天都没人给她吃药,翟翠霞却感觉头脑渐渐清醒了,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这时翟翠霞才明白,是那些不明药物导致她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种种不正常的原因。后来队长王爱春又逼迫翟翠霞吃药,翟翠霞不吃。王爱春就带着打人的犯人来逼翟翠霞吃药,翟翠霞就是不吃,遭到谩骂和威胁,说是再不吃就把康建伟叫来。翟翠霞把心一横,谁来也不吃。康建伟就来了,翟翠霞说破了是那些不明药物导致她生不如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的原因,并表明自己现在很好,打死也不吃了。因为被揭露了,康建伟没说什么,走了。因为翟翠霞不配合他们吃毒药,狱警王爱春一年多不许她往家里打电话。

后来翟翠霞又被转入六监区,组长是吸毒贩毒的。一次她讲了她在戒毒所的一段经历。她在戒毒所戒毒时,那里的人给她用错了药物,她痛苦的不行,她说她不由自主把窗户打开就要往下跳,也是因为有护栏,没跳下去。症状是身体哆嗦、打牙巴骨、脑袋麻木、身体无力、要散架。这些症状跟翟翠霞在攻坚组被灌药时的症状一模一样。她提醒翟翠霞:她们给你吃的就是精神病的药物。翟翠霞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监狱里二三年,翟翠霞都无法正常睡觉,就怕睡觉,身体难受虚弱。她想:我不能这样下去,我要站起来,堂堂正正做一个修炼的人。她不背监规、不带胸牌、不签任何字、不配合监区任何要求。翟翠霞又开始炼功。队长找她谈话:“你在这可别炼功,让监狱领导知道了,又把你弄到攻坚组去了,你也知道那个攻坚组是什么地方。”翟翠霞说:“我太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既然我已经决定这样做了,无论你们怎么对待我,甚至把我送到攻坚组,我都要这样走下去!”

六监区的陈监区长找翟翠霞谈话:“你为什么炼功?”翟翠霞答:“我以前满身是病,乙肝、子宫糜烂、腰椎间盘突出、鼻炎、乳腺增生,医院检查让我马上做手术,否则细胞扩散就做不了了。我炼功好了。我的命是师父给的,我要不炼法轮功,早就不在人世了。因为我学做好人,说真话,共产党却迫害的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监区长又问:“你为什么在这里炼功?”
翟翠霞答:“我身体难受,必须炼功。”
监区长问:“你什么时候炼功?”
翟翠霞答:“我睡觉起来就炼功。”
监区长说:“你回去吧。”
翟翠霞说:“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所以我们炼法轮功没有错。”说完就出去了。

以后翟翠霞炼功时,再没人干扰她。

翟翠霞出监的那一天,是上午九点多出去的。狱警让她签释放证。翟翠霞说:“我不签,我做好人没有错,我也没罪。”狱警说:“不签字,没办法放你。”翟翠霞说:“你想放就放,我在哪里都一样。”狱警说:“那你回监舍吧!”过了一会儿,狱警让她换回家的衣服。她终于自由了,四年的监禁结束了。

出监时女儿女婿来接翟翠霞,翟翠霞被迫害得已不是原来的形象,孩子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妈妈了。

十、社保金被吞噬 断生活之路的迫害

二零二一年,翟翠霞突然发现社保金银行卡上没有钱了,后来得知被社保局停发了,而且还逼迫返回已发的社保金,并以当前月份数额返还以前每月很低的社保金额,就是敲诈式经济迫害。二零二二年翟翠霞起诉元宝山区社保局的违法迫害,元宝山区法院与社保局勾结,用法外文件判决翟翠霞社保金应停发,共同对翟翠霞做断生活之路的经济迫害。

一个人做好人、做善良人的悲惨经历,反射出多少坏人的恶毒、惧怕善良的凶狠,看到中共江泽民邪恶势力迫害善良,采用灭绝人性的邪恶招数多么的凶残。谁能允许这罪恶在世界存在?这些人会给人间带来怎样的结局?

自古有云:“宁搅三江水 不扰道人心”,“给佛一口饭吃都功德无量”。然而江泽民及其残余治下的当今,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长期酷刑迫害,还断了生活来源。这些拿命与神赌的人被无神论洗脑成了江泽民的奴役工具,可怕的下场在等待着他们。当年的窦娥被冤杀,民间大旱三年。这场对真、善、忍信仰的迫害与每个人的命运都息息相关。纵容邪恶,养奸为患。今天中国灾害遍地,人人都为生命担忧。这是社会纵容坏人当道招致的。

直接参与迫害责任人: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 刘伟民;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看守所 副所长白杰 管教丛树彬;
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派出所 王军;
赤峰市元宝山镇“610”洗脑班 崔桂芝,姓郭的,不知姓名(很邪恶)的,孟凡仁(孟凡任?);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看守所 所长张海清 几个不知名的警察;
赤峰市元宝山区“610” 四个人(三男一女) 姓名待查;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看守所 王磊;
赤峰看守所 参与迫害人员;
内蒙古图牧吉女子劳教所 大队长伍洪霞、尹丽娟;
赤峰市洗脑班 镇政府一个书记;犹大 张丽 张英;
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 冯小虎;
内蒙古呼市女子劳教所 大队长伍晶;队长王桂兰;队长王冬梅;
赤峰市元宝山区建昌营派出所 所长孔李强 及另一个警察;
赤峰市元宝山区国保大队 王贺然 其他警察;
赤峰市元宝山区检察院 参与迫害的检察人员;
赤峰市元宝山区法院 参与迫害的审判人员;
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 “攻坚组”白桂荣;攻坚组队长康建伟;队长王爱春;
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 包夹:诈骗犯沈波、孙平、王淑荣,一个名字不详的;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社保局人员;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法院行政庭人员。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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