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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十年劳教残忍迫害 北京郎东月又被构陷到检察院

【法轮大法在长春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八日】

北京法轮功学员郎东月女士曾五次被非法劳教、累计被迫害达十年之久,在劳教所里遭受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摧残。郎东月于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在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又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张家口看守所。构陷她的所谓“案子”已由怀来县检察院移交到张家口市宣化区检察院。

郎东月女士,北京市延庆区延庆镇上水磨村人,自幼患哮喘和全身的癣病,能躺着睡十分钟的安稳觉都觉得特别幸福,任何农活都不能干,几十年求医都没能治好。一九九八年六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全身的病痛在极短的时间里都消失了,没花一分钱。

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郎东月曾多次被绑架,五次被非法劳教,劫持在劳教所里迫害累计达十年之久,遭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

和平请愿,在延庆看守所遭受铁棍敲骨头、冷冻等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十二月中旬,郎东月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打横幅,被绑架到延庆看守所。看守所恶警康健手拿一个小铁棍逼迫法轮功学员自己打嘴巴,郎东月不打,恶警康健就用小铁棍敲打她的锁骨;学员们被脱掉外衣,光着脚被强迫站在屋外的冰上冷冻,站了很久。进屋后,仍不许穿衣服,强迫坐在木板上,打开窗子继续冷冻。半个月后,郎东月从看守所出来又来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再次被绑架到看守所,被拳打脚踢、电棍电更是家常便饭。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第一次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新安劳教所遭受毒打、电击、“壁虎爬墙”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四月, 郎东月再次来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恶警绑架;一个月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劫往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北京市新安劳教所迫害。

郎东月述诉:一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就让我们面朝墙站着,写保证的让进屋,不写的就总是站着或迫使我们低头并且还得抱着头蹲着,不让看人,否则就拽着头发进行拳打脚踢、或用电棍电,腿蹲麻了晕倒就被暴打一顿,强迫继续蹲着;吃饭时不让站起来、也不让坐着、更不许看人,否则就被暴打一顿。吃饭前必须背所谓的“二十三号” 令,还得唱饭歌,不背不唱,不让吃饭也不让睡觉。上厕所必须排队、低头,手放在小腹部位,先大声说队长好,过一个门就喊一次报告,不管大小便三分钟之内,解不完也必须出来,否则就会遭到残酷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喊队长或喊报告的声音小了都不让去厕所。如果抬头看看就会被恶警、吸毒犯们暴打或电棍电。

后来,我被送到了北京市新安劳教所迫害。一到劳教所就逼迫我写保证不炼功、检举别人等东西。因为我不写就强迫我白天黑夜都站着,我还是不写,就强迫我蹲着,蹲几天之后又强迫我白天黑夜做“壁虎爬墙”姿势(两臂上举,两手扶在墙上,右腿弯曲脚离地,膝盖顶在墙上),我不做那个姿势恶警李守芬就指使吸毒犯们对我拳打脚踢,接着又让我飞着(头朝向地面两臂上翻,手贴在墙上),我的手没贴着墙,就被恶警指使的吸毒犯们一群人用红塑料底鞋的鞋底狠命的抽打我的手、脸等处。

酷刑演示:“壁虎爬墙”

恶警杜敬彬把我弄到一个单间,让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只要稍动一下就开始打,我被包夹们看着,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那样。为了不让我睡觉,把我一只脚给拴上绳子,有人拿着绳子时刻盯着我,只要一合眼她立刻就拽绳子,因极度的困乏我摔倒了,她们就把我拽起来让我继续站着,直站到我的腿肿得象透明胶条,不能弯曲,走路时只能直着走,皮肤血管往出淌血。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遭受电击、强制灌药、“穿小鞋”、性摧残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一月,郎东月在北京市顺义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再次被劫往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北京市新安劳教所迫害。

郎东月述诉这次的遭遇:在派出所,他们就迫使我只穿秋衣光着脚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被一个烧锅炉的老头拽着在院子里走圈。后来又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吊到篮球架子上。不知吊了多久,我晕过去了,他们把我弄到屋子里拽着我的手在他们写的东西上按了手印,给我头上泼了两舀子凉水又把我拉到外面吊起来,很长时间后又把我弄下来,拉到屋子里铐在暖气管子上,三个男恶警脱光了下身让我看着,还说把头扭过来看着,他们不穿下身衣服光着躺在床上。天亮后他们把自来水打开放水,水管周围冻成冰后把我铐在水管子上,脚踩在冰上。后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

一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时被几个恶警电击后,把我弄到另一个屋子里,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地上泼上凉水,让四个吸毒的犯人把我的衣服都扒光,然后把我抡倒迫使我躺在泼了水的地面上,接着蒙上我的眼睛,恶警付文琪等几个恶警命令吸毒犯张德华、马强、雪梅、马利撬开我的嘴,把放好了药的饭汤子灌到我的肚子里,撑的我很难受直要往上返。这时问我穿多大号的鞋,我说穿三十九号的,付文琪对吸毒犯说,“给她拿二十二号的最小号的让她穿!”几个吸毒犯就硬是把我的脚塞到那小鞋里,然后前面有人拉后面有人踹,强迫我走路。

后来把我关到一个小屋里让我蹲着干活,我不配合,接下来吃饭的时候,她们就把我的两只手绑在一张床的两个角上,把我的两条腿撇开,把我的双脚各铐在那张床的另两个角上,让又高又壮的吸毒犯跪在我的胸部,撬开我的嘴往我肚子里灌倒在水里的饭菜汤。

不写保证就那样被固定在床上不让大小便。恶警张冬梅说不写保证就是不让你大小便!并不时的指使吸毒犯把绳子拉紧把铐子铐紧。后来又给我换一个屋子,在夜里没人看见的时候,扒光我的衣服强迫我坐在小凳子上,恶警张冬梅就指使吸毒犯马强、雪梅把我下体的卫生巾拽出来,塞到我的嘴里,脏血就从我的嘴里流出来。恶警张冬梅还指使马强、雪梅去厕所找最脏的卫生巾再塞到我的嘴里。我被拧着胳膊坐在小凳子上直到天亮。腿脚都冻得发紫,并冻出了疙瘩。后来白天让我坐在大凳子上,只要稍微动一动,马强和雪梅就开始打我。

对女性的性摧残

夜里没人看见的时候,恶警张冬梅就叫四个吸毒犯把门关得紧紧的,撇开我的两条腿,往我的阴道里塞东西,拧着我的胳膊不让动,直到后半夜才给拽出来。第二天同头一天一样折磨完后,又把我扳倒按在地上,恶警付文琪拿水直接灌我,并指使张德华把着我的一只手,马利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写完后强迫我继续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冻着。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正月,延庆派出所恶警段磊等人与恶人杜明华、杜富栓相互串通,无故将郎东月绑架到看守所,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半,直接劫持到劳教所集训队关押迫害。

第四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强制灌药、牙齿被撬掉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七日,郎东月坐上从延庆发往北京的919公共汽车上,被恶警绑架到延庆看守所,看守所女恶警赵瑞玲唆使王珊等犯人扒她的裤子,把裤子撕成两半后,有踹胳膊踹腿的、有用一条裤腿勒脖子勒嘴的,还有往身上浇凉水的。

郎东月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半,被劫往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恶警付芝琪指使吸毒犯马强、雪梅,还有同性恋者马德华把郎东月按倒在地,给她灌不明药物。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郎东月咬紧牙关抵制灌药,恶人就用铁制的东西撬开郎东月的牙齿,将她的上下门牙都撬活动。恶警李守芬、张绵绵指使吸毒犯等四、五人用擦厕所的地布塞到郎东月嘴里,然后又一下一下的往出抖,本已活动的门牙之后不长时间就掉了,两颗板牙也被撬掉。

二零零七年,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朗东月的牙齿被撬掉

在调遣处,当时的恶警大队长张冬梅指使包夹不让郎东月上厕所、不让睡觉,还强迫劳动,被用塑料尺子敲击脚踝骨、锁骨等痛处,被吸毒犯打得浑身上下都是黑紫无一好处,不能行走。一天深夜,恶警把郎东月弄到车上,戴上刑具,劫往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

在辽宁省马三家遭受毒打、吊铐、电击、上大挂等酷刑折磨

一到马三家劳教所,郎东月就被恶警打得满脸青紫,腿都无法行走。恶警把她弄到屋子里,铐到距地面两米高的床上,吊了起来,又给戴上了开口器,嘴被撑的难受至极。第二天,郎东月被弄进一间屋子里,恶警头目李勇指使着恶警和打手不但电击她两腿内侧、还从后边踹腿和背部。

酷刑模拟:一字吊铐

有一天,一位法轮功学员给郎东月经文被发现,遭到恶警毒打、电击等酷刑折磨。郎东月述诉:恶警队长张宇把我叫进一间屋里,一进屋她就左右开弓抽我脸,我的嘴被抽的流血,把我踹倒后又拽起来,她指使犯人把我拉到恶警的宿舍,一进屋她就接着抽我的脸,边抽边说把给你的东西拿出来!不拿出来就把你铐在椅子上电你!她边说边拿电棍,电我的嘴和脸。这时恶警的大队长王书珍进来也是左右开弓抽我的脸,边打边对恶警张宇说,拿最小的铐子,然后拿着电棍和手铐往外拉我,又拉到一间有刑具的屋子,一进屋恶警王书珍电我,恶警张宇一边扒我的衣服一边搜别人给我的经文。结果衣服都扒光了她也没发现那篇经文。后来她们就捆我的腿,从脚脖子捆到大腿根,捆完后往酷刑床上拉我,把我的左手铐在最上边的床头上的一角,右手铐到左手斜对角的最下边的一角。她们狠命的拉才铐上,手与手之间有很长的距离,铐上之后她们两个一起用电棍电我的脸、嘴,直电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才把我解开。手被铐的不能弯曲,腿被捆的不能走路。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郎东月还述诉:后来又一次,我在车间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一个姓任的女恶警指使人把我拉到库房,她先用手抽我的脸,她手打疼打累了,就用笤帚把打我的手,脸,腿,狠命的打,打累了,她就坐在凳子上歇着,我身上被抽的都是一道道的血印子,手,脸都是青紫的,笤帚把都打飞了。我被上大挂。上大挂就是一只手被铐在两米高的床上的最上边的一个角上,另一只手铐在铐着那只手的那个角的斜对角的下边的那个角上,两条腿一起被绳子从脚脖子捆到大腿根,两腿在床栏杆的里边,身子在床栏杆的外边,下边那只手和铐在床上的铐子之间有一段只能站一个人长的一段铁链子,一百三四十斤体重的女恶警王书珍站上去,两脚不停的交替着狠命的踩那段铁链子,姓任的总管用手抽我的脸,嘴,恶警张宇用最大的电流不停的电我的脖子和胸部,肉都被电黑了,并起了大泡,散发出难闻的烧焦肉的气味。恶警们就这样折磨我很长时间,直到她们累了才罢手,指使别人看着我,我被继续铐在那里,直到下午两三点钟才把我解下来,那是从早上八点钟左右开始的。解下后我一下就倒在地上了,腿不能站,胳膊没有知觉,十指弯曲,躺在地上不能动。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二零零九年七月,郎东月被放回时,身体被摧残的瘦小枯干、两个手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

第五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遭受电击、毒打、牙刷刷阴道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四日,郎东月发放真相材料时,被恶警绑架,后被延庆县恶人非法劳教两年半,非法关押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迫害。

一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郎东月就被弄进医疗室,被扒衣服的同时还遭恶警电击、毒打。恶警施暴后,把她弄到四大队,恶警揪头发、扒衣服,让她写保证,把她头发剪的乱七八糟。

几个月后,郎东月被调到集训队迫害。恶警强迫她在零下十多度的冷屋子里天天对墙站到半夜,一站就是一个多月。恶警还限制郎东月大小便的时间,一天按她规定的时间没解完,恶警就去掐她的脖子,按着头往铁管子上磕。磕完后,恶警一只手按着郎东月,另一只手往嘴里抠,郎东月嘴被抠流血,还被抠下一块肉,恶警还把擦大小便的毛巾塞到郎东月嘴里。

被非法劳教期间,郎东月还遭受往头上倒开水、把四五个牙刷绑在一起刷阴道等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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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遭十年劳教残忍迫害 北京郎东月又被构陷到检察院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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